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凶局-第8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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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晚,我就这样躺在海边的棚子中。全身不能动弹,白瑾依靠在我旁边,我们始终都没说话。透过破烂的草帘外,看着漆黑的海面。
失去思考能力的我形容不出这种感觉,就像是当初在江由市的海景房中,我们各自都带着戒备,像是陌生人一样站在窗台看海。
这一晚的白瑾,美的犹如一块寒冰,对于我来说,或许就像是一场梦,沉默中只有一种心安和自然。
我身子逐渐暖了一些。天色逐渐亮了起来,我全身伤口上撒了很多海盐。痛的我早已经麻木。
白瑾带着我出了棚子,周围一片杳无人烟。
逐渐的我能自己走路,白瑾跟在我身边。我一瘸一拐,拉着她的手,她挣扎了一下,之后只是沉默,任由我拉着。
我突然一个趔趄,
:胡正,你怎么了?
我笑了笑:你的手太冰了。她将手缩了回去,低低的说了句:吃不消就放手。
我胸口剧痛,扑的一声,一大口黑血吐出,白瑾冷漠的脸上露出惊慌的神色,着急的过来扶住我,把手放回了我怀里。这一次,她没有再缩回去,只是冷冷的看着我的伤口。我没有看她,只是在剧痛下迷糊的嘟哝了一句。
:我不会再放开你了。
明眸朱唇,白瑾的脸就像是海盐一样的苍白。她将我的背包整理出来,里面的东西早就被跑烂了。
:胡正,我觉得我好累。
这是这一晚为数不多的几句话,长久的沉默中。我回了句:其实我也累。
没走多久,远处的昏暗的天光已经亮了起来。白瑾突然停下了,和我并排站着看着海面的尽头。
累了,生长在俗世,经历的太多,没人知道,甚至我也不知道,这只是一个倔强的人,可能从某个时候开始,我们之间的感觉发生了变化,只是她今晚才握着我的手告诉我,她找到自己的港湾。
此刻,除了沉默,真的说不出别的话。
我怔住了,眼中只有她比海盐还白的脸,远处便是逐渐亮起的天光。
:胡正,我已经回不去了。
突然,剧痛中我看到了什么。漆黑的海面上,极远的地方似乎有几个影子正在走动。这几个诡异的影子有些不像是人,居然可以在水面上走?
我吃力的问那是什么?
白瑾只是看着我,没有说话。
我意识到了什么,白瑾松开了我的手。一步步向着海滩远处走去,我呆住了,痛的弯下了腰,努力的抬头,眼中只剩着最后的一抹白色。
白瑾一步步走远,极远处的在海面上行走的影子消失了,而白瑾的身影也随之消失。我呆立在海边,手还保持着拉着一旁空气的动作。
一直剧痛,让我察觉到自己失去了什么,我沿着海岸白瑾消失的方向不断的追。
白瑾拉过的手里,多了一个抹满了海盐的手链,我重重的摔在了地上。再也支持不住,只是看着这个浸满血脏兮兮的手链。
过了几分钟,我拼命的站起来,但却再也没有看到过白瑾的身影。
一旁是茫茫无边的大海,偏僻的海岸线边,就只有我一个人。我沿着昏暗的沙滩走了两天两夜,包里的早已被泡烂的东西已经吃完了。没有水,我只是沿着这个方向一直走。拖着疲倦的步子。
长时间的寂静中,我沿着这个像是死水一般的恐怖海边,不断的往前。那种怅然若失的感觉让我拼命的找,只是打死我都不会说出来。
到了第三天早上,我终于支持不住,倒在了沙滩上。远远的海边升起了炊烟,不多时有一群人路过把我救了起来。
等我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是在医院,日子已经是农历二十号。这时候我才知道,原来我真的已经回来了。我被发现的地方是在浙江的一段非常偏僻的海滩,医务人员告诉我,发现我的是当地的几个渔民。
渔民?
我醒过来就像傻了一样,坐在床上只是睁着眼,别人问我什么话我也不说。按照常理,由于没有后续费用,医院会想处理办法。
医生却告诉我,费用早就被送我来的人垫付了,让我安心养病。
:你这人,伤那么重?问你什么你也不说,你是不是傻了?
