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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耀九歌-第2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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媪僖桓霰厮乐帧
在死局之中,有胆,有心,更有能力寻找出一丝生机的人,绝对非同一般。
涯城风波未过的乱局,岳叶枫的恻隐之心,李家意图翻盘的希望,在庞恭的居中调度之下,竟然成功将宇王这个罪魁祸首,送出涯城。
蹇州多山,难行路,也是大贠境内最容易藏身的地方。宇王在那里隐姓埋名,结婚生子,直至六年之后,才被抓捕归案。这件事,陈骁一直当做隐秘,不容许天下人知晓。不过话又说回来,天下没有不透风的墙。既然天下有听风轩这等势力在,又怎么可能真的有没有任何人知道的秘密?
宇王不是即死,而是六年之后再死,并且留下了血脉。这个秘密,能站上云顶大殿的人,或多或少都知道一些。但是今天,东山郡王陈浮生把这件事摆上了台面,陈骁很不悦。或者说,他很生气。
“宇王到了蹇州之后,也是由我们李家安排了身份,隐藏在一户人家。十殿阎罗的残余,留下来暗中守护。这一切,我是从家父口中知晓的。后来李家主脉被灭,也是家父学着故技重施,想要送我过去。只不过被我拒绝了。”李檀说着说着,不由有些絮叨起来。他已经不是当年那个青年,如今他也是人到中年。
李沐早已能独当一面,话说回来,自己似乎也没有什么遗憾了。哦,遗憾还是有,只不过与李沐无关了。
李沐现在在涯城的消息,东山郡王都有特异让他知晓。这都是为了让李檀安心去死。为了防止意外,东山郡王还让宋笛对李檀施展了勾魂大法,保证他不会临阵反悔。
“皇上,王爷,我知道的,我都已经说了。”李檀伏倒在地。
陈浮生咧嘴一笑,“皇兄,这人证,应该做不得假。”
陈骁也笑了起来,“人证什么的,做不做数。这是刑部来断,英杰,你来说说。”他对着刑部尚书郭英杰招了招手。郭英杰从队列之中走出来,来到台阶之前。陈骁点了他的名,但是这个难题,他可不敢接。
“陛下,俗语有言,人证物证具在。《大贠律》中刑律有言,人证与物证俱有效用,但是依具体事例裁定。以物证为主,人证为辅。二者相合,才能下定言。”郭英杰行礼道,“王爷所言知识,事关重大。如只有人证,一时之间,怕是难作裁定。”他这番回话,讲明了自己的慎重,也给了自己一个台阶。
陈骁听了这话,也是借着台阶就下。“朕也是这个意思。浮生,纵然你能证明他的身份,可空口无凭的道理,应该不用朕教你吧?”
陈浮生没有一丝诧异,他继续说道:“身份如果不是真的,我也不会带他来。物证,也有。当年李家与庞大人来往的信件,不知道算不算得上物证?”
陈骁眉头皱起,“哦?看起来,你是有备而来?”
“皇兄。”陈浮生恭敬万分,“为了大贠基业,臣弟自然是要做完全准备的。其实除了这个李家人,我还准备了另外一个十分重要的人证。如果不出意外,有人会将她带来,届时,还请皇兄放他们进来。”
陈骁低头看着他,没有说话。陈浮生很是耐心地等在原地。同出一母的兄弟二人,静静地对视着。他们不说话,在场做臣子的更是大气也不敢出。
最后,还是庞恭自己,打破了沉默。他从原先的位置走了出来,来到了陈骁面前,与陈浮生并肩而立。
“陛下。”庞恭一丝不苟的行礼,然后不紧不慢地说道,“此事,确实是我所为!”
