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凶局-第1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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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范突然站住了,表情有些咬牙切齿。过了好一会儿,才狠狠的盯着自己那只左手。
:我不知道什么左手不左手的。我荣光范刻用,只认田页姓胡的。其他的人,要么就把我这些弟兄全弄死,要么我就弄死他们。
老范看着我,刚才的那番话虽然阴狠,但明显的有种被逼的架势。我没有告诉卢老,拍视频的是老范,因为只要一旦知道了这件事,卢老肯定就能猜到,范刻用的内心有多么的害怕。我还记得,当初老范放下那个摄像头的时候,手抖的摆了好几次。
到了车站,卢老告诉我,现在二叔在一个任何人都找不到的地方。让我不要再给他打电话。听卢老话里的语气,他似乎准备离开了。
卢老果然去买了票,之后提着口袋,看样子就像是一个踏上回家路途的孤身老人,离开前他给了我一张地图,告诉我们沿着上面的路线走。最终便能和二叔汇合。
老范将地图抢了过去,看了上面的标记,几乎是破口大骂。
:姓卢的,现在这个行情,按照你说的走,老子还能有命?我还不如直接回荣光,大不了鱼死网破。
卢老坐车走了,离开之前对我举了个例子,说小胡,你想想以前的那些乱世是什么意思,只有脸厚心黑的人,才能最后活下来。
这几乎让我呆在了当场,人来人往的车站里,卢老提着口袋早就离开了。我不是傻的,我始终在想,为什么二叔之前一定要派我出差?
老范在一旁抽烟,心思格外的深沉,一群职员守在周围,老范唯独对我开口了,声音有些沙哑:胡正,这老头子终于走了,有些话我跟你说清楚。你知道胡二皮现在在做什么?南门八派是个什么不用我告诉你,别的我也懒得说那么多,以后,老子可能被各种追杀,你懂?那些人全是宰人不眨眼的,那是你去个厕所都有可能死在里面。
他又说你二叔既然敢这样,为什么提前又把你给放了出来?你小子阴险奸诈,别以为我不知道你这几年弄了名堂。你在胡二皮旁边,简直是他的一大助力。
我心烦意乱,伸手抓住了范刻用的领口。周围的店员瞬间围了过来,眼睛冷冷的看着我。吕思明两人站在我身后,将手伸进兜里面对着这些店员。
我瞟了这些店员一眼,他们的神情都有些害怕。
我松开老范,丝毫没管他那双眯起来的眼睛,只是说了一句话,
:你想走便走,我不管这次死了多少人,你别忘了,我是现任两江协会的会长。
说完我转身便走,两个职员看着另外的人,面无表情的跟在我身后。
我们去的地方是由四川一路往东,吕思明买了三张票,火车经过巴山,绕道向南,最终才由东出川。我看的清楚,地图上的路线图似乎是被卢老后来改过,刻意避开了秦岭一带的地方。
因为路线曲折,火车开了一天一夜,我们买的是卧铺。两个职员睡在一侧,而我则睡在另外一边。包厢中就我们三个人,此时已经是夜晚。
我躺在车上,一会看看手里胖子那件破衣服,一会儿看看外面的风景。
吕思明在对面的床上说,会长,已经给单位的同事打过电话了。很多的电话都打不通,要么关机,要么便是响了没人接。
两个职员在窃窃私语,声音中无不透露出来担忧,甚至两人已经给家里打过电话,说即将出长差,让老婆孩子放心。
连续两三天没睡觉,窗外夜色下的山野从眼前飘过,极度的疲倦下。困意无法抵挡一般的传来。
说实话,我并不知道按照二叔说的路线走,会遇到什么东西?又有什么玩意会等着我们。
睡到半夜,迷迷糊糊中我听到火车铁轨的声音。不知从何时起,我感觉到有些冷,几乎瞬间从床上坐了起来。
除了火车的声音,车厢里一片安静,深夜两个职员睡的很死。
光纤很暗,一切看似正常。我却突然看向了大门的方向。
一般人很难发现,在火车的声音里,有一阵极其小声的响声传来。车厢已经上锁的拉门动了动,那声音就像是有什么东西在撬门。
车厢外是走道。我第一反应,难道是有小偷。下床走进车门,隔着铁边的大门,外面似乎有人在窃窃私语。
外面真的有人?
