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焚经诀-第2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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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殊不知,金雯雯却把一双目光,有意无意的,只往聂禁的身上看。

    他也戴着面具?面具下面,会是怎样的一张脸呢?会不会无比的英俊,就像他卓然的气质那样,鹤立鸡群,木秀于林呢?

    真的好生让人期待!

    只是可恨,这家伙正眼都没瞧过来一次!

    他一定是个龙阳,旁边那个青衫人,也一定是他的相好!

    想到此处,自然恨恨地瞪了张残一眼。

    不过无所谓了,她有信心,一定能让聂禁拜倒在她的脚下。呵,让这么一个曾经对自己不屑一顾的人,却摇尾乞怜的在自己的足下苦苦哀求,一定是一件很美妙也很有成就感的事情!

    这边,俗话说女人心海底针,张残哪怕想破了脑袋,也搞不清楚好端端的,这金雯雯干嘛一副杀人的眼光,放在了自己的身上?

    “喝!“

    宣车和冯谦齐齐一声高呼,两把长剑亦同时锵然而出。

    冯谦自诩“快剑“,倒并非言过其实。

    一把长剑,水银泻地,飘扬的雪花在这密不透风的剑法下,休想落地半朵。

    宣车枯瘦的身材,在如此剑法下,简直有如一叶轻舟于狂风巨浪之中一样,摇摇欲坠,随时都有覆亡而没的可能。

    看热闹的外行,当然纷纷为冯谦一气呵成痛快淋漓的快剑纷纷叫好,但是明眼人,也就是真正的内行之人,却无不暗暗皱眉,总觉得宣车的所作所为,未免过分,事情做的太绝,没有给冯谦留下丝毫的退路。

    两个人齐齐出手,没有言语和气势上的交锋,自然不存在谁占了先机这个前提。

    那么,宣车任由冯谦剑法大开,却还能虽惊不险的从容以对,很明显他的武功,分明高出了冯谦一个档次。

    宣车本来可以互攻互守,打得更漂亮一点,但是,他却选择了任由冯谦长驱直入,源源不断的施展着攻势。

    张残等人都看得出来,冯谦就是靠着一口气吊着,这口真气吐尽,就是他惨败之时。

    而宣车就是为了要让冯谦惨败,也要让冯谦施展尽浑身解数之后,体会到那种绝望和无力的感觉,如此一来,甚至冯谦的自信心都将会因此而被摧毁。

    果不其然,自知骑虎难下的冯谦,快剑终于慢了一线,狂风骤雨似的攻势,也为之一顿。宣车哈哈一笑,一个箭步欺身上前,攻入了冯谦的剑网之中。

    只听数不尽的金铁交鸣之声,好似爆竹一样响个不停。

    随后,两人一错而分。

    冯谦的肋下三寸处,殷红的鲜血直流,热血下滴,将雪白的雪面,烫出了几个小洞。

    宣车微笑道:“宣某任由冯兄攻了近百招,冯兄都未曾将宣某奈何。怎地宣某只攻了一招,却实在料不到,竟会将冯兄错伤?小弟实在惶恐,还请冯兄见谅!“

    当然,明眼人都知道,如果正常情况下,宣车想要一招拿下冯谦,那是痴心妄想绝无可能的事情。他分明是等着冯谦耗尽了体内的真气,并且久攻不下心浮气躁之余,才能一击得手。

    不过可惜,这个道理,张残这样的高手明白,然而广大的吃瓜群众可不明白。如此多的外行人,还真的以为冯谦百招拿不下宣车,而宣车却一招就能伤了冯谦。

    冯谦想到自己刚下场时,闭着双眼并且双臂平伸的自信,现如今却被宣车如此折辱,兼且广大的看客正窃窃私语又对着他指指点点,一时之间,又羞又恼,极怒攻心之下,哇地一声,又喷出了一大口鲜血。

    众目睽睽之下的决战,利弊皆在于此。

    胜者,扬名立万,享尽追捧。败者,颜面无存,声名扫地。

    “唉,还以为这个冯谦多了不起呢,结果就是被一招撂倒的货啊!“

    “是啊!这点水平,随便从回春堂风流一晚的腿软老头子拿把剑,都能打得他哭爹喊妈,满地找牙了吧?“

    看热闹的人,总是不会体会败者的无奈和失落的,就算有厚道有同情的,但是挡不住占了大部分的冷漠之人。因此,诸如此类剜心的话,一下子如潮一般,不要命似得涌入了冯谦的耳朵里。

