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焚经诀-第1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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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取胜不难,难就难在,不发出任何动静的将之解决。

    荆狼那里,张残自然放心。凭他“中原第一快剑”的实至名归,要他偷袭一个人,以他的速度绝非难事。

    只对上一个人的话,张残同样有自信在自己的抢攻下,能带给对方口不能言的压力。

    只剩下朴宝英这边,张残想了一下,问道:“宝英这次,不会故意出卖张某吧?”

    朴宝英愣了一下,她并不恼恨张残对她的不信任,毕竟有太多的前车之鉴。按理说以朴宝英现在的实力,根本犯不着为张残解释任何,不过她还是认真地说:“随着宝英能掌控更多的自由,宝英便再无需言不由衷、身不由己。”

    张残点了点头,低声道:“宝英小心!”

    最后商定完毕,三人互视了一眼,同时无声无息出动。

    负责暗哨的数人无一庸手,张残等人这边战意刚起,便已经被他们生出感应。

    不过三个人的气势尽出,张残的气机牢牢锁定自己的目标那个头戴方巾的壮实青年。

    确如张残所言,自己幻影剑法的无穷剑法之下,对方根本无从叫起。当然,倘若此子肯任由张残的长剑刺入他的心口不管不顾,还是可以发出一声动静。

    但是人人都有侥幸的心理,所以在错过这第一次机会之后,接下来发生的事情,便完全掌控在张残的手中。甚至哪怕这青年真的抱着“豁出去”的心态,也绝不可能由他做出呼救。

    剑影重重,那青年临死之际,竟然迸出过人的潜力。他人由心走,长剑凭着他最后的临死反击,“叮”地一声挡住了张残的一道剑影,却还是被张残划破了喉咙,继而倒地不起。

    这静谧的夜下。长剑交鸣的声响当真有如晴天的一个霹雳一般,震耳欲聋。

    张残心里一急,哪还能顾得上其他,飞起一脚踹碎了房门,刚刚将虚弱的木切扎拉出来,耳边已经满是嘈杂却有序的脚步声。

    温拿的轻功连张残都为之慎重过,他一马当先,横立在房顶之上。紧接着他的身后,便鱼跃出一颗又一颗脑袋。

    张残见这些人手中皆持着长弓,叫道:“快走!”

    而张残话音未落,温拿已经飞身而下,一掌劈向张残的面门。

    张残手中还有木切扎,身体无法运转自如,哪敢和温拿硬碰。而若论轻功,自己更是及不得温拿。

    忽而一只玉手拦腰而出,轻描淡写的以一根食指点在温拿的掌心。

    顿时温拿如触电般全身一抖,被震退了数步。

    朴宝英像是做了一件很微不足道的事情般,轻声道:“张兄尽管离去,宝英为你压阵断后!”

    美目一扫,朴宝英又笑道:“木切扎也可以放下,请张兄信任宝英一次。”

    听了朴宝英这话,不知为何,张残总觉得倘若自己真的把木切扎带走的话,或许自己和朴宝英之间再无任何交集的可能。

    带上木切扎,不仅是朴宝英自信的表现,更是证明张残对她信任到何种程度的测试。

    张残根本不经任何考虑,将刚刚回过神的木切扎交到了朴宝英的手上:“宝英小心!”

    只凭朴宝英刚才能够不动声响的斩杀三名暗哨,张残没来由的认为朴宝英能够脱困而出。

    把手一甩,冲着荆狼道:“荆老弟我们走!”

    两人跃出高墙之时,张残分明听到了弓箭脱弦的颤音。

    但是没有一支,能够越过朴宝英这看似柔弱,却无懈可击的屏障。

    她的武功,真的高明到超出张残想象的程度了!
………………………………

第383章

    翻身飞下墙头,张残吼道:“分开走,荆老弟小心!”

