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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欲仙缘-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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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华回到书房,静静回味着晚餐余味。。
与前世蛇肉的粗糙难咽不同,异蛇肉质鲜嫩、很有嚼头,配上汤料十分美味。不光是异蛇,半年来景华吃过的异兽鲜香可口,堪称舌尖盛宴。只是它们十分罕见,一年难得猎到几次。
虽然异兽较普通野兽凶悍许多,但是一被发现,几十个猎户乱箭齐发,足以消灭它们。有修士在场则更加简单,两张符箓能解决。
异兽是好宝贝,皮毛、爪牙可以炼器,骨粉、血液可以制符,兽肉更是广受欢迎的美食。形山城内只有修士家才能分到,普通百姓没机会享用。
“啧啧。。。。。。”
景华咂着嘴唇,随手拿起几张空白符纸。符纸呈米黄色,二指宽、三寸长,上面一道道画痕、折线,把他带进“儿时”的回忆。
“父亲”景天赐忙于修炼,陪伴儿子的时间很少。“小景华”天资聪颖,比同龄的孩子懂事许多。
九岁时他存思感灵,有了读取玉简的能力,“小景华”便开始钻研各种修真典籍。《聚灵详解》、《妖兽实录》、《符箓之基》等等懂或不懂的典籍,他都努力理解、背诵下来,为后继修炼扎下根基。
十二岁时,景华开始学习制作符箓。尽管他非常用功,但似乎缺乏天赋,画出来的都是废纸,浪费了大笔材料,至今仍一事无成。
“往事”掠过心头,景华取过一支符笔,饱蘸灵兽血墨,先将脑海中的符箓范本理清,然后出笔落纸,一气呵成。一张“灵叶箭符”出现在桌上,看似颇为成功。
笔尖离纸刹那,符箓突地朝中央卷曲收缩,不多时便成为一团废纸。景华摇摇头,脸上有些苦涩。
半年来他也试着制符,本以为依靠前世书法的功底,应该有所帮助才对。没想到真上手后,完全不是那么回事。
出笔、转接、存思、契灵,前后步骤连贯利落,与玉简所言一般无二。可像方才那样,每到最后收笔点灵,符箓便会扭曲得不成样子。
成百上千次练习下来,画出的多是废纸一张。最好的成绩和刚才相同,得到一个废纸团。以制符水平而论,比之前的“小景华”好不了多少。
“唉。。。。。。”
少年叹了口气,缓缓站起身躯。依照典籍所言,制符并不全受修为限制。聚灵弟子同样能制作基础符箓,只要与自身灵根契合即可。
书本上记还载过一位符道天才,聚灵期内能制成十几种符箓,其中甚至包括高阶“火雨符”。看人挑担不吃力,真轮到自己动手,完全不是那么回事。
明知制符对天赋要求苛刻,景华潜心揣摩数月,钻研《符箓之基》所说的笔意、节奏、契合等要点,似乎有所领悟。放开书本提笔画符,一切又回到了原点。
“人无完人,金无足赤。。。。。。。。”
景华默默自我安慰。莫说聚灵弟子,就是高阶修士中能制符的也不多。形山城内除去云师傅外,其余修士都没这个本事,失败也在情理之间。
他摊开典籍,正准备继续研读制符技法,房门突然被人推开。
“小少爷。。。。。。”
一名仆从跌跌撞撞跑进屋里,脸上有掩饰不住的慌张。
“下午来过的王老爷。。。。。。他。。。。。。他又上门了。。。。。。”
………………………………
第四章 找死
景华面色一沉。
下午王福被药姑赶出府门,景氏上下都看得清清楚楚。可眼下家人赶来报信,居然口称“王老爷”,显然已对王氏生出惧意。
“慌什么!王福又来了?肖大让你过来的?”
家仆脸色微变,张口结舌道:“是。。。。。。不是。。。。。。小人见前面吃紧,一时着急就。。。。。。”
景华眯起双目,眼中透出丝丝寒光。
自己“年幼”,极少参与景氏家务。今夜药姑出城解决纠纷,景福仁外出会客,景氏宅中确实无人坐镇。若非必要,肖管事不会来麻烦自己,家仆更不敢擅自做主。
“一时着急?很好,你叫什么名字?哪一年入的府?”
家仆神情更加慌乱,支支吾吾道:“小人。。。。。小人。。。。。。。”
“呯!”
