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焚经诀-第1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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扑通一下,张残倒在了地。
不知过了多久,张残迷迷糊糊的醒了。
他感觉得到,自己没有死。并且,正躺在柔软的床榻,但是,却不在房间里。
因为有一点点的颠簸。
他睁开眼,眼前依然是一片漆黑。用力听了听,还是没有任何的声音。
意识到这一点后,虚弱和绝望再度袭来,他也再度昏迷。
又不知过了多久,张残只能确定,自己这次至少昏迷了十天半月。不然的话,他不会感觉自己这么虚弱,腹中也这么饥饿。
那种颠簸感轻了不少,他又嗅到了河水特有的味道,因此,他断定自己现在在一艘船。
看不见任何事物的这种感觉,让张残很无助,他只能伸出手,四下乱摸。
一只手抓住了张残的胳膊。
张残根本就是下意识的,两只手都抓了过去。
这是一个男性的手,而且,张残在此之前,从未见过这个人。
他是谁?他要带自己去哪里?
无数的疑问涌了张残的心头。
而那人递给了张残一件事物,张残一碰,是个瓷碗。
就像是望梅止渴一样,张残顿时肚子咕咕乱叫,感觉又饿又渴。
可以说,张残觉得这顿饭,哪怕这饭菜都是凉的,也是他有生以来吃过的最香的一顿饭。
那碗清水,虽说不比美酒的醇厚,也依然是他有生以来喝过的最甘甜的清水。
吃完喝完,张残恢复了不少体力。不过长时间的躺着,还是让他觉得身子骨都是软的。
不过那人却又帮张残平躺了下来,并细心的给张残盖了被子。
这个过程中,这个陌生人肯定和张残说过什么话,但是可惜的是,张残既看不见,又听不到,只能朝着那人的方向抱了抱拳,表示感谢。
没过多久,张残闻到了一股很浓郁的药汤味道。
接着,还是那个人碰了碰张残,又把张残扶了起来。
药汤?
自己是生病了,所以才导致的失明和失聪?而既然有药可服,是不是代表自己就还有痊愈的希望和可能?
想到这里,张残一颗心又活络了起来。
万幸自己活着,不然的话,万一自己只是一时生恙,就稀里糊涂的把自己的小命全部都搭了进去,那未免太可笑,也太遗憾了。
至于张残一头撞在墓碑,都还没有死,其实也并不稀奇。
生死关头之下,张残的护体真气,会自发的随着身意,而做出超于意识之前的某些保护行为。
还在想着呢,那苦苦的药汤已经递到了张残的嘴边。
知道自己可能只是因为某些隐疾,而导致的暂时性失明和失聪,张残喝着这药汤都觉得有些香甜。
一边喝着药汤,张残就想着,运用一下真气,找找自己体内究竟哪里出现了毛病。然而这个念头升起之后,张残又愣在了那里。
他的体内,空荡荡的,又哪里还有半点内力?
噗地一下,张残喷出了那口药汤。
他虽然看不见,但是却感觉得到天旋地转,脑袋像是炸裂般的一疼,再次失去了意识。
………………………………
第416章
眼前有了一丝光亮。
张残再度苏醒之后,这平时再寻常不过的光亮,此时竟然让他生出一种激动得想要流泪的冲动。
虽然张残的视线里,一切都很模糊,什么也看不清楚,但是,他却感到了前所未有的快乐和满足。
真的难以想象,人在某种极端的绝望下,那些根本不被人所重视的普普通通,竟然也能让人兴奋和喜悦。
模模糊糊的,张残看见一个人影走了过来。
他一定在说些什么,因为张残也听到了一点点遥不可及的声音。
所以,他究竟在说什么,已经完全不重要了!重要的是,张残也听到了!
前一刻,张残还觉得自己彻底沦为了一个废人,而现在,他又有了希望!
