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焚经诀-第10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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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然后张残举起酒杯:“为了这么有道理的话,干杯!”

    方婷柔先是看了张残一眼,然后一饮而尽。

    “小雅怎么样了,还在和周公子闹脾气吗?”

    张残也没有隐瞒,笑着说:“赌气的女人,是根本让人无从下手的。也只能等她气消了以后,我再想办法去好好逗她开心吧!”

    方婷柔再度不以为然:“周公子有这个心确实是好的,但是你应该知道,女儿家在生气的时候,尤其不能被冷落的。她现在能够为周公子动气,其实正是你们之间有所转变的契机。”

    方婷柔续道:“所以,这样的机会真的很难得。不要因为一时被她呛了几句,就那么小家子气的对她不理不睬。婷柔也是个女人,能够感觉到小雅在对待周公子的感情上,已经明显有了观改。”

    说起来,张残也觉得木小雅确实有了些变化,不过他不敢肯定罢了。此刻听了方婷柔的话,便笑着说:“多谢方姑娘指导,周某感激不尽。”

    然而方婷柔却是一阵很夸张的笑声,颇显微醉时放浪形骸的狂野之态:“周公子高兴的有点早了!如果,万一有一天,周公子发现了什么不该发现的事情,会怎么办?”

    张残不明所以,皱着眉问道:“方姑娘这是什么意思?”

    方婷柔收拾了张狂,变得正常了些许,却还是捂着嘴轻笑着说:“周公子后知后觉的有点可怕呢!无怪乎小雅可以任意玩弄周公子于股掌之上。”

    张残的眉头几乎拧成了一个八字,沉声道:“到底怎么了,请方姑娘明示。”

    方婷柔笑着说:“算了,周公子还是自己去观察吧,省得有人说婷柔多管闲事。”

    听到这里,张残不难猜测,方婷柔肯定知道一些不利于自己和木小雅关系的事情,她刻意这么卖着关子,更是希望张残能够追问下去。

    而到了现在,张残更是对方婷柔的印象直线下降。

    要知道,除非是那种特别对眼一拍即合的男女之间,剩下的一对对,都是经历过很多分分合合磕磕碰碰才走到一起的。因此两人同床共枕,可谓是无数磨难才得以促成。有鉴于此,人们都是劝和不劝分的。古话也更有宁拆十座庙,不毁一门亲这种说法。

    然而方婷柔现在的所作所为,完全就是为了拆散张残和木小雅,张残自然对她产生了一些不齿。

    也无怪乎木小雅之前对自己说,要离方婷柔远一点,这种人确实不能当成朋友的。

    不过戏要演得足一点,正常男人听了这话,都不可能无动于衷。因此张残忍着心头的厌恶,装作很沉稳地问:“求方姑娘告知!”

    而方婷柔果然一副早料到的样子,轻笑道:“过去两年的时间里,周公子一直游历各地,从不曾回来过……”

    说到这里的时候,方婷柔停顿了下来,笑吟吟地看着张残。

    张残想了想,站了起来,为方婷柔斟满了酒杯,沉声道:“方姑娘请继续。”

    方婷柔凑了过来,双目已经显得有些醉意的迷离:“城北老孙头的家里,现在有一个很可爱的女婴,约莫一岁,眉目之间,和小雅隐隐相似。”

    张残其实真的已经有了几分心理准备,因此很恰到好处地霍然而起,沉声道:“这个女婴的父亲是谁?”

    方婷柔端着酒杯,似笑非笑地说:“那天黄昏,和周兄拼命的人是谁?”

    张残点了点头:“谈蛟!”

    方婷柔略显同情的看了张残一眼:“周公子是继续陪着婷柔吃完这顿酒呢,还是要准备去做些什么事情呢?”

    张残打了个哈哈,旋即坐了下来,很平淡地说:“天大地大,都不如医饱了肚子最大。还有什么事情,比现在桌面上的美酒更吸引我呢!”

    这次张残是一脚把门给踹开的,木小雅登时吓了一跳,又哎呀叫了一声,放下了针线,反而握着右手的食指指间。

    “你有病吗?”木小雅又抬起了头,颇为不善地看着张残。

    张残哈哈一笑,说道:“小雅心里是不是在骂,周某人这个鳖孙?”

