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焚经诀-第6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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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古时最为注重入土为安,奈何以林承运的一世枭雄,却连这些最基本的东西,都无法享受,比之普通穷酸都远远不如。哈,他生前一定想象不到。

    挖了一个大坑,将两具全都不再完整的尸体,一起葬下。相信两个人在死后会看得很开,不会因为生前的仇怨而缠斗。如果不行的话,那就斗吧,两人应该都需要发泄破坏的**,以减轻舒缓心头之恨。

    吱扭一声,完颜伤打开房门,灌着酒走了进来:“你怎么把郜灵萱也带回来了?你俩冰释前嫌之后,又感情急剧发展,转而看上她了?”

    张残呆呆地看着房顶,淡淡地道:“有没有可能,她有个妹妹,并且喜好养狗?”

    完颜伤想了想,以一副“情感专家”的模样说道:“别说,通常来讲,姊妹二人的话,妹妹的姿色大都在姐姐之上。”

    张残淡淡地道:“所以,我宁愿选择那条狗。”

    完颜伤忍不住喷了张残一脸,张残无动于衷,不过还是伸出手,在脸上抹了一把。

    完颜伤连声抱歉,然后在张残床榻前坐了下来,想了想说道:“哈,你不知道吧,在狩猎的最后一晚,绿萝姑娘再次展示琴艺与歌喉,所有人都听得意犹未尽,如痴如醉。”

    张残呆呆地看着房顶,淡淡地道:“那又如何?任你绿萝颠倒众生,倾国倾城,我张残依旧是你永远得不到的男人。”

    说完之后,张残稍作思索,又加了一句:“至少现在得不到。”

    完颜伤沉默了许久:“我竟然无言以对。”

    张残叹了一口气,疲倦地道:“请完颜兄不必理会我,我保证只消沉这最后一天,今晚过后,我肯定振奋起来。”完颜伤无奈地道:“我也很想,但是明天的时候,我们就该给拓跋俊然答复了。所以今天晚上,我们还有很多事情要做。”

    完颜伤摇了摇头,再次劝道:“守誓剑断了,难道誓言就不值得守候了?”

    张残闻言之后,多少有了一些精神。是啊,萧雨儿还需要自己解救,确实不该如此折堕。坐起身来,张残摇了摇头,人一生下来,性命似乎就不属于自己了。因为自己的一切奔波劳走,奋斗努力,从某种意义上来说,好像全都是为了服务他人。算起来,好像真的鲜少有人是纯粹为了自己而活。

    张残站了起来,又觉得这样也好,再苦再累,如果那人值得的话,也未尝不可。

    完颜伤这才满意地点头,咕嘟嘟灌了几口酒,略显惋惜地道:“我现在还真的有点心疼守誓剑,话说你怎么不把碎片带回来,说不定还可以修复如初的。”

    张残一边洗着脸,一边懒散地道:“记得初衷即可,强行将碎片拼凑起来,那也再不是之前了。”

    完颜伤也点了点头,不过没忘了最后一句感慨:“自张兄执剑以来,不到半月,先后就有三把长剑毁在张兄手上。嘶!话说,你是不是剑的终结者?”(未完待续。)
………………………………

第200章

    嗅了嗅,什么味道都没有,张残扬了扬杯子:“热水?”

    赵擎云理所当然地道:“张兄希望是什么?”

    张残答道:“最次也该是杯清茶,如果是酒的话那就更妙了。”

    赵擎云微笑道:“没钱。”

    张残倒是没想到这一茬,看来赵擎云这质子做的,确实是有些太窝囊了。质子府内家徒四壁不说,除了温饱,半点享受用的物资都见不到。于是乎张残诧异地问道:“干嘛不去偷点?”

    以赵擎云的武功,要想做个窃贼的话,除非是成名已久的武林名宿,否则谁也别想捉到他任何的蛛丝马迹。

    赵擎云饮了一口水,看来他贵族的气息即使在眼下的穷酸,也依旧没有被完全抹去。他似乎在品着香茗一样,动作举止乃至脸上的神色,都显得雍容自如:“何不到了当真无路可去的时候,因饥寒交迫危及到性命那一刻,再去做梁上君子。如此的话,多少会有一些心安理得。”

    张残想了想,问道:“那个时候,拿的也会多一点对吧?”