    “啊!“

    冯谦厉呼了一声,彻底失去了冷静,状若疯狂的舞着长剑,朝宣车攻去。

    他这一去,很可能会死,他很明白。

    但是,他宁愿去死。

    以死,捍卫他还仅存的尊严。

    “不可!“叫出声的,当然是李卫。

    输就输了,让高俅压了一头,就被他压了一头,又有何妨?君子报仇,十年不晚,重要的是,手下的性命不容有失。

    然而宣车却是冷眸一扫,杀机骤现。

    已经失去理智的冯谦,虽有气势,但是剑法杂乱无章,毫无章法可言。宣车一剑将冯谦的攻势荡开,随后提起一脚,命中冯谦的胸口。

    “咔擦“几声,冯谦的肋骨被断了几根,倒飞出去的时候,于空中又喷出了一大口鲜血。鲜血中,还有数块絮状物。那絮状物,恐怕是肋骨被断之后,骨头茬子倒插进了他的五脏六腑,所产生的碎裂的血肉了。

    真是如此的话,冯谦显然没有命了。

    有人或许战死,一下子将宴会推向了最高潮,那欢声,那笑语,那一个个有如鲜花般怒放着的笑脸,因尸体而更加喧嚣,更加放肆。

    宣车学着冯谦入场时的姿势,紧闭着双眼,平伸着双臂,尽请的享受着无数的赞美和掌声,他的嘴角的那道猩红长疤,因他的胜出,似乎显得更加鲜艳了几分,也顺眼了几分。

    胖乎乎可不会兔死狐悲,显然他平时没少被冯谦压迫欺负,此时见气绝的冯谦被人拖下了场,他还拍了拍张残的肩膀,笑着说:“看来,周兄是站错队了!“

    刚才胖乎乎和冯谦都向张残示好过,但是张残却算得上是给了胖乎乎一巴掌,反而站在了冯谦这一边。

    其实,张残哪有心情跟他们这些小喽啰搞什么拉帮结派。

    但是,胖乎乎又不知道啊。

    所以,现在冯谦死了,胖乎乎自然舒爽地出了一口恶气,也不忘了再过来奚落张残一番。显然他的气量,并不如何大度,甚至说得上是小心眼。

    张残当然装作苦笑了一声,又装作可怜巴巴的样子:“大哥,小弟有眼无珠,请大哥见谅!您的大腿这么粗,给抱一下成不?小弟今后肯定唯大哥您马首是瞻!您让往东我绝不往西,您让抓狗我绝不撵鸡。“

    “哼!晚了!“胖乎乎心里那个高兴啊!

    他本来就是为了看见张残追悔莫及的样子,当然不可能遂了张残的请求了。

    俩人这样插科打诨,窝里斗,自然引得心情不快的李卫的怒视。

    冯谦死了,还有谁能是宣车的对手?

    当然,李卫自身或可敌得过宣车,但是,他是主子,屈尊纡贵去斗高俅的手下?且不提他究竟是胜是败,当他和宣车在一个平台上做对手的时候,他已经输了高俅不止一筹了。

    “来人,赏这位英雄十两黄金!“

    财大气粗的金老板,出手竟是如此的阔绰,显然他不差钱是其一,最主要的,还是因为宣车奉献了一场精彩绝伦的胜利,并用手段把这场宴会的气氛,烘托到了一个不可思议的高度,使得宾主尽皆满意。

    宣车拜谢之后,也没有下场的意思,而是又斜睨了李卫这边一眼:“刚才与冯兄的争斗,宣某还未尽兴!可还有哪路高手,愿意下场赐教一二?“

    自然而然的,所有人把目光全都投在了李卫的身上。

    李卫一阵面红耳赤,却只能紧握着拳头,故作不知一样,低下了头。

    这一刻,他恨不得地上有个缝儿给钻进去。

    他也不敢再去看宣车,因为他害怕真的一个没有忍住,亲自下场。

    那就更丢人了。

    好半晌,都无人应答,宣车不由耸了耸肩,他正要下场,却听到了金雯雯金声而玉应般的天籁声音:“宣大侠,可否帮雯雯一个忙?“

    那宣车嘴角的猩红长疤,再加上他枯瘦的身形,平素里在正常情况下,休想得到任何一个美女的正眼。此刻见了有如仙女般风姿绰约的金雯雯的甜甜一笑,轰地一下,就热血上涌了!

    别说帮忙了!哪怕现在就是让他去死,恐怕他都没有二话!

