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巅峰剑王-第9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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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些棚子前面都拉有字幅,字幅颜各色各异,长短不一,上面都有字,不过雨尘不识字,不知道那上面写的什么。

    到得场地外围,道姑停了下来。雨尘再度左右张望,试图自人群中找到张无忌等人,昨天晚上众人说好今天来这里的,说不定有人跟他一样的心思。

    “你在看什么?”道姑问道。

    “我在看那些布条,那些棚子上面的布条上写的什么?”南风随口搪塞。

    “门派的名字。”道姑说道。

    “布条颜色为什么不一样?”雨尘又问,此时场外至少聚集了上千人,想找人谈何容易。

    与雨尘的左右张望不同,道姑垂眉低头目不斜视,“横幅颜色代表了本派话事人的修为。”

    道姑这话雨尘没听懂,他搞不懂颜sè和修为之间有什么关系,不过细辨之下可以发现这些布条有六种颜色,分别是深红,淡蓝,蓝色,深蓝,淡紫和紫色。三种蓝色占了多数,深红色不多,淡紫很少,不过五条,纯正的紫色布条更少,只有一条,位于场地东面。

    雨尘心中充满了疑问,但他并没有喋喋不休的追问,向人请教固然省事儿,但是问多了人家会烦,如果所问问题对方不回答,还会碰一鼻子灰,为了避免惹人烦,能少问就尽量少问,靠自己的眼睛和脑子进行观察判断。

    “紫色最厉害,蓝的差一点,红的最弱,对吧?”雨尘问道,通过自己的观察得出结论,然后请对方确认,这种情况通常不会惹人烦。

    道姑点了点头。

    观察过后他又得出了另外一个结论,“是不是道士的武功最厉害,和尚和练武的都不如道士?”

    “为什么这么说?”道姑笑问。

    “拉着紫色布条的棚子有四个是道士的,有两个是和尚的,只有一个里面坐的是练武的人。”南风说道。

    道姑摇了摇头,“也不能这样讲,道士修行的是法术,僧尼领悟的是神通,而武学则是自道法和神通中衍生出来的技艺,三者修行的都是灵气,只有修为的差距,没有本质的高低……”

    “说得好,很公正!”雨尘语出真心,他对这个年轻的道姑印象很好,不但对他很和善,说话还很公允,没有因为自己是道士就贬低和尚和那些练武的。

    道姑摆了摆手,“公正是因为我没有立场。”。

    “你是道士,怎么会没有立场?”南风不解的问道。

    道姑笑了笑,没有接话。

    随着时间的推移,场外聚集的人越来越多,其中不乏背着包袱,风尘仆仆的外地人,这些人以年轻人为主,到这里来多半是为了拜师学艺,可能是时辰未到,众人都被士兵挡在了场地之外,谁也不得进场。

    来的人越来越多,后面的人开始拥挤推搡,雨尘有心挤到最前面,但被道姑拉了回来。

    雨尘个子矮,在人群里视线受阻,“咱去前面吧,看的清楚。”

    “就在这儿。”道姑摇了摇头。

    南风无奈,只能陪她待在原地,“你昨天来了吗?”

    道姑点了点头。

    “你也是冲着武道残卷来的?”雨尘又问,此时场外至少也有上万人,摩肩擦踵,他已经放弃寻找同伴了。

    道姑摇了摇头,“不是,我是来听经的。”

    雨尘没有再问,他对这场法会的性质不太了解,也不知道听经有什么用。

    一开始雨尘还对道姑拉着他有点排斥,时间一长反倒喜欢上了这种感觉,这个道姑的手很凉,握着她的手感觉很舒服。

    临近辰时,各帮派的重要人物开始入场,这些人以男人居多,女子很少,四十岁以下的没几个,总人数当有一百多人,其中武人占了七成,身穿道袍的占了两成,披着袈裟的和尚人数不多,只有十几个。

    这些人入场之后各自来到南北排列的木椅前,但他们并没有落座,而是纷纷扭头北望。

    他们在看什么雨尘不清楚,因为北面有木台挡着,他看不到。

    片刻过后,木台上出现了三个人,西面是一个身穿大红袈裟的老和尚,年纪当在八十开外,身材高大,长髯无发,手里拿着一根九环禅杖。

    中间是个青年道士,面目俊朗,气度超然,年纪当在三十左右,此人穿的是一身紫色道袍,这种道袍很少见,上面好像还绣着龙的图案。此人戴的道冠也跟普通道士的不同,有点像宝塔。他的左手捧着一柄拂尘,拂尘的手柄黄灿灿的,应该是纯金打造。

