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凶局-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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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紧张的又问她,从昨晚到现在,这地方有没有其他人来过我妈说她怎么知道,饭馆里都是老家亲戚,这盒子又不值钱,谁会来碰,问我那纸上写的是什么。
“你奶奶给你留的是个什么条”
我摇头说没什么。手里把这张纸紧紧的捏了起来,
上面的字根本就不是老年人的字迹,跟别说是我奶奶的,这张莫名其妙的纸上只有四个字。
“人命来尝。”
这字写歪歪斜斜的,看上去不像是在桌子上,反而就是一个人随手留下的字迹。
站在街边,我心朝着这县城的夜景大吼。你t的到底是谁想要怎么样有什么可以冲着我来,别拿我家人的命去偿
老子这条命,跟你奉陪到底。
人生最痛苦的时刻,莫过于此时此刻。。。
第二天,我不敢再留在有家人的饭馆。万一那中年人又来找到我家里人怎么办
我走在县城的街道上,觉得自己几乎无处可以容身。小县城的报纸铺天盖地的都是这次火灾,以及家属闹事的新闻。
在距离医院几站路的城中街,我再次居然再次遇见了昨天的方冲,他说无论如何要请我喝咖啡。咖啡店里,方冲说了半天,我一句话没回,就坐着看手里那张剪下来的报纸。
“你昨天就在看这张东西,有什么好看的要我说,先给你奶奶办后事才是。“
我没回答,始终盯着那报纸上的一个角落,方冲凑了过来,发现了些不对头。咦,我说你看的这个人还真有些不对头。
我心里一抖,问他怎么了
他指着那中年人的角落,说这人的身子怎么这么别扭。我一早也发现,照片上中年人的背影正好在最边角的位置。中年人的身子在往前方倾斜,看起来这人的身子正面挂着个什么东西。
由于距离远,照片上面的人影比较模糊。
我眼睛猛的看向了中年人的肩膀,他的肩膀上搭了个什么东西,隐隐看上去,居然是一只人手,就那么搭在他的肩膀上。
方冲来了兴趣,
“难道说,这人的前头,还挂着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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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章 陈端死了
能被身材高大的壮年人遮住的,除了矮小的小孩,就只有老年人。这张模糊不清的诡异照片,让我心里一个激灵。
第二天,公安局的结果出来了,八具烧焦的尸体中,没有一具跟我爸的样本吻合,也就是说这些死者里面不可能有我的奶奶。
得到这结果,升起了我心里的一丝希望,难道奶奶真的还活着那一只搭在中年人肩膀上面的手只是这希望刚刚升起,瞬间又被一盆冷水给浇灭了。
直到现在,我敢确定,那中年人,或许就是使用“饕由”之法来害人的恶鬼中的一个。他究竟是不是人
奶奶以前是是村里的仙婆,懂一些这方面的东西,难道并没有当场死亡
但另一个想法又从我心里升起,没人知道这“饕由”之法是个什么名堂,遇到这些东西的时候,是在崇明市。另一种可能就是,用这种法子害人,最后的人,必须得死在崇明市,也就是原本施法的地方。我工作的那家火葬场
想通之后,我马上离开田页,自从昨天的事儿之后,方冲给我发了一个下午的短信,一直在问那照片上面的名堂,我怎么敢跟他说,告诉他我单位,马上得走了,感情以后再叙。
刚才田页县车站门口,一辆吉普停在了我面前狂按喇叭,一个笑嘿嘿的脑壳伸出来,正是方冲。“胡正,回崇明的票得下去才有,我都帮你问好了。以前的弟兄玩的好的就你这个闷葫芦,这回我吃亏,送你一把。”
