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凶局-第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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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我手按住罗盘这一下,从电脑屏幕中弥漫出的黑气似乎被什么东西一荡,这个人头也没感觉到什么,但它的身后,正好床边的空气像是被什么吹散了一样,吹出了一个洞。

    风水的道理每个人都有不同的理解,罗盘放在床头,本身就是一种镇宅的架势。而我那一按,偏偏将指针拨到了一处艮位上。

    难道是罗盘影响到了屋子内的黑气,就在人头要往我身上钻进来的一刻,身后黑气被镇散的颜色有些淡的洞里,一只干枯的手伸了过来。

    抓在了这个人头上边。

    剧痛中我眼神越来越恍惚,我似乎看到,一个黑色长袍的身影再次站立在我床边,手里还拿着一个“人头”模样的东西,伸出了两只细细的手,往那人头上面一下一下的插。

    就像是有人在捶打楼板一般,咚咚咚的,不断的重复,每一下,屋子的黑气就淡了很多。

    我耳边最后听到了,是某种东西撕心裂肺的痛嚎声。

    醒过来的时候我满身大汗,看屋子的第一眼。屋里什么东西都没有,只是闻到了一股焦糊的味道。

    难道只是一个梦?

    我背心发凉,因为我的手居然就放在床头的罗盘上,使劲的捏着指针,还被刺破了,在罗盘上流了一大滩的血。

    电脑也并没有开过,我不敢再开机,打开主机箱,电脑的主板居然已经烧了。

    昨晚上真的有东西来到了屋里,迷迷糊糊中我回忆了起来,那个人头在电脑屏幕前出现的样子。

    那那个草人呢?最终我在地上,再次发现了几根散落的稻草,干瘪的只剩一个头,像是被什么烧过了一样。

    我久久的坐在床头,不断回忆昨晚的每一个细节。老张的笔记本还摆在桌上,被我第一时间收了起来,压在罗盘的下面。

    我低着头,收拾好枕头边一大摞的风水书籍,其实这些看过一遍我都不会再看,只是习惯性的放在这里,这方面真正有用的东西,往往没几页,都被收集在我的包里。

    我发呆一样的看着自己的手指,上面绑着一圈细线,这是我现在每晚上睡觉的习惯,细线的另一头连在罗盘的指针上。但此时,这根细线已经全被我的血浸了。

    我也忘了是自己看过的那本册子上,说的人中指的血代表一个人的生机,起床之后我便感觉自己头晕目眩。

    这一切就像真的只是个梦,出了手机上二叔多了两条空白短信之外,也就烧了个主机,除此之外什么事都没有发生。

    我妈进屋见我坐在凳子上:今天这么早?

    她问我是不是生病了?我摇摇头,我妈便开始骂,说我这么久了,怎么像变了一个人,回来就把自己堵在屋子里,也不知道在做什么。

    吃早饭的时候,我妈说道:昨晚上不知道是那个没素质的,一直在锤楼板,锤的我都没睡好。

    连我爸也表示听到那个声音,咚咚咚的,不知道是那一家,反正响了半个晚上。

    我背心发凉,出门的时候把电脑全部打包提了出来,上班之前,找一处路边给烧了。

    我又开始了有节奏的上班生活,每天做的事情,就是重复着自己的三点一线,有空喜欢找个安静的地方看书。

    这一年我27岁,像现在很多27的人一样,没有自己的房子,每天忙碌自己并不喜欢的工作,会在下班的时候长时间站在街口,会一次次提起公文包将自己淹没在人群中,会在一次次加班中看着城市的霓虹灯麻木。

    在这种生活中,冬天很快便过了,来到了夏天,我身上还是那件日复一日的职业装,没人会注意到我这么一个人,走路会偶尔弓着身子,掩饰自己体虚的胸口痛。

    这天下班回家,路过一家面包店,老板远远跟我打招呼:小伙子,这个橱窗我按照你说的位置放了,真的就没有老鼠,谢谢你啊。

    按惯例结果第二天早饭的面包,我热的擦汗,回答那里只是通风口位置好。

    这些都是最基本的风水常识,回到家里,我妈刚把菜端上桌边开始喊。

    :小正,吃饭了。

    上桌我妈变开始骂,我只是不断点头:你整天在家里鼓捣些啥?看看这屋子都被你弄成什么样子了。

    此时的我家,到处都是我沿着墙头牵的红线,其实这些都是最基本的风水布置,将阳气旺的乾位和丑位相连,用这些线布置出一个简单的风水纹理。我爸在一旁看报纸,见我端着碗有牵了一条线把电视后面的盆景和里屋的衣柜连起来,还放在耳边听。我爸只是叹气摇头,向往常一样,把报纸举起来,眼不见心不烦。

