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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东道-第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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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油城县令跪在地上不敢抬头也不敢说话,心里不住的打鼓,完全不知道这四个人要干什么。
当大堂之上就剩下他们五个人的时候,肖烈开始跟油城县令说话:“你先猜一下,我们找你是为了什么事啊?”
油城县令把脸贴在地上,屁股撅的老高,颤抖着声音回答道:“下官愚钝,不知道四位大人因何事亲自到访,还请大人明示。”
肖烈冷哼了一声,对着旁边的三个人说:“就这智商也能当上县令,我也真是服了,难道我朝就没有一个精明强干的人了吗?”
赵海全也是冷冷一笑:“我看啊,他这个县令恐怕是买来的,指不定背地里都干了些什么见不得人勾当,就他这种人先砍头后查案,绝不可能会是冤假错案。”
“下官…下官为官一任,不曾做过什么伤天害理,鱼肉百姓的事,这些四位大人都可以去查,小人如若有半句谎言,便可任由几位大人处置。”油城县令早就被这四个人的气势给吓破了胆,身子都哆嗦到一块了,冷汗犹如瀑布一样,滴滴答答的落在地面上。
四个人见他如此状态只觉好笑,印雪松这时用一种比较温婉的口气说道:“行了,你们就别吓唬他了,看看你们把他给吓的。就算是明白自己是怎么回事,也都被你们给吓的说不出来了。”
印雪松走到县令的面前,蹲下身子笑着对他说道:“你也不用害怕,我们这次不是冲着你来的。我们只是听说,在你的府上,有一位书法造诣极为高深的人,故此我们几个才想要过来领略一下他的风采。不知县令大人会不会允许我们见他一见啊?”
“小小的一个账房先生,能得到几位大人的垂青,那一定是他们家的祖坟冒了青烟,上辈子积了大德。”县令扭回头对外面的衙役吼道:“快去把账房先生请过来,快去。”衙役听完,一溜烟的就跑了出去。
肖烈侧着脑袋,贴着南宫俊哲的耳朵小声的说道:“你们都是什么爱好啊,为什么要把这种人才都放到账房呢?就不怕他伪造了你们的签字,随意的支银子吗?”
南宫俊哲淡淡的笑了一下,同样用低低的声音回道:“放到账房是为了确保他的安全,也是为了保密。而且随意支出银两是不可能的,毕竟每天的开销用度,晚上我们都会亲自过目,要是有半点对不上的,那不是给自己找麻烦呢吗,他们才不会傻成那样呢,所以这种担心是没有必要的。”
“我是不是可以把你们定义成奸商,这小心思都让你们给想绝了。”肖烈鄙视的说道。
南宫俊哲也没多解释,只是轻描淡写的说:“自古爱才之人都这样,也是怕这样的人才让别人挖了去。你说这好不容易找来的人,让别人给弄走了,多不划算。”
肖烈斜着眼睛撇着嘴,一脸的不削,对南宫俊哲说:“你的私房钱就是借着你那个宝贝账房藏起来的吧?你说我要是把这件事跟嫂夫人说了,她会是个什么反应,你是不是得给我点什么好处来堵住我的嘴啊?”
“你这是敲诈,是赤裸裸的勒索,还说我是奸商,我看你才是彻头彻尾的奸商。你要是跟邱姑娘成了的话,我看你是如何处理这私房钱的。就她那个脾气,可不比你家嫂夫人差到哪去,都是同病相怜的人,你怎么就好意思来敲诈我呢,就不怕以后我反过来勒索你吗?”南宫俊哲的话,让肖烈的身体微微的颤抖了一下。昨天的事情依然历历在目,清晰可见。
肖烈马上变了一副嘻皮笑脸的模样:“正所谓冤冤相报何时了,我看咱们也就不要在纠结这个事了,我就当什么都不知道,以后你也不许给我穿小鞋,咱们就大事化小,小事化了,都是好兄弟,何苦呢,对不对!”
一旁的赵海全则是狠狠的鄙视了他们两个人一下:“不要脸!”