    荆狼刚刚答应了一声,张残就听见身后又有衣袍鼓胀的声音越来越近。

    追兵在即,张残也不敢多做停留,反而直直冲进了民房小巷里,只往偏僻又曲折的胡同里钻。而且张残为了给追兵添乱,不时也往民房里窜。

    这下好了,眼下已经深夜,好多百姓正酣然大睡的时候,“砰”地一声巨响,房门被踹成四分五裂。刚刚看到一个手执着明晃晃长剑的“歹人”穿窗而过,被吓得魂不附体、还来不及叫唤出来时,“腾腾腾腾”一队身披甲胄的精兵又鱼跃而入,鱼跃而出。

    直到这些人马离开好久,这些老老实实的百姓似乎才想起来――无助的意外来临时,不知道怎么办的话,尖叫就是最好的办法。

    长夜的寂静,立马告破失守。

    不管怎么说,张残此举还是有立竿见影般的效果。

    追击自己的人,也没有几个能发出气势,锁定住自己的气机。所以几个转弯之后,张残已经消失在了追兵的眼里。

    飞驰在夜空之下,闪腾挪移在民房的房顶上,张残心中莫名的舒畅。

    或许是因为救出了木切扎,也或许是这种速度的激情,随便了,总之,张残感到前所未有的轻松。

    忽然之间,张残却觉得有些怪异,转头朝左侧一看,只见白发苍苍的段旭日,也正好转过头来,迎上了张残的目光。

    这段旭日正好和张残并行,两人之间只有一臂的距离。

    月色下,段旭日那满头的银丝,有如一个山精老魅般,带给张残无尽的恐惧。

    尤有甚者,在段旭日见到张残终于发现了他自己的存在后,微微一笑,那一口白牙,更像是一只恐怖的怪兽,张开了它的血盆大口,正欲将张残吞掉一般。

    张残心神一荡,真气顿时流转遇阻,身子发沉、一脑袋栽在了长夜下的长街上,并滚地葫芦般,不住的翻滚。

    好在张残终究有内力护体,不然普通人来这么一下,肯定要断上几根骨头才算了事。

    饶是如此,也疼的张残哼哼唧唧之余,却不敢怠慢,翻身而起,收执长剑,凝神望向从天而降飘然而下的段旭日。

    “又见面了。”段旭日以此做开场白。

    张残却苦笑了一声:“可惜张某并不想和前辈见面。”

    这不开玩笑嘛!前几日集张残、聂禁、顾所愿三人围斗段旭日,若非段旭日不愿受伤过重的状态下备战江秋,张残等人根本占不到便宜。

    此刻剩下张残孤身一人,哪怕张残再觉得自己武功进步,恐怕段旭日真要杀死自己,并不比碾死一只蚂蚁难上多少。

    段旭日上下打量了张残几眼,眉宇之间又多了几分疑惑:“以江秋的性情,他怎么可能看得上你,并传你衣钵?”

    张残苦笑了一声,又听四周静谧无声,知道现在的自己,真可谓孤立无援。万幸段旭日开了话头,张残自然巴不得和他聊到面朝大海,聊到春暖花开。

    “虽然这个故事说起来有点长,还好张某今夜能够在百忙之中抽出闲暇。既然前辈下问,且听张某一一道来!话说,泰山派上,有一了不起的青年,名唤张残。此子玉树临风,潇洒倜傥,天资卓越,得道有成”

    “张少侠可还有什么未了的遗憾?”

    段旭日打断了张残的摇头晃脑,也破灭了张残的拖延计划。

    张残想了想,说道:“上京城里,张某的妻子即将临盆,可惜张残还未见过亲子一眼。如果有可能的话,张某希望”

    段旭日微笑道:“张少侠且放心!来日方长,老朽会将少侠的爱子毙命于少侠的坟头,好令你爱子之心得以所偿。”

    张残登时怒道:“前辈最好不要赶尽杀绝!”

    段旭日冷笑了一声:“最好不要?哪到你这蝼蚁对我段旭日指手画脚!”

    说完之后,张残只觉得眼前一花,段旭日一掌拍向张残的天灵盖。

    张残把钢牙咬得咯咯作响,长剑幻出无穷的剑影,就像心灵手巧的老妇编制线衣一样,接天连日的剑影布成一掌密不透风的剑网,迎向段旭日。

    却听段旭日不屑地笑了一声,忽然之间,张残只觉得段旭日的掌风就像是一个腾空而起的烟花一样,迸发出凡人根本不可能抗拒的气势。

    排山倒海般,张残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剑影被悉数震碎,也只能眼睁睁地看着段旭日的肉掌,拍向自己的头顶。

    这一刻,张残真的体会到了泰山压顶般的威严。

    说时迟,那时快。下一刻,张残却觉得身后徒然间出现了一个巨型旋涡一样,自己的身体,完全不受控制的飞速倒飞。

    甚至恰到好处的避过了段旭日的掌风,也清晰的看见了段旭日长到弯曲的尖锐指甲,从自己的眼皮上一划而下。

    张残站稳之后,忍不住转头望去,想看看是哪位高人,救自己小命于危难之间。

    然而身后却是一望无际的幽远长街,空空荡荡,哪有半个人影。

    再看段旭日,目光之中大有深意的看着张残的身后,久久不语。

    张残忍不了这种沉闷,试探性地问道:“段老可否告知,是谁将张某救下?”

