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凶局-第7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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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站起来,收了东西要离开咖啡馆,桌子上,他留下了我拿出来的那块碎瓷片,说如果我现在回四川,还来得及。让我考虑清楚。

    :胡正,有些事儿,一旦决定就回不了头。

    服务员进来收东西,我坐在原地还在盯着桌子上。过了很久,我才抖着伸出手,捏了捏这块瓷片上面的诡异花纹。这些杂乱的花纹和当初刻在那人头雕刻上的一模一样,看久了,你就会觉得它们非常的妖异。

    这一晚,我还是拿起了这块瓷片追了出去,老范等在外面,说道:小子,说实话,我还真的想你就这么走了,别再回来。

    接下来一两周的时间,我和老范租了个车,把这一片沿海都逛了一圈,去了很多值钱都没去过的渔镇。但始终没有什么收货。

    他开着车,我走在副驾驶,往往是一二十分钟的路程都看不到什么房屋,我始终带着耳机,老范说我,你现在怎么连坐都离我这么远?

    这人还想我再相信他?

    有一次我犹豫了一会,问了句:你那块布怎么来的?真的不认识什么人?行事像古人的,比如藩王这种。请你来浙江办事?

    这件事始终是我心里的一个坎。老范只是笑笑:你小子脑袋被驴踢了?要真有藩王,那都是明朝的人了,那墓都被污了,这种老鬼到了现在,岂不是成了精,我要认识他,干不过不得拔腿就跑?再说了,干我们这行,怎么能跟鬼打交道,更别说这种阴气都能压死人的老鬼。

    老范这话听起来像是在歪腔,但语气中我却潜意识的以为他在遮掩。我拿着手机,故意自言自语道,说自己那天对着城市听收音机,听到一个声音,称自己要走了,在里面谢谢我。

    一瞬间,我发现正在开车的老范的烟都掉了。他笑了笑说道:听个收音机都能听到有人在对你感谢,你娃的运气还真好,那天教我一下,我也来试试?

    我在心里骂了骂老油条,但他不接话,我拿他一点办法都没有,但这一次老范的反应,却让我一时间想想明白了很多事情。

    连续两周,我们也去过之前的鱼镇,始终没有任何发现,不过这一回出门,不仅是他自己,他让我也在全身撒满了雄黄,根据他的说法,是摸不准周围还有多少水耗子,占着人的身子,这种玩意一般情况看不出来。

    我的心情越来越差,很多时候手都是捏着的,老范在他那张老地图上花了很多线,我们就沿着这些线路在沿海不断的走。

    我着急之后只是问他,会不会是那个水墓有名堂,毕竟如果藩王的水墓是为了镇邪,那么肯定会摆在入口处,要是沿海这一带真有什么奇怪的地方,通过水墓就可以到达?

    老范说你以为我没想到过?那座墓里,每一寸地方他都翻过,这么多年了,潜水了多少次,他都记不清楚有多少次拿铁锹下去挖,那地方根本就不可能有秘密。

    他说经过这些年,他已经确定,当年那群风水先生消失的地方,不可能会是在海里。虽然海边那个老渔民救过其中一个,说那个垂死的风水先生是从海里出来的。

    :小子,不可能是水里,这里面的名堂,我多少清楚了一些了。

    老范拿出那块瓷片,告诉了我一件事。这些瓷片发现的时候,上面的断口处都有一个共同点。我心里吃惊,问他是什么?

    他给了我一个纸包,里面是很少的白色晶末。我想了起来,这不是海盐么?

    老范说,这些海盐是经过渗析之后出来的,白的吓人,非常的特别,粘在这些瓷片上,不细心的人发现不了。而附近的沿海他都找过,没有那一处的滩盐和这种砂盐一样。

    收起这些盐,老范看着我:胡正,我怎么觉得这几天你这么心慌?

