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焚经诀-第9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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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想着呢,房门被打开,一个侧脸都尤为俊俏的小丫鬟端着一盆热气腾腾的热水,朝着自己走了过来。
不过当她看清楚场以上的乃是张残,哦不,是周休的面孔时,脸上先是诧异了一下。这才望向了床榻上的那个“她”,继而又厌恶地看了“周休”一眼,哼了一声,向床榻走了过去:“小姐!”
张残郁闷着,自己这个角色好不受人待见。
一个小小的丫鬟都敢对自己横眉竖眼。
不过想来,周休这人倒是蛮有原则的,以他的武功,想要这么一个小丫鬟意外身故,完全轻而易举不费吹灰之力。他这么忍气吞声到底是为了什么?
反正,至少换做是张残的话,早就一巴掌挥过去了,管你是男是女,是老是少。惹我不快,除非是我打不过的或者是惹不起的,否则,统统一视同仁。
“臭死了!你不知道洗洗再睡吗?”那小丫鬟在鼻子面前扇了扇,然后望着张残。
张残只觉得十分荒谬,说道:“我受伤了好不好!”
“还敢顶嘴?”那小丫鬟登时闪过了一丝薄怒。
张残眨了眨眼格外震惊地说:“这个……我是周家的少爷不是吗?”
那小丫鬟登时一声夸张的笑意:“你哪来的脸皮说这话?错非你那不要脸的老娘替你身死,老爷会留你这个野种在世上?”
张残拉长了声音哦了一声,喃喃地说:“原来这样啊!不好意思,后脑被揍了一下,反应有些迟钝!”
怪不得“自己”这么不受人待见,原来是有这么一个出身。明白以后,张残便释然了很多,不过还是忍不住提醒道:“死者为大。无论一个人生前再怎么恶劣,我们都不该对已故的人指手画脚,不是吗?”
那小丫鬟听了之后,为之理屈,却还是嘴上强硬地说:“要你来教?”
张残耸了耸肩,没再说什么。话说自己身上的味道确实够冲,靠着自己过人的耳力与嗅觉,打开属于自己的衣柜,又循着水声,来到浴室痛快的洗漱了一番。
在清洗面部的时候,张残自然分外小心。不过这个面具也不知道如何泡制的,薄如蝉翼兼且透气,几乎让人察觉不到它的存在。
刚刚完毕走了出来,一名小厮火急火燎地看见张残后,分外不耐烦地说:“老爷有事找你,快随我来!”
张残哦了一声,紧随其后,却不忘挂起“周休”一贯的微笑。
直到这一刻,张残才觉得周休也算是很了不起了,在这样的生活情势下,依然能一直展现着这样和煦的微笑。想来,他笑了有多久,心里就滴血了有多久。
或许,自他记事的那一刻,就在以微笑来掩饰心中道不出的苦吧!
忘掉这些,忘掉这些!这人不值得同情!
张残不断提醒着自己,千万不能入戏太深了!
“拓跋俊然是不是你下令射死的?”周长鹤面对着张残,冷冷地问。
张残挂着一贯的微笑,自然矢口否认:“当时完颜伤他们避无可避,所以才抓了拓跋俊然做挡箭牌。”
“那你为何要在当时的情况下放箭?”
张残说道:“若不放箭,怎么能够阻拦完颜伤等人?”
“那么,现在阻拦得住了?”
张残没再答话,仍然以微笑应对。
周长鹤冷笑了一声:“你就是个废物!成事不足败事有余!去把天鹰会的人全部解决,然后再去为心乐抓些药来!”
周心乐!
张残极力控制自己的情绪,保持着镇定。不过周长鹤却一眼都不想多看“周休”,喝道:“还不快滚!”
张残挂着微笑,其实脸上都有些麻木了。
不过张残倒是现了一件事情,那就是每个人脸上除了最自然的表情以外,以任何一种异样的伪装,都是那么的累。
带自己前来的那个小厮又是一阵不耐烦:“愣着干嘛?随我来,快点!”
