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凶局-第9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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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提着袋子离开了,最近几天,不断有人在这一片地方晃,刚才的那几个就是其中的一拨。但听老范说,几天过去了,这些风水人已经走得差不多了。

    回到家,我开始做饭。我爸的后事办的非常的简单,一个亲戚朋友没有,甚至连场地也没有租,只是在家里增加了一些摆设,连续几天我妈人已经呆了一般,我一步也不敢离开,我连续几天守灵。一天晚上听到我妈在屋子里骂,全是骂我爸的话,我蹲在门口不敢进去,到了第二天一大早,我妈才又恢复了些精神,只是不断的问我:你爸身体那么好,怎么会犯病的?你再去公安局问问,调查的有进展没?

    二叔是在第七天的时候才回家的。进门的那天晚上,我和我妈正在吃饭,客厅的坛子和蜡烛都燃着,坛子旁边放着一碗饭菜,

    :二皮,回来啦?我让小正给你打电话,你在外地的生意怎么样?

    我刚站起来,二叔叫我坐着,自己去厨房拿了碗,盛饭坐下来便开始吃,我妈忍不住,强笑的声音已经带着哭腔。

    就像普通时候在家吃饭一样。二叔居然去了洗了碗,弄完之后我妈在看电视,二叔穿着做家务的围巾到了客厅。点了两根烟,顺手在一旁放着坛子的桌边放了一只。这才小心翼翼的拿出一叠文件。

    :嫂子,我回来几天了,在附近处理点事儿。哥的单位我去过了,手续和钱都在这里面。

    :老二,你是不知道,你哥这个人,平常胆子小,在单位什么都不敢去争。还好你在,不然这点钱单位都不会给的。

    :他是看得开。

    :什么看得开啊,他什么样儿我还不知道,长那么高胆子比耗子还小。

    说完我妈进屋了,只有我知道,她是在二叔面前强撑着,关门的时候身子都有些站不稳。不一会儿,屋里再次传来哭泣声。二叔拿出扫把打扫客厅,看了我一眼。

    :还坐着做什么?帮忙啊。

    两个人打扫着屋子,我发现二叔捏着扫帚的指骨都发白了。嘭的一声,扫帚断成了两截。我弯腰去捡,二叔却只是站着,我感觉背心有些冷,刚抬头边看着他冷冷的盯着我。

    :小正,我告诉你,就是你去死,也得让你妈过的好。

    说完二叔转过身,悠悠的盯着放着坛子的那一张桌子。对我说道,你爸的灵堂,摆够了半个月,就撤了吧。他本来也不在意这些,而且他的灵堂,不适合摆久了。

    他是什么意思?

    不过这一次,我并没有动,二叔扭头:小正。过了好一会儿,我才只是捡起断的扫帚走进了厨房。二叔向我微微伸着手,却被我躲过,捞了个空。

    :我只知道,是你带着我们,去砍了那个老太婆的头。不然这所谓的九邪不会来。

    第一次的,二叔露出了不可思议的表情:小正,你说什么?

    我心里不知道是什么感觉,二叔回来之后,我觉得心里在被什么东西不断的击打,这是一种知道了一些事情的原委后自己不可能去原谅的感觉。所以一直没有跟他说话。直到我走出厨房,看到二叔一个人坐在客厅那张桌子边,一脸呆滞和失魂落魄的样子,只是低着头抽烟。

    这一幕如此的相似,几乎如出一辙,他坐的位置也是那个沙发边。当初我毕业后离家出走,叛逆的和家里大吵了一架。我爸也是像这样坐着,看着我妈骂我,我摔门而去骂道永远不想回这个价,我甚至没有回答他的话,他只是低头不语的抽烟。

    这一刻,本来已经对二叔引来九邪,甚至产生恨意的我,却呆住了。

    某个让人后悔一辈子的举动,很有可能会犯第二次。我已经走到了门口,回头看到二叔像是疲倦的老了很多的样子。这一晚,我没有想当年一样出去,反而回头坐在一边,点了根烟不说话的抽着。

    两个月之后,我们再次搬了家。是二叔说服的我妈,搬到了田页县边缘一个新开发的小区内。我很少跟他说话,只是搬家的时候问了问他。

    二叔却告诉我:以前是有你爸在,所以无论住哪里都没问题。但这一次不一样,这个家必须得搬。

    现在很多事我都想通了,为什么当年我回家之后,我妈会说那只古鬼唐元清那一晚只是到了我家门口,就不敢再进去。装着唐元清的照片会莫名其妙的摔碎,随意的将那只古鬼吓走?

