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凶局-第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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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在我拿出这块锦帛的时候,周围陷入了一片安静,接着是震天的咆哮声,从小屋出去往下,只是上山小道上那些拥挤的令人头皮发麻的魇鬼,居然全都开始撕心裂肺的咆哮,接着便是这一整座城镇的鬼叫声。

    我来到潘江,一切的起因都是因为这块锦帛,我自始至终都想不通这上面到底有什么秘密?但黄姓老者看到这块布的一刻,他疲倦的脸上居然露出无比惊骇的神色。

    :这块布,你是从哪里得到的?

    我说这是在老家的一个拍卖会上。

    周围魇鬼的咆哮声还在继续,黄姓老头看了它们的反应,难以置信的说着。

    :这块布是当年留下来的,里面藏着了不得的东西。你来这里的途中,一直把它带在身上?

    他颤抖的伸着手,看似非常想,却一点也不敢来摸这一块锦帛。只是一块布,却让这些魇鬼发疯一样的咆哮了。

    黄姓老者点着蜡烛在前面引路,我从没想到过,这一块的作用居然这么大,拿在手中,这块布在四处的鬼叫声中已经发烫。但路上的魇鬼却自动让开了。

    就这样,我们用这一块布,在魇鬼的包围中打开了这么一条路,或许有人不会信,一个老头,一个女人,还有我。三个瑟瑟发抖的身影,就这样每一步坚实的沿着小道走下,映衬出我瑟瑟发抖的手的,除了手上那块布,就是这一路边墙上的爬山虎。

    来到石头边,这原来的石头阶梯早就挤满了魇鬼,地上静静的躺着那一群风水先生的尸体,还有每具尸体边的破碎罗盘。

    我抖着声音问,黄先生,这块布里有什么东西?

    黄姓老者的表情居然有些沮丧,在沮丧之中还带着激动。

    :小伙子,你拿着这块锦帛,这些魇鬼就都不敢动。里面的东西太过可怕,我不敢说出她的名字。但你要记住,再凶恶的恶鬼,在除魔卫道的人面前,始终是画纸一张,这张锦帛是李朝芬先生留下来,只是这一件东西,便可在这些魇鬼面前,彰显她无以伦比的风水术数。

    说到这里,看了看周围这些魇鬼此起彼伏的叫声,走过这些风水先生的尸体边,他居然长叹了一声。

    :我们费尽心思想要报仇,可笑。可笑。

    还没走吓城镇的时候,天就亮了。周围的尽头升起了白光,在我们眼中,救命的白光比任何东西都宝贵。更加奇怪的是,这满座城镇的魇鬼,居然天亮值周,全都越来越淡,最终没了影子。

    我一屁股坐在街边,看着周围的断壁残垣,心里有种说不出的滋味,终于是熬到了天亮,本以为这次我肯定要死在这座鬼城之中。

    毕竟是市区边缘的一处居住区,虽然建筑群非常封闭,等到天大亮的时候,店铺开始开门,居民也纷纷醒了过来开始上街。

    出了那条上山最偏僻的街道外,城镇里其他地方轰塌的房屋其实不多,但这可也是不得了的事情。人们围在那些断壁残垣边,议论纷纷中想不通发生了什么事儿。不一会儿警车呼啸而进。

    若不是那些倒塌的屋子,再次看这些居民和巷子,还有逐渐热闹起来的店铺街市,我甚至会以为昨晚上看到的都是错觉。

    这座鬼城到了白天,居然完全变成了衣服正常居民区的样子。那些魇鬼只是藏在这些人的身上,但他们竟根本感觉不到。黄姓老头告诉我,三十多年前的鬼城不是这个样的,当年的城已经毁了,这些都是重新修建的。但即使这样,这片地方还是怪事频出,所以住的人才那么少。

    路过的几条街,都有一些打坏的店门,但昨晚那些城镇里风水先生的尸体却不见了,那一个个在死的时候跪在这些店门前的人。

    黄姓老者突然一个趔趄,我发现他手里的蜡烛已经熄灭了,脸色居然呈现出一种灰败的神色,他说自己没事,带着我们到了一个街口,一辆大货车早就停在了这儿。车上人奇怪的看了看我和白瑾。

    车子两旁坐了一些人,中间放着很多块白布。这些人或多或少身上有伤的样子,脸色都不好看,有人指了指这辆车上的几具尸体。说其中两个问过了,从身上带的东西查不出是哪个地方的人,尸体送不回去,该怎么办。

