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凶局-第1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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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范进了屋,向我点了点头。我对正要洗碗的农妇说,你们进房,今晚早点睡觉,不管听到任何声音都别出来。
院子变得安静下来,两口子早已经进屋,将土狗留在屋子门口守着。而正屋里,躺着一排的职员。我和老范坐在桌边,眼睛盯着正午门外的罗盘。
突然,罗盘的指针开始疯狂的转动。紧接着院子紧闭的大门再次响了起来,上面捆着老范的细线,那种线勒住旧木头的声音格外的刺耳。
:胡正,我不管这是什么东西,折了我这么多弟兄,老子也得讨个说法。
突然,趴在里屋门口的土狗站了起来,开始朝着外面疯狂的叫。狗叫声中带着动物特有的惊恐情绪。
:胡正,来啦。
老范手里连着外面的细线瞬间绷紧,我知道那是院子内所有的风水线在同时被冲击,下一刻,老范手里的细线便已经被勒出了血。院子大门被冲开。老范正要动手,却发现外面什么也没有。
:咦,刚才还在外面呢。
我们吃惊的扭过了头,之间屋内昏迷的职员,此时全都站了起来,麻木的看着我们。
砰砰砰,居然是院子外所有的细线被崩断,这群突然职员像是被什么东西控制了一般,向着我们冲过来,狗叫声中,我和老范从屋内跑到院子中。接着便被这一群面无表情的人围住了。
:胡正,你怎么不动手?
他见我站在院子中间一动不动,老范拿出刀,心思丝毫没再这些诡异职员身上,反而大步的就要冲出去,却听我说了声等等。
老范看着我。
我轻轻一拉,门口的罗盘抖动了起来,接着罗盘上居然冒出了火,微微照亮了院内。把什么东西给照了出来,是这些职员的影子,有些不对劲,他们的背上多了点什么东西。
挪到旁边,看清楚之后老范吓了一大跳,因为此时每个职员的背上,居然全都静静的趴着一只羊。
怪不得大门打开后这些玩意没了影。老范想冲出去是因为它们还在外面,它们早就进来了?
这些玩意是怎么进来的?
我突然大喊动手,接着一群职员便向我们扑了上来,我们两人顿时全身流血。
跑已经来不及了,我和老范下一刻便被这些职员抱住了。
我双手一打,脚下雄黄火升起,只有半秒钟的时间,将这些职员踢开之后,我几乎站不稳,我和老范全是是血,密密麻麻像是被蹄子插了血洞。
我用雄黄火逼开他们,老范狂怒着冲向其中两个,勒住脖子,一刀要往他们背后插去。那职员正是吕思明,面无表情,一只诡异的蹄子从身子背后伸出来,打在了老范的头上,我不敢相信,只是轻轻一下,这只诡异的蹄子像是打中了位置。
老范应声而倒。
面无表情的吕思明也倒下了,接着一只羊慢慢的从吕思明的背后走了出来,悠闲的低头去吃老范身上的肉。
这些羊果然要吃活人?
那是一种眼睛都观察不到的速度,我被四个职员围住。往老范冲的时候身上又多了几个血洞,快的我根本发现不了那些蹄子从哪个方位伸出来。而往往就是职员身后的影子一晃。
院子里有咩咩声响起,这一刻非常的危及,我的情况比老范好不了多少,布下的线居然完全没用。突然,我用手奋力一拉,大门口的罗盘飞了过来,在半空中突然爆开。轰隆声中院子里弥漫起雄黄的烟雾,将这些影子震退了。最恐怖的是,紧接着响起咀嚼的声音,居然是连雄黄粉也在被这些羊吞咽。
下一刻,我已经带着老范翻出围墙。刚刚到外面,围墙内突然伸出了一个什么东西,居然是一只蹄子,卷在了老范的脖子上。我抓住这只蹄子用尽全身力气扭了一下,院子内传来咩的一声。蹄子缩了回去,在即将被弄死之前,我和老范终于浑身是伤的逃了出来,钻进路边的草丛没命的跑。跑了很远,我回头似乎还能看到围墙那一处地方冒出一个尖尖的脑壳,正仇恨的看着我。
跑到一个土坡,我猛的坐了下来,全身是血,只剩下喘粗气的份。老范挣扎着坐起来,满脸的惊恐。他肩上一块地方被啃的血肉模糊,我撕烂衣服给他止血,他痛的连烟都拿不起来了。
:我,我刚才在院子里布了个阵,它,它们是怎么进来的?还把阵给我破了?
