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焚经诀-第1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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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个老者对张残造成的恐吓实在太大,以至于即使在他听不到的地方,张残甚至都不敢把“老不死”三个字说出来,只能口是心非言不由衷的以老前辈对他称呼。

    宫照玉奇怪地问:“张兄为何这次这么好说话?首先回答的竟然并不是不去或者讨价还价,而是出于某种原因才不去?”

    只能说那名老头带给自己的恐惧太过强烈了,所以等到张残反应过来之后,才小心翼翼地问:“那我可以不去吗?”

    宫照玉喜滋滋地说:“当然不可以!照玉总是有手段逼迫张兄去做不愿做的事情的。”

    张残刚刚燃起的希望之火,又因此而熄灭了,迟疑地说:“但是,那个人,确实不是张某所能应付的。”

    “捏死一只蚂蚁,照玉还需要请张兄帮忙?”

    张残苦笑了一声,对照宫照玉刚才所说的‘总有手段能逼迫自己做不愿做的事情’这句话,真心的赞了一句:“这个请字用的真妙!”

    “张兄只是被他以精神力所伤,所以才会在心灵深处被他埋藏了一颗恐惧和畏惧的种子……”

    “这个种子还是连体婴儿?”见宫照玉眨巴着美目,张残又讪讪一笑:“您老继续。”

    “他劫持顾如雨,为的是引出顾所愿。在上一代中,只有顾所愿可以称得上江秋唯一的朋友,如果顾所愿出了什么事,江秋肯定不会袖手旁观。哪怕千里迢迢,江秋也必会为顾所愿报仇雪恨!”

    张残听了之后,皱着眉:“所以说这个老前辈的目的就是江秋?不对啊!江秋之前一直在栖龙山上,他要是真想寻仇,踏上山门即可。我觉得以江秋的性情,恐怕不会避而不战吧?”

    宫照玉咯咯笑了笑,明眸之中却闪过一丝不屑:“张兄未免太天真了!在栖龙山上的江秋,可不是现在失心疯一样的妖僧伺魔。正常状态下的江秋,天下谁人敢去招惹,嫌命长了么!”

    张残看得出宫照玉目中的不屑,原来指的是刚才那名老者。而且宫照玉的话里,也印证了之前步静的说法――栖龙山上,那个仙风道骨般超绝人物,是心智武功都完美无缺的“江秋”。

    而张残最后一次看到的那个掳走琴星雅的江秋,是好像受到过什么刺激之后,人格分裂出来的“妖僧伺魔”。

    “江秋是除达摩之外,第二个将金刚不坏神功修炼至大成之人。只此一技,便足以在与人争斗之中保持不败,更何况,江秋其他通天的手段!而家师觊觎的,便是江秋这门金刚不坏的神功!”

    张残着重咬着两个字:“家师?”

    宫照玉喜滋滋地说:“正是家师,我圣教的传功长老――段旭日。”

    张残倒是听传天提起过这个段旭日,别的都忘了,就记得传天说他“武功岂在耶律楚材之下”这一点。于是乎,张残忽然有些便意。

    宫照玉狭促地看着张残为难的脸色,喜滋滋地说:“万幸刚才张兄和家师不过是以精神交会,不然被他亲眼看见张兄,肯定认得出你的一指头禅和拈花指法这两门奇功授于江秋,那么也算得上江秋的半个徒弟,家师自然也绝不会放过你!”

    张残憋了好久,几乎又憋出内伤:“我怎么觉得,我一点胜算都没有?”

    宫照玉若无其事地说:“没试过怎么知道?输不可怕,单纯的怕,才可怕。张兄不是还要往湘西一行么?若是连家师的精神力都胜不过,还拿什么去和班鹿斗?”

    对于自己的所有事情,宫照玉似乎都了如指掌,张残也没有闲情去理会,反而撇了撇嘴:“班鹿的精神力,好像比起张某来也强不到哪儿去!”

    张残说这话是源于他和班鹿面对面的那次的交手经验,才得出这么个结论,哪知宫照玉却怜悯地看着张残:“无知者无畏。”

    张残有些不悦地说:“这是什么意思?”

    “人家小姑娘不过是动了爱才之心,想收你为徒,才不断的手下留情!张兄莫要夜郎自大,坐井观天!”

    宫照玉的话里,吸引张残的,却是另一方面:“小姑娘?”

