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焚经诀-第9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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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等张残说话,朴宝英低声道:“别吵到他休息了。”

    张残点了点头,很无所谓地说:“那走吧,你又不是不知道,我总是说不过你的。”

    朴宝英娇躯一震,望向了张残,而张残却只能僵硬地转过身,刚刚走了一步,却又忽地回头一笑:“宝英不会在我背后出手,为你的如意郎君出气吧?”

    朴宝英脸色苍白了一下,转而恢复常色:“如果张兄要求的话,宝英并不是不能如此。”

    张残笑道:“宝英还是这么干脆爽快!”

    一声看似爽朗的笑声,希望能够完全掩饰掉自己心中的悲凉,张残信步走出了房门。

    长街之上,再无任何行人。

    和朴宝英并肩而行,张残却再也觉不到此时此刻,只属于两人世界的感觉。

    “张兄又不是不知道,我根本不爱他。”朴宝英终于开口。

    张残点了点头,说道:“对于一个不爱的人,宝英都能做出这么体贴的事情,看来宝英确实是一个悲天悯人的活菩萨。”

    朴宝英淡淡地说:“我对不起你。”

    张残很自然地回答:“没关系。”

    朴宝英停下了脚步,看着张残的侧脸:“我是真心的,而你却只是气话。”

    没等张残再说话,朴宝英又道:“下次见面,张兄千万不要再留任何恩情,因为从现在开始,你我再没有和平相处的可能。有很多原因,宝英必须取走你的性命。”

    然后朴宝英朝着张残微微躬身,转身离去。

    张残不知滋味地看着朴宝英坚决离去的背影,他真的想不清楚,他也真的搞不明白,一个人怎么能变化的这么快,怎么能无情的这么决绝。

    “宝英。”

    朴宝英停了下来,张残沉默了一下,问道:“我能问你一个问题吗?”

    朴宝英背对着张残良久,轻声说道:“君埋泉下泥销骨,我寄人间雪满头。”

    言罢之后,便再也没有任何停留。

    张残想了想,忽地一笑。

    他不知道自己怎么笑出来的,只是觉得,现在的自己,有些释然,也有些倦怠。

    君埋泉下泥销骨,

    我寄人间雪满头。

    其实有这么一句话,张残倒是觉得已经足够了。因为在将来,无论两人会发展成什么样的关系,也都不负那一起的曾经。

    毕竟,一个人最大的悲哀,莫过于对他过往的尽心竭力,却生出了后悔和不值得的情怀。

    所以,相比较来说,张残还是觉得有些满足。

    那时又没有烟,能够陪着一个男人渡过寂寞的长夜,更多的是苦口入喉烧酒。

    大半夜的,酒肆早已关门,还好张残比较洒脱,偶尔客串一下墙上君子,那也是很正常很随意的事情。

    闷闷地灌了几口,静待黎明。

    终于,天亮了。

    夜已寐,人却无眠。

    忽而转过头,小珠微微动了一下,也睁开了独目。

    看见张残,她说的第一句话,是:“你没事,真好!”

    张残无言以对,像是个做错了的孩子一样,垂头不语。小珠却是轻笑了一声,说道:“你干嘛这副样子,我记得你笑起来,是很开朗很好看的。”

    张残苦笑了一声,说道:“我现在只能保证不哭。”

    小珠嘿了一声,然后说道:“我有点饿了。”

    张残点了点头:“你想吃什么?”

    小珠说道:“饥肠辘辘,只要是能吃的就行。”

    等到张残端着托盘进屋的时候,不是刻意,但是依旧听到了小珠做出了一些不愿被张残知晓的动作。以张残现在的修为,也早就觉察到桌子上的铜镜消失不见了。

    张残知道,如果他现在掀开小珠的被子,一定能看到那面铜镜就被她藏在身下。

    揽镜自怜倾国色,容颜易老不经催。

    估计没有哪个女孩子,能够忍受这种本来秀美却忽然间面目全非的打击。

    可是小珠现在就是挂着微笑,像是没事人一样,反而欣然的看着张残:“啊!能填饱肚子了,真好!”