跟着小厮左拐右拐,又来到了那座假山之下,钻进地洞,张残就听见了此起彼伏的痛苦呻吟声。
一动一动的火把,照耀着一张又一张痛苦又血污的脸。
小厮见张残伫立不动,又是一阵催促:“愣着干嘛?去解决了这些天鹰会的混蛋!”
“自己”这少爷每天做的都是什么事儿!这刽子手,谁不能来,偏要自己下手?一会儿还得给周心乐抓药,还兼职了跑腿儿的下人!
而且张残默然了良久,他下不去手。
天鹰会的人,都是拓跋俊然的手下,直到现在,张残和他们都是同伴。虽没有在一起经历过出生入死,但也算得上并肩作战过。而且,大家彼此都有共同的仇人――万利商会。
在那聒噪的催促声中,张残走到第一个人面前,想了想,问道:“你还有什么话说没有?”
有什么遗愿,张残想着尽力帮这些人完成。
那人定定地看着张残,微弱地说:“殿下,他会帮我们报仇的。”
张残叹了一口气,没有说话,操起匕,刺进了他的心窝。
走到下一个:“你还有什么话说没有?”
“殿下,他会帮我们报仇的。”
张残看着他,轻声道:“他已经死了。”
那人笑了一声,重复道:“殿下,他会帮我们报仇的。”
提起的匕,久久不能插下,那人讶然道:“怎么,下不去手?”
张残嗯了一声,点了点头。
没等那人说话,一旁的小厮骂道:“你他妈婆婆妈妈做什么呢?生个孩子都出来了!真他妈废物一个!”
张残淡淡地扫了他一眼:“你刚才骂我什么来着?”
那小厮挺起了胸膛:“我骂你废物,怎么了!”
张残点了点头:“我赌你不是个男人!因为你是的话,肯定敢看着我的眼睛再骂我一次。”
那小厮登时炸了毛,凶狠地瞪向了张残,正要叫嚣,却忽地萎顿了下来。
张残的目光并不凶狠,可以说是淡然如水,静若沉渊,瀚似深海。
然则被这双看似极为舒服的眼神所注,这小厮却嗅到了一股极为强烈的危机感。
这比之充满了杀意的血红双眼,更为令他骇然。
张残淡淡地说:“请快点,我在听。”
隔了良久,那小厮依旧左右不是,张口不言,张残便又道:“请快点,大家都在等。”
“真的不为我证明你是个男人?”
又过了好久,那小厮低下了头,张残则是淡淡地说:“滚。”
那小厮如获大赦,哆哆嗦嗦地消失在了张残的眼前。
………………………………
第287章
然后,张残不知该以如何的面目去面对着这些人,只能轻声说道:“其实诸位只要说句软话,说不定就能活下去,不是吗?留着有用之身,岂不更比愤而死去有意义?”
然后,张残又问了眼前那人:“对吧?”
那人微微一笑,重复了第三次:“殿下,他会帮我们报仇的。 ”
旁边两道审视的目光看着张残,那两个万利商会的好手朝着张残上下逡巡,目光尤为不善。万利商会和天鹰会的人本就不和,彼此之间想来仇怨不浅。自己这么个“周家少爷”却如此说话,简直就是吃里扒外。
深吸了一口气,张残低声道:“汉子,一路走好。”
说完之后,刺进了他的心窝,那热血,满满地烫伤了张残冰冷的手。
第三个人说的是一模一样的话:“殿下,他会为我们报仇的。”
张残这次没再提醒他们,因为人在抱着希望的憧憬而死,想来总比绝望而亡要好受那么一点点。或许来说,可能他们已经得知拓跋俊然遇难的消息,不过他们自己不愿承认罢了。
见到张残又是一阵沉默,旁边过来了一个贼眉鼠眼的伙计:“周公子,要不我帮您吧?”
