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凶局-第7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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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成志带着我出了这一片的在建的开发区,他带我到了附近的一个小区,我打了白瑾的电话,过了很久,才是一个中年的声音接的,问我是胡兄弟?
按照电话说的地方,最终,我们找到了一家单元房内,敲门时是一个西装开的门,警惕的看着我们两:你们是谁?
没一会,一个中年西装走了出来,跟我打了一声招呼,才带我进去。刚进屋内,我们便被这里嘈杂的样子惊住了。
一群格式装扮的人坐在周围,大多都是一些中年人和老人,全都一幅疲倦的样子。中年西装我认识,当初在白瑾别墅的时候就见过,这人叫营叔。我问他到底怎么了?
他告诉我,这些人都是他们从附近请来的风水先生,帮小姐做事的。
大厅里,出了这些疲倦的阴阳先生,更多的反而是一个个西装打扮的纸人,居然全都成了断手断脚的残肢,随意的散落在周围。
………………………………
第一百七十五章 神秘人留下的纸条
这些西装模样的纸人?难道就是昨晚抬她进去的那一队的人?怪不得那些人给人一种僵硬麻木的感觉。反而是屋内这些据说是操控纸人的阴阳先生,一个个唉声叹气,愁云惨淡。
最终,在里面的一间屋子里,我们见到的熟睡的白瑾。中年西装挥了挥手,其余西装跟班便出去守着。
他叹了口气,说道:前段时间,小姐带我们过来,说是做一个仪式。我们盘下了这么一间大屋,门口向着西边。昨晚上屋子里到处都点了火,小姐让我们守在周围,她躺在中间,说是自己要出门一趟。
:可,可现在都还没醒过来。
一直守到晚上,白瑾紧闭着眼睛没有动静,外面的那些看似受了伤的阴阳八字先生开始闹腾,一个跟班走进来说了几句,中年西装冷冷道:小姐不醒,一个都不准走?告诉他们,钱少不了他们的。要是小姐有点什么事儿,他们有钱拿,我怕他们没命花?
:营叔,可是这些都是集团的关系啊。
:集团?我现在眼里只有小姐,没有集团。
跟班抖着声音嗯了下,接着快速的出去了。
直到这天半夜,众望所归中,白瑾有了动静,像是在梦中说话,我在屋内听得清楚,呢喃的说的是:你这个穷蛋,到哪儿怎么都有你?
我正在抽烟,呛了一口,一旁的中年西装疲倦的露出了笑容:小姐回来了。
另一人急道:她只是说梦话,你怎么知道?
中年西装接着的话很小声,但我还是听清楚了,他有些忌讳一般的叹气道:小姐以前经常说这种梦话。
一房子人的众望所归中,白瑾微微睁开了眼睛。看到中年西装的时候笑了一下,接着看到坐在角落的我,脸上露出一些异样的神情,接着虽然脸色苍白,又成了那个冷冰冰的样子。
我心里奇怪,白瑾醒过来为什么用了一天的时间?一旁的成志话非常少,听到我念叨,少有的回了一句:我们是在那栋楼的原地,你想想,这里距离那个地方有五里路左右。这段路,不是那么好走的,有的事儿,你不明白。
出门之后,他看了看我,有扭头看了看里面还在一脸正色强撑着和一群阴阳先生说话的白瑾,屋子里还摆着那满地的西装样式的碎纸人。
成志莫名其妙的笑了。
我有些心虚,说你笑什么?
这个人只是低头不答。
第二天,在江由的一家西餐厅中,我们再次见到了白瑾,本来我订的地方是肯德基,但生生被白瑾改了地址。
几个跟班在大门口守着,见面之后,我和她第一句话,几乎同时问对方,你到这里来做什么?
这地方更像是个会议室,桌旁有电脑,白瑾带来了一大叠的资料,看上去真的就是早有准备。她问我,对于这个明朝沿海的恭靖王,有多少了解?