    宫照玉点了点头:“谁告诉你班鹿是臭男人?”

    张残不断地在脑海中回想班鹿的模样,只记得她露出庐山真面目时,一张脸上除了双瞳,剩下的全是一色的惨白,连唇色、眉毛处都是惨白,简直活脱脱的白无常模样。这样的面孔,确实没有让张残辨别出她是个“小姑娘”。或者说,这样的面孔,张残都懒得去辨认,只记得心中滔天的仇怨足矣。

    毕竟恨一个人,无关乎他是男是女,总要比爱一个人,无关乎他是男是女要容易被人接受。

    “张兄切记,若是让家师得到金刚不坏,他内外兼修,必然无人可制。而他为了担心张兄也从江秋那里得到这门神功,张兄也会很荣幸的被他列上必死的名单。”

    张残极其冤枉地说:“依照玉所言,他一眼之下,肯定就能看得出张某究竟有没有练过这门神功才对!”

    宫照玉却打消了张残的异想天开:“江秋手段通天,说不定在张兄不曾觉察的情况下,便将这些金刚不坏的烙印,镌刻在了你的识海深处。”

    看着宫照玉的背影,张残忍不住发问:“照玉为何要与令师处处作对?”

    宫照玉停了下来,并没有看向张残,不过张残还是听得出她语气中的异样:“与他的师徒关系,是照玉此生都说不出的痛。”

    如果张残没有记错,这还是他第一次听到宫照玉不是用“喜滋滋”的欢快语调说话。

    “那么,干脆照玉帮人帮到底如何?”张残很想拉到宫照玉这么个帮手。

    “照玉的一身本领皆是他所授,不方便直接出手。”宫照玉没有给张残留下转圜的余地,直接拒绝。

    就在张残暗自揣测她和段旭日之间,究竟发生过什么样的不愉快时,宫照玉却又咯咯笑了一声:“张兄还是考虑一下怎么向那些华山派弟子,交待屠雨的死讯吧!”

    不提还好,这一提,张残顿时觉得头大!

    只怪自己来时的时候,把话说得太满,还一脸傲娇的告诉他们屠雨和自己此行,必定有去无回,也必定是他们最后一眼看见屠雨。

    现在倒好了,一语成真。

    张残难得遵守了自己的诺言,不过他更加觉得,信守承诺的代价却是不小。

    随他吧!反正华山派的弟子,张残一向都没有好感。这不是针对个人,而是针对他们头顶上的光环。

    “我真的没有杀屠兄!屠兄也真的是被段旭日所杀!”张残在道出原委之后,面对着这三把明晃晃的长剑,无奈地摊着手,也无奈地把这句话说了三遍。

    不过看样子他们依然不依不饶,一副张残不把这话说上十遍甚至二十遍都不肯善罢甘休的样子。

    别的不说,“华山派克星”这顶帽子,张残自觉自己已经戴的稳稳当当,无可动摇了。

    连荆狼都睁着那种看似很无助的眼睛望着张残,没有出言相助。

    张残肯定不会因此对荆狼产生什么不快,毕竟这破事给闹得:“太凑巧了”

    再度摊了摊手,张残也只能有这么一句说辞。

    “无需废话!华山派善文,向张兄讨教!”

    张残皱了一下眉,已经有些不悦。

    虽然张残明白,这种事搁在谁的头上,都会对张残产生不信任。但是张残谁都能理解,唯独不能体谅“华山派”的人。毕竟两者之间,本来就不是友好和平的关系。张残已经耐心的解释再三,你要是还不相信,那就不关我张残的什么事了!

    张残淡淡地说:“善兄最好考虑清楚!屠雨是不是我杀的,这是一回事。和善兄交手之时,张某留不留情,这时另一回事!”

    善文哈哈一笑,冷冷地说:“无需废话!”

    荆狼不得不站了出来,闷声闷气地说:“还是别打了!”

    善文忍不住怒道:“荆师弟这个时候了,都还护着这个狗贼?”