我不动声色,看了眼洒在门内的雄黄和两块铜片,一切都完好无损,没有任何阴气,看来真的是小偷。
门越撬越离开,我随手拿了一把刀,准备早些完事儿回去睡觉。我瞬间拉开了正在撬动的车厢门,外面的窃窃私语声已经停止了。看着空荡荡的走廊,除了吹着的冷风,哪有什么人?根本什么都没有。
突然,我发现了奇怪的一点。
那便是沿着走廊看过去,车厢的一排卧铺,大门居然都在诡异的动着,一排的门都在发出咔咔声,像是被什么看不到的玩意在集体撬动着这些门。
暗黑的光线下,走廊里这诡异的一幕让人心里发凉。
看着这些被撬动的门,我眼睛瞪了起来,反应过来了什么,心里已经后悔了。退回来,正准备快速的将门关上。
我动作再快,但这一刻也已经晚了。一阵冷风在走廊里吹起,像是有什么东西已经发现了我。隔着即将关上的门,我突然看到,走廊的尽头多了一个人影。
这人像是突然出现在那里一般,这人带着一个斗笠,抬起头来看着我。正是但是遇到过的那个农民。
当初只有卢老看到过这个农民的脸,但这一次我站在门内,看到了他慢慢的抬起斗笠,露出了一双细长的眼睛。
我用手往下一压,冷冷喊道:黄火坠地,诛邪退散。
声音一出,走到各处凭空有狂风卷落叶一般的火焰虚影掠过,下一刻走廊中黑气散尽,空荡荡的再也没有任何东西。
哐当一声,我是被惊醒的,睁开眼睛才发现我已经全是是汗,或许是睡梦中的动作我周围一大股雄黄的味道。
我才意识到我做了一个梦。
奇怪的是,此时车厢的灯全打开了。两个职员早已经醒了过来,闻到味道问我怎么了?吕思明摸了下我的铁床边,被烫的把手缩了回去。
:会长,你的床像是被烧过的一样。
我心想难道我告诉你这是我梦游弄得?另一个职员说道:吕哥,刚才我醒得早,看得清楚,是会长他在睡着了,突然躺在床上闭着眼睛就撒了雄黄火,把床烧成那样的。
我们看向窗外,刚才哐当一声,是火车已经停了。车厢在半夜亮灯,表明是应急的状态。吕思明打开门往外面看了看,接着走回来。说应该是车子出了故障。现在还不知道是什么情况。
我一开始并没说话,只是看着车窗外陌生的场景。此时没人知道我们已经到了什么地方,远远的全是旅客嘈杂的声音,车窗的远处能看到一片片黑夜中的荒山野岭。
我突然叫吕思明拿出手机来定位。
接着打开地图,吕思明指了指上面,说我们现在应该是在这个位置。
我指着窗外的那片高山,问他那边是什么地方。吕思明有些吃惊,说道。
;这事儿还真是巧了,会长,这一路上就是这一段路我们才能看得到那些山。那,那边就是我们要绕过的秦岭。那几座山,就是秦岭的边界。因为分明是绕着走的,但这条路,正好也只有这么一段,才会接触到秦岭的这些山。
………………………………
第三百二十二章 无处不在的眼睛
火车便这么停了下来,我看着窗外,山野另一头那如同黑夜怪兽一般连绵的高山。两个职员说出去看看,问问列车员怎么回事。
长列火车上的灯光通厢亮起,深山中,将车内和车外分成了两个世界。吕思明说他有种不祥的预感,这车子停的太过诡异的。
不一会儿,有敲门声响起。在吕思明的示意下,另一个职员起身去开门。打开看到一个满脸笑容的中年人,说自己是隔壁卧铺的,过来借水。
:我们这儿没有水,你自己去过道的水箱乘。
这人操着外地口音,连说对不起。见两个职员都盯着他,客气了一下扭头便走了。
坐在卧铺边的我早已经拿出了罗盘,眼睛一直看着上面的指针。罗盘看似没有任何动静,但我不说话,眼睛甚至都不挪动一下。
:会长,我刚才出去看了看,一切正常。都是一切长途坐车的人,很多都在过道聊天,他们也不知道怎么回事。话说这天气还真冷呢。
我没有说话,有那么一瞬间,车厢里的灯像是接触不良一般闪了闪。虽然很快便恢复了正常,但我手里的罗盘指针,却突然的晃动一下。
我轻轻开了口:有东西上车了。
两个职员脸色有些变。
:会长?荒郊野外,能有什么东西上车?