唯一可虑的,就是张残觉得自己的舌头好像硬了很多,语言能力有些退化。
那人影再度端着药汤,凑了过来。
就是之前喝了那几口药汤,张残这次醒来都时候才看到了一些视线,也听到了一些声音。所以张残真的是迫不及待般,自己端着碗就鲸吞牛饮,一呼一吸之间,那一大碗药汤就已经进肚。
而后那人收拾妥当之后,似乎还在和张残说着什么。不过张残只能听到一些很细微很细微的嗡嗡声,所以他指了指自己的耳朵,又摇了摇头。
那人也反应了过来,便收拾一番之后,径自走出了房间。
张残躺在床榻,已经觉得全身的骨头都酥了,于是走了下来。
触地那一刻,张残险些没有站稳,腿脚一麻,差点摔在地。
稍稍适应了一下之后,张残慢慢的挪了几步,就像一个蹒跚学步的幼儿一样,摇摇晃晃。
不过张残却觉得很有意思。
木质的地板也不经踩,走去咯吱咯吱的响,就像冬天踩在雪面一样。
当然,这所谓的“咯吱咯吱”的响,是张残脑补出来的。他自然听不到,但是他却从足下木板的轻微晃动之中,又很生动很形象的想象出了这么一段声音。
模模糊糊之间,张残最后走出了船舱。
迎着河面的风,他感到无比的舒爽。毕竟,一个屋子里的空气,和天高地远下的空气,是完全不同的。
船舱还有不少其他的人,而张残并没有从人堆中,感应到很强的江湖气息,所以他猜测这艘船,应该是用来载客的。
毕竟,现在这个世道,手没有点武艺傍身,哪怕做个船的普通水手,都有些不够格。
那么这些人既然没有修为,也自然就是普普通通的游人了。
而且张残感觉得到,天气很暖和,所以此地绝不是北方,而是南方,甚至是大宋的国土。
没错,张残之前确实是寒暑不侵,但是那是在内力的加持之下。然而此时的张残,一身内力消失不见,当然也就恢复了普通人对温度的敏感。
想到这里,他又试着集聚了一下内力。
然后他惊奇的发现,虽然内力微弱的有如游丝,但是,至少它还在。
一抹欣慰的笑容,就这么不受控制的爬在了脸。
接下来的两天,张残就是吃吃睡睡,然后默默的站在船舱外发呆。一天两顿的汤药当然也必不可少,不过,他的恢复并没有什么大的进展。
眼前还是一片模模糊糊,耳边还是几乎什么也听不到,一身的内力,也依然是几乎不见踪影。不过他并不如何担心,所谓病来如山倒,病去如抽丝。像张残这样修为高深的人,轻易等闲是不会被病魔所困扰的。
其实这也没什么好处,因为,一旦有什么身体的不适的话,却又凶险异常,远比寻常人更容易丧失生命。
又在船呆了三天,然后那人和张残一起下了船。
期间张残不是没有尝试着和这个人沟通过,但是无奈张残几乎看不到也听不着,自然无从说起。
他只知道这人很年轻,年岁应该还不足十八。
而且这个人握着张残的手,隔空书写出来的是金国的字,张残又不懂。张残凭感觉写出来的汉字,这人也看不懂。
襄阳被破之后,金国和大宋的关系已经降到了冰点。张残又不愿让人知道陪着自己的,是个金人,以免惹什么麻烦。因此,张残就像是闷头葫芦一样,一无所知的跟着他走。
张残现在在哪儿,待会儿又要去哪儿,他都一无所知。从某些方面来说,这么傻不拉几的,恐怕张残被人卖了也在帮人数钱。
而之所以张残对这个“未知的人”没有什么警惕,主要是因为张残能够感应到,这个人对自己没有任何的恶意,反而将自己照顾的很舒适。
如果张残没猜错的话,这个人应该是官艾的小厮。因为整个京城,或许也只有官艾在意自己的生死了。
官艾因为顾全大局,不能抽身,便吩咐了这么一个小厮对自己一路以来,加以照顾。
下了船,就是码头。
此时应该是傍晚了,因为光线很暗很暗,张残差不多又和彻彻底底的瞎子没什么区别。
那小厮手拿了一截小木棍,把另一头递到了张残的手,示意让张残握着木棍,跟着他走。
这要是传天、夜染尘或者冷光幽这些人的话,被一个籍籍无名的小厮牵着走,恐怕那傲骨的驱使下,肯定在下一刻会羞愧得转头跳江自杀了!
