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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东道-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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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群人在山上露营玩乐,一直到第二天中午才各自回家。一个月后,柳掌门的伤势全都恢复好了,而且功力一点都没有损失,可把他给乐坏了,先是在众人面前打了一趟拳,又来回的跑了几圈,站住身子对他们说:“可憋屈死我了,在床上躺着的滋味可不好受啊。天天只能是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跟个废物没什么两样。能这么畅快的跑一跑,动一动,简直是人生一大快事,在屋里一躺,跟坐牢可没什么区别。”
南宫俊哲紧张的过来查看柳掌门的断手和断腿,一边看着,一边对他讲道:“你这刚恢复,千万不能做这么剧烈的运动,万一断骨处再次崩开可就没办法在接上了。”
“我自己的身体我了解,现在已经是没事了,你们对我照顾的这么好,怎么可能再次崩开呢,放心吧俊哲,我已经没事了,不要把情绪搞的这么紧张。”柳掌门向南宫俊哲展示了一下他恢复好的手脚,并对着他的头连挥五拳,都是点到为止,单纯的想让他看看自己真的已经没事了。
肖烈则坏笑着走到他身边,用胳膊肘怼了一下柳掌门:“我说老哥哥,你这伤势也痊愈了,功夫也没有荒废,是不是该考虑考虑你自己的事情了啊?”
柳掌门被肖烈问的一愣:“我的事情?我还有什么事?”
“在你养伤的时候,是谁里里外外的伺候着你,又是谁跑前跑后的给你送吃送喝,煮汤熬药。你心里一定比我们清楚,你是不是得给人家一个说法和交代啊?”肖烈的话让在场的所有人纷纷点头赞成。
羞臊的柳掌门是脸红脖子粗,头顶都冒了汗了,支支吾吾的回答道:“我怎们能不知道,其实我早就想好了,等…等过些日子,我就跟她提亲,然后跟她拜堂。这还用你提醒,真是…”
众人大笑着,印雪松拍了拍肖烈:“好啦,你就别难为柳掌门了,他说已经想好了,就一定是想好了,我看咱们就回去等消息,应该过不了几天就能喝上这个喜酒。我得跟厨房说一下,这几天就吃的清淡一点,回头参加婚宴的时候,在放开了吃。”
本来柳掌门以为印雪松是过来替他解围的,没想到这堂堂的镇辽都卫指挥史也有这么一面,他今天要是不答应下来,恐怕是不好下台,硬着头皮对他们说道:“哈哈哈…你们也不用等太久,我今天就去冰城,后天就把婚宴的时间告诉你们,我柳九日可不是个拖拖拉拉的人。”
“那我们就恭候佳音拉!”肖烈闪开了一条路,对着柳掌门施了一礼。
柳掌门快步走向马厩,牵了一匹快马,奔着冰城绝尘而去。看着柳掌门消失的背影,印雪松对肖烈说:“你这招是不是有点太损了,你看看你把柳掌门挤兑成什么样了。”
“我要是不这么说,还不知道他要把这件事拖到什么时候呢。让他们快些成亲,咱们也好吧事情告诉房姑娘,要不然这件事在我心里总是有一个疙瘩,特别堵得慌。”
“也对,早点告诉她也省着咱们难受。柳掌门此去大事已成,咱们现在就去准备贺礼吧。”百;镀;一;下;“;关东道爪;书;屋;”;最;新;章;节;第;一;时;间;免;费;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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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3章 突如其来的变故
众人来到印雪松的书房,肖烈向印雪松问道:“印师兄,你说咱们送点什么作为贺礼好呢?”
“不管送的是什么都代表咱们的一番心意,我也是想就这次机会让大家高兴高兴,一扫各部将领心中的阴霾。毕竟柳掌门与房姑娘的婚事是这段时间里唯一的喜事,我觉得婚礼一定要办的风风光光的。”印雪松回答道。
南宫俊哲附和道:“嗯,应该办的热闹一点,怎么着也要比我跟小鱼拜堂的时候隆重一些,把能请的人都请来,还有各派掌门一个都不能漏下。”
“热闹一定是要热闹的,可咱们究竟送点什么呢?这柳掌门钱财不缺,见过的宝物更是数不胜数,柳掌门祖上可是做古董生意的,人家也不爱这些。”肖烈左思右想也想不出个好主意。
就在众人为难的时候,邱菲絮说道:“我看不如咱们这么办,别人就不去管了,他们爱送什么就送什么,咱们几个要是送礼的话就显得生分了许多。莫不如就什么都不送,也显得咱们豁达一些。”
“那可不行,要是让前来祝贺的人知道咱们什么都没送,还让他们笑掉大牙啊,还不得说咱们是小气鬼啊。人家好不容易结次婚,咱们就这么空着手去,着实太没有面子了。”肖烈反对道。
邱菲絮瞪了他一眼继续说道:“我的话还没说完,你怎么知道什么都不送会让咱们特别没面子啊?”