我说了两句,吕思明虽然奇怪,也赶紧点头说有,有,和另外一个职员一起,将随身包里的黑狗血洒在了三人的床上,将被子盖好。
两人都不明白我在做什么?我把自己的八字改了改,写在纸上,放在黑狗血的床上面。摸了一遍车厢四面,然后看了看门外的过道两边。
快速的做完这些,我便带着两个职员到了隔壁。敲开门是一群口音比较重的外地人,我说我们包厢的排风口坏了。停车了气又闷,能不能先到这儿来躲躲?
出门在外,这群乘客也满口答应。两个职员装作看他们打牌。热闹的卧铺厢中,几乎每个人都在骂铁路部门。
没人注意到一根很细的线从门缝里连进来,勾在我的小指上。
突然,我小指上的线动了动。两个职员看我皱起眉头,吕思明悄悄问我怎么了?我本来要瞬间站起来,却盯着线坐了回来。
对他们摇摇头。
谁知接着那根线更加剧烈的动了起来,线本来就细,似乎要把我的小指勒断。
:会长,外面的玩意这么凶?是什么邪物?
我脸色阴沉,死死拉住这根线,见我身子都在抖,两个职员脸色变得极其难看,偏偏我又没动。他们以为我要说什么。谁知我几乎咬牙切齿的说了句:有个屁的邪物,这是有人在拉。
两人差点惊掉下巴。接着碰碰的敲门声响起。
:老乡,开门呐老乡。再不开门我撞门了哟。里面的人在干什么勾当?
开门一看,一个骂骂咧咧的站在外面,还叼着一根烟,居然是范刻用。老范一副风尘仆仆的样子,披着一件衣服,手里还端着个茶杯。
:换气口换了,我来透透气儿。
说完大步往前走,一只脚无意间搭在从隔壁通到这里的细线上。坐着的我小指吃痛,差点一个趔趄。
:怎么走路都这么困难,是有什么东西挡着我的腿?
见我冷冷的看着他,老范终于打个哈哈退了出去。卧铺的人在议论怎么到处的换气口都坏了。两个职员吃惊于范刻用怎么跟了上来?还在同一列车上。
老范在门外抽烟,见我们三人假装没看到他,他装模作样的又要来来回回的走。
他是见我总算起身出去,才不在用脚去崩那根线。
:都说人生何处不相逢,你小子还专门和我买同一趟车的票?
我没说话,反而始终看着周围。老范端着茶杯,声音里带着戏谑。问我是不是得罪了什么东西?
:干风水这一行,谁不得罪点邪鬼儿一类的。你小子想想看,是不是这几年带你们集团做事的时候,有什么玩意没有铲除干净,现在人家半夜找上门来了。这次停车可不是什么故障。你是没下去看,刚一停车,这附近的阴气就重了起来。一列火车中,尤其是这一节车厢。但现在又什么事儿都没了。
我问他,你知不知道那边的秦岭边界?老范说我们刚从秦岭出来他怎么会不知道?我不再说话,咬了咬指头,将血抹在窗沿上。接着,老范看到我将被勒的发紫的小指上的线取下来固定在了这里的窗沿。
却丝毫没有提他故意勒线的事儿。
:胡正,你怎么了?
老范继续说道。
:我真不是那个意思。你想想,这一趟要是我走,你二叔虽然失踪了,但姓卢的还在,就是姓卢的都不会放过我。你娃人其实不错,就是太奸诈。
范刻用这狗日的能当着面把话说反。但此时,我却没有任何心思,只是在他耳边继续说了两句。一直大咧咧的老范这次终于变了神色。
:你是说真的?什么东西能追到这儿来?
老范收起了茶杯,习惯性的眯起眼睛,似乎在想我的话可不可信。
:要是晚了,你就真的没命了?