    东面的那个是五十岁左右的清瘦男子,穿的是一身灰布麻衣,反背双手,面无表情。

    三人到场之后,那紫衣道士甩动拂尘,冲台下众人单手见礼,“福生无量天尊。”

    此人修为精深,一声无量天尊震心惊神,瞬时压下场中万千杂音。一语过后,场中鸦雀无声。

    在场道人纷纷弯身回礼。

    紫衣道士后退归位,他坐下之后,木台前的道士方才尽皆落座。

    老和尚随后上前,双手合十,宣传唱佛号,“南无阿弥陀佛。”

    与那紫衣道士的震人心神不同,老和尚的声音很是平和,透着与世无争的淡泊和悲天悯人的慈悲。

    台下僧人合十还礼,老和尚回身落座,台下的僧人亦随之落座。

    最后上前的是那老年男子,环视左右之后左手立掌,右手抱拳,自前胸碰合,沉声开口,“诸位远道而来,着实辛苦,林某绝不会让诸位空手而归。”

    “好!”

    “林掌门义薄云天!”

    “唯林掌门马首是瞻!”

    台下的武林中人高呼应和。

    “请!”姓林的男子再度冲众人见礼,这才回身落座。

    场中武人居多,呼啦一声尽数坐下,声势瞬时盖过了之前的僧道。

    南风个子矮,三人在台上站着的时候他还能看见,三人一坐下他就瞅不着了,就在他踮脚抻脖子向北眺望时,那紫衣道士再度离座站起,缓步上前,“不请自到的请早些离场,免伤和气。”

    (本章完)
………………………………

第279章 再见似故人

    “他就是护国真人?”雨尘问那道姑。

    道姑点了点头。

    “他在跟谁说话?”雨尘好奇的问道。

    道姑摇了摇头。

    “你是不是早上下水冻着了?”雨尘歪头看那道姑,那道姑面色苍白,正在瑟瑟发抖。

    道姑紧紧的抓着他的手,并不说话。

    护国真人一直在台上站着,片刻过后伸出了右手食中二指,“此乃玉清法会,不容污亵,还不退走?!”

    “这人多大年纪?”雨尘仰视着正北木台上的年轻道士,年纪轻轻就当上了护国真人,当真是少年得志。

    道姑低着头,并不接话。

    雨尘察觉到了异样,歪头问道,“他是不是在撵你呀?”

    道姑紧紧的抓着雨尘的手,仍不答话。

    就在雨尘想要继续追问之时,那紫衣道士垂下了右手,转身回座。

    雨尘本以为马上就要开始比武,没想到护国真人落座之后竟然开始讲起了经文,经文名为高玄真经,内容很是拗口,即便护国真人对经文进行了解释他也听的糊里糊涂,只知道说的是对天地yin阳的领悟和理解。

    觉得无聊的不止他一个,南风环顾四周,发现众人都听的无精打采,包括那一百来号儿坐着的,道士和尚还在装装样子,那些武人根本就没在听,一脸的不耐烦,有的甚至打起了瞌睡。

    但有个人一直听的聚精会神,那就是他身边的道姑,全神贯注,乃至忘我。

    “这群人好像不太对付。”南风打了个哈欠,昨天晚上没睡好,现在困了。

    道姑敷衍的点了点头。

    “什么时候开始比武?”雨尘问道。

    “快了,快了。”道姑的心思压根儿就不在他身上。

    同样的问题雨尘先后问了四五次,道姑的回答一直是快了快了,结果那护国真人一直讲了一个时辰方才结束,木台上的三人退场,台下坐着的那些人分别前往两侧凉棚,等候在场外的众人一拥而上,朝着那些扯有紫色长幅的棚子直冲而去。

    “怎么搞的乱哄哄的?”雨尘又打哈欠。

    “都是些叶公好龙之辈,”道姑自怀中掏出钱袋塞给雨尘,“我要走了,这些银钱送给你。”

    “明天还有一天,你还来吗?”雨尘问道。

    “我不能再来了。”道姑转身迈步。

    雨尘跟了上去,“钱都给了我,你拿什么做盘缠?”