    说到“孙”字的时候,张残刻意咬得很重。木小雅自然听了出来,她的神情明显闪过了一丝紧张,然后也忘掉了食指的疼痛,若无其事的说:“我不和你一般见识。”

    张残微笑道:“我觉得,你心里想的,一定是我不和你这个孙子一般见识。”

    还是那样,在说到“孙”字的时候,张残咬得很重。

    木小雅盯着张残:“你到底想说什么?”

    张残讶然地说:‘我表现得还不够明显吗?是不是小雅该对我说些什么?“

    木小雅站了起来,就想朝门外走出:“我不和疯子说话。”

    张残学着狼嗷呜了一声,牢牢地挡着门:“那你应该知道,不要去刺激一个疯子,他杀了人又不犯法,对吧?”

    说完之后,张残朝着木小雅挤出了一个笑容,很标准的露出了八颗牙。

    张残笑着说:“小雅怎么不说话了?是害怕了么?”

    见木小雅还是不说话,张残便笑着说:“小雅出去这个门,会走向哪里?城北么?”

    木小雅俏脸煞白地望着张残,瘫坐在了地上。
………………………………

第313章

    张残笑着走了过去,然后一把将木小雅抱了起来。

    谁知木小雅转而就平静了下来,平息了一下呼吸后,问道:“你想怎么样?”

    张残若无其事的说:“不知道,但是保不准哪天老孙头的家里,会莫名出现一场火灾啦什么的。嗯,这个得看心情。”

    木小雅盯着张残,颤声道:“她是无辜的。”

    从木小雅发抖的声音里,就知道她绝不是表面上那么平静。

    张残点了点头:“我当然知道!所以,想认她做干女儿,留在身边抚养。”

    木小雅不可置信地看着张残,那大眼睛有些呆萌,甚是可爱。不过下一刻,她摇着头说:“别开玩笑了,你到底想怎么样!”

    张残给木小雅倒了一杯水后,递到了她的手边,笑着说:“如你所说,孩子是无辜的,我有那么残忍吗?刚刚不过是开了个玩笑而已。”

    木小雅哼了一声,反问道:“我不信你能这么好心。”

    估计被人送一顶帽子,这种屈辱,是个男人都会受不了。所以木小雅认为张残不安好心,也完全是理所应当的事情。不过她千算万算,也不可能知道眼前的“周休”,已经被狸猫换太子了。那这事既然不是发生在自己的头上,张残当然大度啦!

    “人们都说不孝有三,无后为大。但是周某觉得,生命的延续,子孙的传承,其实都是一个人以另外一种方式继续存活在世间。说白了,尤其注重传宗接代的人,其实就是一种很极端的怕死表现。”

    张残微笑着继续道:“我不止一次想过,倘若周某走到生命的尽头,那一定要死得干干净净、彻彻底底,不希望我的任何枝叶开播在尘世间蔓延。”

    木小雅仍是不可置信的望着张残,张残接着笑道:“可惜是个女儿,要是个男孩子就更妙了!那么周某既能对祖宗有了交待,自己又能无牵无挂的痛快辞世,简直一举两得。”

    木小雅沉吟了良久,才将信将疑的问道:“你是真心话?”

    张残点头道:“当然!人本是孤单而来,也该孤单而走。”

    木小雅想了好久,皱着眉问道:“照你的意思,即使小雅现在又有了一个男孩子在身,你也毫不介意?”

    张残讶然道:“真有了?”

    “没有!”木小雅气急败坏地说。

    “哦!”张残无所谓地说,“赶紧加油!”

    木小雅抡圆了一巴掌就朝着张残呼来,张残何等身手,岂会令她得逞。坐着的椅子吱扭向后倒滑,很精准的让木小雅的指尖贴着自己的鼻息而过,张残有些不解地问:“你这算什么!”

    “你这又算什么!”木小雅一脸愤怒地看着张残,“你到底把我看成什么样的人了!”

    张残无奈地摇了摇头,真的觉得木小雅当了biaozi还想立牌坊。这事情都已经做出来了,还怕什么别人戳脊梁骨。

    木小雅这时也意识到,其实她已经没有脸面说这句话了,看着张残一动不动,她低下了头:“谢谢。”

    这转变得也有点太快了,前一秒钟看上去还要杀要打的,这一秒钟又这么轻言轻语的道谢,张残还真有点受不了。

    没等张残说话,木小雅疑问道:“能不能告诉我,你是怎么知道的?”

