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焚经诀-第2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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树洞里的燕儿姑娘问道。
天地之间,净是雪花落地的沙沙声。
刚开始听到这近乎于催眠一样的声音时,还能使人安下心来,享受着心灵深处因此而带来的平静。但是久而久之,就不免有些无聊了。
燕儿姑娘一边问着,一边已经探出了树洞,扫视了一圈,却一无所获。
“什么什么声音?你耳朵出毛病了!”
其实张残也够渣得了,纯粹为了看戏的心态,把人家招惹过来了。但是一看是个病号,他就又想袖手旁观,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了。
燕儿姑娘狐疑地看了张残一眼,不过她扫视了一圈,确实一无所获,神情也释然了几分。
这雪都没到腿根了,那么一个娇小得宛如侏儒一样的人,倒在如此深厚的雪层里,哪是五十步开外的燕儿可以发现得了的。
“救救命”
燕儿姑娘可以肯定,这绝对不是错觉了!
“什么人在那边?”
张残赶忙把她往树洞里轰,还做了噤声的动作:“小声点!那是雪鬼!专门在大雪之中,或化为美女,或化为弱者,来勾人魂魄,噬人血骨的!你这副表情是什么意思?它们老厉害了,甚至还有把人剁碎了拿回去包饺子的!”
燕儿姑娘刚开始还吃了一惊,但是见了张残这么严肃这么义正辞严的样子,反而啐了一口:“就会说瞎话骗人!我怎么就没有听过什么雪鬼这玩意儿?”
“额,这是我们中原的鬼东西!”
“中原的鬼东西,跑我们高丽来做什么?”燕儿姑娘已经推开张残,要往那个声音的方向走去。
张残苦笑了一声:“可能这鬼玩意没心没肺,跑来高丽度假了吧!”
嘴上这么念叨着,张残还看了看,树洞里还有未熄灭的篝火,倒也不用担心熟睡中的莫愁。反而燕儿姑娘艰难的扒开雪,才走了几步,已经冻得浑身哆嗦了。
刚开始的时候,张残和燕儿还有莫愁挤在树洞里,哪怕只是衣服挨着衣服,根本没有任何肢体上的触碰,这俩美女都羞涩得面红耳赤。
现在,张残径自牵起她的小手,她也若无其事了,甚至还会反手握着张残。
宽厚又温暖的手心,它的热度,驱散着燕儿姑娘身心上的严寒,令她第一次觉得这个冬天,并不难过。
张残一刀刺出,螺旋劲气登时逞威,可怜这些几乎没有重量的雪片,在刀气的飓风席卷下,
凝成了一条宛如出海的巨龙,怒飞冲天,随后又如半空中的烟花一样,绚烂的炸开。
“哇!真好玩!”燕儿姑娘双目放光。
张残微微一笑,又想到怪不得古人为了褒姒一笑,烽火戏诸侯的闹剧都不惜为之。
因为那是值得的。
两人面前被大雪封堵的路,也被张残一刀给彻底劈开了。
这个黑衣人,与其说是侏儒,倒不如说是袖珍人。
侏儒的个子矮,四肢短小,但是脑袋相比较略显得大,而且成人的侏儒,五官明显显得苍老成熟。
而眼前的这个女子,她的个头玲珑袖珍,但是不论五官还是躯干,却合乎一致的协调,比例上,与常人没有半点的差池和突兀。
最多,就是也有一双“小长腿”吧!
