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焚经诀-第6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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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萧雨儿还未来得及露出惊喜的神色,张残忽地起身,一把抱住了萧雨儿,嗅着她发间的清香,颤声道:“我都未曾对你说过我”

    哦,没有香气。

    那这必然是个梦。

    然而下一刻,张残却怨恨为何自己居然能如此清醒,这么及早地就发现这不过是一段凭空造就的思念,如泡沫一样,触之即破。

    他都还没有吻她。

    他不愿醒来,闭上双眼,这样的话,萧雨儿就还能够停留在自己的眼前,哪怕她根本只是思念的投射。

    睁开之后,看到这个真实而又冰冷的世界,这样却会失去萧雨儿的影像。

    人生如梦,若是果真如此,那么张残宁愿选择死在梦境里,永远不要出去。

    “张公子!”

    如此通彻干净的声音,令得张残还是缓缓睁开了双眼。

    一入目,为何偏偏是倾国倾城?以至于张残想去憎恶无情的世界,也不可能在这张绝美的脸上生出任何不好的情感。

    绿萝的脸上有些憔悴,似乎是休息不佳所致,而略显疲色,却丝毫不掩眸中浓浓的担忧。不过见到张残睁开双眼,脸上忧色一扫而空,略显欢悦地轻声道:“你终于醒了!”

    张残不想说话,环目扫视,知道现在身处在完颜伤的家里、属于自己的那间客房中。

    绿萝也知道张残心情低沉,便没有在意张残的沉默,又轻声问道:“饿吗?我去帮你热些饭菜吧!”

    张残直勾勾地看了她一眼,喉头干的要命,沙哑地道:“姑娘是否从未照料过人?”

    绿萝听了有些不解,以为自己哪里做的不对,略显不好意思地说:“确实如此。”

    张残听了微微一笑:“果不其然。”

    绿萝小心翼翼,然而还未来得及说话,张残又沙哑着道:“那么请姑娘告诉我,我现在看起来究竟是有多么的可怜,竟然能劳烦姑娘屈尊纡贵,枉自委屈,做此粗鄙之事?”

    绿萝听了张残这处处充满怨气的嘲讽,还是不生气,正要开口,张残却是艰难地侧身而躺,把目光盯向了厚实的墙壁:“滚远一点,张某不需要同情。”未完待续。
………………………………

第183章

    “什么东西!”伴随着脚步声,又有一个清脆明快的声音略显不满地嘟囔。

    “你自己可怜还不能被人说了?”还是这个招人烦的声音。

    绿萝倒是轻声道:“别说话了。”

    那个招人烦的声音好像是挣脱了一下,怒气冲冲地道:“善有善报,恶有恶报!小姐不想想他以前是如何对待我们的!有此下场,只能说是活该!”

    张残慢慢的转过头,入眼是一个清秀的美丽脸蛋,张残对她有印象,她是绿萝身边的那名俏婢。而此刻她眉间拧成麻花一样,根本不掩脸上的不悦。看着张残转过头来盯着她,她也没有半点收敛,反而不屑地道:“怎么,我说错了?”

    张残笑了笑:“没有,实则是我刚才说错话了,说话太不懂礼貌。”然而张残分别看了看绿萝和那俏婢,淡淡地道:“请滚。”

    说完之后,不理会她的暴跳如雷,又把头转了过来,呆呆地看着青色的墙壁,泛着冷色的墙壁。

    身后叽叽喳喳了好久,张残根本充耳不闻,但是依然觉得烦躁得难受,直到最后绿萝说了一句会再过来的,随着两人离去,张残才得以享受片刻的安宁。

    此刻的张残,心理生理上,都痛不堪言,然而他却麻木不仁,只是一直呆呆注视着那厚实的青色墙壁。

    发呆一向是无意义的举动,但是张残现在却找不到任何有意义的事情可做,于是只能如此。到了现在,也不知道多久了,张残连墙壁上那细细缝隙的纹路,都不自觉地记得清清楚楚。

    他眼睛发木发痛,但是就是不愿闭着。因为黑暗,将会使得自己堕落的更深。

    好吧,这种状态,通常来讲,那就是失恋了。

    沮丧、懊恼、后悔、痛苦、失意、悲伤、黯然、失望等等等等,其实没有单个的词语能够表达出此时的心情和状态。或许只有把以上的分量全部加起来,才能简单的将“失恋”二字大致说个明白。

