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焚经诀-第1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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聂禁一抹嘴,梦离当真就像一个贴心的小媳妇一样,把聂禁手边的餐盘收拾干净。
“半个时辰后,我将率军出击,怎么也要将蒙人布下的绊马索之类的全都破坏掉。届时张大哥听我讯号,再带领骑兵冲击,肯定能将蒙人杀得片甲不留!”
张残还没有说什么,梦离却是皱着眉道:“你不再多休息一会儿?”
聂禁摇头道:“没有时间了!我猜蒙人也会继续强攻,不会给我们有任何喘息的时间。”
张残赞同道:“只有彻底打退蒙人,我们才能有休息的时间。”
梦离没有多说什么,只是收拾着碗筷,直到她临走的时候,才说了一句:“活着回来。”
张残看着梦离的背影,笑道:“她很好不是吗?”
聂禁此时已经在闭目养神:“我又不是没有玩过女人,那种所谓的快乐根本只让我觉得是在浪费生命。”
张残耸了耸肩,男女之间的事情,是勉强不得的。
看着四周尽是满目疮痍,张残忽地出声道:“如果当时我没有救木切扎,大同府还会变成这样吗?”
聂禁睁开了双眼,目光炯炯的看着张残:“蒙古人驻扎在大同府外,肯定不是游山玩水那么简单。除非金国将木切扎革职,否则的话,大同府最后被侵占,是迟早的事情。”
倘若张残没有救出木切扎,那么蒙人攻打大同府,就是一个国与国之间的冲突。
而木切扎“带领”蒙人攻打,那最多只是金国一个区域中的内乱或者暴动罢了。
两者之间的性质,绝对不可同日而语。
张残叹了一口气,苦笑道:“但是最终还是我!”
人要是有了心结,绝不是三言两语就能解开。所以聂禁也没有过多去安慰,只是低声道:“好好休息一会儿吧,养足精神,先杀退蒙人再说!”
张残嗯了一声,也只有彻底杀退蒙人,只有保住大同府,才不枉这些军兵所豁出去的性命,和流淌的鲜血。
“我倒是想了起来!”聂禁皱着眉,“那天我本来想着去阻止张大哥,但是在路上,却遇见了一件怪事!”
然后聂禁便把他“鬼打墙”,并从中学到了一套很神妙步法的事情,一五一十的说了出来。
张残听了不禁骇然道:“这怎么可能!世间谁人有如此武功?神仙?”
说到神仙二字的时候,张残也是打了一个激灵:“同样是那天晚上,段旭日本来已经能取走张某的性命。不过也是有一个了不起的高人,竟然使出隔空摄物的本事,硬生生的把张某从段旭日的掌下给吸走!可惜张某并未看到这个高人的踪迹,询问段旭日时,段旭日却是开玩笑般,说那个高人是个神仙。”
两人都陷入了沉思,想了好久之后,聂禁最后还是将之抛之于脑外,慨然叹道:“这个世界上,技艺惊天动地的世外高人何其之多!”
多想无益,毕竟目前最重要的事情,就是休息。休息完了之后,继续再战斗!
然而闭上眼睛还不足一盏茶,张残旋即看着周心乐和金倩款款而来。
周心乐的腿伤差不多已然痊愈,至少行走之时,看不出有任何瘸或跛的迹象,脚步十分平稳。
“韩芷柔死了?”周心乐首先问。
张残点了点头:“恭喜周姑娘,又能掌控到万利商会的大权了。”
周心乐却是狐疑的看着张残:“为什么我觉得张兄的语气隐隐有些不忿?”
张残摇了摇头:“你们两个人,无论是谁来向我打探对方的死讯,或许我都是这个语气。”
“其实,斗来斗去有什么好!”
张残说完之后,又想起了昨晚韩芷柔那令人心醉和心碎的“惊鸿一瞥”。
周心乐却是笑了笑:“本来心乐还准备把帐薄交给张兄,看样子张兄是不准备接受了?”
张残看着周心乐手中的册子,严肃而又皱眉道:“所以张某就烦你们这些女人,总爱胡搅蛮缠!一码事归一码事,怎能混为一体!”
慌不迭的接住周心乐扔过来的帐薄,张残却又看着金倩:“张某有了这本帐薄,就能扳倒皇甫家不是么?”