所以,如果不是因为这般的袖珍,这姑娘绝对是一个尤其出落,尤其高挑的美女。
因为她的五官也是极美,而且是属于那种略显幼稚,略显童真的美,娃娃脸一个。
她的胯间流出的黑血,已然凝固,不但不是来了,而且显然是中毒了。万幸气候如此严寒,她昏过去之后,无论是新陈代谢还是血液的循环,都缓慢得几近中止,所以她才能到现在,还没有被毒气攻心而死。
不过也快了。因为气候是如此的严寒。
“哪家的女娃娃?”燕儿惊呼了一声。
别说这袖珍人绝非女娃娃,就算真的是女娃娃,她能够在如此气候下孤身一人不死,如此妖孽般的存活,她也绝对不是什么简单人物的。
“嗖嗖”两声,张残早就有所提防,苗刀轻挑,将两枚分别射向张残和燕儿姑娘的梅花镖,挑落一旁。
透过梅花镖的内力,张残分明从中感应到,身后一个三角眼的胖子,正嗜血又凶残的望着张残和燕儿的背影。
张残心中,也不由暗恼那人的心狠手辣。
从梅花镖中所透露出的内力,张残可以判断出这个胖子不俗的修为。那么张残和燕儿之间的对话,自然也瞒不过这个胖子的耳朵。
所以,很明显,张残和燕儿,是和这个袖珍姑娘完全不相干的无辜之人。冤有头债有主,胖子要是追杀这个袖珍姑娘,大可以直取目标。
但是这胖子,却依旧不分青红皂白,对着张残和燕儿姑娘,出手即是夺命之招。
………………………………
第514章
张残也不是什么废话的人。
胖子的暗器都已经到眼前了,这时候再去问问他为什么要偷袭自己啦,为什么要置自己于死地啦,这根本就是没有任何意义的。
不过张残也没有第一时间动手。
因为身旁又出现了三男一女,看起来个个不俗。
虽然不是时候,不过张残一眼看过去,也只觉得那女的确实长得不赖。
“这位兄弟,是鬼婴的朋友?”
目光尤其俊美的青年,似乎是这五人之首,背着一把足有四尺长的长剑,朗声询问着张残。
还是那句话,敢在这等天气下,以一身单薄的外衣在外行走的张残,自然不是什么简单人物。而且以张残如今的修为,哪怕不言不语,只是一脸恬淡的微笑,但是昂首于天地之间时,那令人心折的气度,以及令人绝不敢忽视的大家风范,只要不是个瞎子,都能看得出来。
饶是如此,那俊美青年的语气和态度,仍旧是惯性似的倨傲。
似乎根本不把张残放在眼里一样,也似乎根本不怕触怒张残一样。
修为足够的两个人,其实根本不用动手,互视一眼,心里就会对彼此的实力有个大概。
所以,这个俊美青年,绝对可以看得出,张残的实力远在这五人的任何一人之上。
哪来的自信?张残暗自思量着。
不过随后,他只是捏了捏燕儿姑娘柔弱无骨的小手,宽声道:“你先回去,这里不太方便。”
燕儿姑娘此时就像是一个三从四德的贤妻一样,没有任何多余的废话,只是点了点头,居然也反手捏了捏张残的大手,轻声说:“小心点。”
那胖子横亘在燕儿姑娘回去树洞的路上,他的脸上满是拥挤的肥肉,使得他本就比之常人显小的眼睛,看上去更是像一条细缝儿一样。
细缝儿里除了凶狠和毒辣,此时因为正视着燕儿姑娘的款款而来,又滋生了一些邪祟和淫dang的光芒。
胖子本来不愿为燕儿姑娘让路,不过张残一双冷目盯了过去,饶是手上性命不计其数的他,登时也因为张残这“一瞪之威”,只觉遍体生寒,心头大震,再不敢托大,也自然让出了一条去路。
“咦?”俊美青年目睹胖子的举措之后,发出的声音。
张残却若无其事一样,直到这时,才回答了俊美青年的第一次问话:“这个小丫头叫鬼婴?我并非她的朋友,她的生死我也本来不愿理会。不过自诸位现身之后,我又觉得看到诸位垂头丧气的丧家犬模样,一定是非常有趣的一件事情。”
那俊美青年听了张残的话,不怒反笑。只是他的笑起来的表情,令人不寒而栗。
“所以,这小姑娘,我管了。”张残微笑着把话说完。
“不错!不过,兄弟你听好了!这件事若是你管不了的话,我们会当着兄弟的面,让你的女人遭受最侮辱的死法!”那俊美青年哪怕说的是狠话,脸上的表情倒是并不扭曲,也并不狰狞,反而处处透露出一种邪祟的魅力。
张残点了点头,又把下巴朝着他们之中唯一的女子扬了扬:“嗯,你们的女人也是。”
刷地一下,那俏丽女子脸上含煞,手中一条黑色的长鞭,带起火辣辣的劲风,有如毒蛇吐信般,甩向了张残的嘴巴。
这要被抽实了,别说一口牙全被抽掉,恐怕张残的脑袋都被开花了。
张残的苗刀间不容发,倏忽间银光暴涨,刀尖也点在了长鞭的鞭梢之上,直劈蛇头。
一声闷响,张残只觉得长鞭上所传过来的力道,阴柔无比,虽不强烈,但是韧性十足,源源不断。
这女子的内力,倒是有些与峨眉派的心法,有着异曲同工之妙。
同时四把长剑前后左右,以同样的速度,同样的高度,分别取张残的正前,正后,正左,正右。
张残这个时候还在暗想,若是自己不闪不避,任由四把长剑贯穿的话,它们的剑尖,肯定会在自己的体内同时相交。
至于那个俊美青年为何明知张残不好惹,但依然如此倨傲的原因,张残也找到了。
俊美青年长剑所蕴含的内力,锋锐无比,有如无坚不摧。而胖子的内力,浑然雄厚,坚实异常。
其余两名剑手,其一的剑势刚猛霸道,三尺之外,张残都能感应到其中所蕴含着的炙热。
最后一人,则是轻巧灵动,诡辩莫测。
五个人,五种不同的内力,五种不同的武功路数。却契合了金木水火土的五行之法,彼此之间相生相克,遥相呼应。
这又是一种剑阵了!