结果得到的却是他们两人异口同声的反驳:“到时候,你也一样。”南宫俊哲和肖烈对视了一眼呵呵呵的笑了起来,肖烈对着赵海全说:“你也好不到哪去,我看咱们几个人,也就印师兄和在客栈等着咱们的刑昊,不会这么干。这俩人可真是无欲无求啊,只是印师兄有的时候比较小气。”
印雪松简单的辩解了一下:“我那叫面面俱到,要是都像你那样乱花钱,咱们都卫府不早就被你给败祸空了。”
四个人就这么聊了起来,因为声音比较小,跪在下面的油城县令什么都没有听清楚,只能勉强的分辨出几个字,比如什么私房钱啊,什么花钱之类跟钱有关的字眼。油城县令暗自窃喜,在他心里,把面前这四个人,看成了与自己一样的贪财之人,心里琢磨着,如果一会自己出了有什么麻烦的话,可以用些钱财来买一个平安。想到这里,不自主的笑了一下。
这一下被肖烈看到了,瞪着眼珠子,挑高了嗓音斥责起了油城县令:“你笑个屁,莫非你是取笑我们吗?”肖烈以为他们的话,全都被这县令给听到了,所以才会如此动怒,这也是为了掩盖他们四个人此时的尴尬。
“就是借下官一万个胆子,下官也不敢如此行事啊。刚才下官只是觉得嗓子有些干痒,轻轻的咳嗽了一下,绝对不是发笑,大人莫要错怪了下官。”油城县令急忙解释着,心里早就抽了自己十多个大嘴巴了,心想:“真是没用,居然会在这种时候犯这样的错误,但愿这次可以躲过去。只要能相安无事,我一定去庙里好好的烧上一炷香,以后在做事可一定提高警惕了,今天可是太吓人了。”
油城县令是这么想的,他可不知道,面前坐着的这几位,就是他的催命鬼。
又是一阵慌乱的脚步声,一个白衣书生走进了县衙大堂,在县令身边跪倒后对着肖烈等人说道:“草民给四位大人请安,不知四位大人唤我前来,是有什么事要吩咐给草民吗?”
见有人进来,四个人收起了笑容,肖烈对着白衣书生说:“把你叫过来,是因为我们听说,小先生写的一手好字。而且这临摹的功夫极其了得,故而我们四人特意前来,想要亲眼看一看这到底是一位什么样的人才。”
白衣书生再次向上叩首,神采飞扬的对肖烈回道:“大人谬赞了,草民只有这么一点小爱好,不足挂齿。”
“哦,爱好啊,我这里有一件东西,想让小先生帮我瞧瞧,这到底是个什么物件。”说着话,肖烈从凳子上站了起来,慢慢走向白衣书生,伸手摸向怀里。大手刚伸进去,身体马上就僵住了,扭回头看着其余三个人,震惊的说道:“坏了,不见了!”百;镀;一;下;“;关东道爪;书;屋;”;最;新;章;节;第;一;时;间;免;费;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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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9章 虚惊一场
肖烈正准备把那封伪造他字迹的令信掏出来的时候,却发现本来揣在怀里的信不见了。这下可把他给急坏了,这计划成功与否完全在这封令信上。转回头看着印雪松他们三个,极为紧张的对他们三个唇语道:“这下可毁了,东西不见了!”
看到肖烈的唇语,印雪松和南宫俊哲也是一惊,而赵海全笑着从自己的怀里掏出令信,递给了肖烈。这三个人用错愕的眼神询问着赵海全这是怎么回事,赵海全交出令信后对他们说道:“刚才在来这里的路上时,见肖副指挥史从怀中掉落出来的。我就知道这东西比较重要,随手就捡了起来,本来打算回去之后在给你的,即然你现在就要,那我就只好现在给你了。”
三个人这才知道,如果不是赵海全眼尖的话,这令信恐怕早就丢了。肖烈镇定了一下情绪,随后一脸威严的把信交到了白衣书生的手里,对他说:“来,你帮我看看,这封信上的字,你能不能临摹出来,我要这字迹一般无二,就算是写这信的人都看不出来的那种。你可能办到?”