    我嗯了一声,只是摇了摇头。我形容不出那种感觉,自己心里空落落的,但我又找不到理由,只是觉得一想起那间海景房,我就心烦意乱。

    终于,在有一天晚上,我们沿着老范地图上画的线,来到了这段线头的最末端的位置的时候。这里是一个海滩,我们在附近寻找。没一会儿,我和老范都呆住了。

    这个地方出了沙滩便是杂草丛生,礁石从浅海磕磕盼盼的冒出来,给人一种很不舒服的感觉。但就在草丛的泥地里,我们发现了一辆车。

    黑色切诺基,停在这里似乎已经很久了,车上已经堆积起了灰尘。我着急的打开车门,里面空无一人。

    我第一反应便是在周围看看有没有脚印之类的,找了一圈,老范在一旁抽烟喊道:别看了,前几天才涨过一次潮,这地儿距离海面这么近。要有印子早冲没了。

    他发现我一时间连手里的电筒都有些捏不稳。

    :胡正,你怎么了?

    老范骂了句道:奇了怪了,还有这运气,这地儿留了个这么好的车?谁离开的时候留下的?

    我拿出手机打白瑾电话,还是嘟嘟的忙音。前面就是茫茫大海,周围杳无人烟,这天我一直在附近寻找深夜,最后才在切诺基前坐了下来。

    切诺基,老范在荣光就坐过一次,他不可能不认识。这天晚上我两个对着黑漆漆的海里抽着烟,两人的脸色都不好看。老范自言自语的说道:没想到啊没想到,忙活了一二十年,还让一个女娃给抢了先。

    我吃惊的看着他,老范苦笑了一声。

    :我们这一路过来,白家的那女孩都在跟着我们,你以为我没发现?我告诉你,就是我们那店铺开张的时候,她那些跟班开着这种车子,在我们那街角停了一个下午。

    :呵呵,她也找到这儿来了?

    老范笑了笑,脸色瞬间阴沉了下来:胡正,她要是真的找到了那个地方,怕是凶多吉少了。
………………………………

第一百八十章  老范说他最多就能走到这个村子

白家出事,跟当初的那种人头玩意脱不开关系。对于白瑾这个女人,我多少了解一下,嘴上不说,什么都往肚子里吞,灭门这种事儿可是天大的仇恨。

    这就是为什么白瑾也一直在追查这件事。只是这一次,她失踪的这么彻底。

    附近的十来公里全是荒地,白瑾莫名其妙的没了影,只剩下一辆切诺基。这一晚,谁知老范突然在海边指着往里的一个方向,对我说道:胡正,我们去那边看看?

    我心里触动了一下,我们一路上走过很多地方,但这一次,老范的玩笑话中,语气居然有些变化。

    从地方往里面,依旧是荒凉一片,十里路以后,我们翻过了两座小山坡。黑夜中,看到远处有灯火。

    这时不比刚来,我对江由附近多少了解了一下,就是这几天,我们也遇到过很多居住地,大点靠海的是鱼镇,小一些内陆的则是渔村,相互间交通都不好,往往非常偏僻。

    这些村子都不大,最多的也就十几间房。

    到了村口,还能听到村里的狗叫声。老范突然问我,今天几号?

    我跟他说了日期,老范呆了呆,接着居然往这个村子的四周到处看。我听到他低低的骂了一声,接着快速的从身上拿出地图,在上面画了又画。

    之后老范出奇的催促我:胡,胡正。我们赶快往里走。

    天已经快蒙蒙亮了,我们进村找了户人家,敲开门我第一时间问的是最近有没有看到过陌生人,大概描述了一下样子。

    这户渔民并不富裕,警惕的摇摇头。老范给了钱,买了一桌子饭,这里的农家味道跟我们在鱼镇上吃的有些区别,味道似乎更加地道。

    我吃不下,坐在桌边想着事情。我一直带着耳机,在这种偏僻的地方,其实收音机的效果并不好。

    这家人很普通,虽说是渔民,但家里也养着鸡狗一类的,这个时间段,正是鸡狗这些家禽天亮前叫的最厉害的时候,一家人给我们做饭,收了钱之后忙来忙去,我耳机里一直传来沙沙的声音。直到外面天亮了,老范招呼我一声。

    :胡正,走吧。

    我注意到他话里有些异样,但也发觉什么不对。等到出了村口,老范的脸色阴沉了下来。

    :胡正,你没有发现有什么不对?

