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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凤衔珠-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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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
“上善若水任方圆。”李君同淡淡答到。
“你是说这些河流?”我摊开地图仔细观摩,六金中曲山的河流大大小小多达三十几条,若结界真的对河流不管用,那么中曲山的魔族早就倾巢而出了。
李君同果然摇了摇头:“仙子猜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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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 子嗣与命格
某一日天气酷热,无良作者旦暮君提着一块冰镇过的西瓜往宿舍奔去,却在半路上被一位自天边飘然而来的姑娘截下。
旦暮君心下凛然,知道自己遇上了奇人,忙忙奉上手中的西瓜:“姑娘是不是热了,这里有一块西瓜可以让姑娘凉快凉快。”
姑娘淡定地接过西瓜,眉头一皱:“一块西瓜就想收买掌管六界命格的未梳星君咩?”
“原是未梳星君。”旦暮君窃喜,琢磨着自己作为《有凤》中各人物的亲娘,可以将西瓜给讨回来。
未梳星君却仿佛猜透了旦暮君心里的小九九,邪邪一笑:“其实我来找你是想要通知你一声,你这个夏天都吃不到冰西瓜了!”
旦暮君两眼含泪:“为什么?!”
未梳星君啃了一口手中西瓜:“谁叫你那么偏心,给青碧安排了阿明思君,让黎婀生养了沈心,明乡也有一对儿女叫江楼江城。便是琼落,也有一个芳菲围着她叫娘亲。可是我却一直没见着孩子的影儿!”
“所以你就诅咒我夏天吃不到冰西瓜?”旦暮君捧着脑袋问道。
“嗯哼。”未梳星君傲娇的应了一声。
“可是你没有孩子这不是我的错呀!”旦暮君想要解释。
“让她们都有小孩而我没有小孩这本身就是一个错误。女人很擅长眼红的,眼睛一红,就开始妒忌了。这么简单的道理都不懂?”未梳星君的表情越发傲娇了。
“咳咳……我是想说……六界所有人的命格,不都是你自己写下的么?”
“……”
【ps:旦暮君最近神思恍惚,文文有点小卡。就让各种高(mei)大(jie)上(***)的各种yy先行吧。没错这一卷都会很无厘头很逗比,慎入么么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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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0 谈婚论嫁
“告诉你一个好消息。”卿尧狭长美目流露光华,眉头一挑:“你信不信?”
我吹灭一旁的烛灯:“你先说说看。”
“阿樱从北海水牢逃了出来,正无处可去,我便将她收留在了中曲山,如果你顾及多年感情向将她带在身边,就去中曲山接她。”
“北海水牢守卫森严,便是我万年的修为也不一定能全身而退,她又如何能逃得出来?”我对卿尧带来的消息半信半疑。
“你信不信你是青璃神君?”卿尧的哗然我有些摸不着头脑。我在犹豫片刻之后,仍就保持原样,既不摇头也不点头。
“我从前也觉得你就是我的阿璃,现在看来,你却不是。”他语气中颇有几分失望,突然在我还没看清他手势之时便将我牢牢禁锢在了怀中。我的背靠着他的胸膛,正尴尬不安惶恐不已。他忽地抬手将我的左手食指划开了一道口子,手心微痒,血液之中仿佛有什么东西在蠕动。我脊背生凉,狠狠瞪着卿尧:“你对我做了什么?”
他却并不理我,好看的眼睛里尽是冷芒,直直盯着我溢血的指尖,我被他那寒凉眼神震住,便也不再问话,别过眼去看着窗外朦朦的月光。
方才灭灯是因为此时已是深夜,若是我房中的灯火长明不熄,定然会惹人嫌弃。更何况,卿尧来后,与我深更半夜共处一室的人,已不再是名女子。
伤口处传来挤压的痛感,我皱紧眉头,一条细细长长的黑色虫子从指间伤口处爬了出来,卿尧将它接在手中,那虫子化作一块指甲大小的黑色物体。
“原来你真在我身体里种了蛊虫!”忍住心中的恶心胆寒,我问卿尧。
他却轻蔑一笑:“我不过是认错了人。先前总以为你便是阿璃,只是记不得前尘过往了,所以将这枉生蛊种在你身上,不过是希望它能帮你早些唤醒那些沉睡的记忆。可现在看来,你也不过是这张面皮和她有几分相似而已!”