屋子里的人像是看戏一样的盯着肖烈,一个个坏笑连连。肖烈就像泄了气的皮球,一下没了底气:“我也就那么一说,我也不知道你还有话没说出口呢,你继续说就是了。”肖烈的表现让屋子里的人是捧腹大笑。
邱菲絮冷哼一声接着说道:“不送东西归不送东西,咱们可以把这次的婚礼包下来,大小事宜都由咱们来处理,需要花钱的地方咱们出钱,需要人的地方咱们出人。这样的话也是让其他门派的人看看,只要是跟咱们站在一边的,咱们就会拿他当作亲人一样。如果有心怀不轨且蠢蠢欲动之人,逍遥庄就是他们的下场。”
听到邱菲絮说出这话,所有人都是模棱两可的状态,沉思了片刻,肖烈拍着大腿大笑道:“邱姑娘果然是睿智万分,这个办法好啊,不但面子上说的过去,还给咱们都卫府平添了些许的霸气和仁义。我觉得还应该把刘大人请过来,如果他能参加喜宴的话,别说是面子了,就连气势也浩大了许多。这柳九日虽然贵为一派掌门,可身份地位也只不过是平头百姓,刘大人要是参加了他的喜宴,那些人也就算是有不法之意,也要掂量掂量自己有几斤几两。妙啊,我同意这么办,你们觉得呢?”
“行,就这么办。咱们就提早准备起来,也好给柳掌门一个惊喜。”印雪松赞成道。其他人也纷纷表示同意,见大家都没有意见邱菲絮补充道:“在这之前还有一件事,咱们一定要先做了。”
“什么事?”印雪松笑着问道。
“房姑娘大婚之日,房卯怎么可能不在场呢?是不是得先想个理由,把这事搪塞过去?”被邱菲絮这么一提醒,本来洋溢在众人脸上的笑容一下就消失了,有落入了一片沉静。
赵海全犹犹豫豫的说道:“咱们给她的说法不是房卯在外面执行任务吗,不如…不行,万一看出来怎么办,还不如不弄呢,弄巧成拙可就麻烦了。”
“你就别支支吾吾的了,快说你想到了什么吧!”肖烈着急的说道。
“锦衣卫府上有个账房先生,书法造诣极高,因为家境衰败,才投靠了我们。我想说的是,不如让这个账房先生,模仿房卯的字迹,给房姑娘写一封信,报个平安,在写点恭贺新婚的吉利话,是不是就可以把这件事暂时的搪塞开。可又一想,万一有什么纰漏的话,这事就弄巧成拙了,到时候房姑娘发起难来,你、我、在座的所有人可都不好交代。”赵海全答道。
“不怕,只要那个账房先生能模仿的精准,我就有办法不让她起疑。婚礼当天前来祝贺的人那么多,接待还接待不过来呢,根本不会去深想信是真是假的问题。而且,我与徐欢馨会时刻陪在她左右的。就算是被她看出来信是假的,也必须是在这些人走后在看出来才行。关起门来都是自家人,外人看不到就什么都好解决了。”邱菲絮说道。
印雪松双眼放光的看着邱菲絮,他是没想到,这个小师妹今天会如此的大放异彩,略带兴奋的说道:“你有几分把握?”
