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焚经诀-第19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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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残也随即莞尔:“天底下的男人,没有几个不愿意成为登徒浪子的,不过是装得像不像,和表现的明显不明显罢了。“

    “废话少说,陪本姑娘洗漱去!“

    说完之后,凌菲站了起来,并随后将长剑抛给了张残。

    张残又是伸手一捞,可能是凌菲怀揣了一夜的原因,他觉得连冰冷的长剑上,都若有若无地散发着淡淡的幽香。

    “你干嘛不去做个刀鞘?就这么绑在腰上,不怕一不小心割到自己吗?“

    凌菲一边走,一边看着张残别在腰间的苗刀,出声询问道。

    张残淡淡地哦了一声,不以为意地说:“张某已经过了那个‘玩刀子的手,终会被刀子伤到‘的时节了。至于刀鞘嘛,我又不准备长期用它,找到趁手的长剑之后,将它卖了换酒钱就是了!据说苗刀一刀难求,价比千金呢!“

    “俗人!“凌菲先是白了张残一眼,却也点头道:“苗刀的铸造工艺以及打造手法,一直是苗人的不传之秘,并且苗刀出炉不易,非苗人绝不外传,称它一刀难求价比千金,倒也不算过分。“

    “不过这么好的刀,自己留着多好,卖给不懂刀法的商贩,只能是玷污了这把利器。“

    要问这把苗刀用着如何,张残自然会毫不犹豫地说,它堪称杀人第一利器!

    但是张残还是不打算将之长久保留。

    因为传天指点过张残,告诫张残在剑法大成之前,绝不可轻易改换其余的任何兵器,因为那是武道的歧路。

    虽说张残现在对传天产生了怀疑,但是这个告诫,张残还是很认可的。

    无论什么事情,最忌半途而废。刀与剑的特性,终究是有不小的差别的。张残剑法还未臻至大成,就转而又去修刀,通俗来说的话,就是贪多嚼不******如说,在最初的时候,张残十几年来,自幼都在修习着泰山派的剑法。

    泰山派剑法,也根深蒂固在了张残的脑海之中,甚至成为了张残不可更改的习惯。然而,被泰山派逐出师门之后,张残很倔强地弃剑而修刀,不过,正是因为难以改变骨子里泰山派剑法的本能和习惯,到了后来,他干脆把泰山派的剑法,融入到了厚背刀之中。

    要知道,哪怕是泰山派的剑法,张残都未能将之出神入化,更何况,把这种被传天称之为“不成熟“的剑法,强行融入到刀法之中?

