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焚经诀-第17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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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原师兄稍微好一点,不过看着也是个便秘的脸。
张残一马当先,为了照顾小师妹,他将身法的速度压得很缓。谢国安和张残并肩,问道:“有多远?”
“六十里左右,半柱香我们就能赶得到!”
谢国安的脸上闪过一丝愁容,慨然长叹:“半柱香……或许等我们到了那里,是不是应该就没有活口了?”
张残则是笑了笑,不以为意地说:“大师兄放心!不要有任何的怀疑,是肯定没有活口了!”
谢国安随即便瞪了张残一眼。
这段对话,是张残和谢国安之间。
但是偏偏有些不长眼的,也插嘴了进来。
那杜师妹俏生生地说:“我以为曾经信道的人,也有一颗救世济民的好心肠哩!”
随意插嘴到别的对话中,其实也是一件很失礼的事情。
比如两个正谈得来、聊的热火朝天的时候,很有可能因为旁人的一句多嘴,就失去了继续交流的兴趣。
所谓酒逢知己千杯少,话不投机半句多。
无论是聊友还是酒友,都是需要很大的缘分,才能碰巧遇见一个。
说了这么多,其实一点别的意义也没有,纯粹就是为了给张残挖苦那个杜师妹作铺垫罢了:“张某一张嘴,自然不是杜师妹的对手!在下认输!”
除了华澳,其余人还一个都没有听出来,还真以为张残是那种不和小女子一般见识的大度人物呢,只有华澳一张脸憋得涨得,几乎变成了猪肝色。
半柱香的时间说快不快,说慢不慢。
离目的地还老远,张残奇怪地叫了一声,然后不待谢国安发问,张残便解释道:“有打斗声,应该有好手在和那行尸作战!”
谢国安从张残的口中,得知那行尸极为难缠,非一般人可以对付,便叫道:“徐师弟照看小师妹,我们先行一步去助同道一臂之力!”
只一瞬间,张残和谢国安便已经将身后的人给拉开了距离。
华澳当然不肯落后,亦步亦趋,紧跟在后。
倒是令张残意外的,是这个杜师妹虽然内力不怎么样,不过她的轻功却很有造诣,虽然她还是显得有些吃力,但是却寸步不让。看上去,有点倔强,也不服输。
其实张残很想告诉她,坚持不住,便无需坚持。因为在到达地点之后,说不定还会有一场恶战。
这个杜师妹要是在路上就精疲力尽,说不定还会成为张残等人的累赘。
不过张残也知道,自己这时的好言相劝,肯定会令这个杜师妹反唇相讥,因此他也不会去触这个霉运。
无所谓了,因为就算她无惊无险,其实张残也会竭尽全力的逮住机会,坑她一次的。至于她能不能活下去,那就要看她的造化了。
“啊――”
一声惨叫,划破了天际。
那是一个很粗犷的男性的声音。
同一时间,一个女子绝望的惊叫声,也随之而起。
当张残和谢国安等人赶到的时候,刚好看见一个手持长剑的男子,一把将一个女子推过了一边,叫道:“师妹快逃!”
随后那行尸直接捏碎了那男子攻向行尸面门的长剑,又伸出黑爪,一记黑虎掏心,洞穿了那个男子的胸膛。
而行尸根本不懂得怜香惜玉,反手一抓,又袭向了倒在地上的那名女子。
张残眼见情况危急,可惜行尸阻隔在他和那个女子之间,他也没有办法绕过行尸去拉那个女子一把。
无奈之下,张残只能尽了自己的最后一点心意,一把抓向了行尸正如离弦之箭而出的手腕。
若是内力高出对方许多,大可以正面对掌的时候,将对方震退。
但是抓住对方正挥出的一击,然后把对方这一击,给硬生生的掰回来,那恐怕至少要十倍于对方的力量了!
张残当然做不到这一点,但是好在这一掰,却延缓了行尸的攻击速度。
然后张残大喝一声,朝着那个已经满是泪花的女子吼道:“快闪开!”