    我坐在角落一声不吭,这些人估计都是昨晚留在街上活下来的人,黄姓老者边咳嗽边说道:都是做这一行的,不讲究那么多,找个地方埋了就行了。

    能破掉一座鬼城,居然有这么大的号召力,让这些各地有着自己正经工作的人,任劳任怨的来到这里,无声无息的就丢了命。

    在这些人中我看到了昨晚那个粗狂大汉,被几个人围着,一脸凶恶的神色,在人群中十分显眼,我问黄姓老者这人是谁?谁知一旁的白瑾拉了拉我。

    :胡正,你没看到这些人相互都不交流的么?到这儿,最好不要随便说话,能活下来的其实都不简单,看装束,那个大汉有些问题。

    大冷的天还穿着背心,这几个人确实给人一种奇怪的感觉,还有说话的方言,一听边距离普通话很远。

    我心里猜测,最厉害的人可能就是上山的那群人,但死的只剩下黄老头一个了。但听白瑾一说,我顿时没了想法。

    中途很多人都下了车,黄姓老人带着我们去了街边的一个馆子,白瑾和他原本就是认识的,老人一路咳嗽,白瑾在一旁扶着他:黄伯,您这又是何必了?
………………………………

第一百一十九章 我认了

他摇摇头,说不碍事,潘江的饭菜他几十年都没吃过了,说他那死了的弟弟,当初就很喜欢吃这里的饭菜。

    他是浙江人,又姓黄?

    难道那个布店老板,就是他的弟弟?

    老人一听我们提起布店老板,居然有些激动,之后又叹了口气,说那也是他的命。老人的脸色越来越差,这顿饭他吃的很慢。

    到了他把他那个罗盘拿了出来,推到我面前,说自己可能有些班门弄斧了,但还是希望我能收下。

    他是什么意思?老人脸上的笑非常真诚:年轻人,我和我弟伎俩微末,如果有其他姓胡的人在场,可能我拿出来这个盘子,就是犯了忌讳。

    说到这里他又开始咳嗽,我顺手把盘子接了,他突然捏住我的手,此时我形容不出这为只见面的一天的老人那种表情。他自言自语,神智几乎都不清了,说自己见过李朝芬的手段之后,他学风水又有何用?自己这样做又能有何用?

    总算吃完了这顿饭,白瑾扶着他,却没有离开,我意识到了什么,难道带我来这里吃饭是假,他的真正意图,是还有什么事?

    果然,老人让我将那块锦帛拿了出来。

    :为什么你碰过这块锦帛,却没有死。

    他是什么意思?

    他看着这块锦帛上的线条,一双老眼似乎要把那杂乱的线条看清楚。

    :你知道为什么我说谁碰过这块锦帛就会死么?这块锦帛是谁给你的?给你的时候,有没有说过什么?

    我茫然了,这块锦帛是从拍卖会拿出来的,但正如他所说,除了我之外,真的是其余碰过它的人都丢了命,甚至连给它照过相的人,魂魄也变成了魇鬼。

    :如果我没猜错,这块看似平常的布,就是魇都之主。

    什么?听了他的话我差点从座位上跳了起来,他却一点不惊讶,他看了看外面,人来人往没什么出奇,他叫我和白瑾跟他去。

    似乎这件事非常的隐秘,隐秘到连这个黄姓老者也如此慎重。一路上她不断的对我们说,关于这块布的事情,不管是谁,千万不能透露出去。昨晚上他就看出了这里面的名堂,但他也不敢说出来,而且特别强调,这件事,千万不能让那些跟三十几年前死在这里的风水先生有关系的人知道。

    他是什么意思?

    黄姓老者走路都辛苦,带着我们居然到了潘江市的居住区,也就是鬼城所在的那块地方,重新回来,虽然是白天,我只走在街上背心都发了凉。

    黄姓老者对这块布的在意程度居然超出了他自己的身体状况,他似乎很激动,自言自语道即将揭开一个天大的秘密。

    我问他什么秘密他也不说,但一旁的白瑾拉了拉我,白瑾悄悄对说我道,估计我们即将看到的是,三十多年前的那一晚最后的结局,一段被埋葬了的结局。

    秋风萧瑟,我们来到的地方,居然是半山上那块石头下面,两栋楼之间的阶梯位置。

    跟昨晚的情形不同,也是山下白天的热闹形成对比,此时这里空无一人,黄姓老者问我。

    :你口中的布店老板叫黄哲,是我的弟弟,白丫头说,他在看到这块锦帛之后给了你一张照片?照片上的地方就是这里吧?

