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焚经诀-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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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行川噔噔噔噔后退了数步,传天却早已伫立不动,洒然道:“王老师现在该知道自己的剑法之不足了吧?”
王行川全身一震,哇地吐出一口鲜血,然后扑通一声,单膝跪地。
传天移动了一步,错让了王行川下跪的方向。
“师傅!”那名名叫灵萱的姑娘悲呼了一声,奔跑至王行川的面前,跪了下来,扶住了王行川已经无法直立的上身。鲜红的热血不仅殷红了王行川胸前雪白的武士服,胸口更是凹下了数寸之深,看上去异常触目惊心。
王行川伸出颤颤巍巍地手,似乎想去抚摸那灵萱的红扑扑的脸蛋,伸至一半,终于还是无力地垂了下来,沙哑地道:“找到陈明辉,为我报仇。”
言罢之后,又是喷出了一口鲜血,永远闭上了双目。
灵萱一行热泪洒出,晶莹的泪珠流淌在红扑扑的脸蛋上,有种宛如雨后苹果般,剔透玲珑的美艳。她紧咬银牙,二话不说抽出长剑,一个美丽的翻身跃至传天身前,刺向传天额头。
传天洒然一笑,眼看剑尖离自己额头不足一寸,倏地伸出右手,仅以二指之力稳稳地夹住长剑。然后微笑道:“这一幕,姑娘是否眼熟?”
一声脆响之后,那灵萱的长剑被传天震成碎片。
这一幕,与之前传天在客栈之中败陈易辉的那一幕如出一辙。不过灵萱乃是女流,传天倒并未重伤她,见她踉跄几步之后,淡淡地道:“有势力,无实力,最好不要学人打抱不平。累及自身不说,甚至祸及同门。何况区区御剑阁,哪算什么势力!姑娘好自为之!”
这一句话,在传天败退陈易辉时,也曾说过。
旧事重演,灵萱更是悲痛欲绝。而又想到之所以有此灭门惨祸,只是因为自己目中无人,口气狂妄,想要为好姐妹打抱不平一下。此刻更不知该去后悔,还是该去悲切发生在眼下的惨剧。苦闷纠结自己只能目睹,毫无任何挽救报仇的实力。气血翻腾难以抑制,哇地一声也吐出了一口鲜血。
传天丝毫不为所动,微笑道:“姑娘还有什么话说?”灵萱热泪滚滚,晶莹的泪珠与鲜红鲜血混杂一起,在红扑扑的脸蛋上交错复杂,哭喊道:“传天你好!”
张残哈哈一笑,饶有兴趣地看着灵萱瞪大的怒目,笑道:“张某敢打赌,姑娘你绝不可能把这双大眼睛瞪得更大一点!”
“啊!!!!”灵萱仰起头,倾尽全身力气仰天怒嚎,似乎声徹世界之尽头。
琴星雅忽然伸出玉指,一道指风打在灵萱的昏睡穴。只见灵萱浑身一颤,用尽最后一丝力气看了传天与张残之后,昏倒在地。然后琴星雅轻声道:“再逼下去,她会失心疯的。”
传天微微一笑,淡然道:“我们该上路了。”
斩草岂有不除根!张残刻意走在最后,路过昏倒在地的灵萱之时,忽然抽出长刀,一刀朝着灵萱的脖颈直劈而下。眼看刀刃及体,一只温暖的手掌搭在了自己的肩头。下一刻,张残忽然像是被定住了一样,除了呼吸,竟然不能动弹丝毫,连眨眼也不能。关键是自己并未感应到有任何内力在禁锢自己,只是觉得自己的身体已经不属于自己,再难以控制其任何。然后一把柔软低沉的声音在自己的耳畔响起:“得饶人处且饶人。”
下一刻,温暖的手掌离开,张残重复自由。骇然转身之下,身后空空旷旷,了无人影。
目之所及,离自己最近的小小城门,也在百丈之外。究竟何方神人,竟然眨眼间消失无踪。
张残满脸的冷汗扑簌而下,转过头来,除了传天,琴星雅和夜染尘皆以深思的目光看着自己的身后。万事不懂便问传天,张残略带惧意地道:“他是谁?”