    “我走水路回去,用不着盘缠。”道姑转身指着那些凉棚,“拜师学艺未尝不是一条出路,你可以过去试试。”

    虽然相处时间很短,南风对这道姑印象却很好,有些不舍,“我跟着你做道士行不?”

    “穿着道袍就是一定是道士吗?”道姑笑道。

    南风大惊,“你不是道士呀?”

    “也不一定不是,好了,我得走了。”道姑转身迈步。

    “我还不知道你叫什么名字呢。”南风踌躇着没有跟上去。

    道姑没有答话。

    雨尘看了看手里的钱袋,这才想起还没有向人家道谢,“谢谢。”

    “道谢的应该是我。”熙攘的人群之中传来了道姑的声音。

    雨尘站在原地举目相送,直到不见了道姑的身影才回头看向那些挤满了人的凉棚。

    这么多门派,选哪一个好呢……

    凉棚有一百多处,但请求收录的人更多,每个凉棚前面都围满了人,里三层外三层,根本挤不进去。

    无奈之下雨尘只能自外围转悠,由于他不认字儿,也就不知道哪个凉棚里是哪个门派,不过有一点很明显,那就是挂着紫sè横幅的凉棚前人数最多,然后是深蓝,人数最少的是挂着深红sè横幅的凉棚,不过就算人数最少,也围了几十个,这些人绞尽脑汁的想要别人收自己为徒。

    为了达到目的,这些人无所不用其极,不过所用的法子都大同小异,大致可以分为三类,

    一是博取同情,什么自己身负血海深仇忍辱负重,什么家破人亡妻离子散,还有什么身有疾患不久于人世,总之是尽量把自己说的很惨。

    本来雨尘感觉自己已经很惨了,但跟这些人一比,他感觉自己就是个幸运儿,这么多比自己惨的人排在前面,他这不缺胳膊不少腿儿的人都不好意思往里挤。

    还有一种是表忠,极尽阿谀献媚之能事,赌咒发誓,什么再生父母,什么恩重如山,对方还没答应收他们呢,就开始铭记肺腑,永生难忘了。

    这些话单是听就足以让南风起一身鸡皮疙瘩,打死他他也说不出口。

    还有一种是胸怀大志,满怀抱负的,什么以天下太平为己任,什么拯救黎民于水火,说的义薄云天,说的热血沸腾。

    遇到这种人,雨尘都不敢在那棚子周围待,这话犯忌呀,如果让皇上听到了,不抓起来砍了才怪。

    虽然每个与会的门派都有一个凉棚,但并不是每个门派都招收弟子门人,有些一个都不收,来一个撵一个,根本不给对方说话的机会。

    不过也有收的,还收了不少,那些僧人的门派收人最多,用他们的话说是众生平等,众生皆可成佛,不管男女老少,不论悟性高低,来者不拒,片刻功夫就收了数百人,也不知道这些人到了要剃光头的时候会不会跑。

    转了几圈之后,雨尘打消了加入门派的念头,他虽然是叫花子,却有骨气,耻于跟这些人为伍。

    在确定张无忌等人不在此处之后,雨尘离开了会场,他本来还想看比武的,到现在连看热闹的兴致也没了,这个法会本身的气氛就不对,根本就不是一堂和气,道士和尚还有武人,谁也不服谁,凑在一块儿无非是为了争夺武道残卷。

    他对武道残卷一点儿兴趣也没有,一来他不知道残卷有什么用,再者他连人间的书都看不懂,更别说天书了。

    离开闹哄哄的会场之后雨尘感觉无比清净,紧接着开始斟酌去处,他最想做的事情是回西城打听消息,但现在是大白天,他不敢回去,怎么着也得等到晚上。

    他现在穿了一身新衣服,哪怕躺在树荫下也没人当他是叫花子,昨天晚上没睡好,一觉直接睡到傍晚时分。

    睡醒之后,雨尘开始往西晃悠,一天只吃了一个饼子,他早就饿了,但他没在东城买吃的,原因很简单,东城的东西贵,同样一个方孔钱,在西城能买俩饼子,在东城只能买一个。

    实际上道姑留下的钱袋里有不少钱,还有几块儿银子,银子在这时候很贵重,一两银子能换八百个铜钱,但他不敢乱用这笔钱,这倒不是为了自己,而是为了肖心剑和张无忌等人,他不知道自己的这些兄弟姐妹有没有被官府抓住,如果倒霉被抓到了,他可以用钱把他们赎出来,这时候钱是万能的,不但能买吃的住的,还能光明正大的从官府手里赎人买命。