    段旭日这才望向张残,不过他的眼神,再不值得张残去恐惧。倒不是因为有个高人在暗中帮助自己,而是因为段旭日身上的戾气,全都消散,双目之中也只留下一片祥和。

    所以在见到段旭日这般的征兆之后,张残才一颗心放到了肚子里,也知道至少在今夜,段旭日再不会向自己出手。

    “烦请段老告知张某,是谁将张某救下。”张残又补问了一句。

    段旭日看着张残疑惑的眼神,忽地哈哈一笑,颇有一种老怀开慰般的洒脱,朗声道:“是一个神仙。”

    说完之后,段旭日闪电般飞跃至半空,消失在茫茫夜色之下。

    张残愣了好久才回过神来,转而抬头望向静谧的星空:“多谢神仙!”

    “额,要不您老站出来让小子瞅瞅呗?”

    回答他的,也不过是夜空永恒的寂静。

    “不好了!蒙古军逼近了!”

    却是顾如雨小跑了进来,打断了张残关于昨晚的回忆。

    张残和聂禁一路疾驰,率先来到大同府的城门上,望着远处密密麻麻的蒙古兵,聂禁低声道:“足有两千七百五十人左右。”

    张残却是望了一眼蓝天:“真是奇怪!之前还觉得大同府的天空,如此的蔚蓝。但是现在,却又觉得连空气都是如此的沉重。”

    聂禁笑着说:“因为之前的大同府,是一座自由的城邦。而被兵临城下的大同府,却很有可能是一座血腥的死地。”

    望着一马当先的木切扎,在诸多蒙古精兵的护卫下正驾马而来,张残歉然道:“张某真该听老弟的话,不该去救木切扎!”

    聂禁一点也不在乎,反而拍了拍身后的唐刀:“我们现在该考虑的,是如何保证大同府不落入蒙人的手中!”

    说话之间,温拿挟着韩芷柔等一众也登上城楼。

    很难想象,前一阵子还斗得你死我活的张残和韩芷柔,到了这一刻相视之后,忽然觉得曾经所为之争斗的那些东西,在死亡脚步的逼近下,是多么的一文不值。

    两人之间没有交流,却也没有再一见之下拔刀相向。

    连温拿也都没去责怪张残将木切扎救出的行径。

    因为这一刻,真的不是内斗的时候。

    “大同府里有多少人马可用?”张残问道。

    温拿先是看了张残一眼,然后才答道:“不足两千。”

    张残稍稍有些安心,毕竟攻城与守城的伤亡比,差不多可以十比一,那么在人数上,大同府这边并不吃亏。再者,蒙人最出名的乃是他们的骑兵,而攻城之战,骑兵的用武之地并不多。

    “他会强攻吗?”张残问道。

    温拿看着木切扎,笑了一下:“肯定会!因为在下又怎么可能放着他以及如此多的蒙古兵一同进城!”

    别说蒙人全都进城,哪怕只是进城人数达到五百以上,张残相信凭着他们的战斗力,足以将大同府搅得天翻地覆。

    深吸了一口气,张残说道:“好歹木切扎仍旧是大同府的城主,就这么给他闭门羹,好像于情于理,都说不过去。”

    温拿哼了一声,淡淡地说:“大宋管辖的范围内大都讲理,而大宋以外的土地上,更讲谁的拳头大。”

    聂禁出声道:“粮草方面如何?”

    温拿自信地说:“纵然被围困三年五载,大同府中的粮草也绰绰有余!”

    这点倒是更为令人心安,张残环顾了左右,凑到了温拿的耳边,低声道:“上京城现在也是暗流涌动。所以,哪怕金国皇帝明知大同府被困,也不见得会出兵相助。”

    这话当然不能入第三人之耳,毕竟当军兵知道自己孤立无援的时候,对士气的打击太大。

    温拿虽然面色自如,未见任何异常的神色和举措,不过还是在经过良久的沉默之后,他才轻声回答:“知道了。”

    语气之中,或多或少有了一丝波澜。

    木切扎已经策马来到城下,在大同府十数年来,或许他已经不适应抬头仰望他人的鼻息,仍是用一副命令的口吻道:“把小雅交出来。”

    温拿却把目光投在了木切扎身旁的一个中年人身上,一字一顿地说:“骨勒讹!”

