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焚经诀-第1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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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她怀中熟睡的女婴,张残也点了点头:“好像胖了点,希望她长大之后,能和小雅一样漂亮。”
然后张残伸出了手:“我能抱她一下吗?”
木小雅的美目中,登时升起了一团雾蒙。
无论是张残是以张残的身份,还是以周解的身份,这个女婴,都和张残没有半点关系。所以一直以来,就算张残对女婴不管不问,木小雅也说不出半个字的怨言。
现在,张残却说想抱女婴,就算张残不过一时的兴致,木小雅仍旧感受到了莫大的喜悦和感激。
因为对于母亲来说,她的孩子比她的性命更重要。而张残如此作为,算是一个良好的开始,毕竟在此之前,张残从来都没有看过女婴一眼,更何况是抱了。
所以这个举动,很有可能代表了,张残正在接受。
小心翼翼的接了过来,张残看着这小小的鼻子小小的嘴巴,忽然之间感觉自己的心都化了。或许是这几天,接连受到小珠、宋笑、以及席哲的死讯所打击,张残只觉得怀中的女婴,这个新生的生命,竟然是如此的宝贵,也是如此的值得人去呵护。
然后张残就那么再也忍不住地凑了下去,吻在了她的额头。
可惜,婴儿最是敏感,张残清楚的知道,自己双手上沾满的血腥与杀戮,将这未曾被任何世俗所玷污过的小天使给呛醒。
张残只好不是滋味并恋恋不舍的把她又递给了木小雅,倒不是张残不愿意哄她,而是确实自己身上的气质,只会令她哭喊更甚。
………………………………
第367章
在这后院还好,一来到前院木切扎的居室处,张残明显觉得此处的警戒之严,比之从前简直一个地下,一个天上。
暗中有无数的眼睛,正在窥探着木切扎的居室。
如果张残的感应没有出错,这已经不算得上是戒备,而是监视了。
张残没有可能在这种情况下神不知鬼不觉的去见木切扎,但是如此怪异的氛围,却又让张残觉得肯定有见到木切扎的必要。
因为张残没有猜错的话,木切扎应该被软禁了起来,十有**,这是出自温拿之手。
张残心中一片平静,因为生出怒火这种情绪上的异常,肯定会引起这些个监视木切扎的高手们的警觉。
张残心中一动,默默施展出自己不知道算不算得上已经够强横的精神力,轻而易举的破门而入,并“见”到了室内紧皱着眉,愁云密布的木切扎。
不过接下来的问题――张残并不知道该如何以纯粹得精神力和木切扎沟通,他也不会化音成线的绝技,将想要说的话送到木切扎的耳朵里。
所幸现在还不算深夜,张残便有折返回木小雅的房间里,要巧不巧的是,刚好看见木小雅在更衣。
那白花花的肩膀,柔美的锁骨,毫无遮拦的呈现在张残的面前。
木小雅自然被翻窗而入的张残吓了一跳,张残却赶忙摆手:“小雅继续,就当张某不存在即可!”
木小雅啐了一口,又拾掇了一下,才问道:“父亲不在吗?”
