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凶局-第5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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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门便没了踪影。

    手机里的那段视频中,二叔的样子变得非常诡异,一想到这一幕我心里就发冷,他的带子都变得漆黑,我不相信他已经死了,如果还活着,那么他这个人在什么地方?

    难道真的人间蒸发了?

    以我那几年对二叔的了解,他其实是一个非常黑心的人,当初去龙门山,就差点动手杀了白瑾,别看他平时邋遢,但一旦有什么事拦了他,翻脸决不认人。再次回忆起来,在崇明的时候,也有好几次,二叔也是让我自生自灭,那几次我是真的从鬼门关上走了一圈。

    就像是这次,他说我如果没死,记得用香油擦手。

    第二天白瑾打电话来,她的语气有些紧张。我问她怎么了?

    她直接说,胡正,你在医院有人来找过你没?

    我心想这里来来去去都是病人,谁会来找我?

    我是手上还夹着钢板赶到的白家别墅。白瑾早就在大门口等我,身边还跟着四五个西装。

    没来得及问,她便把我带到了之前的那间小屋子里。

    进屋之后,那条垃圾一样的带子还挂在墙上,但白瑾分明很紧张,她告诉我,昨天下午,有个样子邋遢的陌生老人便来了别墅,看起来貌不惊人,挑着一副扁担,说是想进来看看。

    被人拦住之后,还是两个中年西装看出了端倪,让其余人不要动,看这个老人最后到什么地方。

    没想到,那个看似卖东西的老人,转来转去,最后居然径直进了这间小屋,盯着里面的场景看。

    看到白瑾一言不发的样子,我想到了什么,说有没有出什么事儿?一旁叫穹伯的中年西装借口道:我们都没动,能出什么事儿?他就看在这儿看了一会,接着奇怪的笑了笑,转身就走了。

    他说,除了昨天下午之外,今天上午又来了两个人,分别找的不同的由头,按照白瑾的吩咐,没有拦他们,但都不约而同的到了这间屋子里。

    :我觉得,他们就是在找什么东西。我跟小姐说,要不那块布放下来,别挂在上面,随意放在屋子里的什么位置都行。可能这些人就不会来了。小姐不听,说一定要挂上去。

    我心里吃惊,果然到处都有一些懂风水的人,问题是他们是怎么知道的这么快?

    中年西装说,今天上午来的几人,甚至有人还提出了要去别墅后面的院子里看看,似乎是他们发现了点什么东西,觉得这里的布置奇怪。

    通过他的话,我听出里面似乎还有的是他们认识的人,中年西装说有个就是平常市里给人算命的,以前还和张伯打过交道。

    别墅的大厅里,一动不动的躺着两个西装男子。

    :小姐,别墅也没什么,但后院是白老爷和张伯布置那么久,更别说那里,怎么能让这些外人看得?

    他说的那里,指的就是后面那一块已经倒塌了的树林,百家别墅焕然一新,但那里面却什么东西都没动,甚至连满树林的虫尸都没有清理。

    在这一点上,甚至连我都跟他们达成了一致,那块埋了雕像的树林,一定不能让外人看到。

    而那两个昏迷不醒的西装男子,就是跟其中有人起了争执,当时没觉得什么,但后来,两人走到客厅,莫名其妙的就一头栽了下去,倒在地上不动了。

    我心想,难道但是从这栋别墅外面就能看出什么来?这事儿来的有些诡异,或许真有厉害的人能从外表上看出某些变化?

    上午刚挂了带子,下午就被某些风水人闻出了名堂?

    他们是怎么发现的?

    还是那个中年西装开口了,

    :你们觉得这样行么?那东西是在树林里发现的,看着向故意丢的,会不会是?

    后面的话让我心里惊讶,这都能联系上?

    但白瑾露出很惊讶的神情,之后果断的居然取下了这根破带子,我们来到后院边缘,把这根带子和后面的山水画挂在了进入那块树林的围墙上。

    白瑾说了句很奇怪的话:确实应该挂在这里。

    这天下午我回了医院,住了几天,中年穹叔不知道我已经忍痛交了医药费,打电话来跟我谈出院的事情。

    他告诉我,张伯的丧事已经办了,他们发现又有一些人去了白家别墅。但这次不一样,他们最后看到了那道围墙,全都走了,甚至有些偷偷来的,自以为没被发现,离开的也很是悄无声息。

    要是没有这次的事情我真的不信,但这一次确实,一根带子便可以引来这么一些风水先生?