    走在路上,他突然来这么一句,而且说话的时候还在看着这个寂静村子一旁的荒凉地带。

    我还在想他是什么意思?突然,我觉察到了不对劲。不是别的,正是我的耳机的声音,在出了刚才那个村子之后,耳机里的杂音没了,变得异常安静,这是手机没信号之后的正常反应。

    为什么一进村,杂音就特别明显?

    回头看去,这时候我才第一次认真的看了看这个渔村,真的有些不一样,沿海平地较多,别的村子都是修在平原。而这里的房子,却是修建在一个山边,弯弯曲曲的一条路通进去,一眼可以看到底。

    老范声音小了下来,指了指远处的一个角落,蒙蒙亮的天色下,哪里居然两三个人,藏在屋子后面看我们。

    我惊住了,是刚才的村民?

    老范眼睛眯了起来,抬头看了看天边,半弯月还挂在那地方,老范说了句:胡正,我们走吧,过几天再来。

    我敢肯定,老范绝对有什么东西瞒着我。回到停车的海边已经是两个小时之后,弯弯曲曲一路过来,要不是靠着定位,在这错综复杂的地形中根本找不到方向。

    我问他,到底什么时间不对。

    他没有回答我的话,反而从身上把那张地图拿了出来。在刚才的地方点了一下,说实话,有手机的定位的情况下,为什么他一定要用一张很老的纸质地图。而且这地图上全是密密麻麻的点,老范看着这附近的几个点,念了句:怎么不对了呢?

    他是什么意思?

    这一刻我再也忍不住,问道:你到底要瞒我到什么时候?一定就把我当成了煞笔?

    多年不爆粗口的我,在这时候回复了上学时的个性,我甚至将老范手里的地图抓了过来,想从上面看出点什么?

    他地图上的线最后指向的就是这里,这绝不是什么巧合,而且我不像以前什么都不懂,刚才那个村子,我下意识觉得有些古怪。

    我说我要回去看看,站在海边,老范抬头看了眼已经亮了的天。没说别的,只是说,

    :你回来的时候,记得把这辆切诺基开回来,丢在这儿怪可惜的。

    老范走了,这天我一个人在天亮后又沿路走了回去,两个小时路程,经过了崎岖的荒地,最后的结果让我惊呆了。

    等我再次到达那块地方的时候,山边上荒芜一片?哪里有什么村子?我第一时间反应是不是自己迷路了?但看到手机定位,我根本就是原路返回的呀?

    一开始是小山,往后还有绵延几十公里的缓坡荒山,我找了一天,依旧没找到之前的那个村子。

    我只能回到海边,切诺基里还有油,我开着白瑾的切诺基,连夜回了江由。刚进住的宾馆,我惊呆了,老范睡眼惺忪的拿着纸笔画着什么,周围摆了一大圈的纸,上面全是一些点和线。

    他的样子非常疲倦,丢了根烟给我。我问他在做什么,他没有第一时间回答,只是看着自己那张老地图。

    我着急的问他,那个村子为什么会消失了?

    老范的样子已经忙了一整天了。说了句:天亮了,那个村子自然就消失了。

    他是什么意思?他这话说的理所当然。我心里憋得难受,他研究了这件事一二十年,按照他的话来说,当初他师父都是失踪在这个海边,难道还有什么秘密不能说出来?

    白瑾的车就停在那儿,通过那里,在往海岸线里面走,就进入了那一片荒山的山脉,这绝不是巧合,还有这个消失的村子。

    我浑身无力,笑了笑:范哥,到现在,你还不肯对我说实话?这一路上,你说什么就是什么?你还想怎么样?

    :你小子还是第一次说这种话,以前我还以为你都是闷着的。实话告诉你,不错,那个村子我是去过。

    我的心沉了下来,几乎瞬间站起来盯着他:范刻用?

    这人几乎在把我当猴耍?

