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焚经诀-第1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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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上官艾打了个哈哈,强笑道:“你也知道,背后议论主上冷血又无情,并不是什么光彩的事情。”

    “上官兄真够朋友!”

    冷光幽却是背着长剑,走了进来。

    他的长发依然将面容遮得密不透风,令人无法看到他的容颜半分。

    张残还没来得及打招呼,冷光幽径自坐在了张残的对面,却是把头转向了上官艾:“上官兄为何不将实情告知?”

    张残看了看冷光幽,又看了看上官艾,凝声道:“上官兄不妨有话直说!”

    上官艾还没开口,倒是冷光幽淡然道:“感谢张兄在大同府的错误决定,将这战略要城拱手让给了蒙人。金国皇上大发雷霆,因完颜伤为张兄辩解,从而被迁怒,所以索琳才会被故意选中。”

    然后指着因大醉而沉沉睡去的完颜伤,冷光幽淡然道:“不要否认!完颜兄只能任心爱的索琳远嫁他乡,归根到底,原因正是张兄的错误。”

    张残身子一抖,脸色惨白,喃喃地说:“怎……怎么会这样……”

    冷光幽轻笑了一下,问道:“张兄还记得,当你害得拉达惨死后,冷某对你说过什么话吗?”

    张残猛地抬头,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冷光幽。

    冷光幽嗤笑了一声,点头道:“如果张兄忘了,我再复述一次!”

    冷光幽慢慢讲身子前倾,虽然张残并不能透过他的密发看到他的相貌,但是他那如刀般锋利的眼神,却将张残的脸上割得火辣辣的疼:“你能不能做好一件事情?哪怕,真的只一件也行!”

    随后,冷光幽又恢复正常的坐姿。

    上官艾看着张残气恨又羞恼的神色,又给张残斟满了一杯酒,干笑道:“这酒不错,哦,这肘子也香……”

    张残却是终于一拍桌子,起身怒道:“这个时候来怪我?当时冷兄要把我孤身一人留在大同府的时候,张某没有明确的拒绝吗?是你非要一意孤行,非要赶鸭子上架!老子根本就是你推卸责任的替罪羊!”

    所幸现在并不是饭点儿,董家酒楼的食客并不多,这才没引起围观。

    上官艾又端着酒杯,干笑道:“都消消气,其实这酒不错……这肘子也真的挺香……”

    冷光幽嗯了一声,语气平缓之极:“嗯,冷某确实不该将这样的重任,反而交到张兄的手上。”

    张残听了这话,两只拳头攥得手骨都咯咯的响,重重地喘了两口气后,张残嘶哑着声线叫道:“我愿意这样吗?我难道不想把事情做得漂亮一点?”

    冷光幽却是站了起来,依旧淡然道:“不怪张兄,只怪冷某有眼无珠!诸位别过!”

    说完之后,使出身法,快若闪电的消失在诸人的眼前。

    张残忍不住两个拳头砸在酒桌之上,砰地一声,桌面上的碗筷碟盘都哗啦啦颤了一颤。

    上官艾咳嗽了两声,支支吾吾地说:“哦,这酒不错……肘子也香……”

    聂禁再次回来,显然他调整好了心态,脸上的阴霾一扫而空,反而好奇地问道:“刚刚离开的那个剑客是谁?好深厚的功力!”

    待张残抬起头后,又讶然看着张残:“张大哥怎么了?”

    张残喘着气,摇了摇头,闷声道:“我很好,没事。”

    聂禁自然把询问的目光又转向了上官艾,上官艾挠了挠头:“可能是因为这酒不错,和肘子太香了吧……”

    最后这场接风洗尘宴,只能说是不欢而散。

    张残背着酒后喃喃醉语又昏昏沉沉的完颜伤,心情极为复杂的走着,聂禁出声道:“张大哥别往心里去了!不能因为办错了事,就去否认一个人的好心。”

    张残苦笑道:“可是,终究是办错了事。”

    将处于醉生梦死状态的完颜伤安放在床榻上后,张残很细心的为他盖上了被子。

    “对不起!”

    张残低声道。

    他也只能趁着完颜伤无意识的时候道歉,不然的话,完颜伤肯定会笑着说,兄弟之间,何必说这些见外的话!