不过还好,张残并不是他们。他只是稍稍迟疑了一下,就牵住了那根木棍,随着那小厮的脚步往前走。
还没走两步,只觉得人影重重,似乎不少人拦住了张残二人的去路。
码头这种地方,三教九流,鱼龙混杂,也是非常混乱的一个地方。
张残所料无误的话,这些拦着去路的人,要么是熟人,要么应该是这些个不入流的小帮小派,来收所谓的人头费了。
当然,这小厮是个金人,在大宋,应该没什么熟人可言。那么,肯定是一些泼皮无赖来收着买路钱了。
张残苦无听不到也说不出话,只能任由那个小厮和他们交流。经过好大一会儿,应该是交下了买路钱后,那些人才让开去路,那小厮也拉着木棍,带着张残继续行走。
没办法,刚才究竟发生什么,张残一无所知,他只能凭着自己的经验去猜测。
转眼间,应该已经完全天黑了,张残也已经完全看不到了。
某些罪恶,也因夜晚而滋生,并且因为夜晚而壮大。
就那么忽然之间,张残手的木棍觉得一轻,同时一线温热洒在了张残的脸,鲜血的味道,扑鼻而来。
张残吃了一惊,轻轻挑了一下手的木棍,却发现木棍的另一头已经无处受力。
张残下意识的朝前挪动脚步,就立刻踢到了一处障碍。急急忙忙的蹲了下来,张残拿手一探,那处障碍,正是一个人。
随着张残的手掌碰到了这个人的脸,通过那短短几日熟悉的接触,这人正是陪着张残,从遥远的京城来到大宋国土的那个小厮。
血腥味是如此的刺鼻,张残朝他的喉咙探了一下,那滚滚涌出的热血,灼烧得张残手异常的生疼。
那小厮还在抽搐着,张残长大了嘴,但是僵硬的舌头却只能咿咿呀呀,说不出一句话。就算把双手舞动得再怎么急,再怎么快,却连一丁点的援助,都无法给他。
可是张残知道,如果再不做些什么,那这个小厮肯定就会死去。不过,就算做了什么,从伤口处,张残也清楚,最多最多,也只能稍稍延缓死亡的脚步罢了。
他是必死的,他也是肯定没救的。
这一刻,张残泪如泉涌。
没错,十几年来,几乎一滴眼泪都未曾落下的张残,此时此刻,却为了一个只是短短接触了几天,他甚至不知道姓什么叫什么长什么样子的人,挥洒下了自己的热泪。
热血和热泪,都像是不要钱一样,毫不珍贵的混杂在了这小厮的胸前。而这小厮似乎因为张残的热泪,激发出了他全身的潜能一般,张残就觉得那小厮无力的手,在张残自己的手轻轻拍了两下,然后,他便再也没有任何的动静。
此时此刻,张残就像是个娘们儿一样,一边流着眼泪,一边用力的晃着这个小厮的尸体。似乎通过这样,就能将永远陷入沉睡的小厮摇醒一般。
事后,张残在回忆起这一刻时,他自嘲的笑了出来,因为这种幼稚的行为,确实是很可笑很没出息的。
不过,自嘲归自嘲。
他从未后悔过。
也不知道张残哭了有多久,摇晃了这小厮有多久,总之,又有几只手将张残拉了起来。
或许有人在询问张残吧!张残只能指了指自己的耳朵、眼睛和嘴巴,示意自己什么也不知道。同时也指着地小厮的尸体,一个劲儿的朝着拉着自己的人抱拳、鞠躬。
这辈子的眼泪,几乎都在今天流光了。
这辈子的鞠躬,几乎也都在今天用完了。
因为此时的张残,没别的要求,只希望这些人帮他,至少先把这小厮的尸体埋了。
至于这小厮为什么会死,张残只能猜测,应该是刚才交那些过路费的时候,他江湖经验太浅,不小心让人看到了他囊中的钱财,以至于让那些人见财起意,生了杀心。
张残绝不相信,自己一辈子也不能恢复。那么,等到自己东山再起之时,将会把这些泯灭了人性的狗杂碎,统统杀光!