随后张残便被行尸那一击的力道,给带飞了出去。
张残被行尸的力道给带得气血翻腾,为了防止经脉进一步受损,干脆没有保持面子,在地上翻滚了好几个跟头才停了下来。
饶是如此,张残还是觉得经脉扭曲一般的难受,全身痛不欲生,差点喷出一口淤血。
站了起来,张残才知道刚才拼着自己受到的些许内伤,还好没有白费。
那女子躲过了一边,谢国安和华澳此时一左一右,正在围攻着行尸。
但是以这两人联手,却不能伤到行尸分毫。
张残屏气凝神,双目紧闭,默运玄功,静待真气的游走下,驱散胸口的烦闷感。
“这是什么怪物!”
谢国安早就在张残的口中,得知这行尸的可怕,是以他还能保持着镇定。不过华澳就有些狼狈了,一时之间被这行尸打了个手忙脚乱。
因为行尸不惧怕任何攻击,而华澳还没有经历过这种“已经刺中对方命门,按理说对方应该失去战力”的战斗。
噼啪一声,华澳一口鲜血喷出,重重摔在地上。
他手中的长剑,也被行尸捏成了无数的碎片。
那原师兄和杜师妹立刻补上了华澳的空缺,可惜不出三合,他们二人也是一口鲜血喷出,手中的长剑也同样被毁。
谢国安一个人又哪是行尸的对手!
张残见状,也顾不上自己的气脉还未平缓,高叫道:“大师兄稍退!”
谢国安只和行尸拼了不到十招,却已经狼狈不堪,气喘如牛。
他也知道自己若是不退的话,很有可能会变成张残的累赘,因此他一个转身撤了出来,叫道:“师弟小心!”
哪怕再给张残一个呼吸的时间,等到张残平稳之后,要收拾这行尸都不算难事。
但是张残现在疗伤一半,却不得不终止反而去参加战斗,还没出手,终于那口迟来的淤血还是喷了出来。
但是不得不说,张残虽然伤的更重,但是胸口的沉闷感倒是烟消云散。
长剑幻出万千剑影,只一剑,便将行尸彻底笼罩在剑影之下。
但闻叮叮当当之声不绝于耳,张残早在行尸的身上刺出了近百剑。
功效还是有的,比如说张残的剑尖已经钝了,行尸所着的外套也被剑气搅成稀巴烂。
至于行尸本体,还是生龙活虎的像个没事人一样,一抓向张残的脖子抓来。
如果一开始就使出应天三绝,现在应该已经将这具行尸给打炮了。
但是张残刚才为了接应谢国安,只能远远的施展剑气,阻止行尸继续追击谢国安,是以行尸所处的位置,在应天三绝的威力之外。
此时张残背身拿剑,滴溜溜转了一个圈,长剑划出一道美妙的划线,最后借着腰腹之力,凝聚出全身功力,接连刺出三剑。
一声巨响,张残虽然刺中行尸的左肋,但是他也被行尸的反震之力,给震得倒飞了出去。
没办法,如果张残处在正常状态,甚至说在张残受了刚才的经脉错乱的时候,哪怕他选择强行将伤势压下,这两者无论哪种状态下施展出的应天三绝,也都比他疗伤至一半却不得不出手这种状态,要威力巨大得多。
张残一个鱼跃翻身而起,又再一次受到了那行尸的“注目礼”,张残自然知道通过这个行尸的眼睛,那东瀛女子正在恶狠狠地瞪着自己。
他笑着说:“姑娘还是省省吧,这点杀伤力可吓不到张某!”
这次张残选择应天三绝的攻击部位,和上次的刺中行尸的部位没有错开一分一毫,因此这次行尸的伤口更加之深,还流了几滴黑血出来。
不过没等张残看个明白看个究竟,这行尸再度脚下用力,潜入了地下,败逃而走。
张残见状,则是终于舒了一口气,随即他眼前一黑,昏了过去。
昏倒前最后的一个念头,就是还好老子演的像,不然,今天所有人,包括他自己,都得命丧此地!
………………………………
第442章
再次恢复意识的时候,张残还没有睁眼,就感觉颇为惋惜:说好的要坑那个杜师妹一把的,可惜昨晚的场面不受自己的控制……
随后睁开双眼,张残就见到一个很漂亮很别致的女子,正坐在自己的旁边。
她嫣然一笑:“你醒了?”
张残用力的甩了甩脑袋,好让自己清醒起来,然后他又狐疑的打量着这个笑脸:“你是桑彩?”
