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沧海龙腾录-第6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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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练,随即哈哈一笑道:“我那是在小孩子面前说说,真要摆到台面上来,恐怕贻笑大方了。
久闻盐帮威名,可惜无缘识见。今日有幸目睹盐帮少主风采,当浮一大白。”白若萱心道:“这人倒事故的很。不过任你再怎么精明,还是要着本姑娘的道。”说着几人又对饮了一杯。
白若萱故意引逗关小红道:“胡家妹子我瞧你这双手倒是白嫩的很。不知平日里用什么保养?”胡龙海听她这话,暗道:“槽糕,我方才说我是渔夫,这盐帮少主必信以为真。而我又谎称小红为侄女,我穿着粗陋自可瞒过去,而小红这通身的气派又怎么会是渔家女呢?
这二人似有意请我们喝酒,不知到底打的什么鬼主意,我须谨慎才是。盐帮与玄兵山庄素无往来,莫非对方看破了我们的行藏。”
关小红道:“我啊,冬日里用些羊脂露涂手。”她这一话一出,胡龙海脸上有些挂不住。羊脂露对于富人而言虽算不上什么稀罕物,但对于穷人而言却是奢望。一瓶羊脂露,市价三十两银子。能用得起羊脂露涂手自然是大户人家的千金。”
胡龙海心中嗔怪关小红不会藏拙,可酒桌上自然不能说出。二人又说了几句,当下岔开话题道:“白少主,未知令尊马老英雄身体康泰?” 白若萱道:“家父身子健朗。胡大爷,我主仆二人还有要事就不叨扰二位雅兴了。”说着便要起身。
阿力见关胡二人的视线移在白若萱脸上,他右手小拇指轻轻一弹,将零星的粉末弹入胡龙海的杯中。目送这二人走后,胡龙海脸色阴沉下来,关小红道:“胡二叔,你方才为什么不让我自报家门?”
胡龙海举起酒杯放在唇边咕咚喝了下去,淡淡道:“这二人来历不明,他们自称是盐帮的,可我瞧过他们的手,并非盐帮中人。”关小红奇道:“就凭手也能看出?”胡龙海看了她一眼道:“自然。你个傻丫头,方才人家问你的手如何保养,你却说用羊脂露。
你想想看,那羊脂露三十两一瓶,寻常渔家女能用的起?唉,这两人的身份实在……”他话还未说完,就感到小腹一阵绞痛。关小红见他脸色一变,忙道:“胡二叔,你怎么了?”
胡龙海捂着肚子道:“多半是要出恭了。”说着就朝客栈后堂走去。独余关小红一人坐在桌前,她以手托腮,手中用一根筷子敲着杯子。自语道:“胡二叔行事越来越让人摸不着头脑了,他先是邀请人家过来叙话,又是敬酒抬捧人家。最后却说人家居心叵测。
我倒看不出那位姊姊哪点像坏人,他嫌别人没说实话,他自己也没说实话。老是跟我讲这规矩,那规矩,怎么他自己反倒不讲规矩了。”忽然,她眼珠一转嘴角扬起一丝笑意道:“这不正是个好时机,没有胡二叔看着我,我便可自由自在,无拘无束的闯荡江湖了。”
说着她走到前面柜台放下一锭银子道:“待会儿告诉那位出恭的大爷,说本姑娘闯荡江湖去了。”那掌柜道:“姑娘你这银子多了。”关小红道:“多就多吧,全当本姑娘赏你的。记住啊,我的话一定要带到。”
那掌柜眯着眼将银子收下道:“好,好。我一定转达。”
………………………………
第三卷 十里春风 第一百二十二章 愿者上钩
却说关小红离了客栈,一路向东而行,出了叠翠镇。来到郊外,地上嫩黄的色的草疏疏朗朗,如淡烟一般让人见了欢喜。耳畔再无胡龙海的啰唣,她更顿觉神清气爽。
晴空万里,一缕缕如金线般的阳光普照着大地。她展开轻功在旷野里飞行,忽然她脑后传来马蹄声。关小红拧腰一纵,站在一棵树上。马上的乘客不是别人正是那白若萱与阿奇。
白若萱见是关小红,忙勒住马缰,笑道:“真是巧的很。小妹子,你要去哪里,姊姊我送你一程。”关小红道:“敢问姊姊何往?”白若萱道:“我啊原本打算回盐帮,可眼下还有一件事要办。小妹子,你怎么一个人在这里?”