白衣书生一边拆着信封,一边自信满满的回道:“这件事大人大可放心,草民别的能耐没有,这临摹他人的字迹可以说是天下无双,我要是在全天下里排个第二,就不可能有人敢去争抢那第一的位置。”
一旁边的油城县令随之附和道:“这一点下官可以证明,我这个账房先生所说之言,并没有参杂半句大话,我是亲眼见过他这手绝活的。只要是他临摹出来的字,无论从每一笔每一划,还是当时写字人的心情,他都可以临摹的惟妙惟俏,我也正是因为他的这个本来,才会将他招进府中做了一任账房,掌管着我府中上上下下、里里外外的所有开销。刚刚肖副指挥史所说之事,对他而言绝对是轻而易举的,您们几位就等着瞧好吧。”
“不光好,还热闹呢。”赵海全在座位上冷嘲热讽道。然而跪着的两个人还不知道这句话是什么意思,还以为这位赵大人是在暗示他们两个,这件事要是能办好了,自己还会有升官发财的大好机会。
白衣书生小心翼翼的将信封里的令信拿了出来,展开信纸只看了一眼,便惊恐万分的将手中的令信抛在了空中,这封令信飘飘摇摇正好落在油城县令的面前。白衣书生马上对四个人哀求道:“大人冤枉啊,这封令信它就不是草民所写,更何况草民都没有见过这封令信。”
听到这话,油城县令身子一颤,马上捡起令信瞧了两眼,马上他就明白了这几个人为什么会亲自来到他这么个小县衙。接下来他的举动最可以看出,平日里这油城县令到底搜刮了多少民脂民膏。他先是看了两眼,随后将其折叠平整,塞回了信封之内,双手捧着举过头顶,什么话都没有说。心里想的是:“不管一会你们四个人如何怪罪与我,不管你们要定我什么样的罪名,我只要拿出一个你们无法拒绝的数字,我就一定会全身而退。整不好,我还能加入到这几个人的队伍之中,那样多少钱我都可以赚回来。至于这个白衣书生,舍了就舍了吧,之后在寻一个这样的人才就可以了。”
肖烈见二人的举止大为不同,出乎意料的看向身后的三个人,南宫俊哲最先反应过来,对着白衣书生厉语问道:“你只看了一眼,为什么就会如此惊慌,我们几个还没说要让你做什么呢,你怎么就会这么说呢?莫非你心里有鬼不成?”
“没鬼,我心里没鬼,我不知道,我什么都不知道,我只是奉命临摹了肖副指挥史的字迹,其余的事我什么都不知道。”白衣书生向前爬了两步,不住的给四个人磕着头:“草民只是一个工具,所有的主意都是县太爷出的,他才是罪魁祸首,你们要怪要罚就冲着他来,请四位大人放草民一条生路,从今往后,我必当改邪归正,再也不做这种伤天害理的事了。”
“你放屁,我什么时候让你做这种事了,本官一向洁身自好,这种肮脏的勾当我是从来不做。你这狗急跳墙的狗奴才,为了保命居然乱咬一通,你的良心都被狗吃了吗?”油城县令怒斥着白衣书生。
“都把嘴给我闭上!”肖烈不想在听他们两个人狗咬狗似的乱叫,上前一步大吼一声,把两个人给震慑住了。随后一把抓住白衣书生的衣领,把他整个人从地上举到了空中。肖烈剑眉倒竖,对着白衣书生说:“你到是招的挺快,我这还什么都没问呢,你就全说了。既然你这么乖,那就把你知道的全都告诉我吧。兴许爷爷我一高兴,就绕了你一条狗命。”
白衣书生吓的都尿了裤子了,哭天抹泪的把油城县令的计划全说了出来。他所说的倒是与那都卫军总兵说的一般无二,肖烈举着白衣书生看向油城县令:“他说的可是真的?”
油城县令心中一慌,急忙从地上站了起来,刚要向肖烈辩解,赵海全从椅子上蹿了起来,一脚将他踢翻在地,用另一只脚踩在他的胸口之上,低头对他说道:“谁让你站起来了,你这么不老实,就好好的在我脚底下呆着吧。”
躺在地上的油城县令,双手抓着赵海全的踩在自己身上的脚,口中大声喊道:“大人不可听信这奸诈小人的谗言,下官是清白的,下官绝对没有做过对不起大人的事。而且下官早就备下了一份薄礼,打算这两天送到几位大人的府中,今天正好你们来了,就免去了下官舟车劳顿之苦,等会你们走的时候,我叫人带着薄礼跟随几位,让他们运送到几位大人的府上。下官现在只求四位大人能够还下官一个清白,给我一个公道的说法。”
肖烈将白衣书生重重的摔在地上,抽出腰中的龙雀刃,刀光一闪,白衣书生的人头便与身体分离开来。肖烈拿起人头,走到油城县令的身边。用这死人头的脸按在了县令的脸上,凶恶无比,就如同吃人的魔王一样,对着油城县令恶狠狠的说道:“你要公道,好我就给你个公道,你来看看,这张脸够不够公道。”
油城县令这辈子也没经历过这种事,莫说是经历,就连见上一见机会都没有。而如今的情况则让他心理崩溃,本来想好的对策也都忘的一干二净。挣扎着,喊叫道:“拿走,把他拿走,副指挥史大人求求你把他拿走吧。”这县令现在说话都开始带哭腔了。
肖烈见时机成熟,便趁热打铁,手上加了把劲,将两张脸全都按变形了,恶笑道:“想让我拿走,也容易,那你就告诉我们一下,刚才这狗贼所说的可是实话?”