她点了点头,然后才似乎带有一点点不满的语气:“才认得出来?”
张残一脸的遗憾,失声道:“你那满脸可爱的小雀斑怎么能没有了?”
顿时桑彩就拉长了脸:“你这是什么恶心肠?没有了不是一件好事么!”
据说,桑彩并非汉族人。至于她究竟属于那个民族,这点张残还真没有注意过。
据传她能够加入衡山派,好像是因为她的祖上,曾经做过什么了不起的大事情,因此衡山派才大开绿灯,破例将她收入门下。衡山派也确实对她悉心培养,并没有因为她“不是汉人”,就在武学上有半点的藏私。
印象中,也就是七年前吧,那时候桑彩,还是一副圆圆的脸蛋。虽然依然是有如凝脂一般的雪白脸颊,不过这样的洁白,却把那些密密麻麻的雀斑反而映衬得更加显眼。
不过总得来说,即使在那个时候,桑彩还远没有成年,她就是一个标准的美人坯子。毫不夸张的说,她当时,就已经美到那种“三年血赚,死刑不亏”的级别了邪恶了。
现如今,桑彩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圆圆的脸蛋,居然又长成了那种极为标致的瓜子脸,是以让张残一愣之下,差点没有把她认出来。
而且她脸上的那些雀斑,也神奇的全部都消失不见。
只留下那一直被点点雀斑,所深深保护起来的无可挑剔的五官。
她的双眉,乃至双目,都显得很弯很弯。因此,哪怕她只是轻轻一笑,两抹月牙儿般笑眼,就能轻而易举的直指人心。
她的鼻梁属于非汉族的那种高挺,看上去,很有一种别样的情调和滋味,更是直想让人凑上去,轻吻一下她那鼻尖。
又柔软又红艳的双唇,恐怕也比蜂蜜还要甜上三分。
“昨天晚上,谢谢你的救命之恩了!”
桑彩一句话说完,那如花的笑颜,却又显得有些低落。
看样子,她是想起了被行尸所杀的两个同门师兄了。
得遇儿时的玩伴,张残的心里既觉得亲切,同样也觉得十分欢畅。而见到桑彩如此愁容,他便笑着说:“我觉得,你的两位师兄,就不用火化了,因为他们还能继续战斗。当然,坟上的土,也不要堆得太高,因为他们破土而出的时候,有些麻烦。”
这并不是什么劝桑彩要开心、要看开的话,却是在告诉她,她的两位师兄,死的很英雄,死的很有气概。
桑彩的悲切,还真的因此而散去了几分,转而盯着张残,啧啧有声地问:“在哪里练就的这么高深宽慰人的技巧?是从丰富的哄女孩子经验中蜕变出来的?”
张残一边点头,一边笑着说:“怎么样?比起直接夸赞你美若天仙等等这些话,是不是更加显得新鲜?”
桑彩轻哼了一声:“算你啦!”
然后将手中的毛巾拧干,就要来帮张残擦拭他额前的汗水。
哪知这么一个暖人的小举动,张残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条件反射般一下子从床上蹦来起来,落地之时,已经处在桑彩的半丈范围之外。
“你这是干什么?”桑彩瞪大了眼珠子。
张残其实纯粹就是下意识的“后退”,根本就是条件反射,等他也反应过来的时候,桑彩已经问出了这句话。
憋了许久,张残才支支吾吾地说:“这不是来自童年的阴影么……我见你这么一伸手,就想着能躲多远就躲多远……”
桑彩显然也回忆起来某些事,转而俏脸通红,骂道:“坏蛋!”
下一刻张残倒是乐了出来,而桑彩见状,直接把毛巾朝着张残的脸上扔了过去。
昏迷了一觉,又逼出了一头虚汗,张残已经恢复了不少精气。
伸手一捞,便把毛巾攥在了手里,刚刚将额前的汗水擦干净,便听桑彩发问:“喂!你们那天,到底是不是真的专程去偷看……去偷看……”
到底是个女孩子,哪怕处在江湖之中,人人都会变得豪情几分,但是女子身上矜持和羞怯的天性,还是不能够彻底被泯灭的。
因此,“偷看她洗澡”这种话,桑彩吞吞吐吐了半天,还是没有说出来。
张残当然不敢嘲笑出来,反而正色道:“其实那天,真的是我和华澳先到了那里,我俩上树去摸鸟蛋之后,又停留在树上打闹着玩。所以,严格来说,你是后来的,硬生生的闯入了我们的眼帘……”
“那我真对不起啦!”