    张残只觉得自己从来都没有这么惨过,他明明觉得天都黑了,但是娇艳的阳光又透过窗户,把死气沉沉的房间温暖明亮个通透。

    是啊,外面精彩依旧,从不会因个人而停止。

    又是一阵脚步声传来,张残很鲜明地“看到”完颜伤提着一壶酒,大大咧咧地坐在自己的床头,美美的干了一口。

    要命的是,这货还吧唧了一下嘴,一副意犹未尽的回味无穷样子。

    忽然之间,张残也好想大醉一场。然而却又想起了完颜伤曾经说过的字眼,他说酒精更多的只是麻痹自我,真要想醉,谈何容易。

    记得他说这话的时候,也是在他心情低落之时,自己在对他劝酒时他所发出的感慨。

    也奇怪,张残在劝慰完颜伤的时候,是一副超脱的样子,并有着似乎阅尽人情冷暖,看透世态炎凉那样的睿智。然而当张残现在也重蹈完颜伤的覆辙,却又根本无法做到当时自己那样的潇洒。

    你不懂的伤悲,便不要妄自曲解他人的痛苦,否则就像个白痴。

    作者以无数次的失恋经验写下这段话,只为求证可否有人感到共鸣?

    “张大侠再不出去走走的话,就真的发馊了。”

    张残沉默了许久,说道:“我失去了她。”

    感觉完颜伤一边摇头一边笑道:“张兄说笑了,好像你从未拥有过她。”

    张残忍不住回头:“你从来都是这么安慰人的?”

    完颜伤伸出了一根手指,摇了摇道:“相信我,安慰人,更多只是徒劳。最简单的方法,便是直接撕开他的伤口,往里面灌辣椒水再撒点盐。”

    “孜然要不?”

    “少来,少来,多了拐味儿。”

    张残又把头转了过去,呆呆地看着墙,不过他都不知道,自己的眼眸中已经多了一些生机了。

    完颜伤又咕嘟咕嘟灌了两口,试探性地道:“要不,找几个姑娘去?”

    张残想了想,掀开了被子:“走吧。”

    完颜伤长大了嘴巴,惊诧地道:“这样都行?身残志坚?寻花问柳之心永不磨灭?”

    张残没好气地指了指左肩:“我要去找唐姑娘,求她医治肩膀。再过一段时日,或许这肩膀就永远残废了。”

    完颜伤点了点头:“张残张残,不残一个臂膀,对得起这个名字么?”

    张残面无表情地看着完颜伤:“你叫伤,我叫残,伤残伤残,要不,咱俩就这么凑合着过?”

    完颜伤又灌了一口酒,吧唧着嘴巴:“别逗了,我好歹有索琳。什么时候我像你失去雨儿小姐这样,到时候商量这事儿不迟。”

    张残深吸了一口气,淡淡地道:“麻烦完颜兄再说一次。”

    完颜伤赶忙作投降状:“好吧好吧,不说了。”

    见张残作罢,他又一边喝酒,一边摇头晃脑地道:“可怜雨儿小姐,是那样的体贴,那样的温柔,那样的善良。”

    张残看着完颜伤,看了好久好久,忽地笑了出来。

    完颜伤也眯着眼睛,同样是笑着看着张残。

    张残点了点头:“好,好,说得真好,真对!”

    说完之后,顺手拿起桌子上的花瓶,咣当朝着完颜伤的脸上砸去。

    完颜伤酒壶一扔,半空中将花瓶撞了下来,酒壶花瓶全都落地,噼里啪啦摔了个粉碎。

    然后张残一拳就捣在完颜伤的眼眶上,完颜伤也一脚踹在张残的肚子上。两人瞬间就扭打在了一起,你一拳我一脚,哪有半点武功高手的样子。

    到了最后,张残躺在地上,呼哧呼哧:“还要点脸吗?竟然扣我的左肩?”

    完颜伤也躺在地上:“笑话!真打起来,谁还会在乎你的伤痛?攻敌之弱,更能显示我赢得潇洒和漂亮。”

    又呼哧呼哧了好久,完颜伤问:“好点了吗?”

    “好多了。”

    “那么,出发吧!不向前走,我们便只能永远停留在此,止步不前,任人遗落。”

    桌子上密密麻麻摆着长短不一的银针,唐幻从中取出一根,对着张残柔柔地道:“可能会很痛。”

    张残扯了一下嘴角,做了个不屑地表情,昂然道:“姑娘下针便是,大不了我喊出来。”

    完颜伤又提着一壶酒正在灌,听了张残这话,忍不住回头看了张残一眼。

    “看什么看!没见过这么直白的……额!!!”

