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焚经诀-第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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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残取名“守誓剑”,便是以此来激励自己,断不能忘了萧雨儿所受的屈辱。而有此宝剑在身,张残也凭添了几分对付慕容鹰的自信。
或许有人置疑,之前张残和慕容鹰之间的那场战斗,若非张残手中的长剑在最后关头经不住力道而被崩碎,那么胜的便是张残。其实根本不是,要知道对于决斗的最终影响,有着太多的因素。比如说,两人出战的本意便有着天差地别。
慕容鹰纯粹只是为了“取胜”而战,张残却是为了萧雨儿在拼命。
所以张残靠的是悍不畏死的决心,才能在那个特定的时段强过了慕容鹰。试想如果慕容鹰也如张残这样拼命的话,张残自知远非其对手。
看到张残眼中发自肺腑的感激后,完颜无我笑道:“还有一份小小的礼物,等到张兄回去的时候,自会见到。”
张残再次拜谢:“多谢殿下。”
自古以来笼络人心的手段,便是以利诱人。所以张残不用想也知道,所谓的礼物,无非就是金银或者女色。
如果是金银财宝的话,最好巧合地把宫照玉找的那块凤凰玉佩一并送来,当然,张残自然知道自己在痴心妄想。
除了张残完颜伤和完颜无我之外,一袭黑衣的“妙公子”皇甫曼妮也在席上。她看着张残,便冲着张残笑道:“那日张兄在场上一边嘶吼萧雨儿三字,一边视死如归的英雄豪气,唱哭了不知多少阁内女子。”
鲜少能有女子将黑衣穿得如此有味道,除了皇甫曼妮,怕也就是琴星雅了。两个女子皆有共同点,那就是靓丽得令人无可挑剔的姿容。
也不知道是她将黑衣披戴得出类拔萃,还是黑衣因她而明艳动人。
张残在听到萧雨儿三字之后,不着痕迹地掩饰掉心中的惆怅,只是笑道:“多谢公子夸誉。”
至于她所说的内容,张残并不在意。一时的惊艳更多只是错觉,足以骗到了自己的内心罢了。如果某段爱情,只是因某个过而不在并且不可复制的动作或者是笑容所产生,那么最后尝到的,唯有失望和苦涩。
寒暄完毕之后,完颜无我说道:“西夏皇裔拓跋俊然此次来我大金求军,以助他复辟西夏之梦,诸位有何看法?”
张残最近是惶惶不知终日,根本就不知道前一阵子还在和西辽开战的西夏国,居然说没就没了。而由于他对现下的形势一无所知,便只能闭口不言。再者,张残从未有过这等掌握他人命运的“会议经验”,自然更是无法插口。
令张残没想到的,居然是皇甫曼妮率先开口:“我大金颠覆北宋之前,那时已经和西夏交恶。西夏受我大金庇佑,却在羽翼丰厚之后目中无人,拒纳岁贡。现今被西辽蒙古并吞,实乃咎由自取。”
张残身为汉人,所以经皇甫曼妮这个女子之口听到“颠覆北宋”四个字时,心中既愤慨又无奈。实则汉人的文化已经席卷了金国上下,然而看着身着汉服的皇甫曼妮与完颜伤、完颜无我,有此一样的装束,张残却偏偏没有半点亲切感,只是觉得好疏远。
历史不容人否认,皇甫曼妮说的不过是实情,因此张残也无可厚非。不过令张残新鲜的,或许受“女子无才便是德”的风气影响,是以在听到她的谈吐之后,张残只觉得她话语间言辞凿凿,条理分明,颇显智慧,远比寻常女子有见识。
完颜伤听了以后却摇头道:“比如来说,三足鼎立,互相牵制,便可以保持平衡。然而一方失衡,整个格局便会被打破。虽说无论西夏还是西辽,皆地处偏远,针锋相对之下,更没有足够的资源养兵蓄锐以威胁到我大金的地位。不过如果我们真的坐视西夏灭亡,又岂能保证西辽强大之后,会不会也在将来的某一天突然断了岁贡?”