    那骨勒讹生得一副面若银盘,浓眉大眼,温文雅尔之余又多了几分男儿的豪情气概,看上去颇为顺眼,也颇有魅力。

    骨勒讹扬了一下缰绳,漫不经心地说:“拓跋俊然的余孽,经此一战之后,便会彻底绝迹于世间。”

    温拿还未答话,张残却见韩芷柔搭弓上箭,嗖地一声破空而去,直钻骨勒讹的眉心。

    这一下快如闪电,旁人根本都未有任何反应之前,箭矢已至骨勒讹身前三寸。

    而那骨勒讹却不慌不忙,依然一副云淡风轻的样子,伸出二指,“噗”地一声,稳稳的将箭矢夹在了额前。自始至终,他脸上的温文雅尔都不曾缺失。

    那噗地一声,是韩芷柔灌注在箭矢上的内力,冲击到了骨勒讹的内力时所发出的爆鸣之声。

    韩芷柔轻哼了一声,娇躯为之一晃。

    显然,即使她暗中突发冷箭,也没有占到任何便宜。

    张残大致知道韩芷柔的武功属于什么层次,所以见那骨勒讹如此轻松就破了韩芷柔的一箭,心中顿时生出一阵的凛然,也知道只论内力的话,自己是及不上此人。

    此时温拿一声长笑,指着骨勒讹怒道:“当初若非你背叛殿下,我西夏又岂会分崩离析!殿下也不会惨死他乡!骨勒讹,我温拿在此发誓,若不取你人头,誓不为人!”

    直到现在,木切扎才再度重复:“把小雅交给我!”

    温拿想都不想地拒绝道:“城主大人需要什么,亲自来拿吧!”

    木切扎闷哼了一声,狠狠地说:“温拿,我木切扎就算养一条狗养十年,它也比你更有人性!”

    温拿的脸上闪过一丝异色,不过旋即又消散不见:“我本来就是小姐的家臣!令城主大人错爱了!”

    木切扎看了看温拿,又看了眼韩芷柔,重重地点了下头:“好!真好!”

    说完之后,几个人又驾马而回,再不与温拿等人废话。

    城楼上,一片良久的沉默之后,张残叹道:“前几天,那不来台还对我说,此次一别,不知是敌是友。没想到,只是一眨眼,还真的被他说中了。”

    聂禁拍了张残的肩膀一下,微微眯着眼睛,指着遥远的蒙古人阵营:“蒙人现在正在不断伐木,想来是为了制造攻城器械,我们决不能放任他们制造出此类工具!”

    温拿并不以聂禁年纪最小便对他轻视,反而很认真地问道:“聂少侠的意思是,我们应该主动出击?”

    在此的所有人,都未在战场上与蒙人交过手。但是蒙军骁勇善战的威名,却都耳熟能详,如雷贯耳。

    所谓盛名之下无虚士,如若正面交锋,鹿死谁手尚未可知。

    但是大同府内粮草丰盛,人手充足。倘若众志成城之下将大同府守得固若金汤,以逸待劳,似乎比起正面与蒙人搏杀,更加明智。
………………………………

第384章

    “张少侠。”齐绝叫住了张残。

    齐老爷子的脸上有些踟蹰,甚至可以说有些谦卑。张残看在眼里,心里却是说不出的滋味。

    记得第一次见到齐老爷子的时候,他一副恬淡的样子,一副与世无争、无欲无求的样子。然而被推上这个位置之后,却选择了和韩芷柔合作。

    当然,强强联手,无可厚非。哪怕齐老爷子被韩芷柔的美色迷惑,也是无可厚非。

    但是当他的孙女落入张残等人的手中时,他就再难以保持以往的从容了。

    据说,任何争斗,都是一场心理上的博弈。谁先承受不了牺牲,谁先承受不了失去,谁就先失败。

    张残自然知道齐绝要找自己做什么,便点了点头,拱手道:“齐老爷子!”