    很多事我旁敲侧击的问过我妈才知道,最让震惊的是她讲的一件事。有一段时间我不在,我爸离开过一阵子,后来也不知道从哪里带回来一个稻草人。我妈慎得慌,问他是从什么地方弄来的。他说最近小区的鸟儿多,从出差回来的路边间土里露了个木杆,就挖回来了,带回小区吓鸟玩。

    我妈骂他就这点出息,赚不了钱鼓捣这些东西,把他骂的够呛,逼着他拿出小区丢了才放了心。

    虽然这次搬家显得很蹊跷,但我也没发表看法,几个月的时间,二叔在家里忙里忙外,周围也没再发现疑似风水先生的人。

    就这样,一年时间过去了。

    我继续在单位和公司里上班,挂着风水协会会长的职务,大部分钱拿回家,有空也帮易超他们去做点公司的生意。

    二叔是半年前的一天突然离开的,走之前把他那间屋收拾的干干净净,留下的东西是一大包给我妈的收拾。时间可以沉淀一切,我妈当时笑的合不拢嘴,只是不一会儿又开始在饭桌上愁眉苦脸的。

    :小正,你说这个老二在外面做生意怎么挣这么多钱,万一折本了不赔死?你有空也多打电话问问他,让他没事回来坐坐。

    卢老果然是公司的副会长,只是大部分时间办公室都空着,一年里只见他到公司来过两次,他烂了的身子也好了不少,不过显得更加佝偻了,卢老告诉了我一件事,说当初引邪的八个老头,包括那个躲在酒店棺材里的,其中五个都已经死了。最后剩下了三个,也落得一身伤病。

    我知道他和二叔保持着联系,因为他那次偶尔“出现“的时间,正好就是二叔离开家的日子。

    这天是个周末,单位双休,我去公司上班。这么长时间也习惯了这栋大楼,刚进办公室不久,一个职业装的女的便急匆匆的走了进来。

    :胡哥,出事了。

    以前这些人都是叫我会长,后来易超整顿了几次,才逐渐改了口。年纪大的叫我小胡,年轻的就叫胡哥。

    一停出了事儿,我心想难道又是生意被哪里的同行给咋了?

    已经出了好几次遇到不认识的风水先生,公司虽然没死人,但是被整的非常的惨。这群人也是,专做有钱人生意不说,上门给人看个风水也喜欢装模作样。只有几个人眼睛亮,大多数简直赚外快,得罪了人自己都不知道。

    前段时间,有个职员去给人看墓地,中规中矩的说了一通,也不知道怎么遇到了一个路过公墓的老头,对他说你看地就看地,别让人把香灰在周围到处撒。

    那老头只是个公墓的管理员,谁知这个职工不听。办完事快要离开的时候,觉得自己身后似乎多了一个人,转头一看,正是那个管理的老人,问他你困不困?是不是想睡觉。

    怪事发生了,职员一头倒下去就没起来,被人抬回来之后,睡了三天三夜,差点饿死。最后还是我带着他们去东边那个城市的公墓,把那人放在旁边的一个坟头,又摆了一个供桌。

    易超问我怎么了?

    我告诉他,这人得罪了不该得罪人,被别人引了这座坟里的鬼,把他的魂儿抓进了里面。办完事儿之后,易超见我亲自提着一篮子赔礼道歉的水果到公墓的门卫室,将东西放在门口就走。里面的管理老头正在吃饭,我们都走了很远,屋里才传来这老头的声音。

    :小伙子,礼我收了。不过这坟地里阴气重,明儿中午他会回家,可惜命断了三截。

    易超见我突然扭过头,看着那个门卫室。

    :会长,他什么意思?

