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凶局-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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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那只猫并没有上棺材呀,只是围着棺材呜呜的转悠。
很多人都看着在外面做道场的几个道士,没想到这几个人之前又唱又跳,这时候居然傻了眼。其中一个说了句,把猫赶走就行了。
“你知道个屁,小崽子,不懂不别乱说。”
我注意到,说这话的居然是角落里喝茶的一个老头,这老头一副邋遢的样子,眼睛很小,看上去似乎一直都眯着,给人一种很不舒服的感觉。
周围的人叫他栾伯,栾伯骂了几个兼职道士一通,反而告诉主人家,这叫做猫赶鬼。他说,你们没看到那猫儿嘴里呜呜的叫唤猫这种东西,一旦闻到了有什么不好的玩意,就会在原地转圈圈,它围着那棺材转,其实是在赶鬼。
猫赶鬼这种说法我还是第一听见,不禁多看了这邋遢老头两眼。
但这老头话里的意思可把一主人家得罪的够呛,当场这老头就因为自己的多嘴付出了代价,被一群穿孝服的人围着骂。
人家办这种悲哀的事儿,你这个老神棍跑来乱说一通这不找骂么这老头不得改了口,说那都是迷信,你们不信就算了,那猫儿估计是闻到什么别的玩意受了惊。不一定像他说的那么邪乎。
一通闹场,猫赶鬼的事儿也没人再去在意。主人家用扫帚撵过去,两三下把那黑猫撵走了。
谁知道这猫儿离开了灵堂,反而远远的蹲在街口的位置,冲着这一处低头呜呜。
我心有些悬了起来,一只流浪猫,怎么会突然变得这么奇怪不会是和我有关系吧。
更奇怪的是这一个叫栾伯的老头,他被众人围攻一顿之后,摇头晃脑的又回到角落喝茶,因为我格外的关注他,发现这人自从猫儿被赶走之后,那双小眼睛就一直在朝着人群看。给我的感觉,他在一个人一个人的观察,看完了这个人之后自顾自的摇摇头,又开始看一个。
我心里一愣,这老头在找着什么东西,或者他在找着什么人
之后我发现,这老头的一双眼睛盯到了我身上,我以为他会想之前那样移开。再次看过去,没想到他居然还在看着我。这一瞬间,我和这老头的眼神四目相对,我发现他的脸上还带着笑意。
我没有管这奇怪的老头。
邻居陆续的走了,就在某一刻,我心里一个哆嗦,因为我明显的感觉得到,自己的后背有些发热,只过一小会,就已经烫的难受。
我快速的从一旁的桌上拿了一颗糖,装作不满意的样子,接近靠屋里的桌子。然后趁着所有人不注意,飞快的钻到了那棺材的下面。
“诶,你这人做什么快出来”
棺材下面很窄,刚刚只容得下一个人侧身进去。主人家瞬间就发现了我,几个人跑过来想把我拉出去。
背心的的感觉越来越烫,我死死的藏在这棺材底下。
:你们行行好,就当帮我个忙。
这话我是抖着声音吼出来的,之后咬着嘴巴打死都不开口。
我已经铁了心,今天没人能把老子从这儿拽出去。主人家骂的难听,几个人用棍子伸进来打我。
坚硬的棍棒,还有扔进来的石头,各式各样的东西打在我的身上,我死死地咬着嘴巴,这种辛酸和愤怒没人能够体会。我胡小正到底做错了什么为了活命,要像一条狗一样卷缩在这棺材下面
我突然想起,被我调戏过的姑娘说的过阴门。但是我眼前只有这甚至有些生了霉的棺材底,哪有什么阴门
从棺材下面看出去,外面打我的主人家,应该有四个人,我的很清楚,分别是这家人戴孝的二男二女。
但透过棺材缝看出去,那站在外面的人的脚,居然有五个人。
一开始我以为是还没走的邻居来帮忙,但突然又发现了不对头。因为那其中一个人站的位置是四个主人家的后面。我躺在地上看的清楚,那一双脚的脚跟。居然是微微垫着的。
