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焚经诀-第2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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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嘻,博学的先生,也有贪财的?蛮新鲜的,毕竟这好像和大宋的先生,视金钱如粪土的观念截然不同。

    “目前高丽王最头疼的人有哪几个?”

    对面之人略微愣了一下,因为张残所问的,并不是什么太了不起的秘密,反而是几乎人尽皆知的事情。

    当然,他也知道这个问题,只是抛砖引玉的开始罢了,或许接下来的问题,要一个比一个尖锐,一个比一个刁钻。

    十两银子,岂是那么好赚的?

    “尙州甄别,乃是我王最头疼的人!”

    “说说这个甄别。”张残微笑道。

    这人却故作聪明,不答反问:“朋友莫非不是我高丽国人?甄别将军,还有人对他不知?”

    张残把不悦放在了脸上,他甚至想要一刀杀了这个人。不过对于普通人,张残确实宽容了很多,是以才没有动手。

    不过他想到自己刚才轻轻松松掰断了银子,所表露的功力,连恶人都被震骇住,但是这个先生却还是选择坐在了自己的对面。除了鸟为食亡人为财死的因素外,这名先生要钱不要命的胆量,都值得张残为他翘起大拇指。

    “甄别将军,乃是除了仙师他老人家外,我高丽第一高手!”

    阴阳仙师这种级数的武学巨匠,对于他国人来说,是令人颤抖的。但是对于高丽人来说,则是最值得引以为傲的事情了。

    毫不夸张地说,阴阳仙师在世一天,他一人之威,便可吓退雄兵百万,哪怕再兵强马壮的国度,也不敢轻易生出对高丽动武的念头。

    当权者哪个不爱惜自己的小命?若是惹怒了阴阳仙师出手,哪怕那人被雄兵百万重重守护,想来也难逃一死。

    毕竟,阴阳仙师已经超出了武学的范畴,被誉为“大地游仙”级别的超卓人杰。

    见张残不置可否的样子,这名先生略显失望,只能续道:“甄别将军对隐王金泽忠心耿耿!金泽虽被歹人所害,但是甄别将军却并不愿意效力于金轩麟王上。”

    金泽就是金轩麟的幼弟,谥号“隐王”。

    中华历史上,但凡谥号带有“隐”或者“刺”的,都意味着此人并非善终,生前更有叛逆的举措。

    不过高丽和大宋的文化,还是迥然不同。

    比如说这要是在大宋,大庭广众之下,这么直呼当今天子的名讳,可是要被杀头的!
………………………………

第505章

    “数日前,王上派遣大将宗玉,集兵尙州,欲围剿甄别将军。”

    张残不置可否,虽说这个先生模样的人,在提起甄别这个名字的时候,显得很是推崇,很是钦佩。但是愚忠真的不是什么明智之举,毕竟甄别的旧主已经殒命,金轩麟的统一是大势所趋,势在必行。那么负隅顽抗,只是对自己,以及对自己手下性命的不负责。

    好吧,或许此举能够令甄别本人名垂千古,但是史书上简简单单的一笔,其实却是用他手下千千万万的儿郎的性命,共同书写的。

    不过只突出了甄别一人罢了。

    “除了甄别,还有谁?”

    “狼盗!”

    “狼盗?”

    “狼盗就是海盗中最恶名昭著的一支!虽不足百人,但是个个骁勇善战,人人武艺高强。他们杀人越货,无恶不作,偏偏来无踪去无影,朝廷数次对他们进行围剿,却全都无功而返。而且狼盗尤其擅长海战,往返于高丽和华夏的商贾,最为恐惧的事情,便是碰上这杀人不眨眼的狼盗!每年被狼盗葬身海上的性命,恐怕都有上千之数!”

    张残这才吃了一惊,他原本以为所谓的海盗,不过是有几膀子力气,或者有点技艺傍身的壮汉莽夫。看来,所谓的狼盗,似乎还很有些名堂!

    接下来,这个先生又道出了几个人名,不过张残已经将之自动过滤掉了。比如说那个尤其喜爱贪财的前朝遗老,金轩麟打不得骂不得,只能对他的贪婪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张残可不相信这种人有胆子,敢去收留完颜伤这个朝廷要犯,这是要掉脑袋的事情哩。

    毕竟贪财的人,大都会很珍惜自己的小命的。

    “这银子是你的了!”张残说完之后,便站了起来。

    这名先生的脸上却闪过了几分错愕,因为他预料之中的“尖锐”和“刁钻”的问题,并未出现过。张残所问的,还是一些几乎是个高丽人都知道的时事。

    张残笑着说:“有时候意外之财,来的确实就是如此的简单,权当是上天给予我们的惊喜吧!”