在场大小官员俱是一愣,心下议论纷纷。奈何此时不能开口出声,只能将所有想法按倒在心底。姬揆在庞恭走动的时候,心底就已经升起一股不详的预感。
皇上视庞恭为左膀右臂,为大贠中兴的肱骨之臣。但是不管什么事情,与谋反二字沾上边,那便是洗不掉的屎,撇不清的骚。寻常人避讳不及,庞恭这一头撞上去,实在是不智。
更何况皇上刚才让郭英杰来找台阶,摆明了是想要保庞恭。面对陈浮生的指控,庞恭若是一口咬定自己没有做过,只要不是亲口承认,再大的罪,恐怕也就是一个高高举起,轻轻放下。姬揆自己心中都替陈骁拟好了处置方案,按照《大贠律》中的避退之则,赶庞恭回家休息一段时间,然后再启用就行了。但是现在,庞恭自己当众亲口承认了,用不客气的话来说,那就是相当于嫌犯亲口认罪。这可是一件麻烦事。
“倔老头就是倔老头,自己倔不打紧,这让陛下如何下的来台啊!”姬揆叹道。
陈骁将目光,落到了为自己,为大贠辛苦多年的老臣身上。他最初是陈天宇那个逆臣贼子举荐的不假,但是他是真的有大才。哪怕当初因为这件事被御史台攻讦,陈骁也是一手压了下来,铁了心要启用庞恭。之后拜庞恭为相,让庞恭力主改革,可谓是将庞恭推到了最前面。
在一众非议,怀疑,反对声里,庞恭能够如同礁石一般一动不动,那全是因为有大贠天子站在身后!
庞恭那有话直说,有事便做的执拗性子,是他主导变革,不畏风雨所动的最有力的内心支撑。然而在今天,这性子却给了陈骁一个难题。
自己痛恨宇王谋反一事,哪怕时至今日,依旧还在追究当年所有涉事之人。大贠大小官员,只要能够发现当年宇王谋反牵扯到的人物,俱可得到嘉奖。这是给全天下一个杀鸡儆猴的态度。
现在宇王六年之后才被抓获行刑之事已然通过陈浮生之口昭告天下,而庞恭竟然是其中最为关键的人物。自己一如既往厌恶谋反案的态度,遇上了自己在政事上最好的搭档。
“庞恭啊,庞恭,你还真是给朕出了一个难题啊!”陈骁看着庞恭,眉头紧皱。
………………………………
第五百零三章 阎罗拦路
涯城乱了。
作为大贠之都,天下中心的涯城,在有心人的策划之下,出现了难以收拾了乱局。
刑部起火,刑部大狱之中的犯人全部出逃。其中更是包含了江湖司大狱之中穷凶恶极,极具威胁的凶犯。刑部的公差捕快,戍卫司的军士,全都被这一事件打乱了阵脚。救火要紧,抓捕罪犯更是不能耽搁。而那些罪犯似乎是受到了什么教唆,并不只是一味逃离涯城,而是在涯城各处,烧杀抢掠。这让骚乱的规模和范围扩大到了八坊各处。
面对这样的情形,涯城郡郡守即可向城西大营寻求支援。
然而城西人元河之上的桥梁全部被烧断,人元河中,又有数十艘船扯起了铁索,来了一出铁索横江,将整条人元河西段封锁了起来。城西大营之中的戊己军若是想要赶到涯城控制局面,只能从南北两个方向绕路行军。
“如此,大概能拖延一会时间了。戊己军就只能从南北迂回。北边算上该来的草原人,南边那些愚民,两处骚乱,再牵扯戊己军的注意力,如此,”黑袍人的算盘,是早就打好的。只不过如今是按照计划,一步一步在实施而已。
人元河畔,南北帮的徐北枳已经带人离开。虽然沈南橘百般阻拦,但是徐北枳还是坚持己见,帮助黑袍人完成了阻断人元河上交通的任务。
徐北枳亲眼见识过黑袍人的武功,以及财力,所以对他能够实现作出的承诺这件事深信不疑。当然他也不傻,他也留了一手。这些船是从漓州买进的一批新船,还有漕帮的船混杂其中,以此掩人耳目。只可惜,他比起他姐姐沈南橘来说,还是少了一分谨慎。
在徐北枳匆匆离开之后,佛面黑袍人也离开了河岸。他现在乘上了一辆马车,往南郊急匆匆赶去。
今天是计划之中的关键一步,也是决定成败的一环,他可不能缺席。
相较于佛面黑袍人不缓不急,如同赴宴的态度。李沐那边,可是要紧张得多。李沐一马当先,在大街疾驰。在他身后,壶中仙,贝淼以及江城雪,各自骑马跟在身后。