    我点了点头。

    黄姓老者说,他弟弟可能是当年少数几个知道这个秘密的人。我茫然了,这究竟是个什么秘密?

    :你姓胡,你想想看,你带来的东西里,除了那块锦帛,还有什么?

    他的语气很怪,我的背包里都是一些日常用品,但只有一样东西除外,就是那幅画。锦帛是我从拍卖会得到的,但这幅画也是当初莫名其妙的出现在那个书店中。

    我重新又把这幅画看了个遍,除了空白处多的那几行字外,确实没发现什么蹊跷。当看到这幅画的下侧的时候,我脑海中几乎闪过一个惊雷。我本身是学历史的,为什么会连这么简单的道理都没发现?这是一副油画,画工精美不像是充数的作品,居然用的是不属于油画的装裱,用的是国画的装裱,下面不伦不类的加了个卷轴。

    我一摸那个木头卷轴,接着便呆住了,这木头卷轴的一个头,被我拧了下来,里面居然是空心的?

    黄姓老人突然一个趔趄,白瑾要去扶他,他却只看着我,小伙子,只有你才能把它叫出来。

    他说话的时候指着那块锦帛。把它叫出来?把什么东西叫出来?

    黄姓老人佝偻着背:昨晚在山上,那些魇鬼虽然封住了周围,当时我就怀疑,要我们的东西,就在我们中间,没想到真的是它。

    黄姓老者从身上拿出那根只剩下一点的蜡烛,重新点燃,让我站在了这根蜡烛的火焰面前看着他。剧烈的咳嗽中,他的一脸的笑容。

    :小伙子,它应该就在这儿,你仔细看看。

    蜡烛还在燃,白瑾突然把我拉到一边,示意我距离这个老人远一些,接着我真的看到了,一个小小的影子出现在一旁,正牵着他的手。这个影子不是别人,居然是昨晚的那个小女孩?

    我浑身冰凉,怪不得我觉得不对劲,原来就是这个女孩,她之后莫名其妙的失踪了。看着这个突然出现的女孩,黄姓老人告诉我们,这只邪魂,就是藏在那块锦帛里的恶鬼,也就是当年的魇都之主。

    :她,叫做妙月。

    说出这个名字的,时候,老人似乎都在害怕。

    不可能?怪不得白瑾当时会觉得奇怪,说什么鬼城的魇鬼,从来都只有死人才能进来,活人的魂魄是绝不可能进来的。这个小女孩的出现就是一个谜。

    :你们被它迷了眼,这不是她真正的样子。

    老人被小女孩牵着,我发现她只是轻轻的站在老人旁边,黄姓老人脸上惨无人色,随时都要倒下的样子。

    这个小女孩太过奇怪,最后几乎是我的错觉,我看到她对我笑了,慢慢变成了另外一个样子,跟当初在酒店窗外看到的那个模糊的女人影子一模一样。只是这影子越来越淡,之后慢慢的消失了。

    她去哪儿了?

    老人叹了口气,说想不到,它其实一直都在这块布里。

    魇都之主不是死了么?老人告诉我,这就是当年最大的秘密,这只邪魂没有死,被封在了这块布中。一直被封到现在,你如果他猜得不错,我带来的这几样东西,是要让我做最后的一件事。

    按照他的话,我将这块锦帛摆在了石梯尽头的那块石头上,接着走回来,老人指了指我手里的这幅卷轴,他的灰败的脸色很是复杂。

    :小伙子,你走上去就明白了。

    空心卷轴里是一张旧纸,里面裹着一把银色刀锥,拿着这两样东西,我一步步的朝着石梯上走去。秋风萧瑟,满地都只有落叶,老人和白瑾看着我的背影,我觉得有一种异样的感觉,不是我自己,而是我身上这件衣服,穿着他,这个地方曾几何时似乎我来过,当初也有人穿着它一步步沿着石梯拿着这把银刀走上去。

    我身上的烟味再次升起,还是这个拐角石梯,在普通不过的画面,但我却看到那块石头上,不知何时多了一个影子。

    朦胧中我看不清楚她的样子,是从布里面出来的,伫立在写着魇都两个字的石头上。

    走到了尽头,这个影子呆滞的看着我,我已经明白了我需要做什么事情,这一个女人,就是当初的魇都之主?