    伫立了良久,张残才转身走回自己的屋子,却见房门吱呀一声打开,一身墨绿色的绿萝竟然从中走了出来。

    迎面和张残碰上,张残低声道:“好久不见。”

    绿萝来见小慧,倒是没有怎么打扮,但是哪怕不施粉黛,依然那么的动人。

    她刚开始并不愿搭理张残,张残并不意外,直到她与张残错身而过时,明显脚步停顿了一下,然后才用那双灵气水润的双瞳望向张残:“对小慧好一点!不然,我绝不饶你!”

    张残点了点头:“绿萝姑娘放心!我欠她的!”

    说起来,张残欠了好多人,比如说唐幻,郜灵萱,小珠。可惜的是,这些女子都已经在大好的年华香消玉殒,张残甚至连偿还回报她们,都再也做不到了。

    心情极其郁闷低落之下,张残也没有因见到绿萝而有半点的喜悦,再度点点头,算是别过。

    屋子里,小慧正在铺着床铺,似乎想缓解午后的困乏。

    见了张残进来,她清秀的脸上登时显露出了一种“望穿秋水”般的喜悦。

    张残暗自深吸了一口气,脸上就那么神奇的挤出如沐春风的笑容:“我回来了!”

    是的,张残没有理由也没有资格,把自己在外的不快带到她的身边。

    小慧只是嗯了一声,并没有多说什么。

    张残笑嘻嘻的走了过去,不经意的在小慧的腹上瞄了一眼,忍不住皱眉道:“怎么还没有动静似的!”

    小慧忍不住白了张残一眼:“哪有那么快!”

    转而她也皱着眉道:“快把衣服换下来,我拿去给你洗洗!”

    张残笑了笑,却是没有动。小慧则是不解的看着张残:“怎么了?”

    张残笑着摇了摇头:“没事。”

    确实没事,仅仅是张残觉得,有个家,真好。
………………………………

第395章

    杨小花把张残换下来的衣服拿出去后,张残问道:“这人有没有过对你怠慢?”

    小慧摇了摇头,认真地说:“花姐人很好的!只是可惜,落入到了今天的境地。”

    作为高手的感应,张残并没有觉察到小慧在回答的时候,有任何情绪上的异常和波动,那么她自然说的就是实话,张残也稍微放下了一点心。

    杨大花为何会沦落到“人下人”的原因,张残再清楚不过。

    现在想想,这杨小花也算是个很勇敢的女人了。

    家奴之间的私奔,这要是被逮到,就算不死也要被折残半条命。不过她依然为了能和心爱的人远走高飞,享受自由,那就是真的将自己的生命都豁出去了。

    或许是刚刚和冷光幽吵了一架的原因,也或许是从上官艾的口中,得知了大同府中的百姓正值水深火热,张残只觉得一阵内疚。

    杨小花私奔的对象,正是被张残等人所陷害。她自由的梦想,也是因张残而破灭。

    “将来花姐要走的话,你不会拦着她吧?”小慧小心的问道。

    张残摇了摇头,郑重地说:“绝对不会!”

    小慧仍旧看着张残,显然张残过往的“优良”名声,令她将信将疑。张残不由一笑,忍不住拿手拍了一下她的小脑袋瓜:“傻瓜!”

    小慧并没有躲避,虽然有些不适应张残如此亲昵的动作,最终还是有些古怪的承受了。

    张残见此,不由想起了传天说过的话毁掉一段感情的最佳方法,就是矜持。

    其实想想的话,所谓的关系,一点也不复杂。只要一个人别退步,那么距离就会更进。

    “民女杨小花,参加公主!”屋外传来杨大花的唱喏。

    如果是以往的话,张残听到索琳的脚步声,肯定会跳出去逗逗她,和她开一些小小的玩笑。

    事实上,张残也很喜欢看到索琳标示性的动作一道倩影从天而降,双腿并拢,双臂平伸,娇躯微微前倾。

    然后等所有人注意到她的出现时,她却扬起那满是笑意的精致五官,叫一声:“完颜哥哥!”

    可爱又俏皮。

    最终,张残不想见到她,但是,他还是走了出去。

    索琳也第一时间将目光投向了张残。

    很明显,不同于以往两人一见面就相互打闹,两人这次很平静,也很客气,客气到淡然如水。

    她站在那里一动不动,看向张残的一双美目之中,有着令人难以用语言表达出来的复杂情感。

    或许,用更大的怨念而故意隔膜了以往的快乐相处,应该算是比较贴切。

    张残动了动嘴,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居然是索琳先出声:“完颜哥哥呢?”