    这个时候,一旁的小二却走了进来,一脸不耐地对酒家的掌柜说道:“老板,门口的那个疯婆娘又来了!”

    “唉,都是苦命人,给她点剩饭剩菜吧……”

    天下哪里都有穷人,哪里都有苦命人,不足为奇,张残自然也不会放在心上。

    走了出去,就见一个浑身破破烂烂,披头散发,肮脏得不成样子,浑身都散发着恶臭的人,正蜷缩在地上,正对着这家酒家的入口。

    这种乞丐,看着就影响食欲,凡人见了,十有八九都会绕道而行。那么遇到脾气不好的掌柜,恐怕早就将之乱棍打走了,毕竟这有可能影响自家店面的生意。

    张残扫了这疯婆子一眼,但觉一阵恶心,便绕了过去。

    他的脚步不慢不快,还是在眨眼之间,已经远离这个“疯婆娘”数十步之远。他的耳力何等敏锐,依稀间,还能听见刚才的那个小二,把一些东西扔在了满是泥泞的地面上,嫌恶地说:“吃吧,吃完赶快滚!”

    既然是疯婆子,当然不会计较剩饭剩菜沾满了灰尘与秽物,当然也不会道谢。

    不过她的回答,并不是含糊不清地咿咿呀呀,而是用汉语,口齿清晰的搭了两个字:“张残。”

    张残戛然而止。

    这个声音,是如此的熟悉。

    下一刻,他已经飘然来到这个疯婆子的面前。

    她的脸上满是黑泥污垢,根本不见本来的肤色,双眼迷蒙涣散又呆滞,更不见该有的眼神。身上破破烂烂的衣服,裸露在外的肌肤,被无情的寒冷冻得青一片,紫一片,伤痕累累。

    简而言之,就是一句话:不成人形。

    张残慢慢蹲了下来,凝视着正在狼吞虎咽着这“猪食”一般食物的女子,轻声疑道:“代兰?”

    疯婆子根本没有理会,只是把沾满了灰尘和秽物的食物,一个劲儿的往嘴里塞,那惨状,普通人见了必然潸然泪下。

    张残握住了那纤瘦的手腕,再次疑声:“你是,代兰?”

    其实张残已经确信了,这个疯婆子,就是已经“被张残杀害”的代兰,他只是不敢相信,那个曾经清冷俏丽的未亡人,如今却成了这副模样,沦落到了这等田地!

    遥想当时,独孤单和代兰相伴而来,要找张残寻仇。张残杀了独孤单之后,却因为令然的缘故,他很难对代兰施以加害。于是,张残就以言语激将号称魔门双杰的风过云,而风过云也笑纳了张残的阳谋——他会去对付代兰。

    自此之后,江湖之中,便再无代兰的消息。

    自此之后,独孤单和代兰双双被张残杀害的消息,也不告而走。

    其实张残也以为,代兰已经不在人间。哪知,在遥远的高丽,又见到了她。

    而且,她已经疯了。

    目睹了代兰的惨状,张残并未有什么大仇得报的快感,他反而生出一种很难过的沉重感。毕竟杀人不过头点地,我们可以手刃仇人,却不能将之的人性摧毁。

    因为在摧毁人性的过程中,其实正是自我的摧毁。

    他很想找到风过云,他很想知道风过云,究竟对代兰做了什么泯灭人性的事情!

    “爷,那个姐姐呀,真的,真的好脏哩!雨柔给她换洗了五大桶水,才帮她清洗干净。”

    清洗代兰,一定是个力气活,雨柔累得小脸儿通红,气喘吁吁。

    雨柔的喘息只是无意的,但是却很有诱惑力,可惜张残现在却哪有其余的念头,他的脑袋里毫无头绪的乱成一团,乱成了一锅粥。

    “她睡了?”

    “嗯,洗着洗着,就睡着了。不过,刚开始可看不出来,原来这个姐姐可真美哩!”雨柔有些惊艳地赞扬。

    见张残并不回答,雨柔已经很大胆了,她坐在了张残的腿上,柔软的小手环着张残的脖子:“爷,她是谁啊?为什么只会说爷的名字?”