    我拿着银色刀锥,发抖的朝着她的胸口刺了过去,浑身我浑身冒起浓烈的烟味。烟味中,这个模糊影子看着我身上这件衣服,

    :你回来了?你真的要杀我?

    我的手剧烈抖动,因为刀锥居然像是被什么挡住一样,在临近这模糊影子胸口的时候,根本刺不下去。那种感觉,就像是你面对着一个随时都能要了你的命的邪异东西,只要它的手往我轻轻一伸,我顿时就会死亡。我心如刀割,看着这个模糊影子的脸。

    我颤抖的说了一声:我认了。

    一切变得云淡风轻,银锥顺利的穿过,最终插在了石头上的那块锦帛上面。这个模糊的影子消散了。秋风之中,长久没人打扫的石梯上落叶飘荡。我站在这块刻着魇都两个字的石头面前,我完全不敢相信,只是这么一下,这块石头居然已经满是裂缝。

    白瑾摆在下面的罗盘,像是发生了什么恐怖的事情一般,上面的指针发疯一般的转动。

    只是被银锥这么穿过,随着石头的裂开,那块锦帛上面让我们之前一直素手无策的杂乱线条居然被石头撑着自动崩散了开来。

    锦帛上的线条刷刷的抖动,这块布上原本的刺绣也露了出来,那是一个一身长裙美轮美奂的高贵女子。老人走了上来,说这就是那具女尸最真实的样子。

    刻着魇都两个字的石头裂开了,这块石头是连在下面的山里的,老人叹道:这个秘密真的是这样,当初它没有死,被缝在布中。拖了三十三年,这座鬼城死了这么多的人,往者已去,如今这具魇都之主的女尸,终于死了。

    我背心发凉,拿着拿着裹着银锥的这张纸,刚才我意识到,差点那个模糊的影子就要了我的命,但在最后时候我说出了那句话救了我的命,居然再也没有遇到任何抵抗。

    那张纸上是二叔的口气写的一句话:小正,谢谢你。告诉她我认了。
………………………………

第一百二十章 问米

锦帛上的女人美的不可方物,但跟那些话一样,给人一种麻木的感觉。她确实只是一具女尸。

    落叶吹过,台阶下面,黄姓老者坐在地上连气都不能喘了,身旁的那跟蜡烛已经燃到了尽头。

    麻木中我反应了过来,昨晚我将这块布丢出去的一刻,是坐在我肩头的那个小女孩,伸手把布给抓了回来,重新塞进我的衣服里。

    这具称作魇都之主的女尸,她的魂魄既然能够被封住,为什么三十三年前没有被毁灭,反而留到了今天。

    黄姓老人看着那块石头:从此魇都风水已破,妙月一死,鬼城再也不复存在,那些魇鬼也将逐渐消失。这也印证了我们在理发店看到的情况,这里的居民家家户户都挂着一幅画,我们亲眼看到画里涌出诡异的黑气,那些跟理发店的人一模一样的魇鬼在黑气的作用下才从几个人的身体里出来。

    但可以确定的是,这一次灭掉这块锦帛,二叔留的那“我认了”三个字,救了我的命。

    二叔是被奶奶从小送到这里,长大之后,破掉了这座鬼城。我虽然想象不到当初的这座鬼城和这具女尸恐怖到了什么程度,但我通过那三个字,我多少猜到了一些别的东西,二叔说他从小漂泊异乡,孤苦无依,真的是没有骗我。

    一个人,从小在鬼城长大,没有自己的家,那些画面中,我看到的是当初的孩子晚晚睡在当初古镇的屋檐下,没到夜晚,便坐在这块石头旁边发呆。当初的这里的景色跟现在并不一样,一个人孤独的成长了十几年,难道只为破掉这座鬼城。这确实是一个惊天的秘密,死了那么多的风水先生,最后的魇都之主居然没有死。

    我低头拿着这块破了的锦帛,黄姓老人看着我。

    :小伙子,这件事不管是谁问你,你都别说出去。

    他想表达什么意思?

    连一旁的白瑾也神色复杂的看着我。黄姓老人叹道:你奶奶手段高绝,但毕竟已经过世,你懂么?