    其实,只看索琳先主动出声这一点,便不难看出她远比张残更有风度。

    哦,也不绝对。毕竟宽容者和需要被宽容者,两种人的心态肯定是截然不同的,需要的勇气也不同。

    “喝醉了,睡下了。”张残笑了笑,不过不用想,他自己都觉得这个笑容应该比哭还难看。

    索琳皱了皱眉,喃喃地说:“怎么又喝醉了……”

    转而抬起头道:“这也太不爱惜自己的身体了!如果我走了以后,还请……”

    说到这里的时候,她愣了一下,又是沉默了许久之后,才低声道:“我去看看他。”

    索琳没有说完的话,随便一个正常人稍作思索,便能将之完全推测出来。

    索琳身后共四名便衣的侍卫,其中两个原地不动,另外两个,居然寸步不移地跟着索琳。

    张残心里本来就难受至极,因此一见之下,顿时生出一股邪火,冷声问道:“看两位老兄的步伐,似乎所修习的,并不是我中土中任何一派的武功,更像传承于高丽,对吗?”

    那两人却对张残不理不睬,依旧跟在索琳的身后。倒是索琳摆了摆手,略显倦怠地说:“由着他们吧,反正他们也听不懂中土上的语言。”

    “原来这样!”张残点了点头,笑着说:“所以我说阴阳仙师,竟然会败在我们中土大地上一个白族女子的手里呢。”

    这就算是条件反射了!

    就像有人忽然喊了一声:“立正!”

    军人肯定放下手头的事情,刷地一下站得笔挺。

    阴阳仙师在高丽,那真的等同于神的存在!在张残说出阴阳仙师这四个字时,这两名高丽人就已经不由自主地紧张认真了精神。等到张残一句话说完,这两人更像是择人而噬的野兽一样,凶狠地看着张残。

    诋毁阴阳仙师,不啻于诋毁在基督教众前侮辱耶稣。

    张残笑着说:“竟然听得懂?要不我换换闽南话再说一次,看看两位对我中土上的各族语言都了解多少可否?”

    索琳先是有些意外,继而有些厌恶地说:“贵国的太子殿下,有多么不信任我索琳呢?”

    那两个高丽人对视了一眼,其中一人答道:“太子只是担心公主的安危,所以才令我二人贴身保护罢了!”

    张残一步迈出,哂笑道:“那何不让张某掂量一下,两位的道行有多高深!”

    话毕,张残一拍剑鞘,长剑一声轻吟就那么自行跳出,乖乖的落到了张残的手上。

    只这一手,便让那二人目瞪口呆。

    而另外两名金国的侍卫,同仇敌忾之下,更是夸张地为张残鼓掌叫好。

    长剑顿时化作万千剑影,如水银泻地一样,将这二人一股脑儿笼罩其中。

    被张残的先声夺人,这两人本来就还处于震撼的状态之中,下一刻森然又无穷的剑影劈头盖脸的扑面而来,两人这才慌慌张张拔剑应对。

    心志失衡,先机又失,更何况这二人本身和张残相距甚远。

    真的就像是过境蝗虫一样,张残的剑影所过,这两人连反应都做不出来,胸前的衣衫已经被剑气卷成碎片。

    腾腾腾腾两人同时退了好几步,然后才惊魂未定的看着前胸的狼狈。

    张残自然是手下留情了,转而朝着索琳道:“很明显,高丽的太子殿下并不如何关心公主的安危。不然的话,就不会随便拉两个阿猫阿狗,却硬要滥竽充数的把他们指鹿为马当作是高手来保护公主。”

    那两个高丽人虽然毫发无损,但是羞愤之下,各自朝着张残留下了个怨毒的眼神,接着一言不发地就转身离去。

    坐在长椅上,张残顺势拿起了桌子上的酒壶,咕嘟嘟灌了两口,然后叹道:“完颜伤正在大醉特醉,你说索琳会不会干脆一不做二不休趁着这个时机,献身给他?”

    聂禁躺在床榻上闭目养神:“他们正在你一句我一句的说着情话。”

    张残脱口而出:“分明是索琳一直在哭好不好!”