关小红飞身从树上跃下,走上前来发牢骚道:“我那胡二叔烦人的紧,一天不在我耳旁说上八百句:江湖险,人心更险。他就吃饭不香,睡觉也不香。
所以我甩脱他,自己出来玩。姊姊家住盐帮,我是没去过的,姊姊肯不肯带我去呢?”白若萱假装犹豫道:“这……这恐怕不妥吧,那位胡先生是你的长辈,你这趟出来自然是跟着他的。
我想还是由我们把你送回他身边,免他挂念。再者你一个小姑娘家虽是会点武艺,可要闯荡江湖,还差的远。”
她这番话说的甚是高明,表面上句句是在劝她,实则是激她。对于关小红这样的心性,她早就摸透。这招欲擒故纵自然是施展的不着痕迹,而所谓的巧遇也自然是早就安排好的。以关小红的江湖阅历自然不会看透,更何况她这几日一直在与胡龙海怄气。
关小红道:“姊姊也小瞧我?”白若萱微笑道:“怎么会呢?我只是在想,可惜我没有你这样一个惹人怜爱的妹子,否则我与她二人相伴,自是一件乐事。”关小红得了夸赞道:“姊姊不但人美说话也甜,我想如果你不介意,那么让小妹与你同行。
胡大叔也说了盐帮是江湖上的大帮,我能遇到姊姊这样的人物也算运气极好。若能与姊姊同行,必能开拓视野,增长见识。未知姊姊意下如何?”
白若萱见她这么容易就上钩来,心中自是欣喜,面上却装作为难道:“这……这恐怕得你父母长辈同意才行,不然姊姊我就算一百个愿意,到头来难免会招致非议。”关小红撇着嘴道:“说来说去,姊姊还是哄我开心。”
这时,阿力翻身下马插嘴道:“少主,我瞧这小姑娘与你很投缘,你就答应她吧。那件事交给属下来办,待我将事情办妥后自会见少主。这徽州府难得出来一趟,你也难得结识新朋友。不走走,岂不可惜了?
至于那位胡大爷那边不如由我去打个招呼,这样人家的长辈也就放心了。您意下如何?”白若萱尚未开口,关小红笑道:“这位的大叔的法子最为妥当。姊姊你就答应我可好?”白若萱对阿力道:“你将马留下来给小丫头骑。见了胡大爷,千万请他放心。”
阿力双手一拱道:“是。”说着他将马缰交给了关小红道:“姑娘,请。”关小红笑道:“多谢大叔了。”说着跃上马鞍,与白若萱连辔而行。
胡龙海刚走了没几步就觉得丹田内犹如火烧一般,他喘着粗气后心靠在客栈后院的一棵树上。忽然间,他双腿一软,跪在地上。一只手捂住前胸,眼珠子忽然睁的老大。口中先是吐着白沫,接着便成了鲜红色。
直到一个客人来后院出恭这才发现了他的尸体,赶忙呼喊人来报官。
萧云帆从那艘船上神不知鬼不觉的溜走后,易容改扮了一番,他打算追查白若萱的行踪。走至叠翠镇时,见春来客栈门口挤满了看热闹的人。他也凑了过去,向旁边的人问道:“这位大哥,里面出了什么事?”
他身旁一个红脸汉子道:“听说里面死了人,官府派人正勘验现场呢。”萧云帆又问道:“死的是什么人啊?”他旁边一个瘦脸的人道:“听说是个五十岁的男的,好像是吃完酒,要去出恭,结果死在了半道上。”
萧云帆皱眉道:“难道要出恭也会死人?”一个胖大嫂道:“人要倒霉了喝口凉水都会冰死,出恭会死人,有什么大惊小怪?”萧云帆苦笑,原想分辨几句。终于忍住,在人群中他忽然看到一张脸,这张脸他是见过的,一个长着黄眉毛的中年人。
阿力也向身旁的人问了几句,萧云帆注意到他的嘴角扬起一丝笑意。心想:“里面那个男人的死会不会和他有关?这个黄眉毛出现在这里,怎么不见那个诡计多端的丫头?”
阿力似乎得到了他想要的消息,拨开人群匆匆离开。萧云帆见他要走,便悄悄地跟踪于他。起初,阿力倒未察觉,可在过一条小巷时,一个卖花的姑娘拦住萧云帆,阿力回头望了一眼,似乎明白了什么。
萧云帆被那姑娘纠缠,只好拿出几文钱买了几枝花。可就是这一眨眼的功夫,阿力的人已没了影。萧云帆心下颇为失望,悻悻地向大街上走去。见路旁一个卖瓷瓶的小贩正在招呼,他随手将鲜花送给了那小贩。
路上他心里在想:“这个黄眉毛为什么要重回到案发地呢?莫非是他有什么东西留在哪儿?还是说他有别的原因,他不确定自己是否将那个男人杀死,所以才要回来?到底是那种可能?