她带的这些资料,有些是从博物馆找来的,更多的却是一些老旧的散装线书,完全没有出处,我吃惊于她是怎么弄到这些的。
但更让我吃惊的是,这些资料上叙述的事情。
恭靖王,封地山阴东边,也就是附近沿海这一带。谥号阴昌,葬墓于海,祈求长生。关于这个封王的记录,出了崇化年间的事情之外,正规的书上便没有过多的描述了。只是其中有一句话让我背心发凉。
是民间关于他的谥号的一个传说,按理说,一般的古时封王,都会祈求封地昌盛,纵观历代的君主里面,很少会有阴这种忌讳的字眼。阴昌这个谥号,据说是他死前崇尚邪法,大肆修建海墓,而且据说还在死前接受了阴间鬼神的召封,死后永享昌寿。
这种传说,一般都传的很邪乎。什么活人接受阴神的庇佑,说自己看到了阴鬼,死后也是做君主的料。受到了阴间的召封,这句话给我一种毛骨悚然的感觉。
一旁的成志一句话都没说。始终都低着头。
白瑾没管这些,拿出一旁的几张线装的老书,继续将她知道的事情讲了出来。
其实这个恭靖王,一身都在研究所谓的阴间风水,根据当年一些术士留下来的传说,说他死的时候,非常的邪门。他殡天的那一晚,据说当时海边刮起了大风,当时在海上,有人还看到升起了一扇门,他的尸体被抬进去墓穴,而抬他进去的那些,根本就不是人。
怎么可能?
白瑾说,这些都是传说。我也知道,民间的流传,其实很多都经过加工,不然那些文人墨客吃什么?但有些事,却不一定是空穴来风。
白瑾突然看着我:我是通过正规的古时祭祀,才能够进入那个鬼魂之地,那里是藩王以前宫殿的遗址。你们,究竟是怎么进去的?
成志还是没说话,只是低头喝着咖啡,我将这次的事儿原原本本的说了一遍。
越说我便越觉得,这次的事情,似乎是从一开始就透着奇怪,我之前也问过成志,为什么里面的那些鬼魂,即使看到了我们,都没有要了我们的命。按理说这种阴魂聚集的地方,是怨气最大的所在。我们一路几乎是畅通无阻的到了宫殿的最底层,见到了那个雕塑。
这一路上,就像是冥冥中,一直有人在暗中给我们带路。而且最重要的一点,我们看到的那个藩王的魂魄,一开始是不在那间雕塑的宫殿内,他是随着随着白瑾的祭祀队伍,一起进去的。
咖啡放在桌上,一个恐怖的猜测似乎同时从我们心里升起,我知道白瑾和成志,他们早就有这种猜测。
但我们谁都不敢说出来。
白瑾看着我:胡正,这次肯定是有人引你们进去的。
我有种毛骨悚然的感觉,一旁的的成志端着咖啡的手都在抖。死一般的寂静中,成志终于开口道:要知道谜底,我有一个办法。
他说话的时候,咖啡杯子旁还摆弄着一些干草,他居然把这些干草条带来了,我记得清楚,这些玩意,不就是出了楼栋之后,在花坛上摆下的那个“卿“字。
成志说道:他当年信奉邪法,死后也不得翻身,或许引我们进去,是想寻一个解脱。成志的这句话,终于让我确定了什么。我惊的已经说不出话来。
一天之后,我们回到了那个楼栋,白瑾叫了一个工程队。现场的人早就等着我们了。
这么大一个开发区,二十几层的楼栋,他们究竟要找什么?谁知我们在这周围找了两三天,最后成志带我们到了距离当初的楼栋有一段路程的一个树林里,很是确定的指了指一处地方。
:就是这儿,挖。
工程队开始施工,挖了整一个大坑,却什么都没有。
我心里奇怪,他到底在找什么?如果说这儿真的是藩王的遗址,那些魂魄聚集在这里,只是表明这块地方阴气比较重。而且以前的的房子修在地面上,早就没了,地底下都是土,能够挖出什么来?