    张残毫不犹豫地就把方婷柔给卖了:“方姑娘。”

    暗中告密的人,不会有什么好下场,张残出卖起方婷柔来,那叫一个理直气壮理所当然。

    “我就知道是她!”木小雅气道,“从小到大,她一直处心积虑的针对我!”

    张残笑着说:“那你更不应该被她落了口实。”

    木小雅扬了一下头:“所以,你根本不可能当一切都没发生过,对吗?”

    张残无奈地摇了摇头,说道:“我这样的反应是很正常的,宽恕本来就不是一件简单的事情,所以怎么可能立马就完全放下?”

    木小雅听了以后再度陷入了沉默,隔了良久,低着头低声说:“谢谢。”

    其实夫妻之间,即使到了当今社会,在对待出轨的问题上,女性依然是处在很被动的地位。

    一个男人出轨了,街坊邻居很有可能说叹一口气:“真是一失足成千古恨!”

    但是一个女人出轨了,街坊邻居十有**会嗤笑一声:“不守妇道的贱人!”

    而在古时,这样的差别对待更是严重,可以说得上完全就是一边倒的形势。所以木小雅这样的行为,不只会给她自身带来无以承受的打击,连带着她的家人、这个大同府的一城之主都会遭人诟病,使得祖上蒙羞,祸及先考。

    没等张残说话,木小雅再次抬起了头,看着张残,再一次诚恳地说:“谢谢。”

    这么一刻,张残还真的有些可怜木小雅。

    就张残所知,木小雅深爱的人是拓跋俊然,虽然张残并不清楚拓跋俊然是否对木小雅有好感,但是最后的结果,就是她为了报恩,嫁给了周休。

    说起来,木小雅倒不算得上是所嫁非人,因为周休对她痴心一片。不过因为很自然而然的原因,周休又对拓跋俊然嫉恨得几乎入了魔障,所以这么久以来,周休和木小雅之间算得上是名存实亡。

    那么木小雅不守妇道的行为虽然不对,但是也不见得就是完全不能被人理解。因为我们都很清楚,和一个并无好感的人生活在同一屋檐下是什么感受。

    没再多想,张残拍了拍木小雅柔软的肩膀,淡然笑道:“过去都过去了,也就不属于我们自己了,向前看吧!”

    木小雅点了点头,以往的牙尖嘴利真的再不属于此刻的她,她只能轻声说了一句:“我对不起你。”

    张残哈哈一笑,不以为意地说:“那么,以后要对我好一点,知道吗?”

    木小雅咬着下唇:“嗯。”

    “不许再随意挖苦我,嘲讽我,知道吗?”

    “嗯。”一行眼泪从木小雅的俏脸上滑落。

    这行眼泪,或许不是悔恨,或许只是纯粹的觉得是她确实错了,并不和“周休”这个人有多大关系。但是既然已经如此,也正是有力的证明了她对周休,不见得完全没有任何感情。

    张残笑着说:“以后要多关心我,多体贴我,知道吗?”

    “嗯。”木小雅饱含着热泪点着头。

    “以后,所有的钱财都归我管,我只是时不时的给你一点零花,知道吗?”

    “想都别想。”木小雅哭叫着

    张残见了不由哈哈大笑,别说,他这次真的是真心实意的放声大笑,毕竟这场面确实有点逗。

    等到夜幕降临的时候,张残在于城北的途中,也不知怎地,莫名又来到了济仁堂。

    一道白影从济仁堂翻出,张残心中一惊,躲了起来。

    虽然只是一瞥,但那是朴宝英的背影,张残绝对没有看错,因为印象是那么的深刻与真实。

    张残平稳了一下心态后,翻进了济仁堂,来到内屋。而李越依然不死不活地躺在床榻之上,至少看上去岌岌可危的样子。

    因为没有掩饰自己的脚步声,李越睁开了双眼:“张兄。”

    张残依然是那副不咸不淡的样子:“李兄感觉怎么样了?”