这一次的高速,整整开了四个小时。
到崇明市之后,我让这货先回去,没想到方冲张嘴就来。
“大半天的把你送到南边这地儿。谢都没一个好歹是你的地头,不请哥玩两天”
我告诉他,这是你自己要跟来的,到时候可别怨我。方冲脸皮厚,压根不在意这些,继续开车把我送到了市郊。远远的看到山里那火葬场的时候,方冲嘴巴都有些合不拢。你。。。你就在这儿上班
按照他的意思,我好歹当年读书也是中上水平,虽说家里条件不行,但偏偏跟方冲这个城管的儿子混在了一起,当年臭味相投,现在别人进了县政府,成绩好的我却来了火葬场。
进厂之前,我先给陈端打了个电话。已经几天没去上班,这人劈头盖脸的对我一顿骂,说我要是再有下次,我直接卷铺盖走人得了。
电话那头,陈端的声音居然有些惊慌。
我冲着电话那头吼了起来,我早就不想干了,说你要是不把这份保安工作背后的名堂说清楚,我无论如何都不会放过你。
电话那头,陈端的语气明显缓和了一些,问我现在在什么地方,立刻回去,今晚开始上班。他把上班两个字咬的特别的重,他说话的时候给我一种感觉,他非常的着急,无论如何让我一定要早点回去。
我把电话直接挂了,这人到了现在还再三的遮掩,而且陈端在手机那一头的声音,周围的环境不像是在办公室,也不像是在火葬场。难道自从我没有上班之后,连这孙子也不敢在这地方待了
方冲是看到我打电话的样子的,我两个眼睛鼓着吓人的紧,这货在一旁吱了声,到底是哪个龟儿子,就是这火葬场的领导,敢惹正爷老子打个招呼弄死他。
在来的路上我已经知道他的车子是借的,他也就县政府一个打杂的小员工,我说那你去啊这货脸皮厚:正爷,现在还有点困难,我关系还没有延伸到这一片来。我问那你关系延伸到了哪一片,这货口口声声说估计平时上班看他在县政府进出,只有田页县政府门口那几个小卖部会买他的账。
进了火葬场,方冲跟着我直奔丧葬大楼。大楼前侧的追悼厅正在举行家属告别仪式,我趁着人多来到了楼房的后侧。
从走廊到那废弃大厅的时候,在心理作用下,我步子加快了不少。方冲在一旁问我,你们这儿还真奇怪,一栋大楼前后居然有两个追悼堂。
楼里本来人也不少,方冲跟我打了个招呼自己瞎逛去了。
几天没来上班,值班室跟我离开之前没什么区别。桌上还放在半瓶没喝完的尖庄酒。
那一瓶尖庄酒,现在的市面上根本看不到,值班室的柜子里还有半箱。当晚我产生幻觉之后,自己一个人去拿出来喝的。
就在这时候,我看到了一样东西,浑身都开始发麻。
这一次,我是彻底的呆住了。
为什么会这样为什么会这样
那是一小截线头,平常人家缝衣服用的细麻线。就摆在“我跟老魏共同喝酒”的这半瓶尖庄旁边。
这东西,跟奶奶平时拿来绣衣服的线完全差不多。
就这么出现在了这半瓶酒的旁边,这一刻,我呼吸都有些难受。
这绝对不是巧合,反而更加印证了我心里的猜测。我拿起这一截平常的线头,想到了什么。
我快速的朝着走廊对面的停尸房走去。
嘭的一声门被我打开,阴冷的停尸房中,是一排排的白布盖着的尸体。
我顾不得冷,沿路把这些尸体上的白布一块块的揭开。
不知道为什么,我心里有了个极其恐怖的猜测。奶奶的身子没找到,而以前的保安,包括当时的老魏在内,每一个人的尸体,最后的结局都是在这个地方。
我表情麻木的看着,自己都不知道是用什么心情去看这些陌生死人的样子。女人,老头,全都是等待火化的尸体。
一直到只剩最后三具,我发现其中有一张推床的位置很是别扭,要说工作人员来放,肯定不会放成这个样子。那是这一排的尸体已经摆好之后,那一具尸体才被硬挤进来的一样,摆的歪歪斜斜的,如果是工作人员,肯定不会这么大意。
揭开了两块白布都不是,只剩最后这一个歪着的车子上面的身子。我站在面前,一时间有些不敢去伸手。
鼓起了巨大的勇气,抖着手把这一张白布揭开。