桑彩瞪着张残,咬牙切齿,恨不得要生啖张残其肉。
“砰”地一声,华澳都没有敲门,便直接推门而入。
这其实是不应该,也是很反常的。
且不论张残知道,这间客房,并不是华澳的客房。而就算是,那么华澳他肯定也知道房间里,有张残和桑彩两个人。
他又不是聋子。
那么,按照华澳“谦谦有礼”的个性,他也会在进来之前,先敲门。
但是你看看他,简直就像是要一副“捉奸在床”的模样,进屋之后,就先把一双眼睛,把张残和桑彩上上下下打量个遍。
“桑师妹怎么脸上红红的?”
暗恋最大的悲哀,就是你自己觉得和那个魂牵梦绕的他或她,已经熟悉到了无话不谈的地步。但是实际上呢,哪怕你言语中稍有不慎,便惹来对方的不快。
桑彩皱了皱眉,虽然没有表现得很直接,但是也能让人看到她脸上的丝丝不悦:“或许是房里太闷了吧!如果华师兄在担心彩儿的话,彩儿先谢谢华师兄,您的好意,彩儿心领了。”
多么委婉的说辞啊!这要是换做叶梦琪的话,她当然就会把话说得更加直接:“老娘的事,用不着你瞎操心管好你自己的事情就是了!”
华澳被桑彩把话封死,憋了许久也说不出个话来,只好把求助的目光投向了张残。
张残已经知道华澳对桑彩有意思,他其实也很乐于见到他俩能凑到一起,所以帮他们一把,又何乐而不为呢?
清了清嗓子,张残还咳嗽了两声,要故意引起桑彩的注意力。
不过桑彩似乎知道张残要说什么,一双大眼睛瞅在张残的脸上,张残只觉得又冷又疼,涌到喉咙的话,又硬生生的给憋了回去。
“咳咳咳咳……”
这次是真的被呛得咳嗽了!
在华澳依旧求助的目光中,张残咧嘴笑了笑:“那个啥……到饭点儿了吧?吃饭去吧,好饿……嘿嘿嘿嘿”
无视了华澳要把张残大卸八块的目光,张残闷着脑袋就往外走。
“没事了?”
平时里,谢国安的话虽然不多,而一般话不多的人,要么是个绝情绝义的人,要么是个外冷内热的人。
张残笑着摇了摇头,说道:“没事。”
其实有修为的人,只从对方的精气神就可以判断出一个人是否健康,而张残虽然说不上红光满面,但是龙行虎步,双目中内敛的精光,宛如藏在剑鞘之中的利剑一样,锋芒内敛,这些蛛丝马迹,都可以让人轻易知道张残的状态此时有多么的好。
“张兄请坐!”
居然是那个原师兄主动给张残让出了位置。
看样子昨晚见到那行尸的厉害之后,这个原师兄已经为“误解”张残,而做出的一个小小的道歉示好。
谢国安在这里,张残也不敢对这个原师兄冷嘲热讽的挖苦,只能淡淡的笑了笑:“原兄客气了。”
那个杜师妹还是一副臭脸,看样子,这是个公私不分的女子她为了和代兰的私人友谊,哪怕意识到了自己的错误,她还是这么一副干脆一路黑到底的样子……
这种女人,最是不能惹。
想到这里,张残又是暗自惋惜,昨晚坑她一把,借着行尸的手,把她稀里糊涂的给弄死弄残该多好。
随后张残问道:“诸位的伤势怎么样了?”
出于礼貌,张残也得问候一下,虽然他很清楚谢国安等人,只是被行尸震得气血翻涌才吐血,实则他们并无大碍。
“我们都没事。”
谢国安回答之后,又问道:“现在能感应到那个妖女的下落么?”