    张残只能故作不知,只是心中却莫名升起了极为复杂的情绪:为何有人能那么好,而有的人,却那么的坏?
………………………………

第304章

    一碗稀粥和一小碟的青菜,虽然简单了点,但是以小珠目前的状况来看,这才是符合她的饮食。

    或许是没被人伺候过,所以张残吹了吹热气,又把小勺递到小珠的唇边时,她都愣了一下,然后才将其吞入口中。

    不过她只是嚼了一下,便停住了。

    张残沉默了一下,问道:“怎么了?”

    小珠笑了笑,摇了摇头,没有说话。

    张残叹了一口气,说道:“别骗我了,我听得到。”

    然后张残把大手伸到了她的唇边:“吐出来吧。”

    小珠也是犹豫了一下,然后将半颗断牙,吐在了张残的手心之中。没等张残说话,小珠兴致勃勃地说:“妈妈说了,把牙扔在有水的地方,比如说水池啦,小溪里啦,它会重新生长出来的。”

    张残很想说一句你妈懂得真多,不过他还是站了起来,轻声道:“我这就把它扔到水池里。”

    走出了老远,张残还是能够听到,小珠再也忍不住发出了痛哼之声。

    然后张残不知为何,两指捏着那颗断牙,映向了骄阳。

    其实,想想的话,这是惨烈的。

    但是,张残竟然在这个时候,却又觉得这颗断牙相当的精致。它很白、很小巧、也很瓷实,简直精致得有如一件艺术品。所以张残斟酌再三,还是将它放入了怀中,想好好保存起来。

    一阵脚步声,打断了张残的思绪,之前带着张残去地牢里的那个小厮,恭谨地走了过来。

    “老爷找您。”他低声说。

    张残没有看他,只是依旧望着湛蓝的天空。而他就半弓着身子,一动不动地站在张残的身后。

    张残有点想笑,这个小厮对自己前后不同的态度,也正是他此刻正在思索的事情。

    马善被人骑,人善被人欺。这个世界上,也只有强者,才能赢得人们的尊敬。

    然后张残才迈步前行,向东院走去。

    一入门内,周长鹤阴沉着脸:“小雅呢?”

    张残不愿转弯抹角,问道:“有什么事,您老人家直接说就是了。”

    周长鹤嗯了一声,不容拒绝地说:“去向小雅道歉,把她找回来。”

    张残点了点头:“您老还是直接说我不去的后果吧。”

    周长鹤双目中抹过一丝寒色,显然他根本没有料到,一向顺从的“周休”,破天荒般展现出了如此强硬的一面。

    所谓国有国法,家有家规,周长鹤却并未去追究张残不遵从的罪行,反而看着张残昂然卓立的样子,忽地叹道:“你终于,还是忍不住了么?”

    张残并不能完全把握到周长鹤话里的意思,不过料来周长鹤又不是傻子,他肯定也能看出“周休”二十年来的坚忍,正是为了有朝一日的爆发。

    见张残没有说话,周长鹤却挂起了一丝微笑,淡然道:“你觉得,只做自己想做的事情的那种人,算是什么人?”

    不待张残回答,周长鹤续道:“不能否认,这种人当中,也有了不起的世外高人,自由、洒脱、不羁。然而他们,都不是合格的领导者,对吗?”

    像是完全忽略了张残的存在一样,周长鹤又道:“居安思危,思则有备,有备则无患。我们万利商会能在鱼龙混杂的大同府里,脱颖而出,成为首屈一指的势力,自豪之余,更应该想想周遭又有多少一双双暗中的眼睛,正在虎视眈眈着。”

    说到这里的时候,周长鹤盯着张残的眼睛,语重心长地说:“无论你现在对小雅是什么态度,若是想保持我们万利商会的稳固,就不能断了和木切扎保持着的紧密关系。而你和小雅之间,正是维持这一段关系的紧要桥梁。”

    “放下你的身段,放下你的喜好,学着为大局考虑。”

    张残微笑道:“若是我让您老失望了呢?”