    我舒了口气,扭头便走,只说了一句话:断了三截,就是被减了三年阳寿。

    易超脸色变了,转身就要冲过去,一时间却又不敢。我已经离开了,回头喊了一声:走吧,谁让你们先惹他的?
………………………………

第二百五十章  魂魄丢失

之后易超找过我几次,不过都忍着没有提这个事儿。那个职员果然在第二天中午的时候醒了,不是一般的吓,说自己正在看坟地,突然发现前面多了个小屋子,被人拉进去之后里面有人留着他不让他出来,迷迷糊糊一觉醒来已经过三天。

    之后易超犹犹豫豫的告诉我,这人醒过来之后回家吐了血,人都恍惚了。此时正在办公室,他见我突然捏紧了手里的笔。

    :会,会长,鬼可是那管理员老头引出来的。是不是那坟地里的东西还在去他家找他。说实话,也没怎么样,我早就招呼过别惹一些看起来不起眼的人,可还是得罪了这些会风水的。

    我问他记不记得去的时候坟地左边第三个位置。易超有些奇怪,说那地方是个空地呀。我告诉他,如果过个两三天,这职员家里还不太平。你就趁那老头管理员不在的时候,在晚上把这两块东西放在那个空地里侧,用土埋起来。

    当时易超接过我手里的两块闻起来有些腥味的柳木,我告诉他,这是他老头留给他死后埋他自己的位置,只要按照我说的办法把这两件东西埋下去,他只会察觉到不对劲,到死也发现不了哪里出了问题。他怕死后翻不了身,自己就会收手了。

    当天晚上,易超按照我说的去做了,到了第二天,他面无人色的进了公司,说昨晚按照我说的坐了之后,回来睡到半夜,发现自己床面前站着一个人,正是那个公园的管理老头,死死的盯着他。担惊受怕的过了一个星期,易超又去将柳木挖了出来,那职员果然好了起来。易超说有一次上班路上,还碰到了那个老头,笑着跟他打招呼,说大家又不认识,年轻人出手可别太狠,易超现在想起来都全身发凉。那老头分明是个活人,给他的感觉就像是个鬼一样。

    这种事儿我处理了好几起,奇怪的是,易超每次都跟下面打招呼,说卢老副总回来的时候,千万不要提这些事情。都是当着我的面告诉公司的人,每次我都当没听到。潜移默化中,这一年里,正是因为这些细节,让我在这个公司继续留了下来。

    这一天,这个女职员十分惊慌的闯进了办公室,我心想难道又出事了?

    来到会客厅,一个穿着西装的人正全身打抖的躺在茶几上,不是别人,居然是易超。口皮乌青,眼皮不断的往上翻。见我到了之后,着急的七八个男女全都规矩的站在一旁,

    :会长来了。

    会客厅里一时安静了下来。

    旁边一人小声的跟我说着情况。

    :我不是跟易哥说了,三不接的么?

    这人是个管理层,一时间面楼难色:小胡,公司现在生意好了,我们也一直按照制度办的,但这一次,对面出价太高了,一个室内风水便给XX万。易理事就亲自去了,谁知回来便成了这样。

    我的心沉了下来,易超的样子很不对劲,按理说两江公司在田页附近这几年,招牌很稳,不会有什么麻烦。但据他说出事的地点不是在田页,而是在南边的一个市区。

    :南边?

    突然,我喊了一声,全部让开。

    会客厅的人还没反应过来什么情况,便看到全身抖动的易超突然坐了起来,扭头看向了旁边的人。

    我意识到了不对劲。

    :别看他的眼睛。

    下一刻,职员们便看到我两根细线脱手而出,捆住了易超的脖子。一个女职员来不及躲,看了一眼易超的眼睛,突然呆住了:鬼,鬼,有鬼?

    会客厅的温度降了下来,这些人看着我,捆住变得诡异的易超的头,直视着我的双眼。这一刻,我在他的眼中居然看到了另外一双眼睛。

    :你是谁?

    我冷声问出这句话的时候,背上已经起了鸡皮疙瘩,这是个什么东西?那双眼睛悠悠的盯着我,之后,碰的一声,所有人便看到我手里的线断了。易超倒了下去,我没有看他的身子,反而看向了会客厅的门口。

    没有人,没有风,那门慢慢的打开了,只有我看到,一个陌生人从易超的身子里走了出来,离开了这间屋子没了影。

    :有,有鬼。

    那女职员像是突然疯了一般的叫着。我两步走过去,掐住她的人中,这女人晕了过去。我让人送她回家:她只是过了阴,休息几天就没事了。

    屋内只剩下两个人。

    我皱眉看着门口,往后一个其趔趄,旁边的人赶紧过来扶着我。问会长怎么了,易理事怎么还没醒过来。

    :他身上,不是他自己的魂儿,易超的魂儿,已经不见了。

    :那刚才他还在动,那是个什么东西?