想象中的画面没有出现,我才发现自己掀错了位置,最后这一具尸体,居然是反着摆的。而这尸体的双脚上,还穿着西裤和皮鞋,根本不是个老年人。
我心里奇怪,把白布彻底的翻开。
看到这具尸体的样子的时候,我浑身止不住的发抖。这是个穿着正装的中年人。两个眼睛睁着,嘴巴都长着,尸体在低温的停尸房中已经被冻僵。
不是别人,居然是陈端。
陈端死了
这个当初接我进厂的陈哥。在半个小时之前,我还跟他通过电话。
怎么可能
陈端的身子放的床位,正好是在停尸房冷气口的位置。但尸体的表情,保持着一种惊恐的神态。
难道他是被吓死的
下意识的,我转身立刻出了停尸房。我还想得起之前在电话之中,他那紧张的语气,让我马上回去,说这份工作无论如何都要做下去的语气。当时我在他的声音里就听出了一丝的惊慌。
这。。。这到底是一份何等邪乎的工作
这人半个小时前还活着,但现在已经被冻成了那个样子,事情完全不符合常理,而且看这情况,他的尸体还没被人发现。
我快速的经过走廊,就在这时候,方冲气喘吁吁的迎面跑了过来。
这货累的上气不接下气的,说这地方绕来绕去的,这么大,他找了我半天了。
他拉着我就要往一个方向跑,我问他怎么了,他说刚才看到一件奇怪的事儿,让我马上跟他过去看。
我刚刚才发现陈哥的尸体,还处于一种惊魂未定的状态。此时方冲告诉我有一件奇怪的事情,这货自己一个人在那儿闲逛,到底看到了什么才会如此的紧张
我发现方冲拉我去的方向,正是大楼后侧的追悼大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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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八章 跟踪
“你自己看。”
这老旧的大厅早已经遗弃多年,正中的灵堂没人打扫,一直都是布满灰尘的。而此时,就在最中间的天桌上居然点着三根香。
这三根香明显是刚刚才点燃的,一时间,我的目光全都集中在了这香火后面的位置,那是一张照片,照片上一个老太婆正躺在病床上面,一脸憔悴的病容。
此时,我已经知道为什么方冲会这么着急的拉我来,照片上的人是我的奶奶。
我两眼几近瞪出了血丝,问他这东西是怎么时候出现在这里的
我的样子让方冲有些害怕,
“胡。。。胡正,你冷静点。”
他告诉我,刚才他一个人在这里瞎逛游,突然发现一个人在这里点香祭拜着这照片,
“那是个穿黑西装的中年人,胡子拉撒的,我见他有些奇怪,就问他对着一张照片拜什么他不回答我,点香像拜死人一样的鞠了几个躬就走了。我凑近一看,这照片上头不就是你奶奶么我立马就追出去,谁知道一拐角那人就没了影。”
说到这儿,方冲想起了什么。惊道:
他。。。他就是报纸角落的那个人他。。。他把你奶奶搬到这儿来了,在这里给她摆了个简单的灵堂,那只能说明。。。
这货脸色立马就变了,说刚才他在这儿,想着抽根烟来的,前后的门没看到有进来人啊,听到声音才望过去,那中年人就像是凭空冒出来的一样。
一股邪火升起,一把就把三根香给扯来丢了。然后小心翼翼的拿起那张遗照,奶奶虽然一脸憔悴,但满脸都是从容的表情。眼睛就这么看着拍照的方向。手吃力的举着,根本就是在跟看照片的人告别。
医院的最后一刻,奶奶的表情像是她已经知道了面对的是什么,但依旧没有丝毫的害怕。而是寄希望于这招遗照,跟她长年不归家的不孝孙子,奢望着做最后的告别。
我浑身冰冷,无力的跪在了地上。
“胡正,看你奶奶的样子,像是不希望我们来”
我。。。我们来晚了。
我和方冲出了大楼,发疯一样的到处找,逢人就问有没有看到一个西装男子。
最终,在厂大门的门口,我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中年人为什么要摆这张照片,到了这时候,方冲多少都猜到一点这里面的诡异,我拿着一张报纸,一路狂奔回了崇明,本身就带着蹊跷,在加上我多多少少跟他提了点。方冲叼着烟的嘴都合不拢。问我难道真的有这么邪