    赵擎云笑着点头:“为了生存,逼不得已罢了。”

    张残真的觉得这二十多年算是白活,瞅瞅人家,干坏事之前总会找到自我催眠的安心借口,捅多大篓子都会显得是那么的水到渠成理所当然。哪像自己,偶尔隔三岔五的还会因犯下的过错感到忏悔和歉疚。想到此处,张残心悦诚服地喊道:“赵老师好!”

    然后张残没再瞎扯,便讲明了来意。

    赵擎云的眉头紧皱,脸上也是不怎么确定:“起魂派太过神秘,绝大部分人能够知道这个门派的名字,已经算得上是消息灵通了。所以他们究竟如何炼尸,赵某也不清楚。不过像唐姑娘那种特殊的体质,我觉得没有个三五年的功夫,是不可能炼制成型的。”

    张残点了点头,欲言又止般说:“那她现在,会不会没有死?我总觉得当时看到的镜像,是那个人强行灌输给我的幻觉。”

    赵擎云反问道:“张兄觉得,以他的精神能力,已经强大到了一心三用,并且同时给你们三个人一起造出幻境的地步?”

    张残犹豫道:“他最终强大的什么地步张某并不清楚,只知道远超于我。”

    赵擎云摇头道:“如果他真的强大到那种地步,他早就控制住张兄的灵魂,张兄也早就将真龙之血和唐幻姑娘双手奉于他的面前了。所以赵某觉得那不是幻象,他也不可能强大到那个地步,要知道我们终究是**凡胎,做不到超越桎梏的。”

    张残双手紧紧握住瓷杯,怅然若失地道:“那么,唐姑娘确实死了?”

    赵擎云微笑道:“为何常人总觉得天道不公?不过是因为最希冀的事情,总是事与愿违罢了。所以张兄何不抱着悲观的态度,坦然承认这个事实。那么万一有一天唐姑娘再次出现在眼前,便会由衷觉得这是上天赐予的恩慈。否则,一厢情愿地认为唐姑娘仍然活着,在见到她的尸体时,只是让你万念俱灰。”

    不得不说,张残也觉得赵擎云说的很有道理,无奈之下只能叹道:“这算什么逻辑!”

    还是飘香楼。

    其实张残很早就想问清楚,这个飘香楼和泗州城的那个飘香楼是否有何干系。如果只是恰好重名的话,只能说这个行当太狭隘性,才使得有底蕴的名号受于局限性吧。

    和完颜伤一起入楼,真是仇人见面,分外眼红,小慧刚好端着一盘水果路过。瞥见张残的时候,她脸上的嘲讽和敌意溢于言表。

    完颜伤好奇地问:“张兄和她有过节?她怎么这么一副苦大仇深的样子。”

    张残嘿了一声,嚷道:“笑话!老子和她能有什么过节?老子风度翩翩,虚怀若谷,君子坦荡荡。怎么会和一个趋炎附势心胸狭隘胡作非为不可理喻刁蛮任性胡搅蛮缠的丫鬟有过节?真的是天大的笑话!”

    完颜伤点了点头:“这过节还真的不轻!”

    只差张残没胡子,不然肯定被气歪了。

    前脚刚刚走进,后脚拓跋俊然紧随而来。他左手边那个无名剑客,右手边拉达。虽说富家公子哥出行,左右伴着侍从乃是很平常的事情。不过“侍从”的威风,比之一般的主人还要张扬,那就少见了。

    比如说拉达,一个和尚出现在青楼里,已经不伦不类。但是你偏偏还穿着崭新鲜亮的袈裟,一点都不避讳我佛,所以在这一刻,很明显拉达的吸引力,比之轻纱曼裹的女子要多得多。

    皇甫曼妮凑到张残的耳边:“这要是圆寂了,佛主会不会直接让他下十八层地狱?”张残听了以后,沉思了一番:“这应该都是轻的!”

    话音刚落,碧隐瑶显摆似的飘至张残的面前,用让人掉了一地鸡皮疙瘩的语气道:“张哥哥!”

    “干嘛,碧大妈?”张残没好气地答道。

    皇甫曼妮给了张残一个白眼:“你们这是什么乱七八糟的辈分!”张残神秘地道:“大开眼界了是不?张某的小小交际圈内,结识的都是这种不拘小节不尊礼法的真正高人!”

    “贵圈真乱!”皇甫曼妮打了个恶寒。

    而碧隐瑶一把拉住了张残的胳膊,冲着皇甫曼妮道:“借你老公一用?”

    “拿走!”那小手挥的,特别大气。

    直接把张残拉入一间空房内,顺势锁死,张残不惊不怪地道:“碧大姐真的饥渴了?”碧隐瑶学着皇甫曼妮那样,白了张残一眼。不过从观赏性来说,她这么做,根本就是东施效颦:“帮忙找个东西?”