“只要模仿的没问题,我就有十分的把握,并且我能这么说,就一定不会让你们失望。”邱菲絮坚定的说着。
这颗定心丸来的实在太是时候了,赵海全也是十分坚定的说道:“你们放心,我也有十足的把握,这个人的本事我是见过的,不然我也不可能把他直接招入府中。”
“好,那诸位就依计行事吧,南宫大哥与赵大哥,你们去准备信件,我们就去准备婚礼当天的用度,咱们分头行事,效率会更快。”印雪松一声令下,众人分头行动。
三天之后的晚上,赵海全拿着主事薄和仿造的信件找到了印雪松:“你来看看,这信件还有什么问题没有?主事薄上有房卯亲笔书写的记录,账房先生就是对照这个来仿造的书信。我与大哥看着是没什么问题了,但还是有些不放心,所以拿过来让你帮着看看,还没有没有什么纰漏之处。”
印雪松接过两样东西,仔细的观察起来,口中不住的夸赞:“赵大哥,你们府上的账房先生果真是有好手段之人啊。无论从说话的语气和说话的风格来看,还是从这字迹来说,都是天衣无缝,此人可真是个宝贝啊。一定要厚待此人,留住了他,不能让别人挖走,这人留着日后必有大用。”
赵海全得意的说道:“那是一定的了,我认准的人啥时候有过错。”
印雪松十分满意的把信重新封好,把主事薄和仿造的信件交还到赵海全的手中:“这封信,堪称完美,如果我事先不知情的话,对于这封信,我是不会产生一点疑议的。千万收好,婚礼当天,就把这个交给菲絮师妹,让她交给房姑娘最为妥帖。”
仿造的信件没有问题了,两个人就在书房闲聊了起来。门外忽然想起一阵急匆匆的脚步声,印雪松房间的门被人一下推开了。印雪松与赵海全同时看了过去,见进来的人是刑昊,印雪松也没多想,玩笑道:“五师弟,什么事让你这么着急啊,连门都不敲一下就进来了,亏了我是跟赵大哥聊天呢,万一我这屋子里藏了个俏佳人,岂不是让你给搅合了吗?”
刑昊一屁股坐在椅子上,脸上的表情是又气氛又郁闷,赵海全见事不对,马上一脸严肃的说道:“昊子,是不是出了什么事?”
“我是没想好该如何对你们说,这件事太出乎意料了。而且让人难以接受的程度就好像上九天揽月一般。”
“你就别卖关子了,快说到底怎么回事。”赵海全追问道。
“房姑娘…死了!”
“啥?”这五个字落入印雪松和赵海全的耳朵里,就好像一声炸雷一样,二人从椅子上跳了起来。印雪松马上追问道:“你说了个啥?你是怎么知道这件事的?柳掌门回来啦?他现在什么地方呢?”
“他就在城门外,带了两千多人把城门堵住了,叫嚷着要攻入城中,把你给杀了。现在肖大哥正在跟他交涉,看柳掌门的情绪十分激动,肖大哥让我过来不是找你出去的,而是让我看着你,不能让你出去。就怕柳掌门现在见到你,会直接攻城。前些天还好好的一个人,今天怎么就变成这样了呢。真要是刀兵相见了,这兄弟之间的感情不就彻底没了吗。”刑昊沮丧的说道。
“他媳妇死了,为什么要攻打咱们鹤城啊?”印雪松一头雾水的问道。
“柳掌门说,房姑娘是被你杀死的,而且…而且…”
“而且什么?你到是说啊,磨磨唧唧的都要急死我了。”印雪松心急如焚:“你要是再不说,我就自己过去问了。你说是不说?”
“我说不出口,明摆着这里面有问题,但是柳掌门现在失控着情绪,什么话都听不进去。”
“看来还是我自己去问吧,我不出去也不好,万一他真的攻城了怎么办?难道真的要让兄弟们对自己挥刀吗?”印雪松说完直奔着城楼而来。
到达城楼之后,肖烈对着刑昊怒斥道:“不是说了不让印师兄出来的吗,你怎么还把他给带过来了呢?”
印雪松一挥手:“不是刑昊带我来的,是我自己要来的,跟他没关系。这柳掌门都跟你说什么了?事情的经过你都问清楚了吗?”