    “金姑娘但请吩咐,小人焉敢不从?“

    金雯雯微微一笑,一双活灵活现的大眼睛,便望在了聂禁的身上。

    张残见状,登时心里咯噔了一下,暗暗叫糟。

    “不要啊!“张残张大了嘴巴,做着口型。

    她要是敢这么去逼迫聂禁的话,本来就对她没什么兴趣的聂禁,就更加只剩下嫌恶了。

    但是情急之下,张残却忘了他这三个字是用汉语做的口型。金雯雯看在眼里,当然不是甚解。

    “雯雯前两天遇见了一个恶人,被他欺负了!刚巧,他现在在场,宣大侠可否帮雯雯教训教训他,替我出了这口恶气?“

    金雯雯这话一出,在场的所有男人都怒了,恨不得找出这个恶人,拖下去**一百遍啊一百遍。

    宣车更是睚眦欲裂,叫嚣道:“请金小姐指出这人所在!“

    “不要啊!“张残目瞪口呆,再一次做着口型。

    金雯雯却是咯咯一笑,想到宣车如此武功,当然怕他伤到了聂禁,便又慎重地提醒道:“宣大侠武功高强,还请手下留情,千万千万,千万不要伤了他!“

    宣车见金雯雯不似在说反话,虽然不明所以,但是美女的吩咐,岂敢不从!于是他重重地点头:“金小姐放心!宣某把他绑起来,任由金小姐责罚!“

    “那就再好不过啦!“金雯雯小鸟儿般欢快地拍了拍手,随后,如玉般白嫩修长的手指,指向了聂禁:“就是他!“

    完了!

    张残一拍脑门,就知道这金雯雯,永远失去了让聂禁倾心的可能。

    姑娘,你真的是作得一手的好死啊!

    随后,哗地一下,当然,并没有“哗“地声音,总之,所有的目光,全都投在了聂禁的身上。

    而如此多的注目礼,聂禁却恍若未知一样,一双淡然如水的双目,超然卓然得,宛如并不是这个世界上的人一样。

    高俅一见金雯雯所指的竟然是聂禁,新仇旧恨全都涌上了脑门,他也打听出来了聂禁的化名,厉声喝道:“梦离!还不滚出来,跪下向金小姐道歉!“

    一时之间,痴迷于金雯雯美色的众野狼们,全都齐声高呼:“跪下向金小姐道歉!跪下向金小姐道歉!“

    聂禁也终于动了,他只是站了起来,其实根本未曾散发任何气势。

    只是站了起来罢了。

    就算张残已经故意把他装扮得面容普通,但是高手的气质与威严,早已根深蒂固般深入他的血肉灵魂之中。

    傲然的身形,有如擎天一般的不周山一样,巍峨高耸,卓尔不群。

    只是这么一站。

    喧嚣声戛然而止。

    任谁也没有想到,这个其貌不扬的青衫男子,竟有如此令人心折的气质。

    金雯雯活灵活现的大眼睛,一下子就有如当空皓月一般,亮了起来。
………………………………

第542章

    “喂!你求求我,我就放过你,如何?“

    金雯雯忽然好是心疼,也忐忑不安:万一这讨厌鬼,被那什么宣什么狗玩意儿没轻没重的伤了怎么办?

    当然,金雯雯并没有将真实的内心写在脸上。是以在说这句话的时候,明眸皓齿又故意摇头晃脑的,煞是可爱俏皮,众野狼们流着口水,全都看呆了!

    你说句好话,就说句好话而已,咱俩就冰释前嫌,本姑娘也对你既往不咎了,这样行不?金雯雯有些期待地望着聂禁。

    聂禁当然像是没有听见一样,只是淡淡地朝着高俅点了点头,谁让高俅刚才带头起哄了:“高兄?嗯,很好!“

    说完之后,他也迈步步入场中。

    也有小厮将一把长剑递到了聂禁的手上,聂禁接了过来,点着头:“多谢小哥!“

    那小哥忍不住打了一个激灵,如此人物却对他这般客气,他忍不住满心的激动,赶忙客客气气的回礼道:“不客气,不客气,应该的,应该的!“

    而高俅被聂禁点了名,面上自然挂不住。聂禁气势未发,高俅也颇有修为,自然并不惧怕聂禁:“梦兄若是能胜了宣兄,高某亲自下场,和梦兄玩上两手又如何?“

    他其实根本未曾见过聂禁出手,便敢以身犯险约战聂禁,其实也是对他自身实力的一种自信。

    当然,这也是令对手信心受挫的小计谋。

    毕竟,这要是常人的话,肯定要掂量一二了:好家伙,他都没有看我出手过,就敢这么稳操胜券般与我约战?要知道,以他的声名地位,这要是输了,恐怕自杀都不能洗刷他败北的耻辱!但是,他却敢逆流而上,那么,他一定武功高强,恐怕我这三脚猫的功夫,一定不够人家草的……

    聂禁却是没有说话。

    因为,其实他不打算取胜。

    他的武功,是用来杀人的。再者,败了宣车,又败了高俅,碾死两只蚂蚁的胜利,又如何能让他感受到哪怕一丁点儿的成就感?