这些羊到底是什么玩意?
我内心很久没有感觉到过这种毛骨悚然的滋味。所有的细线居然不能阻挡它们分毫,如果不是最后那只蹄子伸出来,我连它们的蹄子都抓不住,更别说扭。
我们走了,那两口气怎么办?还有中邪的职员?老范喘着气告诉我:不一定,吕思明他们中邪的样子像是发羊癫疯,这些羊虽然邪,但不会吃同类。
:胡正,怎么弄?这可是你们公司的业务,我只是来合作的。面对面不可能干的过,你也看到了,它们的速度快的我们根本看不清楚。计划一下,我们两个重新补个阵,你的眼光刁钻,看能不能把这些玩意阴死。
我摇了摇头,告诉老范,其实刚才我一共放了三个罗盘,但除了直接连在我手上的门口那个,其余的已经在大门被冲开的瞬间便被破了。这才是最让我害怕的地方,这些玩意,我连它们怎么进来的都不知道。
它们根本就是轻易就能破阵,然后进来吃了我们。
那户农家我和老范暂时不敢在回去,走在山野的荒地里,我心跳一直加速,似乎周围始终有眼睛在盯着我们。身上的诸多伤口只能一边走一边包,我甚至觉得继续下去我们会失血过多而死。
老范说最好是先等到天亮,其实这也只是我们自己安慰自己,这么邪的玩意,绝不是什么天亮后便能解决的了的。
一瘸一拐的在荒山里走的时候,老范对我说,胡正,你有没有想过为什么你们公司会让我们来这里?
老范眯着眼,说话的语气带着惊诧,
:这里虽然是属于秦岭,但地貌和秦岭根本不同,你看周围这些山,大多都是荒草,树林非常的少。我跟你说公兴镇的时候,我相信你也早就猜到了,这里很可能和四川的那些地方一样,是当初不知道什么时候大战过的遗迹,当年的大战肯定就发生在那座山上。
………………………………
第三百零一章 狗和羊
:可,可问题是。
老范说道:那些大战后的地方我们不是没去过,为什么这里的这座坟山会这么邪?同样是坟地,公兴镇那里最多是阴气比较重而已。哪里像这里?
老范说的这些其实我都知道,这一处遗迹明显和其他大战过的地方不一样,那些便邪了的羊?难道这才是公司让我们来的原因?
此时我的心思却在其他地方,我慢慢的开了口,
:范哥,你有没有发现不对劲。那个胖子,不见了。
老范顿时傻了眼,刚才在屋内的时候,胖子还一直坐在我们身边,直到我们出了院子,没人知道他是怎么不见的,就像是突然在屋内没了影。
这天晚上,似乎注定很多非常诡异的事情都会发生。距离逃出来半个小时之后,我和老范沿着来时的村子方向前进,突然听到路边的草丛传来什么声音。
我示意老范过去看,出了草丛,居然是一个老农,坐在路边。
大半夜的,这个老农坐在荒草边抽烟,一边抽旱烟,一边嚼着什么东西。
我们经过的时候,这个老农民突然叫住了我们,问你们不是本地人吧?老范说最好不要理他,我们继续走,不久却突然觉得有些头晕。
此时身后传来一个声音,
:小伙子,你们伤的很重,不早点治,得死呢。
这句话让我背心发凉,回头一看,那老农还在原地笑眯眯的看着我们。
:老东西,老子现在腾不开手,不然顺手弄死你。要是个死人,该回坟里去就回去,惹了老子我把坟给你挖了。要是个活人,就早点回村。
老范突然扭头吼了一声,顺手撒了一把雄黄早嘴里咬着吃。此时我们身上的伤口流的血居然已经泛着黑色。
似乎这些伤口非常的诡异,我脑袋迷糊,不仅是老范暴怒,就连我,迷糊中心中也有一种莫名其妙发疯的感觉。
老范还想骂,我却拉住了他。老头走到了我们前面,声音还在悠悠的传来,
:在山上受了伤,再不治,你们的下场会很凄惨。
我拉着老范,跟着这个老头,身子越来越重,到了最后,甚至眼睛看东西也变得模糊,直觉里的一个声音告诉我,跟着这个老农,说不定我们真的能活。但我心里也微微有些拿不准,因为这老农虽然身上没什么阴气,看似是个正常人,但出现的实在太过奇怪。
我尽全力不让自己思维模糊,一旁的老范已经开始说胡话翻白眼,看样子就要变得和那些职员一样。最终,我们到了一处荒地。