    我摇了摇头,说实话,现在我也不知道,刚才那个人从易超身子里出来的时候,屋内冷的让人打哆嗦,而我的两根线也瞬间断了。

    这人离开的时候,忧心忡忡的问我:会,小胡,那你刚才看了他的眼睛,你没事吧?

    我摇摇头,这人刚刚出门,突然,我觉得自己全身哆嗦,口皮发白,一阵刺痛从身上传来,我眼中全是刚才那人影的一双眼睛。我感觉到了什么,快速的卷起休息,接着我惊呆了。

    在我的手腕上,一个泛黑的牙印突然出现了。

    :怎么可能?

    我点了根烟,慢慢的坐在凳子上,易超躺在我旁边,当年的一幕幕涌上心里,当初离开龙门山的时候,那个叫秦秀川的小孩突然拉住我,咬了我一口,那种疼痛,就像是被蛇咬过一样。他告诉我:哥哥,以后这个牙印在出现的时候,你一定要小心。

    这个突然出现的牙印,我抽了口烟,另一只手往手腕按了下去,左手摸过,只有我才能看得到那地方似乎冒起一阵黑烟,接着牙印再次没了。

    :这是什么东西?

    门外走进来一个人,正是刚才的那个管理层,这人居然一直躲在外面,看到了我徒手将这个印子“抹去”的全过程。

    :小胡,伤口都能抹掉?

    我告诉他,只是看不到了而已,这伤口其实还在。当晚我一直坐在会客厅,人只要没死,魂魄和身子是有联系的。

    我对着他的身子问,你在什么地方?过了好一会儿,昏迷中的易超才像做梦一般,嘴慢慢的长着。旁边的人看到我用手按在易超的眉心,用线连着一个杯子,捆在他的额头。而后拿着罗盘在屋内四处的走。

    旁边的人大气都不敢出,就在我走到正南方的时候,手里的被子突然抖动了一下。我拿着将杯子盖在罗盘上,像是听筒一般的隔着罗盘听里面。安静的客厅里,所有人便听到,一个微弱的声音似乎从很远的地方传来。

    :我冷,救救我,救救我。这儿是哪儿?

    正是易超的声音,一旁的人吓的脸都白了。:他在屋子里?

    我摇摇头,眉头皱了起来:他的魂儿出了问题,我看不出来在什么地方,不过肯定在南边。

    交待了一翻,我离开了公司,晚上十点过的时候,我出现在隔壁市区的一间酒吧,这是我这一年来的习惯,穿着和这里的灯红酒绿并不搭配。一个短裙的服务员端着一杯酒放在我旁边。

    正是当初那个叫周韵的服务员,说我这周怎么来这么早,想起了什么似得,又问我那个和你一来之后喝醉了的大叔呢?怎么再也没看到过他?

    我只是笑了笑,有些酒意之后离开酒吧,跟往常一样,打车到了公园,进入了这里的一个寺院后侧。
………………………………

第二百五十一章  凶铃

安静的庙宇里,我站在堂内,静静的看着眼前的那几尊神像。这只是一个普通的房子群,我想不通二叔是用什么办法将她关在了这个寺庙中。

    时间已经快半夜,这地方只有我一个人,突然,周围的温度冷了下来。似乎有一双我熟悉的眼睛看着这里。

    庙殿里的布帘诡异的晃动着,我敢肯定白瑾就在这周围的屋子里,但没人知道她藏在哪个地方?我没管安静的屋内有些不对劲,转身准备离开。

    突然,哗的一声,居然是阴冷的神像旁的布帘破了,前面的香炉莫名其妙的打翻,香灰洒在了桌子上。接着那些香灰在某种力量的作用下诡异的移动着,最后形成了三个字。

    :你会死。

    看着这三个阴冷娟秀的字,我呆住了。

    似乎一阵冷风吹过,周围没有任何的声音,我苦笑了一下,转身离开,屋内似乎只有那三尊没有生命的神像还在盯着我。

    诡异的是,跟往常一样,只要我一离开这个地方,几条流浪狗便会从后面的巷子里跑出来。守在那间庙殿的门口。

    我早就怀疑这些狗或许是二叔留下的。无时无刻都像是在守着这个庙子。但这一次,奇怪的事情发生了,一条老狗懒散的朝着我走了过来,本来还在咬着尾巴,突然,它像是发现了什么,不断的在我身上闻。最后向着我手腕的位置大叫了起来。

    一直到我离开这个庙子,里面的狗叫声都还没停止。

    往常我到来都不会是这样,但这一天,这些狗像是又炸开了锅。

    我心思沉重,我又不是傻的,难道这些预示都和下午的事情有关?