    说完之后,自知失言,张残讪讪的笑了笑。

    好吧,仗着高手的灵觉去窥探他人的秘密,肯定不是什么光彩的事情,所以张残才笑得这么尴尬。

    也正是听到索琳一直在抽泣,张残才心里憋得难受,故意瞎扯一通。

    聂禁坐了起来,一双虎目泛着精光:“张大哥还需要自责到什么时候!我们都曾努力过,奋斗过,也拼命过。但是谋事在人,成事在天,时不我予又有什么办法!前事不忘,后事之师。天底下大部分的成功,不都是因为积累了够多的失败经验最终才浮出水面吗!”

    张残惨然道:“但是这个失败经验,当真是血淋淋的!”

    聂禁走了过来,用力捏了一下张残的肩膀:“张大哥大可以一辈子活在自责之中,但是,你觉得他人会有任何怜悯给你?放心吧,自责只会让人给你加上失败者的标签,也根本没有任何人会去在意你的忏悔。”

    又拍了一下张残的肩膀,聂禁笑道:“打败我们的,只有我们自己。”

    张残呆呆地愣了许久,然后看着聂禁那充满了鼓舞的坚定眼神,心中一暖,重重地点了点头。

    聂禁哈哈一笑,又把杯子递给了张残:“干了这杯酒,再爱再恨,不回头!”

    合适的鼓励,真的是一件很神奇的事情,张残这一刻,似乎真的又觉得重生了一样。

    前事不忘,后事之师!

    “张兄在吗?”

    一声悠悠的嗓子,平平淡淡地传入了张残的耳中。

    如果不算发声之人离这间屋子仍距十丈之外,并且他的声音轻易的穿透了起码七道墙之后,仍然清晰平稳地将这四个字送入了张残耳中的话,确实平平淡淡。

    聂禁却是不像张残这样凝重,只是随意地说:“手下败将罢了!”

    张残自然做不到聂禁那样的轻松,走出房门,金轩麟早就把眼光投到了张残的身上。

    “不知王子殿下找张某何事?”

    张残这就是明知故问了,刚才自己不但打了他的侍卫,更是口中对阴阳仙师这样的武学巨匠出言不逊,金轩麟来向自己找场子,这是多么一加一等于二的事情。

    金轩麟爽朗地笑道:“金某即将远离中土,兼且近日又承蒙皇上赐婚,所以想请张兄和完颜兄等人,今晚在董家酒楼一叙,把酒言欢。”

    张残听了之后,心中的怒气可想而知。

    金轩麟已经将索琳从完颜伤这里横刀夺爱,至少可以以胜利者的姿态面对完颜伤。而现在又说什么把酒言欢,分明是得了便宜还卖乖。

    张残嗯了一声后,淡淡地说:“完颜兄现在还在醉酒状态……”

    “张兄一定要来!”金轩麟嘱着一丝微笑,目不转睛的看着张残。

    他把“一定”二字故意加重了语气。

    今晚肯定不能善了!事实上,张残也早就有了这样的心理准备,于是哈哈一笑,欣然道:“张某必定如约而至!”

    待金轩麟走后,索琳才现身,并朝着张残走了过来。

    她红肿的双目,有多么的引得人心疼,张残就有多么的愧疚。

    “帮我杀了他!”索琳低声说。

    她粉拳紧握,胸口在不住的起伏,通红的双目泪痕犹见。

    张残重重地点头:“一定!”

    索琳自然不知道,为了弥补完颜伤和索琳,张残在刚才见到金轩麟的第一眼时,已经将之等同于死人。

    “张大哥千万不能伤到金轩麟!”聂禁认真地说。

    “什么?”张残先是叫了一声,然后又陷入了沉思。

    “张大哥应该考虑一下后果!若是金轩麟在金国发生了意外,不论他死在金国人的手上,还是死在张大哥的手上,高丽人都会借题发挥!如今金国边境因大同府失守,蒙古人随时可以进军上京。而上京城又有动之则亡的隐患,若是将高丽人逼上绝路,我可以肯定,金国会在三五月内,彻底沦陷!”

    “金轩麟死了,高丽绝不介意和蒙人联合,届时上京城的隐患从中发难,就算孙膑复生,也无力扭转这个局势。”

    聂禁叹了一口气,无奈地说:“若有必要,张大哥还需要让金轩麟漂漂亮亮的将你完败!”

