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巅峰剑王-第9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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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女鬼身形一闪便消失了,在消失的同时手中一个白乎乎的东西向风无恨射了过来。

    自从上次被石灰包袭击以来,风无恨就不敢随意乱碰暗器了。

    他低头一躲,可是那黑东西居然在空中一转,径直落在他肩膀上,顿时一阵刺痛。

    扭头看去,正对上一双闪亮的眸子,是一只精瘦的白猫,浑身的毛都湿透了,显得格外诡异。

    “咝!”那猫呲着牙身子弓起来,四只爪子紧紧扣住风无恨的皮肉。

    风无恨大骇,伸手揪住猫脖子,那猫转头想去咬风无恨的手。

    无奈终究是只动物,哪里敌得过眼疾手快的风无恨,却被伸出的手一把揪住,凌空摔了出去,情急之下力道十足,如果砸在墙上肯定要四分五裂了。

    时迟那时快,草丛中忽然跃出一道白影,凌空将猫接住,然后就地一滚向风无恨扑来。

    按照风无恨的反应速度,本能躲开寻常的攻击。

    可是那女鬼的速度实在快的匪夷所思,加上距离又近,所以被一下扑倒在地。

    被扑倒了风无恨反而放心了,至少明这个对方不是鬼,而是实实在在的人,悬着的心刚放下来又提了起来。

    而对方一双手已经牢牢扣住自己的脖子,尖利的指甲似乎要刺破喉咙,风无恨一翻身把白衣人反压在身下,白衣人的长发披散在两旁,这才显露出面庞。

    一张清秀可人的白皙脸,看起来就像是邻家女孩,正是春时候在皇宫盗窃石斑鱼的那头三花猫,不过现在已经不是三花了,而是一只纯白猫。

    我们在皇宫里见过呀,是朋友了!风无恨心道。

    原来还是故人,风无恨顿时松了一口气,这才意识到两人目前保持的姿势极其的暧昧,他正压在猫女身上,而猫女的双手依然扣住他的脖子…

    猫女身上是一层白色沙衣,已经被雨水淋透,贴在身上能看到窈窕的身段,和傲人的双峰。

    鲜艳夺目,娇艳欲滴。

    这样一个性感野猫压在身下,不由得令风无恨的大脑一时短路,鼻血差点喷出来。

    幸而猫女也认出他来了,松开了扣住他脖子的利爪,狠狠地“喵”了一声,从风无恨身下钻了出来,甩甩湿漉漉的长发,三步两步向后宅中一所两层楼窜去。

    沿着柱子爬到楼上躲雨去了,先前那只用来当暗器的白猫也恶狠狠地冲风无恨叫了一声,仿佛在:“你丫等着。”然后也紧跟着猫女爬上楼去了。

    大雨倾盆,风无恨浑身精湿,还带着许多泥浆,他想了想,也跟着爬上了二楼。

    江南建筑里,凡在后宅的楼通常都是姐的绣楼,现在这座荒废多年的绣楼就成了猫女的闺房。

    这座闺房可是大大的与众不同,两串东西晒在屋檐下,已经被突如其来的大雨打湿了,猫女此刻正忙合着收东西。

    看见风无恨跟着上来也不答话,直接从那串东西上扯下来一个抛过来,风无恨接过来一看原来是一个晒干的咸鱼。

    原来这头猫还会储备干粮啊,绣房里有很多猫,大部分在躺着睡觉,部分在溜达。

    看见风无恨进来也没有什么特别的表示,只是把眼睛睁开一条缝瞄了一眼就继续睡觉了,地上还有一个盛满水的铜盆,盆边放着一盒皂角,再旁边还有几只神色仓皇,浑身湿透的猫,看来刚才猫女正在给这些猫洗澡。

    (本章完)
………………………………

第276章 亡命之徒

    “他问我哪儿来的药,我说大姐弄的。他又问在哪儿弄到的,我说在济世药铺。后来他又问我有没有跟大姐进药铺,他还问大姐在药铺里待了多长时间,还问我为什么自己回来了,好像还问了别的,我记不得了。”莫七蛋惊怯的看着雨尘,“我说的都是真话,没骗人。”

    莫七蛋说完,雨尘歪头看向胖子,“你亲眼看见肖心剑打翻了那碗药?”