    来到东城和西城交界处,雨尘改道向北,自北面绕到了破庙所在区域,在破庙的后面有一座小土山,他就藏在土山上等天黑。

    半个时辰之后夜幕降临,雨尘提了一串蚂蚱自后面小心的靠近了破庙,此前他一直在观察破庙周围的情况,没发现有人出入,但是这不排除有人在里面埋伏的可能。

    庙里很安静,周围只有秋虫的鸣叫。

    寻常的房屋都是有后窗的,但庙没后窗,要想观察庙里的情况就只能去前面。

    在前往前门之前,雨尘系紧了鞋带儿,万一庙里有人埋伏,也能跑的快一点儿。

    雨尘慎之又慎的挪到前门,虽然庙里很黑,但隐约能看到里面没人,庙就这么大,神像离后墙很近,后面也藏不了人。

    (本章完)
………………………………

第280章 血战江湖

    “他们已经走了。”

    忽然出现的声音让雨尘炸了毛,一蹦三尺,撒丫子就跑,跑了几步之后才想起声音耳熟,一回忆,是昨天晚上那瞎子,瞎子还坐在昨天晚上坐的地方,那地方自门口往里看是死角儿,所以他刚才没有看到那瞎子。

    “老先生,是你吗?”雨尘回去之前加以确认。

    “是我。”殿内传来了瞎子的说话声。

    雨尘挪了回去,自门口捡起那串蚂蚱,迈过门槛进了大殿,“你怎么还没走啊?”

    “我白天出去了,晚上没有地方落脚,就来这里再借宿一晚。”瞎子,风无恨笑呵呵的说道。

    风无恨心道,你们今天干什么好事了,我都知道呢!

    “你来的正好,我有事……”

    不等雨尘说完,风无恨就接了口,“早上官府的人来过了,在那之前你的朋友已经走了。”

    雨尘闻言如释重负,“他们走的时候有没有说要去哪儿?”

    瞎子摇了摇头。

    由于天太黑,雨尘没看见瞎子摇头,以为他没听清,就又问了一遍。

    “没有,他们走的很匆忙。”瞎子说道。

    雨尘没有再问,开始盘算下一步该怎么办。

    “你今天白天去了哪里?”瞎子探手拆解着包袱。

    “我去东城看法会去了。”雨尘说道,此时天已经黑了,该找地方睡了,但他不敢睡在破庙里,万一官府杀个回马枪就把他堵住了。

    瞎子自包袱里拿了个窝头出来,递给雨尘,“你和什么人在一起?”

    “谢谢,我不饿,你自己吃吧。”雨尘将瞎子递过来的窝头推了回去,实际上他很饿,但他不忍心吃瞎子的东西。

    瞎子没有再递,但他也没有将窝头放回去,而是捏在手里再度发问,“你还没告诉我你白天跟谁在一起?”

    “你怎么知道我跟别人在一起?”雨尘疑惑的问道。

    瞎子笑了笑,“我不但知道你跟别人在一起,我还知道对方是个女的。”

    雨尘刚想说‘你是不是看见我们了’,但想了想又把这话咽了回去,瞎子怎么可能看见东西。

    “不要再去东城,更不要再见那个女人。”瞎子说道。

    “为啥呀?”雨尘始终不知道瞎子是怎么知道他白天跟谁在一起的。

    风无恨安顿好雨尘,在午夜中,悄悄的溜出了破庙,回到了郊区的住宅。

    次日一早,风无恨带着一队随从来到了严宅,雨已经停了,被连续几日的艳阳照得发蔫的树叶恢复了些许生气,在微风中轻轻摇曳着,众人骑着战马,赶着一辆马车而来,到了院门口纷纷下马,把战马和马车带到院子后面的马厩去休息,如今这座宅子已经不姓严了,自然不用再将马匹拴在门口,严家寡妇和一个老管家一个丫环暂时还住在宅子里,等行李收拾好就回镇江娘家去。

    风无恨在堂上坐着喝茶,随从们从马车上拿下大扫把、油漆桶、刷子之类的东西开始打扫粉刷,就等着东厂的人来找碴了,风无恨已经约好了内操的李总管和五城兵马司的人,到时候两下一起冲突他就可以跟着看热闹了,可是到了约定的时间,李公公他们还没有到。