谁知道当天晚上,工程队真的在下面发现了一样东西。挖出来的时候我们吓了一大跳。
那是一尊表面已经被浸的漆黑的石头雕像。土地下居然真的埋着这件东西?我不敢相信,这玩意和我们在梦里看到的几乎一模一样,只是样子破旧了很多。
而且奇怪的是,这座雕像在土里,还抬着手指向了一个方向。
白瑾脸色变了,叫周围的人立即出去吗,只剩下我们三个在公棚里。
成志一言不发吗,拿出了凿子一样的铁钉,是一把大铁锤。我们跳下去,将铁钉碰碰的钉进这个雕像里,胸口,腹部,打了一个个大大洞。这里面居然有东西,每次钉进去的时候,雕像中都有怪声传来。
一直到铁钉把这玩意打的千疮百孔,这座雕塑才从里面裂开,看到里头的场景,我不敢相信的眼睛。
雕像的内部居然是空的,里面长满了腐肉一般的肉舌头一般的玩意,被我们用铁钉凿烂之后,有一两个甚至还像是有生命一般的在蠕动。
这些玩意是怎么长进去的?
我头皮发麻,成志把挖坑的地方洒遍了雄黄,接着点火饶了。
火焰太大,连公棚都着了起来,我们赶紧出去。来到外面,施工队有人惊讶的问我们,你们在作什么?
还有人说,这可是挖出来的文物,老板,不会出事吧,这种东西不上交,会有麻烦的。
到了半夜的时候,人群逐渐散去,我坐在工地旁抽烟,一群工人领了钱之后,有说有笑的经过我旁边。
我感觉到似乎被谁碰了一下,没一会儿,我发现旁边有人,居然是成志走了出来,他眼睛死死的盯着我,莫名的指了指的我衣兜。
我的衣兜里居然多了一张纸条,看着这张纸条,成志变了神色,转身想要往那群工人的地方追过去,突然他似乎想起了什么,生生的停下了步子。
我打开纸条一看,几乎呆立在当场,上面写着:小伙子,谢谢侬。也带我感谢一个叫胡二皮的人。告诉孙卿,这样活着不是办法,到此为止吧,劝你们回去,毁了这座被污的雕像,孤也得了解脱。从此再没有孤。我只恨当初,追求长生,埋下了这座墓位的八字塑像,搞得现在不人不鬼。你们快走,这件事不是你们可以参与的。
这些夹杂着现代语言,不伦不类的话,分明是一个在现实生活中活了很久的人才写的出来。让我背心升起一股冷汗。我回忆起了刚才的画面,一群工人中,有一个扛着锄头的老人一般的身影,看上去似乎很是有些熟悉,可能已经很久了,这人我在哪里遇到过,这是一个很普通的人,但就是想不起来到底是在几年前,还是在哪里,看到过他?
我听到了动静,追了过去,发现成志躺在一边的树丛了,浑身都在抖,满脸惨白,神色很是复杂,可能是因为激动,他的身上居然开始渗出了水。我将纸条递给他,他卷缩这没有看,只是眼神空洞的说了句,
:胡正,答应我一件事,烧掉那张纸,不要去找他是谁。这个世上,再也没有藩王了。
………………………………
第一百七十六章 老范狼狈露面
这一晚,他让我答应他,决不可对任何人说这件事。就当我们没有去过那个开发楼栋,将所有的事情守口如瓶。
过了一会,他突然问我:胡正,你是不是还有个二叔?
我心底嘀咕了一下,成志为什么突然问起这个?我第一反应是没有承认,但也没有否认。成志说道:这件事,不仅是不能告诉任何人,千万别告诉你那个二叔,就当我求你。
我呆了呆,看着他有些发抖的嘴唇,还是点了点头,他脸上的神情终于有些缓解。
事情本该就这么告了一个段落,我们离开了这片开发区的树林。
回到江由市区之后,成志是第一个离开的,也没告诉我他要去做什么?几天时间里,我通过各种办法联系老范,但自从那天逃命之后,老范就像是消失了,手机也处于关机的状态。
江由这里是老范带我来的,现在他却没了影。
当初老范来这里是要定居,还租了店铺卖古玩。去了他店铺好几次,那店铺都关着门。当初来的时候,跟着我们的还有两个服务员,老范没了影,我估计这两人可能早就跑了。
没想到的是,两天之后,其中一人居然联系上了我。问我老范的下落。
我心想,我连他死活都不知道,问我有个屁用。
谁知这人开口便是,老板不在了,那他们的工钱怎么办?当初老范走的时候,可说的是那家店我跟他是合伙人。
被人这样摆了一道,我也没觉得什么,毕竟和老范也算是出生入死过。大家虽说相互戒备,但危急时刻都知道要把雄黄往对方的路上撒,让自己引开水耗子。
这天傍晚,我走到市区的一个街角,前面不远就是那家古董店,远远一看,果然开着门,两个服务员还在店里忙碌。
街上人来人往,我喝着可乐正要走过去。
突然,我发现了什么,顿然停下了脚步。在街边的墙角处,很不起眼的绑着一根线。
沿着这条街往旁边走,一根,两根,三根。
这些线乍一看没什么,但在有心人的眼里却全然不同,我背心有些发凉。
如果是为了做生意,那无可厚非,多少懂一些的人都会在周围布置一下,可能是街上的店商所位,但这些隐蔽的线,所有对准的位置,居然是远处的古玩店。
这是怎么回事?