传天闻言,微微一笑,淡淡地道:“这位前辈既然不愿在我等面前现身,传某也不方便透露他的名讳,以示尊重。”然后传天指了指地上的灵萱,做了一个请的动作:“张兄可以继续了。一刀下去,她这辈子都不可能有失心疯之忧。”张残闻言苦笑了一声:“张某哪还有胆量。”传天微笑道:“这等高人,乃是真正方外之人,讲究点到为止。他既然没有惩戒张兄,那么张兄即使动手,也无后顾之忧。”
张残又是苦笑了一声,做了个投降的动作:“还是赶着去救曲凡吧。”传天微微一笑,于转身之际将目光扫视了张残胸膛一眼。张残有些不理解这个眼神,但是不方便此刻就去问传天。于是跟在队伍最后,提步便走,但是却不敢再对灵萱有任何杀念。
刚刚走了一步,忽然觉得怀中一坠,张残纳闷之间,探手入怀。一摸之下,只觉得有一本薄薄的册子。张残绝对肯定这本册子非是自己之物,也肯定自己提步之前,怀内也绝无此物。下意识地掏了出来,灰黄的册子沉淀着历史岁月的沧桑与厚重,上书四个剑气逼人的方楷——幻影剑诀。
讶然之下,张残翻开扉页。一般的武学秘籍的扉页之后,便是此武学的总诀。而幻影剑诀的总诀,仅有简简单单一句话:吾当世时,天下英豪皆猪狗。
………………………………
第63章
“陈明辉是谁?陈易辉的兄弟?”张残追上了传天,开口问道。
传天不以为意地道:“他是陈易辉的大哥,现在学艺于天龙道场。”
现今天下,能够和传承百年或是千年的古老门派相提并论的私人门派,只有天龙道场和素心阁。天龙道场皆是男性,素心阁内,几乎全部妙龄女子。
御剑阁只是一个名不见传的小小势力,其实连门派都难称得上。
天龙道场虽然也是私人所创,历史不过三十余载,但是却有着媲美少林武当的雄厚实力。天龙道场收徒极为严苛,过人的实力与天赋,二者缺一不可。因此其门下将近三百人,个个武艺高超,身手不凡。场主赵宇飞,一身所学博通今古,通晓百派,乃是世间不可多得的武学奇才。虽然收徒虽多,门下徒弟所学斑杂,但是赵宇飞依然能够因材施教,毫无遗漏地教授徒儿,实力简直深不可测。
赵宇飞更是当今天子的亲叔父,是以才可以于道场之上,冠以“龙”字。
宋朝开宗皇帝赵匡胤一身功夫,当时世所无敌,尤以“霸皇神功”出名。而之后的皇室血脉,却甚少有人能将其练成。想想的话,也是意料之中。锦衣玉食雍容华贵或许不能击败人的修炼之心,却总将其慢慢腐蚀,无可幸免。
直至赵宇飞的出现。
他年幼时便抛弃所有,游历天下,仗剑四方。性格不羁,不好玉盘珍羞,只爱浊酒一壶。期间结识了现今素心阁阁主韩岚寞,两人一见之下彼此倾心,当时也是为江湖所津津乐道的一对神仙眷侣。
不过上天总是会令不如意之事情发生,到了最后,两人分道扬镳,互不相识。一个创立天龙道场,一个创立素心阁,更是彼此对立。
每隔三年,天龙道场和素心阁都会有一场规模盛大的比武大会。大会举行之时,无论是仗剑豪客还是平头百姓,全都蜂拥而至,没有人愿意错过这空前绝后般的热闹。
大雪忽至,行于路上,张残只觉苦不堪言,忍不住感慨道:“今年的冬天似乎特别的冷。”
传天没有说话,反而夜染尘一语双关地道:“冬天是一个恶梦,因为底子不足的人,是不足以抵挡这份严寒的。”张残莞尔道:“夜兄今天的话似乎多了一些!”