另外,鬼相门这次派这个丫头又要玩什么鬼把戏,这个人的死会不会与此事有关?嗯,不管怎样,我还是先去设法去衙门一趟,只要知道黄眉毛杀了谁,死者的身上说不定能查到些蛛丝马迹。”
想通了这一节,萧云帆在叠翠镇上另外一家客栈内投宿并打探了府衙所在。晚上,他换了一身短靠用黑巾蒙面。而后施展轻功,悄悄潜府衙。
停尸房内仵作已演过死者尸体,早早就离开了。
萧云帆从屋顶飘身落至院内,他见一个巡逻的差役提着灯笼赶来,他忙身子一纵,倒挂在横梁上。等那差役从他身下走过时,他落到那差役身后,二指一并顶在对方后心,另一只手捂住对方口鼻道:“我问你话,老老实实答,若干耍花样,大爷立刻送你见阎王。”
那差役吓地魂都丢了半天,一个劲地点头。萧云帆慢慢松开他的嘴道:“白日里春来客栈送来的那个死人现在何处?”那差役颤声道:“在……在停尸房。”萧云帆又问道:“停尸房在何处?”
差役指着前面一个月洞门道:“过……过了这个门,绕过假山。有……有一排矮房,今儿来的那位就……就在哪儿过夜。”萧云帆道:“那房间可有上锁?”差役喘着气道:“没……没有上锁。”
萧云帆道:“对不住了大哥。”说着抬手在他后颈上一磕,那差役立刻晕了过去。萧云帆将他托至屋檐下,而后道:“你在这里睡一觉,就当做了场梦。”
他依着差役所指向停尸房走去。穿过那个月洞门,绕过假山,两棵槐树后面果然有一排矮房。萧云帆蹑手蹑脚上了台阶,吱呀一声推开房门。屋内阴森森的,只有一张板床摆在正中。
饶是萧云帆大胆也不禁倒吸了一口冷气,他吹亮了火媒,大着胆子走至那板床前,一手掀开死者脸上的布。他脑海中闪过一个片段,眉峰一蹙,一颗不由得跳地异常猛烈起来,忖道:“是他。”
当日,萧云帆与银十三联手大战丐帮时,见过关小红与胡龙海二人,虽然只是一面之缘,但他却认了出来。他用火煤点亮了屋内的一盏油灯,淡淡黄光闪烁不定,墙上的影子也左右摇摆。
萧云帆带了一双手套,用事前准备好的棉花堵住鼻孔。胡龙海眼珠凸出,嘴唇发紫,显然是中毒而亡。萧云帆生怕遗漏什么,又摸了摸了对方手脚的骨骼。
在他检查胡龙海的手掌时发现他的左手的手掌有着厚厚的茧子,乃是练习铁砂掌一类的功夫所形成。而他的肋下,小腹都有疤痕,而他右臂上一个鹰的纹身却被萧云帆认了出来。
这纹身与别处不同,一是纹身的颜色乃是深紫色,二是这纹身有一个特殊的标记。在加之胡龙海身上的刀疤,他更加确认眼前的死者是胡震。胡震的远扬镖局原本在江湖上名头不小,可后来他因为丢了一趟重要的镖,从此便无法再镖师这一行混饭吃。
因为时隔多年,此事渐渐被人淡忘。萧云帆之所以知道,因为冯遇春赠给谢天琊的《江湖史话》里提及过此事。在加上他手臂上的鹰以及刀疤让萧云帆更加确信此人便是云中神鹰姜横。
远扬镖局失镖之后,姜横的家也被人放火烧掉。这个姜横也自然不知所终,令萧云帆没想到的是鬼相门居然对他动手,莫非姜横知道了鬼相门的秘密,所以被对方灭口。
就在他沉思之际,听到衙门前院有人喊道:“来人啊,救火啊。”萧云帆闻言,心念一动,随即醒悟过来,暗道:“看来今夜的不速之客不至萧某一人。”
他吹灭油灯,身子贴地滚入床板下方。床板上盖着破布拖至地面,寻常人根本不会注意于此。他屏住呼吸,静待来人。
………………………………
第三卷 十里春风 第一百二十三章 顺藤摸瓜
一阵冷风吹过,门板左右分开,一道人影飘进门来,跟着将门带上。来人脚步很轻,一步步走至到姜横的尸身前,窸窸窣窣一阵响动。原来是盖在姜横身上的破布滑落在地。
至于对方是何来意,萧云帆也无暇细想,在他看来,只要出其不意的擒住来人,谜题便可揭晓。一念甫动,他双掌地上一按,身子如游鱼般自床下窜出。