如果是之前的话,张残见到有人来帮助自己的难处,肯定会心生感激。但是就是这么奇怪,当张残变成“周休”的时候,张残却学会了怀疑与思考。
比如说现在,张残自己这个少爷当的,根本没有任何人瞧得起,地位甚至等同于一个打杂的下人。所以,眼前这个人口口声声说要帮助自己,绝对不是真正的好心,只是因为他对自己有所图。
他只是一个普通人,身上没有半点武者的气息。
当然,这个是有前提的。如果他是如耶律楚材、阴阳仙师等等那几个绝的高手的话,自然能够骗过张残的眼力。不过,估计这是不可能的。
所以,他确实就是一个普通人。
一个普通人这么讨好张残,他是想跟着张残混?还是不可能。因为跟着张残,其实没有任何前途。
现在,只有一个最为可能的可能,那就是眼前之人所处的处境,比之张残更为不如。
好家伙!比之“周休”这个野种的处境还要不如?那他能不被待见到什么程度!
而且,这人其实并非真的是贼眉鼠眼,相反相貌还算平和。不过他刻意这么卑躬屈膝,一脸低下且谄媚的讨好表情,自然是自己把自己的高度都拉低,所以张残看在眼里,才会觉得他贼眉鼠眼。
他的衣着普普通通,是最为廉价的布料。再看他脸上尴尬的强笑,双手不自觉地紧搓,张残知道他整个人现在很僵硬很紧张。
他干裂有如树皮的指节,张残又知道,这人必然是只能做些粗重活儿的底层下人。
张残这一路来,已经见了不少下人对待自己的态度。纵然不是高高在上,绝对不是眼前这人如此般的讨好神色。
那么,是他犯了很大的过错,危在旦夕,需要哪怕像是张残这样的人去庇护?
且不说就算这样,张残能不能护得住他。
只说万利商会中,又有几个善男信女?万利商会能够成为大同府里最为顶尖的江湖势力,肯定有一套陟罚臧否的森严制度。试想一个最为普通的下人,若有重大的过错,要么被杀,要么被放逐,不可能会给这样的人“将功赎罪”的机会。
那么,他就不是万利商会的人。
假如他不是,以他的身份,凭什么能够来到这间密牢之中?
张残内力大增,各种感知远胜之前,所以,即使近在咫尺,也嗅不到这人身上有饭菜的味道,那么他就不是送饭的小厮。
既然周长鹤要张残来解决天鹰会的人,那自然不会对他们有医治的好心,所以他也绝不可能是什么郎中。
那么,一个很普通很普通的外人,能够出现在关押天鹰会的地方,只有最后的一种可能――这人和天鹰会有着很深的渊源。
天鹰会的仇人?
一个普通人敢视一个庞大势力为仇人,脸上绝不会是这么一副德行。就算这样一个普通人没有多么的英雄,仅仅有这个胆气,他就会站的笔挺俊秀。
绝不可能是仇人。
那他本来就是天鹰会的人?
如果是的话,他怎么能够脱离铁链的枷锁?
答案呼之欲出――天鹰会的叛徒。
而且,还是近期叛变的。
因为作为一个卧底潜入天鹰会做内应的话,那这个卧底,肯定得有过人的机智和过人的沉着。除非决策者是傻子,否则谁会找这么一个贪生怕死、胆小怕事的人,肩负如此的重任?
以他表现出来的神色,无非就是被威逼或者被利诱而叛变的。
那么,一切就都吻合了!因为自古以来,一个叛徒,无论走到哪里,从来都是被人排挤和瞧不起的。
所以,他急需找到一个依靠。
所以,他愿意帮助张残去杀死他曾经的主子或者伙子,也更是为了表示他的忠心。
以上的这些推测,根本就是在张残眨眼之间完成的。
眨眼之间,张残推开他伸过来一半的手,并将自己手中的匕抽了回来,扫了他一眼,淡淡地说:“这些都是了不起的英雄,怎能让他们死在你这种叛徒的手里?”
那人哆嗦了一下,不可置信地看着张残:“周,周公子!是您让小的给您做内应的啊!”
额,推测还不算彻底!张残暗想。
就算张残这个“周公子”的身份是多么的可笑,但是他敢在“周公子”回答之前,就率先做出行动,这种表现,可以说得上是一种很大的逾越。可想而知,他在之前就和“周公子”有过很愉快和很频繁的交流,所以才显得这么“熟络”。
张残想都不想地说:“缺德事都做了,还怕别人戳你脊梁骨么?周某让你做内应,并不代表周某就会正眼看你。”
留下那人一脸的苍白,站立在了那里。
而张残再次面对第三个天鹰会的人时,他轻声道:“多谢周公子。”
张残明白他的意思,他也不想死在这种人手里。
微微一笑,张残问道:“刚才有吃过饭吗?”