数日前,金倩所带领的八名剑手,组成了一套八卦似的阵法。当时这套阵法,连龙在天地势坤兄弟俩都不能讨好,就是不知道他现在要面对的这套五行阵法,威力如何了。
说起来,高丽人似乎对阵法颇有心得哩!张残暗想。
被苗刀击飞的鞭梢,迂回曲折,竟然真的像是一条活灵活现的黑蛇一样,调转蛇头,又钻向张残的面门。
随后,张残以及张残手中的苗刀,在五人惊异的目光之中,凭空消失了。
他们还没有来得及讶异,再随后,本来空无一人之处,忽然之间,炸裂般爆出无数的,数以万计的刀影。
幻影剑法!
虽然,是用苗刀所施展出来的幻影剑法。
美丽,华丽,绚烂的剑法。
如鬼手老人所言,如传天所言。幻影剑法,确实是最适合张残修炼的剑法。
纵然张残得到的只是残卷,却已经受益匪浅了。
这一刻,张残有如三头六臂的哪吒一样,一把苗刀竟然或抽或点,虽然不可能完全化解五人的攻击,但是借力打力之下,身处剑阵之中的他,也争取到了一丝的喘息时间。
只有这一丝,也足够了。
他踏前一步,缩地成寸,一步便跃然而至俊美青年的面前。随后苗刀嗡地一声,一刀刺出。
万千的刀影,万流归宗,使得他手中的苗刀耀眼刺目得堪比骄阳,致人目盲。
俊美青年被张残首当其冲,他却觉得这不是一种重视,而是轻视。
五行之中,他的内力与剑势无坚不摧,是为五行之中的“金”,也是最为锋利的一点。
平时对敌,纵然对方修为再如何逆天,却无人敢拭其锋芒,避恐不及。哪知眼前之人,却偏偏逆流而上,且义无反顾。莫不成,他真当老子是软柿子?
然后手中的长剑,触及苗刀之时,他忽然意识到,或许无坚不摧,就代表着宁折不弯。一旦遇上固若金汤,便是这锋利哑光的时候了。同时,也是这无往不利的五行阵法,告破的时候了。
偷师而来的螺旋劲气,堪称摧枯拉朽,势如破竹。
苗刀所过,但闻一阵金铁相交之声,那俊美青年的长剑,却被张残的苗刀震成了无数的碎片。同时那俊美青年也被张残一脚踹了出去,喷出了一大口鲜血,栽进了雪堆之中。
俊美青年被重创,三把长剑却根本没有片刻的迟疑和停顿,依旧直挺挺而来。
张残来不及转身,更被俊美青年的反震之力而去势不止,俨然一副要倒飞进三把长剑剑网之中的局势。
及至此刻,他却哈哈一笑,不闪不避,任由手腕被黑色的长鞭咬死。
那女子见猎心喜,内劲暗吐,将张残的手腕绞断近在咫尺。哪知张残的单手反扣,长鞭忽然之间,便萎顿下去,再不复刚才的活灵活现。
不但如此,张残一拉长鞭,女子下意识的一扯,岂能被人夺去兵刃的下意识的反抗举措,就那么把轻若无物的张残,带离了环环相扣的剑网。
大鸟一般飞扑而来,女子以逸待劳,屏气凝神,玉指点向张残的双目。
却见张残那只怪手再度逞威,她根本没有任何的反应机会,竟然被张残握住了手腕。
同时,她就像刚才被张残扣住的长鞭一样,一身功力烟消云散,差点也萎顿在地。
张残顺手还摸了一把她的脸颊,又滑又嫩:“姑娘生的这般水灵,别生气啦,回头让你砍两刀出气成不?”