    张残点了点头:“好处!”

    这回答几乎让碧隐瑶一愣,显然她没料到张残会这么干脆:“这不问事情艰难,只谈好处的豪情,江湖上也确实不多见了。”

    张残点了点头:“我就是那泥流之中的一股清泉,给人扑面而来的新鲜。”不待碧隐瑶有任何表示,张残续道:“好处。”

    碧隐瑶看了张残好久,张残都面不改色,她只能撇了撇嘴说道:“事成之后,你会得到享受不尽的荣华富贵,而且还可以给你一门神奇的内功秘籍,足以使你止步不前的内力有飞一般的精进。”

    张残面不改色:“东西。”

    碧隐瑶诧异地看着张残:“你今天吃错药了?”

    张残面不改色:“东西。”

    摇了摇头,碧隐瑶还明显的作倾听状,似乎在担心有隔墙之耳:“那是一块凤凰玉佩,上面赋有很玄妙的精神能力,只要你亲眼看见,就能知道它肯定是我想找的。”

    其实张残隐隐之间已经感应到,碧隐瑶要自己找的,就是这块玉佩。但是他现在不想被牵着鼻子走,不想总是落于被动的局面,于是故作高深,淡淡地道:“那是把钥匙。”

    碧隐瑶吃了一惊,脸上的脂粉也掉了一地:“你怎么知道?”

    张残淡淡地道:“张某此刻的精神力全所未有的高涨,所以天下何事不知?”

    当然,纯粹在瞎扯,宫照玉早就“威逼利诱”张残,让他帮忙找寻这把钥匙。

    张残淡淡地问:“为表诚意,你该告诉我,那把钥匙能打开一扇什么样的门。”
………………………………

第201章

    碧隐瑶恍然道:“果然,最重要的东西你却一无所知。”

    张残营造出的氛围登时破灭,悻悻地道:“跟你们这群人打交道真难!不过我还是那句话,不告诉我来龙去脉,休想让我帮忙。”

    碧隐瑶笑吟吟地说:“想清楚点,我可不想像别人那样,非要拿住你的软肋去逼你就范。咱俩一直以来都是相处和谐,所以这只是一个公平的交易罢了。”

    张残反问道:“为什么我已经嗅到威胁的意味了?”

    碧隐瑶收敛了笑容,认真地说:“哪怕搭上我的性命,我也必须得到这块玉佩。无所不用其极之下,哪怕要牺牲你我之间的情义,虽说无奈,但是不得不为之。”

    张残自嘲般笑了笑:“看,这就是你我之间的情义。”

    碧隐瑶微微一笑:“那你答应了?”

    张残昂然道:“当然!”

    这么干脆,又让碧隐瑶心里犯了嘀咕:“你没有骗我吧?”张残闻言,正色道:“虽然我一直骗人,但是你更应该对我心存希望,说不定这次我就来真的了。”

    这个回答登时令碧隐瑶语塞之余,又哭笑不得。不过她对于玉佩的渴望,战胜了一切理智,便看似随口般说道:“三天后,我再问你情况,没意见吧?”

    不用想,张残都知道,如果三天后自己一点眉目都没有的话,碧隐瑶便会想方设法拿住自己的软肋,来敦促自己为她尽心尽力。其实张残觉得,这样的隐形威胁,还不如真刀真枪的把威胁甩到脸上更令人痛快一点。说白了,碧隐瑶这样的人,纯粹就是既想做恶人,又不愿把脸皮完全撕破的那种。瞻前顾后、患得患失,她这辈子绝不可能有什么大的出息。

    说起来,碧隐瑶干嘛不去找步静帮忙?以步静的超然,她只要一句话,完颜仲康和完颜无我绝对会鼎力相助。但是她没有,或者说步静不愿意将此事声张。那么由此可以推测,那把玉佩能够开启的那扇门,其后面绝对有惊天动地的物资。即使以金国皇室的富饶,怕也不能对这些珍宝无动于衷。

    这下发达了!张残暗想,前提是自己能够找到,并且能够独享。

    坐下来后,张残已经很好的掩饰了脸上的异色,自行拿过酒壶,为自己满满的斟上一杯。

    一阵欢呼声响起,完颜仲康、完颜无我双双步入飘香楼。

    没有废话,完颜无我入座之后,便开门见山地道:“对于拓跋俊然的事情,几位考虑的如何?”