    “你他妈说谁狗贼呢?”张残毫不客气的就怼了回去。

    荆狼止住了善文的暴跳如雷,摇头劝道:“就算张大哥现在不在鼎盛的状态,你也不是对手。”

    “还有我们!”剩下的两名华山派弟子齐齐出声,丝毫不顾忌华山派的招牌,直接就想豁出去,以众凌寡。

    以一敌三的话,别说张残伤势未能痊愈,哪怕自己处在巅峰时期超常发挥,也绝不可能敌得过同门同宗、互相之间默契十足的这三人。

    张残忽然之间,陷入了尴尬的绝境,好在荆狼还是“帮亲不帮理”,若无其事的说:“以多欺少的话,我肯定不会袖手旁观的。”

    善文死死地看了荆狼一眼,但是没办法,荆狼这脑袋瓜,你根本没法和他讲道理。他就是那种随着心情乱来的人,爱干什么就干什么。而且他们也知道,有时候就算是古若秧亲来,也别想改变荆狼认定了的事情。

    善文一副气坏了的样子,再没有剑手的从容和冷静:“好!既然荆师弟护定了这人,你我道不同不相为谋,告辞了!”

    打不过的话,继续呆在同一屋檐下,这抬头不见低头见的,多闹心!而且张残肯定有事没事的就会逗弄逗弄他们,好让他们气上加气。看来他们不只是因为怒火难平,而且也是想到了这点,所以才选择离去。

    仇人见面分外眼红,那彼此之间见不到的话,至少还能有一个稍微不错的心情。

    “等等!”张残叫住了他们。

    叹了一口气后,张残无奈地说:“张某不想你们和荆老弟闹翻,既然如此的话,还是张某离开为好。”

    荆狼已经很够意思了!若是因为自己的原因,令他和华山派的其余弟子,甚至是这件事传出去之后,很可能会令他与华山派上下所有弟子之间,都生出了裂缝的话,这就是张残不愿意看到的事情了。

    荆狼脑袋瓜子是简单,不过每个人的容忍度,从来都是有限度的。他一而再再而三的帮助张残的话,难保会令他被孤立在同门之中。所以为了荆狼着想,张残才有此决定。

    张残转过身,正想向金倩道别,却见她一双美目中闪过一丝异样,旋即恢复常色。

    张残品味了良久,才隐隐间觉得,刚才金倩的眼神,更似在端详着一件货品的贵贱般,审视着荆狼等人。

    这种眼神,分明让张残看到了价值衡量的味道。也就在这一刻,张残知道,如果非要在自己和加上荆狼这种高手的华山派诸弟子之间,做出一个取舍的话,金倩会选择抛弃自己,迎接更强的合作伙伴。

    她的眼中只有利益。

    怪不得刚才善文想要以三敌一的时候,金倩却没有说一句话,想来就算自己被杀,她也不会因此而皱一皱她那月牙般好看的细长眉毛。

    这些觊觎我中华大地的异邦人,当真是吃人不吐骨头的恶魔!

    张残的心中一片冰冷,但是却认识清楚了这些人的真实面目。或者说,他们的真实面目从来都没有掩藏过,只不过张残自以为风风雨雨这么多,他们终究会因同舟共济也和自己产生出伙伴的感情。

    一切都是奢想。

    张残笑了笑,抱拳道:“金姑娘,李兄,在下别过了!”

    之前张残还在想,哪怕自己不得不离开,但是合作仍在。可是刚刚金倩那个不经意间的眼神,却将这所有的泡沫,统统戳破。
………………………………

第363章

    对于一个没有人为伴的孤独行者来说,夜晚尤其可怕。

    现在张残也不敢很放肆的在大街上大摇大摆,因为东瀛的那批刀客仍在,自己的伤势还差了一点点才完全康复。这要是无巧不成书的碰上,自己肯定十死无生。

    轻车熟路的回到万利商会,张残自然不敢再去假山附近。

    像段旭日那种成名数十年的绝顶高手,他既然上次没有取走张残的性命,那么只要张残不去招惹他,只要“退避三舍”表示尊敬,这种高手的骄傲自负下,他一般是不会再来教训张残的。

    所以张残绕了一个大圈子,绕过假山,在一间冰冷的小屋里,看到了盖着白布的小珠的尸体。

    张残没有勇气去掀开这层白布,但是某些神奇的感应告诉张残,这具再也没有小珠任何气息与特质的尸体,正是小珠。

    很意外的,张残竟然生不出任何的愤怒和悔恨,相反,他竟然感受到了一点点的轻松。

    张残很不愿意承认,小珠的死,对于她本人和对于张残来说,都算得上是一种解脱。在升出这个念头的时候,张残其实是鄙夷自己的。不过,他也没办法。

    因为不知不觉间,张残已经身不由己了,有太多的亏欠需要弥补,也有太多的事情张残不得不去做。而在此途中,张残一个不好,自身尚且难保,又哪有能力和资格,去再给小珠一个宽厚的怀抱?