    “对呀。”胖子点头。

    雨尘转身冲哑巴做了个手势,示意她留在庙里照看莫七蛋,转而冲胖子招了招手,“快走,跟我去济世药铺。”

    “去药铺干啥?”胖子还没反应过来。

    “长乐要杀药铺的大夫。”雨尘冲了出去。

    到得此时事情的脉络已经很清晰了,心剑怀疑大姐为了给他治病,用身子去跟大夫换药,而济世药铺的坐堂大夫名声好像的确不太好,这加重了肖心剑的怀疑。肖心剑打翻那碗药是因为他感觉那碗药脏,而他之所以要去杀那大夫,除了要给大姐报仇之外,还有很大原因是自尊心受到了伤害,小男人也是男人,有些屈辱是男人不可承受的。

    出了破庙之后雨尘开始拼命跑,济世药铺离众人所在的破庙不过五里路,而此前他们已经耽搁了不短的时间,心剑现在想必已经到了济世药铺。

    “雨尘,等等我。”胖子在后面叫。

    雨尘心中焦急,并不减速。

    胖子又嚷,“咱们空手过去也帮不上啥忙,得找家伙。”

    “找什么家伙?”雨尘并不回头。

    “当然是干仗的家伙,那老东西欺负大姐,得打死他。”胖子大口喘气,跟的越发勉强。

    “你打得过谁呀。”雨尘眉头大皱,他的确怕心剑杀人,但他更怕肖心剑杀错了人,这一切都是一雨尘自己的猜测,事实究竟是不是这样目前还不能确定。

    济世药铺是个很大的前后套院,在距药铺还有百十步时,药铺后院传来了凄厉的惨叫,惨叫声是女人发出的,在安静的凌晨显得异常刺耳。

    雨尘闻声心中一凛,疾冲上前,济世药铺有两个门,一个是正南的大门,还有一个是西北的小门,小门这时候是开着的,此时已近五更,晨色朦胧,自门外可以看到门里的狗窝外躺着一条死狗,不远处还有一只死鸡,定睛一看,正是众人昨晚结义时杀的那只。

    雨尘顾不得多想,进门之后就往北面正房跑,正房的门也是开着的,冲进去之后眼前的一幕令南风倒吸了一口凉气,一个只穿了短裤的矮胖男子倒在了离房门五步的地上,脖子几乎被砍断,只剩下一些皮肉连着。房间里到处都是血,一个中年女子畏缩在墙角,吓的瑟瑟发抖,正在语无伦次的求饶。

    肖心剑此时站在房间正中,抓着桌上的茶壶在大口灌水,拿在左手的柴刀仍在滴血。

    这一恐怖的情景把雨尘吓得呆住了,房间里浓烈的血腥气熏的他几欲呕吐,直到肖心剑放下茶壶他才反应过来,冲过去拉住心剑,“快跑。”

    令他没想到的是肖心剑并没有跟他一起跑,而是奋力甩开了他的手,“我不会走的,你快离开这儿。”

    雨尘尚未接话,两个药铺的伙计已然自前院跑进了后院。

    雨尘顾不得说话,再度抓住肖心剑的手腕往外拖拽。

    肖心剑比雨尘要高出一个头,力气也比他大的多,换做平常时候雨尘是拖不动他的,但他本就有病在身,先前的争斗全靠一口怒火支撑,怒火消退之后近乎虚脱,被南风拖拽着出了房门。

    那两个伙计见二人自正房出来,又见长乐拎着刀,立刻知道大事不好,其中一个年纪比较大的顺手自墙角抄了根扁担,“你们是什么人?”

    “阿福,老爷被他们杀了。”房中传来了妇人的哭喊声。

    那名为阿福的伙计听得主母的叫喊,也不敢上前,抓着扁担高声呼喝,虚张声势。

    年轻的伙计没找到趁手的家伙,抓了把扫帚在手里,“我认得他们,是土地庙的小叫花子。”

    “人是我杀的,与我的兄弟无关,你们绑了我见官吧。”心剑又想挣脱雨尘的拉扯。

    眼见伙计冲了上来,雨尘抢了肖心剑的长刀抓在手里,“别过来,都别过来。”