景华突然出手下劈,斩中家仆的脖项。对方不过是普通百姓,哪里能和修士抗衡。男仆“呃”了一声,直接两眼翻白、昏死过去。少年回手带上房门,大步奔前厅而来。
王氏管家欺上门来,不论家仆是否有问题,先控制住有益无害。等处理完外事,有的是功夫收拾手尾。
景华脚下不停,很快穿过两进院子。王福刚刚被药姑打跑,晚上又趁二老不在时上门,怎么想事情都有点蹊跷。如果是王氏安排好的计划,出面的恐怕不只管家一人。
片刻功夫,少年便达到前院。人还没进“一善堂”,远远听到王福嚣张的笑声。
“嘿嘿嘿,怎么样,肖大?我说过‘很有诚意’是不是?你看,不到两个时辰,咱们又见面了。。。。。。”
“王福!我家老爷不在,你有事情明天再来不迟?”
“明天?你好大的口气。。。。。。。我家少爷屈尊到此,你还想抵赖到何时?景老爷不在是不是?没关系。。。。。。请景少爷出来也行。。。。。。”
“王福!你不要逼人太甚!”
“肖大,别不识抬举。。。。。。”
景华目光一扫,发现肖大、王福都在“一善堂”大厅里。不少景氏仆从、丫鬟躲在墙角回廊,探头探脑偷听里面的动静。
眼下华灯初上,“一善堂”尚未歇业。很多来抓药、看病的百姓见有热闹,纷纷聚在周围评头论足。
王福站在大厅中央,望着景氏管事、伙计苍白的脸孔,得意之余眉开眼笑。今夜老爷临时起意,让鲍大爷引开药姑,老爷亲自去绊住景福仁,由王觉老爷出马来“一善堂”洽谈“买卖”。
景氏二老都不在家,主动权自然在王家手上。景、王两家同为“火雷门”弟子,违反门规的事情不能乱作。可世家大族都爱惜脸面,只要挤兑景氏、让他们在城中无法立足,景氏的产业自然就归了王家。
“。。。。。。肖大,难道说你们少爷是个没带把的,不敢。。。。。。”
“啪!”
话音未落,王福只觉眼前一黑,右脸猛地朝左边甩出。他下午刚被药姑打过左脸,红肿尚未消退,这下右边又挨了一下,仿佛贴了两块肥膘在脸上。
“啊。。。。。。你打人。。。。。。”
王福惨叫一声,手捂面颊连退数步。景华仿佛没事发生,缓缓来到大厅中央。
“难得王师兄光临寒舍,肖大,怎么不上茶?”
肖大心中一惊。小少爷不久前刚发生过“意外”,老太爷千叮咛、万嘱咐,无事不得打扰他休息。今晚王福又来闹事,偏巧二老都不在,小少爷出面本来再合适不过。但王家来者不善,万一出了事情他担戴不起。
肖大为人稳重,却缺乏应变急才。小少爷的话他不敢不听,只能借着上茶的空当,让下人火速去请老太爷回府。
此时少年已和王德直接对面,成了修士之间的“较量”。
王德方才没有留意,被景华打了个措手不及,连累王福脸皮遭殃。他对凡俗百姓毫不在意,可王福是王氏管家,被打等于落了王家的面子。王德心中老大的不痛快,脸上肌肉抽搐了两下。
“呵呵呵,景师弟,你好大的威风。。。。。。”
“不敢。野狗乱吠辱及宗门子弟,敢问王师兄,按本门条例该如何处理?”
“你。。。。。。。”
王德一时语塞。王福方才口不择言,的确冒犯了景氏少主。修士眼中人命如土,真按宗门规矩,王福铁定要遭殃。可此眼下众目睽睽,要是让景华占了上风,回去不好向长辈交代。
“你。。。。。。你。。。。。。”
王德“你”了半天,不知该如何反驳。
旁边王福暗暗着急,不敢开口提醒。照家主王大城的计划,来“一善堂”洽谈的应是王觉老爷。王老爷辈分高、眼界宽,对付景家小子自然不成问题。
可之前分堂突然颁下谕令,临时传王老爷过去。王德少爷自告奋勇,要来“一善堂”代替太叔公的差事。王少爷也是修士,年岁远长于景家小子,照理应镇得住场面。没想到被对方一番挤兑,他竟说不出话来。
“呵呵呵。。。。。。景师弟说的是,不该为小人耽搁正事。。。。。。”
王德呆了片刻,终于反应过来,不在纠缠于宗门规矩。
“。。。。。。愚兄此来,专为你我两家合作之事。王、景两族世居本城,理应彼此提携、守望相助。家父筹划良久,想出。。。。。。”
“王师兄不必多说,小弟年幼无知,不太明白家族事务。。。。。。”
不等王德说完,景华直接打断道:“。。。。。。。若是王伯父有意合作,不妨找我爷爷面谈。眼下天色已晚,我就不送诸位了。。。。。。”
“哼哼哼。。。。。。”
王德冷笑数声,没有理会景华的“送客”。出发前他就预计到景家的说辞,早已备好对应腹案。
“景师弟过歉了,令尊亡故多年,城中谁不知道你就是未来的家主?我明白令尊之死对你打击太大,但你我是同门子弟,愚兄不忍看你自暴自弃,特意来找你商量买卖合作。你我早晚要接手家务,不妨从此开始如何?”