    其实明眼人多少都能猜到了一些,但我没想到这个面无人色的老人此时居然这么直白

    :这相当于是以一己手段,不顾他人性命,但我兴不起半点责怪的意思。可能连她先生她自己都想不到,送她的儿子进来,结果却诛了这具邪魂的心。

    诛心?

    :下者伐战,上者诛心。

    白瑾扶着老人,没人知道今天这里发生了什么。下山之后,我一直在看那张纸,隐隐觉得,更重要的,他似乎是再让我帮他带这句话,经过和二叔的相处,虽然没有亲眼看见过,但我知道奶奶的话在他的心里比天还大。

    当天傍晚,白瑾早早的扶着黄姓老人去休息了,站在宾馆外面,白瑾问我在做什么,因为此时我左手拿着那张纸,右手拿着一粒米,已经沉默了很久。

    :胡正?

    好一会儿我才回过神来,我问她,问米需要一些什么条件。白瑾有些吃惊:你要做什么?

    我没说话,心里的疑问已经是炸了天,憋的难受。

    当天傍晚,我一个人离开了酒店,向着之前的老城区出发。走到那一片巷子街口,我听到身后有人叫我,回身一看居然是白瑾。

    :胡正,你来做什么?

    我没有回答,犹豫了一下还是从从大街上走进了这块居住区,果然,这一晚这里没有再变成鬼城,店铺都在营业,这里的人也看不出什么特别,难道真的是魇都之主死了。这块地方从此恢复了原状?

    我没曾想过,或许这块居民区的地下,还有什么更深层次的诡异等着我。

    白瑾跟着我,又来了那两层拐角阶梯的地方。

    天上挂着一轮弯月,这里安静的出奇,白瑾也有些奇怪,她只是站在一旁看着我,似乎猜到了,所以没有问我要做什么。

    我站在底部,看着眼前这处长长的石头台阶,慢慢的从身上掏了一粒米出来,放在我自己衣服上面。这最多只是算我的奢望,问米这种事儿,我从来没有做过。

    半天没有反应,我心里冷了下来。正准备转身回去。

    突然,静静的一阵烟味从这件奇怪的西装上升起,月光下面,这阵烟味来的特别的诡异。

    一旁的白瑾瞪大了眼睛:怎么可能?你这件衣服?

    我又从身上拿出两颗米,全都放在了西装上面,接着抬头往石梯上走去。烟雾中,我眼神越来越朦胧。那种熟悉的感觉也越来越强烈。似乎我身上这件衣服也在抖动,不断的告诉我,当年这个地方,我来过。

    短暂的晕眩之后,再次看清楚了眼前的场景,接着我惊呆了。

    同样是这一段石梯,但画面中周围的房屋已完全不一样,周围居然全都变成了老旧的房屋,画面中出现的是当初的那个古镇?

    更加可怕的是,此时山下到处都是火光,各处的火光中传来了震天的咆哮声,这种鬼叫声居然不是那一晚我们听到的那些声音可比的。而台阶下面,一路上都是烧了的树木和毁掉的房屋,我甚至看到一具具尸体躺在这些路边,还有不断略过的鬼影。

    漫天的红光和咆哮声中,满眼犹如地狱般的场景,让我觉得浑身冰冷。

    这就是当年的时候?

    突然,阶梯下面,一个一身西装的年轻人沿着小道慢慢走了上来。我一眼就认了出来,这是当年的二叔?

    满城的鬼叫声中,似乎只有这一处阶梯是安静的,阶梯尽头,静静的立着那块写着魇都两个字的石头。

    原来真的是这样,二叔站在石梯上,月光下的石头边,什么都没有。

    二叔抹了把脸,从身上拿出了一把银锥,坐在了那块石头边。过了一会儿,光是画面便让我感觉到一股阴冷的气息升起,接着石头边居然出现了一个女人。

    这是个一身长裙,狐雪披肩的雍容女子,唇红耳坠,就那么看着二叔。

    :你这个窝囊废,还是来了?

    女子麻木的看了眼山下的废墟,冰冷的眼神中带着一丝凄惨。但她嘴角的笑容却带着一丝嘲讽,看了眼二叔手里的银锥。

    两人面对面的站着。

    我的心悬了起来,二叔扬起手,但却在最后一刻停了。

    他脸上露出标志性的邪笑:这是我第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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