金倩无所谓地说:“张兄随意!不过倩儿还是那句话!为了入主中原,我高丽已经耗费了数代人的心血,区区一个皇甫家的存亡,对我们的整体计划根本无关紧要。”
张残摇头道:“我不信,有本事说出来看看!”
金倩咯咯一笑:“倩儿又不是傻瓜!好啦,拿着帐薄,回去救你的萧雨儿去吧!”
张残思索了一番,最后还是扬了扬手中的册子:“多谢了!”
“现在,有我们能帮忙的地方吗?”周心乐问道。
张残嘿了一声,点头道:“周姑娘变得还真快!其实张某还以为,你会一直等到战争结束才现身。”
周心乐也是笑了笑:“此一时彼一时罢了!韩芷柔刚刚死掉,万利商会正是群龙无首的时候,正需要心乐出现将这一盘散沙的局面收拾干净呢!”
张残翘起了大拇指:“周姑娘果然适合从商,这种见缝插针的手段谁人不甘拜下风五体投地!”
周心乐不以为忤,若无其事地说:“张兄好好休息吧!待会儿和张兄并肩作战的时候,希望张兄千万不要背后捅心乐的刀子。”
张残笑道:“怎么可能!好歹等到战后再说。”
周心乐俏目一扫张残的笑脸,或多或少,还是隐隐带着杀气,不过这杀气相比较从前,确实淡了不少。
一排排军士整齐划一,庄重而肃穆的脸上,全部把目光投在了聂禁身上。
聂禁不是什么高官,严格来说,他都不是大同府的人。但是因他的勇武无敌的形象,却使得他成为了大同府军兵心目中的主心骨只要有聂禁的存在,哪怕蒙人的刀口再锋利,最终也只能折戟沉沙,偃旗息鼓。
因为,聂禁是打不倒的,也是无人可以战胜的!
“我猜,外面的蒙人正在摩拳擦掌,正在养精蓄锐,正在想着尽一切的力量,要将我们以及我们的朋友和亲人,变成他们刀下的亡魂,和脚下的奴隶。”
聂禁一双虎目爆出慑人的精光,一个不漏的扫视着每个大同府军兵的脸上:“请相信我聂禁,若是被蒙人奴役而苟活,要比我们战死在沙场之上痛苦百倍,痛苦万倍!”
“请告诉我,你们愿意死还是愿意成为蒙人的奴隶!”
聂禁忽然提高了声音,大声喝道。
“死!”
所有军兵扯着嗓门,齐声回答。
“好!”聂禁淡淡地说,“身为男人,当死亡来临的时候,一定要站着迎接它的到来!”
刷地一下,聂禁那把斩了无数蒙人的唐刀出鞘,直指苍天:“蒙人不败的神话,将会被你我打破!”
一股热血,涌到了张残的脑上。下一刻,张残发觉,只有握紧拳头,自己才不会因为热血喷张的剧烈而颤抖。
………………………………
第390章
“不……不好了……”
一个一脸惊恐和绝望的士兵,连滚带爬从长街的远处跑来。
张残不由皱起了眉眼下军兵的士气前所未有的高涨,这个不长眼的家伙却从老远就狂吼“不好了”。真要严格说起来,这家伙这样的行为,轻则被打个几十大板,重则甚至会被砍头。
毕竟那时候的人是很迷信的,出征之前一定要有个好彩头。所以这“不好了”三个字,太过晦气了。
“叫唤什么?爹死了还是妈死了还是爹妈都死了!”
张残劈头盖脑就是一嗓子咆哮。
“有……有几百蒙人,从西门杀了进来……”
那士兵的脸上不仅是惶恐,更是绝望。
张残断然道:“这怎么可能!西门有我重兵把守,兼且墙高河深,只吊桥可供出入!最近全城戒严,蒙人难不成全部飞进来的?”
那士兵张大了嘴巴,看样子似乎呆了一样。张残见他这个样子,又气又恼,上去左右开弓啪啪两巴掌:“再胡说八道,老子一刀宰了你!”
那人被张残两巴掌打得头蒙眼花,但是却是回过了一点神:“是……是谈蛟带人作乱,放了蒙人进来……”
张残脑袋嗡地一声,彻底愣在了那里。
因为木小雅之故,张残大下辣手,将谈蛟废成了太监,并且也逼死了谈蛟的父亲谈桂文,彻底砸了洗剑池的招牌。
当时因为张残敬重谈桂文,兼且谈蛟武艺低微,势单力薄,所以张残给他留了一条活路。
哪曾想,这个张残几乎都要将之遗忘的小角色,却在背后给了张残致命的一刀!