“是实话,是实话,刚才他所说的事情,没有一句假话。”县太爷继续挣扎着。
想要的效果已经达到了,肖烈也就不在吓唬他了,将手中的人头一甩,丢出了屋子。与赵海全二人回到座位,油城县令重新跪好,肖烈继续问道:“我在问你,那墨尘妖道与你又有和瓜葛?”
县令知道自己的这些事已经瞒不住了,抱着一丝能够活命的希望,把他与墨尘妖道所做的勾当说了出来:“墨尘道长求财求色,刚到油城的时候他就找到了我,就将他要做的事情统统告诉了我,还许诺我每做一单,就会分我一半的钱财。这几个月我一共收了他一万两雪花银,我是一分钱都没花,全都放在了库房之中。”
“那都卫军总兵又是怎么回事?”
“墨尘道长侮辱了一个天悦派的弟子,事后怕惹火烧身,就想着把天悦派搅乱,让她们自相残杀无暇顾及他。就和都卫军总兵勾搭连环,先是让他混进天悦派,在用决裂符达成让她们自相残杀的目的。但是这件事,我可半点好处都没捞到。”油城县令回答着肖烈一连串的问题。
最后肖烈把在他们几个人心中最重要的一个问题说了出来:“你一个小小的县令怎么会有如此大的胆子,是不是有什么人在你背后撑腰啊?这决裂符,是不是你背后的那个人给你的?”
然而油城县令的回答让几个人大失所望,他说:“在我背后并无人撑腰,我就是借着山高皇帝远的形势擅自而为。”
肖烈不相信他说的话,刚要发怒,赵海全将他拦了下来,摇头说道:“你看他现在的状态,绝对不会撒谎,这决裂符虽然来得蹊跷,但此人应该不曾知晓,你再问也是徒劳。”
“那怎么办?”肖烈失望的问道。
“就只剩下最后一个希望了,你跟印雪松两个人,押着他去找刘大人,借着押送犯人的借口,问一下就可以了,刘大人绝对不会对咱们说谎。”
没办法,只好按照赵海全说的去做了。肖烈与印雪松押着油城县令,驾驭土灵珠去找刘大人了。赵海全与南宫俊哲则带领着都卫军查抄了油城县令的府邸,查抄出来的银两,让几个都卫军运送回了鹤城。
也就过了小半天的功夫,印雪松与肖烈两个人回来了。南宫俊哲急忙问道:“进展如何,可有什么收获?”
肖烈与印雪松的状态极其平静,这让南宫俊哲与赵海全觉得他们两个得到了什么有用的情报。没成想肖烈说的话,让这两个人也是失望透顶。肖烈对他们说:“我们见到刘大人后,便把事情跟他说了,他给我们的答复是,秦大人已经被万岁爷关进了天牢,他现在自身难保,不可能对咱们有什么举动。所以这事就不是朝中之人所为,是咱们几个人想多了。”
知道了事情的结果,虽然有些失望,可也是一件好事,证明他们没有被什么人暗算到。四个人回到客栈叫上了刑昊,催动土灵珠回到了鹤城之内,此时天色已晚,五个人朝着都卫府的方向走着。
猛然间,肖烈伸出一只手,拦住了他们四个,并对他们说:“要是想活命的话,就别动别说话,老老实实的躲起来。”百;镀;一;下;“;关东道爪;书;屋;”;最;新;章;节;第;一;时;间;免;费;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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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0章 阴兵借路
肖烈把四个人悄悄的带到一个破旧的柴房之内,扒着窗户往外看去。南宫俊哲等四个人不明所以,不知道这小子又抽的是那门子邪风,赵海全蹲到他旁边也向外看去,嘴里问道:“臭小子,你看什么呢,这大晚上的不抓紧回家睡觉,跑这破柴房里干什么?你看到小偷了,还是看到通缉的江洋大盗了?”