    最后,他可不愿像是被人看猴戏一样,让人鼓掌看热闹叫好。

    高俅而已,未来的日子还长得很呢!

    “宣兄武艺高强,小弟远非宣兄对手,在下认输!“

    一阵阵低沉的嘘声,投给了聂禁。不过因为更多人被聂禁的气度所折,嘘声似有似无,并不算太过分。

    宣车直面聂禁,望着聂禁清澈又淡然的双目,又听聂禁真切诚恳的声音,也不知怎地,刚才金雯雯给他的激动,下降了好几分,也对聂禁的好感大增。

    宣车当下也没有理会高俅偷偷传音给他的:“废了这厮的一条腿!“

    “梦兄客气了!你我过两招,游戏罢了,无需当真!“

    想到自己的“游戏罢了“,或许会令看客缺憾,他哈哈一笑,朗声道:“宣某自幼遍访名山大川,更曾在中原打遍天下无敌手,但求一败而不可!比武切磋,于我来说,确实只是一个玩闹似得游戏了!“

    他这一番话,声情并茂,再加上刚才“一招“挫败冯谦,自然给他的无敌形象,增添了不少的信服力。

    吃瓜群众本来对他的“游戏罢了“还颇有微词,此时却已经荡然无存,反而把更加热烈的掌声,全都送给了宣车。

    不过,可惜的是,他这番讲演,却彻底惹恼了聂禁。

    在中原打遍天下无敌手?

    呵呵!

    这就是言多必失,祸从口出。宣车这辈子恐怕都不知道,因为这句话,他将遭受最耻辱的失败!

    “那就玩两手!“聂禁点了点头。

    一瞬间,聂禁就变了。

    不止是宣车,所有人都骇然发现,这个其貌不扬的青衫男子,身上竟然爆炸似得散发出天劫地怒,山崩海倒般磅礴又恐惧的强大气势。

    而首当其冲的宣车,只觉得自己面对的,更是一座不可逾越的高山,那俊秀挺拔的身形,无形的压抑着他的呼吸,甚至直欲让他曲下双膝,顶礼膜拜,又哪还能有半点出手的勇气?

    蹬蹬蹬蹬,冷汗连连的宣车,若不是他还保持着最后一丝理智,恐怕就不是倒退了十几步这么简单,而是转过头,大叫一声“救命“,随后撒丫子开溜,打死也再不与聂禁对立了。

    场面针落可闻,如此的静谧,很难想象,数百人的聚会,却令大雪洒地的轻微“沙沙“声,是如此的震耳欲聋般清晰可闻。

    聂禁却是根本不知道他已经造成了多大的震撼一样,微笑道:“宣兄请出手!“

    宣车浑身剧颤,手上一软,竟被吓得长剑登时脱手。

    ”哦,要不这样!“

    说完之后,聂禁转了一个身,背对着宣车。

    虽然他没有说出来,但是在场的人,都明白他想表达的意思:你小子正面不敢出手,我背对着你,空门大开,你总敢攻出一剑了吧?

    太欺负人了!张残反而替宣车打抱不平!

    开什么玩笑?就算是身负阴阳真气,身负琉璃宝典,更身负着仅限于传说中存在的世间第一气功焚经诀的朴宝英,都被聂禁逼得落入了下风!像宣车这样的小蚂蚱,他能败在聂禁的手上,他能让聂禁把他视做一个对手,都已经是他这辈子最大的造化了。

    扑通一声,宣车一屁股坐在地上,就见他大口大口的喘着气,冷汗简直汇成了一条小溪一样。

    “我,我,我认输!“

    谁也没有想到,他们有幸目睹了一场不战而屈人之兵!

