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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诺情深-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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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气在此时变得凝固了一般让人连大气都不敢喘,愣在门帘处的凌四已经有些呆住,他听到了什么?
人间之事?他们的事?普通凡人?
“那个……你们……”凌四有些犹豫的开声说道,话一出口又顿觉后悔,这气氛不是自己应该说话的时候。
“凌四,这床上之前放了一株红色植物,你可有看见?”无瑕不再与貔诺争辩,深呼吸一口整理气息,扭头对着凌四问道。
凌四还从刚才的惊呆未反应过来,停顿一会后才猛地摇头:“未曾见到,明日去问问你那丫鬟,这里每日都是她在打扫。”
“你若没看到我便知道是谁拿了。”无瑕淡淡说道,不打算再去问木槿,她抿了抿唇,对着一侧沉默不语的貔诺看去,他靠在床边,神色有些落魄,表情痛楚地看着她,那煞是好看的上翘双眸泛着莹莹泪光,却又隐忍着不让其落下来。
无瑕叹了口气,缓缓走过去捏了捏貔诺的衣角,两件红裳相触后如同有了生命一般自动相缠,似乎原本他们就是一体,如今只是被迫分开。
又或者是感受到了各自主人的情绪和屋内的气氛,想通过自身力量让两位主人和好如初。
“阿红,我知道你是为了我好,可我不想伤及无辜,你这番举动,还是太过冲动了。”无瑕低声说着,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变得平缓柔和。
“去见他吧,我在这等你。”不想再与她纠结这个话题,也不想再耽误更多的时间,貔诺直接坐到床上,闭眼说道。
走到凌四身侧,本想开口问他要不要与自己一同出去,可他表情有些微慌和激动,想直说什么又怕过于令人无法接受,只得有些语无伦次说道:“无瑕,他……阁主他……他有些变了,你……你要注意……”
“他怎么了?”听清楚他话语的重点,无瑕惊讶问道,心隐隐有丝不好的感觉。
“我也说不好,你见了他便知。”凌四侧了侧身,对着无瑕说道,“你一人去吧,他还是一人住在老房间,我有话想与阿红公子说。”
月下虫鸣,蛙声此起彼伏,树叶沙沙摇摆;夜色朦胧,花朵含羞入眠,山峰层峦叠嶂;香气浓郁,一场嗅觉盛宴,让人陶醉其。
今夜的雀红阁显得不太热闹,凌雅堂也未传出歌舞笙箫的声音,静得让人有些害怕。
这是她造成的后果吗?因为大理寺的缘故,有了那些通缉告示,牵连雀红阁受影响。
只有这虫儿花儿未受影响,依旧每日每夜相依相伴,享受着自我世界。那复杂的人类情绪,它们无法理解也不愿意去理解。
慢步轻巧上着楼梯,扶上原本缠着的红色绸子已经取下,想来应是大婚以后便卸了下来。不知他那满屋黑色可有改变,是否多了一丝生气,多了一丝柔情暖意。
可是那些,跟她又有什么关系呢?早在她知晓那阵他对自己突然冷漠的真实原因,她就不再对他抱有任何幻想和期待了。
命里本无,又何须强求。他对自己曾经的好,自己用那半身鲜血已经还给他了,从此两不相欠,现在也只做最后的问候还有确认。
“姑娘?真是姑娘!”站在门口犹豫着不知如何迈步进去,青燕已经看到了无瑕,激动地叫出了声。
屋内一个深蓝袍子的男子探出了身子,无瑕瞧着他有些眼熟,待看到他对自己微微一笑之后便记了起来,早之前在二楼路遇一个陌生男子对自己笑着打招呼,当时觉得纳闷不解,现在看他在北榷房间也明白了,定是那八位公子的一位。
“你在看谁?”一声冷冽的声音从屋内传来,深蓝袍子的男人将头探进去,笑着说道:“你看是谁来了?”