我站在街上,正顺着这些线看,突然身子发紧。我感觉到身后有人。
接着一只手拍在了我背上,与此同时我已经转身准备一脚踹过去,
:是我,兄弟。
我吓了一跳,这人浑身破烂,胡子拉碴的,手里还拿着一张卫生纸,正是老范。
我有些激动,但力量太大没有收住脚,他被踹的身子弓了起来,本想拍我肩膀的两下只在空气里晃了两晃。
我过去扶住他,问他究竟去哪儿了?
他捂着肚子,一双布满血丝的眼睛盯着我:你小子腿好了?跟我来真的?
:范哥,你怎么搞成这样?吃饭没?我们下馆子?
他自着嘴:鸟的,还转移话题?
我悻悻的不在说话,谁知老范起身之后,紧张的往周围看了看,最后指着远处的店铺,对我说道:胡正,千万别进去。
几句话下来,我没想到,这些线居然是他自己布下的。
我们开始说那晚上之后的事情,别看他衣服这么破烂,随手拿出来的烟都是天子,递给我一根,用卫生纸擦了擦嘴。
:你能跑掉我就不能?那些玩意想要我的命,还早着呢。不过确实凶险,差点我就栽在那几条水耗子手里,最后逼的老子在阴沟里假死。
他的话,我打心里决定只相信一般,老范在龇牙咧嘴的吹牛逼,我则蹲下来去皱着眉头去看他布的这些线。我实在想不通,店铺是他的,他怎么反而还流浪在外头?
老范说道:你想不通?我还想不通呢?老子还不容易逃了命回来,差点又把命丢在了这儿。哟,你碰就碰,别扯啊,那根可是连着我埋在墙角的一把铁刀的,可不要把家伙给我从那边土里扯出来了。
看他惊慌的样子,我说得,反正你没事就成,我也不问你要回去的车票了。我们在这儿好聚好散,今儿个就算是碰了头了。
他急了:胡正,你别走啊,你这娃子,怎么性子就跟胡二皮一样的。
他说带我去个地方我就明白了。
我心想他带我去哪儿?拐了两个街角,谁知道是一个小旅馆,到了这儿之后,也不住房,反而叫服务员把入住登记拿出来。
估计这旅馆的服务员收过他的钱,也不管老范多狼狈,非常干脆的吧登记簿给我们看了。老范让我去翻去年的来看。他从厚厚的登记薄上指了几处地方,看完后我心也跟着沉了下来。
:胡正,你知道了吧,一开始我也不相信。
我认真地看着这间陌生旅馆的登记簿,登记簿上,在去年就出现过好几次汤超和郭分的名字,身份证号码一应俱全。
这一刻我背心冰凉,据我知道的,这两个服务员只是前两年跟老范来过这里,那为什么会有这些东西?一时间我想起了那两个一路跟着我们的服务员,他们脸上人畜无害的笑容。
老范叹了口气道:以前来这里,我没发现,原来他们已经成了水耗子,去年有三四个月待在这边,不止这儿,还有江由其他地方,也找得到他们来过的痕迹。我拍他们跑业务,是在四川本地。
这两个服务员的身子早就被占了?成了水耗子?
那一路上我们来浙江,为什么他们不对我们下手?