全身都是泛黑的血,终于坚持不住,我半跪了下来。
地上的泥土里似乎堆着什么东西,跪下的时候啪啪的响,
:年轻人,这些叫金环草,附近山上只有这里有,能治你们身上的毒。
那声音到最后叹了口气,我和老范使出最后的力气拔地上的草来吃,也不知过了多久,我们两人觉得全身一冷,之后肚子翻滚,一大口黑血吐出。
我们是被冷的清醒过来的,地上恶臭的污血,挣扎着站起来,才发现我们真的站在一处奇怪的草地里。
说奇怪,是因为出了我们吃的这些草,地上居然堆满了骨头,不是人骨,居然全是动物的骨骼。我们认出来了,这是一地的狗骨头。
这片骨头草地很小,我们跑到边上,居然再也看不到刚才那个老头的影子。我问那个老农呢?
老范的声音比我还吃惊,说你看那边。
我惊呆了,刚才的老农突然没了影,但在荒草深处,居然有一只土狗,一瘸一拐的走进了尽头的草丛,很快便消失了。
我背心发冷,这只老狗的样子,让我想起刚才迷糊中看到的那老头给我带路的蹒跚身影。而那只土狗,不就是那户人家家里养的那条狗么?
草的效果好的出奇,我们身上不再流污血。但伤势依然重。
离开这片满地狗骨头的地方,老范的声音比我还吃惊。
:那条狗,它。它。不可能,遇到那老头的时候,我看到那老头在吃一块腊肉。
我也响了起来,当初的那户农家,那两口子丢了一块腊肉给那条老狗。
等到第二天天亮,我和老范沿着来的方向回到了那条土路上,沿路遇到了一些劳作的农民。都奇怪的看着全身是伤的我们。
回到路边的农家,院子门还打开着,在外面已经围了五六个农民,似乎都是路过看什么热闹的。一群职员已经被两口气抬进了屋内,见了我们之后,那两口气露出不可思议的神色。
坐在摆着一群昏迷职员的屋内,门外的村民有扛着锄头的,有背着背篓的,对着大门内指指点点。两口子中的农妇红着眼告诉我们,他们昨晚不敢出屋,早上起来,只看到我们的人躺在院子里到处都是,而我们则不见了踪影。
那她为什么哭?
两口子沉默了,咬着嘴唇不说话。
居然是门口的村民,其中一个告诉我们,说附近的村子有人一大早起来,在天还没亮的时候,看到土路上有一群羊在围着咬一条狗,狗和羊的样子都很凶。那叫一个惨。
村民议论声都带着神秘。其中一个对我说,在这个地方,要是狗死了,可是了不得的事儿。
他们似乎都不是很愿意回答我们的话,
老范给了钱,问到的消息是,这个地方很多人家都养着狗,但没人养羊,再问的时候,只说是以前传下来的习俗,在这里,一定要对狗好。
最终还是有人愿意给我们指地方,那里是距离农户家两百米左右的一个拐弯后面,我们到的时候,正看到一条老狗血肉模糊的躺在路边。
这只狗的身子已经烂的不成样子,似乎早上就已经死了。我呆滞的蹲了下来,
:胡正,别碰,这玩意也邪的很。
我突然扭头,狠盯着老范,
农户两口子甚至连全身是洞的狗尸体都不愿意收回家,我带着这玩意去到院子里的时候,两口子突然哭了。说这是被山上的羊咬死的,他们不敢去碰。
我给了他们一叠钞票,两口子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接着快速的回答了我的问题,
:这条狗,我们养了十来年了,平常都是它看家护院。
正说着话,突然两口子吓的差点坐在了地上,因为那放在身旁的狗尸体居然突然睁开了眼睛。接着黑血顺着嘴缝流了出来。看似是狗尸体的自然反应,我却惊呆了,明明已经死了,但那双睁开的眼睛却一动不动的看着我坐的方位。
老范给了钱,两口子本来不敢碰,最后在老范杀人的目光下,还是将它抬出去埋了。就埋在院子里。我让他们今晚便离开这里,给的钱够多,去镇上租个地方生活。
中午之前,农民两夫妇便离开了。
我坐在院子中一言不发,老范阴沉着脸换伤口止血布,雄黄不要命的撒。他不明白,我什么这次这么大方?