    一顿饭还是在欢声笑语中结束,我妈抱怨我爸不做事,我则帮忙整桌刷碗。

    谁知这时,我妈响起了什么,声音突然变了,

    :大皮,今晚上不会再听到那个声音了吧。

    屋子里顿时安静了下来,最近几个月,总有些天一到半夜,整栋楼的居民便能听到那种“咚咚”的敲打楼板的声音,这件事早就在周围传遍了。

    没有人家装修,也没有人恶作剧,渐渐的,都在传我们这栋楼闹鬼,而且更让人害怕的是,那些邻居都反映这连续几个月的声音是从我们家周围发出去的。

    我爸因为这事儿,已经请了好些所谓的先生来家里看,却都没看出个什么名堂。

    我突然低头回了屋,听到我妈叹了口气:越来越管不住这孩子了。

    但却听到我爸接着道:我不这么看,我觉得小正是越来越听话了。冰箱里有他给你买的莲子稀饭,你热来喝了吧。

    我妈继续道:大皮,你说我们家是不是真的闹鬼,我怎么觉得从你那兄弟走了之后,这家里就没安生过。连小正现在也神神叨叨的。他现在每天回来就知道摆弄这些线,昨天晚上我还看到他出门了。

    第二天下班,刚进门,我妈就说有人要来?看着桌上丰盛的晚饭,我猜测是谁?却听到我妈嘀咕,饭菜弄得好一些,可以少收一些钱。

    不一会儿,家里果然来了人,是一个打着领带的中年男子,我明白过来,家里又去请了风水先生,但看到这人的样子的时候,我呆了一下。

    我隐隐觉得这个人我见过。

    他手里拿着一张卫生纸,捂着嘴巴似乎怕闻到周围的味道,谁知刚进门看了屋里一眼便退了出去。对我爸说,哥子,你这已经请了人来了,还叫我做什么?

    我爸呆住了,告诉我们,这是他从荣光请来的风水先生,在本地很出名,家里是出了血本,谁知这人却不肯进门。

    这人本来转身要走,谁知看到了饭桌旁的我,一瞬间我发现他也惊了一下,之后将卫生纸从嘴上拿开了。此时我一眼便认了出来,这不就是去年冬天,我在车站碰到的那个吃面的人么?
………………………………

第一百四十九章 冬去夏来,楼栋里的鬼声

一顿好菜,饭桌上我妈就把这屋里奇怪声音的事情说了,过程中我一直没说话,这个人似乎有毛病,嘴角始终挂着笑,一手吃饭一手习惯性的卫生纸不离手的擦嘴。

    他放下筷子,我们一家人有些紧张,以为他要说什么,谁知他指着屋内的这些线:我们这行有个规矩,解决事情,两两不碰头,你们先跟我说,这些是谁弄得?

    我妈这种人,什么话听到耳里都觉得有深意,当场便急了。骂我道:你咋这么不争气,在家里胡乱鼓捣些什么。你听听人家先生说的,怕就是你摆弄的这些玩意,摆弄不得,惹了什么东西。

    谁知他接下来的一句话,让我妈瞪大了眼睛,

    :大姐,我是说,你家里就有一个风水先生,还跑那么远请我来做什么?

    着急中我的碗都被我妈打掉了,我看了看父母吃惊的神情。说自己其实就胡乱鼓捣一下,不是很懂。

    我妈总算放下心来,接着领着这人去客厅,这人反而先是去屋里逛了一圈,:三正冲位,绑树对大门。这些布置倒是工整。

    一系列风水术语从他嘴里说出,边说还不断的点头。任谁被别人当面评价的时候,都有一种心里不舒服的感觉,我额头上还沾着我妈泼过来的饭粒,干脆便去收拾桌子。

    其实那些都是一些最基本的风水布置,规规矩矩,被我布置的没有丝毫差错。

    但其实我也知道,这种东西,越是循规蹈矩,越是没有水平。但这个人,说我是个风水的那句话,着实让我吃惊不小。

    不一会儿我妈叫我过去,我发现他们正站在阳台,我妈一惊一乍的指着阳台上的一个地方,一脸铁青的问我那是什么?