    李越苦笑了一声:“很渴!我还从没想过,自己有一天会连去喝杯水这么简单的动作都做不到。”

    李越很有可能是在骗自己。

    朴宝英刚刚从这里离开,以朴宝英的性情,绝不可能是一时心软,仅仅只是“偷看”他一眼这么简单。

    那么,两人刚才肯定有过交流。

    除非李越也是那种拧脾气,宁愿渴死饿死,也不向背叛他的女人开口。

    张残很想问一句,这么久没有人来看看你这样的话来试探。不过已经知道了李越有可能是在骗自己,那么张残就不会这么打草惊蛇朴宝英刚刚离开不久,自己若是这么试探的话,李越十有**会生出警惕之心。

    小不忍则乱大谋,既然李越有可能是在骗自己,那么他对自己的需求,肯定是不正当的,肯定是不能被自己知道的。所以,只要掌握到这一点,张残就能够将计就计,不至于被人利用。

    张残现在最恨最恨的,就是被人欺骗和利用。

    于是张残若无其事地倒了一杯水,递到了李越的手中。想着刚才李越的话,张残回答道:“很正常,我们很多人在病入膏肓之前,都不知道该去珍惜自己的身体的。所以说一辈子不长,多对自己好一点。”

    李越喝了两口水,似乎有了些精神,算是接过了张残的话茬:“一辈子太短,还是少对别人恨一点。”

    张残知道他所说的是朴宝英,便装作什么都不知道的哈哈一笑:“李兄看的开就行。”

    李越点了点头,无奈地说:“不是看的开,是只能看的开。”

    张残笑着瘫坐在了长椅之上,故意秀恩爱般叹道:“唉,腰酸背痛的。”

    李越自然讶异地问:“怎么了?”

    张残面有得色的说:“还能怎么?我的便宜夫人太过诱人,颠龙倒凤的,把张某累得腿脚发麻。”

    李越这才知道,张残是在故意逗他,也是在故意笑话他又变成了单身狗。他打了个哈哈,脸上并无任何动气的神色,反而上下打量着张残,反问道:“所以,张兄是在故意卖弄你的肾更比我虚?”

    张残一愣,这才反应过来,貌似这也确实不是什么值得吹嘘的事情。

    李越也没在和张残继续纠缠,说道:“张兄可知道,你的岳父大人,或许会在最近有一个大的动作?”

    张残眉头一挑,正色道:“李兄请讲。”

    话是这么说,但是张残已经对李越所说的任何,都会有所保留,而且是大大的保留。

    李越侃侃而谈地说:“木切扎现在基本上已经被蒙古人买通,只差最后一步。而宝英和宫本灭天来此的目的,就是为了破坏木切扎和蒙古人的联盟。”

    张残插口道:“原来这样,怪不得我那岳父大人最近谁也不见。”

    “不知张兄信不信,将来能够入主中原的,一定是蒙古人!”李越很肯定的说。

    张残哈哈一笑,不以为然地说:“李兄多虑了,中原大地只能被中原人统治,任何异族,即使能够逞得一时之威,但是绝不可能长久。等到他们的,只有铩羽而归,再无第二个可能。”

    李越有些怜悯张残的无知那样,看着张残的双眼反驳道:“张兄真的该好好放平自己的心态,好好洗刷一下自己的双眼。事实上到了现在,如果不是塞外诸族不能团成一心,抱守成团,中原的半壁江山早已沦落了。”

    被人把自己的家乡说得这么不值,张残的反驳是不假思索的:“事实从来不去迁就任何如果,因为假设的东西,根本无实际可言,也根本不值得让人为它劳心费神。”

    李越淡淡地说:“生于忧患死于安乐,现如今整个大宋把目光聚焦在金国的这一片苟延残喘的国度上,根本就是本末倒置。一个有史以来最为高大的巨人已经冉冉崛起,张兄该擦亮眼睛了。”

    没等张残说话,李越又道:“张兄是如何看待耶律楚材的?”

    张残想了想,说道:“耶律楚材可以称得上是比肩于张良、诸葛孔明的大智慧超人,而且此人的剑法号称永无破绽,智勇双全,光照古今,称得上是人中龙凤。”

    这一次张残又堵住了李越的话,续道:“但是在偌大的天下趋势下,个人所起到的作用是不可能扭转一个乾坤,颠覆一片土地的。天下以人为本,以更多的碌碌众生构筑,个人的渺小,其实微不可闻。”

    李越淡淡地说:“张兄知道,蒙古人有多么的恐怖么?”