我被他这一番话说得面红耳赤,实在又羞又恼。先前孟泽也有在我体重逼出这样的一条蛊虫,我却只当他是为了欺骗我而故意使出了障眼法。却没想到,卿尧他,是真的想要让我以为自己就是神君青璃。
可现在他又冷嘲热讽的拆穿这一切,多可笑!思量半晌,我微微一笑:“琼落素来有自知之明,并不觉得自己同那缘故的神君有半点瓜葛。一直以来,是魔君口口声声叫我阿璃,我却并没有应过。”
“有自知之明?”他吃吃笑出声:“你有万年修为,你那位婢女难道就没有?阿璃从来不会这样看低身边的人。”
我一时怔怔:“原来你是这样看穿我的。”忽又想起他在钟曲山设结界为我打掩护的事,想来从前他愿意帮我是因为他认定了我是青璃,而现在他认准了我不会是他眼中那位高高在上淡然慈悲将万物看做平等的女神,还会不会让中曲山的结界继续搭着。
抬头想问他,却恰好看到他理了理身上的红衣,动作傲慢而又矜贵,于是也就不愿低头:“没办法,自幼养出的坏习惯,改不掉。”
“还有一个坏习惯,”他却又是一笑,眼中嫌弃更甚:“你不想想我会不会继续帮你?”
“你愿帮自然会帮,你若不愿帮我,其实我三两句话可以改变的?魔君的冷硬心肠,数万年前便扬名六界,我又何必自讨没趣?夜深了,魔君请回。”无意与他多说,我冷冷下了逐客令。
“我会帮你。”却不料他的声线陡然生温,颇带几分欢快的意思:“对你倒是没什么心思了,不过你那位相好看着还挺不错,像是藏着许多好玩的秘密。”
“你要做什么?!”我手中运出掌力,“你敢打他的主意,我一定不会放过你!”
“怎么?”他轻轻移开我的手掌:“刚刚不是还说自己有自知之明么?现在又如此不自量力是要打自己耳光?”他独步上前,在屋子里四处翻了一会儿,旋即摇了摇头,给自己倒了一杯凉了的茶水:“你这房里连酒都没有一壶?”
“干你何事?你若实在要做什么,明说就是,大不了我们打一架,也好过你在这里像个幽灵一般晃来晃去!”我实在厌恶他这附主人做派,仿佛自己修为身后便可以将弱小玩弄于鼓掌之间。我承认我的确比他不得,可若真的拼起命来,我也不一定会死得很难看。
“哟哟哟,没想都琼落仙子倒是对那凡人情根深种啊!我不过说了这么三两句话便气成这样。”他将茶盖翻起,不住的敲在茶壶身上,陶瓷相碰发出叮叮当当的清脆声响,他压低了嗓子,魅惑的声音句句动人:“琼落,我不信你不好奇他的身份。”
“他是沈凌,楚国首富世代名门之后,这便是他的身份。”我强自镇定。
“也罢!琼落仙子,中曲山的结界即将被攻破,你自己,好自为之。”卿尧带着他惯有的笑渐渐远去:“我看中的人,每一个是能逃得掉的。”
卿尧的声音渐渐小了,屋子里渐渐平静,我临窗照影,独坐到天明。
第二日不得不施了厚厚铅粉掩去眼下的浓重黑影,沈凌见我身着大红色的衣裳化着娇艳的妆容也明显惊了一惊,眼底却还是笑意满满。
我对上他带笑的眼睛,敛去心上的担忧,原地旋了个圈儿,张开手问道:“我今日这一身红裳好看不好看?”
“好看。”他点头:“只是我觉得,这红衣裳不如另一件好看。”
“哪一件?”我迟疑,毕竟,我的衣橱里没有第二件红衣了。
“嫁衣。”简短的两个字被他清楚的念了出来,我瞬间便感觉到自己的耳朵火辣辣的热。
“脸红了。”他轻声玩笑的样子像个少年。走上前来执起我的手,却换了一脸认真:“长安,嫁给我吧。”
我抬头,从这个角度看去恰好能看见他低垂的眼睛:“你是认真的吧?”