    老范用卫生纸捂着嘴,声音冷了下来:小子,就是你二叔胡二皮,李先生的儿子,提着那口玉棺来找我的时候,也没用这种口气对我说过话。

    我捏紧的拳头都有些抖,最终还是坐了下来,老范看着地图。念道:这一次我说的是实话,那地方,我最多就走到过那个村子,这也是为什么我画的线断了。如果你真的要去,等到农历十五号之前。

    我不再说话,满屋子的这些他画的密密麻麻的纸,突然自言自语的笑了。声音带着颤抖。

    :别说找到那个地方,我这一二十年,就是研究这个村子。我也没研究清楚啊。这附近的地形风水,我看不懂。真的看不懂。

    终于,到了农历十三号,老范准备了很多东西,衣服里都塞满了,还背了一个包。我也收拾妥当。

    在当晚,我们就开车去了那处海边,接着开始走路。

    一路上老范还是拿着地图,他问我,有没有发现这些荒地跟我们上一次来之前有什么不一样?我摇摇头。一直看着自己的手机定位。谁知道这一次,老范居然没有按照上次的路线走,反而是从离开海边两三里路之后就偏离了原来的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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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八十一章  这个村子是必经之路

一路上老范还是拿着地图,他问我,有没有发现这些荒地跟我们上一次来之前有什么不一样?我摇摇头。一直看着自己的手机定位。谁知道这一次,老范居然没有按照上次的路线走,反而是从离开海边两三里路之后就偏离了原来的方向。

    他对我说道:要是定位在这儿有作用,他还拿纸来做个毛啊?

    让我将手机放着,跟着他走便成。

    他犹豫了一下,从包里拿出几根香,分给我一半,我以为他要做什么,谁知他说拜祖师爷,我是在家里阳台如的门,哪里有祖师爷?老范想了想,居然说什么鼓舞士气摆天也成。我们两个穿着西装,点香之后在荒地中朝天拜了拜。

    :苍天有眼,下有风水人两个,助我们这一趟可以回来。

    接着提起包,我们继续往前走。虽然都是荒地,我发现这次的路程跟上一次根本就不同。但到了晚上十点过之后,我惊住了。前面开始出现了荒山,山边传来灯光。

    远远看去,还真的是上次我们来过的那个村子。

    诡异的是,这次来这里,我发现老范手里的罗盘开始打转。他把罗盘收了。说我们过去吧?

    这周围的环境似曾相识,真的是几天前的那个村子。但此时这个村子在我眼中很是诡异,山边的十几间房子,夜晚中有些还亮着灯。老范告诉我,如果不是他用地图带路,我一个人不可能会找得到这里。

    他是什么意思?难道里面住的不是人?

    我有一种毛骨悚然的感觉,谁知他却说道:这附近确实有几个村子,里面住的也有人。问题不是出在村子上面,是出在这一片有山的荒地。风水二字,说的就是不同的地形,但这里的地形已经不是有问题那么简单。有种说法,叫做地形能迷眼你信么?

    居然还有这种地方?

    这种地方我听说,有些看似简单荒芜的地段,你每一次走都会迷路,这种地方现在考察过的就有很多处?

    我将知道的说了出来,谁知老范看着我:呵呵,这儿,要比你听说的那些恐怖的多。就是里面的村民,我也见过他们在一个地方打转转,转过一晚上。

    和上次一样,我们趁夜进了村,但这一次,老范只是带我在这个小村子里转。这时候村里人还没有休息,很多都在外面闲谈。

    见到陌生人,都用一种戒备的眼神看着我们两个。

    老范像是在找着什么,边走他边告诉我:你别看这里很平常,我说我这么多年,只能走到这里,再也不能往前了是有原因的。要去我们想去的地方,必须经过这个村子。叮嘱你一件事,在这里处处小心,如果我们走散了,你别自己走,找这里的人给你带路,手机定位和罗盘,到了这里,只会让你走偏。

    他说的这么邪乎?让我心里更加的忐忑。

    最终,老范选择了其中的一户人家,进门后便给了钱,说是我们先吃饭。

    自从上次我便发现,说这里的人是渔民,还不如说这里的是农家人,因为用钱买的饭几乎没有海鲜,全是一些农家菜,虽然偏僻,但在江由附近却非常的少见。

    吃过饭后,老范开始找话说,只是问这儿有几户人家,平时有什么营生一类的。这地方一看就很穷,这家人当家的是个妇女,收了钱后笑呵呵的告诉我们。哪里有什么营生啊,能过去日子就不错了。接着也不管我们,开始忙来忙去。

    十几户人家,老范为什么偏偏选择这里。突然,他小声的对我说了句:有东西看着我们呢。你别说话。

    我背心一凉,什么意思?老范又问:老乡,外面的那些鸡都是你养的?