    周长鹤不仅没有半点生气,反而也是笑道:“你把她找回来,我就满足你最想实现的那个愿望。”

    张残心中一动,虽然不知道周休生前有什么渴求的夙愿,但是想来,那一定是一件很重要的事情。

    然后周长鹤又加了一句:“去吧。”

    张残没再多想,拜了一下后,转身离开。

    回到自己的房间,张残实在有些不敢相信,究竟木小雅憋了多大的怒火,才能把一间干干净净整整齐齐的房屋,给折腾成这么近似于猪窝般的模样。

    她自然不在房间里。

    刚才周长鹤说把她给找回来,那么不用想,她肯定是赌气回了娘家。

    张残虽然没有过这样的经历,不过还是觉得,这一去,少不得要受到很多数落,也少不得会遭到很多白眼。

    不过他也并没有打退堂鼓,相反,他觉得周长鹤刚才说的很有道理。

    放下身段,放下喜好,学着为大局考虑。如果真的想成为一个人上人的话,少不得得做很多自己本不愿意做的事情。

    说起来,张残当然不喜欢成为这样的人,甚至来说,他的性情,也是很抵触这种人的。但是现在,为了达成自己的某种目标,却不得不使自己妥协,并慢慢成为自己本不想成为的这种人时,这感觉真的并不好受。

    像是散步一样,张残慢悠悠地来到了木府。

    守着大门的两个门卫,看见是张残到来,并没有什么好脸色。他们这样的态度,想来,是得到了木小雅的吩咐吧!不过就算没有木小雅的吩咐,以之前的“周休”,好像也从未被人尊重过。

    刚刚踏上阶梯,其中一个门卫便将手中的长枪一挡:“请周公子见谅,老爷吩咐了,今天不见任何客人。”

    张残点了点头,说道:“周某是来找小雅的。”

    那人似乎早就料到张残会有如此说辞,脸上浮现出了更为灿烂的笑容:“真是不好意思,小姐特别交待,若是周公子来拜访,还请周公子趁早打道回府。”

    张残讶然道:“老兄您一定是小雅的亲人,不然的话,怎么能这么轻易插手到我和小雅之间的事情。”
………………………………

第305章

    那门卫一愣,张残说的这话令他不知道该如何去接口。

    毕竟张残和木小雅是经过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的夫妻,这门卫只是一个区区下人,就算是吓死他,他也不敢这么胆大妄为,去管张残他们夫妻二人之间的事情。

    想到这里,他的脸上不自觉就冒出了丝丝冷汗,而他也是相当意外,怎么那个一向云淡风轻的周休,忽然之间换了个人一样,变得这么牙尖嘴利咄咄逼人了。

    另一个门卫此时打了个哈哈,劝道:“周公子息怒,我们兄弟二人,不过是听从主子的吩咐罢了。相信周公子大人大量,不会让我们这些下人难做,对吧?”

    张残闻言笑道:“当然不会!所以有人问起的时候,两位老兄大可以说是我硬闯府上,而你们二人又束手束脚的不敢阻拦,这件事儿不就很容易解决了么?”

    笑容止在了脸上,另一个门外张了张嘴,却说不出一句话。

    此时忽然一声冷冷的声音传来:“请周公子硬闯一个试试。”

    张残转而望去,正是那天晚上,向木切扎传递了琴星雅等人前来的口讯的那个人。

    当时张残就注意到了此人,觉得他极不好惹,甚至心里也对此人生出了一点点的忌惮之心。

    张残打了个哈哈,说道:“周某只是说笑罢了,又岂敢真的在这里撒野?”

    没等那人说话,张残续道:“可否麻烦老哥行个方便,让周某入内去找小雅?”

    那人微微一笑:“做梦。”

    张残点了点头,说道:“那可否请老兄传个口讯,告诉小雅,若是她今日不见周某,周某此生再不会踏上贵府半步。”

    那人目中寒光一闪:“周兄恁得嚣张了!”

    张残哈哈笑道:“还行吧!只是周某断定,老兄应该没有什么资格,可以替小雅做主。”

    那人也是无法回答,他就算再气,再看张残不惯,总不能说一句“我可以替小雅做主”这样的话吧!如果他敢,那他就是在败坏木小雅的清白声誉。

    试想这么一句话,这要是被尤为喜欢津津乐道的百姓知道了,肯定会你一句我一句的讨论:他和木小雅什么关系,竟然连这样的大事都能替木小雅做主?

    那人死死地盯着张残,沉声道:“周公子请回,温拿会替周公子传达这个口讯的。”

    张残没有说话,看了看这个温拿沉着的神情,然后又扫视了两个门卫的脸色,忽地笑道:“原来小雅不在府上!”