夜染尘平平无奇的脸上展放一丝笑容,尤其真挚:“夜某身受重伤,以之为仗的武功此刻几乎不能施展。如果此时遇敌,几乎只能任由宰割。一下子从一个武者变成了普通人,令夜某感觉十分新鲜,却又感觉是久违的熟悉。总之,这种美妙,令我感触良深。”
负责引路的传天头也不回地洒然道:“受伤绝非一件坏事,因为没有经历过失败,是不会知道自身的不足之处。”
张残想了想,好像自己没少受伤,但是似乎也没有什么特别的感触。传天虽然没有看张残,但似乎依然猜出了张残所想,续道:“寻常人吃饭,腹中饥饿便去进食,永远不会去想我们为何需要如此。张兄如果不能于受伤之时回想自己为何会受伤,那么活该每次饱受**痛苦的折磨。”
张残点了点头:“张某会谨记的。”夜染尘微笑道:“张兄很容易虚心接受他人的意见。”张残哈哈一笑,没有对此作答,反而道:“这样才对!平时夜老弟太过稳重,少年老成,没有年轻人的朝气蓬勃!要知道青春宝贵,去而不返。因此,我们应该趁着年轻,多行荒唐之事。”夜染尘再次微笑,却没有多说,不过看样子似乎并不拒绝张残的建议。
从白天一直走到半夜,中间都没有任何休憩。张残心中暗自叫苦不迭,但是依然咬牙坚持。传天忽然停了下来,然后道:“就在前面!”言罢之后,忽然加速,旋风般消失不见。琴星雅紧跟在传天之后,与其一同消失在视野之中。
夜染尘现在不能轻易运转功力,只能随着张残和一直都不疾不徐的荆狼同行。张残担心夜染尘的伤势难以迎敌,又怕自己伤到他的自尊。正自思考如何斟酌言语时,夜染尘似乎也猜到了张残的所想,淡淡地道:“不必要的自尊,留之无用。一会儿的话,张兄可要注意小弟的安危。”
张残见夜染尘如此洒脱,又是一笑,欣然道:“当真如此的话,能为夜染尘护航,这绝对是张某值得吹嘘一生的事情!”
白雪映照,黑夜也无法完全吞噬这片洁白。张残等人走近之时,只见曲凡单膝跪地,披头散发,以剑拄地,垂着头喘着粗气,地上殷红一片。旁边躺着秦羽落的尸体,早已被严寒冻僵,怒睁的双目空洞灰白,状极恐怖。尸体所裹的更是一片鲜红,几乎看不到白衣的底色。
张残见曲凡如此狼狈,摇摇欲坠,便也没去直接打击他。指着秦羽落的尸体,回过头对着荆狼说道:“荆老弟你看,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今年是这前辈的本命年哩!穿得一身骚红。”
“哇”地一声,曲凡狂喷一口鲜血,手上一软,无力握剑,扑倒在雪地之上。
张残还没来得及高兴自己的战果,琴星雅忽然抽出长剑,一点锋芒掀起丝丝寒意直钻张残咽喉。
琴星雅天生百脉俱通,内力之深,世所罕见。
锋芒还未及体,张残顿觉一股凡人不可能抵挡的气势夺面而来。同时被她真气笼罩之下,张残只觉全身有如泰山压顶,动弹不得。
快到张残来不及有任何想法,电光火掣间,传天像是忽然从地下冒出来一样,挥掌格开琴星雅的长剑。
砰地一声,以传天之能,也没有化去琴星雅的力道,不可避免得撞在张残的胸口。
琴星雅一动不动地看着张残仰面倒地,冷冷地道:“即使传兄通晓左道旁门,但是绝难逃过星雅手中之剑。传兄最好考虑清楚,是否仍要为他出头?”
张残这一刻根本什么想法都没有,豁然而起,一把推开挡在自己身前的传天。走到琴星雅五步之处,惨然一笑,问道:“你真的要杀我?”
琴星雅似乎嗤笑了一声,根本没有回答张残,举剑便刺。
张残此时此刻,脑中一片空白,呆呆地看着琴星雅那美丽宛如星空般神秘的双目。长剑刺来,张残无可闪避之下,更是忘了去闪避。他并没有害怕,反而隐隐有些期待:自己死后,会不会有那么一天,琴星雅恰好想起自己之时,可会略感后悔?
忽然之间,剑光大作,一把长剑疾若流星从张残身后飞出。
那把长剑掠过张残之后,更是徒然加速,快至似乎只是一片虚无,令人根本看不见剑之本身,卷向琴星雅。
………………………………
第64章
剑的气势虽然算不得霸道威猛,但是迅捷之处简直骇人听闻。若非刚才亲眼目睹,此刻张残真的觉得荆狼手中所舞的,仅仅是一把无形之剑。
琴星雅双目闪过凝重,功力陡然提升。若有实质的内力凝成厚实的气墙,成功阻慢了荆狼,迫其手中之剑速度变慢,现出了真身。然后险之又险地举剑挡了荆狼这一招,双剑一沾即分,两人同时后退了两步,不分高下。
荆狼的内力绝对不如琴星雅,但是他是公认的“天下第一快剑”,即使琴星雅也毫无招架之力。琴星雅为了弥补不可能跟得上荆狼的速度的劣势,只能耗费大量内力,滞缓荆狼的快剑。因此她内力虽较之荆狼远高,但是却无法全都灌注手中之剑,硬碰荆狼,也只是半斤八两,难分轩轾。
而目睹荆狼的快剑之后,不论敌我,皆是悚然之下,倒吸了一口冷气。
无怪乎神龙见首不见尾的鬼手老人,断言道:倘若有一天荆狼内力大成,他将天下无敌。
天下无敌,多么令人心动的名号。
荆狼回过头来,看着张残,信心满满地道:“张大哥放心!稍待片刻,八剑之后,我绝对带着她的脑袋给张大哥出气!”
