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焚经诀-第5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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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以爪对爪,硬碰了一记。
气劲相交,张残浑身一震,止不住向后倒飞。而本来还没什么事,然则张残在感应到了自己的真气于对方体内游走的情形后,心头骇然惊悚,真气涣散之下难以抵御对方的力道。心脉一松之后,张残一口鲜血喷了出来。而本来可以抑制的被震退的去势,也难以及时止住,“嘶啦”一声穿破营帐的厚厚篷布,摔落在地。
而后又有几声激烈的碰撞,完颜伤也如张残一样,撞破篷布,倒飞而出,撞断了固定营帐的绳索,营帐顿时平衡,轰然倒塌。
“什么人!”
几声警觉的叫声后数道身影联袂而至,转而四周营帐内又不断出现身影,往此赶来。
数十把火把几乎燃亮了半边天,赵长风身法最是鬼魅,先众人之前赶至。
他目泛异色的看了看衣衫不整的张残和完颜伤,又看了看倒塌的平坦的营帐:“你们这是多久没见了,搞出这么大的阵仗。”
张残和完颜伤却是同样惊惧地面面相觑,一时之间被骇得根本说不出话。
………………………………
第155章
隔了良久,两人才慢慢消散心中的惊悚。张残站了起来,望着自己手中的断剑,又擦去嘴角的血渍,冲着赵长风反问道:“赵兄见过把人搞出血的?”
赵长风没再调笑,只是蹲了下来,扯住营帐的一角。真气所至,宽大松软的篷布有如硬邦邦的门板一样坚硬有形。赵长风宛如翻了一页书纸一样,就那么将营帐翻了个底朝天,甩在一旁。
周围军士见此,忍不住喝彩连连。
张残见了也是忍不住翘起拇指。
如果是一方手帕,张残自然也能办到。但是那营帐的篷布,长宽皆在十数米以上,依然被赵长风轻松自如宛如翻页一样甩在一旁,这份功力,张残叹为观止。
只见原本的营帐下,各种物事散乱一地,松软的地面上有一个约一尺的圆形地洞,深不可测。
赵长风顺手拿起地上的一块小石子,投了进去。刚开始还能听到石子下落的些许动静,慢慢又细不可闻。
赵长风动容道:“地洞是刚刚挖掘而成,探不到底。此人应该不是栖龙山的探子,因为以此等修为,该不会做偷鸡摸狗之事。不过凡事有例外,倘若此人真是的话,诸位都要小心,因为在场之人,十有**都躲不过此人的袭杀。”
赵长风一席话说出,倒省了张残的解释。余人散尽之后,裴元也只是叮嘱了完颜伤一句万事小心后便离去。
张残和完颜伤这么一闹,哪还有心情休息。随处找个地方并肩而坐,张残率先开口道:“为何我感觉那个人不是个活人?我的真气侵至他体内之后,除了死气,竟然感受不到他有任何的生机,也感应不到他任何的气血与脉络。”
完颜伤也是点头:“同样。而且我砸中了他一锤,但是其安然无恙。兵器不能伤,真气不能毁,虽说任我等倾尽全力都无损他分毫,但是我还是觉得这绝不是金刚不坏的功法。因为,我听不到他任何呼吸。”
顿了顿,完颜伤略带惊恐地道:“他应该是鬼神或者妖怪,必然不是凡人。”
两个人都在消化心中的恐惧,过了一会儿完颜伤转而问张残:“张兄今晚感应到了危机,自然知道他是因你而来,不知张兄对此有何印象?”
张残本不愿多说,但是想到完颜伤刚才也是经历了一番危机,便稍作沉默之后,把原尾尽皆道出。
完颜伤紧皱着眉头,思索地道:“唔……真龙之血……诡秘门派……幼时我似乎听师尊也提起过。”
张残见完颜伤也说不出个所以然,便转而问出了心头的疑惑:“完颜兄觉得传天此人如何?”
完颜伤摇了摇头:“我现在对传天深怀芥蒂,由我口中所述的传天,绝对不是张兄愿意听到的好话,所以不便作答。”
张残叹了一口气,摸了摸怀中,左右失措地道:“我该不该把这东西扔了?”
完颜伤知道张残所指,却是当即摇头:“心怀惧意,如何成事?”张残想也不想地道:“别说我孤身一人,倘若下次非是处于人多势众之所在,你我能否保命?”