不用想,谈蛟肯定是暗中与蒙人勾结,商定城破之后借助蒙人的势力取了张残首级此类的条件。
但是张残现在却连咬牙恨他的念头都升不起来,却是转过头,呆呆的看着聂禁。
聂禁的动作一直未变,仍旧是刚才鼓舞着士兵的士气那样,一把唐刀斜指着青天,梦离刚给他披上的红色披风也在层层叠叠的杀气吹拂下,烈烈作响。
然而他的脸上,那原本的信心满满和凛冽的森然,此时变得呆滞,或者说一种绝望的麻木。
怎么会这样?
怎么会这样?
怎么会这样?
即使是再没有眼光的人,也能从一张张大同府军兵的脸上,读出“怎么会这样”这五个字。
就在几个呼吸前,这些人还看到了胜利的曙光,还受到聂禁的感染后觉得全身都充满了力量。而几个呼吸之后,他们的感觉,很“神奇”地经历了从天堂的美好到地狱的绝望这样的转换。
“我们去挡住他们!”
值此关头,居然是金倩先沉稳了下来,率先出声。
然而无论是张残还是聂禁,乃至成百上千的大同府军兵,都仍旧呆若木鸡。
“都傻了吗?”
周心乐也叫了一声:“要不大家就在这里站着,等着蒙人把我们像是杀鸡屠狗一样全部杀光!”
然而仍旧没有一个人说话。
所谓初生牛犊不怕虎,金倩和周心乐没有亲眼见识过蒙军的勇猛,所以不知道蒙军的可怕。
毫不夸张的说,蒙军的战斗力,是张残有生以来见过的最为强大的军队!即使之前己方处于高墙之内的防守,依然不能从蒙人手中占到便宜。若非每每在关键的时刻,有聂禁挺身而出力挽狂澜,那么曾经号称固若金汤、被侵犯无数次都安然无恙的大同府,根本不能在蒙军的强攻下撑住半天。
正面与蒙人交锋,至少眼下的这支军兵,只会被蒙军在玩笑间摧毁成齑粉。
“我们守不住了!”聂禁终于开了口。
斜指苍天的唐刀,也拖到了地上,就像是一个倔强而骄傲的人,最终垂下了他宁折不弯的头一样。
聂禁笑了笑,但是这么难看的笑容,万幸梦离不再,不然肯定会对聂禁的印象大打折扣:“诸位逃命吧!千万别分散,一起杀出西门去!聂某会在这里为诸位挡住蒙人的正面攻击!”
言罢之后,聂禁没再理会诸人,握着唐刀,迈步向城墙之上走去。
士兵们哄然之间乱作了一团,彼此交头接耳着。
张残心里憋得难受,这本来该是一场可歌可泣的反击胜利,但是到了现在,却因为一个卑鄙又无耻的小人,将这即将到来的胜利化作了一场无穷的灾难。
“谈蛟!”
张残终于念叨出了这个名字,咬牙切齿地说:“老子真该将你碎尸万段再挫骨扬灰!”
交头接耳的低声翁鸣,张残只觉得一阵烦躁,嚷道:“还愣着干什么!赶紧逃命去吧!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
“我们的家在这里,我们的家人在这里,我们能逃到哪里去?”一个面色刚毅的中年男子走了出来,“我们死,也要死在大同府里!”
“对!我们死也要死在大同府里!”一石激起千层浪,大同府的军兵,居然在这最后一刻,又重新变得慷慨激昂。
情绪最能感染人,其中本来还有不少犹豫不决的军兵,在听到这样的话后,脸上也是咬牙切齿了起来,变得有些狰狞!
不过这种狰狞,此刻真的好生附有男子气概。
“诸位逃命去吧!”
又是那个刚毅的中年人说道。
张残刚动了动嘴,那人却是看着聂禁,有些崇敬地说:“只要他能活下去,我相信,在将来的某一天,就一定能够为我们报仇!”
张残再次动了动嘴,还没有说出话,那人哈哈一笑:“别犹豫了!男子汉大丈夫,哪来这么多婆婆妈妈!”