    这话一出,温拿虽然仍旧不动如山,但是这两个门外却忍不住颤了一下。

    张残微笑道:“那么,让张某猜一猜,小雅现在仙踪何处。”

    说完之后,作势掐指盘算。

    一个护卫倒是好奇地张口问道:“周公子还会掐指算卦?”

    张残却是哑然失笑,说道:“教你个乖!所谓的掐指一算,其实与卦象没什么关系,它是脱胎于风水学中的九宫飞星。而且,没有罗盘指引,九宫飞星便不能成局,根本没有任何意义。所以,兄弟日后在江湖上看到只掐指的算命先生,不用客气,直接把他的摊位给砸了。”

    “真的?”

    张残微笑:“骗你的。”

    那人一脸的惊奇转瞬化成了无奈,又苦笑了一声:“还真的以为周公子能算出小姐的下落呢!”

    张残却在看到这个门卫隐隐有些如释重负的神色后,低声问道:“有兄可否告知,洗剑池的少门主此时何在?”

    腾腾腾腾倒退了几步,那人面如土色的看着张残。

    张残见状叹了一口气,笑着说:“老兄你该去练习一下定力了,这么轻易就被我诈了出来。”

    然后张残刚刚转身,忽地心中一动,眼前黑影一闪,瘦的像是竹竿子的温拿拦在了张残的面前。

    张残提醒道:“在木府里,温兄若是阻拦周某,周某自然认怂。但是温兄真的决定,要在木府之外挡我去路?”

    温拿伸出单掌,做了一个休战的动作:“前几天那场夜宴之上,周公子和夜少侠相并离席的时候,小姐已经和谈少主等人约好了在今天一同出游,只是周公子不知罢了。”

    张残欣然道:“多谢温兄告知周某内人的行程和去向!”

    在张残说到“周某内人”这四个字时,刻意加重了语气,使得张残这整句话中,满满透露的尽是嘲讽的意味。

    是的,木小雅身为张残的妻子,然而她的一举一动,张残却只能经由另外一个男人的口中得知,这自然是灰常不合情理的。

    温拿沉默了一会儿,说道:“刚才在下口出狂言,竟然不自量力敢去阻挡周公子的去路,谨此向周公子道歉。”

    张残听了这话,登时就有些动容。

    在同辈之中,一个男人向另外一个男人道歉,这算得上是了不起的低头了。

    而且温拿此人身负绝技,自然心高气傲。然而他现在却依旧如此认错,当真是令张残为之震撼般的退步。

    他这么做,很明显是变相的在为木小雅道歉。

    试想木小雅刚刚和张残大闹了一场,就算是张残理亏先打了她,但是一转眼她就和别的男人“混”在了一起,而且这个男人还对木小雅痴心一片。

    因此,张残若是现在出现在他们的眼前,毫不夸张地说,张残和木小雅之间,再无任何回转的余地。

    至于温拿刚才说,今日的结伴,是木小雅和那个谈少主他们,之前已经做好了的约定,但问题是,张残又不知道这个约定。所以,张残大可以咬定这一点,再去大闹一番。

    没再多想,张残长出了一口气,然后拍了一下温拿的肩膀,微笑道:“刚才张某气焰嚣张,目中无人,多谢温兄放过小弟一次。”

    温拿目中闪过一丝异色,轻声道:“多谢周兄。”

    张残这么一说,算是给足了温拿的面子。在男人面子比天大的认知里,说白了,温拿欠下了张残一个大大的人情。

    两人都没再说什么,彼此点了点头,一切尽在不言中。

    然后张残才微笑道:“那么,张某等会再来吧!”
………………………………

第306章

    时值傍晚的时候,张残再次来到木府。

    居然还是上午的那两个卫门在当值,因此倒也省去了你问我答的繁琐环节,张残很直白地问:“回来了么?”

    那两人同时摇头。

    张残倒也没有什么不悦,想了一想,既然来了,好歹去见见自己的岳父大人。便一边提步,一边道:“我去拜访一下木大人,可以吧?”

    没想到出乎张残的意料,这两人登时就是将张残的去路给堵住:“周公子,木大人真的吩咐了,这几天谢绝见客。”

    张残笑道:“麻烦两位老兄不要骗周某,木大人的谢绝见客,是专门针对周某人的吗?”