在奔驰之中,带着些许硝烟味道的风扑面而来,让李沐稍稍平静了一些。沈璃被十殿阎罗的人带走,这一点李沐百思不得其解。若是十殿阎罗,与岳叶枫的恩怨情仇李沐是了解的。但是沈璃又怎么会和十殿阎罗扯上关系?她在牢里呆了这么久,可以说是受尽了苦楚。自己还未救她出狱,她却被十殿阎罗的人带走。李沐心中很是担心。
除此之外,他还担心一个人去追击的易凡。现身的十殿阎罗那三人,实力不再自己之下,易凡一人怕是有些麻烦。
战马奋蹄,他们从东北来到了东南。因为天子驾临南郊的原因,从皇宫到南郊本来是最近的路,铺设了锦织成就了一条天路。早上天子率文武百官出行时,还有大批百姓围观。现在,因为涯城的骚乱已经波及到了正南离坊,原本担当护卫之职的卫军集合,协助戍卫司平乱。
李沐来到了人元河边,在桥上,他看到了易凡的身影。在易凡前面,还有两个人阻拦了他的去路。
涯城是一座不设城墙的雄城,但是这只是表面上展现出来的东西。人元河环绕涯城,河上主要桥梁附近都有哨所。然而在李沐他们面前,出现了两个人影,这两个人影拦在桥上,看他们的样子,可不像是哨兵。
那两个人影都穿着一身黑袍,而这身黑袍,李沐十分熟悉。因为那和他在姝州见过的,那个佛面黑袍人是同一款式。那个佛门黑袍人是十殿阎罗的人,那么这两个人的身份已经很明显了。
“易凡!”李沐叫了一声。易凡回过头,李沐竟然看到他嘴角带血,显然是受了不轻的内伤。李沐一顿,飞身而起,在脚尖在马背上一点,落在了易凡身边。
“这两个人和带走沈璃的人是一伙的,其中一个武功很高。沈璃已经被带过河去,我被他们拦住了。”易凡很是简短地为李沐解释情况。
李沐拔剑,拦在了易凡身前,“你怎么样?”
“死不了。”易凡抹了一把嘴角。
“咦?竟然是你。”其中一个黑袍人掀开了兜帽,露出一张让李沐觉得陌生的脸,然而听黑袍人的口气像是认识李沐一般。
“你是何人?”李沐下意识地问道。
“嘿嘿。”黑袍人微微一笑,“我现在叫卞城,之前,我叫做李李弎。”
“李李弎……”李沐一怔。李李这个姓,乃是当年李家的奴姓。而李李弎这个名字,正是李李氏之中的一员。李沐在姝州观音禅院,本来是被李李氏救了出来,因为李李弎的背叛,李李氏死伤惨重,而在那之后,父亲李列随着李李拾一离开,不知所踪。
李李偲对于李李弎背叛一事深恶痛绝,李沐从她口中得知了事情的经过,但是在观音禅院,李李弎将自己包裹得很好,之后李沐又处在在昏迷之中,根本没有见过李李弎的真面目。
“你是李李氏的人?那个叛徒!”李沐眉头紧皱,“你竟然是十殿阎罗的人?”
“没错。”李李弎微微一笑,他对身旁的同伴说道,“太山,我现在杀了他没问题了吧?”
身旁的黑袍人摊了摊手,“无所谓。我们只是在这里等菩萨,顺便帮秦光他们挡住追兵而已。你想不想杀,是你的事情。”
“那敢情好。”李李弎拔出了自己那把白色的剑,一副跃跃欲试的模样。
“不过,我提点你一句。”太山说话的方式慢吞吞的,似乎要喘个大气。
“说。”李李弎没有一丝不耐烦的意思。
“十殿阎罗之中,我们都得按照代号来。用本名是不被允许的,会暴露的。”太山一副教导的口吻。
李李弎对此嗤之以鼻,但是只能在心里表现出现。因为太山的实力在他之上。所以对于这种好为人师,令人生厌语气,他也只能忍着自己的脾气。“行,不过,得等我杀完这个人再说。”李李弎说着,身形一动,抢攻而来。他周身真气磅礴,似乎比起他在姝州时,更甚一筹。他的速度也不慢,当速度和力量兼具的时候,威力就开始展现了。
李沐刚要动作,却感觉自己肩头被易凡一拍,然后易凡从他身后跃出,一剑迎上了李李弎。
白剑与风逆剑撞在一起,火星四溅。二人一触即分,各自倒退三步。易凡先前受了伤,如今再受激荡,显然不好受。
李沐上前扶住他,为他渡入真气,调整内息。易凡抓住了李沐的手臂,说道:“李沐,你听我说。你要去救沈璃,就不能被这两个人拖在这里。这个李三我和他势均力敌,麻烦的是他边上那个,是出神境界。我现在为你吸引他们注意力,你试着从水中暗度陈仓。”易凡知道鲛珠的神异,所以为李沐想好了计划。
然而李沐看了那太山一眼,回头冲着壶中仙问道:“前辈,我能求你一件事么?”