王德一气把“劝告”讲完,心中暗自得意。数月前他便以“景天赐之死”为契机,成功激怒景华,造成了所谓的“意外”。如今旧事重提,他不信对方能忍耐得住。
“王师兄糊涂。。。。。。”
景华脸上丝毫不见怒色,语气甚至有些揶揄。
“。。。。。家父远游未归,我等身为人子理应克尽孝道,哪能为了接手家业,胡乱诅咒生父的死活?此等作为连畜生都不如,王伯父若是知道你的心思,恐怕要伤心难过。。。。。。”
“你说什么?”
王德勃然大怒。原本他想激怒对方,不想兜兜转转,竟变成诅咒自己的父亲。景华原本胆小怯懦,很少与人争辩,不想今晚乍一开口,竟然牙尖嘴利,和平时判若两人。
景华毫不在意对方的怒火,脸上带着淡淡的嘲讽。
“王师兄没听清么?好,我再说一遍。身为人子,不可为了谋夺家业,诅咒生父去死。。。。。。”
“你找死!”
………………………………
第五章 意外
王德急怒欲狂。一直以来景华对他唯唯诺诺,除去年前的“意外”,从未有过任何反抗。不想今晚对方寸步不让,语气里满是不屑与嘲讽。
三名新弟子中王德年纪最大、出身又好,向来给人奉承惯了,如何能忍受师弟的蔑视。他嘴上说不过对方,立刻便翻脸动手。
王德比景华年长四岁,双方修为差不太大,体格、力量等却有明显优势。他一脚踹飞太师椅,挥拳直冲上来。
“啪!”
双拳相交,两下崩开。
景华借力旁撤,躲过随后的掌劈。王德岂肯干休,他双目圆睁、面容扭曲,猛地甩腰发力,右腿狂踹对手面门。
少年脸色不变,左手悄悄伸向后腰。
早在“观峰台”练习时,景华便有心给王德一个教训。对方仗着人高马大,处处刁难压制自己。不过当时有云师傅在旁,一些手段不能乱用。如今王德打上门来、动手找死,怨不得自己心狠了。
“碰!”
景华手腕上翻,一柄红铜戒尺赫然出现,重重敲在王德脚踝上。
“啊。。。。。。。”
王德惨叫一声,踉跄后退。他毕竟年纪有限,平时与同门都是拳脚较量,冷不防对手突施暗算。
修士体格强于常人,依旧无法与钢铁相比。脚踝处突遭重击,很快肿了起来,连走路都受到影响。
“嗖。。。。。。”
景华出手后绝不容情,趁着对手吃痛时揉身进击,挥动铜尺朝王德脑袋砸下。当年对方突施暗算,导致少年景华昏迷不醒。今日一报还一报,也来个“意外”给王氏瞧瞧。
“呼。。。。。。”
景华单臂较力,铜尺挂定风声、由上而下。若是实打实砸中,王德即便不死,也得回去躺上一年半载。可他究竟大了几岁,速度、反应都快过对手。
眼见铜尺砸落,王德使出吃奶的力气收身后撤,脑袋拼命朝右边扭动。
“喳。。。。。。”
及时后撤消去部分力道,加上头往右转,铜尺只擦中后脑。饶是如此,王德依旧抵抗不住。他“噔噔噔”抢前几步,双膝一软仆倒在地。
景华心中暗叹,王德运气不差,竟捡了条狗命回去。方才可以推说动手时发生“意外”,如今对方四脚朝天、躺在地上,没法再扑过去下死手了。