    这四个字,张残出于真心。因为这一刻,眼前的人,不过是思爱孙女的一个普通糟老头子罢了。

    “小彩她还好吗?”齐绝颤声问道。

    张残一时之间,哑口无言。

    常在江湖上刀头舔血的人,他能活着,那便是好。

    但是对于一个无辜的小女孩,对于一个天真的小女孩儿来说,她无端遭受无妄之灾,失去了一跟手指,这似乎算不得好。

    再者,她刚刚记事的年龄,便有此惨剧,谁知道这件事情会不会成为困扰她一生的噩梦!

    “怎么回事?”聂禁见张残面色不自然,走了过来。

    聂禁看向齐绝的眼神,略显不善。张残知道,很明显聂禁误会了,他还以为齐绝在威胁自己!

    张残叹了一口气,简单明了的把事情的经过说了出来。

    聂禁当即皱着眉道:“张大哥这件事情,办的太不光彩!”

    然后聂禁已经替张残拿了主意:“齐前辈安心回家休息片刻,或许您老还未踏上家门,宝贝孙女已经在门口等候您的归来。”

    齐绝自然知道聂禁的意思,真如见了活菩萨一样,当即便向聂禁拜了下去:“老朽多谢聂少侠!”

    长辈拜晚辈,哪个晚辈敢承受?毕竟这可是折寿和遭天谴的大逆不道。

    聂禁手疾眼快,扶住了齐绝,然后拍了拍张残的肩膀:“张大哥不和我一起去吗?”

    张残苦笑了一声:“一错怎能再错!”

    在路上的时候,张残忍不住叹道:“其实我也不想把一个孩子牵扯进来,但是当时张某也身不由己。若是张某有聂老弟的实力,又何必需要仰望金倩的鼻息做人!”

    聂禁考虑了一番,又投降般无奈地摇头:“自我握刀的那一刻起,鲜少遇到过对手。一直以来,我行我素,他人奈不得我合。所以这种受掣于人的感觉,究竟有多无奈多无助,我倒是从未体验过。”

    张残打了个哈哈:“请相信你张大哥,这种感受,绝不是什么好的经验!”

    说完之后,张残又垂头叹了一口气。

    他很羡慕聂禁,羡慕他“我行我素,他人奈不得我合”的这种潇洒。

    见到金倩之后,张残开门见山地说:“我们要带走齐绝的孙女。”

    金倩看了看张残,又看了一眼聂禁,咯咯笑道:“难怪张兄今天的口气如此底气十足,原来又找到一个了不起的靠山。”

    听了金倩这般嘲讽,张残脸上的怒色涌现,然而最终还是消逝,略显疲惫地说:“任金姑娘随便说吧!”

    周心乐却走了过来,看得出她的腿骨还未复原:“张兄又要和韩芷柔合作了?”

    张残也不隐瞒,反而劝道:“倾巢之下,岂有完卵?城门失火,殃及池鱼!倘若蒙古人占领了大同府,张某并不认为他们会施行什么仁政!”

    “而像周姑娘如此漂亮的女人,也免不了被他们”

    说到这里,张残停了下来,周心乐不是傻子,肯定能够听得懂。

    周心乐像是见到了最不可思议的奇迹般,不带任何感情地笑道:“张兄竟然夸心乐是个如此漂亮的女人!”

    张残耸了耸肩,平和地说:“周姑娘的美貌,并不因你我之间的敌对便能被张某诋毁和抹杀。”

    周心乐轻笑了一声,却带着一点阴寒的味道说:“请张兄听好听仔细,哪怕心乐万劫不复,哪怕大同府里的千百百姓全被蒙人屠戮,也休想熄灭我对韩芷柔的复仇之心!”

    随后周心乐若无其事地说:“心乐只是一个被仇恨蒙蔽的小女人罢了,别拿什么百姓福祉和江山社稷的大义来说服我。”

    张残清楚周心乐和韩芷柔之间的一切事情,也理解周心乐此刻的心情。现在周心乐家破人亡,只能蜷缩在这陈旧破败的小屋里,都是拜韩芷柔所赐。

    不过很多情况下,理解是一回事,能不能接受是另一回事。

    “我们只是把这个小女孩带走,又不是要让周姑娘和韩芷柔化敌为友。”

    周心乐冷哼了一声:“她在我的手里,我便能逼迫齐绝站在我这一边!如果不借助齐绝的势力,我拿什么资本去和韩芷柔斗?”

    张残还要说什么,聂禁却是哈哈一笑,冷声道:“聂某现在就把她带走,就看诸位拿什么拦!”

    场面顿时剑拔弩张。

    金倩更是寒着一张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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