    其中一个门卫摇头道:“确实不是!自那晚的夜宴之后,木大人便已经给我们下了这个命令了。”

    看样子这两人不像在骗自己,张残便哦了一声,没再多,拱了拱手道:“既然如此,那在下告辞了。”

    话音刚落,从遥远的长街处,张残听到了木雅银铃般清脆的笑声。

    当然,在张残和木雅短短接触的几天里,张残还没有听过木雅自内心的笑声。不过,这不妨碍张残从如此的声色中,轻易便判断出这笑声的主人正是木雅。

    于是乎张残自然便停了下来,而这两个门卫内力不足,因此听不到这个动静。他们只是见张残已经出了告辞的话,但是现在又这么一动不动的守在门口,便试探地问道:“周公子还有什么吩咐么?”

    张残指了指,然后微笑:“我已经嗅到了雅身上的芳香了。”

    一行五人,三男两女就这么来到了木府的门前。

    当木雅看到张残正站在门口笑而不语的样子时,她不由紧张了一下,莲足也微微外错了半步,拉开了和谈蛟之间的距离。

    谈蛟就是那个洗剑池的少门主,谈蛟称得上是大同府内数一数二的公子哥,是以打探出他的名号绝非难事。

    据谈蛟还有个兄长,名唤谈龙凤。寓意很简单,就是希望这孩子能够成为人中龙凤。不过嘛,现实就很骨感了,因为这孩子三岁那年就不幸夭折了。到了谈蛟出生的时候,谈老爷子患得患失之下,还费心去找算命先生算了一卦。

    要知道,除了极少数极少数的高人外,其余的大部分“老仙儿”,都是能会道的骗子。打探过情况以后,那老仙儿就义正言辞地苛责谈老爷子:“谈龙凤之所以夭折,就是因为所取名讳太过霸道了,所以才触犯了天神。那么要是想让眼前这个孩子平平安安,最好还是退而求其次,取个‘蛟’字。”

    很明显的胡诌,但是谈老爷子还真的信了。或许是因为他关心则乱,也或许是中华自古以来就贯穿着人傻钱多的传统。

    闲话不多,谈蛟自然也看见了张残,并且他在见到木雅有意无意间远离他的身边时,冲着张残莫名挑起了一个耐人寻味的微笑,然后顺势也朝着木雅的方向错了一步,以比之刚才更为亲近的姿态,昂然面对着张残。

    张残想了想,只是觉得谈蛟估计是被他老子溺爱得过头了,以至于看似这么大一个人,还幼稚得可怜。

    这下子,木雅倒是有些尴尬了。

    她现在若是再这么明显和谈蛟拉开距离,就有些向张残“低头认错”的意思。但是让张残这么看着她和谈蛟之间过分亲密,同样不过去。

    张残想到之前温拿向自己的道歉,看在温拿的面子上,张残也不能再和木雅计较。于是便主动细声道:“雅还在生我的气吗?”

    木雅听了张残的话,就算明知道她现在和谈蛟等人一同出游,绝不是什么占理的事情,不过想到张残给她的那一巴掌,还是忍不住讥笑了一声:“你这么好声好气,我会很不习惯的。”

    张残打了个哈哈:“知错就改,善莫大焉。人谁不犯错哩?”

    谈蛟此时很不知机地插口嘲讽道:“周兄这话出来,那就是犯下再大的错,旁人也不好再作指责了。”

    张残点了点头:“谈兄自然不在这个旁人之列。”

    意思很明显,你谈蛟外人一个,哪有什么资格来管我和我老婆之间的事情。

    而谈蛟根本不愿意放过张残,朗声道:“天下不平之事,自有天下人管之……”

    “大同府有不少吃不上饭的穷苦人,谈兄的爱心应该放在他们的身上,不值得泛滥在周某和雅之间。而且,我们夫妻之间也不需要您的费心,多谢了。”

    然后张残笑道:“周某和雅床头打架床尾和的,多正常的事情。”

    张残这话已经有些露骨了,木雅听了脸上一红,又伴以点点怒色,而陪在木雅身边的那个女伴更是啐了一口,颇为不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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