    继续跟着自己的话,说不定小珠的下场比现在还要惨。

    暗叹了一口气,张残盘坐了下来。

    他想再陪小珠一次,似乎如此作为,便能减少心中的负罪感一样。

    不过丑时左右的时候,张残在一种似睡非睡似醒非醒的游离状态下,被惊醒了。

    在遥远的大同府城外,张残听到了一声极为剧烈的真气碰撞声。一瞬间,张残似乎便已经来到了事发地,以他独特的精神力,“看”到了一个方圆近五丈的巨坑,被两道真气挤压而成。

    张残心中一惊:哪两个人有如此惊人的雄厚内力?

    而随着张残的分心,他再不能保持精神力的集中,失去了那里的视野,醒了过来。

    同一时间,张残听到了数道疾驰的风声,正朝着事发之地赶过去。显然刚才那一下,也引起了大同府里不少高手的注意力。

    现在大同府里暗流涌动,即使一根针掉进这片看似平静的湖面,或许都能搅起一片风浪,更何况这不知哪路来到的两名高手?

    张残犹豫了一下,也随之而去。

    他本来想着假山下的段旭日,要是也因此出动,那张残就能觑得时机,将顾如雨救出来。但是转而一想,张残根本不能感应到段旭日的存在,这么贸然下去,万一自己运气不好的话,面对着自己第二次来犯,段旭日绝不可能放过自己。

    所以想想之后,只能作罢。

    张残很小心的避让着朝着事发地飞掠而去的“同伴”,这些人有的孤身一人,有的三五成群,泾渭分明,互不干涉。

    而他们疾驰的路线以及所处的方位,就像是一面镜子一样,清晰的浮现在张残的脑海之中。

    因此,张残这一路上,都没有碰见一个朋友,或者一个敌人。

    在这一刻,张残也清晰的感觉到,随着自己和段旭日那场精神力的交锋之后,虽说自己完败且负伤。但是到了此刻,却反而更有进步和突破。

    或许是心情压抑,奔驰在长夜的平原上,享受着随心所欲的速度,张残莫名觉得一阵舒畅,甚至忍不住就想张口长啸一番。

    只是片刻之间,张残已经飞奔出近四十里地,意外的是,张残大汗淋漓,却感觉身体里里外外的所有细胞,却像是活过来一般,竟然不见半点疲惫,连呼吸都如此平稳悠长,也没有任何紊乱。

    远远地看见躺在地上的那具老者的尸体,张残认出他是一直在追杀聂禁的金国第一高手――金剑先生。

    金剑先生正是金国脊梁骨般的人物,也是百年前,唯一在风波亭中围攻岳飞而不死的金国高手。

    而随着他的陨落,会不会代表着金国的气数已尽?

    张残倒是没有过多去纠结这点,因为他更在意的,是聂禁在哪里,有没有生命危险?

    要知道,聂禁就算再怎么天资卓越,也绝不可能是金剑先生这种成名百年的武学巨匠之敌手。不然的话,聂禁又何须一直被追杀,一直东躲西藏?

    金剑先生也算得上一个时代的骄傲,他年纪轻轻之时,便有资格去围杀岳飞,并且还能在岳飞手下不死,足以见得其强横。

    一代高手,如今毙命野外,忽然之间,张残很深刻的认识到,即便再通天的英雄豪杰,终究也是个普通的凡人。

    不再多想,张残肯定聂禁没有被金剑先生“轰成渣”之后,心中一动,偷偷朝着一个方向掠去。

    也就是张残的精神力大增之后,才隐隐间把握到了聂禁的去向。

    当张残看到聂禁之时,盘膝而坐的聂禁也刚好睁开双目。

    虽然他的脸色苍白,嘴角处依旧染有血污,但是依旧不掩其飞舞的神采,白牙一露:“张大哥!”

    张残点了点头,没有二话:“安心养伤!张某为你护法!”