    因此,这等伎俩,对付一般的阿猫阿狗还能凑效,但真的碰到了高手的时候,在人家的眼里,根本就是破绽百出。

    因此,张残在第一次迎战朴宝英的时候,还好朴宝英手下留情,不然的话,只一招,他就会被朴宝英给取了性命。

    “据说耶律楚才手中的灭情剑,说得难听点,根本就是破铜烂铁的街边货,但是又有谁敢不承认,灭情剑乃是当今天下第一剑呢!“

    “武器的好坏,在于它的使用者,而并非它的本身。所以这把苗刀再怎么优秀,关键它并不适合张某,张某便不能彻底地将它运用自如,张某自然也不会将它长久保留。“

    张残不愿意再和凌菲去聊有关传天的任何事情,便举了这么一个世人皆知的例子。

    “张兄倒是不贪心,这等武器,并不是谁都有定力对它说不的。“

    “张某并非不贪心,不过更有自知之明罢了。“

    这话倒是多少显得“吹“了一点,若不是传天的提点,或许张残还是很难在武道的歧路上,拨乱反正。

    “水好清呢!“凌菲已经被清澈见底的河水吸引,也就没再和张残继续这个话题,反而笑盈盈地说:“张兄介不介意从小跟班儿荣升为带刀护卫,好让我洗去身上的风尘?“

    张残愣了一下,转而看了看四周,此地人烟稀少,河岸两旁又有树木灌木等植被掩护,倒也适合出浴。

    “凌姑娘最好被水里的鱼儿或者树上的鸟儿吓到,因为张某可以保证在听到你的惊叫声后,会第一时间火急火燎的赶来!“张残微笑着说。

    “快滚!“

    张残哈哈一笑,远离了河边,直到他确保了将所有壮族勇士都尽收眼底,才停了下来。

    站在这里,就能“监视“到所有壮族勇士的一举一动了。

    没办法,他知道凌菲在河里洗澡,但是壮族的勇士不知道啊。万一哪个壮族勇士这个时候跑去河边取水或者放水,又一不小心看见了什么,那凌菲该多尴尬。

    呛啷一声,张残拔出凌菲的长剑。

    银灰色的剑身,泛着柔和又冷冽的光芒,映照出了张残的脸庞。

    “咦?“

    张残吃了一惊。

    他惊讶地发现,不知何时,自己的脸庞面如白玉,五官尽是柔和,并且一双深邃的双目还莹莹泛光。

    要知道,在此之前,张残自知其貌不扬,就很少有揽镜自怜的举措。

    这好几个月没有照镜子,他这时猛地看到自己脸上的棱角全都不见,身上的刚猛气质全都不见,整个人反而更具浑然天成般的协调,不见半点突兀感,令人挑不出一丝瑕疵。

    如此变化,除了特别熟悉张残的那些人,比如说完颜伤,聂禁,传天以及泰山派的那些同门等等,换做其余人此时看见张残,恐怕一时之间,都难以认出眼前这个书生般的人儿,竟是以前总被杀气笼罩的恶魔一般的张残。

    不过再一想想,真龙之血的火毒被驱除,他又被药王谷谷主亲自调理,是以在洗经伐髓内力大增之后,进而脱胎换骨,也不足为奇。

    不得不说,张残觉得他现在的相貌,顺眼了很多。

    然而他却并没有如何的开心喜悦,因为这些,已经根本不值得他有开心或者喜悦的必要了。

    因为他正专注的望着手中的长剑。

    自己有多久没有接触到长剑了?可能还不到一个月吧?

    但是此时握着出鞘的长剑,张残却觉得这一个月来,他的身体乃至灵魂对长剑的渴望,在这一刻一经催发,宛如一石激起的千层浪一样,他根本按捺不住,意识驱使着他的手,将长剑挥动了起来。

    长剑一声清鸣,忽然之间,爆发出万点银光,虽只是一把长剑,却绽放出万千的剑影。

    顿时,初升的朝阳黯然无光,败退在这灿烂而又迷幻的剑光之下,羞于现世。

    剑影重重,下一刻,刚才的万千剑影像是一场空梦一样,反而尽皆消失,纷纷凝结于一,重新返回张残手中的剑身之中。

    本来银灰色的剑身,却在聚集收拢了万千剑光之后,却反而朴实无华,根本不见半点光泽。

    甚至,长剑自身都隐隐消失在世间,至少,肉眼看不到这把长剑的存在。

    张残不由发出一声长啸。

    啸声有如滚滚天雷,声浪所过,风起云涌,哪怕他四周三人合抱的一棵棵参天巨树,都在瑟瑟发抖。同时,无边的落木,像是被人撕扯着一样,脱离了树木的枝干,逃命一般远离了张残。

    这一刻,数以千记数以万记的树叶,遮天蔽日,笼罩着张残头顶数十丈的方圆,几乎将张残的四周,隔绝成了不见任何光线的黑暗。

    要知道,现在正是黎明!只由此,便可想而知,被张残啸声震飞的树叶所筑构出的屏障,范围何其之广!

    下一刻,张残握着手中看不见任何形迹的长剑,平平刺出。

    无穷无尽的剑气,像是找到了突破口一样,有如泄洪般从剑尖狂啸着喷涌而出,连长剑都经不住这剑气呼啸而过的迅猛,战栗着发出悲鸣的颤抖声。

    长剑的颤抖声愈演愈烈,只闻噼里啪啦数声脆响,长剑的剑尖处,根本承受不得无穷的剑气喷发,使得剑气不得不在长剑剑身内横冲直撞,四处宣泄。最终,终于长剑发出一声悲鸣,四分五裂,化为了无数的碎片。