其实这不过就是个二选一的事情,但是金国却难以掂量哪个选择,会给自己的利益带来最大化。倘若出军,那么便代表着牺牲。如果成功帮助拓跋俊然复国,他要是知恩图报还好,万一是养虎为患,那么此次出军,就是赔了夫人又折兵。再者战场之上,瞬息万变,即使金国出兵远征,也不可能保证是必胜之局。万一此事不成,也会彻底和西辽反目成仇,再无任何回环余地。
但是如果不出兵,坐看西辽独大。等到西辽反抗之时,那么金国所付出的代价,肯定十倍百倍于助兵拓跋俊然。毕竟开疆扩土征服不从,本就是帝王者最为沸腾的梦想,绝不是低头哈腰,向头上之人进贡的窝囊。
显然完颜无我也被此事头疼,手指有一下没一下地敲着桌子。
张残想了想,好歹也是拿了人家一把神兵,也不能如空气般存在,便问完颜伤:“拓跋俊然手下还有多少将士?”
完颜伤答道:“不足三千。”
张残想了想,开口道:“张某并不如何懂得形势,在此只讲人之常情。大凡来说,在危难时机所求之人却袖手旁观,或许比之直接赋予他痛苦的仇人,更令他心怀怨念。所以若是拒绝他,他记恨西辽的同时,必然也会记恨我们。而拓跋俊然复国无望,走投无路之时,归顺别的势力或者沦为草寇,便是他最后的出路。如果真要拒绝他,或许该直接将他囚禁,最好是斩草除根,以防止某些不必要的变数出现。”
完颜无我看了看张残,笑着摇头道:“若真是对付拓跋俊然的话,不费吹灰之力,但是却后患无穷。待得西辽将西夏国土彻底安定之后,若有犯我大金的意向,便会以拓跋俊然为名目,来激励西夏国上下的同仇敌忾。而我大金,也会背上骂名,左右不是。”
“为期十天的春田狩猎将在明天开始,盛会过后,我们再给拓跋俊然答复吧。”
回去的路上,张残忍不住感慨:“好像我昏迷了许久一样,南柯一梦觉醒,忽然之间一个国家便被沦陷。”
完颜伤笑了笑道:“确实如此。在张兄昏迷的第三天,徐咲被凌迟处死。”
张残跟徐咲并不熟络,听了以后也无多大感触,只是同为汉人,又觉得徐咲本身豪情盖天,多少有些兔死狐悲的同情。
完颜伤叹道:“那徐咲也真是了不起!千刀万剐,不吭不响,刀锋所及,目犹直视之。我大金的行刑者,据说被他一直平静的眼神所吓到,回去之后大病了三天。”
张残听了之后,也是不禁动容:“确实了不起!还有什么张某不知道的消息,说来听听。”
完颜伤迟疑了一下,轻声道:“年轻一辈之中,张兄对谁的剑法比较深刻?”
张残脱口而出:“自然是夜染尘!这小子有着化神奇为腐朽的卓绝手段,张某对他的剑法刻骨铭心。”
完颜伤叹了一口气,没有说话。张残见状,不解地问:“老兄这是怎么个表情?”
完颜伤摇了摇头,说道:“夜染尘这个人,废了。”
张残吃了一惊,连脚步都停了下来,一眨不眨的看着完颜伤:“此话怎讲?”
完颜伤似乎也在回想着初见夜染尘的情形,以复杂的口吻道:“东瀛少天皇为报其弟的断臂之仇,踏上南海,决战夜染尘。生死相搏之后,夜染尘重伤了他,却被他斩去三指,此生再也无法握剑了。”
张残沉默了许久,最后才以平静的语气说道:“由他去吧,反正,其实我和夜染尘也不熟。”(未完待续。)
………………………………
第189章
朴宝英之前对张残说过,东瀛的少天皇得知他的弟弟被残伤之后,曾经放言当天在场的所有人,都会受到断臂的报复。
张残本来并不觉得那个少天皇有什么了不起,充其量不过是服食了世间最后一颗凤凰胆。但是知道夜染尘有此遭遇之后,不由感到阵阵后怕。
要知道如果他真的是刻意为了实现承诺,而将夜染尘的手指斩断。即使他没有成功斩去夜染尘的一只胳膊,即使他也被夜染尘反扑之下受了伤,依然代表着在一定程度上,他有牵着夜染尘鼻子走的实力。
那么若非他坚决要取夜染尘臂膀,只以正常比试的话,他应该能轻易战胜夜染尘。
夜染尘是被视为中原武林崛起的希望,在他最灿烂的年岁,随着他无法握剑,将要彻底泯然众人矣了。
那接下来,荆狼挡得住这个少天皇吗?传天挡得住这个少天皇吗?还有琴星雅,如果她也输了,会不会依照承诺,委身下嫁呢?