看到这踮起的脚的一瞬间,我浑身冰冷。
棺材下面钻进了个人,外面一片混乱,没人像我一样趴在地上,能够把接近地面的场景看清楚。嘈杂的声音中传来猫叫声,居然是之前的那只黑猫,又跑了回来。蹲在地上,一副凶狠的样子,对着那双踮起的脚的上方叫。
我正好看到了这诡异的一幕,更加坚定的往里侧缩了缩。
一个脑袋伸到了棺材缝隙外面,居然是那眯着眼睛的老头。
“你快出来。“
我摇摇头,打死老子都不出去。
我没想到的是这老头动作飞快,把半个身子探了进来,拉着我就往外面扯。我听到“喵呜”的一声,一个黑影在屋子里闪过,居然是之前的那只黑猫,背上的毛都立了起来,飞快的朝着屋外追去,一瞬间没了影。
老头力气大,捏着我的手,在一阵乱打中把我往外面拖,我发现这老头的眼神有些惊慌,不断的扭头往这房子墙四周,甚至是屋顶上面看。
我此时的样子很是狼狈,结果他告诉我:小伙子,快跑,别留在那儿了,要出事
一直拖着我到了街口的拐角,此时我背心已经烫到了极致。我正要开口骂,就听到轰了一声从之前的屋里传来。
是一辆刹车失灵的大货车,从街角拐过来,满载着撞进了那楼房之中。
看着远处四散而逃的人群,我呆立在了当场。
栾伯终于把我的手松开了,
“小伙子,刚才要不是我拉你,你现在已经没命了。”
我感觉到自己的背心凉了下来,告诉他,刚才我在那房间里面看到多了一个人。结果栾伯告诉我。
“那哪是什么人那是我用法子在救你。”
救我
我没想到的是,这晚上是第一次见面,这老头一个大嘴巴子给我扇了过来。
“你这个娃子哟,也不知道说你傻还是什么,你从哪儿听来的这种辟邪法子你说的法子,哪是什么过阴门。真正的阴门是鬼魂流离之所,我活了这么大把年纪,都不知道那玩意存不存在。”
怎么这。。。这不是过阴门
这老头带我进了附近的一个肯德基,没过多久,就看到消防车赶了过来,远处的房子已经被撞的七零八碎,不过好在里面的人反应快,一哄而散的提前跑了,唯一没跑掉的,只有屋子里面的那口棺材。
老头喝了口茶,一本正色的看着我,
:小伙子,你告诉我,是谁让你这么做的这可是饕由邪法,现在居然还有人会用
看着那倒塌的店门,我连可乐都端不起来。
这地方虽然不是闹市区,但也隔的不远。不一会儿已经围了很大的一圈人,警戒线里面,满载的大货车装的居然是一车玻璃,车子的半边“翻倒”进了屋子,沉重的玻璃散落下来,全数倒了进去。
消防员把棺材清理出来的时候,有些人只看了那棺材里面一眼,已经转身开始吐。
棺材早已经散了架,而里面的尸体上,几乎全是玻璃。
骨肉剥离,真的是骨肉剥离,如果刚才我没有被这老头拉走,那我根本来不及跑,现在变成这样的,就不是这具尸体,而是我。。。
回到肯德基,我已经处于一种麻木的状态。
我问栾伯,他刚才说救我,是怎么救的。之前回到现场的时候,他让我注意那尸体的鞋子。棺材里的尸体早就血肉模糊,唯独那穿着鞋的双脚完好无损。
栾伯告诉我,这死了的人是他的一个好朋友,而就在刚才,他拜托他这一位朋友,帮我挡了这一劫。
我想了起来,刚才看到看到那双微微踮起的脚。不就跟棺材里这死了的人的一模一样。浏览器搜“篮色書吧”,醉新章節即可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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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五章 报纸上的事故
栾伯让这个死人救了我一命
听起来是天方夜谭,但我确实在那一瞬间看到了这个死人站在棺材旁边。
“小伙子,活人才是要紧的,我朋友死都死了,身子难看点有什么关系”
事情已经完全超出了我的想象。栾伯这么大岁数一个老头,吃肯德基和可乐他也没觉得有什么不适应。我跟他说了我的工作,没想到这老头眼睛都瞪了起来,