    出院那天,一个中年西装来送我。他跟我说了一件很奇怪的事儿,说有天半夜,张伯和白家人的丧事都还在办,有人穿着破落的人,像是喝醉了酒,站在白家门口的马路上指着里面骂,嘴里说着:寿带,寿带。不要脸,什么的。骂完一通气呼呼的走了。

    当天晚上,两个昏迷的西装男子就醒了过来。跟没事儿一样。说自己后脑勺痛,原来上面插着两根针,中年西装让人给他们拔了出来。

    这事儿听得我脖子后面发凉。

    他开的是黑色切诺基送我。这个中年西装对我的态度好了很多,走在高速路上,不断的跟我攀谈,那晚上毕竟大家都差点死了,他说虽然我们和他家小姐只是朋友,但也是患难见真情。

    我心里憋住了,用场面话说你们当时还能留在白瑾身边,那才是可以患难。

    他只是笑了笑,很是随意的弹了弹手边的烟灰。我不清楚他们在白家集团里是什么人,三个中年西装还死了一个,但却表现的这么理所当然。

    突然,他的动作有些僵硬。我明显的感觉到车子抖了一下。

    我问怎么了?

    他喘了喘气,说后面是不是有车子跟着我们?

    我心里咯噔一下,夜晚的高速路车子其实并不是太少,我们身后有好几辆车。我发现不是他不回头看,而是这个叫穹伯的中年西装,居然动不了了,他扭不过自己的头。

    他让我看他的脖子后面,我才发现上面居然插着一根针。

    这像是早就被人插上去的一般。之后的路途中,我们谁都没说话。几十分钟后,一直到了田页的界内,他也没有伸手去拔那根针。

    :小伙子,我只能送你到这里了。

    在高速路边下了车,我发现他很是吃力,连走路身子都僵硬了。他说,只是有人不想让他跟着我,让我自己小心一些。

    但我发现并没有车子跟着我们呀,但他却告诉我,有人就在附近,只是我们发现不了他们,他的脸色已经有些发青。说自己没事儿,这点手段还要不了他的命。

    他本来要送我回田页的,但却把我丢在了高速路边。

    他站在路边,不敢再往前走,目送我沿着下高速走回田页,已经走了很远,他往我招了招手。

    :小伙子,你要小心点。尽量走人多的地方。

    到底是怎么回事?我想起了他说的白家的那些事儿。

    一个人走在回市里的马路上,黑漆漆的周围哪里有什么人?一路上我敢过多往周围看,终于,走到了郊区的一个公交站。

    这个时间,公交车还没有停开。二十几分钟之后,我在车站下了车。都没出什么问题。

    出了车站,就在我松了口气,以为这一路上走人多的地方是正确的决定的时候,在田页车站的路边,一个人拦在了路前,一开始我没在意,但好几次这个人都出现在了我经过的路边。

    这是个邋里邋遢的老人,丢在人堆里绝对不起眼,背着一个背篓,一双小眼睛看着我,他是个卖针线包的。他手里捏着一根很细的针,说他手里有上好的五金针线包,问我要不要。

    看到这个人畜无害的老人手里捏的那根细针,我背上的汗毛都竖了起来。
………………………………

第一百四十四章  到底是谁?

这个人我从来都没见过,车站出来的人没人会注意到这个角落,他向我推销,问我要不要五金针线。

    我不想回答他,扭头边往另一个方向走。但刚走一步,一种刺痛从脚底传来,地上是干干净净的石板,却像是有一根针竖在上面,我脚踏下去,穿过了我的脚掌。

    钻心的疼痛,我满头大汗,不敢再往前走。

    他把背篓放下来,摆出一个街边小摊的样子,坐在地上抽起了旱烟。

    不管是哪个方向,我都不敢再往前,只能扭头走到他面前蹲下,假装要买针的样子。他说这就对了,长期抽烟的沙哑声让我起鸡皮疙瘩。

    他说了个地名,地方正是附近的那个城市。这个老人详细的描述了我离开的那个城市郊区位置。说那里有栋别墅,你才从里面出来?