“问清楚了,事情的经过也都细细的问了一遍,这事情的来龙去脉可真是精彩啊,等下在跟你慢慢讲,我先把他安抚住,咱们在想对策,你就站在这,千万别露头。要不然我会控制不住的。”肖烈走到城楼边上对着下面的柳九日说道:“柳掌门,这其中一定是有什么误会,大家兄弟一场,你可千万不能冲动啊。”
“肖烈,你今天要是不把印雪松交出来,可就别怪我,翻脸无情了。”对着身后的士兵喊到:“兄弟们,准备攻城。”百;镀;一;下;“;关东道爪;书;屋;”;最;新;章;节;第;一;时;间;免;费;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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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4章 眼见为虚
“柳掌门,且慢动手,让兄弟们别这么冲动。您也冷静冷静,您刚才所说的我们已经知道了,可印师兄这几日寸步未离我们鹤城,这鹤城的百姓和各级将领全都可以作证。这里面一定有什么蹊跷,这明显是有人栽赃陷害给印师兄的。您只要冷静的想一想就不难发现,如果真的是印师兄做的,为什么非要赶在你去到冰城的时候再做,而不是在你没去的时候就做,想一想也知道这里面一定有不可告人的秘密。”肖烈急忙叫住即将要动手攻城的所有人:“都是自家兄弟,千万不能被这种奸诈的诡计搅的我们自相残杀。往日里咱们的感情是亲如一家,怎么今日你们偏偏就信了这种事呢。等我们调查清楚后一定给柳掌门一个交代可好?”
柳掌门对着城楼之上的肖烈怒吼道:“等你调查清楚了,他印雪松早跑没影了。还什么叫我们轻信了这种事,这他妈是我们亲眼看到的,难道还能是我们瞎了眼认错了人吗?而且我们交手的时候,他的左臂中了一剑,逃跑的路线也是进了你们鹤城,不是他难道还他妈出了鬼了吗?”
这话印雪松可听不下去了,对着肖烈喊道:“别跟他废话了,他不是说我左臂中了一剑吗,那我就让他们看看清楚,我这左臂到底有没有剑伤。”没等肖烈阻拦,印雪松纵身一跃从城楼上跳了下去。
站在柳掌门的面前铮铮的说道:“柳掌门,印某在此,有什么疑问咱们就当面对质。”见印雪松跳下了城楼,肖烈拉上队伍跟着出了城。
柳掌门看着眼前的印雪松,身子颤抖成一团,红着一双眼睛,如果眼神能杀死人的话,现在的印雪松已经是千疮百孔了。柳掌门翻身下马,走到印雪松的面前说:“好小子,你还真有种,一人做事一人当,让我把你杀了报得仇后,我就放过这一城的百姓,如若不然,我就让这里生灵涂炭。”
印雪松负手而立,对柳掌门说道:“大丈夫顶天立地,如果是我做的,我一定会承认,不可能让这么多人为了我一个人送命。而且,你刚才不是说,你打伤了我的左臂吗,我就在你的眼前,你可以检查检查,我这左臂到底有伤没伤。”
“好,也让在场的所有人看一看,什么才是真正的道貌岸然,什么才是真正的伪君子。”柳掌门抓起印雪松的左胳膊,撩开衣服一下就愣在了原地,不敢相信的又抓过他的右臂看了看,不敢相信的说着:“不可能,这不可能,我明明砍伤了你,怎么可能一点伤都没有呢,不可能这绝对不可能。”柳掌门疯了一样的抓着印雪松的两条胳膊不住的摇晃:“说,你用了什么妖术,把胳膊上的伤治好的,快说。”
肖烈一下将他们两个分开,扶住柳掌门:“这回相信了吧,印师兄的为人大家是了解的,你说他做出这种事那是万万不可能的。先让兄弟们进城休息,你也冷静冷静,等到明日,咱们再商量如何破案。”柳掌门也不答话,只是低声哭泣。肖烈命下面的兵丁,将这支队伍带到城中的军营休息,与印雪松二人把柳掌门搀回了都卫府,让他在之前养伤的房间休息,又派人把守着房门,就怕柳掌门冲动之下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
安排好这一切的后,印雪松拉着肖烈来到了自己的书房,关好房门之后急切的问道:“听你们的对话,柳掌门是不是把事情的经过都告诉你了?”肖烈点了点头,印雪松追问道:“速速说与我听,我倒要看看,他们假扮成我的模样都干了些什么?”
“这事出的极为蹊跷。”肖烈叹了口气把柳掌门告诉他的事情对印雪松讲了一遍。
柳掌门从都卫府离开之后,一路飞驰,用了一天的光景就到了冰城。进城之后没急着去找房姑娘,而是找了间茶楼琢磨着应该如何跟房姑娘张口说这些。在茶楼一坐就是大半天,最后抱着一个早死晚死都是死的态度,找到了房姑娘。两个人见面之后,稍作寒暄,房姑娘就问道:“你一个人来冰城,不光是为了看我一眼吧,是不是还有别的什么事啊?”