最最最最关键的是,那个少天皇会不会找来上京城,找寻自己的麻烦呢?
走进房屋,桌子上不出张残所料,放着满满一盘银锭,足有百两之多。其实这比美色更直接,因为有了财富,便可以自由去青楼寻欢。你卖我买,公平交易,完全不会有任何负罪感。毕竟大家都付出了,谁也不欠谁。
春田狩猎是金国极为重视的活动,在这里人人平等,若有杰出表现,便会受到赏识,从而加官进爵,光宗耀祖,一跃成龙。
狩猎前的祭天仪式也是重中之重。
完颜洪亮念叨祭文,叩拜苍天。以他的九五之尊,该是很少体会跪拜的滋味了。他在念叨祭文之时,满朝文武以及带刀护卫,没有一个人敢发出动静,否则这便是对天不敬,怕是会落得杀身的下场。
不过即使如此,张残也听不明白,因为完颜洪亮是以金人自有的语言在祭天。张残总觉得,上天如果真的这么好说话,祷告之下便能保佑风调雨顺国泰民安,那么它也算随和了。还有就是,各地不同的人,却在拜祭着同一片天。然而不同的人用的全都是不同的语言,以此来想的话,老天一定很渊博,也一定得接地气,不然这唧唧歪歪的丰富语言文化,放在谁身上都要听懵了。
张残昏昏沉沉了好久之后,祭天仪式随着百禽百兽的宰杀,以滚烫的鲜血流出宣告结束。
狩猎在远离上京城数十里之外的围场之中,张残和完颜伤并马而走。
看着道路两旁,欢呼的人群与羡艳的目光,张残竟然生出一种极为不真实的感觉。他来上京之前,其实已经做好“人下人”的觉悟,哪知适逢之下,莫名其妙便和完颜伤冰释前嫌,又得他照顾,居然直接参与到了两名皇子的争斗之中,成为了“人上人”。
哦,对了,其实和完颜伤之间的仇怨并未完全解决。
不过此刻感受着马疾轻蹄般的春风得意,张残还是觉得,要不先不提醒他了。
“完颜哥哥!”
听到这个声音,张残竟然下意识地抬起了头,仿似下一刻索琳便会从天而降,然后翻个漂亮的跟头出现在眼前。
有时候就是这样,习惯的东西突然有所改变,就会觉得怪异绝伦。
索琳骑着一匹全白的骏马,只以一条白丝将乌黑的密发扎起,英姿飒爽地从后赶了上来。伴在她身边的,正是“妙公子”皇甫曼妮。
完颜伤一见之下,却是不悦地道:“身体不适为何还要骑马?”
这自然是关心的话,索琳听了当然也很高兴,却故意地道:“完颜哥哥,你干嘛这么凶人家嘛!”
“是啊!”张残点了点头,抢在完颜伤说话之前,替索琳表示了打抱不平。
没办法,索琳红扑扑的脸蛋太过诱人,而且她口直心快,青春活泼,给人扑面而来的清新感。如此可爱的女孩,张残自然也喜欢调侃她。
索琳一见张残眼中的调侃,不由故意扬起鼻子,哼了一声。完颜伤也是转头,恶狠狠地盯了张残一眼。
张残顿觉自己无辜,不开心地道:“完颜哥哥,你干嘛这么瞅人家嘛!”
“滚!”
两人不约而同怒吼。
皇甫曼妮笑得前仰后合,不过她和张残一样,很识趣地把相处留给了这对热恋中的男女。
“张兄可曾参加过我大金的狩猎?”皇甫曼妮问道。
张残摇了摇头:“贵国的狩猎,从未参加过。”觉得自己说得不够明白,张残又补上了一句:“不只是贵国的,其实张某还是第一次参加这样的活动。”
皇甫曼妮微笑道:“狩猎结束,如果哪个勇士捕获的猎物最多,他不只可以得到封赏的机会,还可以挑出一名他心仪的、未曾婚配的女性,作为对他杰出表现的奖赏。”
张残点了点头说道:“勇士优先选择佳人的习俗,倒是不少听闻。”
皇甫曼妮看着张残,有些咄咄逼人地问:“如果张兄是这个勇士的话,会选择哪个姑娘?”
张残不愿道出萧雨儿的名字,便扬了扬左肩:“张某的伤势未好,哪能在诸多勇士中脱颖而出。所以假设的如果,其实根本不值得去为之费神思考。”
皇甫曼妮似乎有些不满张残的回答,眼珠子一转,又露出她那浅浅的梨涡:“张兄可有话需要曼妮向雨儿转达?”