一旁一个医生用电筒照了照我的眼睛,我的眼睛动了一下:瞳孔有反应,他伤太重,可能是那艘船上的人,下午再来问吧。这么重的伤能捡回一条命也是运气,海盐堵住了他的伤口,做手术的时候,主任都吓到了,这事儿太怪,他伤的最重的是胸口,但外面没有伤痕,只是胸腔里的一大块面积,肉都腐烂了。只是切除就用了一天的时间。
住了三四天,我唯一做过的事情就是打老范的电话。一开始是关机,我心里沉了下去,没想到后面居然打通了。
只是接电话的是个陌生人。开口便问我:你是他的什么人?
我说我找范刻用,那边嘟哝了一声原来他叫范刻用?电话那边的人告诉我,他们在海边发现了一个人,全身都是伤,一开始还以为他死了,后面才发现还没断气。全身上下就一部烂了的手机,只有卡还能用。用卡换了机器之后,说总算联系上了他的亲戚。
老范还没死?
让我吃惊的人,根据电话那头的人说,发现老范的地方,居然和我当初飘上来的那个海滩,隔了两百多公里。老范是运气好,是在一个渔港海边的岩石缝里被发现的。
由于受伤下不了床,我只是将联系地址说了,谁知过了一天,老范的电话居然主动给了打了过来,这一次居然是他本人,说让我等着,他马上过来。
到了下午,一个包的像是粽子一般的人进了我的病房。我一开始没认出来,直到看到他手里捏着的一张卫生纸。
:胡正,你小子也是命大。
老范拄着拐杖,还没过来便开始骂。
老范显得活蹦乱跳的,病房里变得嘈杂起来,护士来拦了好几次,最后他干脆把门关上,屋子里变得烟雾缭绕。
我有些话问不出来,老范似乎看出来了我的想法,拍了拍我肩膀:胡正,我就是皮外伤,你伤的比我重多了,我就是昏迷久了一点而已。海上的浪太大,我以为要把我冲到外省去,谁知道还是在浙江。
盐网地究竟在什么地方还是个谜,老范说知道的是我们是顺着海水飘回来的。如果是反向坐船出去,肯定只有茫茫大海,找不到盐网地的所在。
我抽着烟,虚弱的让他低头。老范眼睛一瞪:你是不是想看我脑袋顶上有没有被开了个窟窿?
我没说话,当初我是亲眼看到老范倒下去的,被一只爪子从头顶当场插下。
老范沉默了,过了好一会儿才告诉我:我也以为自己死了,没想到我的头没事,捡回了一条命。
老范问我:你想不想知道怎么回事?
到了这时候,老范才沉默了很多。拿着烟的手都有些抖。
:十三年,我找了十三年。能活下来我都不知道该感谢鬼神还是什么玩意,如果让我再选一次,我可能有没有胆子再去这个叫盐网地的地方。
当晚,老范带着我出了医院,我拄着拐杖,每走两步就感到胸口剧痛。
:抽两口烟缓一下,就没那么痛了。
我们坐了个车,出租司机甚至有些不敢载我们,老范骂骂咧咧的丢钱过去,最终我们来到了这个市区的海边。
这是一处观光性质的海滩,出了同样有水之外,跟我们去过的那些偏僻地方差别太大。
老范问我,纸灯笼还在不在。
………………………………
第两百零一章 心死了,人活着还有什么意思?