壶中仙摸了摸下巴,“你不用说了,他们身上的袍子挺和我心意的。”
“多谢。”李沐弯腰行礼,壶中仙堂而皇之地受下了。然后李沐又看了一眼江城雪,眼神有些复杂。江城雪倒是没想那么多,她一扬手中的玉凤箫,说道:“别因为我是女子就小看我。”
李沐略一点头,回头对贝淼说道:“贝淼,你留在此地,跟随易副帮主。”
“是!”贝淼回答得干净利落。
李沐翻身上马,壶中仙和江城雪二人纵马越过李沐,直上桥头。
壶中仙人在空中,双掌翻飞,真气如波涛,直击太山。而江城雪则是配合易凡,迎上了李李弎。
李沐一夹马腹,战马吃痛,撒足狂奔。
………………………………
第五百零四章 郡主陈璃
在庞恭主动出列之后,圜丘陷入了一种更加诡异的氛围之中。
东山郡王陈浮生的意图已经很明显了。他是要借当年那一桩旧事,拖右相庞恭下水。就算没有成功,现在他当众将其中秘闻昭告天下,也就是在往庞恭身上泼脏水。
这样的局,这样的套,在场的这些人扪心自问,那肯定是有多远躲多远。陛下这些年有多痛恨谋反一事,在场的人心里都清楚。早些年,谋反可是一个吃人的漩涡,只要沾上一点边,立马就会被陛下的滔天之怒淹没。
当年刑部杀了多少人?其中有多少冤假错案,怕是只有当时的刑部尚书和陛下心中知道了。有谋朝篡位这个大罪在前,政事堂管不住,御史台更劝不住。直到宇王真正伏法,也就是大概过了六年之后,陈骁才稍稍缓和了一些。直到十年之后,他才走出梦魇,不至于在睡梦中惊醒。
是,谋逆这把刀放到如今,的确是有些旧了。但是谁说锈刀就不能杀人?
陈骁看了看陈浮生,又看了看庞恭。他有些生气。陈浮生的意思,他很清楚。庞恭最近搞出来的富人重税,的确是有些宰得狠了。自己这些皇亲国戚受不了也是正常,本来自己也没想同意这一法。可是,你反对是一回事,跟你攻讦大臣是另外一回事。
至于庞恭,让陈天宇逃了这么多年,让他能苟活下来的始作俑者,也是很让人生气。就算于国于家有益,但是这件事终究是一根刺。陈骁可以保下他,但是自己心里也会不舒服。
日头一点点移动,姬揆脸上的汗是大滴大滴的往下掉。
这个时候,一个护卫急匆匆地跑了进来,来到圜丘之内。他带来的消息很快通过內侍,传达到了陈骁耳中,“陛下,殿外有三人带着一个女子来了。”
陈浮生和庞恭站得近,听到了內侍的回报。陈浮生一脸惊喜地说道:“皇兄,这就是我说的另外一个人证。他们来了。”
陈骁没有说话。
陈浮生抬起了头,催促道:“陛下,放他们进来吧。”
陈骁略微颔首,台下立刻有人去了。
很快,秦光,楚将,宋笛三人带着沈璃走了进来。不同于三人在十殿阎罗的排名,宋笛竟然是走在第一,秦光和楚将走在他身后,看上去更像是他的下人。沈璃被秦光抱着,似乎还没有恢复意识。
面对这大贠的满朝文武,宋笛丝毫没有怯场,他来到陈浮生面前,跪下,“回禀郡王,宋笛幸不辱命,在火场救下了关键人物。”
“火场?”陈浮生很是诧异。这两个字,他的确有些陌生。
宋笛脸色没有丝毫变化,“不出王爷所料,果然有人想要杀人灭口。我和我的弟兄们赶到刑部时,刑部已经燃起大火,城北已经大乱。”
此言一出,真是全场皆惊。
刑部是什么地方?刑罚之地,关押罪犯,向来守卫森严。更别说那里六部相近,乃是大贠公埠。这里起火,本就是有着一股不同寻常的味道。
陈浮生也是十分惊讶,这并不是在他的计划之中,他原本的计划,假借陈骁的命令,释放在大狱的宋笛和沈璃,让宋笛将沈璃带出来作证。这已经是他最大胆的事情了,哪怕再给他十个胆子,他也不敢让人放火烧了刑部啊!