    那两个伙计比二人要高大,待得看清二人不过是个半大小子之后,怯意渐去,一边高喊着杀人啦,一边试图上前攻击二人。

    雨尘所用柴刀不过尺许长短,扁担比柴刀要长的多,阿福抡着扁担奋力抽打,雨尘拖着不愿离开的肖心剑,躲闪不便,接连挨打。

    就在南风叫苦不迭之际,胖子自门外冲了进来,手里抓着一根顶门棍,自后面偷袭,将阿福一棍撂倒。

    “愣着干啥,快跑哇。”胖子偷袭得手之后又去追打另外一个。

    南风趁机拖着长乐跑了出来,刚出门就发现吕平川和楚怀柔自北面向此处跑来。

    二人到得近前,见到南风手里的柴刀和一脸木然的长乐,隐约猜到发生了什么事情。

    “他把大夫杀了?”张无忌看向雨尘。

    “杀了。”二人的到来令雨尘踏实不少,“大哥,他们认出我们了。”

    张无忌闻言眉头大皱,但他并未慌乱,快速思虑过后出言说道,“破庙不能住了,心离,你带心钌走。我回破庙带走莫七蛋和大眼睛。雨尘,你跟胖子一伙,分头走。”

    “自哪里会合?”寒心离快速发问。

    张无忌摇了摇头,“凑在一起太过显眼,分开走,能走掉一个算一个。”

    寒心离重重点头,拉着肖心剑向南跑去。

    “心离,心剑有没有杀错人?”张无忌问道。

    寒心离闻声回头,但她并没有回答张无忌的问题,只是看了二人一眼便拉着心剑匆匆离去……

    “胖子,快走。”张无忌冲胖子喊道。

    胖子已经将那伙计追进了正屋,此时正守在门口不让里面的人出来,听得张无忌的呼喊,扔掉顶门棍就向外跑。

    “雨尘,多保重。”张无忌不等胖子出门便向北跑去。

    “快跑,快跑。”胖子逃跑还不忘拎上那只死鸡。

    雨尘扔掉柴刀,转身向南跑去。

    “喂,反啦。”胖子在后面喊。

    “快跟我走。”雨尘高喊。

    胖子一听调头向南跑来,但跑到小门时,药铺的伙计正好冲了出来,胖子见势不好,只能调头又往北跑。

    南风无力接迎,只能高声喊道,“千万别回去。”

    “那我去哪儿?”胖子回应。

    (本章完)
………………………………

第277章 小道姑

    雨尘没有答话,他自己也不知道去哪儿,当务之急是尽快找个安全的地方躲起来,万万不能被官兵抓住。

    跑了几步之后,雨尘摔倒了,他是故意摔倒引那两个伙计来追的,胖子跑不快,若是那两个伙计去追他,很快就能把他给摁住。

    二人正在犹豫追谁,见雨尘摔倒,便冲着他来了。

    等二人跑近,雨尘快速爬起,往南狂奔,到得巷口拐道向西,往西跑了几步之后又往南下去了,穿过一条南北巷子,再度变换方向往东跑。

    眼见那两个伙计已经不见了踪影,他便改狂奔为快走,这时候天已经蒙蒙亮,街上有了稀稀朗朗的行人,狂奔会引起别人的注意。

    雨尘打小儿自这片儿长大,对周围环境非常熟悉,疾行的同时暗自斟酌躲哪儿比较妥当。

    思虑过后他决定去东城,东城近日正在举行规模很大的法会,去那里躲着最稳妥,按照常人想法,惹上了人命官司肯定会躲到没人的地方,谁也想不到他不但敢抛头露面还敢去那种人多的场合。

    决定了去处之后,雨尘便开始留心道路两侧的民居和店铺,身上这身破烂单衣太过显眼,得设法换掉,不能让别人看出他是个叫花子。

    走出四五里,他也没能搞到衣服,此时已经到了东城和西城交界的南北大道,再往东就是东城了。

    雨尘虽然在京城里长大,但他对东城却并不怎么熟悉,原因很简单,城里的叫花子都是有固定地盘儿的,如果跑到别人的地盘上乞讨,会遭到其他乞丐的殴打,打到什么程度得看对方的心情,打死了也没事儿,因为没谁会在乎死了个叫花子。