张残闻得此言,脑海中的千丝万缕早已不翼而飞,骇然道:“万万不可!”
荆狼还未说话,那边却是传来了一个娇滴滴的声音:“汉人真的无可救药!到了这个时候还能窝里斗。”
张残循而望去,是之前在迷雾森林里有过交集的高丽女子,姓朴,自言是阴阳仙师的徒弟。张残也和其交手过,不过一个照面便被她伤了。而且这还是对方没有趁势追击,因此自己才能于她手下保住小命。
如之前一样,她一袭白衣,面笼轻纱,有着一双黑白分明的大眼睛。动人之处,更是活灵活现。
并且那修长纤细的笔直双腿,也是张残最喜欢的类型。
传天此时一步迈出,微笑道:“朴姑娘居然还敢留在中原?”
那朴姑娘细声细语地道:“传天你休要狂妄!那天若不是担心本姑娘随从的安危,岂能任你为所欲为!”
这朴姑娘倒也不是信口开河,当日的情况,若是真的动起手来,她的那些随从肯定要全都命丧中原。
传天微微一笑,朝着面容中性、有着一副过分美丽的丹凤眼的藤野新上说道:“看来今天传某无需再给藤野兄面子了。”
藤野新上手中空空如也,想来泣血刀被传天毁去之后,仍未寻得趁手的神兵。虽然手中无刀,但是看样子与传天决战之后,内伤已然痊愈。比之张残第一次见到时,他的身上更多出了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特质,不难看出他于武学上更有进步。
见此状况,张残自然而然就想到了传天之前所说的话:对于不断进步的高手来讲,受伤其实更是难能可贵的宝贵经验。
藤野新上微笑道:“传少主客气了,今日传少主大可放手而为,小弟绝不干涉。不过传少主可要想清楚,朴姑娘乃是阴阳仙师老前辈的高徒。”传天根本无动于衷,洒然笑道:“多谢藤野兄提醒,但是传某动的便是他的徒弟。”
那朴姑娘瞟了传天一眼,满是不屑,甚至都没有丝毫辩驳。而即使对传天一直充满信心的张残,此刻也是忍不住觉得传天这话说得太过自大。
阴阳仙师已是类似于葛洪、袁天罡、张道陵这种大地游仙级别的人物,世间的凡人,是不具备与其决战之实力的。
传天见了诸人皆是会心一笑,却也没有多说什么。
对方只有三人,除了藤野新上和朴姓美女之外,还有一个看上去颇为壮实的青年。
这青年国字方脸,大眼浓眉,颇有英武气概。乌黑的武士服已经支离破碎,隐隐露出上身流线型完美精壮的肌肉线条,为其本人更增几分魅力。而再看衣帽整齐的藤野新上和朴姓女子的话,不难想象横尸毙命的秦羽落和凶多吉少的曲凡,皆是被他一人所败。由此亦可知这名青年,也是世间难得的高手。
他讲着一口流利的汉语,咬字清晰,朝着琴星雅微微躬身:“宫本仇世见过嫂子。”
张残听了不由莫名一怒,琴星雅还未说话,便首先昂然道:“兄台套近乎的本领是谁传授的?谁是你嫂子?”
宫本仇世爽朗地道:“据我所知,琴姑娘已经答应了家兄的提议,若是不能胜过家兄,便委身下嫁,不是么?”
张残这才想起来,好像是东瀛的什么少天皇,近期将东渡中原,届时会与琴星雅一战。而琴星雅也亲口答应了,倘若这个少天皇能胜她一招半式,便会嫁给他。
张残打了个哈哈,大声道:“贵兄长那三脚猫的武功,能胜得了琴姑娘?再者,入乡随俗,客随主便。就算真的胜了,你们能在我中原武林的手中抢亲成功再说不迟。”宫本仇世莞尔道:“还有这么一个说法?不过在下倒是有些期待所谓的抢亲,因为届时的场面肯定令人终生难忘。”
琴星雅扫视了张残一眼,根本不领张残的情,淡淡地道:“这似乎是星雅之事。”
张残反驳道:“然则更是中原武林的事。”
如果现任的江湖第一美女被东瀛人取走,怕是所有武林中人都会羞愧地自杀。
那朴姓美女见了这个场面,不由咯咯一笑,黑白分明的大眼睛游离在张残和琴星雅的身上,饶有兴趣地说:“敢情刚才的你死我活原来是小两口吵架?”