    完颜伤率先道:“我仍然选择出兵相助拓跋俊然。”

    皇甫曼妮拿着竹签,将水果慢悠悠递到红润的双唇内,优雅地细细品尝着:“任他自生自灭。”

    她一边咀嚼一边说话,按理说这并不礼貌,不过她是美人,所以谁都不会计较。

    然后完颜无我便把目光投到张残的身上,张残看了皇甫曼妮一眼,又忍不住转头望向拓跋俊然。目光所射,拓跋俊然生出感应,一双如电的双目也转而望向张残。

    或许是因为他那天毫无“遮拦”的暴露在张残眼前过,所以他傲然的眼神中,却隐藏着不易被扑捉到的善意。微微点头,拓跋俊然也泛起一抹淡淡的笑意。

    “张嘴!”皇甫曼妮将夹着水果的竹签,递送到张残的嘴边。张残没再看向拓跋俊然,只是望着皇甫曼妮那香甜诱人的红唇,微笑道:“张某无条件支持曼妮!”

    “我没有家了。”拓跋俊然一边以袖拭泪,一边怅然的低声呢喃。

    咽下最难消受的美人恩,张残同时将拓跋俊然留在自己脑海中的凄惨印象,排到了九霄云外。

    完颜无我点了点头:“那这件事就这么定了。”

    看着张残的眼神,完颜无我微笑解释道:“拓跋俊然的事情,无论如何定夺,其实都不能伤损到我大金的根基。所以在下和皇兄为了拓跋俊然对抗,争的并非是对错,而是我们之间谁能胜出。”

    “政治之下,不分对错。只看谁的手段高低,只看谁能从中不断获利罢了。”

    张残并不是一个上位者,但是他不得不承认完颜无我说的有道理。其实为政者,便是在博弈,无论哪一子,随时都可能会被舍弃取代。只要整体棋局不变,那么确实无所谓对错。

    所以,关于拓跋俊然之事,两位皇子之间的较量,无非是看谁能打倒对方,来增加自己的政治能力的评分。至于拓跋俊然的死活,根本一点都不重要。

    不知为何,张残对拓跋俊然又生出了一种兔死狐悲的同情。因为他觉得,自己现在也是被人利用的对象。就拿最近两天发生的事情,无论宫照玉还是碧隐瑶,她们其实只在乎自己能不能找到那块玉佩,而自己的死活,她们肯定没有放在心上。

    想到此处,张残更是迫切地想要改变所处的窘境,毕竟谁都不愿意被人当作提线木偶那样,一举一动都操控在他人手中,自身却无半点自由。

    “听说了吗,前一阵子,也不知道哪个不长眼的东西,居然得罪了小慧姑娘。”慕容鹰举着酒杯,旁若无人般说着,但是一双眼睛却紧紧地盯着张残。

    张残对慕容鹰的仇恨,倾一江之水也难以洗刷,听了这话,砰地一声,酒杯重重盖在了桌子上。

    慕容鹰嘴角扯着微笑,对着张残遥举酒杯:“想来那人现在肯定十分幸运不在场下,不然的话,在下绝对会令他冲着小慧姑娘五体投地的赔礼道歉。”

    张残瞥了过去,淡淡地道:“若是那人不肯呢?”

    “打到他肯便是了。”慕容鹰微笑。

    张残站了起来,也是微笑道:“站的那么远,要打也够不着啊!就让张某来助慕容兄一臂之力!”

    提着厚背刀,张残在瞩目之下,信步走到慕容鹰面前,微笑道:“能帮老兄你的,只能到此了。下一步,就要看老兄你究竟能不能打到他肯。”

    就在此时,一个十分清亮的声音,从张残身后传来:“找茬的话,偏要拿着青楼女子为理由,确实显得异常风流。”

    在诸人奇怪的眼神注视下,拓跋俊然左手边的那个无名剑客,竟然会在此时出声。而他的话语间,满是对慕容鹰的不屑。

    任谁都摸不到头脑,这个一直以来,几乎不发一语的人,偏偏此时会为张残出头。

    张残都愣在了那里,根本摸不到头脑。
………………………………

第202章

    除非是完颜无我这边势力的人,除此之外,如论是谁,现在选择要为张残出头的话,张残或多或少都能有一点点的意外。不过让张残觉得最为意外,最为不可能的,就是帮助自己的人,会是隶属于拓跋俊然的势力。

    拓跋俊然要想立威,之前拉达那次出手,已经足以令人不敢对他小觑了,立威的目的也已经达到。而这个无名剑客此时选择挑衅慕容鹰,便有些画蛇添足的多余。难不成他们不怕如此作为,会得罪完颜仲康,使得完颜仲康一气之下坐视他们的灭亡吗?