    一路上,张残无论问什么,无论是和颜悦色还是故作凶狠,代兰的回答只有两个字:张残。

    似乎除了自己的名字,代兰什么也不会说了似的。

    看来雨柔在为代兰清洗的过程中,代兰也是只把张残二字,挂在了嘴边。

    “她,她是,她是我的仇人。”张残复杂地说,“不过,是我先做了伤害到她的事情,她才是我的仇人,是我先对不起她,是我先亏欠她。”

    “您始乱终弃了?”雨柔哪会想得那么复杂,便想当然地询问。

    张残摇了摇头:“她是我兄弟的未婚妻。”

    雨柔有些吃惊,小嘴儿张得很圆:“您勾引嫂子?”

    张残无奈地说:“她不是嫂子,只是我的弟妹罢了!”

    说完之后,张残又赶忙解释:“呸!不管是嫂子还是弟妹,都不存在任何男女之间的关系!我和她是因为其余的原因,才导致的水火不容。”

    正说着呢,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从院子里传了过来。

    来人的急切和慌乱,已经从他的脚步声中完全透露了出来,让张残知道一些不太好的事情,又要让他头疼一番了。

    “张大侠,潘兄弟被人打成了重伤!”

    张残一下子就站了起来:“走!”

    药王谷疗伤一行,潘越和郑宏在路上对张残悉心照料,这份恩情张残一直铭记在心。现在潘越被人重伤,张残自然不会坐视不理。

    “那个李师爷,就是那个在码头接洽我们的那个山羊胡嘛!他对我们羊皮的成色一直指指点点,大家都明白是怎么一回事,无非就想捞点好处罢了!刚才我们已经给李师爷送上了两名美女,和不菲的礼物,这李师爷想出去寻欢作乐,潘兄弟当然得把他伺候好了。”

    所谓阎王好过,小鬼难缠。这李师爷想要得到点好处的举措,属于心照不宣的潜规则的一种,是以张残并不意外,也并不因为李师爷的刁难而感到不忿。

    毕竟这次把他喂饱了,一回生两回熟,慢慢慢慢的,今后南宫府和这边的接触,就会轻松顺畅得多。

    做生意,本来就要灵活,本来就要留有余地。

    这要是按照张残的性子来,看见这李师爷的嘴脸,懒得去伺候并且一刀把人宰了,得,今后南宫府再也别再高丽做生意了。

    “然后呢?”张残问道。

    “唉!这李师爷一进青楼,便指定青楼里的燕儿姑娘作陪。偏偏这个燕儿姑娘分身乏术,而李师爷又不依不饶,潘大哥无可奈何之下,只能硬着头皮去试试。哪知对方点子扎手,三拳两脚,就把潘大哥给打成了重伤……”

    “三拳两脚是夸张的说法?”张残皱了一下眉。

    潘越的武功不算高,但是也不低。一般的行商护镖,对付什么江洋大盗绿林好汉,潘越已经绰绰有余了。

    当然,真正的高手,哪怕只是张残这个等级的高手,缺金银的时候,更多的时候都是找些大户人家不告而取。倒不会大张旗鼓的去对一个商队动武,高手嘛,都有头有脸的,自重身份的。囊中羞涩之时,不告而取,也总比光天化日朗朗乾坤的劫道打劫,要有点颜面。

    毕竟不告而取这种事情,自己不说出去,就没人知道不是?

    因此以潘越的武功,现在被人三拳两脚就打成了重伤,如果这小哥没有夸张的话,那对方的身手真的非同寻常。

    “算是夸张了点……”

    这小哥也生出了几分自责,言语间混淆敌人的实力,对于己方来说,很有可能是致命的错误。

    “那人只一招,潘大哥便受了重伤!”

    说出了事实,没有任何的夸张,张残反而更觉得棘手了。

    “一招?”张残眉头一挑。

    “一招!”

    张残沉默了片刻有余:“对方是什么来路?官家?还是侠客?”

    “肯定不是官家!”

    张残这才长舒了一口气,不怕官,只怕管。只要不是得罪了高丽的官家中人,此事就还有找回场子的可能。不然的话,为了南宫府今后能在高丽顺利行商,就只能忍气吞声了。

    不过一招重伤潘越,恐怕自己,也难以讨好吧?