我从衣服里拿出纸灯,本来就是叠出来的,这时候已经被水泡的糊在了衣服上,只剩一层纸。
我奇怪的是,老范也拿出了他那个七零八碎的纸灯。
他看着大海,呆呆的念叨:我没有死,得感谢它们。
:胡正,你回想一下,当初我叠出纸灯,是朝着那地方礁石处的两具骸骨叠的,纸灯当时亮了一下,我就知道那些死去的先人的魂魄同意保佑我们,我都是到了最后才知道,那两具骸骨,原来是他们你有没有注意到,礁石门口的两具骸骨,左边那一具有些异常
那些风水先生的骸骨
他是什么意思接着老范居然从身上拿出一只淤泥已经干了的绣花鞋。我想了起来,这不是我们那一晚在海滩里莫名其妙的捡到的那一只么
老范当着我的面,将两个纸灯放在了沙滩上,用火机点燃。我跟着老范对着这两具点燃的纸灯鞠躬,下一刻,就像是烧冥纸一般,这两个一直陪着我们的纸灯,燃的火居然有风吹过。
接着我便看到,两个淡淡的影子从灰烬下面的沙滩走出,越走越远。
这,就是被老范借了八字,印在纸灯上的两个风水先生我终于见到了他们的魂魄,两个魂魄已经走远,我呆住了,另外一个我不认识,看上去就像是一个普通的人影子,》
那不是我们在路上偶遇的那个女鬼么,还惊恐的躲在我们身后
这个女人的影子消失在海里的时候,扭头对我们笑了一下,我赫然发现,她的头,前段时间有两个人进山了,周爷爷去找他们,结果像以前的人那样,去了之后就再也没有回来。
小娃还告诉我们,说大人说山口那间屋子没人了,村里人现在都害怕呢,即使白天都不敢上山,小娃不懂事,但声音却显得有些神秘。悄悄的告诉我们。
:村里人不敢上山,据说是怕在山里遇到奇怪的东西,回来后会变得疯疯癫癫,以后住到山口那间屋子里去呢。
老范问,那村里人怎么不把那间屋子烧了呀,一把火干干净净该多好
我们遇到这个小孩的时候,他是在路边的泥地里翻东西,他呵呵的笑了,脏兮兮的脸上有些天真,告诉我们:不敢烧,村里人说,那间屋子必须要有人住,如果烧了,我们全村都会出事。
突然,我发现有些不对劲,这个小娃越说话神情显得有些呆,手在土里抠着,笑着呆呆的似乎在流口水。
看这个一大清早我们在路边遇到的小孩露出这幅模样,老范的脸阴沉了下来。一下“凶局”第一时间免费阅读。
。。。
………………………………
第两百零二章 又是在肯德基出事?
突然,我注意到远处的房屋后面躲着几个村民,似乎正在偷看我们和这个小孩谈话,很奇怪的是大清早这些村民在偷看?
老范不痛不痒的看了远处一眼,接着语气有些发麻:小娃,那现在那个房子,是谁住?
这小孩痴痴的笑了,说话有些前言不搭后语:前几天,村子里的人找到我爷爷奶奶,说给我糖吃,让我去山边那个屋子里待着,现在是我住在那里呢。
我惊呆了。
这个小娃,嘴里嚼着刚刚翻出来的草根,嘴边全是泥巴,步履有些蹒跚,向着远处的荒山方向走去?
这些村民,将一个小孩送到了那间山边屋子?
这个贫穷的小孩距离村子越走越远,我终于明白过来为什么一大清早会遇到这么一个孩子在地里挖东西吃。
呆呆的声音还在传过来:妈妈,叔伯,你们怎么不让我回家?
一个大爷从村口跳出来,似乎一点也不敢靠近这个小孩:这娃子,说什么呢?快回你那山边屋去,小孩子听话,饿了自己下来找吃的,没事儿别进村子。
这个大爷还不好意思的朝我们笑了笑,
孩子扭捏着手,不敢靠近村子,只能不断回头的往荒山方向走。
荒山的屋子没人住,村子会出事?他们能干出这种事儿?我一时间要冲过去,谁知老范拉住了我。
:胡正,算了。
我瞪着老范。老范似乎也在忍,看了看这座村子。还是说了句:算了。
他是什么意思?
随着村民走远,我们往小孩走了过去,老范从身上掏出一包东西,看起来像是一包粉末,他对这个小孩说:小娃,你记住我的话,你把这包东西收着,满十四岁那天是一个人魂根成年的日子,那一天你一定要把这包东西冲水喝了。喝了你就能回村了。你别告诉任何人。
听到回村两个字,小孩把这包东西死死的捏在手里,点了点头,有些痴呆的继续往山上走,孤单的身影消失在了荒山的小路上。
离开村子,老范对我说,你猜我给他是什么?