那人笑了笑:“吃得饱饱的,也喝过水了,有足够的力气上路了。”
张残不知为何,忽地彻底放松了下来,再无任何芥蒂,将匕插进了他的心房。
因为这一刻,张残很清楚的认识到,曾经处在同一个战线的人,不见得就称得上是志同道合两肋插刀的朋友。而你亲手杀死的人,也不见得就是仇深似海不共戴天的敌人。
要想做成一件事情,就必须要认准了目标。而在达成目标的过程中,再厌恶的人,也可以合作。再崇敬的人,也可以抹杀。
………………………………
第288章
到了一个小丫头这里,张残停了下来。
或许是张残之前“周休”式的微笑,即使是杀人时也未停止,所以那小丫头见张残再度停手,便脆生生地问:“不杀女人?”
张残笑着点了点头:“确实比较难。”
这小丫头张残见过一次,就是那天端着托盘,给冷光幽送饭的那个小丫头。
当时她乍一见到屋子里那么多人,还被吓得险些失手,把托盘给摔到地上去。
那小丫头虽说被锁着,但是却并未受到什么伤势,是以精神倒也并不萎顿。听了张残的话,她先是一笑,然后忽然奋力吐出一口唾沫,朝着张残飞来。
张残哪会中招,身入飘叶,连她的唾沫星子都未被沾上。
然后她笑着说:“现在,想杀我了不?”
张残耸了耸肩,微笑道:“你应该知道,当一个人不想做某件事情的时候,旁人再怎么迫他,更多的也只是让他产生逆反的心理。”
然后张残冲着看守的那两人说道:“把她放了。”
那两名好手互视了一眼,根本没有把“周休”放在眼里,淡然一笑后,其中一人很认真地提醒:“老爷说,要把所有天鹰会的贼寇全都杀了。”
张残嗯了一声,反声道:“那么,你们现在有两个选择。第一,给我放了她。第二,被我杀了。当然,你们也可以联手把我杀了。”
就算周休不是周长鹤的儿子,只是一个“野种”,但是周长鹤甚至不惜被“绿帽”当头,依然给了周休活路。
所以他或许不待见周休,不过绝无取周休性命的意思和打算。
这一点,只要不是傻子,都能看得出来。
而张残更不知道的是,其实从小到大,周长鹤都没有碰过周休一个指头。
鉴于这些,在平时里,就算人人对周休不假以颜色,人人对周休落井下石冷嘲热讽,却无人真的敢做出伤害周休本人的事情。
毕竟,周休一直以来,从来都是不咸不淡的微笑示人,从未展露过锋芒。就算被人奚落几句,他也依然微笑如故。
而此刻,听了张残这毫不容商量的话后,这两人登时也无所适从了。
如上所说,若是真要动起手来,张残把他们二人杀了,无非就是再挨一顿骂。最多最多,周长鹤也不过破例揍张残一顿,不可能有更重的惩罚了。
那他们二人把张残杀了?
天知道什么后果!
没办法!这个周公子,还是第一次表现得如此强势!
张残没有再说话,而是径自从一旁的兵器架上,取下了一把长剑。
这下子,这两人再无任何踌躇,其中一个很麻利地解下钥匙,打开了这个小丫头手脚上的锁扣。
张残想了想,也不能表现得和平时的周休太过南辕北辙,便没有出手。
而那小丫头恢复了自由,腾腾腾几步,走到那个叛徒的面前,二话不说啪啪两巴掌,又狠狠一脚踹在他的肚子上:“郭正,你真不是个东西!”
对于被束缚着的天鹰会的人,郭正估计还敢耀武扬威一番。而面对着气势汹汹的自由人,他这么窝囊的人,一来心中有愧,二来明显看到张残对这个丫头不一样,又哪敢还手。
被打得连连后退,这郭正也只能摆着手叫道:“小珠姐饶命,小珠姐饶命!”