“你去过老胜村”
那就是个普通的穷村子,但在这老头的口中,似乎老胜村这三个字,有什么特殊的魔力一样。
我把我右手手腕的手表拿给他看,这老头眼睛死死的盯着这一块手表。我把捡到手表之后的经历告诉了他。
没想到这栾伯叹了口气,
“小伙子,你居然能活到今天。算是你运气好了。”
栾伯眯着眼睛,似乎在想着什么:那么说,你的心头肉已经被割了
心头肉,难道这里面有什么特殊的含义我艰难的点了点头。
“饕由邪法,饕由邪法,这种法子,是你想象不到的残忍。小伙子,这事儿我也不清楚,那老胜村我以前听过,但没想到真的会这么厉害。我告诉你,那要害你的东西,是不会罢休的。但这种法子的解法,往往就在下咒的东西上。你不要被鬼邪迷了眼,能救你的,只有你自己。”
我问他,到底中年人和郑香谁是鬼。老头只是摇头,对我说谁是人,谁又是邪物没人看得清楚,即便是活生生的一个人,如果被邪物上了身,那人气盖住鬼气,谁还认的出来
这老头话里的道理我明白,因为自始至终,从发现老魏是个死人的时候开始,出现在我身边的,每一个我看上去都是活生生的人。这让我陷入了迷乱,到底是什么东西在背后操纵着这一切
到底这背后藏着什么秘密让这个古时候的所谓的“饕由”法子传承了下来,一直延续到现在
“小伙子,你要细心的观察周围的每一件事,包括你手上那块手表。或许,在这饕由诅咒背后的冤魂,何尝不是想寻求一个解脱呢”
老头走之前告诉我,他住在城北小区,让我有空去找他,当然前提是我还活着。
从肯德基出来,我觉得周围的事情都跟自己没有关系了一般。我一身脏兮兮的走过吵闹的夜市,心里想的全是自己最近的经历。
郑香自从傍晚走了之后就没再回来。那个单纯的小姑娘,那个抱着我瑟瑟发抖的村里女孩,会是用这种法子来害我
或许,难道郑香和中年人,他们都不是人,不断出现在我身边,只是因为我背负了这个邪恶的诅咒,这些冤魂缠着我,唯一的目的是通过各自不同的方式来拉我替命
我到底该相信谁
走在闹市区,我觉得自己成了行尸走肉。我到底做错了什么
我谁都不愿意相信,我的命是我自己的。想到这里,我像是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
胡小正,你只能相信你自己。
从这间诡异的经历一开始,我向中年人敞开心扉,结果被骗。
长这么大,第一次对一个女孩大胆的调戏,看着她的笑容我就觉得高兴,结果换来的是这样的结果。
郑香,我可是口口声声叫的哥呀。
夜色之下,我看了看抬起了右手手腕,冷笑了一声,没再管上面带的那个东西。反而从胸口掏出了银针。
这一根奶奶从小带在我胸口的辟邪的银针。
只有这银针,一直陪在我身边,虽然没什么用。但却是孤单的我,此时唯一真正拥有的东西。我已经下定决心,从今天开始,只相信自己。
但栾伯的话里面,有一句让我特别的在意,说我印堂发黑,最近要吊孝。这天晚上,我找了个小旅馆,一整晚翻来覆去的睡不着,满脑子都是栾伯的话。
我手机早就没电了,一大早我去了公话超市,离家出走这么久,这是我第一次给家里打电话。
离家出走这么久,这是我第一次给家里打电话,电话那头是我妈。
“儿子,去哪儿了”
这么久没听到她的声音,我妈的声音居然很是着急,这么久以来我早就换了号码。结果我妈告诉我,我奶奶出事了。
听到这个消息,我心里震惊了。
奶奶
“是啊,儿子,你奶奶前两天住了院,结果医院出了事,我们再进去找她的时候,已经找不到了。”
我妈已经顾不上骂我不争气,声音都带着些哭声。
我失魂落魄的挂了电话。怎么可能奶奶真的出了事
我当天上午上了回家的班车,我家在田页县,是四川南边的一个小县城。上车之前,我买了几张城际报纸,在其中一张的首页上看到了那个新闻。