柳掌门不好意思的答道:“嗯,还真是有别的事。”搓着手,不敢用眼睛看房姑娘。
房姑娘只觉得好笑:“堂堂一派掌门,究竟是什么事让你如此紧张啊?说说看,我能不能帮上什么忙。”
“咱们两个成亲吧,也不用选什么黄道吉日,我看下个月初十的日子就不错,你看是在冰城办喜宴好,还是回鹤城办喜宴好?”柳掌门冷不丁的来了这么一句,让房姑娘是措手不及。
她是没想到,柳掌门会对她这么说,当即喜极而泣,一把抱住了柳掌门:“听你的,你觉得怎么好,咱们就怎么来。你知道吗,我等这一天已经等的太久了,你今天能主动跟我说这件事,实在是令我太开心了。”
柳掌门抚摸着房姑娘的长发对她讲道:“你为我做了那么多,我如果在不答应娶你的话,就天理难容了。其实我对你不是没有感觉,只是一直以为,咱们两个的年纪相差有点大,怕你被外人说闲话。现在,我也不那么考虑了,两个人互相没有意见,比什么都强。别人愿意说什么就让他们去说好了,咱们只要把小日子过的红红火火的,就什么都不怕。说我老牛吃嫩草,我就当他们是在夸我有本事,如果说你攀龙附凤,就当他们是在嫉妒你的眼光。再说我也不是什么龙,我就是一介武夫,一个江湖子弟,只要你不怕跟着我吃亏,就比什么都强。”
“我不怕,只要你在我身边陪着我,我就什么都不怕。这辈子我跟定你了,谁也别想把你从我手中抢走。你要是养了小狐狸精,我就把她剁碎了喂狗。”房姑娘与柳掌门对视而笑,相拥良久才分开。吃罢了晚饭,两个人又商量了一下婚礼的准备事项,直至深夜,才去休息。
夜至三更,天空降下了瓢泼大雨,电闪雷鸣间有人推开了房姑娘的房门。走进屋来,只见房姑娘背对着外面睡的香甜无比。关好了房门,轻手轻脚的来到床前,慢慢的掀开了盖在房姑娘身上的被子,侧身躺在了她的身边,一双大手在房姑娘的身上游走着。
房姑娘被弄的身上发痒,握住了不老实的手,低笑一声说道:“你急什么,这马上就要成亲了,这么几天都等不了了呀?”
身后的人也不答话,大手继续游走在房姑娘的玉体之上。房姑娘一下反应过来,在她身后之人不是柳九日,马上坐起来看向身后之人。不看不要紧,这一看房姑娘顿时觉得天旋地转,惊讶无比。这人正是关东道上镇辽都卫的指挥史印雪松,此时的印雪松正躺在她的床上对她奸邪的笑着。
房姑娘纵身反抗,却被印雪松牢牢的控制住,无论房姑娘如何呼救,就是没有一个人听得到。外面雨声伴随着雷声掩盖住了呼救声,一阵翻云覆雨之后,印雪松拿起随身的宝剑,把房姑娘击杀在床榻之上。可怜可叹,莺风寨的女英雄没能保住最后的火苗,香消玉损英年早逝。
印雪松穿好衣物,从房间里走出来,正好遇到出来上茅房的柳九日。一开始柳九日没认出这人是印雪松,只是看到一个男子从房丑的屋子里出来,因为雷雨的关系,扯高了嗓门问他是什么人。听到有人来了,印雪松蹿上房顶准备逃跑。柳九日怎么能放过他,也没去看屋子里发生了什么,一味的追击而至。两个人在打斗的时候,柳九日认出这人是印雪松,就问:“你要干什么,深更半夜的跑到我未婚妻的房间做什么去了?”
印雪松还是不说话,只是跟柳九日撕打着。柳九日可算是找到了一个能一展拳脚的机会,把印雪松打的只能抵挡而不能还手。柳九日反手夺下印雪松手中的宝剑,将他刺伤。打也打不过,只能逃跑,柳九日体力消耗巨大,也就没有继续追下去。
急忙跑回房姑娘的屋子,结果发现房丑赤身裸体的躺在血泊之中死去了。柳九日暴跳如雷,点齐冰城中所有的士兵,连夜赶往鹤城去找印雪松算帐。
肖烈把这件事情的经过全都告诉给了印雪松,印雪松大为震惊:“居然与我张的一摸一样,这不是披着我的外皮在外面为非作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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