张残摇了摇头,他不想木小雅知道的太多,但是他既然这么以曲线般的方式通知木切扎自己的到来,其实便足以令木小雅生疑。
好在木小雅虽有些小姐脾气,不过还是能分得清事情的轻重缓急。
不过一会儿,木小雅回来之后,塞给张残一封信。
张残见木小雅一脸的忧色,以及欲言又止的样子,笑着说:“小雅无需担心!天塌下来,有张某为你顶着。”
木小雅挤出了一个笑容,说实话,若非她过人的容颜,这个笑容肯定很难看:“这两天这么多人找你的麻烦,但是我央求父亲帮忙,他却一直不肯,我就觉得有问题。原来,他是身不由己。”
张残见木小雅也有了一些愁容,心中还是有些后悔让她知道这些不值得人开心的事情,旋即一想,她毕竟不能永远生活在粉红色的公主梦里,适当的了解一些人世间的丑恶与争斗,还是很有必要的。
轻叹了一口气,张残将她搂在了怀里,也在她的额前轻轻一吻,笑着说:“相信我,这一切都将过去。”
木小雅睁大着闪亮的美目,重重地点了下头之后,忽然嘟起那红艳的柔唇,不由分说的凑了上来。
当张残品味到那芬芳四溢的丁香小舌之后,很肯定自己尝到了世间最诱人的美味。
“城东200里,困龙谷。”
木切扎交给张残的信上,只有这简简单单几个字和一块精致的龙型玉佩。
在古代任何与“龙”有关的事物,皆是天子所独有。任何臣子或者百姓,敢在身上携带有关的挂饰,无异于自找死路。
虽说金国前身乃是游牧民族,并无此传统。但是在金国入主中原的半壁江山之后,金国的皇室别的没有学到,却把森严的阶级观念学习得炉火纯青,并有青出于蓝的趋势。
所以这要是被人知道木切扎手中有这么一块玉佩,肯定就是被抄家灭门的结局。
二百里的距离对张残这样的高手来说,半个时辰足以。
一边疾奔,张残还在一边猜测,那个困龙谷里,肯定是一队忠于木切扎的军马,而且还是木切扎私人的卫队。
那时以人为本,又没有什么大规模的杀伤性武器,所以除了数量足够多并且足够强横的军兵之外,还没有其余的方式能做到顷刻之间,扭转不利的战局。
之所以说是木切扎的私人卫队,是因为按照木切扎的官位,这大同府里所有军兵的总和,已经达到了他所能统治的上限。
木切扎之前对张残的信心满满,正是因为他神不知鬼不觉的掌握了一支,足以摧毁大同府所有黑白势力的精兵。
困龙谷的得名,只是一个隐喻。
它的得名,是因为此地遍是高可入云的参天巨木,其蔚然之处,可蔽天日,很容易让人在其中迷失方向,并错失时间。
并且古时不比现在,山中满是精怪走兽。即便再丰富的猎人,也难以独自在其中存活,稍有不慎,就会葬身兽口,并在失踪人口花名册上,增添自己光辉的姓名。
张残连迷雾森林都闯过,又岂会在意一片小小的原始森林。
至于山中的精怪走兽,毫不客气地说,碰见张残,指不定谁吃谁!
入林中近五十里左右,张残便见到了人类活动的迹象,又朝前走了不远,也隐隐约约的听到了人类才有的呼吸声。
在接近的过程中,有一些致命的陷阱,也被张残一一躲过,这些小插曲,便不多做赘述。
眼看已经越来越近,张残心中一动,从树上一跃而下一道敏捷的身影,他手中的弯刀即使在这伸手不见五指的漆黑中,依旧爆出一抹冰冷的寒光。
张残暗叫一声好身手,同时扎稳马步,听声辨位。
要知道弯刀的走势只有弧形,绝无直线。它是如此的难以捉摸,只以肉眼去看的话,极难把握住它的所取之处。
张残在这电光闪现之间,忽地伸手一探,恰好拍在那团直奔自己眉心而来的圆光之上。
偷袭者意外的咦了一声,显然有些不相信竟然有人能以这般大方得体、轻轻巧巧的动作,便破去了自己的偷袭杀招。
以往就算有误入此地的生人,纵然躲过这一击,也是滚地葫芦般狼狈不堪。
张残刚想说出来意,无奈此人动作太快,他一个转身,以整个身体带动弯刀的轻舞,又朝着张残的咽喉抹来。
这人身在半空一跃而下的时候,张残还不以为意。哪知这人沾到平地,速度更是快了不止一线。虽说张残可能有些轻敌,但是以张残之能,这人甚至还是带给了他不能信口讲话的压力!
如果这个人只是一个负责“警戒线”的暗哨的话,张残真的有点难以估量木切扎的这批私人卫队,其整体的素质有多么的恐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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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8章
可以肯定的是,这个人的武功路数绝非中土所有。
首先来说弯刀并非中土人士所擅长,再者受固有的思想和文化的熏陶,使得中土人士含蓄和婉约的性格使然,也少有人能使出这般大开大合的刚猛刀法。
张残再不能掉以轻心,不退反进,运指成钩,挖向那人野兽般闪亮的双目。
据传有的人更愿意去死,都不愿失去双目。所以那人弯刀衔接得行云流水,转而放过张残的咽喉,改为斩向张残的双指。
这也就是弯刀的特性,才会轻易破开气流的摩擦,使得其变招如此的轻松随意。
张残哈哈一笑,却已经踢起地上的一根树枝在手,瞬时间便催发出幻影剑法的无穷剑意。
有“剑”在手的张残,那就等于顶尖的人民币玩家还开了外挂。
叮叮当当之声不绝于耳,张残虽然只是一截树枝,但是已经步步紧逼,打得那人左支右挡,手忙脚乱。
啪地一声,伴随着那人一声痛呼,被张残打在他的手上,那人吃不住疼,弯刀也脱手而出。
这还是张残最后一刻手下留情,收去了大半力道。不然他的手上,就不止是淤肿这么简单,而是手骨尽碎、此生再不可用力。
张残这才从容取出龙型玉佩,笑着道:“得罪了!”