    这个突然出现的老人给我一种非常阴森的感觉,我咬着牙不开口。但脚掌的疼痛突然变得剧烈,我咬牙问,打死装作不知道,只是问这针线多少钱一副。

    老人的神色从笑呵呵变得阴沉,他沙哑的继续道:

    小伙子,有些事是藏不住的,有些东西,也挂不得。

    他刚说完,我脚掌心又是一股剧痛,我再也忍不住,把手里拿的针线一丢。说自己听不懂你在说什么,你这个老人,怎么这么缺,把针放在地上刺我?

    他自顾自的继续道:路过那个山坡,我就看到外面的风向不对。

    风向不对?这话让我摸不着头脑,这事儿藏在我心里一两天,刺痛下我忍不住问了出来,你们到底是怎么知道的?

    他终于笑了,笑的让我发慌,说什么家宅风水,每个懂行的人都会在自己家附近修一些花草树林,而一旦做了某些事儿,从周围的环境里就能看出名堂。

    这人绝对是在骗我,他说的太过玄乎,风水一行哪里会有这种事儿?

    但接下来的事情,已经让我想不到那么多了。这个老人,从背篼里拿出一个用布缝的小人,突然我觉得自己动弹不得。

    接着他站起身,慢慢走到街边,把这个小人放在了马路上。

    他要做什么?一种极度的恐惧从我心里升起,一旁的马路车来车往,每次有车从那小人旁边经过,我都感觉到自己身边似乎吹过一阵风。

    虽然没有碾压过去,但那时运气呀,这么多车,说不定什么时候就压在小人上面。

    以前我不相信这些风水手段,但此时我浑身冷汗直冒。

    唯一能动弹的只有手,我拼了全力从包里拿出在白家已经碎裂了的木盘,这玩意我还不知道去哪儿修。

    谁知不看还好,一看了这个木盘。

    :你还是江浙的流派,敢来这儿做这种事儿?

    如果说后悔,我肠子都悔青了,这个老人声音更加低沉,我哪管得了那么多,把手按在木盘上,盯着上面看了一小会。

    :为什么?

    这个老人还抽着旱烟,背着手回来之后继续卖针线,丝毫看不出有什么特别,直到我狼狈的扑向街边的一处地上,这里到处都是凹凸不平的石板。

    其中一块是松的,当我伸手翻开的时候,这个老人不可思议的瞪起了眼睛,我把手往里面伸进去,也不管自己捏到什么东西。胡乱的往外扯。

    像是有线被我拉断了,我感觉身上突然轻松了下来,那种不受控制的感觉终于消失。刚好一辆大货车从那个小人上碾过去。

    这种跟死亡擦肩而过的感觉,我仰面躺在地上,大口大口的喘着气。

    我跟不敢相信的是,这个老人张着嘴,我去推他,他居然不动了,连眼珠子都不转了,我突然发现,他的双手和衣服领子里,居然插着针。

    老人醒过来的时候吓我一跳,我问他怎么会在这里?还说自己浑身痛。

    这老人不管是眼神和语气跟刚才都变了,我帮他把身上的针拔下来,他说邪了门咧,自己本来在摆摊,有人过来买针,他自己就睡着了。一觉醒来在这里。

    我心里有种毛骨悚然的感觉,问他是哪儿的,他说自己是附近乡镇的,这下连回家的路费都没了。我拿了些钱给他,这个大爷估计自己看了身上那些针,也害怕,少有的没有赖上我,说了些感谢的话走了。

    他刚一走,我便去翻那块地板。

    里面是一只血肉模糊的死猫,浑身插满了针线。我有些想吐,左手湿漉漉的,刚才就是扯断了这些线头。

    到底是谁?那人肯定在附近?