    不只张残,所有人都以不解的眼神,望着那个无名剑客。

    那无名剑客却是极为洒脱,不为任何目光所动。张残看在眼里,却莫名觉得,这样的洒脱,依稀间有一种似曾相识的熟悉。

    慕容鹰到了现在都没有回过神来,那无名剑客见此情形,便淡然如水地道:“冷某口拙,找不到冠冕堂皇的挑衅理由。如果慕容兄拒绝的话,在下要不把老兄身前的桌子给掀了?”

    慕容鹰匪夷所思地问道:“冷兄是吧?冷兄此时的决定,得到拓跋皇子的首肯了吗?”

    拓跋俊然遥相举杯:“冷兄所做的任何一切所有的决定,在下绝无异议。”

    众皆讶然,想不到拓跋俊然会如此看重这个无名剑客。

    慕容鹰慢慢站了起来,步入场中,还是忍不住提醒拓跋俊然:“皇子最好知道自己究竟在做什么!”

    拓跋俊然遥相举杯:“在下还未醉。”

    那无名剑客却略感不耐:“冷某从未见过如此婆妈的汉子。”

    这一句话登时令慕容鹰的眼中闪过一丝杀意,而那无名剑客依然不为所动,将长剑竖立身前,洒然笑道:“在下冷光幽,而这三个字,将陪伴慕容兄一生。”

    说起来,慕容鹰的修为已经算是同辈之中的佼佼者,虽然不是“会当凌绝顶”的那几个,也算是世间少有了。听了冷光幽的话后,他自然忍不住笑道:“至少冷兄的信心,是在下生平所未见过的。”

    慕容鹰的话,无疑是在嘲讽冷光幽的大言不惭。其实不只是慕容鹰,即使是对冷光幽心生好感的张残,也觉得冷光幽把话说得太满。因此张残忍不住好心提醒道:“冷兄小心。”

    冷光幽的面容几乎被散乱的头发完全遮挡,使人看不得他的真实面目。不・・・・・过发丝下,刚好将他不屑的笑容,恰到其分的表露出来:“小心?前一阵子不是听说号称天下第一软剑的慕容兄,被人抓着脸痛扇了一巴掌么?”

    张残看着慕容飞几欲喷火的眼神,低声道:“此慕容非彼慕容,他们是兄弟。”

    冷光幽微笑道:“冷某知道。不过张兄或许不知,冷某和传天也是好兄弟。”

    “哈哈哈哈!”

    张残转过头,拓跋俊然歉然道:“没忍住笑了出来,张兄继续。”

    不过张残知道冷光幽和传天有交情后,便觉得冷光幽出手相助自己,实则就是一件颇为水到渠成的事情了。

    然后冷光幽才冲着慕容鹰微笑道:“传兄解决了慕容飞,冷某便顺便解决一下慕容鹰兄弟吧。”

    “张兄请下场。”慕容鹰冷冷地道。

    看样子慕容鹰也动了真怒,有些按捺不住想要急于出手了。

    张残自然不会如他意,便故意走得慢腾腾的,想要以此来加深慕容鹰的怒火。要知道怒火中烧的人,理智便相对缺失,受此影响出手对决,也会相当危险。当然,张残也不能做得太明显,找寻着一切可以拖延的理由。眼前就有现成的,张残自然把脸扬了起来,冲着楼上的小慧微笑道:“小慧姑娘若是看张残实在不顺眼,不如一会儿也下来和张某玩两把?张某保证不用任何兵刃。”

    这话一出,飘香楼里的诸多看客不由集体发出哄笑声。

    楼上的小慧更是气的俏脸通红,随手抓起一件物品朝着张残就砸了下来。

    张残顺手接过苹果,放在口中咬了一口,这才满意地往场下走去。

    不提小慧被气的将近扭曲的五官也不失秀丽的底蕴,冷光幽只是淡淡地道:“从慕容兄的站姿,冷某知道兄台最擅长的乃是长刀。慕容兄不想任何遗憾的话,最好将刀取出。”

    慕容鹰的脸上瞬间精彩万分,有些失声地道:“你怎么知道!”

    冷光幽并不理会,只是轻声道:“冷某耐性不好,慕容兄最好当机立断。”

    张残将厚背刀取出,打趣道:“张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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