那人本来一双虎目还怒不可遏,但是借着微光看清楚这块玉佩之后,眼中的敌意顿时消失不见。甚至在瞄了张残手中的枯枝之后,还闪过一丝敬意和钦佩。
这一闹腾,肯定不是这夜半森林的寂静所能掩饰。
呼呼呼呼传来几道风声,一张口,就是张残听不懂的叽里呱啦。
张残皱了皱眉,反正所有的外族语言,听到张残的耳朵里都是云里雾里般迷茫,他只是在纳闷这批人到底什么来路?
好一阵子之后,张残只听得头都大了,然后刚才偷袭自己的那人才用很生涩的汉语说:“随我来。”
随着脚步的深入,张残觉察到了一股又一股,几乎数之不尽的强横气息。可想而知张残此时心里的惊惧:这批人,是来自地狱么?怎么可能一个个皆是如此强大?
虽说他们之中,大部分都不及偷袭自己的这名暗哨,但是其整体的实力,依然让张残觉得震撼。
天下没有人,也没有任何城池,能够挡得住这批精兵的进攻!
靠近篝火之后,张残才看清楚这些人的装束,他们竟然全都是蒙古人。
在此之前,张残并不是没有听说过蒙古精兵的强悍,其所过之处,无人能挡。甚至有些传言说他们打到了世界的尽头,征服了各种红头发绿眼睛的妖怪。
张残自然知道,在夸大某一件事物的时候,总会带上些许的神话。比如说汉高祖斩白蛇起义,比如说“莫道石人一只眼,挑动黄河天下反”等等等等,这种渲染着神秘的夸张手段,其实都是常人故意为之,然后以蒙蔽世人所增加信服力而已。
因此,“红头发绿眼睛的妖怪云云”,张残虽然嗤之以鼻,不过在亲眼见到之后,张残才相信关于蒙古人强横的传言,并非空穴来风。
来到最大的帐篷里,美酒和肥肉的香气早已经窜进了张残的鼻孔,引得张残食指大动。
然而进入帐篷之后,虽说里面欢歌笑语的把酒言欢,但是张残还是一下子便被当中而坐的那名壮汉所吸引。
他方面大耳,浓眉大眼,使得他本身就有一种不怒自威的气势。再加上他的眼神里,锐利得比之天上雄鹰都不逞多让,并且自眼角直到嘴角的那道醒目长疤,给人一种极其凶悍并且极其勇猛的威武感觉。
如此凶相,若是再配上一把血淋淋的刀,足可以把一个胆子颇大的正常人给吓哭。
“汉狗?”
那人声如洪钟,震人耳鼓。
张残登时一怒,正准备说话,刚刚偷袭自己的那名蒙古人却说道:“他很厉害。”
他的汉语自然还是结结巴巴,当然,他弃流利的蒙古语不用而偏偏以汉语作答,实则算是给足了张残应有的尊重。
游牧民族很多都是因敌视汉人而仇视汉人,从而故意贬低汉人。总的来说,他们还是信奉拳头大就是真理的法则,尊重强者才是他们的宗旨。所以在听到那人说张残很厉害之后,这个壮汉脸色也缓和了一些,转而询问张残:“有点能耐的汉狗?”
张残笑了一下,知道这个时候,绝不能认怂,一味的懦弱,只会让这些人更加瞧你不起。毕竟在这些人的行事准则中,是不会考虑弱者的任何感受的。不做反击,只会让他们更加得寸进尺。
说句题外话,阿三闹腾的新闻就不提了,但是作者却看见了一条很有意思的评论,是调侃某些发言人的,大致就是:
我都说好话了,你能不能别打我?就算你打我的话,能不能别进我家门打我?就算你进我家门打我,能不能别嚷嚷出来打我?就算你一边嚷嚷出来,一边打我,能不能别打脸,好歹留点面子?好吧!一点面子就不给,小心我明天就提出严重抗议,说你没有一点素质!