“火雷门”律令森严,公然殴杀同门子弟是死罪,甚至可能株连家族。景、王两家如今水火不容,表面上也得装作“友善和睦”。
便在此时,厅外远远传来呼声。
“景师兄,同门子弟商量买卖,你何必如此着急。。。。。。”
“噔噔噔。。。。。。”
外面脚步急促,围观百姓往两边一分,景福仁匆忙闯入大厅。他一眼看到景华安然无恙,身体顿时一松,长长出了口气。再转头发现王德口吐白沫、躺在地上,景氏家主不禁满脸狐疑。
“景师兄,你不要激动。。。。。。”
话音未落,后面又进来一个肥胖中年。他唱得宽脸大耳、身材敦实,看上去好像酒楼大厨。
王福一见中年,身躯立刻矮了半截。他连滚带爬来到近前,垂首弓腰深深施礼道:“老爷。。。。。。”
来者是王氏家主王大城。他今晚调动家中修士,准备给景氏一点颜色。鲍虎引开药姑,他亲自动身绊住景福仁。
话说到一半,景家下人匆匆来报,景福仁撇下所有事务飞奔回府。王大城预感到有事发生,随即跟在对方后面,和景氏不过前后脚的差别。
按王大城之前的计划,由王觉出马对付“一善堂”。景华不过是个无知少年,料来不是叔父的对手。如果机会合适,不妨再炮制一次“意外”,给予景氏致命一击。
见景福仁冲入大厅,王氏家主心中得意,嘴里还不忘风凉几句。
“。。。。。。些许意外,师兄你不要多心。。。。。。”
“呵呵呵。。。。。。”
景福仁长笑两声,转头答道:“。。。。。。王师弟说的在理,些许意外确实不用放在心上。。。。。。”
王大城微微一愣,随即看清厅内情形。只见王德口吐白沫、躺在地上,他顾不得景福仁的讥讽,几步来到爱子身旁。
把脉探息后,王大城发觉儿子心率平整,但头部受伤昏迷不醒。他城府极深,没有当场发作。
本来应是叔父来“一善堂”洽谈,王觉此刻不在厅内,王德反被打到在地。虽然受伤不重,但事情肯定出了变数。
“呵呵呵。。。。。。王师弟,小辈们嬉戏玩闹,磕磕碰碰情有可原。眼下天色不早,该让令郎回去调养身体才是。。。。。。。”
景福仁笑声又起,话语中充满“关怀”。王大城面色铁青,年前景华被王德踢伤时,他也是这么“劝解”景家二老的。
事隔数月,对方把原话全数奉还,话里的味道不言自明。王氏家主倏地起身,正想放几句狠话,旁边景华突然开口。
“王世伯,是小侄一时失手。方才王师兄突然发疯,冲过来对我拳打脚踢,小侄没有办法才抵挡了几下,你看。。。。。。。”
王大城深吸一口气,把心火压了下去。景华说得很清楚,是爱子先动的手,结果被对方“勉强抵挡”、昏迷不醒。
管家就在一旁,景氏小子若敢撒谎,王福肯定不会装聋作哑。只看管家的表情,就知道景华说的是实话。
“哼哼哼。。。。。。”
王大城冷笑几声道:“。。。。。。好,好。果然英雄出少年,景师兄管教的好乖孙。今日天色不早,日后王家必有补报,走!”