    与西城低矮密集的房屋不同,东城的房子大多是独门独院,很大很宽敞,房屋与房屋的间隔也很远。

    那个什么法会昨天已经开始了,他虽然没来,却听人说过法会是自正阳门前举行的,皇帝住在皇宫,皇宫外面是皇城,皇城南面的大门就是正阳门。

    这时候已经有早点在卖了,与西城的地摊儿不同,东城的早点都是店铺制作,不过这对雨尘这个小叫花子来说,也没什么区别,因为不管是地摊儿还是食铺他都吃不起。

    不过有一点倒是引起了他的注意,那就是早起在食铺里吃东西的食客有不少都带着兵器,一看就是练武之人,其中还有一些穿着各种道袍的道士。

    他运气不错,中途没有遇到同行,一炷香之后来到了正阳门附近。

    正阳门前搭起了一个很大的木台,木台有一丈高矮,宽近三丈,东西有十几丈长,高大气派。

    木台上铺着红色的毯子,红毯上面是几张座椅,由于人都没有到场,座位上都盖着红布。台子的上面罩着一个很大的黄绸罗帐,想必是遮阳用的。

    台下有两列座位,自木台两侧南北排列,东西对坐,每一列都有几十张座椅。

    在这两列座椅的东西两侧有很多方形的棚子,每个棚子都有两间房屋大小,里面摆着木桌和板凳等物。

    看场周围有士兵警戒,由于时辰尚早,场中只有一些劳役拖着石碾碾压场地。

    环视左右之后,雨尘向东南方向走去,在距离看场两里左右的地方有几棵柳树,树叶还没掉,可以爬到树上去。

    到得近前他才发现这几棵柳树长在河渠旁边,皇城外面有护城河,这里是护城河排水的河渠,河渠有两丈多宽,由于昨天刚下过雨,水渠里水势很急。

    南风爬上了最大的那棵柳树,找了一处树丫坐了上去,这是棵垂柳,下垂的枝条为他提供了很好的掩护。

    直至此刻他才放松下来,随即开始为寒心离等人担心,众人本来打算今天到这里谋取出路,未曾想中途生变,原本的计划彻底打乱了。

    雨尘随手折了根柳条叼在嘴里,开始静心细想,事发时是凌晨,药铺伙计就算报官,官府也没办法立刻派人缉拿,至少也得等到辰时衙役们上工,而城门在卯时就开了,在官府抓人之前众人有足够的时间逃走。

    寒心离和肖心剑很可能会出城,毕竟心剑是杀人凶手,是官府缉拿的主要目标。张无忌和大眼睛还有莫七蛋在一起,三人在一起目标就比较大,所以他们出城的可能性也大。

    寒心离和张无忌都是有主意的人,他不怎么担心,他最担心的是胖子,胖子比较憨厚,应变能力不太行,最可能被抓到。

    七人这几年一直住在一起,虽然饥一顿饱一顿,却有人作伴儿,不管遇到什么事儿都有人商议,就这么散了令雨尘很是难过,难过之余难免怨恨肖心剑,如果不是心剑杀了人,众人此时还好好的在一块儿。

    另一方面他也担心冤枉了心剑,如果那胖大夫真的欺辱了寒心离,那肖心剑做的就是对的,他干了件男人该干的事情。

    分手之前张无忌曾经问过寒心离,肖心剑有没有杀错人,但寒心离并没有回答,如此一来事情就没了答案。

    “唉。”雨尘倚上树杈,叹了口气。

    在爬树之前他就看到树上有个乌鸦窝,此时离的近了,加上角度问题,倚倒之后他发现上面的乌鸦窝里好像有个白色的东西,虽然不知是什么,却可以肯定不是鸟毛。

    心中存疑,就攀着树枝爬了上去,到得乌鸦窝旁歪头向里看,映入眼帘的是一双蓝色的布鞋,鞋下面是一个灰白色的小包袱。

    雨尘伸手拿出那双布鞋,鞋的尺码很小,应该是双女人的鞋。

    雨尘将布鞋夹在腋下,又抓出了那个包袱,解开一看,里面整齐的叠放着一套女人衣服,有内衣,有内衬,还有一套青色的外衣,衣服上有香味儿,是女人的衣服。

    除了衣服,包袱里一些杂物和一个小钱袋,撑开袋口,只见里面有一些铜钱,还有几块儿碎银子。

    见到银钱,雨尘大喜过望,第一反应就是抓紧时间去买身衣服。

    就在他拎着包袱想要下树之际,下面传来了女人的声音,“把衣服还给我。”

    雨尘循着声音的来处,看到了说话的女人,令他没想到的是此人不在地上而在水里……

    排水的河渠宽过两丈,说话的女子在河中央,此时正在仰头上望。

    “你在水里干嘛?”南风疑惑的问道,由于居高临下,那女子的样貌他看的不太真切,只能看出对方年纪不大,还有就是头发很长。

    “我的东西掉到了河里,我下来寻找,快把衣服还给我。”女子再度讨要。

    雨尘没有接话,攀着树枝下到地面,蹲在岸边看那女子,这女子的年纪应该在十八到二十岁之间,瓜子脸,尖下巴,眼睛很大,可能是水里太冷,面色有些苍白。

    “这包东西是我捡的。”雨尘说道,他有恃无恐,对方在水里,他在岸上,如果对方态度和善,他就把钱袋拿走,把衣服还给对方。如果对方强硬蛮横,他连衣服都不给对方留下,那女子现在是光着的,就算他逃走,对方也不能上岸追他。