说多了没点屁用,那么,作者还是继续编故事吧!
张残听了这话之后,哈哈一笑,毫不客气地指着那人的鼻子:“兀那汉子,敢不敢和你张大爷练两手,过两招?”
那人气得吹胡子瞪眼,蒲扇大的巴掌啪地一声,把他身前的小木几拍了个稀碎:“自找苦吃!”
张残眉毛一挑,赞许道:“竟然还会成语?好吧,报上名来,张某不杀无名之辈!”
“我叫那不来台!”
说完之后,他整个人一跃而出,落地之时,纤尘不染。
他坐着还不明显,昂然站立之后,足足比张残高出一个头,使得张残都要微微仰脸才能与之对视。
看他那落地的动作,张残更是多出了些许的意外和凝重。因为以他的体格,应该更擅长刚猛的打法,但是其身手倒是十分敏捷和灵活。
“你是客人,让你先!”那不来台瞪着张残,一副气呼呼的样子。
其实张残不用打就知道自己赢了,这个那不来台都不知道喝了多少酒,意识都不清晰,更何况与人交手?
张残也不客气,那两句“汉狗”正憋了一肚子火没有发,一个闪身欺了上去,一拳打向那不来台的肚皮。
那不来台蒲扇般的大掌,朝着张残的天灵盖拍去,带起的呼呼劲风,张残不用想都知道,若是被这一下子拍实,他们酒宴之上,就会增添一道豆腐花的菜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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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9章
张残这一拳只是虚招,还未使出一半,便已经化拳为指,拈花指法叠出层层气浪,瞬间使得张残的全身功力集聚为一。
只见张残独独拇指探出,就那么惊险又巧妙的及时抵触在那不来台的掌心。
其余的蒙古军士,看到张残要和那不来台以硬碰硬,皆是发出嘲弄的奚落,以及古怪的喝倒彩声。
“砰”地一声巨响,这些个乱七八槽鬼都不知道什么意思的叽里呱啦,戛然而止。
张残这么做有些不厚道了,他人的加油助威声刚刚喊出来,就不得不硬生生的又被憋了下去!
只见那不来台刚刚和张残的拇指相触,竟然被反震得如旱地拔葱一样,直接朝着帐篷顶上飞去。还好在最后力道已经全部泄尽,又重重摔落在地。
“扑通”一声,激起了地毯上灰尘飞扬。
那不来台剧烈的咳嗽了两声,指着张残,张了张嘴巴,却是脑袋一歪,扯起了呼噜,竟然沉沉睡去。
一招制敌,张残却没有半点的兴奋。
那不来台实在是喝的将近不省人事,才会被张残取巧取胜。再者,只看那不来台被拈花指法反震之后,竟然根本没事人一样,便知道他的内力绝不在张残之下,甚至更高出数筹。
倘若他处在清醒的意识和状态的话,纯粹的比武较技,张残必然有败无胜。即便以命相搏,张残同样没有必胜的把握。
眼下还有一个问题那不来台似乎是这里最有权力的人,但是他现在呼呼大睡,张残这一遭的行走的目的,好像就此搁浅。
抱着最后的希望,张残扬了扬手中的龙型玉佩:“诸位,能给张某一个答复吗?”
余下的蒙古人面面相觑,似乎根本不懂得张残在说什么。而他们的一个个醉眼惺忪,却见了张残晃了晃手之后,也算是有了计较。
可惜的是,他们都一个个捧起了酒碗,和张残遥遥“干杯”之后,咕嘟咕嘟一饮而尽。
这些鸟人居然以为自己手中拿的是酒碗!
张残这才反应过来!