来人并未想到此间还有旁人,眼神中露出些许惊恐,手中的匕首当啷一声掉在地上。跟着对方右足向后一点,身子倒纵而出。这一下虽然应变极快,但萧云帆的出手更快。只见他左手一探,已将对方对方脚踝紧紧扣住。这只脚踝入手滑腻,显然对方是个女子。
那女子做梦也想不到,这床板下居然藏着一个人。而且对方的武功出奇的高,他左脚被对方抓住的那一刹那,只觉一股力道将她带回。不由得全身酸麻起来,砰地一声,背心重重地摔在地上。
还未等她站起,穴道已被萧云帆制住。他站起身,吹了吹火煤,点亮油灯,而后俯下身来,摘掉那女子的面巾。这女子不是旁人,居然是白日那个卖花的小姑娘。
萧云帆看着她冷冷道:“你是谁?你来这里做什么?”幸而这姑娘哑穴并未被点,当下微笑道:“你把耳朵凑过来,我就告诉你。”萧云帆道:“好啊。”那女子见他凑近,樱唇一张,一枚比头发丝还要细的银针向上射出。
这一下极为难防,而萧云帆早料她暗藏诡计,将头一侧便轻巧避开,伸手一夹道:“这种小孩子的把戏最好不要再我面前玩,我这个人耐心不好。我再说一遍,你是谁?来这里做什么?”那女子从未遇到向他这样可怕的对手,不由得心下一凛。
她看了看萧云帆,闭上眼睛道:“我不是你的对手,你还是杀了我吧,你问我什么我都不会说的。”萧云帆道:“你确信?”那女子不再说话。萧云帆叹了口气道:“看样子,我得用些非常的手段?”
萧云帆说这话时,语气很重,手段二字更是透着一股森寒之气。那女子忍不住问他:“你要做什么?”萧云帆道:“你是个女人,我是个男人,你说我要做什么?”
那女子红着脸道:“我……你难道没看出我还是个孩子?”萧云帆冷哼道:“我这人恰恰有个好习惯,凡是要谋害我的人,不管男女老幼我都要对他们的恶行加倍奉还。
你说你是个孩子,我可不信,一个心地如此歹毒的孩子,那我就更不能放过了。你若是个孩子,那我便教教你怎么做人。”
说着他的手慢慢移到对方的腰上,要去扯她的腰带。那女孩子呼吸急促了起来,她闭着眼,眼角流出泪珠道:“你还是杀了我吧。”萧云帆道:“杀了你,岂非便宜了你。我已经给过你机会了,可是你不珍惜。”那女孩子哀求道:“是我错了,我求求你,别碰我。”
萧云帆不禁好奇道:“为什么?”那女孩子道:“因为你一旦玷污了我,我的灵魂就无法见到月神。就算我死了,只能沉沦在罪恶之海中。”萧云帆笑道:“你口中的月神是什么?”那女孩子道:“月神我我们灵族信奉的神明。”
萧云帆伸手摸了摸鼻子道:“我呢,是个坏人,你也不是什么好人。坏人对付坏人应该用卑鄙的手段才是,你说对不对?”那女孩子无法反驳也不能反驳,毕竟她刚才的毒针的确可以要了萧云帆的命。
姜横的尸体散发出臭味的确令人不适,萧云帆看到她脸上露出难受的表情,不禁笑了起来。那女孩子看着他道:“你不打算碰我了?”萧云帆道:“无论是谁,在一个死人的注视下要和女孩子亲热,这个人脑袋不是被门夹了就是进了水。”
那女孩子笑道:“是的,你的脑袋没有被夹,也没有进水,所以你改变了主意。”
萧云帆站起身道:“你错了。我改变主意,不是因为你,而是因为那个死人,你若真的还有良心,便感谢他吧。我再问一次,希望你别让我失望。除了不碰你,我还有其他的法子整治你,你想不想试试?”
小姑娘猜测他这个人说得出做得到,况且要瞒住他这样一个聪明人的确不是一件容易的事。于是缓缓道:“是黄眉先生让我这么做的,他让我取下这个人的脸。”
萧云帆奇道:“这个人的脸?”他想了想,似乎明白了什么。而后站起身,缓缓走至门口,那小姑娘急道:“喂,我该说的都说了,你总不能让我躺在地上?”