    我把石板盖回去,自己则有多快走多快。

    不管我自己惹上了什么人,我知道这些人肯定还在附近。

    既然找上了我,用了这么邪乎的手段,今晚不可能放过我。田页我很熟,没有第一时间回家,反而找了一间熟悉的肯德基,在里面喝可乐一直坐着。

    拿出手机,微信上的好友本来就没多少,我也是百无聊赖的看。白瑾的状态很久都没更新了,这个女人的一切东西被我自动忽略。

    到了十一点过,我再次发现了不对劲。

    按理说,这种地方,只要不关门,一直到到晚上两三点都还会有人,以前我在心里挣扎过,辞掉工作后是否来做个肯德基服务员。

    但这一晚上,这间肯德基里,人们吃了东西离开,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居然没有人再进来。

    最后,肯德基里只剩下五个人。

    我把盘子放在双腿上,装作若无其事的喝可乐。但心慌却能导致手抖。五个人里面,有一对母女,有一个落魄的中年人,还有两个情侣年轻人。

    到底是谁?

    我偷偷观察这几个人的动作,希望看出哪一个略微的有些僵硬。但他们的样子都非常的自然。

    我强迫自己冷静下来。难道这些人都没问题?

    不可能。那个人肯定会出现,到底是谁?

    我的样子非常窘迫,右手吊着绷带,而坐的久了,鞋子里开始流血出来。服务员吓了一大跳,说先生你怎么了?

    我看了看他,憋出一句这是行为艺术你不懂。可地上已经流了一大滩,骂我还装作看不到。

    拖把围着我拖了一圈,还让我抬脚让让。看我浑身是汗,拖了地也赶紧走了。喝着可乐,看着外面的夜景,不知为何,我觉得自己的呼吸越来越弱了。

    用可乐来刺激自己的神经。到了十二点钟,我终于忍不住,走到那个后面那个中年人旁边。

    :你到底要怎么样?

    我瞪眼像个疯子,这个人一脸错愕的看着我。说傻比我惹你了?你要自残找个好点地方,他生怕我赖上他一样,拿着报纸一溜烟的跑了。

    唯一给我一种阴冷感觉的就是这人,难道不是他?

    肯德基的人还剩四个,到了十二点钟的时候,我嘴皮发白,已经有些支持不住,只是拿着烂了的木盘,一步也不敢让它离开我的手里。

    有人在拍我的后背,后头一看,居然是店里的那对母女。

    这对面无表情的母女,此时哪里还有刚才有说有笑的样子。我的心冷了下来,谁知她们看了我之后转身便走。

    我拿起木盘,挣扎了一下跟在她们后边。

    出了门,这对母女给我的感觉像是走路的动作都被一些看不到的线在牵着一样。果然里面的人又问题。难道有人一直在通过这对母女来盯着我?

    肯德基旁是个广场,两人走在广场上不动了。

    我一瘸一拐跟到旁边,试探性的喊了两声,她们似乎听不到我说话。反而这个妇女麻木的看着我,之后抬起手指向了一个方向。
………………………………

第一百四十五章  捡回一条命

顺着这个方向我看了过去,一开始街上是没人的,但不一会儿,居然出现了一个醉汉,踉踉跄跄的走了过来。

    这里虽然不是市中心,但也相对是车站附近比较繁华的地带,这个时间居然街头巷尾空荡荡的没人,只件这个醉汉一摇一晃的走到这一处草坪边,瞥了一眼我手里的坏木盘。

    :要找你还真不容易,知道往人多的地方走?

    他只说了这么一句话,问题是即使繁华的街道,这儿也没什么人了啊,事情处处都透着不对。我不敢再动了。

    刚迈出一步,我边发现,脚前居然横着一根非常细的线。草丛里,似乎到处都在隐隐的晃动,我背心冰冷。

    这个草丛里,到底有多少细线?不是我自愿走到这里,因为我知道,不管走到哪儿,估计都和现在差不多。

    这个醉汉摇头晃脑的走了,似乎是让我死之前能够见他一面。

    所有的一切,都是他做的?

    但已经晚了,我感觉到周围有什么东西在不断的向我靠近,那是四面八方那些细线,将这个草丛的各处都包围住。这种感觉,就是你陷入了一个地方动弹,即将被某些东西往中间勒紧,明天早上,或许人们便会在这里找到一堆碎块。

    醉汉扬长而去,我挺直了身子,一动不动,只是抬头打算再多看田页的场景一会。一条人命的结束,在某些手段面前,原来只有这么简单?