“君子一诺,便是千秋万世。”
脚尖微微踮起,我轻轻吻了吻他的脸颊:“我嫁给你。”
………………………………
31 鬼气逼人
我终究是与沈凌私定了终身――在没有任何人见证的时候。我的头倚靠在他的胸口,他的心跳声落在耳里,低低沉沉像是从遥远地方传来的鼓声。
“你的心跳得好快!”我用食指戳了戳他的心口。
他反捉住我不安分的右手,手掌向下,搭在我的腕上。半晌,他灿然笑开,深邃眸子带着星月光彩,将院中的大好晨光都比了下去:“你的心也跳得很快。”
我抿唇一笑,忽而听得身后传来细碎脚步声,沈凌用力将我的头按下,并不许我回头看。待那脚步声走近又飘远,我冒出脑袋:“可是阿桃?”
他点点头,旋即宽慰我道:“阿桃是我训练出来的人,她会有分寸。”言语间略有停顿,又接着说道:“我也很有分寸。”
这一日恰好有暖暖阳光,我和沈凌带着沈心去往迷雾山上种桃花。沈沁因为刚刚接手了柏城的生意,说是有许多事情要忙,并不与我们同行。
我问沈凌为什么选择迷雾山做这桃花的生养地,他淡淡回到:“因为迷雾山上有许多诡异传说,一般人不会上山来。”
“那你带我上山来,就不怕我们被古怪东西缠上么?”我扶着最后一株小树苗,沈心坐在不远处采摘野花,而沈凌,则负责为树苗培土。
“因为心儿是熹元公主的女儿,而熹元公主的母家从前是这山的山主。山上的生灵必定能辨得出她身上的独特气味。而你和我身上的修为本就比这山上的精怪高出许多,他们自然不敢招惹。”沈凌解释道。
“可是我……”我低头看了看自己的打扮,“我身上的修为,都隐去了呀,他们应该看不出来才对。”又抬头看了看他有些心不在焉的表情,我适时添了一句:“莫不是你身上还有什么独特的本领是我不知道的?”
“你就爱瞎想。”沈凌没好气地笑道。
据我所知,中曲山的结界在每月的初十会变得无比薄弱,是以每月初十,天界都会派出许多人驻守在中曲山周围。而若换做平时,中曲山结界甚笃,以我的修为想要独自进入中曲山中带走阿樱并全身而退,实在是不太可能。
恰好三天后便是初十,若我化作一个小兵混在天军之中,可能成功进入中曲山的几率会大很多。
我在第二天向沈凌告别,他听我要离开有些不悦,好看的眉头微微蹙起:“你要去哪儿?”
“阿樱还在绝路岛上取逢生花,将日子换下来,她现在也应该差不多到顶了。我在不去阻止她,只怕她会铸下大错。”这谎话我排演了一天,说起来倒也还顺口。
沈凌的眉头松开:“原来是这样。”他悠悠叹了一口气,语气沉重起来:“你与我在一起,会不会是一桩罪孽?”
我编排好的话生生卡在喉中,半晌,强笑道:“怎么会?你若不和我在一起,只怕我会老死九重天,至死也不知道爱一个人是什么滋味。我们在一起,是天意。”
“嗯,天意。”他浅笑答道。
我看出他眉眼间的担忧,也隐约能猜出那担忧是为何。于是将明乡送给我的镶金玉镯交到他手上:“你帮我保管好,等到我带着阿樱回来,我们成亲那一晚,你再亲自给我戴上。”
他不动声色的接过玉镯,仔细看了半晌,倏尔笑道:“你这是要拿别人送的东西做定情信物么?”
“呃……谁叫你送我的东西都那么质朴,用来做定情信物实在寒碜!”我喏喏解释道。
“是么?”他的眼睛不安分的在我腰间扫来扫去,“那你将腰间的司命玉雕给我……”
“才不要!她长得这么丑我要带着她辟邪!”