过道中,老范终究还是点了点头,接着转身走了。两个职员跟了出来,我端着罗盘,开始沿着过道走。这截车厢都是卧铺,有的开了门,有的没开。
我不管那么多,眼睛只看着罗盘。三个人就这么一路走了过去。到了硬座车厢,灯火通明,格外的嘈杂。我摸着罗盘不断向前,两个职员则始终看着周围的旅客。
过程中,其实身上的罗盘一直在抖。
吕思明走在我身后,:会长,你到底在找什么?
此时我们正经过两排座位旁边,这里有人在聊天,也有人在打瞌睡。我让吕思明别说话,突然扭头看向了一旁。人堆里,一个趴在桌上正在睡觉的大姐,突然扭过了头。一双眼睛空洞的的盯着我。
:那人在睡觉,她怎么在看我们?
我快速的带着两个职员继续走。经过衔接处,到了下一个车厢里。吕思明小声的说,会长,我怎么觉得有些冷。就像有什么东西在盯着我一般。
角落里的一个老大爷正在打牌,本来笑嘻嘻的,突然这老大爷手里的扑克掉了下来,他也不说话,双眼变得呆滞,之后冷冷的扭过头,看向了我们三人经过的方向。旁边一个大娘似乎是他的老伴,摇了他好几下。
:唯胜,你怎么了?说话啊?牌怎么也扔了?你别哈(吓)我?
我只是看了他一眼,这老大爷像是中了邪一般,冷冷的对我笑了笑。直到我们经过了,这老大爷才突然清醒过来一般。旁边人问他怎么了,他说自己也不知道,刚才就觉得自己打了个,反而问其他人发生了什么事儿。
嘈杂的车厢中,我们每经过不同的地方,一路上某个角落总会有人,或是正在睡觉,或是正在做其他事。但突然双眼就会变得空洞,莫名其妙冷冷的看着我们。
吕思明不是傻的,问我到底是什么东西?
他惊讶的似乎是诡异的情景似乎并没有对我造成影响。一直到我低着头,走到坐铺的一个角落时,我第一次停下了脚步。
与之前几次一样,车厢的灯光微微闪了闪,似乎什么事情即将发生。
几乎是突然,窗边座位一个正在睡觉的半大女孩抬起了头,慢慢的扭过来看着我。桌上放着一小盆漂亮的玻璃花。我一个转身,和这个女孩四目相对。纷扰的车厢之中,女孩空洞的脸上露出像是另外什么东西的眼神,露出了一个诡异的笑容。
我突然伸手,接住了那被醒过来的女孩碰到的玻璃花。重新放回到了桌上。
看似正常的一幕,桌子下面。这女孩的一只手突然诡异的向我伸了过来,被我左手猛的抓住。我身子趔趄了一下,带着两个职员走了。直到我们离开,一旁一个妇女才问她。
:可言,睡醒了么?
女孩发了发呆,接着脸上回复了神采,问她妈妈自己刚才怎么了?说觉得刚才有人在自己耳边说话。
………………………………
第三百二十三章 给我看看你的右手
:你这孩子,睡蒙啦?刚才我拉你好几次你也不回答,你自己把这东西快碰掉了,幸好那个过路的年轻人帮你接住。要不然你最喜欢的这盆玻璃就被打碎了。
女孩看了看花,又看着车厢尽头发呆:那个人谁,他?
:妈妈。我刚才怎么觉得好冷。
女孩感觉到了什么,看了看自己放在桌下的一只手,这张秀气的脸吓的惨白,因为那只手上,居然带着血。眼看自己并没受伤,也不知这是谁的血,惊慌中却摸到了玻璃花上,染上了一抹骇人的红色。
与此同时,已经走了很远的我们。
:会长,我们到底在找什么?
一路上我都摸着罗盘,算时间我们已经走了五六分钟。终于,走到一个车厢尽头的时候,我身上的罗盘不在抖动。
我让他们两人待在这里,向着周围看了看,果然,我用罗盘找出来的位置没有错,站在这里,在也没有那种犹如芒刺在背被窥视的感觉,周围,也没有一个旅客看着我们。
:等会你们就拿着罗盘站在这里,一旦罗盘开始晃动,就用线把它固定住,无论如何要死死抓住罗盘,不能让这个东西脱手。
这地方是个厕所门口,列车上位置这么多,我偏偏找了这个地方让他们留在这儿。
:吕哥,我真正的八字在这个盘上。有东西在盯着这个火车,走了这么久,我找出来只有这个地方,能够躲开那玩意的眼睛,你们只有站在这里,才不会变。等会如果我回不来,你们就带着这个盘子回四川,找个没人的地方埋了。再也别回两江公司。
:会长?