张残郁闷得长啸了一声,然后抱了抱拳,这似乎是张残第一次为了一个陌生人而语气颤抖:“诸位别了!”
而后张残冲了过去,一把抓住聂禁的胳膊:“我们走!”
聂禁倏地回头,一双虎目满是不甘心的通红,张残又喝道:“我们走!总有一天,我们会杀回来的!”
聂禁紧咬着牙,忽地也是怒目圆睁,仰头朝天:“啊”
这一声嚎叫,划破长空,震彻空谷,即使方圆数十里之外的鸟儿,恐怕也会被惊得展翅高飞,远离这噩梦一般的地狱之地。
然后聂禁二话不说,也没有去看对他抱着崇敬与钦佩目光的所有军兵,低着头穿过了人群。他的脚步很从容,就是不知道他是不是在刻意的保持着这种步调。
早有人备好了马匹,聂禁、荆狼、顾所愿父女、那华山派子弟以及金倩等五名高丽人,全都翻身上马。
张残看着周心乐,轻声问道:“你不走吗?”
周心乐笑着说:“张兄是在关心我吗?”
张残点了点头,随即又摇了摇头:“我也不知道。”
周心乐咯咯一笑:“张兄应该很不可置信,像我这样的坏女人,怎么可能有选择去死的勇气,对吧?”
张残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只能沉默以对。
“这里是我的家。”周心乐轻笑了一声,然后诚恳地说:“张兄保重!”
张残干咽了一口唾沫,看着眼前的周心乐,忽然之间,对她的怨恨全都消散不见。下一刻,张残也不知为什么,把她抱在了怀里,拍了一下她那柔若无骨的肩膀:“周姑娘保重!”
周心乐并没有推开张残,反而轻笑道:“拥抱居然这么神奇,因为我感受到了张兄此刻的真情。”
回想起那些仇,那些怨,人这一辈子,究竟图的是什么?
张残不禁再度生出这样的感慨。
而后张残大步流星,翻身上马。
刚才那中年汉子正在轻抚着这匹骏马的前额,目光中满是深情地说:“这匹马儿伴我有七年之久,它就像是我的妻子一样。”
又抚了两下后,他坚定地冲着张残,殷切地说道:“现在,请张大侠骑着我的老婆,带着我的祝福,飞向那片自由的天地!”
张残重重地点了点头:“老哥恩义,举世无双!”
“驾!”
几个人齐齐挥舞长鞭,策马而行。
“让我们为几位开道!杀!”
那中年汉子一声暴喝,紧接着一大半大同府的军兵,全都疾奔在这十数匹骏马的身后,涌向了西门。
刚刚转过长街口,便见到一队蒙人手持着弯刀,所过之处无论是稚子黄牙,还是老儒妇女,全都毫不留情的劈杀,血流成河。远远的看过去,蒙人所过之处,就像是有人铺了一层鲜红的地毯在迎接他们的到来一样。
喊杀声和尖叫声使得场面鸡飞狗跳,乱作一团。
“杀!”
身后的军兵见蒙人如此屠戮他们的亲友,早就义愤填膺怒发冲冠,对于蒙人的惧意,此刻再也荡然无存,不复存在。
短兵相接,张残清楚的听到金倩的惊异声。
是的,像金倩这样的高手,眼力何等高明。只是两军一触这瞬间,便看到了蒙人那碾压式的推进。
聂禁仍旧是一马当先,借着骏马的冲击力,更是如一根尖锐的长矛一样,势如破竹,所过之处,所向披靡。
唐刀那实质性的刀芒掠过,血肉翻飞,更见状况之惨烈。
张残等人随在聂禁的身后,自然压力少了许多。
等到冲出这队蒙人,压力骤减之后,听着身后凄惨的叫声,张残忍不住回头望去。一瞥之下,却刚好看见那个刚毅的男子,被一名蒙人的弯刀削飞了首级。
头颅飞在半空数丈之高,落地后红白之物迸裂了一地。
张残强忍着勒马回头的冲动,继续前奔。
西门处也有蒙人把守,而守在城墙之上的蒙人,更是张弓搭箭,见了张残等人策马而来,一道道箭矢以洞穿铁石的强大威力,灌头而下。
所谓射人先射马,擒贼先擒王。
张残等人为了节省体力,并没有顾及马儿,只能任由蒙人精准的将马儿射杀。
落地之后,数人更是片刻也没有耽误,提气纵身,朝着西门而去。
要知道蒙人偷偷从西门杀进,绝不可能大张旗鼓,不然的话,城中的军兵不可能没有觉察。也万幸蒙人人手欠缺,不然的话,倘若数百名蒙人齐射,张残等人肯定会被射成筛子。
张残眼尖,也可能是分外眼红的仇人见面,他指着城墙上的谈蛟喝道:“谈兄有礼了!张某再临大同府之日,便是谈兄命丧之时!”