张残轻笑了一声,然后淡淡地说:“适可而止。”
那小珠停了下来,转而望着张残,毫无惧色地说:“我要是不呢?”
张残微笑道:“那我在解决下一个人的时候,就会先把他的十指一一斩断,最后再以手法,令他哀嚎一天一夜之后才会死去。”
那小珠作势欲朝着张残扑过来,不过只是动了一下上身,又及时忍住:“你赢了。”
张残笑道:“攻其必救罢了!”然后又说道:“我觉得,接下来的事情,你还是别看了。”
小珠看了看张残,又看了看她的那些同伴,摇了摇头,很坚定地说:“我要很清楚地看到他们是怎么死的。”
张残扬了扬匕首:“白刀子进去红刀子出,还能怎么死?”
小珠冷漠地看了张残一眼:“您老继续就行了。”
张残忍不住笑了笑:“你看你身后……”
小珠不明所以,刚一转头,张残一个手刀斩在她的脖颈上,然后就把她搂在怀里,倒也没有借机揩油。倒不是张残多么正人君子,而是这么多人正看着呢,终究是有些腼腆。
笑了笑后,张残才说道:“女人果真是好骗的。”
而天鹰会的一个人却是盯着张残:“你不会把她怎么样吧?”
张残现在真的对人入木三分,想了想,说道:“老哥你服个软,我立马放了你,你也能和她在一起了,不是吗?”
那人明显意动,不过考虑了好久,却仍是摇了摇头,未再有只言片语。
“所以说,死者又何必挂虑生者呢?”
张残又冲着郭正说道:“把她扶到我的院子里去吧,等她醒了,随她去留。当然,我赌她不会走。”
郭正刚才被张残那么一顿挖苦,想来心中对张残是极为怨恨的。毕竟打人不打脸,骂人不揭短,在人伤口上撒盐,谁会受得了。
他当然可以选择就此离去,不过他既然选择了继续留下,那么心里肯定还是有什么更高的追求的,比如说更多的金银。而既然有所求,那么就要为所求付出。
郭正恨着张残,张残也对这小子没有任何好感。
不过两个人还是继续合作了下去。
等到郭正半扶半搂将小珠搀了出去,张残这次真的没再有任何犹豫,一刀一个,将剩下的四人全都解决。
然后张残匕首随手一扔,走了出去。
没等多久,郭正屁颠屁颠儿的一路小跑了过来。
张残暗自点了点头,这家伙倒也不是太傻,当然,只从这里的话,也证明不了他是多么聪明。张残说:“带我去最好的药铺。”
大同府里一片祥和。
从每个行人的脸上,就可以看得出这里的人们生活富饶且安稳。昨夜的那场规模颇大的帮派仇杀,根本没有让今天的行人有任何惊错的神色。
哦,也许是这里的人们更无情的可能。
事不关己,高高挂起。
………………………………
第289章
到了一个小丫头这里,张残停了下来。
或许是张残之前“周休”式的微笑,即使是杀人时也未停止,所以那小丫头见张残再度停手,便脆生生地问:“不杀女人?”
张残笑着点了点头:“确实比较难。”
这小丫头张残见过一次,就是那天端着托盘,给冷光幽送饭的那个小丫头。
当时她乍一见到屋子里那么多人,还被吓得险些失手,把托盘给摔到地上去。
那小丫头虽说被锁着,但是却并未受到什么伤势,是以精神倒也并不萎顿。听了张残的话,她先是一笑,然后忽然奋力吐出一口唾沫,朝着张残飞来。
张残哪会中招,身入飘叶,连她的唾沫星子都未被沾上。
然后她笑着说:“现在,想杀我了不?”
张残耸了耸肩,微笑道:“你应该知道,当一个人不想做某件事情的时候,旁人再怎么迫他,更多的也只是让他产生逆反的心理。”
然后张残冲着看守的那两人说道:“把她放了。”
那两名好手互视了一眼,根本没有把“周休”放在眼里,淡然一笑后,其中一人很认真地提醒:“老爷说,要把所有天鹰会的贼寇全都杀了。”
张残嗯了一声,反声道:“那么,你们现在有两个选择。第一,给我放了她。第二,被我杀了。当然,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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