两人捧着盘子,一左一右丝毫不敢离开厕所门口,我回头便往来时的方向走去。转身的一刻,他们看到了我腹部的伤口。
吕思明惊的差点叫出了声:是,是当时那个女孩的那只手?
车子不知多久才能发动,四处都有乘务员在解释。车厢中全是陌生的普通人,一张张嘻哈大笑的脸,还有不时骂火车的抱怨。
我没有再管各处还有哪里会突然传来诡异的眼神,走回了我们上车时的地方,号位靠后的那一节卧铺车厢。
安静过道上,还有之前丢的烟头。不过此时,周围的一间间卧铺的门却给人一种诡异的感觉。从走廊上走过,头顶一排暗灯,似乎有什么东西正死死的盯着我。这一幕十分诡异,我经过的地方,头顶上的暗灯都会轻轻闪动一下。
我看了一眼窗外,接着走向了乘坐的房间。
沿途隔壁屋子里,之前还打牌热闹,只是这么一会儿却已经紧紧的关着门。而绑在过道窗沿上的线还在不断的晃动。另一头正伸进我们最初的屋子里。
周围十分的安静,我走到了门前,用手推开大门。
屋内的场景露了出来,布满了黑狗血的地面上,居然已经多了一排脚印。一个沙哑的声音响起。
:小伙子,沿途我看了你十七次,你才回来了。
昏暗的光线下,一个带着斗笠的身影坐在卧铺旁边,没人知道他是怎么来的这个屋内,像是已经在这里等了我很久。
我心里吃惊,果然是他。就是当初我们在农田地下水的裂缝,遇到的那个钓鱼的农民。
我站在门口,随手抖了抖西服,问他是从哪儿来了?这个农民突然笑了,指了指车窗外的远处的那些山脉。
:胡正,你从这儿经过,我就在这里等你。
他居然知道我的名字?沙哑的声音刚落,我便看到他抬起了斗笠,露出了斗笠下那一双格外细长的眼睛。
黑狗血的地上,全是他的脚印,从屋内的场景看到,杂乱的被子,很明显三个床位早已经被他翻过了。他
这个带斗笠的到底是个什么东西?连混了雄黄的黑狗血都对他一点不起作用,就包括我的床位上那张被我故意改过的八字,也早就落在了地上。
那双细长的眼睛盯着我,像是在不断的闻着什么。我全身紧绷,手已经随时准备着。眼睛一晃,几乎是我的错觉,下一刻,这人已经到了我面前。
他的动作非常的诡异,不像是个人,反而像是个动物,弓着背,在我身上不断的闻。奇怪的是,这人一在我的面前,我全身便止不住的发抖。胸口突然传出剧痛。这么多年来,这是第一次,我自己的心口深处传来钻心的痛。
怎么可能?没人知道我的秘密,多年以前,我胸口插进过一根银针,过了这些年,我甚至已经遗忘了,以为那根银针早就和我心口的肉长在了一起。
剧烈的疼痛中,我想起了当年二叔将银针插进我胸口的一幕。
几乎同时,那双细长的眼睛突然抬头看着我。它像是知道我在想什么一般。沙哑的声音再次响起,
:不对。
:你叫胡正吧。把你的手伸出来,我帮你看看。
冷冷的一句话,我如遭雷击。
那根银针像是要蹦出来,我能感觉到卡在我的肉里,那是种血肉深处传来的被刺伤的感觉。剧痛下,我居然控制不住自己的身子,抖动的抬起了右手。他埋头下去看,就在这一瞬间。什么声音响了起来。
我心里一松,居然是火车轻轻的动了。随之而来的是远远传来的其他车厢旅客的呼声。这个东西似乎不敢相信?为什么,火车回突然启动。他咦了一声,扭头去看另外的方向,那双眼睛似乎像是能看穿墙壁。
等它再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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