他弯腰抱起昏迷的爱子,大步朝门外走去。王福和一众家仆垂头丧气,灰溜溜地跟在家主后面。
景氏家仆、还有围观百姓看得清楚,他们畏惧王家的势力,不敢大声叫好喝彩。不过人人脸上神情精彩,充满幸灾乐祸的味道。
家里出了意外,“一善堂”自然早早打烊。景福仁脸上不动声色,招呼伙计、家仆各司其职,把生意手尾料理干净。很快药姑从城外回来,二老叫过景华、肖大,来到内厅询问事情始末。
一问之下,当即发现有家仆擅自做主,到内院“骗”景华外出。种种迹象表明,王家今夜是有备而来,故意调开了景家的修士。
景福仁和药姑面面相觑,不约而同想起年前的“意外”。王家明显想故伎重施,唯一想不明白的,就是对方没让王觉出马。
报信仆从被景华打昏,人还躺在书房里昏迷不醒。景氏二老立即决定,连夜提审内奸、抓捕同伙。
………………………………
第六章 堂主的考量
景氏积威之下,内奸很快崩溃交代。
由于家主景天赐被传死亡,景氏前途黯淡,使家仆受到同伙诱惑,攀上了王家的“高枝”。王氏没有交代特殊任务,只让他平时传递消息,比如景福仁、药姑和谁见面、去了何处。
内奸还供出一个同伙,也是在景氏服役多年的伙计。景福仁、药姑当即布置抓捕叛徒,景华插不上手,先独自回书房休息。
书桌上典籍、纸笔胡乱摆放,和之前离去时一模一样。景华轻轻叹了口气,来到桌旁缓缓落座。
景氏没落连家仆都看得出来,没有筑基修士顶门立户,难怪王家会步步进逼。今晚来“一善堂”捣乱、还有年前的冲突,都不是偶然发生的“意外”。
墙倒众人推,鼓破万人槌。所以毕思雨年级轻轻,便懂得趋炎附势,投入王德的怀抱。
两年前景福仁路过小村,偶然发现一名女孩。她身具雷灵根,资质上佳,无师自通成为聚灵修士。
当时药姑亲自出面,把毕氏家族从小村接到城里,安排其家属到“一善堂”当差。十几号人感激流涕,就差趴在地上叫祖宗了。
进入分堂、遇到王德后,没多久毕家就上演“变脸”绝技。不仅毕思雨和王氏订亲,毕氏上下也忙不迭地离开景家,加入王家经营的商号。这事在形山城内广为流传,被一众同门当成笑话,气得景福仁好些天吃不下饭。
面对此事,形山城城主、“火雷门”云庸没有发话,景家只能硬生生忍了下来。形势比人强,王家不仅在城中根基深厚,而且长辈还和宗门长老有旧。
忍让没有换来好结果,王氏族人得寸进尺,开始图谋景氏家产。
半年前王德和“景华”话不投机,直接出言侮辱其父景天赐。双方言辞激烈,王德突然发难,飞起一脚踢在“景华”脑袋上,把他踹得直飞出去,重重摔下台阶,才有了自己出现。
王德大景华四岁,为什么要突下狠手?刚过十三岁的景华没有防备,自己两世为人,怎么会不明白?
半年多来,三人每天在分堂修炼,王德言辞无礼、时常挑衅,眼中全是疯狂的妒忌。他屡次滋事、打压同门,是因为其资质平平,远逊小四岁的景华。
景华九岁聚灵,到现在四年多。王德三年前才开始修炼,那时他已年过十五,两下比较差距极大。
自己穿越而来,不再是懵懂无知的少年。半年来装傻充愣,对王德的讥讽、嘲笑无动于衷,让他找不到机会下手。
在云庸等人眼皮底下,王德不敢明目张胆地动手。从他半年多的言行判断,当日的“意外”似有预谋,不仅是妒忌和发泄。
景华放下纸笔,走到东面推开窗户。夜晚星空璀璨如旧,天上高悬着三个月亮。一个如同故乡的圆月,另外两个一红一蓝,彼此泾渭分明,把夜空点缀得迷离动人。
“观月大陆”由此得名。
景华起初不太习惯,半年多来逐步适应。他常常会独坐窗前、缅怀往事,一如曾经的早慧少年。
圆月依旧,少年已然不同。
景华用力握紧双手,再放到眼前摊开,心中暗自拿定主意。既来之、则安之,有修行资质的幸运儿千中无一,我要把握住命运!
******************
观月历元封一五二年,四月,清晨。
“观峰台”上空气清爽,淡淡微风拂过脸颊,让人有种说不出的舒畅。场地十分宽阔,四周石凳、石锁、兵器架等摆放得井然有序、一尘不染,显然有下人精心打理。
高台中央,一名老者坐在月牙桌前,或闭目沉思、或手执符笔写写画画,似乎对身边事物毫不关心。距离老者不远处,三名弟子或坐或站,都是微闭双眼、身体放松,显已进入聚灵状态。
“唰。。。。。。”
笔尖挑起、灵光闪现,一张符箓已然制成。老者似对“作品”非常满意,双眉微微挑动,搁下符笔站了起来。
作为形山分堂堂主,云庸几十年前就已聚灵圆满,并在制符用符上颇有所长。可随后苦苦修炼,就是无法突破进阶。
聚灵修士寿数较常人翻了一倍,云庸年逾百岁,再进一步的希望越来越渺茫。
从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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