张残一听,更是心花怒放,朝着她微微一笑,还眨了眨眼睛。
朴姓美女又是娇笑了一声,然后有模有样地学着张残,也朝张残眨了眨黑白分明的大眼睛。
张残顿时大感有趣。
藤野新上那细长好看的丹凤眼好整以暇地看向了张残,却是忽然一亮,欣然道:“之前是在下眼拙,竟没有看出张兄背上的厚背刀也是一把了不得的神兵。不知张兄可肯割爱,让之在下?”
张残仓啷一声抽出乌黑不见光泽的厚背刀,冲着藤野新上傲然道:“那要问问在下的好兄弟同不同意!”
宫本仇世朝着张残点了点头,赞许道:“也是不怕死的好汉子!”
张残点头微笑:“多谢夸奖!”然后转头问荆狼:“好兄弟,你同不同意?”
“噗哧”一声,那朴姓姑娘首先笑得花枝招展。
即使双方此刻剑拔弩张,也不禁全都被张残的搞怪逗笑。
张残忽然膝盖一疼,“哎呀”叫了一声。
下一刻,张残激动地扭过头,看向琴星雅。
她收回了略施惩戒的玉指,双目仍如星空般梦幻迷离,美丽动人。
………………………………
第65章(第一更)
张残开了个玩笑,其实却是在耍着藤野新上玩。不过藤野新上根本未动气,他那细长好看的丹凤眼看着张残,像是在看死人一样。这样的目光,张残自然觉得全身上下皆是不适。
藤野新上的泣血刀被毁,正觅不得趁手兵器。虽说厚背刀前一阵子因为张残心中的愤恨所激发,刚刚灵智初开。但是藤野新上对刀有着异乎寻常的敏锐嗅觉,见猎心喜之下,他想据厚背刀为己有,不足为奇。
若真的被藤野新上盯上了,想起他那高深的武功,张残自然一阵心悸。
然而想到传天于厚背刀灵智初开之前,便已经认识到了它的不凡,张残自然觉得单以眼力来讲,传天更胜藤野新上。
张残仍在心中对比着传天和藤野新上,他俩人的眼力到底谁高谁低。因为张残又觉得传天能够看出厚背刀的不凡之处,或许也和经常见到自己见到此刀有着莫大的关联。此时宫本仇世却是开口道:“诸位来此,显然不是闲心游玩,不知有何贵干?”
传天随手指了指已经晕厥在地的曲凡,洒然道:“诸位想擒他,我等想救他,仅此而已,希望你我双方没有冲突的地方。”
宫本仇世笑道:“传少主竟爱说笑!倒和令师有点区别!”顿了顿之后,又气宇轩昂地道:“既然如此,那没什么好说的了,说到底还是需要武力解决,诸位请吧!”
不包含曲凡在内,张残这边一共五人。虽然夜染尘身负重伤,但是不动如渊,高手的气度仍在。因此不知道实情的人,绝不敢无视夜染尘。而宫本仇世的话音里,根本就没有任何提及张残等人以众凌寡的意思,反而透露出一种绝对的自信,似乎根本不觉得他们那边其实是为劣势。
传天岂会看不出点什么,因此点了点头,说道:“兄台确实英雄。”然后才又道:“我等都是明白人,宫本兄既然单打独斗便取得了傲人的战绩,并没有以多欺少,讲足了规矩。我等身为东道之主,又岂会做出失礼之事?宫本兄大可以于此时打坐回气,两个时辰之后再战。以免传出去的话,纵然我等取胜,也面上无光。”
宫本仇世哈哈一笑,爽朗地道:“传少主的好意在下心领了!倒不是在下狂妄不把诸位放在眼里,实则却是在下的内功心法大异于常人。战得时间越久,挥耗的内力越多,反而更能将手段发挥出来。越是形式不利,威力越是强大。因此占便宜的不是传少主等人,其实却是区区在下。”
对于这么狂妄的话,传天还未开口,那朴姓美女眨巴着黑白分明的大眼睛,细声细语地道:“传天你忘了吗?你之前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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