我低头不说话,老范告诉我,那是一包稀释了的耗子药。他能做的只有这么多,他满十四岁那一年,吃了这包耗子药,如果命硬,就只是昏睡三天,挺过去之后就没事了。
他说的我略微懂了一些,但我在意的不在这里。
:要是他没挺住,吃了耗子药死了呢?
老范微微说了句:即使是死了,也比他十四岁之后,变成那个疯子老头那种东西好。
老范叹了口气,似乎他也不想承认:为什么这种地方会莫名其妙的有一个这样的村子,紧挨着这座邪乎的荒山?你不觉得奇怪?前人的智慧,岂是我们能够了解的?面朝黄土背朝天,世代与外面隔开。
:我有一种想法,那就是这个村子的存在,在很久以前应该是被一群前人风水人般过来的,守在这座荒山的门口。
我背心有些发凉,老范没有在说下去。
谁知这天中午,我们遇到了更奇怪的事儿。刚离开村子所在的荒地,回到海岸线。我们居然遇到了好些人,居然挖坑种树。
海边种树本来就很奇怪,而且这些车子和施工的人种居然全是桃树,种了几个小山坡。似乎是巧合,全都隐隐对着我们来的那片荒山方向。
我低头没说话,老范的表情则有些异样。
经过海边路口的时候,海边站着一个人,居然是个老头,站在沙滩边上钓鱼。
:胡正,事情不对,我们快走。
我嗯了一声,拄着拐杖快速正走的远了。突然听到身后传来一阵笑声,回头一看,是那个陌生的老人勾起了一条鱼,哈哈大笑,还在笑着向我示意。
老范的脸色更加阴沉,不断看着周围。
这群奇怪的人在这里打动土木,我们迅速的离开了这一片地方。
回到江由,坐在肯德基了。我只是喝着可乐没有说话。老范在一旁骂,怎么都想不通这么大的人了,还喜欢吃肯德基?
范刻用似乎对肯德基有很大意见。
我少有的开口了,问他有什么打算?
:实话告诉你,我范刻用是生意人,还有一票弟兄在南边,等我去养活,我范刻用好歹也是有十几个店铺的人。
这还真把我吓到了,他开始唠叨,说什么总有一天他要杀回四川,让荣光那群孙子知道姓范的手段。以前这人都不会对我说这些话,经过这次的事情,老范和我的关系似乎好了很多,但我不是傻的,范刻用这种人,看似仪表堂堂,其实阴险之极,随时都可以把人出卖。
见我沉默了很久,老范终于叹了口气:别想了,那个女人回不来了。
我拿着可乐的手停住了。
:胡正,她的魂儿只要进过那口井,就会永远留在那里,不可能回得来了。
:范哥,那艘船,还有那片海,究竟是什么地方?
老范说他也不知道,或许那里真的是世界的尽头?说我没发现,那些多少年前就死了的魂魄,全都消失在井里了么?
世界的尽头?我眼前似乎浮现出海边远处的那一抹白色。难道,你真的已经永远的留在了世界的尽头?
这间肯德基所在的地段是江由市的边缘,这时是晚上十点过,我和老范已经有很长一段时间没有说话,他抽着烟,我看着手机,但都在随时看着周围。
不为别的,因为这才十点钟,这间店里居然就只剩下我们两个人。
事情已经极其的不对劲。柜台中,几个店员在叹气,说今天怎么这么奇怪,一晚上没人进来?
老范大大咧咧的抽着烟,没过一会儿,终于,店里再次进来了两个人,这是两个穿着西装的中年,走到柜台前。声音显得有些生硬,要了两杯可乐。
谁知就在这时,一个冷冷的声音响起
:你们喝得下?