    妇女忙着活点了点头,老范突然指了指门外的一个方向,

    :那一只多少钱?我买了。

    我惊住了,同时扭头看去,便看到门外的地上,一群鸡正在吃东西,但其中有一只,眼睛直勾勾的盯着屋里,看到老范指它,这只鸡又突然飞开了,噗噗的鸡群一阵乱跳。

    农妇朴实的笑着,说成了。

    结果刚出门准备抓,鸡圈里到处都是噗噗的声音,不一会儿这个农妇居然回来了,抱歉的对我们说,换一只成不?这一次老范没开口,反而是我抖着声音问她什么?她说着:那一只鸡贼的很,一抓就飞出圈出去了,奇了怪了还,要不换一只?

    农妇还站在对着黑漆漆的外面骂,说畜生走了就别回来,明儿抓到你就下锅。我想起了记忆中的场景,心里已经一片冰冷。

    老范小声的说道:这家人自己都不知道,他们养的这群鸡里,混了一只别的东西。

    听了老范的话,我更加的确定,刚才看到的那只鸡,我以前见过,就是当年跟着二叔第一次进老胜村的时候,跟当初陈婆家里养的那种何其的相似,冰冷的眼神,盯着人就像是要扑上来吃你的肉。

    我惊呆了,这个村子。到底是什么地方?

    农妇进来给我加饭的时候,我都有些不敢伸手去接,反复看了她好几眼,直到确定这个农妇没问题,我才把碗要了过来。

    吃完饭,我一个人到这个村子里逛,来来回回就这么大点一个地方,村民们稀疏的出现在各家门口,还在拉着家常,真的看不出任何的特别。

    老范去发烟,和几个农村大爷打成了一片。这几个大爷都抽水烟,一看老范给的黄天子也来了劲。

    老范问他们,最近进山没?

    说着还指着村子后的那一大片荒山的地方。

    几个大爷都摇头,说这个月不能再上山了,我们种的地都在山下呢,山上什么都没有,去哪儿做什么?

    我在一边听着老范和这几个大爷闲谈。因为常年的劳作,又是穷苦人家,这些人说话都比较实在。

    其中有一个居然认识老范,说去年你不是来过么?哟,真的是你,今年你又到这儿来做啥?

    之前我说过,从这个村子往后,是一大片的荒山,海边的地方,几乎就没什么树,如果不是被复杂的地形遮住,一眼便能看很远。

    认识老范这个老头将我们叫到一旁,手里捏着老范给的一包烟,看了看另外几个老农,小声对我们说:大兄弟,不是跟你说了么?这山你别去了,迷路以后下不来。

    这话让我背心一凉,这个老农说的不像是假的?

    我问这个老农怎么回事?

    谁知老农告诉我:小伙子,你是第一次来吧,我们这地方偏,要是刚来的很容易迷路,晚上可千万别上山。你要是只是迷路还好,天亮了怎么都能走的回来。要是你在荒山的路上看到了人,那可就出事了?

    我心里惊诧,装作听不明白,问他这山上荒凉成这样了,还会有人?

    这老农看看老范,有看看我,说道:小伙子,你别不听劝,你既然是跟这个大兄弟来的,我也知道你是个奸诈的人,我们这些人老实,玩不过你们。上次他过来,在我家吃住半个月,就给了我两百块钱。

    老农告诉我们,他都还是听他们老一辈的人说的,这地方年纪大的都知道,只要上去后遇到了人,不管是什么样的,千万转身就走。不然很可能就回不来了。他听他老伴说,前些时候白天看到有个城里的女的,带着一些人经过了村子,现在都没见回来。

    听到这里,我呛了一口。

    这个老农神神叨叨的,老范看了眼村口,突然将我拉到了一处偏僻的地方。我以为他要做什么?谁知道他先是含了一口雄黄,接着拿出一根针,伸出舌头,把针往舌头中间一插。我以为他要做什么,谁知他让我也伸出伸头,用针要给我来一下。

    舌头传出剧痛,老范躲在这个墙角,边看外面,边用什么东西狠割了一下手。他用的居然是那块有花纹的瓷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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