“……”
沈凌对我的话也并非全信,在我走之前将他的随身佩剑给了我,据说他这佩剑由广清第三代师尊涯枭所铸炼,中间又经过数代改造,更多出种种机关设计。其中之一,便是千里传音。
我虽然并不看重这一把剑的种种奇妙用处,却为他的细腻心思而感动。沈凌也打算用这一段时间回去建业将沈家的各项事务交接了,待我归来,便双双隐入山林,自此男耕女织,做一对隐世的神仙眷侣。
这憧憬美丽无比,以至于我在驾云时一个不慎,竟堪堪从云端跌到了地上。好在落下的地方是一片幽深山林,并没有使得周围的人家受到惊吓。
只是这山林之中鬼气森然,连略过头顶的风都是阴嗖嗖的。我不禁打了个寒颤,急急忙忙站起身来便想要御剑离去。谁知剑还没有驾好,一股强大的鬼气便涌了过来,我下意识将悬在空中的剑握在手中,步步退去,倚在一棵大树身上以绝了来人背后偷袭的可能。
鬼气渐进,却一直没有更近一步的动作。我冷了脸色,长剑挑起莹莹冷光:“若阁下无事,小女子先行一步。”
那鬼气却换了方向,挡在我前方。我眉头一皱,按照先前的判断,这鬼气浓重归浓重,但他成鬼的年月不算长,应该是没有能耐制住我的。于是毫不客气的拿起剑往鬼气最浓处刺去,鬼气迅速散开,在较远处合为一体。我唤来近处一朵祥云,那鬼气却忙忙压在白云之上。
正不耐烦间,忽听得一个沙哑的声音从那阴森鬼气中传来:“仙子去不得中曲山!”
我的步子停了下来:“你是谁?”
“我……总之仙子,我不会害你。初十绝不是进中曲山的最佳时日。”嘶哑声音颇有些刺耳,然而言语间的恳切又是真真正正做不得假的。我平地里造出一座小屋,抬头示意那森森鬼气进屋子说话。
有片刻的僵持,我握紧了剑作势又要离去,那鬼气似乎无可奈何,化作小小的一团飘进了屋子里面。
我关上房门,森然鬼气化作一个人形,飘飘飘荡荡的,根基也不恨稳定。
而待他回过头来,我看着那一张苍老的脸,久久失神。
“你是……”
“我是李君同。”
我愣了许久也没能从他这个看起来云淡风轻的回答里缓过神来,他在二十几年前死去,细算来,那时候他应该不过三十岁左右,又怎么会衰老得如此厉害?
他却直接忽略掉我眼中的疑问,拿出一张地图来。我看了看地图上纵横分布的山川河流,不禁问道:“这是中曲山?”
他摇了摇头:“这是荒夷,也就是九重天天海二十八岛的前身。”
我若有所思:“既如此,荒夷都被毁了,还保留着它的地图做什么?
他又一次摇了摇头:“是卿尧保存着的,我只是无意见发现了他的秘密。”见我仍是不解,他先将地图塞进我的手中,慢慢说道:“仙子不用惊异于我的容貌,当年我是因为早衰而亡的。所以你现在看到的我,死在三十岁,却有着六十岁老人的模样。”
“当年我本是离开了楚国在大陆的另一端――广清仙山上求取治病的方子,却听说月见被判了死罪。匆匆赶回楚国的路上不小心失了方向,误打误撞进了中曲山。便是在中曲山口,我救下了卿尧。那时卿尧看着就像一个身受重伤的普通男人,我差人将他救下,一路带回柏城。却在入城那一日,听闻月见已在中午被问斩。我匆匆赶去菜市口,却连她的血迹都看不到分毫。周围的人都说,她生前没有半个亲人,尸骨被一个长髯阔脸的男子敛了去。临去前还将她留下的血迹统统擦了个干净。”他脸上笑意勉强:“他们都说敛去她尸骨的定是平日里与她交好的情人,我却在一开始便猜到,那人是苏以归。”
我仍旧不说话,任他将这一段往事说完:“也就在那时,卿尧手上拿出了一个铜炉,你见过那个铜炉,应该知道他是干什么用的。”
我点点头:“聚魂的好工具。”
他苍老的脸庞上有些许悲恸,“卿尧打开那铜炉,里面有一团黑雾,那是月见临去时留在世间的怨气。卿尧告诉我,就凭这些怨气,他可以重新造出一个崭新的林月见来。”
“你信了?”
“我信了。”他又笑:“他也的确是将月见造了出来,只是我没有想到的是,即便她是新生,却仍旧没有忘记她那一位好师傅。”
我尴尬的别过脸,不知为何看着李君同这一张衰老的脸我总觉得诡异:“若你是来讲故事,我并没有长久听下去的心思。我是真的有事要忙,而且,林月见现如今已被卿尧带回中曲山了。即便你将这些话说给我听,我也只能在进了中曲山之后,才有机会将它们转述给林月见听。”
“那如果我说,我有进入中曲山的密道呢?”
“喔?”我定下心神,终于觉得可以坐下来好好听李君同说话:“中曲山上难道还有被梵央神君的结界遗漏的地方?”