    原来唐幻的银针已经刺入张残左肩,挑到了扎进肉里的碎骨,正在用心将它挑回原位。

    锋利参差的碎骨,在血肉里钻来钻去,那种痛不可当,使得张残豆大的冷汗,立马布满了整个脸庞。

    完颜伤端详着张残的脸:“疼吗?”

    “爽!”张残咬着牙,从牙缝中挤出这么一个字。

    “居然是个受!”完颜伤一边喝酒,一边摇头晃脑。

    连续爽了半个时辰,张残几乎都虚脱了。再看唐幻,也是香汗淋漓,身上散发的清幽香气,比之平常更加强烈,几乎都芬芳了整个房间。

    她也长舒了一口气,疲倦写满了整张俏脸:“好了!记得半个月内,千万不要用力,不然的话,以幻儿的手段,便不能医治了。”

    张残点了点头,无奈地道:“又欠了姑娘一次恩情。”

    唐幻略显开心地道:“张公子言重了,医者父母心,我也不忍看到世人被病痛所折磨。”

    “您真善良,妈。”

    回去的路上,铺满月色的小路,完颜伤说道:“其实,我觉得张兄可以试着去追求一下唐姑娘。”

    张残嘿了一声:“这算什么?人家只是拿我当朋友,而我却一心想去那啥?”

    完颜伤笑道:“相信我,忘掉一个人的最佳办法,就是转而爱上另一个人!咦?怎么不走了?真的动心了?”

    张残苦笑了一声:“那具行尸来了。”

    真龙之血在这个时候,再次有了温度。(未完待续。)
………………………………

第184章

    完颜伤咕嘟咕嘟地喝着酒,老神在在,张残见状不由提醒道:“马上要来了!”

    又灌了几口,完颜伤扬了扬酒壶,淡淡地道:“再来半斤,它来我都怕忍不住去上了它。”

    果然酒壮怂人胆。

    张残明知此时不合时宜,还是不忘感触地说道:“那是一具尸体啊!”

    完颜伤微笑道:“无妨,至少之前是个人。”

    张残没再说话,凝神戒备。

    自己现在受左肩拖累,肯定没有办法和那行尸畅快交手。不过话说这次张残发觉得很早,在真龙之血有反应之前,先一步觉察到那具行尸的到来。可想而知,之前和起魂派传人的那次交锋,真的使张残的精神力量有了质的飞跃。

    到了现在,张残猜测那个人之所以能够驾驭尸体,所用方法,应该是高丽人曾经展现过的“附魂术”。张残暗中猜测,倘若自己有一天真的窥破了附魂术的虚实,那么自己有没有可能夺去那人对行尸的操控权?

    传天对附魂术颇有研究,下次见面的话,应该向他请教一二。

    呼啦一声,地面上的青砖四下飞溅,然后行尸又从地下冒出,鬼气森森地立在张残和完颜伤两人之间。

    完颜伤眼前一亮,酒壶扔了过去,忽地手上握着一柄泛着乌金光泽的匕首,直刺行尸腰间。

    那把匕首张残从未见完颜伤展示过,但是只是现世,登时寒意十足,甚至将周围的温度都降低了几分,其锋利可想而知。

    怪不得完颜伤如此沉稳,有此神兵相助,足可挥金断玉,斩破世间所谓的一切坚硬。

    张残刚刚升起这个念头,只听“叮”地一声,匕首停在行尸腰间,无法寸进。

    完颜伤都不可置信地道:“这不可能!”

    行尸右臂一挥,乌黑弯曲的尖利指甲破空抓向完颜伤的面门。完颜伤以快打快,却不能以攻对攻,只能见招拆招左支右挡。

    连如此锋利的匕首都不能对他造成任何伤害,那么换做肉掌拳头的话,充其量只是给他挠痒痒。所以无论什么所谓的攻其必救,都不能应用在这具行尸之上,它本身便是一个不败的存在。

    于是完颜伤立马陷入被动,在行尸双爪的漫天爪影下,眨眼间岌岌可危。

    张残虽然行动不便,但是好歹也得做些什么,于是举起右臂不住高呼:“上了它!上了它!上了它!”

    完颜伤险些岔气,招式一乱,但闻刺啦一声,身前的衣襟被抓落了一片,飘然落下。

    张残一惊,说道:“看样子,完颜兄上它不成反而要被它上了!”

    完颜伤怒道:“好歹帮我按住它的手!”