完颜伤思索了良久,苦笑了一声。
张残忽地站起:“随我来!”
完颜伤不明就里间,随着张残来到了独臂老叟的营帐之前,这才有些恍然大悟。
简单的通报与寒暄后,张残诚恳地问道:“前辈可否告知那个门派的详细?”
独臂老叟五官平和,看上去极为谦逊,似乎所懂所学越多,便越不骄不躁那样,总让人觉得他是个从不会生气的人。
而听了张残的话,独臂老叟却是摇了摇头:“惭愧,对此门派,老朽除了知道它自古以来都是一脉单传之外,别无所知。”
这话其实碧隐瑶已经告诉了张残,所以张残也不觉得意外,便顺势问道:“前辈觉得,倘若晚辈放弃真龙之血,是否便能脱身事外?”
独臂老叟又是摇了摇头:“张小友倘若在被袭之前如此,或许还有可能。但是眼下这个门派既然难得出山,并且第一次出手却未能成功,又岂会善罢甘休。”
不理会张残难看的表情,他看了看张残和完颜伤:“两位要小心了!现在两位,根本没有任何退路。”
张残沉默了良久,方出声道:“敢问步静小姐,现在仙踪何处?”
出了营帐,张残看着满天繁星,忽然之间有些留恋:会不会在明天,自己就会永远见不到这样的湛蓝?
止不住看了看完颜伤,张残真的有些后悔将他拖下这趟浑水。如果自己从未见过这真龙之血,该有多好!正要去表达一些歉意,完颜伤却微笑道:“此去的路上,张兄说一个字,我就打掉张兄一颗牙。”
看着完颜伤洒脱的样子,张残不知为何,忽地感觉自我孤单或许潇洒。但是在遇到困难时,有个人站在身旁共同面对的感觉,更好。
即便步静乃非常人,也会避嫌不出现在军营之中。循着独臂老叟所指,张残和完颜伤来到不远处的溪水旁。来时的路上,张残确实一句话也没说。一者是心情沉重,二来说多了也是矫情。
还未看见步静,碧隐瑶倒是先一步出现,亲热地挽着张残的一只胳膊:“张小哥来找小妹我了?”
张残愁眉苦脸地看了碧隐瑶:“碧大姐装嫩的功夫越来越娴熟了。”
碧隐瑶咯咯笑着:“动心不?”然后又捏了捏张残的胳膊,诧异地道:“怎地这么僵?”
张残没好气地说:“微微一硬,表示心动。”
碧隐瑶先是一愣,然后根本止不住笑意,越笑越烈,连眼泪都出来了:“多谢心动。”
没走两步,张残忽然之间不由自主就变得肃穆,抬起头,果然步静就在目之尽头卓然而立。此次乃是求人,张残便回头冲着完颜伤道:“完颜兄请在此稍候。”
完颜伤做了个潇洒的动作,没有说话。而碧隐瑶也做了个请的动作,完全没有跟上来的意思。
张残沉稳了一下心神后,才继续前行。而随着每一步迈向步静,张残都越发觉得气氛凝重,让人根本生不出丝毫亵渎与嬉戏的心理。仿似经历了一个世纪那样的漫长后,张残才来到步静身后。
长白仙洞真不知是一个怎样的存在,竟能培养出步静这样气质有如雪莲般绝世独立的人物。还未到步静的身边,张残似乎都觉得有无形的仙意氤氲萦绕。而站在她的身边,张残更觉得远离了尘世一样,正身处净土。她身上散发出的倾心净神的独特,更让张残觉得万事万物都无关紧要,再不值得为其分神。
然而张残还未表明来意,步静已经彻底将张残打进了无底的冰冷深渊:“跪下,向我效忠。”
一瞬间,张残愣在那里,不知所措。
………………………………
第156章
听了步静的话,张残犹豫了很久。如果现在只是张残一个人被牵扯进来,那么张残为了保命,说不定真的会跪下乞怜。
但是完颜伤也被拖下了水。
如果完颜伤知道性命乃是因为张残下跪才得以保留,以他的心性,怕是会当场自绝于张残眼前。事实上,他能陪张残来这里乞求步静,已经是莫大的让步了。张残断不可能一而再,再而三地丧失完颜伤的人格。
张残刚刚下定了决心,步静似乎已经清楚,头也不回地道:“滚吧。”
不知为何,张残还是施了一礼,这才转身而走。
碧隐瑶翘首以盼,却见张残脸上的阴云,意外地叹了一口气,没有多说话。
完颜伤仍是一副漫不经心的样子,看上去根本不在乎张残此去的结果,只是笑着点了点头,随张残而行。
张残走了几步,越发后悔把完颜伤拖下水,便停了下来,看着完颜伤,歉疚地道:“三颗牙,完颜兄请拿走。”
完颜伤反而笑道:“这正是我希望看到的结果,欣喜还来不及呢!”