田页第一人民医院离奇发生大火,照片是县级市医院冒烟的样子。报纸上说,起火的原因目前还不清楚,一共三层楼都被浓烟包围。而听我妈的电话,我奶奶一直到今天上午都还没找出来。
大楼已经烧成了那副模样,我看着报纸心都在滴血。
突然,我在报道的照片上发现了什么,一般人看这种新闻,注意力都会集中在起火的大楼和正从楼中跑出来的人身上。而就在照片的一个角落里,照片上面,那是几个很小的围观群众。但就在这几个人中,其中一个人正背对着相机的方向看着那楼。
我认了出来。这人,怎么看怎么像就是那西装中年人。
他去了我老家
车子还在高速上,我浑身一片冰冷。
奶奶。。。从小嘴疼我的人,我爸妈小时候对我很严厉,做错了事就是打,只有我奶奶护着我。
她身体一向很好,怎么会突然住院,而且那医院又突然发生大火
我们家最早的时候,其实是在农村,后来生活改善了才进的城。我从小就没见过自己的爷爷,是奶奶一刨屎一泡尿的把我父亲他们几兄弟拉扯大。
特别是最近的几年,奶奶总念叨着自己在城里过不习惯,想要回老家乡下去,我爹只是个小职员,我妈是个教师,家里收入本来就不高,奶奶也心疼,或许她认为自己成了我们的累赘,奶奶在家里从来说一不二,但在养老这件事情上。我爹这种沉闷的死脑筋,即使跪在地上被她打骂,也从来不松口,一定要给她老人家养老。
从小,我家里因为这个问题,不知道吵过多少次,其实也不是吵架,都是我那木鱼脑壳的爹被奶奶数落。而奶奶没有回农村,到最后的原因都是摸着我的头,说大皮,胡大皮是我爹的外号,你虽然不争气,但我孙儿争气。过不惯也就罢了,留在这儿,我孙儿小正以后给我养老。
子欲养而亲不待。
我完全想象得到,我离家出走这么久,家里最着急的会是谁。但我还没来得及去孝顺,那个我生命中重要的慈祥老人,已经没了影。
车子下午到了田页县,我急匆匆的赶去了人民医院,到地方的之后一看,那被烧焦的楼层果然跟报纸上一模一样。
见到我家人的时候是在一个饭馆里,除了我爸妈之外,我没想到的是居然还来了一大群人,一大群明显是农村来的大爷大娘正围着我爸妈说着什么。
我进屋的时候,我妈激动的喊了一声“小正。”
屋子安静了下来,所有人都看着我。我妈告诉我,这些都是听说奶奶出事之后,从乡下老家赶来的亲戚,都已经来了一天多了,全都向家里要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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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六章 蹊跷的遗物
老家村子的乡亲虽然阵势有些大,别说我没见过,即使见过,现在我哪里还有心思想那么多我爸看都没看我一眼,直到我叫了他一声,他只是重重的骂了一句“你还回来干什么给我滚。”
屋子里男男女女老老少少又开始围着我爸七嘴八舌,一个岁数大的老人家一口一个“大皮,人到底找到没有”我爸对待这些素不相识的相亲的态度十分的好,语气恭敬的说现在还没下落。
世态炎凉,奶奶真的在老家的威望那么好但这些人看起来更像是来逼我家里交人,这么大的阵势,要是交不出人,或许就是冲着我们家在城里,打着亲戚的名义,赶来勒索钱财的。
一个年长的农村老人向我爸发吼:
大皮,你娘那么大的岁数了,到城里来跟你们一起,我们都放心,结果你们是怎么照顾的你家这兄弟伙,想着你在城里生活好,让她来跟着你,这么多年,大伙都盼着老姐回去,能在这儿出这么大的事儿
我妈把我拉到一旁,说话的时候泪都快下来了。她此时也没心思去管这些所谓的“趁火打劫”亲戚,满脑子都是奶奶的安慰。
“小正,警方说找到了七八具烧焦的尸体,全在你奶奶那一层楼,只是样子都辨认不出来了,你爸上午跟着去做了遗传鉴定,还没消息,你奶奶她。。。”
在我印象当中,我妈除了教书,只会打麻将,哪里有过现在这么悲戚的样子。