    张残摇了摇头:“被打败的人,永远视打败他的人是个不可攀登的高峰。”

    “张兄太固执哩!”李越无奈地说。

    张残笑着答道:“长城延绵千里,想要越过这个屏障已非容易之事。而中土大地虽说平原居多,但是仍算得上地势复杂,蒙人的骑兵入我中土,只能算得上是折了翅膀的雄鹰,毫无威胁可言。”
………………………………

第314章

    李越古怪地看了张残一眼,然后问道:“听这个意思,张兄并不打算去破坏宝英他们的计划?”

    这话没有再绕任何弯子,很直接了当,所以张残无奈有一种被赶鸭子上架的感觉。

    如果张残真的和宫本灭天有着深仇大恨的话,那破坏掉宫本灭天极力想去完成的事情,应该是张残很乐意,也是很迫不及待就想去完成的。所以假如张残再有什么推脱卸让的表现,李越心中肯定会生出些许怀疑。

    张残只能笑了笑:“一码事归一码事。张某没有把蒙人放在心上,不过对付宫本灭天,倒是和张某对待蒙古人的态度毫无关系。”

    李越听了后脸上呈现出了些许释然:“再过三五日,李某的伤势应该就能好转,届时你我兄弟二人齐心协力,一定要给宫本这个杂碎好看!”

    张残慌不迭地点头:“当然!”

    然后张残嗤笑了一声,又补上了一句:“这家伙,名字居然叫做灭天!这要是被传天撞见了,肯定二话不上去就是干。”

    “传天!”李越喃喃地念叨了一句,而后他略显疲倦地:“张兄再喝点水吧。”

    听着李越的语气,好像他对传天也没什么好感。不过张残也没有多问,只是没好气地:“下次李兄不想留我的时候,换个辞吧!张某还是很有自知之明,绝不会做什么让人碍眼地存在。”

    推门而入,木雅一下子就站了起来,望向了张残的怀中。她莲步紧并,张残做了个噤声的动作:“刚睡。”

    不过木雅心切如焚,根本不听张残,依然撩开了厚厚的棉被,望向了那个沉沉而睡的女婴。

    一抹很动人的轻柔微笑,浮现在了木雅的脸上,这应该就是母爱的光辉吧!张残暗想。

    因为他看见了,此刻的木雅,前所未有的美丽和动人。

    木雅的纤手略微有些颤抖的抱过来女婴,像是情到深处一样,低头吻在了女婴的滑嫩的脸蛋儿上。

    然后她脸上一惊,脱口道:“天这么黑,你一路上都遮着她的脸儿的吧?”

    张残听了无奈地摇了摇头,叹道:“要不要这么迷信!就算街上有什么孤魂野鬼,我有饱饮鲜血的长剑在身,哪个敢近我十丈之内!放心吧,孩子会健健康康平平安安的长大的。”

    封建迷信,在某些时候,还是有存在的必要的。至少它能让人在愚昧的时候,给人们带来些许的心理慰藉。

    木雅的关心则乱被张残解惑之后,脸上也轻松了很多,问:“你是怎么服那对老人家的?”

    张残无所谓地:“那对老家伙倒是拧巴,好歹都不同意让我把孩子抱走。到最后我也只能一人踹了两脚,把孩子抢了过来。对了,他们要报官,万一明天有人抓我,雅你一定要为我编造不在场……”

    木雅听到这里再忍不住,急道:“你怎么能这样!”

    张残哈哈一笑:“开玩笑的,干嘛当真!”

    “开玩笑也得分场合和时机啊,这时候开什么玩笑!”木雅皱着眉,旋即觉得自己的声音有些大,又紧了紧裹着女婴的棉被。

    “好吧!我给他们留下一些钱财,足够补偿他们了。”张残很正色的回答。

    木雅摇了摇头,不假思索地:“明天再给他们送去一百两。”

    哦了一声后,张残问道:“我有多少回扣可拿?”

    “想都别想!”

    张残苦笑了一声:“若是让你去做生意的话,这么个态度,保准三五天内就会赔个精光。”

    “这几天舒服吧?”

    张残这几天没有给郭正派什么任务,只是给了他一笔钱财,让他自行挥霍去了。

    这子现在还赖在床上,见了张残进来,才赶忙急急的穿衣:“周公子有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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