我不管这货是不是想打退堂鼓,双眼呆滞的看着这一张遗照。这绝对不是巧合,中年人肯定是在暗示着什么。他知道我来了,陈端的死就是一个证明,明摆着告诉我,这份工作,你必须要做下去。
而奶奶的事情,更像是一种警告。传递的信息是,没人能够逃脱这一场诅咒,告诉我:你不要存在任何的幻想。不管你到什么地方,我都已经把你给盯死了。
跟着方冲上车的时候,我呼吸都难受。
自从看到了我奶奶的照片之后,我变得沉默寡言。方冲看到突然停下了步子。这一瞬间,我扭头看了眼身后的火葬场。说,方子,你自己回田页吧,我得回去上班
方冲嘴一张,烟掉在地上。
“胡正,那地儿那么邪,你还回去做什么”
“我还有爸妈,还有家,你把这张东西拿回去给我妈,不要跟她说我在这儿,叫她忘了我这个不孝儿。。。”
他看我我扭头就走,从兜里拿出工牌端端正正的带在身上。
我形容不出自己此时是什么心情,火葬场门口的街上人来人往,时不时都有车开往失去,就在一瞬间,我看到了其中一辆小车的后座一眼,心里一抖,快速跳上了吉普,让方冲赶紧开车。
方冲的脸色也变了,说我到底还是贪生怕死,突然变了主意。
我没有回答,只是让这货赶紧跟上前面路上的一辆车子。
这货反复的问我怎么了一路上,我眼睛死死的盯着前面,经不住这货的纠缠,告诉他,我刚才瞟到,那中年人像是就在那辆出租的后座上。
方冲吓得方向盘都有些捏不稳,车子一阵抖动,稳住之后,这货问我是不是看花了眼
到了这种地步,我精神已经有些不稳定,但即使是最后一根稻草,我也得死死的去抓住。
跟着那辆出租,车子是朝着市区的方向开。
从市区到郊区火葬场的这条路叫做迎贵路,初来乍到的时候,我听到这路的名字也觉得别扭,就这么条公路到火葬场,居然还用一个贵字。
从迎贵路进入市区的档口路口,是一个非常明显的十字路口,路标指的明白,无论如何都不会开错。
这天傍晚,就相当于我们从迎贵路经过开到市区,绕了一个圈又开了回来。
回来的路上,再次经过那十字路口,方冲开着车嘀咕,说这辆出租有毛病,这不就是先到市里,又绕了一个圈原路返回去么
这场景更是让我心里起疑,我抽着一根烟,已经丝毫不顾及自己的形象,恶狠狠的骂了句,你他娘的别舍不得油,就是在这条迎贵路上来回绕一晚上都得跟。
不过没多久,我们就发现了不对头。
方冲指了指路两边的一些房屋建筑,说这地方咋这么陌生
我心里也奇怪,路两边都是一些依山建的郊区破烂房屋,在我记忆之中,迎贵路上没有这些东西呀。
方冲就不可能,他一直开着手机定位,上面的已经经过的行程显示,我们分明是沿着一条重叠的线路原路返回的,怎么这路上的场景差别会这么大
此时天已经黑了,迎贵路虽说是条偏僻的郊区路,但路上也应该有一定的车流量。折返回来一二十分钟的,我们跟着前面的出租车还在往郊区的方向开。此时两边已经没有了之前的那些房子,反而是阴冷的荒郊野外。
而更让方冲色变的原因是,自从折返回来之后,路上没有遇到过一辆车,一整条宽马路,就只有前面的出租和我们这车子在朝着同一个方向开。
我问他你是不是跟的时候,在路上拐个弯记不住了方冲坚决的摇了摇头,终于透露出了他自己在县政府的工作就是开车的,怎么可能会忘了路
他嘀咕了一句,估计是导航出错了
我心想这更加的不可能,上面的线路两分钟刷新一次,怎么会一直显示我们依旧在迎贵路上
但这一条肯定不是到火葬场的路,条莫名其妙出现的柏油马路,到底通向什么地方
算着时间,如果是原路返回,也该到了火葬场,但窗外全是郊外,哪里看得到一点火葬厂的影子。我们两个在车子里猛抽烟,用这种方式来让自己打起精神。
就在这时候,路边出现了一个女人,夜光灯下,这女人穿的十分的时尚,背着个红色挎包,一脸焦急的冲着我们招手。
方冲这种人,哪里见得这种场面,一脚刹车踩了下去。