张残摇了摇头,他早知道谢国安会有此一问,所以他刚刚也做了一下功课:“只知道她大致去了西南方向,但是具体,我也不能确定。”
所谓差之毫厘,谬以千里。
中土大地,辽阔延绵,所谓的西南方向大了去了,其涵盖的范围也广了去了。
如果没有十分精准的方向,那么继续追下去,等于就是大海捞针,基本上,除了逆天的运气,否则,绝不可能追得上那个东瀛女子的。
谢国安沉默了一下,转而望着华澳:“华师兄怎么说?”
在这里要说一下,张残和华澳几乎同岁,而张残得叫谢国安大师兄,谢国安却喊华澳“师兄”,这种排序其实并不乱。因为至少在五岳剑派之中,排序是凭着入门的先后,而并非年龄的大小。
其实大部分的门派都是这样排序的,除了很少很少一部分的门派势力,才会“剑走偏锋”,才会不按常理出牌。
华澳都不用想,便正色道:“就算走到天涯海角,就算我们客死他乡,也绝不能让那妖女继续作恶多端,残害我炎黄子孙!”
谢国安点着头,华澳的回答本来就在他的预料之中。
“但是我们到底去哪里追杀这个妖女?”
徐凯和小师妹没有亲眼见到行尸的厉害,所谓初生牛犊不怕虎,所以他的语气和态度中,也没有多少对行尸的重视味道。
以张残的眼力,也不难看出其实小师弟徐凯的修为,却是这几人中最为精湛的。
而且他的道心,也远比谢国安要高明。
“去云南!”
出乎意料之外,发声之人,居然是桑彩。
桑彩解释道:“我的族人那里,好像有关于这种行尸的一些秘闻。或许,我们能从我们的宝典中,找到解决行尸的办法。”
张残听了不由就是精神一振:“太好了!”
这个消息确实值得张残振奋,他本来就一直在头疼该怎么对付行尸,该怎么收拾班鹿,以及班鹿的起魂派。
甚至他都把所有的希望,都寄托在西湖湖底那把神器之上了!
先不说张残能不能在群雄中杀出一条血路,最后夺得那把神器。就算是神器在手,它能不能对付行尸,依然是个未知之数。
除了张残的那把厚背刀,曾经的张残的守誓剑也堪称神兵利器吧?不还是被行尸一把抓成碎片!
好了,不论如何,现在知道桑彩的族人中,有可能存在记录了行尸弱点的典籍,张残感觉真的是绝处逢生一般,喜出望外。
“干嘛不早说哩!”张残还嘟囔了一句。
桑彩瞥了张残一眼,没好气地说:“我只是在小时候,听族长偶然提起过,当时族长说的也不明不白的,加上我当时也尚幼,所以喽,我可不敢保证我们见到的,究竟和族长口中的,是不是同一种东西!”
张残却不以为意,哈哈一笑:“所谓万变不离其宗,就算两者不同,也能够从中借鉴到很多东西的!怎么说,对我们也是只有好处,没有坏处。”
这个道理浅显易懂,谢国安等人肯定也想到了这一点,因此纷纷应和点头。
商量完毕,几个人用餐过后,便向云南出发。
然后又是张残,掏出了一大把金叶子,买了几匹上等的骏马。
见到是张残出血,其实那杜师妹还有些不悦,似乎恨屋及乌之下,连张残买的东西她都不屑去用一样,她那脸色看得张残一阵火大。
要不是谢国安练练给张残使眼色,张残还真的有心想一剑把买给杜师妹的那匹马给宰了。
哦,几个人的新佩剑,也是张残出的银子。
不过长剑的质地并不怎么样,只是很大众的货色而已,绝不是什么上等的兵刃。
………………………………
第443章
行于马上,日出而起,日落而止。
如果不是因为被这种行尸,所感染到了整支队伍的情绪,不得不说,一路上无比秀丽的山川河流,这种宜人的景色,真的能够将人的杂念彻底的洗涤。
反正别人不说,至少张残觉得眼前这般远离了任何争斗,告别了任何厮杀的短暂时光,是多么的难得和宝贵。
有一瞬间,在那个满天繁星和如水月色下,张残在一个飞流而下三千尺的瀑布旁休息静坐的时候,他甚至想永远的驻足在这里,不愿再沾染到尘世的任何庸俗。
可惜,第二天上路的时候,张残又走的是那么的坚决,那么的头也不回。因为,心里有太多的纠结还未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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