又有人牵着那根棍子,带着张残走了几盏茶的时间,有人给张残送来了饭菜,清水,以及衣物。
张残不用去想,也知道自己在摇晃那小厮的过程之中,自己的身肯定沾染了不少的鲜血。
吃完喝完,又有人带着张残洗漱了一番,最后,有人扶着张残,将张残安放在了一张硬邦邦的床榻。
内力缺失的张残,本就和常人没有多少区别,当然也需要睡眠。并且,在哀伤和疲惫的双重打击之下,张残只觉得自己刚刚躺下,便已经进入了梦想。
一觉醒来,张残还是老样子,哪怕是眯着眼睛,也只能看到很模糊的景象。
他摸索着自己穿好衣服,然后又摸索着推开了房门。这个过程,就不多做叙述了,反正,就是耗了张残不少的时间。
门外,应该有不少的植被。因为青草的清新和花儿的清香,不断的朝着张残的鼻腔里钻。
说起来,果然就像人们经常说的那样天给你关了一扇门,也肯定会给你打开一扇窗。虽然张残最近看不见听不到,但是他的嗅觉,却大有增长。甚至只是简简单单的一闻,张残就知道这青草、这花儿,究竟有几种不同的种类。
而且,张残在的肢体碰触的灵敏,也大有增长。
比如说,张残在推开这扇门的时候,从门传来的几乎不被人感受到的微微震动,张残就知道这扇门在打开到一半的时候,会发出“吱呀”的声音。
并且,这个“吱呀”,还能让张残的脑海中,浮现出很真实的幻听。
说白了,就是通过张残手的触碰,张残可以听得到世的任何声音,而且,是很纯粹的声音。
张残并不觉得这样有多好,也不觉得这样有多不好,总之,一切就随心吧!
比如说在这里呆了好几天,张残虽然仍旧不知道自己身在何地,但是他却没有想去知道这些琐碎事情的yuwang。
在这几天里,除了吃饭和睡觉,张残剩下的,就是发呆发愣。并且,也是一种很纯粹的发呆发愣。
什么也不想,什么也不做,就像一个安然又闲适的迟暮老人一样。那个状态,差不多就叫做“等死”。
不过,张残当然知道现在的自己,绝不是什么等死。反而更是一种凝练,更是一种修行。因为他有一种很强烈的预感:自己的一生,绝不会默默无闻的在此终老。
哦对了,期间也有官府的人,来找过张残,想要询问那小厮的死因。
张残索性就装傻充愣到底,手脚并用的比划着,最后,这件事也不了了之。
原因很简单,张残更想亲自报仇罢了。
就算将来有人会戳张残的脊梁骨,说什么张残会为了一个金人,而残杀自己的同胞,那也无妨。
原因很简单,张残就是想报仇。
………………………………
第417章
无论是古时候还是当今,其实都一样,那就是不养闲人。
没过几天,当这里的人发现张残还有一点点很微弱的视力之后,便让张残劈柴去了。
倒是没有给张残定下什么必须达成的指标,总之,就是要让张残付出自己的劳动,从而换取自己的食物。
张残并不排斥这些,因为他不是什么懒人。当然,他也希望通过这些劳动,从而换取一些银两,就能让自己再去抓一些药材恢复自身。
如果张残没有猜错的话,这里应该是一处大户人家的后花园。张残并没有走出过这个院子,不过从这后花园占地之广,猜测出这户人家,恐怕不是一般的华贵。
前文也说过了,张残的鼻子现在异乎寻常的敏锐。所以,他不需要药方,只要到药房转一圈,就能知道自己所需要的,究竟是哪几味药。
这个后院里还有一个老头,张残接触过他。
说起来好笑,张残觉得,自己差不多能去当个算命先生了!因为“盲人摸骨”这一门技艺,张残虽然才短短几天,却已经掌握得炉火纯青了。
不过这个老头并不认识字,所以张残曾在地上写写画画的询问过他,所以直到现在,张残仍旧不知道自己处在什么地方。
隔三差五的,也会有一个人来这里。
而且张残闻得到,那是一个年轻的女子。
然而张残依然没有机会通过书写,来询问她。因为每次她来得时候,身边的老头就会和自己一起安安静静的坐在屋子里。并且,这老头也会拦着张残,不让张残出房间。