    那女子貌似猜到了他心中所想,“那些银两送给你,包袱还给我就好。”

    “说话算数?”雨尘加以确认。

    “绝不反悔,”女子和声劝说,“我那衣服你要了也没有用处,还给我吧。”

    雨尘想了想,改变了主意,“这样吧,我也不要你的钱袋,你上岸之后陪我去买身衣服,再买点儿吃的给我,成不成?”

    那女子急于讨回衣服,痛快的答应了。

    雨尘将包袱放到岸边,拎着钱袋往后退了几步,背对对方,“好了,你上来吧。”

    片刻过后,身后传来了穿衣服的声音,雨尘还小,对女人不感兴趣,没有回头偷看。

    “你走吧。”身后传来了女子的声音。

    雨尘转过身去,只见那女子已经穿好了衣服,正在盘挽发髻。此前他只是注意到包袱里的衣服是青色的,待得女子穿在身上他才发现原来这件青色的袍子是件道袍。

    “咱们之前说好了,你得陪我去买身衣服。”南风说道,他之所以让这女人带他去买衣服是为了掩人耳目,他是个叫花子,叫花子拿钱买衣服会令人起疑。

    那女子一边盘头一边上下打量着南风,头发盘好之后开口说道,“你是个乞儿?”

    南风点了点头,“是啊,你是个道士么?”

    女子没有正面接话,“你如果没什么事情,今天就跟着我吧,我管你温饱。”

    道姑的提议令南风很意外,本想问“跟着你干啥”,想了想又憋了回去,痛快答应,“好啊。”

    “走,带你买衣服。”道姑冲南风伸出了手。

    “我跟着你就行。”南风犹豫着没伸手,一来自己手上全是灰,二来自己虽然不是大人,却也不算小了,被女人牵着多少有些别扭。

    道姑主动拉住他的手,迈步向前。

    (本章完)
………………………………

第278章 武道残卷

    “你的东西找到了吗?”

    “什么东西?”道姑反问。

    “掉进水里的东西呀。”雨尘走之时环视左右,那些劳役已经压好场地,拉着石碾子走了,一些可能是宫女的年轻女子正在整理场中的桌椅等器物。

    “嗯,找到了。”道姑随口说道。

    人成熟与否并不取决于年纪的大小,而是取决于经历事情的多少,雨尘虽然年幼,却一直生活在市井,见多识广,懂得察言观色,他根据那道姑的语气判断出对方应该没说实话,但除了下水捞东西,这道姑似乎也没别的理由大清早的跳到河里去。

    西城的布店只卖布料,没有成衣,因为成衣太压本钱。

    但东城的布店有成衣出售,道姑给雨尘挑了件蓝布袍子,换下了破烂不堪的单衣。

    本来说好的只是买套衣服,道姑又大方的送了他一双鞋子,随后又让他洗了头,帮他挽了个发髻。

    道姑上下打量着雨尘,满意点头。

    雨尘也很满意,现在这身打扮就算是破庙附近的街坊也认不出他了。

    “你叫什么名字?”道姑牵上了雨尘的手。

    “雨尘。”雨尘干脆的说道。

    “走,带你吃东西。”道姑带着他向不远处的食铺走去。

    到得食铺门口,雨尘停了下来,“我不进去了,你买个烧饼给我就成。”

    道姑也不勉强,但也没有松开他,拉着他进门买了个烧饼。

    “你怎么不吃?”南风啃吃着烧饼。

    道姑随口说道,“我吃过了。”

    “你不常出门吧?”雨尘问道。

    “为什么这么问?”道姑回头看他。

    “你刚才用的是大钱,一个大钱可以买五个烧饼。”雨尘说道,此时的钱币并非只有一种,单是铜钱就有三四种,不同的铜钱价值也不相同。

    道姑笑了笑,没有接话。

    找店铺买衣服和鞋子用了半个时辰,等二人回到正阳门时,那里已经聚集了不少的民众,木台上的座位还是空的,木台下的两列座椅也是空的,不过座椅两侧的那些棚子里已经有人了。

    这些棚子前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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