萧云帆回头道:“难你还要我抱起你起来不成?”那女子道:“即便你不愿意抱我起来,也总该解开我的穴道吧。”
萧云帆摇头道:“你错了,男人有时候也不能相信女人的话,小孩子的也不行,尤其是你这种危险的小孩子。”说着他抱起姜横的尸体放在女孩的身旁。小姑娘叫道:“喂,你让他趟在我身边是什么意思?”萧云帆淡淡道:“你既然要取他的脸,你总得征得人家的同意吧?”
姜横的眼珠子凸出,直勾勾地瞪着她。小姑娘又急又气道:“喂!你别走,你别走。”萧云帆道:“一个时辰后你的穴道自会解开,不过,你如果真的想活命。对你的主人总好说没见过我。”说着,他身形一纵,跃上屋顶,几个起落后,消失在茫茫的夜色之中。
一个阴暗的地窖内,一张板桌前中坐着一个人,黄眉毛的人。他用枯瘦的手举起一只黄砂碗,昂起头,咕嘟一口干了。这碗酒下肚后,他的眼睛开始发亮,他看着面前的小姑娘道:“今夜我要你取的东西你可取回来了?”
那小姑娘点点头将包袱递给他,阿力打开包袱,里面是一张血淋淋的人脸。还有一个纹身,鹰的纹身。他看着两样东西,微笑道:“很好,办的很好。”小姑娘道:“黄眉先生,不知道你要这两样东西做什么?”
黄眉阿力冷笑道:“豆沙包,你几时话变的这么多了?”这个姑娘见他脸色不愉,忙低头赔罪道:“黄眉先生,是我说错话了。请你原谅。”阿力伸手指着她道:“你要想你妹妹活命,你最好乖乖的听话。不然她死了,你们灵族从今往后就只剩下你一个人,孤零零的一个人。”
豆沙包姑娘立刻跪下来哀求道:“是,是,豆沙包一定听黄眉先生的话。以后再也不敢多嘴了。”阿力从腰间拿出一个小纸包道:“这是药,让她按时吃,她的病就会好起来。”
豆沙包双手接过那纸包,忙退了出去 。走出地窖时,她伸手擦了擦泪水,咬着牙道:“妹妹,你会没事的。”说着她沿着大街穿过一个巷子走至巷尾,巷尾摆着一块大石头。
她推开那大石头,露出一个狗洞来,而后豆沙包跪下身来,钻入那个狗洞之中。这个狗洞通往一个座废园的枯井里。豆沙包与妹妹便在这个枯井里生活。
她推开一间屋子的门,屋内亮如白昼。在一张雕花床上躺着一个面如白纸,气若游丝的姑娘。那姑娘半个身子都躺着锦被之中,双目闭着。豆沙包看着妹妹安睡的样子,嘴角含笑,伸手抚摸着她的额头道:“星儿,你很快就会好起来的。黄眉先生一定会治好你的病。”
阿力回到自己房中,将那张脸皮放入一个盛有药水的罐子中。 而后他又将那块鹰纹身的皮放入自己贴身的兜内,吹了灯,安然入睡。萧云帆将一切看在眼中,他百思不得其解。
折腾了一夜,他也哈欠连连。回到客栈中,没换夜行衣,倒头便睡。一觉醒来,已日上三竿。忽听得窗外屋檐下叽叽喳喳,他推窗一看,原来是几只燕子啄泥筑巢。
萧云帆看着燕子,心念一动道:“我既不能分身,何不叫这些燕子帮我?它们提的要求一般也不过是食物,有它们替我监视那黄眉汉子,这样我也能省些心。”当下口念千灵诀,以神识与燕子对语。
千灵诀不比别的武功,他的法门完全是以神识驾驭。神识修炼之初依靠瞳术与灵语,而萧云帆在练这门功夫时,似乎已有新的领悟。再与任意一种生灵通过神识交流后,他的脑海中便会将这种奇妙的感觉记忆下来。
对他而言,这就好比小孩子辨物一般,将名记下了。闭着眼,也能倒背如流。 大千世界,宇宙众生,在一个人的认知中,其实都是以名的形式存在的。
这就好比白马非马一般,若一开始人把马叫牛,把牛叫马,那么马的名是会有所变化的。无为天地之始,名为万物之母便是这个道理。世间一切事物只要有名,便可对其动念,天地间最微妙的道便是深蕴其中。
千灵诀的第一重境界乃是“通灵”,“通灵”之后身心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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