似乎这个女的,不喜欢被外人打扰一样。
这天午后,张残又再劈柴,再次闻到了那女子身上熟悉的香气。
然后还是以往那样,老头拉着张残的衣服,和张残一起回到了房间里。
按照以往的经验,这个女子会在这里呆上一个时辰左右。张残本来想去躺到床上小憩一会儿,而且他也是这么做的。
忽然之间,张残心生警兆。他感觉到了一丝若有若无的杀气。
同时,张残还知道,这杀气针对的人,就是那个年轻女子。
张残虽然修为不在,但是经过最近“颐养天年”般的修养,某些灵觉却又慢慢恢复,所以这些杀气虽然不是在针对张残,虽然只是一点点的外泄,却仍旧瞒不过张残。
张残站了起来,那老头不明所以,就又过来拉张残。
张残这次却摇了摇头,虚按在老头的肩膀上,并做了一个噤声的动作。
而后张残深吸了一口气,走了出去。
一出门,杀气顿时消减,一道阴狠又无情的目光,从一旁的大树上,投射到了张残的身上。
同时,张残并不是看到了,也不是听到了,而是感应到了那个女子转过了头,有些疑惑,也有些不满的看着张残。
那种似乎开启了“天眼”一般的神奇体验,张残再一次体会到。
他“看到”了那名穿着淡粉色长裙的女子,那堪称绝美的脸上秀眉紧蹙,似在责怪张残的出现,惊扰到了她的沉思。
同时,他还看到了自己。
但是,他却很难再认出自己。
因为此时的张残,所有在外裸露的部位,都沉淀着一种似被火烤过的焦黑。
这一刻,张残忽然意识到,造成自己失明失聪和语言能力,并且造成自己内力几乎全然消失的罪魁祸首,绝对就是真龙之血的火毒爆发反噬了。
江秋说过,短则三个月,最多则是半年,真龙之血的火毒将彻底毁灭张残。算一算时间的话,也刚好吻合。
“谁让你出来的?回屋子里去!”
张残还在回想着,那女子呼喝了这么一句。
那女子虽然没有加重语气,但是话语间自由一种不容人反抗的威严,看样子,应该是真正手里握着权势的人,才有这般的气场。
而张残却也没有解释,好吧,他也无从解释。只是转过身又抬起头,恰好将“目光”,望向了大树上的那个杀手。
那是个蒙着面的青年,而他肯定不知道,张残却已经把他的真实相貌,看了个通透真切。因为这种“天眼”的视线,根本无法用常理度之。
这一刻,那杀手自知被张残发现了行踪,内敛的气势顿时为之一乱。
而那女子也有行为,感应到了这紊乱的真气,顿时惊坐而起,也随着张残的目光看了过去。
那杀手狠狠地瞪了张残一眼,一个翻身,远离了此地。
而后张残没再说话,返回了屋子里。
而那女子却跟着张残一并走了进来。
不过没有了杀气的激发,张残又再次变成了一个理论上的废人。
眼前看不清楚,依稀间,张残只觉得那少女和老头在不断交流着什么。想来这老头,已经把张残的情况告诉了这个少女。
又过了好大一会儿,张残觉得那股香气扑面而来。
张残也没有二话,顺手拿起桌子上的一根筷子,比划着在桌子上写道:“这是哪里?”
那少女似乎迟疑了好大一会儿,然后竟然用那柔软的柔荑握住了张残的大手,也划下了几个字:“你是谁?”
张残忍不住笑了一下,他本以为这个姑娘应该涉世未深,没什么经验,属于随意就能骗过的类型,却不想这般的老辣!
张残的问出的问题,其实完全不会涉及到任何层面,毕竟,告诉张残这是哪个地方,根本无伤大雅。
但是她却依然不答反问,是要提醒张残,千万不要反客为主。
或许有的人觉得这没什么,但是张残经历了那么多的事情后,算得上“灵智大开”。而这个少女也不傻,所以聪明人之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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