    哪里是一处砖缝,上面非常隐晦的插着三根木棍,那是三个已经燃完了的香茬。

    一根横着,搭在两根竖着的上面。

    看着这里我怎么也说不出话,居然是这人先开口了。

    :三香拜天,拜山拜水,望出去就是南方,如果我猜得不错。一风一水,加一盘,这是最简单的形式了。

    我妈问他是什么意思,他却看着我,眼睛中有种莫名的神色:这是风水这一行的入门的形式,只告天地,回告恩师。这个入行的人没有师傅,所以才这么简单的告了天地。

    :现在的人,大多唯心,已经没多少人会做这种形式了。

    我呆住了,这件事没人知道,但接下来。这个人,居然弯腰,恭恭敬敬的朝着这个位置鞠了一躬。

    :为什么?

    我突然开口问。他莫名的看着我,说了一句让我震惊的话。

    :没什么,只是表达对这个自愿入风水的人,一种基本的尊敬。

    他笑了起来,我妈不明所以,问这和我家闹鬼有什么关系,但我发现我爸已经脸色铁青,我不敢去看他的脸,就在几个月前的一天晚上,我确实在这里,对着外面的城市夜景,重重的磕了三个头。

    :先生,你别见怪,我这儿子,也不知道平时他在鼓捣些啥?

    我爸请他回来,这个人倒是专业,来来回回看了好几遍,说我们家里没什么问题呀,直到路过我房间的时候,他突然停下了步子。让我妈打开房间的门。

    房门打开之后,只是看了眼里面的场景,这人便皱起了眉头,接着快步走了进去。

    :你们得多准备点钱了。

    他是什么意思?

    我爸妈有些惊慌,这人拿着用卫生纸捂着嘴,便在我屋里走来走去,我心里惊讶,他像是在找着什么。

    他一边看一边问这屋子还有谁来过,我妈赶紧说就我一个人住,没外人来过啊。

    谁知这人的语气非常肯定,从身上拿出了一盒什么东西,居然是一盒算卦用的木角。丢在了其中一个位置上。

    这些木角落地之后,他只看了眼那些正反面,接着脸色突然就变了。他指着地上:这里,曾经来过一个非常邪的东西。

    他指的位置,居然正是我以前摆放电脑的地方。

    他将那些卦角小心的刨在一边,伸出手去敲地上。接下来的场景,让我爸妈彻底的变了脸色。客厅本来还放着电视,

    他敲地面的声音很小,接着我们便听到,这栋楼栋中,不知道从什么地方,居然有一个清晰的声音响了起来。

    :咚咚。咚咚。

    正是那种敲打楼道的闹鬼声。

    我爸将我和我妈拦在了身后,这人没敲两下,那声音像是在回应一般,便会从周围莫名其妙的响起。

    :就是这个,好些天晚上都在响。

    我看到他又敲了两下,接着便听到,那咚咚的楼栋中回应的咚咚声突然变得急促,这人脸色刷的就白了。像是有什么东西生气了一样,当着我爸妈的面,地上的角片哗啦的弹了起来。这人惊慌的缩回了手,接着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这么一会,他便已经满头大汉,整理衣服站起来,甚至拿着那张已经沾了灰尘的卫生纸擦了擦嘴。我爸妈问他怎么了?

    他告诉我爸妈,这个声音之所以出现,不是因为有鬼。

    不是因为有鬼?那是因为什么?