肖烈先是抬头看了看月亮,此时已经夜至子时,一轮皓月悬挂于天上。肖烈用手指了指窗外,他们对面的这条街道正好是城隍衙门的所在,肖烈对着他们几个人说:“你们往城隍衙门的门口看,还有在它两侧的甬路上看,看一眼你们就知道我为什么要这么做了。”
几个人顺着肖烈手指的方向看去,只见从城隍衙门之内不断的走出一队队的城隍鬼兵,数量之大足足站满了三条街。赵海全惊呼:“阴兵借路?他们这是要借哪里的路,你们看站在门两侧的鬼差,这可是地狱酆都城提刑司的两位鬼差。最早我在酆都开客栈的时候,和他们两个打过交道。这两个鬼差,每个月都会来客栈吃一顿阳间饭,我也从侧面打听过。他们两个在提刑司专门负责提调鬼兵,去死灵聚集之地抓捕亡魂的。他们两个今天来了,恐怕是这附近发生了什么比较惨烈的事情,不是闹了天灾,就是闹了兵乱。”
南宫俊哲与印雪松从来都没真正的见到过阴兵借路的场面,之前也都是道听途说,今天亲眼看到后,感到无比的震撼。印雪松对赵海全说道:“赵大哥,你刚才说这阴兵借路,就是要去收魂魄,可这收魂魄的鬼兵也太多了。而且我一直有一个疑问,这勾魂之事不应该是由鬼差负责的吗,为什么还要派出这么多的鬼兵来做啊?”
“这你们就不知道了吧,我跟你们说,这派出如此之多的阴兵,那是因为死亡的人数过大,平时的鬼差抓不过来,所以就要动用这么多的鬼卒来协助他们。就好像咱们之前在小荒山一样,到了晚上一定也会有这么多的鬼卒前去抓捕亡灵。”赵海全解释道。
肖烈伸出手做了一个让他们安静的动作,向后退了两步,然后对他们说:“不对,这不是一次简单的阴兵借路抓捕魂魄的任务。这其中一定是发生了什么事情。不对,他们的行色、举止、动作都与平日里不同,就好像咱们出征的样子一样。而且你们仔细的看一下他们腰里悬挂的东西,那是束妖袋并不是束魂袋。难道鹤城周围出现了什么强大且难缠的妖物了吗?”
肖烈话音一落,几个人顺着窗户缝、门缝往外看去,这鬼卒腰里挂着的还真是束妖袋,如果不去仔细的观察,根本发现不出来。这束妖袋与束魂袋长相几乎一摸一样,区别只在于袋口的绳子。束妖袋是金色的绳索,而束魂袋则是黑色的绳索,不识货的肯定是注意不到的。
南宫俊哲迟疑了一下,马上对他们说道:“那也不对啊,如果说咱们鹤城之内或者是鹤城周围出现了妖物,都卫府和锦衣卫府是不可能不知道的,而且左天明与邱菲絮谁也没有用联络蝶通知咱们说城里发生了什么事情。”扭头又问道肖烈:“咱们什么时候能够出去啊?我现在有种很不好的感觉,我最怕的是咱们两家衙门,现在已经没有人了,倒不是说他们都死了,而是我担心他们已经去了出事的地方,而且没有时间给咱们发联络蝶,所以咱们才会对这件事一无所知。我必须回去一趟,要不然我这心都要揪到一块了。”
“在等一等,等他们彻底离开这条街的时候,咱们才能够出去。按照城隍衙门的规定,如果生人见到如此之多的鬼卒,是绝对不允许的,必须将看到此场景的人索回城隍衙门,直接投入轮回井。哪怕是修武之人,在没有得到城隍爷的允许的时候,也是不可以随便看的。”肖烈挡在柴房的门口,对着屋子里的几个人说。
这时,赵海全把所有人都叫到了窗户边上,指着外面对这些人说:“你们快看,那个鬼差手里拿的是什么?”
肖烈揉了揉眼睛,努力的将注意力放在鬼差的手中,惊奇道:“那不是鬼玺吗,怎么会在他的手中?而且,看他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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