两人回头,居然是老范抽着烟到了柜台。老范顺手搭在了其中一人的肩上。
:给我就成,我帮他们喝。
店员问这两人,先生,你们同意么?谁知这两人居然并不说话,店员似乎觉得有些不对,看了看老范,又看了看这两个人,发现这两个人冷冷的看着他,他抖了一声把可乐递了出来。
这两个人就静静的在柜台前站着。接着转身便往外面走。
老范一只手搭在一人的肩膀上,他像是没有感觉一般。
我跟在后面,老范单手拿着可乐,另一只手一捏。之后的一幕让我眼睛瞪了起来,其中一个穿西装的中年人的肩膀,居然就那么干瘪了下去。
更让人吃惊的是,这人就像是没感觉到痛一般,扭头看了我们两个一眼,他的眼睛给人一种空洞的感觉。
这两人径直往外走去,老范跟在后面,我也跟了上去,出了肯德基便到了街上,虽然这地方偏僻,但街上还是有不少人。
没人注意到这一幕,这两人动作僵硬的走在前面,我发现他们居然没有脚步声,老范的一只手还搭在一个人的肩膀上,看起来就像是我们是一起的。
:胡正,等会小心点。
我心里吃惊,点了点头。
经过了两条街,是一个漆黑的小巷子,我们前面是这两个走路没有声音的人。但巷子中,不知道什么地方却响起了一阵梭梭的声音。
老范冷笑了一声:呵呵,搞这些明堂?
我问他怎么回事?老范说,这两个人只是带路的,有人想见我们。
:我们在肯德基的时候,就已经被盯上了。
突然,老范的步子微微一停,我差点没发现,我们前面,拉着一条很细的线。老范有些犹豫,见我没说话,可乐一丢,卫生纸往嘴上捂住,一脚把这根线踩了下去。
老范刚将这根线踩断,一个声音从漆黑巷子深处传出。
:朋友,这样做不太好吧,你就不怕没命?
………………………………
第两百零三章 凭借记忆学到的手法
话音刚落,我便看到,巷子周围的围墙边,居然悠悠的升起了火焰,就像是小时候看过的鬼火一样,从各处的墙头冒起。接着老范发出一声闷哼,像是胸口被什么东西重重的撞了一下。
通过了这段路,在幽深的巷子尽头,居然是个茶坊,昏暗的灯光从里面亮出来,只是看了就给人背心发冷的感觉。
而之前的那两个人,则眼神空洞的站在茶坊的两侧。
我和老范走了进去,大堂中亮着吊灯,空荡荡的没有一个人,
我抖着胆子跟老范找了一把椅子坐下,接着大门一关,突然两个影子往我们扑了过来,居然是门口的那两个僵硬的人。
即使缠着绷带,老范单手往其中一个人的胸口捅去,扑的一声,居然插了进去。这人一点痛苦表情都没有。看到他胸口的大窟窿,我吓了一跳,怪不得走路没声音,这居然是两个纸人?
老范将这个西装纸人的手脚都扯了下来,谁知它全身居然缠在了老范身上。
我被发麻,转头一看,一张面无表情的脸已经到了我身后,我伸手抓住了他伸过来的手。旁边碰的一声,老范已经将这个纸人抓在了桌子上。
安静的大堂中,周围一阵脚步声响起,接着我便看到,我们周围,已经是站着四五个人。全都不同的打扮。
这些人不就是在沙滩上碰到的那些陌生人么?在医院也见过他们一次?
此时这些人,全都负着手,没有说话,只是静静的看着我们。
这些人是谁?
:朋友,你不想要命了?
冷冷的声音从一个穿着考究的人嘴里传出,一瞬间,我感觉到大堂里的温度似乎冷了一些。老范笑了起来。扑的一声,被他按在桌上的“人”居然被压爆了,四分五裂,白纸和衣服垮了下来。
:想听我说句实话么?
老范用卫生纸捂着嘴。周围的几个陌生人脸色十分不好看。
:你想说什么?
卫生纸拿开,老范嘴角露出一丝残忍的歪笑,说了一句:你们几个,全是渣。
话音刚落,老范伸手往破碎的纸人边凭空一拉,那些纸上居然还连着眼睛几乎看不见的线,一直被这些人捏在手里。其中一人被老范拖的扑了过来。这一幕太快,没人来得及反应,这人在不可思议的神色中,藏在身后的罗盘掉了,被老范按在了桌上。
老范把卫生纸一丢,一把刀便抵在了这人的脖子上。
:南边来的人,你敢?
:咦?爷跟南门没关系,下辈子要学风水,记得找一只好点的阴魂,把牵线学会。
老范一把刀正要插下,奇怪的是,远远的几个人居然没有过来。只是看着老范宰下去的动作。
我一直没说话,因为我发现很奇怪的一点,老范背后有一根线一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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