我没有说话,心里难受,一个人出了饭店,朝着远处的医院大楼跪了下来。
和报纸上的消息一样,医院周围还聚集着不少的人。而大多数都是一些民族服装的群众,田页县在川南,我听我妈说,这一次火灾还死了不少少数民族的人,所以那些人都是围着大楼来要说法的。
没事千万不要靠近,现在医院周围闹事的人多着呢,非常的乱。
到了中午,我跟我妈说出去一趟,我妈把我“行尸走肉”一般的样子看在眼里,也没多说,只是让我自己小心。还补了句,“小正,记得晚上回来吃饭。”
我走到医院周围,拿出那张报纸,不断的比对。
这时候我突然听到有人喊我,回头一看,是一个穿着牛仔服的微胖青年:
:胡小正
这人我初一看觉得有些熟悉,愣了一下才想起来,回了句:你怎么在这儿
这人叫方冲,是我初中同学,我跟以前的哥们联系的少,方冲是那时候少数几个臭味相投的。这人脸皮属于极其厚的那种,这么多年过去了,这人居然还留在老家混生活。
方冲似乎没想到能在这儿碰到我,看了我的脸色,对我说我奶奶的事儿他听说了一些,叫我节哀顺变。
我没心思理他,应付了几句就往大楼走。
“胡正,千万别过去,你没看到那边现在在闹事儿烧了三层楼,这可不是一般的医患纠纷了。话说,胡正,你怎么搞成现在这个样子”
我一身的灰头土脸,就连他都有些不敢认。他有些犹豫,说自己目前在县政府上班,跟我说了他了解的一些消息:三层病房,突然就起了大火,时候是昨天中午,据说是氧气罐爆炸,怎么可能有人跑的出来。
我心里如同刀割一般,氧气罐爆炸呵呵,谁会相信。
我在报纸里看到的身影绝对是那中年人,这地方此时群情激奋,警察正在跟群众对峙,少数民族的人脾气暴,据方冲说光是今天,这家属就已经朝着现场冲了好几次,每次都被警方给拦回来了。
“他们也就闹闹,武警一来,还不是都散了。这种天灾**,谁想得到”
方冲跟在我旁边,看到我还在这花坛旁边来来回回的找,我找的位置正好是那中年人在照片中出现的位置。
到了最后,我失魂落魄的一屁股坐在地上。
奶奶走了,奶奶真的走了
这一次,我眼泪终于掉了下来。
傍晚回到饭馆,我妈把奶奶生前的遗物给我。
:小正,这是你奶奶让交给你的,她这次住院,生病的厉害,在医院里面都开始说胡话了。
奶奶病的这么重我问她奶奶都说些什么胡话我妈告诉我,奶奶躺在病床上,一整个晚上都念叨,你们不要害我的孙儿小正。你们莫要害他呀。
妈告诉我,当时病房里就她和我爸两个人,但没人知道奶奶这话是对谁说的,医生只是说她年纪大烧的有些不清醒了。
谁知道,第二天中午,奶奶在病床上一脸的铁青,又喊又骂的叫我妈出来买东西,还顺手把一个东西交给我妈,让她给我。
谁知道我妈才刚出来没多久,医院就起火了。
我妈说到这里,已经开始抹眼睛,说奶奶以前在老家是仙婆,长期去帮人接生活着看坟,说不定是回光返照有某种预感,说要不是奶奶说胡话骂了她一顿,让她出来,要不然她当时也会在楼上。。。
我呆住了,看着我妈从一旁拿了个铁盒子过来,我认识,这是奶奶平时放身边的针线盒。没想到这东西,就成了她最后的遗物。
我打开盒子,里面居然是一张纸条,把纸条打开一看,我浑身冰冷。
我妈一脸的奇怪,
“这玩意啥时候在里面的娘这个针线盒我昨天看过呀,里头是空的,没东西咧。”
我问她,昨天真的里面什么都没有
她很是确定的点了点头,告诉我真的没东西,是老婆子最后的东西,才留下来的,一直就放在这饭馆的小桌子上,怎么会有人去动难道是她看错了
我紧张的又问她,从昨晚到现在,这地方有没有其他人来过我妈说她怎么知道,饭馆里都是老家亲戚,这盒子又不值钱,谁会来碰,问我那纸上写的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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