张残一愣,张了张口,又点了点头:“有很多很多,但是经姑娘这么一问,忽然千言万语,却又不知从何说起。”
皇甫曼妮轻笑道:“有十天的时间,足够张兄斟酌语句的充足时间。”
张残想想也是,便点头道:“倒是如此,那么张某在此便先……”
“且慢道谢!”皇甫曼妮打断了张残,在张残不解的目光中,她扬了扬下巴,挑衅般问道:“张兄骑术如何?”
张残嘿了一声,骄傲地道:“闪电流星骑马……额,张某自然很擅长!”
皇甫曼妮梨涡浅笑:“那么,来追我吧!”
张残又是一愣,却见烈马美女,早已一阵风般脱阵而出。似乎知道张残没反应过来,皇甫曼妮于十丈之外勒马回头。
只见红棕色的烈马前蹄双双扬起,以后腿站立了几个呼吸的时间。而后,更以一个幅度极为大的动作转身,复又面视着张残。转身时,马颈上的鬃毛如波浪一样滚滚而动,骏马更是发出一声强烈的怒号声,显得极为霸道。
骑在马上的皇甫曼妮,脸上一直挂着淡淡的笑容。其纤弱健美的身姿,在勒马回头的那一瞬间完美地呈现出凹凸有致,令人深深为其此刻的优美姿态所吸引。
她美丽的外表下,是一颗火热而又骄纵的心。
这是张残此时唯一的念头。
皇甫曼妮双目扑闪,隔远相望,她的双目,有如一汪泉水那样,清澈透明,更毫不掩饰其中的大胆:“追不上的话,曼妮会停下来等你的。”
一直做小厮打扮的唐幻,此刻不由轻笑了一声:“如果我是张公子的话,绝不会呆呆地张大嘴巴,只顾着流口水。”
张残并不如何优秀,武功不高,亦无文采。但是皇甫曼妮,却被张残那晚为了萧雨儿的拼死所打动。如果世间英雄不多,那么为了心爱之人发疯发狂的人也同样稀缺。
皇甫曼妮是个女子,她更喜欢被人叫做是“妙公子”,以男性的称呼冠名自己之上,即是代表着她有着远超寻常女子的坚强。然而看到那晚的张残,她却羡慕死了萧雨儿。
她也好想被人如此保护。
她更自信,没有人能见到自己,不心生旖旎。
果然,这个呆瓜策马而来,皇甫曼妮一声轻笑,策马扬鞭,满心欢喜。(未完待续。)
………………………………
第190章
第一次见到拓跋俊然的时候,张残对他最深刻的印象,就是觉得他是一个连天都不放在眼里的人。
不过越是骄横跋扈的人,人们总是在不经意间,希望着这样的人跌入谷底,永不翻身。到时候平等对视的话,会不会令他尤其想起过去的辉煌,从而羞惭的低下头。
还好他满足了众多人的心愿,家破人亡,狼狈的从故国逃窜,现如今人们同情之余,更多的是一种欣慰。
但是未让人过瘾的,则是他似乎依然心生优越感,依然将腰板挺得笔直。
看来,他摔得还不够重,还不够疼。
冷漠的倨傲,或许旺盛的篝火,映红了他的脸,但是绝对温暖不了他的心。
皇甫曼妮轻笑了一声,说道:“看他的脸色,分明就是对人们送上来的帮助说不。”
在之前的商议中,皇甫曼妮就很明确的表明立场,不愿对拓跋俊然施以援手,此刻她这么说,张残等人并不意外。
完颜伤也依然在坚持自己的意见:“他在这样出入皆贵的场合能有一席之地,靠的绝不是同情,而是他自身的价值。或许他本人的性格难以相处,但是如此多的人还是愿意和他打交道,所图的自然也不是他的为人。”
张残深以为然的点头,锦上添花远不如雪中送炭给人的感动大,好歹拓跋俊然还是一个王国的继承者。万一将来他得势,即使他再没有良心,只要他或多或少能记得一点他人的恩情,那么就算是回报丰厚了。
“昔日吕不韦奇货可居,相助异人,换来只手遮天的权势。如此现成的例子,就看我们能不能抓住机会了。”
“说的对极了。”张残一边咬着冒着油脂的肉,一边含糊不清地说。
皇甫曼妮先是瞟了张残一眼,显然她还是心有芥蒂,摇头道:“这又如何相提并论!吕不韦付出的,更多的是他九牛一毛的财力。现在拓跋俊然要求的,是我们大金军士活生生的性命。再者,异人性情温和,知恩图报,所以吕不韦才赚了个满钵。而拓跋俊然,是有名的翻脸不认人,以怨报德。他于西夏时的背信弃义,早已通过小小的郡国之土,扬名到无边无际的四海五湖了。”
“说的对极了。”张残咕嘟嘟灌了一口酒。
皇甫曼妮见状,直接两手搂住了张残的胳膊:“不行!你得支持我!”