    张残呆呆地望着漫天而落的长剑碎片,像是一粒粒小米一样,每粒碎片都泛着微弱的银光,落在了地上。

    “天哪!“

    凌菲的惊异声,在张残身后响起。

    张残却闻所未闻,仍旧呆呆的望着那仍旧不住落下的长剑碎片。

    同时,哗哗啦的,笼罩在张残头顶的树叶,此刻也飘飘扬扬,悠悠落下。

    不过,无论是落叶还是长剑碎片,都纷纷避过了张残。

    “我活了这么久,还是第一次见到有一把长剑,竟然因为不堪自身的剑气负荷,竟然被炸成了齑粉!“

    凌菲连着用了两个竟然,也可想而知她心头的震骇。

    “别说见到了,今天之前,在下听都未曾听过如此不可思议的事情!“

    拖那族长亲眼目睹了张残刚才的幻影剑法,他也是直到凌菲出声,才从不可思议的一幕里,回过神来。

    张残这时才恍如隔世般,恢复了知觉。

    不过下一刻,他扑通一声,跪倒在地上。

    从未有过任何一刻,他觉得自己离武学的顶峰,是如此之近。

    其实,张残是个武痴。

    他自幼的梦想,便是站在武学的巅峰之上。

    不过他很清楚,自己资质天赋都无过人之处,唯一有的,便是夜以继日的苦修。

    然而,在泰山派时,同门的师兄弟,他们分明少付出了那么的汗水和勤劳,却依然和张残不相上下,甚至更有远超张残的趋势,如何不让张残黯然伤神?

    可是这一刻,张残忽然很想流泪,因为他终于知道了,自己所有的努力,从来都没有白费!

    “啊――“

    张残再也忍不住,握紧拳头,仰天怒吼。

    这是纯粹的嘶吼,也是纯粹的宣泄。

    他就这么一口气嘶吼着足足半刻,嘶吼到他的嗓子都有些沙哑之后,才停了下来。

    “赔我的剑!“

    凌菲见张残平复了下来,轻哼了一声。

    张残只是表面上平复了下来,其实内心还是欣喜若狂,见出浴后的凌菲秀发润泽,樱桃小口红艳欲滴,凌波微步有如洛神而来,张残喜不自禁地就捧起她的脸上,在她额前重重地吻了一口。

    那清甜的柔嫩口感,入口即化。

    “张某一定会赔给凌姑娘一把称心如意的宝剑!“

    凌菲猝不及防之下,被张残轻薄了一口,当即俏脸绯红,白嫩修长的玉指不要命似得在张残的腰间狠狠地拧了一把。

    “啊――“

    张残刚才那一嗓子嘶哑了声线,这次的惨叫声,更像是破锣败鼓一样,刺耳得让人只想磨牙。

    “我觉得,张兄剑法大成,但是,最棘手的问题也出现了――该去哪里找一把,能够承受的住如此威猛剑气的神剑?“

    稍稍调整之后,张残凌菲和拖那等壮族勇士,继续上路。

    喜悦仍未完全平复的张残,听了这话也不由一愣:是啊!凌菲的长剑百炼成钢,已经是一把难得的宝器,但是绕是如此,却依然承受不住如此剑气而毁。那么,寻常的街头货,自然更是想都别想。

    除非,是比凌菲的长剑更为优秀的神兵利器。

    不过,这等兵器,足以堪称神器,根本可遇不可求。

    难不成,今后用剑的时候,自己必须先收一半的力?