    这个人将东西收起来出了屋子,我感觉到他甚至不愿意在我屋子里多待,他低低的念了声:恐怕是比鬼邪乎太多的东西了。

    收了我家的钱,怎么也得说出个道理来,不然哪里肯让他走,那句比鬼邪乎太多的东西可把我爸妈吓到了。

    我妈着急的问,这可怎么办,为什么能听到那个声音。不一会儿,这人像是发现了什么,居然看向了布满屋子里的这些线。

    :反正你们这儿肯定不对头,按理说在邪门,一旦离开了,也不该留下声音啊。刚才的声音,可能是通过这些线传过来的。

    他在屋里找来找去,最终找到了门口的位置,把鞋垫掀开一开,下面有五根线头,全都从屋内延伸到了屋外。看到这幅场景,他突然住了嘴。

    再次解释的时候,这人已经改了口,对我爸妈说他看错了,长达半个小时的忽悠,连续几根烟,终于让我妈相信,是楼房修的有问题,夏天风大,怕是楼里那个位置没设计好,成了个“哨子位”,晚上风一吹,就呼啦呼啦的乱响。

    一直到这人离开,我爸妈半天都没缓过劲儿。我一直都没说话,回屋在门里偷听,听到我妈对我爸说:你请的这个人靠谱么?他为什么说那些声音是这些线传过来的?

    我爸低着头,就是不开口。

    第二天早上出门上班,我爸妈看我的神色都有些异常,像是想说什么,但始终没开口。一直到这天下班的之后,回到小区,我准备上楼。

    突然一个声音从后面叫住了我,

    回头一看,居然是昨晚的风水先生。这人是崇光人,他怎么还没回去?

    他笑着告诉我,在这儿等我了一天了。上下打量了我好几遍,他说道:我没认错,你还真是去年那个小伙子。

    去年我被一群人从隔壁市一直追杀到田页,就是因为我在白家别墅挂了一个带子。这个四十来岁的人和我在公交站台擦肩而过,最后还给我留了个电话。

    谁知叫住我之后,他半天没说话,看样子很是犹豫。我没理他要上楼,谁知他却再次喊住了我。

    :麻痹死就死了。都等了一下午了,我装什么怂?

    我听到了他的这声自言自语,之后他走过来,之后的话有些开门见山的意味。他看了看小区周围,问我道:那东西,到底在什么地方?

    我呆了呆,没有说话,谁知这人接下来的话让我心里咯噔的一下。

    :小伙子,我劝你一句,有些东西你碰不得的。

    从表情来看,这个人是真的紧张,其实看人我从来不相信眼睛,但以前二叔给我说过一句话,有些人,不用你用眼睛去看,就看他做事,便能知道了。有些东西,是装不出来的。

    我微微想起了他昨天对着我烧香的地方鞠躬的样子。

    他终于咬牙切齿的说了三个字:胡二皮。

    就是这三个字,让我从楼梯退了下来。没等我开口问,他却先让我带他去看“那个东西”,这是我这些时间心里最大的秘密。

    终于,我点了点头。

    我带着朝着小区后面走,一路上他不断的看着一些地方,树上,花台边,甚至是地上,很不起眼的都有一些线沿着地上铺过去。

    他说这小区这个格局,我把这些线布置的也算是工整,符合位置的规律。

    :你花了多少时间?

    我闷声不说话,其实我自己也记不清楚了,到底多少次的拿着红线和木盘在这个小区了一步步的试探,看着的指针的方位几乎不断的重复,往往一整个晚上我只能往前移动一两步。终于让我找到了那个地方。

    我带他去的地方是小区后面的一个臭水沟。这里距离我家的那栋楼只有一百多米的位置,但就是这一百多米,我规规矩矩,一步一步,生生花了三个月的时间。

    到了这里,他的脸色变了。

    我指了指这个臭水沟的一处水泥盖子。伸手把这个盖子掀开。

    看到里面的东西,他吃惊的嘴都张了起来。

    他拿出一个罗盘,但那罗盘接近这个地方的时候,居然已经开始控制不住的抖动。他一脸怕急了样子,似乎这周围藏着什么极其恐怖的东西。

    如果不是强行支撑,我感觉到他害怕到腿抖,站不稳几乎要摔倒。

    这是一个浑身淤泥的草人,被污泥裹着,躺在水沟里,这个草人的脸就是一张纸,而最触目惊心的,是这个草人的两只“手”,像是被什么给生生的磨的只剩下两个茬子。
………………………………

通知:今天请假一天,单位有活动

年底单位活动多,今天赶不回来,大家见谅。谢谢了呀。
………………………………

第一百五十章  老范离开

从地面扑过来的线还连在它身上,这个人拿出罗盘放在地方,似乎有些不敢,但还是将手碰了碰连着淤泥里的那些线。

    这些线开始发出轻微的颤动,似乎有很隐秘的咚咚声从淤泥中传来。

    这人似乎非常害怕这种声音,他问我,既然这些线都是你连在它身上的,那这一位在这里多久了?有没有什么异动?