张残被她这么突然袭击,有些乱了手脚,完颜伤和索琳却不掩脸上的诧异,齐声道:“你俩这是什么情况?”
皇甫曼妮还不撒手,反而把头靠在张残的肩膀上:“看不出来?”
完颜伤显得十分意外,索琳倒是皱了皱鼻子,模样甚为可爱:“肯定这小子死皮白赖的,又一口流利的谎言,把曼妮这涉世未深的丫头给骗了。”
“喂!”张残表达着强烈的不满。
皇甫曼妮却笑道:“错了,是曼妮主动拜倒在张公子的石榴裤下!”
在完颜伤和索琳将信将疑的眼神中,张残笑着解释道:“实则是张某对曼妮一见倾心,绞尽脑汁使尽手段,终于皇天不负有心人,成功的吃上了这口天鹅肉。”
别说皇甫曼妮绰号“妙公子”,即使是“妙汉子”,她也终究是一个女孩子,脸皮嫩乃是天性。就算被她倒追,张残再觉得自豪,也绝不会令第三人知道。任何人问起,张残也都会以刚才的言语作答,以此来袒护皇甫曼妮。
皇甫曼妮听了之后,梨涡浅笑,双目柔柔的看着张残,却并未再说半个字。
不过,张残袒护归袒护,其实他自己都不看好这段感情。
异族的女子,大多比受儒家影响的中原女子,显得作风大胆,行事乖张。受性格使然,也造就了她们对“从一而终”的不屑。所以说,皇甫曼妮可能今天对张残感兴趣,但是日后该何去何从,张残根本没有半点把握。
也不是张残过于自卑,而是信心从来都是源于自身的坚实底蕴。试想就算张残和皇甫曼妮冲破一切,情投意合。但是到面对皇甫曼妮的父亲、那个手握生杀大权的兵部尚书时,张残该怎么说?
自己无权无势,或许什么都不能给她,唯独的,是一颗爱她的心不变。
哈!一颗爱她的心不变。
不谈他人觉不觉得可笑,至少张残自己都觉得这是一个毫无分量,苍白且空洞的幼稚理由。
所以,张残觉得自己变了,换过从前,有这么一个美人投怀送抱,张残早就把该做的事情全都做了。然而现在,却只能抱着陪她玩耍的心态,礼貌接纳,却避而远之。
忽地人群中传来一阵欢呼,一袭墨绿装束的绿萝,正款款而来。
随着她的到来,如此黑夜,忽然熠熠生辉,盖过了所有篝火的光明。
然而张残更觉得自己是沧海一粟,他分明地看到绿萝挂着礼貌含蓄的笑容,美目扫过在场的所有人。而她并未将目光在自己身上,有过哪怕一点儿的长久。
如果真的对人印象深刻的话,哪怕茫茫人海中的一瞥,也会将那个泯然在众人之间的熟悉轮廓,清晰的与内心深处相结合,一眼惊觉,岂会错过。
“上官艾什么时候回来的?”皇甫曼妮讶然道。
只能说男女看待事物的侧重点不同,也有可能是绿萝太吸引了张残。顺着皇甫曼妮的眼光,张残才发现伴随在绿萝身侧的,有一个极其俊美的少年。
上官艾浓眉大眼,看似颇为正派,但是眼光中极富侵略性,让人知道他绝非呆板的迂腐君子。嘴上略显邪魅的笑容,配以他匀称的体魄与英俊的面容,简直将他的魅力,彰显到无以复加的地步。
正当人们惊叹这对天作之合的俊男美女时,拓跋俊然忽地站立,眼睛中毫不掩饰对绿萝的兴趣,微笑道:“俊然是否有幸邀请绿萝姑娘共坐一席?”
此言一出,尽皆哗然。
喧宾不夺主,再者你拓跋俊然早就是落魄的凤凰不如鸡了,居然还如此嚣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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