“上善若水任方圆。”李君同淡淡答到。
“你是说这些河流?”我摊开地图仔细观摩,六金中曲山的河流大大小小多达三十几条,若结界真的对河流不管用,那么中曲山的魔族早就倾巢而出了。
李君同果然摇了摇头:“仙子猜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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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2 浮生幻境
“错了……”我小声嘀咕。抬眸对上李君同老去的面容上仍旧很精神的眼睛:“愿闻其详。”
李君同却长衫一挥。拿出宣纸羊毫來:“仙子。我们來做一笔交易。”
我默然不语。看着他提笔在宣纸上游走得行云流水。半晌。我挑眉一笑:“你要用阿樱的命换林月见的自由。”
他点头:“仙子觉得我这意见如何。”
我迅速拔剑。剑气长啸。李君同抓着的那张宣纸上。墨迹尚未凝干:“我并不觉得这样的一笔交易于我而言有什么好处。你若不在这里拦住我。只怕我已经到了中曲山。”
“你确定你能进得去。”
“我确定现在的我对卿尧而言。更多更快章节请到。还算有用。”
“那好吧。”李君同手一松。宣纸悠悠飘落。在阴暗屋子里白得晃眼。他的目光中很有些失望。自怀中掏出一方破烂绢布递到我面前:“我原本不想强求仙子的。只是一个神仙的血肉实在美味。中曲山众魔。也实在是难以自持。”
“你……”那绢布上血迹斑斑。我只拿近了些轻轻一嗅。便嗅到了阿樱的过往。拿着绢布的手不禁颤了颤:“你背着卿尧做了些什么。”
“我只是给自己留了条后路而已。临行前我将那姑娘安置在了某故友处。并叮嘱他三日内不许他动阿樱分毫。至于三日后……”李君同故意放缓了语速。又一次将宣纸捧了上來:“仙子若不想九死一生的潜进中曲山却只取得阿樱仙子的尸骨。就好好同我答成这笔交易。”
“卑鄙。”我恶狠狠剜了他一眼。接过纸笔。却又终究不甚情愿。斜眸恰好瞥见他搁置在一旁的荒夷地图:“我有一个条件。”
“哦。”
“荒夷的地图。归我。”
“拿去便是。”李君同答应得爽快。
李君同却好似并不对我十分放心。一路上再三强调着我与他之间的交易书写在黄冥纸之上。由大地之母见证。一旦背弃。便会遭受诅咒丧失仙格。沦落为低等的精灵。
到了中曲山外。他像卿尧一样戒备森严。使出法术封了我的眼睛。只是我仍能够从呼吸之间觉察到温润的气息。并不像卿尧上回带我出山时走得那一条路一般燥热。
想來。中曲山结界薄弱的地方。远不止一处。
半晌。眼睑上的万千阻力消失。我睁开被压迫了许久的眼睛。晃了好几分钟的脑袋方才适应这一片浓稠的漆黑。
满面凉意。似有细密水雾扑在脸上。丝丝缕缕。无尽苍凉。李君同喑哑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实在抱歉。仙子。我之前忘了告诉你。阿樱被我托付给了梦魔。而照现在的状况。他应该是将阿樱困在了浮生幻境之中。”
“浮生幻境。”我大惊:“你个老头儿把话说得明白些会变得更老么。。快进來领我出去。”
“咳咳……这幻境之中种种艰难我历不过。为了我的性命也为了阿樱的性命。仙子还是一个人上路吧。我便在此处等着仙子。绝不会离开太远的。”李君同装模作样的咳嗽声传來。转瞬便洠Я俗儆啊
我心下戚戚。沮丧的叹了一口气。终于拔下了头上的檀木钗子并将它变作了一盏灯笼。
所谓浮生幻境。其实与我能幻化出的心境洠в斜局噬系那稹6叨际切榛闷斓拇嬖凇P尴傲嘶檬醯娜硕寄懿僦葜V皇切木低皇俏税锶丝辞骞质怠5谝皇奔涓露∩场T蚴窃斐鲆环教斓匾怀」适隆R允谷刖持吮焕е丈怼
在幻境中永生。在现实中消亡。
老实算來。也还算公平。
我理理衣襟。心下已经开始有了计较。毕竟我这一世行來还算称心如意。唯一遗憾的。便是我未能好好珍惜前世的家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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