    他似乎很害怕,但又有些激动,不断的看着这个草人,希望从我口中得出这个草人曾经动过的结论。

    我心里惊了一下,他用的不是“这个东西”之类的称呼。而是这一位。

    我说我发现它的时候它便在这儿,始终都没用动过。

    :难道是死的?我看错了?

    他似乎想不通,说为什么这里面还有声音传来,接着他露出震惊的表情。

    从我发现这个草人的时候,它就是趴在水沟里的,两只手反向伸着,这人问它下面盖住的是什么?

    我想起了那个漂浮的人头,但没说出来,结果他却先说,最好不要把这个草人掀开,它的样子似乎是在拦着什么东西,说完,慢慢的把臭水沟的盖子盖上。

    回到小区,这人一直在思考着什么,通过他显露的表情,我猜测他可能知道些什么,便问他这个草人究竟是种什么东西。谁知他像是发呆了一样,回答我的却是,

    “小伙子,你听我的,千万别再打开那个水泥盖子。”

    那在一个台阶旁蹲下,捡起我步的一根红线。

    :你这些线布的中规中矩,现在很少有人像你这样用一些基本的风水道理来布线了,你居然能找到它。刚才那个草人,是有人留下来的一种非常厉害的风水手段,如果你看到过它动了,一定要第一时间跑。

    这话我听得不明不白,他却说他在这方面都不是很懂。如果这种草人动了,就说明周围存在非常邪乎的东西。

    他看了看我们这个小区,微微念道这里难道藏着一只邪物?惊动了这种东西?

    他始终不肯告诉我这个草人是什么,但那一瞬间我没看错,他的表情非常复杂,有害怕,有激动,甚至有种崇拜的情绪。

    走在路灯下,我心里吃惊,这个草人到底是一种什么玩意?

    这人又递了一张名片给我,上面的电话和以前卫生纸上的一样,不过却多了个名字。

    :范刻用。

    坐在一家馆子里,他让我叫他老范就成,这人最多四十来岁,不过有种话匣子开了关不上的趋势,喝着啤酒,就跟我吹一些山水位置,和居家布置上面的心得。还说这次来田页,不止是接了这一单生意,不过看来回荣光估计要赔本了。

    我手底下藏着个本子,默默的听着,涉及到风水的,觉得有用的就记下来。

    我的动作没能逃过他的眼睛,把本子抢出来,一口酒喝下,对我说小伙子,你这样作用不大,这种东西,都是看过的山水,遇到的事情越多,那才是经验。

    我不可置否,厚厚的一个本子已经被我写的密密麻麻,他拿着翻来翻去,在其中一部分上翻到了一些花纹。

    我想把本子抢过来,但已经晚了,他问我这是什么?

    我随口掩饰过去,这些,其实都是以前老张那个本子上的掉像花纹,放在电脑上面出了事。我就全都背了下来,用记忆重新临摹了一遍。

    一开始我心里也忐忑,但奇怪的是,只要是我自己用手写这些花纹,便会没事儿。谁知这人再也挪不开眼睛,

    :胡二皮是你亲戚吧。

    之所以能坐下来吃饭,正是因为他之前说出了胡二皮三个字。终于说道正事上,我放了杯子,看着老范,问他怎么认识的二叔?

    :他是开出租车的,几年前在崇明一带漏过头,我认识他,是因为他曾经批过一条带子。

    这话将我惊住了。他跟我讲了遇到我二叔的经过。

    半斤白酒下肚,这人的声音有些恍惚了,他说那都是五六年前的事儿了。川南的附近的几个城市传出过消息,说崇明出现了一个风水先生,本来这事儿不大,问题是这还是个带着绶带的。

    他说这还了得,也不知是谁传出的消息,但当时便有很多人去了崇明。这件事当时闹的沸沸扬扬,因为这种绶带虽然随便什么带子往肩上用特定的方式一批,就是那么个意思,但实在太过眨眼,代表的是一种地位和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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