苗刀也停在了她的咽喉之上:“诸位,有话好好说嘛。”
望着一脸微笑的张残,其余三名剑手气得暴跳如雷,却也不敢过分相逼。
倒是那胖子的反应最快,阴恻恻地提醒道:“兄弟似乎还有一个娇滴滴的娘子,在我们的身后。”
张残哑然失笑:“那感情好!你们杀了她,我便掳走这位美女,大家一买一卖,公平得很。如此一来,几位的阵法不在,独自应敌的经验,又有多少?”
三人脸上都是一滞。
他们手下从不留情,也拿了无数高手的性命。纵然他们能够躲过张残这一关,但是失去了阵法的庇护,那些高手的亲朋,也会就此而来,寻仇报复。
三人扪心自问了一下,他们独自应敌的经验,说没有,那就是扯淡了。但是这就像是一个擅用手枪的杀手,忽然之间,最为倚仗的手枪没了,只给他一把削铅笔的小刀
小刀拿来捅捅刚出青楼的老家伙还行,一旦碰上持着手枪的硬茬子,等待他们的,只有死路一条。
轮到张残提醒了:“呶,这位老哥虽然被张某一脚踹下去了半条性命,但是好赖还会喘口气。再耽搁下去,后果可是不堪设想哦!”
连以“哦”结尾的话,张残都说了出来,可见他心情大好。
嗯,确实心情大好。
掌握了螺旋劲气的奥秘,张残更觉如虎添翼。毕竟,没有人不愿意变得更强。哪怕不是为了害人,只是为了自保,变得更强,绝不是什么坏事。
被扣着脉门的女子,这么水灵的一个姑娘,性格却无比的彪悍。张残很清楚的感应到,她在不断的尝试着用她的咽喉,验证苗刀的锋利程度。
若非张残令她根本使不出一点力气,她早就自杀成功了。
宁死也不作人质。
张残拍了一下她的后脑:“老实点!”
面面相觑了一番,三人也定下了主意,还是那胖子阴恻恻地说:“这位兄弟,今日我们认栽!”
这就是在等张残提条件了,谁让他们是主动认输的一方。
毕竟,他们杀了燕儿姑娘和莫愁,张残也能宰了他们的女伴,而且,另一旁半死不活的同伴,也会被张残顺手了解。
最重要的,哪怕三人分三个方向逃跑,以张残的武功,还是能够再留下一人。
三选一,这个概率,不算小了。谁也不想当倒霉的那一人,因此,无论是为了眼下,还是为了将来,暂时认怂,都是最明智的选择。
“快人快语!诸位大可把那快冻成人干儿的人带走,在下手上的这位姑娘,三日之后,会放她而行。”
胖子滥杀无辜一个,但是却很讲义气:“不!我换水琳,我来做兄弟的人质!”
得了吧!这么个水灵的美女做人质,是多么爽心舒心的事情!一下子换回来个五百斤的大胖子,张残自然撇了撇嘴:“得了吧您老!”
胖子点了点头,倒也没有再废话:“三日之后,我们会重回此地。若是见不到水琳,那么回头宗玉将军,可能会亲自来向兄弟说叨说叨。”
张残嘿了一声,不屑地说:“宗玉将军的名号如雷贯耳,老哥你再提一次,说不定吓得我手一抖,这水琳姑娘以及我身后的人干儿,都要一命呜呼了!”
“好!”胖子狠狠地瞪了张残一眼,“兄弟可敢留下字号?”
“行不改名,坐不改姓!中原华山派,荆狼是也!”张残冷冷地道。
反正荆狼不怕打架,他只怕没架打。要是知道张残借着他的名号处处树敌,荆狼肯定会激动得扑上来,大叫张残一声:“亲兄弟呐!”
而以张残这样的高手这样的武功,按理说早该在高丽雄霸一方了,胖子不可能不知道不认识。听了张残的话后,他才有些释然,又有些鄙夷地说:“原来是中原人!怪不得武功这样的旁门左道。”
幻影剑法的奇妙,显然让胖子心底生寒,所以他要在言语之间,将之诋毁得一文不值。
“旁门左道?”张残哑口无言。
………………………………
第515章
“他们这些人哩,连一个小妹妹都不放过!”