老范说道:这也是我想不通的地方,他们明明早就发现了我们,一直到镇上才下了手。我问服务员借了笔,老范问我你做什么?我让他在纸上写一个“孤“字。他狐疑的看着我,拿起笔二话不说画了下去,字比人还难看。
我舒了口气,老范的字和那张纸条上并不相同。
我接着问他,那块烧了的布是什么人给他的,他说我今天怎么这么奇怪,那玩意可是好几年前,他在四川做买卖收来的,说道这里,他停了停。
:当时卖给我的是个老头,蛮普通的,说是从墓地里挖出来的,我一看还是个老古董,就收了起来。
我没有多话,只是说了句:可能这一路上,都有人在跟着我们。把我们引到这里来。
老范一脸的惊疑,问我什么意思?
:你让老子写字,当我傻的?你以为我还能是谁?我要是水耗子,你娃还能活到今天?
我不开口,他那我没办法。
站在旅馆门口,他说道:胡正,没有下不下得去手的,我在那条街周围已经布置了好几天了。这事儿,你就别管了。我今明两天就动手,送他们两个上路。趁他们还没发现我,这回我是下了血本,衣服都没空换,如果连这两个玩意我都阴不死,我还混个屁。
说着他一脸狠笑的舔了舔嘴,这幅表情看得我心里发抖。
我转身离开,老范还在旅馆外向我招手。
再一转头,我已经看着他一身破烂的,径直往古玩店的街道走去了。人群中老范的背影,居然给了我一种肃杀的感觉。我在心里强调自己这是花了眼,呸了一口,才继续走了。
浙江这一趟,处处都透着神秘。从一开始,很多地方都让人起疑,我唯一关心的是,二叔到底在什么地方?当初入风水这一行,我就没了回头路。
一个人走在江由的街道上,我第一次有了一种在异地陌生的感觉。好几次我都想冲回刚才的古玩店。但想起老范那咬牙切齿的模样,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坚持。况且范刻用的手段比我高了去了,他的那一套我并不清楚,就像是他说的那根绑了铁刀的线,在这一行了,我碰了之后他没跟我翻脸,这已经是对我最大的容忍了。
其实这一趟出来,我已经退了房,现在可以说是无处可去。
………………………………
第一百七十七章 白瑾莫名其妙的和我生活了一周
走在街上,看着周围人来人往,很久不听收音机的我拿出了手机,带着耳塞,调到收音机放着。
这个城市的音乐节目我还是第一次听,路过一个废弃的广场,这个时间点老年人出来跳舞大多都已经散场了。
我坐在路边的台阶上,看着远处的霓虹灯,不知道为什么,或许是阴暗的天色,当一个人已经记不清楚自己是第多少次感受到那种叫做孤独的感觉,只能往肚子里吞,一切都是在崇明遇到当时还是中年人的二叔之后,我便变得越来越沉默了。
空荡的广场里人很少,我拿出罗盘,放在了一旁,奇怪的是,自从罗盘放在旁边,收音机里就开始出现了沙沙声。
我怔了一下,这是怎么回事?
我耸了耸肩,把手机放在一旁,从身上拿出三根木棍,放在木盘的中间,一松手。这三根木棍居然立了起来。这一幕让我抽了口凉气,因为我罗盘对的方向,正是周围的江由市。我想起了当初二叔第一次带我老胜村的时候,也是对着村子放了几根香,同样的道理,现在我已经懂了。这是在测这个地方的阴气。
这座城市的阴气怎么会这么重?
与此同时,手机一旦靠近这立着木棍的木盘,耳机里的杂音就重了起来。
逐渐的,除了音乐之外,我听到里面的杂音中,想起了很多人说话的声音。坐在台阶上,面对这城市,四面八方似乎风中都有种微微阴冷的感觉传来。
像是有很多莫名的东西,正在通过收音机的频率传来,杂音中,我却头皮发麻,那像是有很多人在怒吼哀嚎。非常的小声。
突然,其中有个声音微微有些清晰,听那口音像是一个老头:离开这里,快走,快走,不要去那个地方,孤叫你别去那个地方。
我吓到了,真的吓到了,其中一个声音是那个藩王?他到底是谁?如果现在离开了,又会在哪儿?难道是在通过这种方式给我传话?
不可能?
像是我的幻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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