看着张残不能释怀的样子,完颜伤道:“我之所以陪张兄走这一遭,乃是感谢张兄为我性命的担忧而奔波劳走,故不忍拒绝。现在既然无路可退,更是我所期待。试想我等性命不能自己掌控,反靠求助他人才可得保。这样的苟且,岂是我完颜伤所为?”
张残知道完颜伤绝对没有骗自己,又听了他的豪情壮语之后,不知为何,心中恐惧一扫而空,转而笑道:“那我们就留着真龙之血!安然自若地等着那人来取我等性命!”
完颜伤这才赞许地看着张残,显得十分满意与轻松。他看了看初升的旭日,脱口而出:“这次能活着回去,我一定会紧紧抱住索琳,告诉她我是如何的思念她!”
张残受了感染,也是一边走一边道:“这次能活着回去,我一定会紧紧抱住婉儿和绿萝,告诉她们……额,婉儿不在这里!那我一定会紧紧抱住雨儿小姐和绿萝,告诉她们……”
“绿萝姑娘十有**会一巴掌把你呼飞。”
完颜伤很不合适宜地接口。
张残根本不在意,掷地有声地郑重道:“所以说打虎亲兄弟,上阵父子兵!考验你我感情的关键时刻到了,届时一定要帮我死死按住绿萝姑娘的手!我好趁机品味她香喷喷的脸蛋儿!”
看着完颜伤斜睨的眼神,张残面不红耳不赤地道:“看什么看?你不帮我我也依然如此。如果因惧怕耳光就不敢耍流氓,还好意思说爱她?”
完颜想了一想:“我居然找不到任何可以反驳的话!”
说说笑笑间,两人回到了驻扎地,刚好,整个军队已然收拾完毕,准备行军出动。
接下来的几天,都无甚要事,那个诡秘的门派也未曾再出现。或许是他也不敢过分托大,毕竟他第一次行动未能成功,已然打草惊蛇,使得现在军中的巡逻更为严密。倒是赵长风其中提出过,要与完颜伤和张残同住一个屋檐下,好有个照应。
当然,张残和完颜伤不约而同的拒绝。
身死是小,失节事大。身死之前又失节那就大到无以复加的地步了,作鬼估计也遭嫌。
不过张残和完颜伤绝不会掉以轻心,因为他们知道,下一次袭杀来临,必然是当头而来,生死一线。张残却意外的没有多少害怕,反而觉得因此之故,时常保持警惕,更是一种修行锻炼。
波澜不惊的,张残等人和之前驻扎在栖龙山脚下的金兵顺利会师。
栖龙山上,烟云缭绕,自妖僧伺魔登山之后,再无人能窥得栖龙山神秘的身段,也无人能揭开她紧遮的面纱。
独臂老叟此刻当先一人,站在栖龙山脚下,目视着笼罩着的烟云,神色肃然。
而已经过了三个时辰了,他都一动未动。
张残和完颜伤远远在一旁,张残闲来无聊,便说道:“我说这话完颜兄可能不爱听,但是我总觉得倘若传天在此,早就破阵而入了。”
完颜伤紧盯着独臂老叟,却告诉了张残一个小秘密:“我那次在泰山之上初战不果,返回上京后,一字不落地将遭遇告知了家师。家师却言道,败在传天手下,绝不丢人。因为传天十二岁那年,便不远千里代其师烈震天来与家师论道。最不可思议的,便是那时的传天,无论武功见识,却都已然和家师分庭抗礼,不相伯仲。”
张残吃了一惊,又忍不住道:“不可能吧?照这么说的话,传天这几年来,武功退步成什么样子了!”