    聂禁身上的血污,如果是寻常人,必定引来了山中走兽。而他的唐刀横立,其中的杀气,又使得哪怕蚊虫,也不敢过来叮咬。

    烈日当空,张残心中一动,只见聂禁须发飞扬,随着他仰望着苍天,一声悠久深远的长啸之后,站了起来。

    最近的一段时日里,聂禁肯定不好过,身上的衣衫褴褛得更像个乞丐,面上也满是风尘,疏于清洗。

    甚至河中的鱼虾,在经过聂禁浸泡之后,有些都翻起了鱼肚白。

    “哈!这个老家伙,追得我是上穷碧落下黄泉!从金国一路追到西夏,又从西夏追到吐蕃,再追到天竺,最后追到……额,反正都是黄头发绿眼睛的妖怪国度!然后又从原路返回,直到了这里,他才被天收拾了!”

    张残这才搞清楚金剑先生的死因:“哦,他寿限到了!”

    这要是换做张残的话,肯定会睁着眼睛说瞎话,说自己大发神威,有如神助,三拳两脚的就把这么个顶级高手给解决了云云。

    聂禁心有余悸地说:“不过他临死前的反扑当真可怕!若非他寿命已尽,张大哥应该再也见不到我了!”

    张残莞尔道:“成功就在眼前却无命享受,这金剑先生九泉之下肯定郁郁寡欢。”
………………………………

第364章

    “伤势恢复得怎么样?”张残问道。

    聂禁手上的唐刀划出一个完美的半圆:“嗯,恢复了三成左右。”

    张残只知道聂禁的武功深不可测,在萧破不作数的情况下,他稳稳的坐着大宋军营第一高手的宝座。但是聂禁的顶峰是什么水平,张残却不可得知,所以他口中的“三成”,张残同样也不好作出估计。

    “张大哥怎么会在这里?”

    张残叹了一口气,便将原委大致说了出来。

    在这个过程中,聂禁一直是个合格的倾听者。直到张残说完之后,聂禁才坚定地说:“萧元帅的孙女,我等岂能置之不理?便让我助张大哥,一臂之力!”

    张残不由就想起自己那天晚上,以精神力见到慕容鹰对萧雨儿作出那些令他发指的禽兽行径,胸中杀气顿生。

    “张大哥的武功进步不少哩!”聂禁也在替张残开心。

    张残得意之余,聂禁又补了一句:“说不定我现在得用两刀,才能收拾得了张大哥。”

    刚刚升起的些许得意,又转为飞灰。张残斜睨了他一眼:“聂老弟好像是借着夸赞张某,来提高自己的身价!”

    聂禁也算是个武痴,自小到大,一直生活在军营之中。直到襄阳城坡,他才行走于江湖,所以某些人情世故,他也并不完全懂得。

    张残自然不在意,就像华山派众弟子迁就荆狼一样,张残也会如此迁就聂禁。

    话说回来,也许正是聂禁和荆狼一样的淳朴,所以他们才能在武道之上心无旁骛,走出一条华丽的康庄大道。

    “聂老弟现在能动手吗?”

    见他点头,张残才有些底气:“随我来!”

    宋笑的人头依旧悬挂在他的府邸之上,那块崭新的“品轩刹”的牌匾,在它高挂悬梁之上时,肯定没有想到被人践踏的时光,会来得这么快。

    木切扎肯定也收了东瀛人的什么好处,竟然放任生前身为大同府名流的宋笑,尸身遭如此风吹日晒而不管不顾。

    或许宋笑和周处比起来,并不是什么大同府公认的大好人大善人,但是以宋笑的性情,他也绝不是什么大坏人大恶人。

    所以每每有人在路过品轩刹时,都会忍不住暗自摇头,生出惋惜之意。不过在见到门口的那几名黑衣武士,以及倒在黑衣武士面前的几具血肉模糊的尸体,又敢怒不敢言。

    “这些鸟人便是在我南海兴风作浪的倭寇?”聂禁打量着这几个武士。

    聂禁的声音不算高,但是却又如何瞒得过这些武士的耳目?

    看得出这几个黑衣武士都是那种长期生活在生死一线的人物,身上的杀气,浓郁到令五丈开外的张残都觉得呼吸一窒。

    但是张残却是愤怒更多,因为十有**,这批武士是饱饮了我中土大地上的无辜百姓的鲜血,才造就了他们魔鬼般令人惊悚的气势。

    张残还未曾到过南海,但是却听说过南海边传承了近五百年的海南剑派,已经被这些东瀛武士几乎屠戮殆尽,奄奄一息。而随着海南剑派的日益萎缩,南海边的许多无辜百姓,都沦为了这批武士的刀下亡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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