    他突然停下了步子,这一次连我也没想到。有什么声音响了起来,此时这震动声显得非常的清晰。居然是我口袋里的手机。

    我拿出手机,差点哭了出来,上面什么都没有,只是多了一条空白的短信。

    而远处的醉汉则眼珠子滴溜溜的转动,我见他掐着手指,反复的看我周围有没有什么东西,最后居然盯在了手机上。

    只是一个手机,他的眼神居然有些戒备。

    :那是什么名堂?

    我心想这玩意他居然不认识,谁知他这次正眼看我了,说不是手机,是手机里面发来了什么东西?

    我举起手机,把屏幕对着他。

    之后的事儿我不敢相信,这个醉汉看着屏幕上这条空白短信。脸色居然变得惊恐了起来。

    他似乎在上面看到了什么消息,用吃惊的眼神盯着我。之后后退几步,我看到他拿出一个木棍,往上面一吹,火燃起后他向着周围绕了一圈,接着碰碰的声音响起,我才发现,居然是草丛里的那些线全都断了。

    :小伙子,你是?

    后面的话他没说出口,接着很快的离开了。我满头大汗的坐在地上,拿起手机,这只是一条空白的短信,这上面究竟写的什么?他吓成这样。

    但这条突然来的空白短信,这一晚在最后关头救了我的命。

    之后我在周围的草丛里找来找去,哪里有什么线?就在草丛的边缘上,有一串还绑在圆棍子上的工整线团,连线头都没拆开,只是露出来的线头被火烧断了。

    我头皮发麻,就是这个小线团,刚才要了我的命。这是一种什么手段?

    一旁的那对母女,在这个醉汉离开自己,居然一脸麻木的自己走回了肯德基,我回去正好看到她们一副刚睡醒的样子,母亲有说有笑的又和女孩聊天。

    不像刚才只有车子经过,这条干道上的人又逐渐的多了起来,这个过程非常的自然,似乎人自动的便开始多了,回到了往常田页正常的状态。

    我想象不到,刚才那么一会,他们是怎么做到人让这么一条街上没有一个人的?我想起了那句:找你还真不容易,知道往人多的地方走。

    我是真的怕了,我敢肯定,即便我逃去田页县市中心,也会出现刚才的一幕。

    之后的事儿更让我心惊,我亲眼看到,对面的商务楼顶上,居然站着好些人,发现我在看他们之后,很快的就没了影。

    其中有个人站在街角,给我的感觉跟那个醉汉差不多,我注意到他是因为即使我走过了,他都一直在看我。

    我本来有些心闪,但这时候,那个人居然对我笑了笑,之后转身消失在人群中。看方向,是往车站的方向去了。

    我一瘸一拐的去坐公交车。过程中还在注意周围有没有什么奇怪的人,身子僵硬的向那对母女那种。

    公交站台在一个面馆门口,我皮鞋上绑着一圈布的样子非常滑稽。有个人刚吃完了面,走到外面东问西问,不小心撞了我一下,便朝我问路。

    :小伙子,车站还有去荣光的车么?

    这种事,;连本地人都不一定知道,但我经常出差,便告诉了他。他连声道谢,接着转身便走。本来没什么,但接下来让我吓了一跳。

    刚才还在等公交的这些人,居然陆续都离开了。这一幕很奇怪,一直到车子来的时候,这里空荡荡的就只剩下我一个人。

    投了币坐在车上,我觉得身上有些不舒服,原来是外面的一个口袋有些股。拿出来一看我边呆了,里面有好几张纸条,说的都是不好意思之类的话。

    这些东西是什么时候到我身上的?皱巴巴的其中有张最股的居然是一张擦过嘴的卫生纸,上面用铅笔写着。

    :山不转水转,小伙子,你如果想除掉那个醉汉,我可以帮忙。

    后面还留个电话。

    我背心冒汗,只是看着自己的手机,那条空白短信还在上面,我此时脑壳都有些晕。我这才反应过来,我家方向这趟车是条偏线,大半夜的怎么可能还有那么多人等车?

    难道他们都是?

    至此我才感到一阵后怕。

    话是这么说,但我敢肯定,包括这个吃面的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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