完颜伤道:“我也是如此询问,然则家师却不愿多谈,只是告诉我,其实无须理会传天。因为他是这个世界最可怕的人,也是这个世界最无足轻重的人。”
张残想了想:“令师果然老糊涂了,说话没有个调。”
完颜伤微笑道:“张兄大可随意和在下玩笑,但请不要涉及家师他老人家。”
张残做了个抱歉的动作,完颜伤也没有深究。
忽然之间,即使烈日下直立了三个时辰,都寂静如林的金兵,传来了一阵骚动。两人不由望去,只见此刻的栖龙山,当真有一条真龙在吞吐龙息一般,缭绕着的烟云滚滚而动,翻腾挪移。
放肆的狂风突如其来,将烟云迅速一扫而空。烟云散去的速度极快,那种快速,就像是要进入一间被门帘所遮盖的房门一样。当你伸手撩起门帘后,恰似那阵狂风扫尽烟云一般,所有的一切都近在眼前,再无任何神秘感。
久不见天日的栖龙山,毫无遮拦地浮现在了众人面前。
放肆的狂风转瞬而去,一如进屋之后放下门帘。不同的是,狂风所过,绝不会如门帘一样相互碰撞而噼啪作响。
天地不语,余人更不敢妄言。一切的一切,似乎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寂静的可怕。
饶是张残和完颜伤已然有过一次目睹,此刻依然觉得震撼。
而第一次见此神迹的余人,皆心神动荡,目瞪口呆。
烟云的水汽蒸腾,在阳光的折射下形成了一道绚烂的彩虹,刚好从栖龙山山脚而起,又达山顶而止。除了过分美丽,它更像是接通了天地的桥梁一样,似乎踏上去,便能肉身成圣,从而羽化登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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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7章
就那么神奇的,山口处出现了一个人。
他的出现很奇怪,至少对于张残来说是奇怪的。因为当张残觉得,那里应该出现一个人时,他就像被神灵满足了心中的愿望般,凭空而来。
张残忍不住看了看完颜伤,现完颜伤的眼神中也是一片迷茫。
然后就听到一个极其爽朗与豪放的声音:“大哥令我打开阵法,不然的话,独臂前辈将会因不能解谜而走火入魔。”
众人不由把目光移到独臂老叟的身上。
沉默了良久,独臂老叟终于开口道:“江秋何在?”
除了张残,所有金军都交头接耳,议论纷纷。
独臂老叟并未反驳,显然是认可了那人的说法。如此一来,便让众人知道,以博学而扬名的独臂老叟,无法破解栖龙山上的阵法。不仅如此,若非栖龙山上的那个“大哥”江秋及时收手,独臂老叟反而还差点因执迷不悟而走火入魔。
喧闹声随着那人豪爽的声音消失殆尽:“大哥已经近二十年未曾下山,独臂前辈还未有令他破例的资格。”
张残这才知道妖僧伺魔的本名叫做江秋。不过张残思来想去,还是从未听说江湖中曾有江秋这么一号人物。
回想曲忘之前所言,他们那一代之中,比如曲忘,如今贵为武林盟主。比如林承运,威震泗州城,享誉中外。比如古若殃,如今乃是华山派掌门。再比如顾所愿,虽说现在已然成为塞外诸族的走狗,却也不能湮灭其过往的辉煌和昆仑派掌门的事实。
曲忘他们那一代的人,现如今都在武林中名满天下,并有举足轻重的作用。然而偏偏曲忘倍加推崇的妖僧伺魔,也就是江秋,张残根本听都没听过。
听了那人毫不客气的话,独臂老叟根本没有动气,反而萧瑟着背影,低声叹了一口气,口中喃喃有词。不过因为距离太远,张残无法听清楚他在说些什么。
完颜伤却为张残复述:“他说,江秋真有愧他自身的天赋。”
张残听了默然不语,心里却是认同独臂老叟的说法。据张残猜测,曲忘那一代的人,本来情同手足,偏偏世间出现了一个风华绝代的上官冰。他们兄弟间的反目,应该也是上官冰之故。而江秋自踏上栖龙山后便避世不出,不用问也该是因为上官冰。
能布出能令独臂老叟毫无头绪的阵法,能以背迎敌并败退完颜伤的人。现如今却与世隔绝般孤零零地长守栖龙山,江秋确实有愧自身的天赋。
这样的人,本该叱诧风云,只手遮天的。
张残也不知为何,竟然生出一种恨铁不成钢的情绪。虽然张残或许在江秋的眼中毫无任何存在感,但是万幸任何情感的产生,是不需要讲资格的。
那人做了一个请的动作,昂然道:“大哥在山上已经备好美酒佳肴,请诸位移步。”
张残听了闷闷地冲着完颜伤道:“上次咱俩来,什么招待都没有!”