:胡正?
老范一连叫了我好几声。
:要不叫卢老过来,反正是你们公司的事儿?卢老怎么也得管。
我摇了摇头:没用的,这里的事情,卢老过来也没用。
我的吃惊远胜于老范,我静静的看着院子里那个刚刚堆起来的土包。说这种狗,我以前见过。一时间,我想起了很多年前,二叔带着我,在崇明的郊区亲手埋的那条癞子狗。想起当年的事儿,居然是秦岭这一片地方诡异的联系了起来。我拿着烟的手都在抖。
这些羊,这只狗,当初的癞子狗爷,我意识到,当年很多我想不通的事情,似乎都会在这里有一个谜底,一个惊天的秘密。就隐藏在这些荒山,和这些村庄,平静的生活之下。
当夜,我和老范两个人守着一群昏迷的职员,老范亲自在屋内点了长明灯。
我在正屋里铺了两张床,老范问我你做什么?我的回答让他惊呆了,今晚什么都不做,睡觉。
:你睡得着?
我没回答,将屋内职员身边的那些守住魂魄的长明灯全都固定好之后,关上了大门。
老范说你搞什么机关?
我发了呆,这一幕和当初我在老胜村第一次到郑香家里时,那一晚何其的相似,在简陋的农家之中,我盯着远处的大门,慢慢的躺下睡觉。
不是假睡,而是真的睡觉。到了半夜的时候,迷糊中突然传来一阵敲门声。我打开门,走了出去,只见一个全身是血的苍老身影,静静的坐在院子的土坡旁边,正是那个老头。正悠悠的盯着我。他全身破败,似乎连话都说不清楚了,
我想走过去,他却挥了挥手,
:小伙子,没用了,我就快死了。
这个老头的伤非常的恐怖,突然抖声问道:小伙子,你姓胡吧。
………………………………
第三百零二章 狗饭问米
我呆住了,这个老人站在埋那条狗的土坡边,我点了点头。他看了眼这家人的厨房,问我能不能回去帮他拿一样东西?
我拿了东西出来,他还在原处等我,挥了挥手让我跟着他。我一早便发现,其实我的身子只是一个影子。回头看向屋内,老范和一模一样的我还静静的躺在床上睡觉。旁边躺着一排的职员,看清楚这些职员的样子后我心里狂抖。
之前睡觉的时候,这些昏迷的职员还身子完好。但此刻我总算看清楚他们出了什么问题。
和他们一样的影子躺在身子内,就包括吕思明在内,那些魂魄影子已经全身溃烂,而且每个人的头上,居然长着一对羊角。
只有老范的看起来还算正常。不过睡的像个死猪一样。
老人的声音有些不清不楚,他告诉我,老范今晚不会醒过来,让我跟着他。
他要带我去什么地方?
黑漆漆的天空下,一切似乎都蒙在一层灰尘中。如果是以前,我肯定以为这只是一个梦。但此刻,我知道这是真实发生的。
老头满身破烂,给我的感觉和之前一样,随时都可能死掉。
我跟在他后边,出了土路之后,没有走乡村小道,反而走的是一切极为偏僻的土沟,草丛,这些十分崎岖的地方。
这些路不仅偏,而且非常难走,这看起来分明就是平常那些野狗走的路呀。
他问我,道明怎么没跟我回来?
我哪里知道道明是谁?还有,为什么他会知道我姓胡?