    张残嘴上说道:“你这人哩,办个这事儿还得把旁人搭上。”

    张残拳脚上却并不慢,一记扫堂腿背后偷袭。饶是如此,肩膀上还是被扯得一疼,不由咧了一下嘴。

    下一刻张残只觉得像是扫在钢板上一样,一声闷响,那行尸只是打了一个趔趄,但是张残却被疼得几乎叫娘。倒吸一口冷气,张残只觉自己脸都要绿了。

    那人的目标是真龙之血,完颜伤和张残都是其次。而受到张残的偷袭,那具行尸头都不回,反手一爪,直抓张残胸前衣襟内的真龙之血。

    张残早知不妙,刚忙一个滚地葫芦,然而那行尸速度更快。转瞬飞到张残头上,铺天盖地而下,犹如大鹏展翅般,利爪抓向张残面门。

    张残仍在地上躺着,根本避无可避,只有伸出双足,连环踢出。

    每一次都像踢在钢板之上,但是却不得不继续为之,那种感觉,当真是别提了。

    好在不论如何,终究将它的下落之势止住,张残又是赶忙一滚,逃出了它的下压范围。

    这行尸刀枪不入,不过终究僵硬,在攻击的应变上略显不足。如果不与他硬抗的话,只求逃走,或许也不见得必会丧命。但是要知道人的力量终究有限,这行尸的耐力张残却摸不准。一味逃跑,保不定会被它从容追上,届时便只能引颈待割。

    当真是打也不是,逃也不是。

    想到此处,张残不禁隐隐后怕:倘若那人得到真龙之血,会把行尸强化到怎样逆天的地步!

    连江秋都说过,经真龙之血灌注以后,即便是他,也不见得能加以毁灭。

    正在这时,楼上的窗户被开启,唐幻探出半个身子,露出她那光洁娇俏的脸庞:“发生什么事了!”

    张残哪敢分心,只是戒备森严,紧紧盯着那具行尸,唯恐它继续扑上来。

    然而,那具行尸却一动不动,转而望着楼上有如月夜精灵的唐幻。

    行尸带着鬼头面具,唐幻乍一见到,忍不住惊异了一声。

    张残这时却和完颜伤对视了一眼,两个人都看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行尸似乎对唐幻的出现,极其观注。似乎此时藏在张残怀中的真龙之血,反而不如唐幻的吸引力更大。

    三人一尸就这么忽然定格下来一般,然而并未持续多久,行尸忽然旱地拔葱一样,直直飞起,冲向唐幻。

    张残和完颜伤早就将气机锁定在行尸身上,牵一发而动全身。行尸如此妄动,两人同时被其牵引,不约而同一左一右夹击而上,并同时命中毫不闪避毫不遮挡的行尸。

    砰砰两声闷响,行尸受到两股卸力诀,重重摔落在地,甚至将地面上的青砖都压断了几块。

    不过这样的打击,根本不能伤损行尸分毫,它完好无损地站了起来,即便隔着鬼头面具,依然看得出它对唐幻的浓浓兴趣,简直是欲罢不能一样,近乎痴迷。

    完颜伤和张残见势不妙,拉起唐幻:“走!”

    破窗而出,疾驰在深夜近乎无人的小巷中。

    身后劲风袭来,那行尸的速度丝毫不慢,张残倏忽停下,右手五指划出曼妙轨迹,穿过行尸锋利有如刀林的指甲,背身点在行尸的“肉掌”中心。

    气劲相撞,无声无息。

    行尸前冲的力道太猛,此刻被张残一夫当关的逼退,就像是守株待兔中那只飞速撞在树桩上的兔子一样,被反震得足足飞退出两丈有余。

    张残更是凄惨,哇地一口鲜血喷出,眼前金星乱飞,昏昏沉沉。

    但是这喷出的鲜血还未及地,行尸却再度呼啸而来,当头朝张残一爪抓下。

    张残本就负伤,此刻伤上加伤,哪还有丝毫力气反抗。直叫我命休矣之时,甚至还不忘想象,被行尸这么气势磅礴按在头上,其力道会不会把自己的脑袋直接按到肚子里!