    张残忽然就这么笑了出来,哪怕看着张残的神情,也觉得这种笑,似乎是发自内心的快乐。

    笑了好久,张残才一边笑一边说:“所以,就让他当着我的面,就这么嚣张跋扈的搂着索琳,在完颜伤的面前耀武扬威?”

    聂禁沉默了一下,点头道:“国与国之间的局势,从来都是牵一发而动全身。金国沦陷,长江之北就全都是觊觎我国土的异族,届时我中原岌岌可危!”

    “倘若我们现在还有襄阳作屏障,将士们浴血死战,或许还能与之抗衡!”

    襄阳的失守战,张残并没有经历。但是聂禁在说到这里的时候,显然是回忆起了其中的惨烈。不过他的伤感一扫而逝,转而坚定地说:“襄阳不回,大宋只能让人长驱直入,根本无任何招架和还手的能力!张大哥就当是为了我们争取时间也罢,总之,千万别伤到金轩麟!”

    张残颓然坐下。

    他不知道该怎么选择。

    事实上,当为了朋友之义而犹豫不决的时候,其实代表着他已经做出了选择。

    夜幕降临,聂禁仍然是“朝廷要犯”,就算金国皇帝对他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也绝不能嚣张到大张旗鼓的去参加宴会的地步。

    吱呀一声,张残转身望去,完颜伤信步走出。

    他脸上没有任何的颓废与疲色,身姿笔挺,气宇轩昂,看上去很精神,也很潇洒。

    张残暗自猜测,哪怕真的输掉了索琳,完颜伤也绝不愿意在金轩麟面前,展示他的狼狈一面。

    这似乎已经不仅是关乎到气节的问题了!
………………………………

第396章

    并肩行走在长街上,完颜伤笑道:“我赌张兄今晚必能折辱金轩麟!”

    张残很自然的笑了笑,也极力的保持着心神的沉稳,以免被完颜伤感应到自己情绪上的波动。

    回想起来,张残因战争之故,杀了完颜伤的父亲,两人本该是不共戴天的仇人。然而阴差阳错下,完颜伤不仅以德报怨,更是数次和张残出生入死,两肋插刀。

    严格来说,或许完颜伤是自令然之后,张残第一个愿意和他交心的朋友。

    现在,朋友有难。但是张残却只能将这种“义气”,压制在心里。

    完颜伤都能放下对张残的杀父之仇,料想,他应该也会理解自己这一次吧?

    张残想着,也是不确定的想着。

    然而想着想着,又觉得胸口有如压了一块巨石般让他喘不过气——任何和自己做朋友的人,最终的归宿,都会遭到自己的背叛吗?

    “怎么了?”完颜伤见张残不答,有些诧异地问。

    “没事。”张残笑了笑。

    要想包场董家酒楼,需要无比丰厚得资金不说,关键也得有一定的地位和实力。

    刚刚到门口,恰好看见皇甫曼妮又是女扮男装,黑衣折扇,款款而来。

    她见到张残也是眼前一亮,并步走了过来,娇笑道:“听说,前一阵子张兄在大同府忙活?”

    张残之所以去大同府,就是为了搜集能够扳倒皇甫家的证据。现在,证据找到了,但是,却因形势所迫,所谓的证据,也没用了。

    她现在故意点出张残的下落,既显得有恃无恐,又饱含着嘲讽之意。

    张残不愿意搭理她,径自向酒楼内走去。

    “哦!对了!那个死在天牢里的人,叫什么来着?”皇甫曼妮笑着问。

    张残停了下来,先是平复了一下自己的呼吸,然后才转身望着皇甫曼妮,双目之中满是冰寒。不过最终,张残却是叹了一口气,真的懒得和她说话。

    “他叫叶斯是吧?”

    张残再次转身,不过这次的转身动作快如风,指着皇甫曼妮的脸,正欲呵斥,皇甫曼妮却是像是个做错事的孩子一样,歉然道:“对不起对不起!曼妮说到张兄的伤心事了!”

    她说完之后,还眨巴了一下大眼睛,看似很无心也很无辜的样子。

    “哈!”张残冷笑了一声。

    但是张残还未来得及做任何反击,皇甫曼妮眼前一亮,巧笑嫣然地叫道:“王子殿下!”

    然后她就像是见到情郎一样,欢悦又心喜的留下一阵香风,从张残的身前掠过,继而来到了金轩麟的身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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