老头叹了口气,继续走路,这是他主动对我说话,让我背心发凉。他接下来的话却更让我害怕,
:他没跟你一起回来,看来他是回不来了,走了好,走了好呀。
他的样子有些失落。
穿过很多崎岖的地方,最终我跟着他到了一处巨大的荒山上,我认了出来。这里不就是最开始我们来的那片荒山?
我有一种预感,那边是今晚我很快便能知道这里隐藏的秘密。
荒山上到处都是杂草,他问我是不是想知道他是怎么来的?
周围的空气异常的冷,夜晚这座荒山显得格外的诡异,似乎四处的草丛了都在散发出丝丝黑气。给我一种错觉,呼呼的风里都在传来鬼哭狼嚎的声音。
他叹了口气,告诉我别害怕,说这是很多死在这里的人,魂魄散了之后的怨气,长期徘徊在周围。不去听那些声音就没事。
我跟着他到了这片草丛的尽头,经过的地方,远远的我也看到那天遇到那群羊吃草的空地。路过的时候,那边传来什么动静。
我刚想往那头走,却被老头拉住了。
:别过去,如果你还想做人,就别去那儿。
我看的出来,他对那片悠悠的草地非常的憎恨。
我们站在荒地的尽头,周围还能看到一些骨头散落在泥土中,全是从土里被挖出来的,也不知道是那具骸骨上面的。
他指着荒地边缘的一块地方,说他就是从那儿来的。边缘的荒山非常特别,一开始我以为是泥土被冲刷掉之后岩石露了出来。直到看清楚之后我惊呆了。
这些从地下露出来的东西哪里是什么岩石?居然是快快已经被啃的稀烂的木头?这些木头就像一个岩层,看起来似乎早就枯萎了,表面给人一种石化了的感觉。但我却呆住了。
:这,这下面全是?
我指着这一整片的荒山。老人点了点头。我不敢相信,因为这些木头和在工贝市区挖出来的诡异树根几乎一模一样,唯一不同的是,这里是整整地下一层,而且看起来似乎早就枯死了。
:当初有人来过这里,他告诉我,如果以后有姓胡的人过来。就给他看一些东西。不然,没人会知道这个地方的存在,而我们,也会永远沉沦在这个地方。
老头的语气起了变化,我回头惊骇的看着他,谁知下一刻,他往我身上撒了什么东西,那居然是一把脏兮兮的饭。
:小伙子,你敢看么?
这是我听到的最后一句话,我惊呆了,意识到这是在问米。不过用的是那种狗吃的脏饭。这个老头,带我到这里来,到底要告诉我一些什么?
风变大了,一股浓烈的黑气升起,我被吹的几乎站不稳,模糊中,我看到老人吐了一大口血,他的身影变得摇摇欲坠。
:不管你看到了什么,出来告诉我。
声音落下,周围的场景开始变换,接下来,我发现自己正站在一处郁郁葱葱的草地中。时间似乎到了夜晚,荒山就在我的眼前。
突然,山上升起了大火。似乎有无数人影在嚎叫。
我惊呆了,大战,荒山中果然在进行着风水大战。问米问出来的是几十年前的场景。我想要靠近,却发现自己完全无法动弹,况且那只是个场景,全是虚影,我伸手也抓不住什么。
大火中,我隐隐看到有地里一条条黑漆漆的龙钻出来,几十条布满了荒山。怎么可能?
我全是冰凉,那不是龙,那是从地下拔起的树根。即使只是虚影,当画面中那冲天的阴气也让我呆滞了。我从没见过这么凶险的场景。
凶局,果然是一处凶局。不过这一片荒山,要比我以前遇到过的任何凶局,那场面都要震撼的太多。
以前的风水人,他们面对的到底是一些什么东西?出了巨大的鬼蛇一般的树根,似乎还有其他很多看不清楚的玩意。只不过最后都被大火烧干净了。
火焰熄灭了,一切都不存在,只剩下满地的灰烬。
时间过去了很久,画面变换,山顶重新开始长出草来。
过来很久以后,可以看到有附近的农民重新日复一日的来这里劳作。
除了农民,附近的牲畜也上山来吃草,有野狗,也养子。这是后来的一副其乐融融的景象。
但没人看得见,这片郁郁葱葱的土地上,其实隐隐的一直有黑气围绕。那些黑气,居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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