    按照约定的时间,十二点我赶到了机场,两个职员已经在候机大厅里等我。买的是凌晨去南边城市的机票。

    按照这个公司的安排,我们只是去易超出事的地方看看,现在人已经送去了医院。身子里没有魂儿,不可能醒过来,只是维持着命。

    :我想不通,这真的只是一单简单的生意,怎么会弄成这样?

    这两人一个叫严收,一个叫吕思同。都是只会点糊弄把戏的风水先生,吓唬普通人还成。飞机上,两人一直在窃窃私语。

    :你说易理事是不是中风了。

    :没那么简单,小胡可是会长,要是只是中风,他能亲自跟我们过去,我听说以前他都只是挂个会长,还有个卢老,一年多都没见小胡出来过,这次还是第一次。

    :听你这么说,我都不敢去了。你还记得一年多以前大楼闹鬼的那次么?要不是公司以前的人脉广,赚钱,好多人都不打算干了的。

    我坐在旁边一直没说话。晚上两点左右,飞机到了地方,这是出了四川的楼口市。当晚我们便找了个小旅馆住下,两人原本打算住酒店,见我看到一个小旅馆便头也不回的钻了进去,两人也没说话。

    两人住我隔壁,在进门的时候,见我突然拿出一个小瓷瓶,从身上拿出一只断香点燃插在里面。一人问我,小胡,你做什么?另外一人似乎想起了什么,惊道:今天在公司,会客厅我看到你在易超旁边点过这根香。

    我告诉他们,今晚只管睡觉,千万别出门。两人满口答应。

    晚上,我躺在床上,微微的闭着双眼。在三点过的时候,外面的走廊里灯光突然闪了一下,接着响起了一阵脚步声。似乎有人在说话。

    门缝里照进来的灯光,有什么东西晃动了一下,我突然睁开了眼睛,手上一直连着一根细线,轻轻一拉。放在门口的瓷瓶,虚掩着的盖子连着细线,瞬间盖上了。

    第二天早晨起来,我在门口将盖上的瓷瓶收了起来,突然,隔壁房间里传来了严收有些惊慌的声音。

    冲进去一看,标间里,另外那叫吕思同的人,正在缓慢的穿衣服,严收在一旁叫了他好几声,他才反应过来,说:哦,哦,你们都起来了啊。只是一晚,不仅流着口水,这人就变得像是白痴一般。

    :小胡,昨晚我们真的什么都没做。我记起来了,老吕听到外面有脚步声,就走到门口去听,我看他当时没开门,怎么回来就成这样了?

    说完看了看我手里的瓷瓶。

    :你这个瓷瓶,是个什么东西?

    我已经明白了过来,心想不是叫你们千万别起来么?只是到了这个时候,已经没了办法,我让严收帮他将衣服穿好。严收问我该怎么办?

    我一句话让他脸都吓白了。

    :这一路上,一直有一只鬼在跟着我们,我原本只是想把它引过来。现在老吕的一条魂儿,也被那根香引进了这个瓶里了。

    就这样,我们拉着像是白痴一般的吕思同进了市区,按照迷信的说法,人有三魂七魄,一般的人丢了一条魂儿正是老吕这个症状,只不过他像是还有思想,呆笑着一路上要来摸我装着瓷瓶的口袋。

    :他这是怎么了?

    我回了句:人都还是活的,一条魂儿在自己面前回不去,他自己能不着急?

    :要不,你把那瓷瓶打开?

    我摇了摇头,说现在还不行,一路上我都在用法子,昨晚终于找到机会下手抓住了那只东西,现在里面除了他之外,还有一另外一只东西。

    严收反应过来了什么:易超是在这个城市出的事,难道是他的身子回公司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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