谈蛟也是满脸的怨怒,嘶吼道:“那要看你有没有命活着逃走!”
话还来不及说,第二轮箭雨已然临头。
张残长剑连挑,磕飞几只箭矢,但是不用张残说话,李越都骇然道:“这箭矢上好大的力道!”
也就是张残等人个个修为不俗,虽然顾如雨武功稍欠,但是一左一右有聂禁和顾所愿掩护,几个人有惊无险的躲过这一轮箭雨后,来到城门之下,与把守城门的数十名蒙人短兵相接。
不用说,谁都知道此时需要争分夺秒。
聂禁和顾所愿的一刀一剑,根本没有留下半点余力,一时之间刀光剑影,纵然蒙人的素质再高,因为人手不足,哪能抵得住这两名高手的全力出击!
当张残等人顺利冲出城门之后,却见更多的蒙人正贴着护城河,朝此地狂涌而来。
这一刻,张残等人真的感受到了生死一线的危及。
若是他们刚才再慢半步,就会被这些绕路而来的蒙人前后夹击。届时或许除了聂禁和顾所愿,其余的人全都会交代在这里。
聂禁都有些急了:“快跑!”
其实不用他说,至少张残比谁跑得都快。
而蒙人则是分出了一支足有百人的军兵,咬着张残等人的足迹便追了过了。
如果真的只是和这支百人的军士拼下去,谁胜谁负,还真的不好说,甚至是张残等人的胜面更高。
但是交手之后,张残等人的速度肯定会被拉下,那么更多的蒙人围剿上来的话,任谁都是十死无生之局。
张残等人都不是什么特别心高气傲的人,就算顾所愿一派掌门的身份,也是没有任何犹豫的前行直奔。
李越对大同府的地形了如指掌,指着左侧道:“十里之外,便是群山!”
山中的地形复杂,路径又崎岖曲折,再加上张残等人个个技艺不俗,那里便是反击的绝佳地形。
再者,若是这批蒙人真的“孤军深入”的话,受了一肚子鸟气的张残等人,更加不会介意拿他们的人头祭奠。
真希望他们追上来!
张残恶狠狠地回头望去。
依稀之间,这队蒙人的头领张残只觉得似曾相识。
细细一想,张残才发现,不久之前,曾和他在那不来台的营帐里豪情对饮过。当时张残还觉得,这个人好生好爽,和他做朋友,一定是一件很舒心很快乐的事情。
………………………………
第391章
() 进入山路之后,蒙人并没有继续追来,看来他们还是有自知之明的。
张残的心里此时真的像是被打翻了五味瓶一样,说不出的难过。
他来到大同府后,几次出生入死,险象环生,又一步一步将胜利的基石慢慢高垒。然而到了现在,从来没有插入到大同府内争斗的蒙人,却像是坐山观虎斗一样,坐收渔翁之利。
对于失败,张残其实早就算得上习惯了。
但是这次失败,让张残觉得自己曾经所受到的苦难是如此的不值,如此的可笑,所以他才倍受打击。
“没事吧?”聂禁看着张残难看的脸色问道。
“没事吧?”张残重复了一次,却又苦笑了一声:“这个问题,好难回答。”
摇了摇头,张残清醒了一下紊乱的思绪,正色道:“我想回去杀了谈蛟!”
聂禁却不同意,拒绝道:“近日之内,大同府里肯定风声鹤唳,草木皆兵。你我若是陷身其,很难全身而退。”
“聂某并不怕死,但是却不想无意义的送死!”
旋即聂禁又满目神采地坚定着说:“聂某是从大同府里逃走的,当我再踏足大同府时,一定要光明正大顶天立地的从城门处走进!”
金倩忽地插口道:“上路吧!空留在此地嗟叹也不是办法!”
张残嗯了一声,转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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