这鬼婴太过玲珑,太过袖珍,是以连燕儿姑娘都能轻易的将之抱起,再将之抱到树洞里,又将鬼婴放到地上之后,有些气愤也有些心疼地说。
这或许就是母性的光辉吧?
张残先是看了一眼熟睡中的莫愁,嘿,已经冻晕了过去。再迟来一会,莫愁就稀里糊涂的死过去了。
不过这样也好,熟睡中死去,虽然可笑,但是这该是最不具痛苦的死法了。
“别一口一个小妹妹!她的年纪,比咱们都大。”张残握着莫愁冰冷的小手,度过了自己的真气,真气的暖流,也温暖着她蜷缩一团的娇躯。
这也是张残不愿多和那胖子等人耗下去的原因。
真的拼个你死我活,真的这么长时间耗下去,张残是生是死不是什么大问题,但是燕儿姑娘和莫愁,就会被这寒风大雪给毙命。
“比我们都大?你怎么知道?”燕儿姑娘明显有些不信。
张残耸了耸肩:“我拿不出如山的铁证,但是我就是知道,她比我们都大,只是偏偏又生了一副娃娃脸罢了。不过,相差无几。”
张残说完之后,又指着鬼婴的左腿:“我现在,要给她疗伤了。”
鬼婴胯间的黑血,腥臭无比,味道久久不散,显然是中毒已深。
燕儿姑娘迟疑了一番,见张残所指的地方,过于隐私,皱眉说道:“干脆你说怎么疗伤,我们自己来,可乎?”
“可也!”
张残摇头晃脑:“用刀划开伤口,看看里面的暗器究竟是什么,是否有倒钩。好吧,救她一命已经算是她的造化了,她会不会落成个跛子倒无所谓!那么,该怎么下刀,管它倒钩与否,也就无关紧要了。嗯,就是这样,来吧!”
燕儿姑娘迟迟没有接过去张残手中的苗刀,小心翼翼地问:“有可能,会把她变成跛子?”
张残宽慰道:“别担心!且不说她会否变成跛子,只说这荒郊野岭的,又无草药可寻,到了最后,十有八九她也是个死。你就当是在救死人了,心理上就没有那么大的负担了,对不?”
燕儿姑娘把头摇得跟拨浪鼓一样:“还是你来吧!”
张残想了想,转而望向了一旁的水琳:“要不,水琳姑娘帮个忙?这鬼婴还是个黄花小姑娘哩,张某就这么看了她的身子,嘻嘻嘻嘻,怪不好意思的。”
“你刚才拿住我鞭子,扣住我脉门的武功,是什么?”被封闭了穴道的水琳,好像还在纠结她失利的原因。
嗯,温故知新,三省吾身,这水琳姑娘也有一颗痴武之心。
“那叫擒龙手。”张残解释之后,又望着她紧蹙的秀眉:“搭把手?”
“滚!”
张残无奈地摇了摇头,又朝着燕儿姑娘无奈地耸了耸肩:“没办法,只能我来了。嘿,发暗器的人,一定是那个胖子无疑!一脸的奸恶,连暗器命中的部位,也这般宵小手段!这力道这角度,显然是故意取在此处,阴损至极。可怜我张残面皮薄嫩,手都不敢伸,眼都不敢睁,羞得满脸通红,偏偏看都不敢看咦?白虎啊!”
张残兴奋地叫了出来:“快看,真的是白虎啊!”
“啪”地一下,燕儿姑娘毫不客气地逮着张残的后脑勺,就狠狠地来了一下。她的玉脸才是满脸通红,也不知道是被一旁张残对鬼婴的上下其手给羞得,还是被张残的恬不知耻给气得:“哪来这么多啰嗦的废话!这还不敢看?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
张残嘻嘻一笑:“我腼腆。”
一边说着,一边也不闲着,张残手起刀落,在鬼婴光溜溜的大腿根部,开了一个口子。然后燕儿看了一眼,那血淋淋的口子,不知为何,让她想起了吃下去的马肉,她只觉胃里一阵翻滚,便不敢再看了。
张残还笑着转过头:“忍着点啊!不许吐。”
他的手上却一刻未闲着,苗刀像是长了眼睛一样,将一枚铁蒺藜挖了出来。
内行看门道,饶是水琳冷着脸,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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