    站在严宅门口挎刀守门的是孙纲的两个手下:许三皮和许三多两兄弟,此二人正是前几日被虎字帮抢了三轮车的那两人,兄弟俩正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忽然看到不远处的小树林里忽然冒出一面旗帜,上面四个狰狞的黑字“东辑事厂”随后是大群身穿黑衣的东厂番子如同鬼魅一般从四处冒出来,手持明晃晃的刀枪冲了过来,许三多性子憨直,还想出言询问,早被机灵的许三皮一把拉进大门,随手把大门一关,一阵雨点般的声响砸在大门上,显然是对方的弓箭射过来了。

    “大人!不好了,东厂番子杀过来了,怕是有好几百人!”许三皮一把顶上门闩,拉着兄弟就跑进来,一边跑一边大声示警,正在院子里打扫的众人赶忙把扫把扔下,抽出兵刃作戒备状,风无恨闻声也抽刀跳了出来,大门被砸得砰砰响,厚重的门闩仿佛也坚持不了多久了,东厂番子都是身手敏捷的好手,等不及砸开大门便纷纷翻越院墙而入,转眼之间就进来二三十人,也不说话,直接挥刀就砍。

    风无恨等人一共才十四个人,除了孙纲带领的许氏两兄弟之外都是风无恨精心挑选的红衫团士兵,此刻毫不含糊地迎上去厮杀起来,打了一会儿才发现对手实力相当的强,远比鞑子兵要厉害,这也难怪,东厂番子本身就是招募江湖上的武林高手组成的,千军万马打仗可能没什么经验,但是这种小规模的打斗绝对是经验丰富。

    眼下不比济南保卫战那样的形势,没有寸土不让的需要,自家人数处于劣势,当然是三十六计走为上了,风无恨大喝一声:“闪!”亲自断后,孙纲领着众人往后院而去。

    饶是东厂番子武艺高强,也挡不住风无恨的一把快刀,接连砍翻了七八个人后攻势不得不放慢。

    风无恨等人来到后院,刚想打开后门而走,忽然许三皮喊道:“东厂捕人算无遗漏,后门外必有埋伏!”

    这小子的头脑很利索嘛,风无恨赞许地看了他一眼,环顾四周,正好马厩就在旁边,他灵机一动说:“大家上马。”众人来不及细想,纷纷牵出战马,翻身跃上坐骑,那边风无恨看准一处破败的院墙,飞起一脚踹上去,围墙轰然倒塌,不待他下令,众人猛夹马腹,一个个从倒塌处跳出,缺口不够大,刘子光又踹了两脚,把围墙又踹倒了一段,把马车也赶了出来。

    此处院墙外是一片空地,再远处就是一望无垠的田地,正适合战马驰骋,大家纵马扬鞭直冲出去,溅起一片泥浆,东厂番子们从院墙倒塌处追出来时已经望尘莫及了。

    “哈哈,你们追不上了吧。”许三多回头望着东厂番子笑起来,笑声余音未了,土地突然松动,十几个黑影如同土行孙一样从地下暴起,直冲上天,众人措手不及,勒马躲闪,那些黑影在空中掷出圆盘一般的武器,直取众人的头颅。十几个飞盘在空中飞舞,发出尖厉的啸叫,极其诡异!

    许三多反应稍微慢些,被一个铁盘套住了脑袋,黑衣蒙面人把连着铁盘的链子一收,许三多的头颅已然消失,一股血柱从脖颈冲出,无头的尸体还动了动,便从马上栽了下来。

    众人大惊,这种取人首级的神秘武器从未见过,蒙面人们也吃惊不小,按理说他们一击之下,断无失手的道理,如今只干掉了对方一个人,如何不叫他们吃惊。

    蒙面人已经全都落到了地上,摆出一个错落有致的阵势,手中的铁盘犹自发出诡异的声响,说是铁盘,其实更像是一顶草帽,只是这帽子里面排列着几十个锋利的刀刃,在机关驱动下能够迅速转动,加上使用者的高深武功,二十步内取人首级如探囊取物。

    刚刚失去兄长的许三皮双目通红,咬牙切齿地说:“血滴子!”就要纵马冲过去,“三皮!”孙纲一把拉住他的马缰,“不要去送死!大人自有安排。”

    原来这个东西就是血滴子啊,风无恨冷眼看着还在摆造型的蒙面人们,刚才那一波突袭,除了许三多被杀之外,还有几个兄弟躲闪不及,被血滴子锋利的刀刃割伤了,双方相同的人数下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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