    清林阁里,张残踏入之中,立刻心生感应。

    饶是他知道对方重伤了潘越,从而心生敌意,但是这一眼看过去,还是忍不住暗赞了一声:好威猛的汉子!

    那人正束手而立于二楼的中央,居高临下。

    他一头乱发疏于打理,随风张扬,却更加显得豪放不羁。

    站姿笔直不屈,气度过人。

    满脸的络腮胡子,粗犷大气,一双不大的眼睛,炯炯有神,目中的神光熠熠发亮,寻常人等根本不具备与之对视的资格。

    被他居高临下,连张残都生出了几分压迫感。

    “赎金带来了?”

    同是高手,各自的气场都使得彼此注目在了一起,张残一眼看过去的时候,那人也同样审视着张残。

    不过他一张口,就不准备给张残和谈余地,摆明了一副不给赎金,一旁趴在地上的潘越,就不会痛痛快快交给张残的样子。

    张残心中虽然恼恨此人的不留情面,面上却挂着微笑,拍了拍身后的苗刀,笑道:“这把刀的价值,够不够?”

    于情于理,也是潘越先去招惹对方在先,只是对方出手过分罢了。反正江湖中人,才有几个不注重面子?再者青楼里争风吃醋,本就如此。他被潘越扰了兴致,不善罢甘休,也在情理之中。

    想到此处,张残瞥了那个李师爷一眼。

    要不是这杂毛之故,也不会发生这种事情了。

    说的难听点,头牌姑娘,纵然她是个卖身的女子,也不是一般男人可以随意享用的。

    那李师爷自知理亏,被张残扫了一眼,不免缩了缩脖子。

    这只是一瞬间的事情,那人听了张残的回答,当然哈哈一笑,深厚的内力所催发出的笑声,直震得楼内不识武艺的女子捂着耳朵瑟瑟发抖:“差得远哩!”

    内力暴涨的气流,吹得屋内的烛火,倏忽间暗了下来,几近熄灭。

    根本不见那人有蓄力的动作,却如一片轻叶一样,轻飘飘的落了下来,与张残只有十步的距离。

    张残见此身法,不由心中一凛。

    他本以为此人如此性格如此长相以及如此谈吐,所走的应该是大开大合,刚猛霸道的武功路子,哪知他的身法却如此飘忽柔美。只从料敌先机的判断失误,张残便已经输了一筹。
………………………………

第506章

    所谓的先输一筹,此事可大可小。

    若是之前的张残,肯定会因自己的判断失误,而产生什么挫败感。但是如今的张残,心态早已非复吴下阿蒙,方寸之间的得失,并不能影响到他的出手。

    正想着呢,嗖地一声,一杆长枪已经出现在那人的手上。

    估计整个青楼里,除了张残和眼前之人,其余人等,都根本未曾发现这杆长枪是从何处破空而来。

    待此人飘然落下之时,二楼左侧的房间里,有人以破碎虚空之势,将长枪送到了那人的手上。

    高手并不只对面那人一个,他的同伴,同样非同小可!

    他的同伴将长枪送出的时分和契机,拿捏得分毫不差。看起来,更像是对方随手一招,一把通灵的长枪便自动飞到了他的手上一样。

    送枪和接枪两个动作,如此的完美,如此的融合,宛如一体。因此张残一时之间,还以为他要面对的,是两个合二为一的高强敌人哩。

    似乎看出了张残的顾虑一样,对面的豪爽汉子笑着说:“这位兄弟但请放心,在下落败之前,在下的朋友绝对不会出手的。”

    他此言一出,倒是让围观之人啼笑皆非。

    他先把丑话说在前头,那么等会万一真的出现什么以二敌一的场面的话,谁也不好指责他们的卑鄙和不磊落。

    偏偏他的言语还颇显诚恳,至少张残听不出任何的玩笑意味。那么如此一来,便增大了张残的心理压力:对方打不过的话,恐怕蛰伏在二楼的那名高手,还有可能真的会偷袭出手吧?

    有了这样的心理压力,张残当然会无时无刻的提防着,那么出手之间,肯定也会有所保留,难尽全力。

    “兄弟但请出招即可!见势不妙,在下落荒而逃就是了!”张残微笑着说。

    “哈哈哈哈!”那人长笑了一声,连连点头:“好!”

    也不知道他叫一声好,究竟是什么意思。

    不过他的出手,确实如雷霆一般迅猛迅捷。

    乌黑长枪的一点银光,宛如吐信的毒蛇一样,张残明明严阵以待,还是忍不住被如此速度所惊诧:好快!