    “这个……确实是个问题!咦?对了!“

    看着张残又思索了起来,凌菲气道:“说话说一半的人,最令人讨厌啦!“

    张残哈哈一笑,解释道:“张某只是想到了一把剑,不过,要得到它,那应该是千难万难的事情。“

    张残想到的,便是西湖湖底,那把很有可能,会在近期出土的青色神剑!
………………………………

第479章

    别说是江湖人士,哪怕现在的普通老百姓,恐怕都知道西湖湖底,有一把神器即将出土。

    但是,它究竟什么时候现世,却谁也说不准。

    有的人说,至少还需十年八载,也有的人说,半年之内,甚至数月之内,这把神器便会破“湖“而出。

    反正众说纷纭,没有一个说法是得到公认的。

    但是唯一可以确定的,就是这把神器现世之时,一定会引来无数的血雨腥风。

    所以,张残很想拥有这把青色长剑,但是他很清楚,要想得到它并占为己有,却是难于登天。

    不过,至少现在张残对剑道的感悟进一步加深,那么随着实力的精进,他的底气也自然更足。高丽一行是不可避免的,张残现在,更有把完颜伤从虎口强行救出的把握了。

    当然,张残很清楚高丽一行,更多的是需要智谋,实力反而是其次。因为不论任何人,也没有凭着一己之力,去对抗整个国家的可能。

    别说一个国家了,一个人能正面对抗一个百人部队而不逃不死,那已经算得上是个了不起的奇迹了。

    这时,临时客串着探子使命的一个壮族勇士,面色凝重的从前方的路上返回,和拖那交流了起来。

    他们用的都是壮语,张残自然听不懂,不过这难不倒凌菲:“他说,前面发现了尸体,尸体全都是苗族和魔教的装束。“

    “哦。“

    张残很平淡。

    苗人和魔教已经勾结在了一起,但是很明显,方圆数百里之内,又不是苗人的势力范围。那么这些苗人和魔教之人,指不定很倒霉的碰见了那些想要和苗族对立的其余的少数民族,然后,被宰了,被弃尸荒野。

    然而等张残走近了,他才意识到自己又一次想当然了。

    回想起刚才那个壮族勇士面目表情的凝重之色,张残同样也皱着眉,面色凝重的望着地上的十三具尸体。

    这些死去的人,正是前两天欲在壮族部落为非作歹的那批人。

    其中,十个苗人的尸体,一个也不少。

    另一边,则是五具魔教之人的尸体。

    眼前的十几具尸体,全都是被一招毙命。张残剑法又有大增,他虽有自信在被这批死者围攻之下,也能做到同样的战绩,但是绝不如“凶手“的干净利落。

    而且,是远远不如。

    因为凶手一招一个,同一具尸体,凶手根本未曾用过第二招。

    张残看了看地上的痕迹,轻声道:“这些人,是被一人所杀。“

    凌菲惊叫道:“这怎么可能?“

    这确实不可能!

    因为就张残所知,除了那几个妖孽般的前辈高手,比如魔宗段旭日或者江秋等等极少数的绝顶高手之外,他实在想不出,还有谁能在一个照面下,便夺走了这么多苗族的高手。

    张残环目一周,指着地下说道:“那人拦路之后,苗人和魔教都以为对方乃是泛泛之辈。而战斗恐怕只有数息的时间,那人便以雷霆之势,将苗人全部斩杀。等到魔教之人意识到眼前之人武功之强横之后,又有四人被杀。“

    随后张残走了几步,来到离此地二十步之外的那具魔教尸体之前:“这人眼见不妙,便想着逃跑,但是心慌不定之下,轻功也使得勉强,被那名高手轻易追上,震断了心脉。“

    “哦,这人是被那人的刀气所杀,此人是个用刀高手!“

    聂禁?

    张残第一个想到的,便是自己的好兄弟,现如今大宋军营第一高手――聂禁。

    说起来,聂禁重伤之下被冷光幽给带走疗伤,距今已有近四个月。

    不过,聂禁似乎还远不具这样的实力。

    “拖那族长,九寨十八沟里,可有什么特别了不起的用刀好手?“

    张残不用担心这人是不是用剑好手,转而故意用刀来迷惑人。因为刀气离眼前这具尸体还有半丈,便已经将这个魔教之人的心脉震断。如此实力,那么这人一定是苦练着刀法的修刀高手。

    当然,还有一个可能:即此人是无论什么兵器,都能出神入化,达到了手中无兵,心中有刃的绝世强者。

    恐怕,这样的强者,整个世界也不外乎阴阳仙师,东瀛刀圣,以及耶律楚才三人。

    “彝族族长兀骨突有此实力!“拖那断然道。

    这就是读万卷书不如行万里路了。

    拖那这话之前,张残又哪会知道在这偏远的大山深处,居然还有一位用刀已至大家境界的奇人,名唤兀骨突!

    反正,张残很清楚,自己绝不是这个兀骨突的对手。

    “不过,兀骨突族长甚少离开彝族……“拖那迟疑地说。

    “好吧!说不定兀骨突族长也在前去傣族的路上,碰见了这批苗人和魔教之人,就顺手解决了他们。“

    “苗人认识兀骨突,并且清楚其实力的人多吗?“

    张残先是反问了一句,继而道:“这些苗人分明是欺对方一人,才没有作鸟兽散。如果他们认识兀骨突,想来应该会先想着如何逃跑,而不是一拥而上吧?“

    拖那点了点头:“张少侠言之有理!兀骨突族长,整个九寨十八沟,谁人不知谁人不晓!看样子,他们并非死在兀骨突族长的手上。可是,在下确实想不起来,我们大山之中,还有谁能有如此凌厉的刀法了!“