宋笛此时仿佛还嫌这个消息不够震撼,他还要加一把火。“王爷,我们在路上遇到了不少的阻拦,他们全是来自相府的家臣。”
“什么?”陈浮生一脸难以置信,他望着庞恭,“庞大人,这是你做的事?”
庞恭皱着眉头,斥责道:“陈浮生,我可没有这样的胆子。你想对付我,我心里清楚得很。有些事情是我做的,我不会否认,更不会欺骗陛下。但是你今天这脏水,可别泼得太尽兴了!”
倔相公就是倔相公,庞恭不是泥人,他的火气更不止三分。当他火气上来的时候,陈骁都怕,更别说一个陈浮生。庞恭指着陈浮生,直呼其名又如何?这位富贵王爷在他的眼里,还真算不上什么。
陈浮生听闻,大为火光,“庞恭,你也太目无尊长,目无法纪了!当着陛下的面,还敢咆哮于我?刑部起火是怎么回事?你说!”
陈骁一挥手,大喝道:“够了!朕的兄弟,朕的大臣,在朕面前势如水火?这种场面,朕可不想看。白帆!”
大将军白帆越众而出,行礼道:“末将在。”
“刑部的事情,你去过问一下。如果事情严重,让戊己军好好把涯城清理一下。朕的生辰,见点血也没什么的。朕不讲究这个。”陈骁语气平淡,但是言语之中,已经蕴了杀机。
今日这一轮血日,已经有些征兆。他原本就在担心着会发生什么。看来,他的预感的确是对的。陈骁的目光变得犀利起来,“来吧,既然今天,二位要在朕面前摆明了刀枪,那么就给朕表演看看吧。浮生,你说着位是人证?又是什么人?”
陈浮生一指沈璃,说道:“皇兄,此人正是当年陈天宇留下的血脉。那个本不该活着的孩子!”
“什么?”陈骁一脸难以置信。当年陈天宇跑了第一次,所以第二次抓住他的时候,没有一丝留情,直接赶尽杀绝。陈天宇所在的村落,凡是和他有关的事情,全都派人杀死。陈天宇,以及陈天宇之后的妻儿,全都被杀死了,无一幸存。怎么如今又冒出一个宇王的血脉来?
“当年宇王可以假死,宇王的血脉,怎么就不能假死了?”陈浮生一指庞恭,“这里可是有位出谋划策的专家在这里啊。这孩子满月的时候,庞大人还抱过她,这件事可做不得假吧?”
“是,我是知道这孩子的存在。但是我可没有那个能力保她第二次。当时陛下也清楚吧,改革之初,我可没有那么多闲情雅致,再去关心别人。”庞恭一口认下,当他看到陈骁的眼神时,他心中也不由一颤。
这是一个什么样的眼神啊?充满了陌生、威严、还有杀意。这可不是君臣亲密无间的眼神。庞恭脸上浮现出一丝苦笑,自己当初是靠着宇王举荐,才能以入朝为官。宇王谋反之后,不仅没有被牵连,反而是平步青云。这其中,有陈骁想要大贠国力强盛的心,但最重要的,便是陛下对自己的信任。
宇王假死逃生这件事,庞恭自认为是为了还当初引荐的恩情。他就是这样的性格,自己认定的事情,便一定会去做。他不认为自己做的天衣无缝。但是正因为有陛下的信任在,他可以在右相的位置上做下去。为这个国家,为百姓做点事情。
然而刚才陛下的眼神,告诉庞恭一件事情。他和陈骁之间,原本亲密无间的关系,已经出现了一道裂痕。
“哦?原来庞大人知晓她的存在。原来天宇的孩子,不是一位王子,而是一位郡主啊。”陈骁笑了起来,这个时候的笑,可比愤怒更令人害怕。
陈浮生恍若未觉,他对着陈骁行礼道:“陛下,庞大人这样的用心,你了解了嘛?”
“呵呵,浮生,你真是朕的好兄弟啊。庞大人别有用心,你也是一番好心啊!”陈骁深深吸了一口气,“朕今天,可算是大开眼界啊!”
“来人,传太医,把这位郡主弄醒,朕有些事情,要问问她。”陈骁慢慢恢复了平静,“至少,也让她死个明白。”
………………………………
第五百零五章 贸然行刺
太医当然也是早就候着了。陈骁如今也是知天命之年,在场的大臣更不用说,年纪大些的都过耳顺,甚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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