    鲜红枪缨完全张开,这种色彩,张残都嗅到了血腥的味道。因为那点泛着森冷与阴寒的银光,已经迫在眉睫,近在咫尺,一直在警醒着张残。

    “好枪法!”

    此人一枪既出之余,枪身亦在不住的转动,所以还未交手,张残便判断出枪尖出所蕴含着的,必然是最为令人难以抵挡,最为无所不催的螺旋劲气。

    张残苗刀斜斩,哪怕他用尽了功力,却还是被那人螺旋的劲气,将苗刀的刀锋偏离了方向。

    这种感觉,分明就是用力去抓一条滑不溜丢的泥鳅,但是你却根本抓之不住一样。

    张残未能破去此招,不得不后退了一步。

    而那人的攻势虽被张残所阻,但是气势未失,枪挑一条线,再次刺向张残的正胸口。

    刚才彼此试探性的一招,张残已经明白,如果他想化去那人的攻势,只有一种可能:苗刀劈中对方的枪尖,用两败俱伤的手段,逼退对方有若滚滚长河的枪势。

    而经过刚才试探的一招,对方同样清楚,张残对这种螺旋气劲,束手无策!

    因此第二招,长枪枪尖的银光,舞得有如梨花朵朵,更胜之前。

    在佛山城里,张残能够接连三刀,劈得中凌菲的剑尖,那是因为凌菲的与张残的修为相去太远,凌菲的剑势与速度在张残的眼里,几乎就是慢动作一样,也等于是凌菲剑招的变化,已经完全被张残摸透了而已。

    而眼前的好汉如此高明,张残岂敢舍命一搏?因为若是不能劈得中枪尖,张残的苗刀肯定会被长枪的螺旋气劲再度错开,那么下一刻,长枪长驱直入,张残也会被这把长枪刺个透心凉!

    本来张残还准备再退一步,暂避其锋芒。哪知那人看出了张残的退意,朗声笑道:“这就是大宋的刀客吗?”

    总的来说,张残对大宋并不太过满意,尤其是大宋的皇帝老儿逼死萧老夫人,又把萧雨儿贬谪到了金国,任萧雨儿自生自灭后,张残更是对大宋失望透顶。

    他抵御外敌,也不过是为了千千万万的普通百姓罢了,和大宋的“归属感”,其实没有一毛钱的关系。

    然而此时身处在异邦之中,听得这人嘲弄大宋无人的措辞,也不知道张残的哪根筋不对劲,爱国的情绪反而前所未有的高涨。

    他不在后退,刷刷刷连劈三刀,正是他自己顿悟出的绝技――应天三绝。

    这个时候,张残并不完全是在赌气,他同样想去触探一下这种螺旋劲气的底线。

    如果一刀不能突破螺旋劲气,那么三刀合一的应天三绝呢?

    苗刀银光暴涨,对面那莽汉也是面色一变,显然也感应到了张残此招的强盛威力。

    “砰”地一声,两股劲气碰撞在了一起,将周遭的气流都炸裂的四处飘散飞溢,两人之间的地面上的木质地板,不只被震为一块块碎片,而且碎片更是被肆虐的气流,吹得毫无规则四下飞舞。

    远远看上去,好像平地起了一阵妖风一样,诡异又阴森。

    “好刀法!”

    那人衷心的赞了一句,也被张残这应天三绝以点破面,化去了他长枪的攻势。

    张残当然也是和那人一样,被对方的反震力道而后退着。

    他还来不及客气,却见那人长枪的枪缨,竟然活过来了一样,尽皆张开,只是凭着这枪缨的一点点的阻力,那人止住退势之后,旋即长枪画了一个完美无缺的圆。

    回马枪!

    简简单单的一招回马枪,简简单单的一个转身,但是人与枪的那种契合度,圆润得滴水不漏,完美无缺,周身上下不留一点破绽,不给他人一点的可乘之机,简直让张残叹为观止。

    甚至枪尖又破入张残的身前时,他才反应过来,现在可不是惊艳此人枪法的时候。

    不得已之下,张残只能再度劈出一刀,而结果,当然还是刀气被长枪的螺旋劲气给搅成了齑粉,张残觑得方寸间的时机,无奈之下再退一步。

    以应天三绝刚刚扳回来的平手之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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