    “或许,是外来之人?“拖那紧紧地皱起了眉头。

    张残同样也在思索。

    联盟在即,忽然联盟的路上出现了一个足以令人感到恐惧的无名高手,换做是谁,都要掂量一下来人的究竟目的。

    不过好在,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

    “葬了吧!“拖那苦思一番之后,吩咐道。

    这点倒是不错,拖那并没有因为死者是敌人,便对他们的弃尸荒野而不闻不问。

    生前是敌,死后则是故旧了。

    除非真的是那种恨不得将仇人挫骨扬灰的,不然的话,大家都清楚,江湖上刀头舔血,指不定哪天就会难逃一死。或者说,天下谁能逃过一死?谁也不想在死后,尸体还被鸟兽所啄!

    哪怕是敌人,那也是人,不是吗?

    “少了一把刀?“

    张残和凌菲自然没有动手,壮族的勇士将所有尸体挖了个大坑埋葬之后,才有人说了这么一句。

    拖那点着头:“少了一把苗刀。“

    “为了一把苗刀,杀人越货?“张残说完之后,便自己都摇着头:“这凶手,也不知道是什么打算,这般的古怪!“

    苗刀虽好,但是凶手乃是刀法大家,一身的修为足以傲世群雄。试想这样的人若是亲自去苗族求刀,那么此时此刻尤其需要帮手的阿里丹,为了拉拢凶手,别说是一把苗刀,就是阿里丹手上那把明显几近“神器“的苗刀,送给凶手都不在话下。

    “希望这个人,不会给我们的联盟,带来什么阻挠。“

    如果凶手只是为了苗刀而杀人,那他就纯粹是不按常理出牌的怪人了。那么他究竟是不是“敌人的敌人“,也要有所保留。

    张残拍了拍拖那的肩膀,笑道:“想不明白的事情,最好不要患得患失,或许,它根本没有那么复杂,等到它水落石出的时候,究竟此人是敌是友,在做打算不迟。“

    拖那也是爽快的汉子,哈哈一笑:“张少侠所言极是!也罢,我们继续上路!“

    不过有了这个小意外的发生,一行人哪怕是张残,脸上也已经没有丝毫的轻松。

    “无论做什么,都不要离开我身旁三尺。“张残低声道。

    凌菲微不可闻的嗯了一声,显然她也知道这个“怪人“的非同小可。

    看样子,凌菲依旧没有从凶手的手段中恢复,张残哪会听不出她的心跳,哪会感应不到她惊栗的情绪。微微叹一口气,张残顺手牵住了凌菲的玉手。

    她没有任何的挣扎,反而被张残牵住之后,她平复了很多。

    “后悔和我一起离开佛山城吗?“

    凌菲转过头,俏脸侧对着张残,明眸皓齿不说,那小巧的鼻梁,似乎是因她的不服输影响,更显得格外的挺直:“我这么大,从不为自己的选择后悔过一次。“

    张残明显愣了一下,好一晌,才怅然道:“我曾经也从不为自己的所作所为有过任何后悔。但是事到如今,我却会对那个曾经的傻子说,不。“

    手上的细腻感更强,张残知道是凌菲用力的握了自己一下,作为鼓励。

    张残又微微一笑,敛去了脸上的惆怅。

    他依然有些骄傲,不愿被人看到自己的软弱模样。

    “前面就是傣族的聚集地了!“

    拖那似乎如释重负般,用长出了一口气的方式,说了这么一句话。

    张残循而望去,只见一座高耸入云的山峰上,坐落着一间有一间,密密麻麻的房舍。远远的看上去,好像是一大团的蜂巢一样。

    他随即一想,自己这个比喻貌似还很贴切。因为傣族的族长阿红姑娘,不正是一个女性,就像是所有工蜂都必须俯首称臣的蜂后么!

    “蜀道难,难于上青天!但是相比较傣族的地势,区区蜀道,张某又觉得简直是小巫见大巫了!“张残惊叹了一声。

    拖那也笑道:“傣族占据只容一人可过的天险地势,可谓是永不被攻陷的死关。“

    张残绝对同意拖那的话。

    山路只可一人而过,又蜿蜒曲折,环山而走。

    山壁像是被精雕细琢过一样,比之铜镜之平滑,都不逞多让。

    山腰上,还有一座座小型堡垒似得模样,只留出一个人头大小的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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