而此刻已经有了一个尤其热情好客的,端着酒碗就递到了张残的手上,几乎是抓着张残的手往张残的嘴里灌。
张残虽然没有怎么和蒙古人打过交道,但是塞外的这些民族,却尤其注重酒友。人家给你倒酒,你不喝,说不定下一刻就动起了刀子。
但是要是喝的话……
又一个壮汉兴高采烈喷着酒气的凑了过来,手中同样是一碗满满的美酒。
好吧!张残知道,今夜算是不可能站着走出去了。
翌日。
头痛欲裂的张残睁开了双眼,迷迷糊糊地看见帐篷内满地一地的“躺尸”,此起彼伏的呼噜声足以将方圆十里之内的鸟儿吓得不归巢。
张残微微晃了晃脑袋,这才发现自己枕在也不知道哪个人的大腿上。动了动身子,感觉出有三个人枕在自己的身上。
这一窝子的壮汉呦,万幸此时没有万恶的朋友圈,不然的话,自己这么一个娇滴滴的男人,从这些虎背熊腰的壮汉窝里走出来,指不定会被人怎么戳脊梁骨的。
几乎没有下脚之地,张残一挪一挪的走出了帐篷。
眼前的这一片地方,显然经过修葺,附近那些一株株盘根在世或许已有千年岁月的古树,已经被砍出了一片空地。看了看天,张残知道现在不过刚刚上午。
“对于武者来说,这个时辰才起床,是不是太过于懈怠了?”
熟悉得声音使得张残打了一个冷战,他不可置信的转身望向身后的朴宝英。
朴宝英黑白分明的大眼睛望着张残,抿嘴一笑:“早起的鸟儿有虫子吃不是么?”
别说朴宝英什么时候出现在自己身后的,就是正眼望着三尺之外的朴宝英,张残竟然根本捕捉不到她的半点气息。
自上次一别之后,她的武功又有不可思议的进步。而这种进步的幅度有多大,已经不是望尘莫及的张残有资格去评判。
张残咽了一口唾沫,忍不住后退了一步,可怜宿醉之后昏昏沉沉的脑袋,一时之间乱成一团,哪有半点灵光可以闪现?
一时之间知道自己没有退路,张残也只能发挥着一向的嘴硬,无奈地说:“晚起的虫子,不被早起的鸟儿吃。”
朴宝英咯咯一笑,甚是开心,也不知道是她忽然有了折磨“猎物”的嗜好,还是她似乎真的不准备对张残动手。
相比较来说,张残自然更希望是后者。
“张兄怎么会在这里?”
张残以最快的速度,一五一十的全部托盘而出,一个字也没有隐瞒。
这模样倒是引得朴宝英有些忍俊不禁:“张兄莫要紧张,宝英还得多谢张兄哩!”
张残眨了眨眼:“此话怎讲?”
朴宝英朝前走去,张残像个小跟班儿似得寸步不离。
“当时宝英使出手段,本欲取张兄性命,恰好被师尊看上了宝英的资质,使得她决定收宝英为徒。”
朴宝英眨了眨眼睛:“所以,若非张兄的缘分,宝英岂能修习这仅限于神话传说中的无上秘笈焚经诀!”
张残惊得下巴都掉了下来,指着朴宝英道:“默,默姑娘将焚经诀传授给了你?”
朴宝英看上去分外轻松,欢快地说:“张兄勿要大惊小怪!焚经诀的博大精深,当真对得起它神话般的奥秘。宝英自认为天资卓越,但是闭关一个月,却连焚经诀的入门都没有一个头绪。”
张残想了想,义正言辞地说道:“一人之力终究有限!张某愿为再次为宝英鞍前马后,替宝英琢磨焚经诀的奥妙之所在!”
一直走到林中的小溪边,朴宝英才停了下来,转而望着张残,那副明眸皓齿的动人样子,依旧清丽得宛如不食人间烟火的谪落仙子。
张残不受控制般,说道:“宝英要小心宫本灭天骗你!他自己做了一张假的河图!”
朴宝英一听就明白,轻笑了一声,淡然自若地说:“那些东西,已经引不起宝英的兴趣了。”
张残听了不免对焚经诀更是有些好奇。
要知道自古传说,河图洛书如果合二为一,便能让人参悟先天八卦的奥秘,并能够看到这个世界的本质。
而现在朴宝英甚至对河图洛书都似乎不屑一顾,可想而知焚经诀该是如何的强大和吸引。
话锋一转,朴宝英有一点点的伤感神色:“等到宝英参透了焚经诀,便再也没有人可以迫宝英做不愿做的事情了。”
………………………………
第370章
张残听过朴宝英不止一次轻叹人在江湖,身不由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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