    聂禁和宣车都未曾出招,胜负已分,而且,是如此的明显。

    这场比试,根本算不上精彩。但是聂禁的形象,却已经深深的镌刻在所有人的心目当中,永远不可磨灭了。

    胖乎乎,好吧,这个胖乎乎一直没有姓名,只是觉得龙套而已,反正无论起个什么名字,终究是会被各位读者所忘却的,所以干脆以他的体态特征,代替他的姓名吧。

    胖乎乎打了几个哆嗦,有些惊惧,也有些小心翼翼望向了张残,目光之中,满是敬畏:“周,周兄,你们二人,是不是,是不是都是这样的深藏不露?“

    张残笑嘻嘻,点着头:“是啊!怎地?“

    胖乎乎想到他曾经这么挖苦张残,脸上的肥肉抖啊抖的:“那,那周兄比起梦兄来,谁,谁更技高一筹?“

    张残心中暗笑,脸上却极为的认真,略微一思索,便淡然地说:“周某就这么说吧!在场的所有人,哪怕再加上我这个梦兄弟,就算你们所有男人联手……“

    “嘶!“

    胖乎乎倒吸了一口冷气:这么多人联手,这个周兄都不怕?难不成,眼前这位,是被誉为“大地游仙“的阴阳仙师?

    除了他老人家,还有谁能在众多人的围攻下,保持不败?

    阴阳仙师可是高丽神一般的武学巨匠,这要是被人知道,自己曾经“不明就里“的挖苦嘲讽过他老人家,哪怕自己是无心的,恐怕也躲不过被人剁为肉酱的下场。

    想到此处,胖乎乎差点吓尿了。

    “就算你们所有男人联手,吵架也不是周某的对手!周某骂街的水平天下无双,别说男儿们了,寻常最爱嚼舌根的七八个老太太,周某说骂哭她们就骂哭她们,不带一点含糊的!“

    “骂,骂架?“胖乎乎险些气尿了!

    “嗯!“张残点着头。

    “一个人骂我们所有人?“胖乎乎被气得,都忘了聂禁刚才天神一般的形象了,反正他就是想着给张残两拳先。

    “额,当然,过程肯定非常艰难,但是,结果是一定不变的!“张残深思熟虑之后,觉得刚才的话有些大了,便给出这么一个中肯的回答。

    场上的聂禁,此刻已经把头转向了一脸惊疑不定的高俅:“高兄,请下场赐教!“

    高俅这下子真的是左右不是了。

    他的那点膨胀的自信心,早已经目睹了聂禁近乎于神迹一般的表现后,彻底荡然无存了。这时候下场?以他的自负,也不过认为他和宣车,在六四开罢了,但是宣车已经羞愧得逃离了宴会,自己下去,当然也不可能讨得了好!

    因为刚才,即使他并不是如刚才宣车的“首当其冲“,只是受了聂禁气势的余波波及,但是他却无奈地发现,他也同样根本没有向聂禁出招的勇气!

    咦?装拉肚子借口离席怎么样?

    不行!除非中毒,习武之人,哪是那么轻易的拉肚子?而席上中毒,那不是在打金老板的脸吗?

    咦?要不,装爹死了?或者妈死了?实在不行,爹妈比翼双飞,全他妈死了?

    这借口,应该能让自己保留最后一丝颜面,从而顺利离席吧?

    他的骑虎难下,谁都看得出来,此时金老板哈哈一笑:“梦少侠如此绝技,如梦如幻,实在令我等大开眼界!今夜的比武竞技,已经令人回味无穷,不妨暂作休整,共饮一杯如何?“

    以张残对聂禁的了解,他不出手则已,既然已经出手,一定会一鼓作气的把所有尖锐都给抹平,哪怕天王老子挡在他的面前,也休想让他改变主意!区区金老板,一定没有这个面子让聂禁退让!

    但是,此时此刻,聂禁要是违背了金老板的意思,让金老板下不来台,自然不利于两人的打算的谋划。

    天王老子都不能阻止聂禁,但是万幸的是,这里,还有一个比天王老子,更为牛逼的存在。

    谁?

    这不废话嘛!当然是咱们的大主角,张残啦!

    张残在聂禁开口拒绝金老板之前,赶忙哈哈一笑:“梦老弟,金老板的美意,咱们可不能怠慢了!“

    聂禁当然不会不听张残的

    !其实,话说回来,聂禁几乎在任何时刻,都比张残理智。所以,张残也是多虑了,聂禁很清楚自己在做什么,也很清楚拒绝金老板,并与金老板反目结仇之后,一定会对大事不利的。

    于是借坡下驴一样,聂禁悠然道:“如周大哥所言,我们确实不可辜负金老板的美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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