完颜伤此时却没有搭上张残的话头,目泛异色,直指栖龙山山顶,并迈着坚定的步伐,从人群而出,率先入山。
张残知道此地绝对是完颜伤的伤心之地,因为这里埋葬了太多和完颜伤出生入死的金国忠魂,更知道完颜伤此去已然抱着必死的决心,无奈地叹了一口气,也随之而上。
自两人之后,裴元、慕容飞、慕容鹰和独臂老叟,相继而来。
走近之后,张残才看清楚那个人的相貌。
他身材并不高大,但是龙行虎步,步伐极其坚定与稳健。五官并无可值得一提的地方,不过他的嘴角总是挂着漫不经心的笑容,只此笑容,便让人知道他是一个不为情感羁绊,并且不为世事束缚的格外潇洒的人。
他的背后背负着一对交错着的黝黑短戟,而江湖上用此兵刃的人并不多,因此张残不由想起来一个人,询问道:“前辈可姓徐?”
那人闻言看了看张残,又不露痕迹地看了看张残的手,笑着点头道:“在下徐咲。”
张残动容道:“果然是徐前辈!”
绿林十大高手,以徐咲为。
徐咲可谓是所有中原武者都崇拜的偶像。
徐咲生于一个颇有名望的世家。他年少时体弱多病,风吹即倒,但是一颗习武之心却丝毫不减。然则所有武师却都将徐咲拒之门外,毕竟那时候习武,倘若弟子哪个动作不到位,师傅便会非打即骂。以徐咲的体质,谁都害怕一碰之下,这孩子便一命呜呼。
一而再再而三的接连碰壁之后,又不堪同父异母的宗室手足冷嘲热讽,徐咲一气之下离家出走。于颠沛流离和寄人篱下的凄苦生活中,反而心性与身体得到宝贵的淬炼。
当他再次出现在人们的视线中时,已然如涅槃的凤凰一样,傲然卓立于云端。而自他手刃当时绿林第一高手崔,报了徐家被灭门的血仇后,便稳坐绿林十大高手之,至今已经近二十年,依然无人可以撼动其位置分毫。
他和萧破一样,倍受那些身无长处又不甘平庸的芸芸众生所推崇。
徐咲只是看着张残毫不掩饰的崇敬目光,很客气地拍了拍张残的肩膀。
张残当然知道,他之所以待自己如此亲近,是因为妖僧伺魔(以后称之江秋)之故。他刚才看自己的手一眼,显然已经得知江秋对自己有授业之恩。
见此情形,张残心中更是觉得安稳:这一趟,自己的小命至少无忧了。
心中一宽,精神自然也就焕。所以登山的同伴中,张残看上去是脚步最为轻快的人。
看看这个,又看看那个,张残却见他们都不自觉地低头望着脚下的石阶。
张残下意识地也望向了脚下,一低头,险些再也挪不开眼睛。
单个的石阶的话,除了工整平滑之外,无任何出奇之处。但是如果将所有石阶排放在一起,你就会现,无论这些石阶的长短、高低、棱角以及大小,如出一辙,找不到半点差别。
要知道那时候没有机械,更没有模具可以量产。
这些数以万计的石阶完全是由人手工打磨而成,如果这些石阶仅仅是由一人所铸,这个人绝对是个巧夺天工,匠心独运奇才。
能把细微做到这样地步的人,最好不是习武之人。
这个念头,便是一行之中,除张残和徐咲之外,所有人的暗中祈祷。
………………………………
第158章
江秋依旧孤独地伫立在那块凸出的岩石之上。
如果是普通人处于江秋此刻的所在,怕是早就吓了个肝胆欲裂。毕竟岩石之下,便是深不见底的深渊,一个不小心,便会粉身碎骨。
更何况山顶上,猎猎的狂风肆意横行,使人难以稳住重心。
没有人能不把注意力集中于江秋之上。
他背对着诸人,似乎根本不知道他们的到来。看上去他正在专注地目视着天空,似乎下一刻,便会有一扇仙门敞开,从中奏出美丽得仙乐,接引他飞升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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