“姑娘,你要打车呀”
这姑娘一脸怯弱的样子,说自己着急上晚班,这地方没车了,能不能载她一段方冲伸手开门,想让这姑娘上来,还冲着我眨了眨眼睛。
打量了这时髦女郎好几眼,我发现她虽然面色焦急,但眼神,却给人一种很阴冷的感觉。
我一把吧方冲推了回去,快速的把车门反锁,窗户外面,这女郎还在苦苦央求,甚至已经把钱掏了出来。
“方子,快开车,前面的出租都没影了。”
方冲跟我急了,说这么大个妹子黑灯瞎火的在这儿,你胡正能忍心人家愿意给钱,正好凑足我的油费。
我说你要是信我的,就赶快开车走人,你也是司机,我们到这条路上,甚至不知道自己到了什么地方,这一路上你看到过有人家这女的说去上班,去哪里上班这方面的事儿难道你想不通
方冲看我态度坚持,对车外的女郎说了声不好意思,一脚油门上了路。
从后视镜里看到那女郎还站在路边,我下意识的松了口气,方冲还在一个劲地怨我,我说你难道没发现她拿出来的钱有些不对。
这货咦了一声,说好像是这么回事。我没说话,因为我一早就发现,那姑娘手里捏的钱,根本不是现在这个年代的人民币,而是二三十年前的那种老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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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章 这是什么地方?
就在方才我让方冲走的时候,那女郎一双冷冷的眼睛似乎一直在盯着我。
前面的出租车已经距离我们很远,只有在路上的灯光还依稀看得到点。
我让方冲别第一时间跟上去,就在后面吊着就成。
跟了十来分钟,拐过两个弯,我们才发现,这车子已经停在了路上,我们正好看到它熄灯的一幕。
不用我说,方冲娴熟的把车子退回了拐角的位置,顺手熄了车灯。
出租车停的地方,周围都是野外,在山旁边却有一条石阶小路。
出租车停了之后就没动静,过了好一会儿,一个人影从车里钻出来,远远的看过去,正是那个中年人。这人扭头看了看周围,随手从身上掏出个什么东西丢在路边。
是那中年人,真的是那中年人。
躲在远处的我几乎按捺不住自己心里的憎恨和激动。
一直到他没了影,我们才跟了过去,方冲看了看出租车,方冲倒抽了口凉气:怎。。。怎么可能他是从后排出来的,这车子里没人。那。。。那刚才开车的是谁
说完啊了一声,害怕的距离那空荡荡的驾驶室远了点。
方冲还在念叨,难道这车自己会开我则在看一旁的石头阶梯,这条小路通向荒山后面,先不说这地方是什么地方,就周围那郁郁葱葱的荒林,死一般的安静让我心里都忐忑了起来。
“胡正,要不我们回去”
我摇了摇头,就在路边的草丛里,我发现了一样东西。那是一张旧的工作牌,上面的照片正是陈端的。
而那中年人下车之后,随手丢的东西正是这个。
这。。。这果然是陈端的工作牌,他。。他下午才死在了停尸房。
看到照片上的陈端,一股凉意从我背心升了起来。
是这中年人,要了陈端的命
我和方冲沿着这安静的山路开始往上走。方冲不认识陈端,很是奇怪为什么那中年人会把这玩意丢在地上,更加奇怪我把牌子在手里紧捏的已经皱了。
他问我工作牌上的是谁,我心想,从初中开始的哥们,不管怎么样,阴差阳错的已经跟来了,就把陈端的事儿告诉了他。重重的补了一句,送到这儿就成,方子,你先回去吧。
方冲脸都吓白了,
“这。。这是死人的牌子”
我也不知道他到底下了多大的决心,最终还是跟着我沿这条安静的石板路上了山。
郁郁葱葱的树林格外的茂密,一路上没有看到之前中年人的影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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