    所谓不怕神一样的对手,就怕猪一样的队友。

    完颜伤这时如果是后者的话,张残自然小命不保。

    毫不温柔的一脚将张残踹飞,然后完颜伤拳脚齐出,又与行尸缠斗一起。等到张残从地上爬起,完颜伤的胸口已然被行尸抓出三道浅浅血痕。

    显然完颜伤惊险万分地避过行尸的杀招,不然就是五道血痕了。

    小巷尽头,忽地出现了几个醉醺醺的身影,张残此时哪还顾得上伤及无辜,只求这些无辜之人为自己挡灾化难,叫道:“这边。”

    拉起被吓得不知所措的唐幻的小手,飞驰至那三个身影之前。

    走近一看,张残更是睚眦欲裂,走着麻花路的,正是醉到不省人事的赵擎云。

    完颜伤和行尸一前一后飞掠至此,此刻他也不得不“祸害”无辜,绕过了赵擎云和他的两名侍卫。

    行尸势不可挡双手一抓,两名晕晕乎乎的侍卫的脑袋直接炸成了花,绽放开来。

    张残瞅着险些被吓得失禁,这要是刚才抓到自己的脑袋,怕是别人也能欣赏到这样的美景。

    行尸又是伸出利爪,抓向赵擎云的面门。

    赵擎云如果就此惨死,张残绝对会泄去心头之恨,痛快叫好。

    然而下一刻,令张残根本都不能相信的事情发生了。以至于张残和完颜伤面面相觑了好久好久,都不肯承认眼前的场景,乃是真实而不是幻象。未完待续。
………………………………

第185章

    深夜,四不遮风的破败房间里,也就是所谓的质子府,赵擎云为张残等人斟上酒之后,自己率先一饮而尽。

    张残想了想,说道:“我有一句问候你母亲的话,不知当讲不当讲。”

    脸色苍白、感觉被风一吹就会飘走的赵擎云笑道:“不妨问候我的兄弟姐妹们,赵某倒是会开心的很。”

    张残又再次沉默,却不禁回想着刚才赵擎云显露出的惊世骇俗的武功。

    那具行尸抓向赵擎云面门,本来醉醺醺脚步虚浮的赵擎云,忽地有如战神附体,身形绷直,爆发出无可匹敌的气势,电闪雷鸣般一拳将行尸击飞。而他自己,却纹丝不动。

    行尸后飞十数米,再次挺直而起,毫发无伤再度冲来,赵擎云忍不住轻咦了一声。不过他迎风而战,华发后张,又是纹丝不动一拳将行尸击飞。

    眼见行尸再一次弹起,赵擎云才喃喃地道:“起魂派!”

    张残哪曾想赵擎云居然如此轻而易举就将行尸击飞,又如此轻而易举般道出“起魂派”三个字,那一刻,张残真的有些不敢相信这还是众所周知的那个只会花天酒地、手无缚鸡之力、毫无见识的废材皇子赵擎云吗?

    眼见那行尸再度袭来,赵擎云一脚踢在其下盘,同时一掌拍在其后脑。整个动作快若闪电,一气呵成,又潇洒漂亮。

    “砰”地一声巨响,行尸以大字形被赵擎云拍在地面之上。而赵擎云这信手发出的一掌,力道之大,竟然使得行尸将生硬的青砖,平平凹了下去。

    也不知道赵擎云的力量到达了极限,还是他有意为之,那行尸凹下去的深度,使得整具尸身刚好和地面持平,一分不多,一分不少。

    不过这依然没有对行尸造成任何伤害,“他”重新站了起来,“看”了唐幻好久,才一个翻身,消失在诸人的眼前。

    赵擎云也转身望了唐幻一眼,点了点头:“竟然是九阴之体,无怪乎起魂派对姑娘如此上心。几位请跟我来!”

    张残回忆过后,一杯酒一饮而尽,转而重重地拍案而起,指着赵擎云的鼻子怒喝道:“你就这么忍心雨儿被慕容鹰带走了?”

    是的,以赵擎云表现出来的功力,要胜慕容鹰,简直举手之劳。

    只看他刚才击退行尸的从容和游刃有余,不论生死相搏,只以功力来讲,张残判断年轻一辈之中,或许只有聂禁有资格和他相提并论。

    赵擎云并不生气,淡淡地道:“人生无根蒂,飘如陌上尘。”

    他念叨出萧雨儿时常挂在嘴边的诗句,倒是让张残一愣。然后他续道:“无论慕容鹰是不是在和张兄斗气,但是以他的为人,决不会为难雨儿。所以,让雨儿扎根归宿在他的身边,其实便是雨儿最好的选择。再者长痛不如短痛,即使雨儿现在不情不愿,等到她将来有个孩子,从此身心皆有慰藉依靠的时候,她自然会明白,安心祥和的过完一辈子,是多么难得多么幸福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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