无瑕并未犹豫,直接走了进去。
他依旧发如绸缎衣如墨,容颜俊美神色漠,坐在书桌前正抬头情绪不明地看向自己。
“你们先聊,我出去走走,赏赏夜景。”深蓝袍子男人很懂味地飘出一句话,正欲转身离开,北榷淡声喊住了他:“吴六,半个时辰后回来,可莫偷着去饮酒了,正事要紧。”
原来那人就是他们嘴的老吴,原来那人就是把自己带进阁的吴六!这么一个年轻的男子,真是替北榷寻觅各色奇人的高?
吴六看着无瑕正有些恍然地打量着自己,咧嘴露出洁白的牙齿,对着无瑕眨了眨眼睛,未再言语便出了屋子。
屋外的青燕很自觉地将门关闭,只留二人在屋内给他们相处相续的空间。
气氛有些尴尬,但若再这般互不说话僵持下去自己肯定会散了这身勇气。无瑕挤出一个笑脸,问道:“你还好吗?”
“如你所见。”北榷饶有兴致地看着无瑕,幽幽说道。那细长双眼微微眯着让人看不透瞳内的情感,短短几日,那淡若肤色的薄唇变得鲜红似榴,看来他的身体恢复得应该不错。
“婚后的日子如何?还未向阁主夫人道喜呢!”无瑕见他并未招呼自己坐下,自己直接走到书桌前的圆凳坐下。
“她不喜见到你,还是不用道喜了。”北榷轻轻一笑,伸从桌上的的水壶倒了两杯水,将其一杯递给无瑕。
“再见到我,你就没什么要说的吗?”无瑕感觉自己有些控制不住情绪了,猛地喝完那清凉一杯茶水才稍稍压制。
“我们之间,不是已经过去了吗?”北榷笑出了声,只是笑未入眸,这般模样倒让无瑕诧异无比。
难道这就是凌四说的他已经变了的样子?曾经他笑得甚少,唯一未变的,是这嗓音的清冷之味。还是,这是婚后的变化?他对李姝依,终是有了感情?
见他如此直白道出现状,无瑕也直接问道:“因为一朵嗜血瓣花,把我当物品一样丢给别人,北榷,你对我,当真只是情攻?”
“你可说过,就算是情攻,你也心甘情愿。”北榷闪了闪眸子,脸上笑意全无。
“叫我如何相信,往日一切都只是你的虚情假意……”听得如此真切和刺耳,无瑕的声音又有了些哽咽。
“说来还要感谢你,红姑说你为了救我差点丢了性命,说吧,想要点什么来补偿你?”北榷叩了叩桌面,一本正经地对无瑕说道。
“补偿我?呵呵……”无瑕觉得可笑至极,“补偿我身体内丢失的鲜血,还是补偿我内心受到的情攻?”
“我的耐心是有限度的。”北榷停止叩桌动作,冷冷说道,这模样,像极了与他初次相遇时,他对自己说话时带着的冷淡和疏离。
“我想过很多再见面时我们的聊天方式,但这一种,是我料所不及也不知如何应答的。”无瑕平静看着北榷,双眸的忧伤情绪完整展露。
“那补偿我们暂且放一边,现在整个阁生意惨淡,受你的通缉告示影响,这个你又如何赔偿我的损失?”北榷抿了口茶,对着无瑕说道。
无瑕这才意识到,凌四嘴的他变了是何种变,这样一个北榷,根本不是她认识的北榷,他怎么变成这个模样了?那日他在昏迷时都有亲昵喊过自己为“瑕”,那般柔情声音听得真真切切,可眼前这个男人,看自己的目光为何就像在看一个生意场上与他利益分明不能缺斤短两之人的眼神?
………………………………
第102章 终是情劫
()无瑕放下的水杯,静静望向北榷,动了动唇:“你想怎样?”
“雀红阁乃经商之地,自是看重钱财经济,可你孤身一人身上也无金银财宝,唯一值钱的只有你身上那奇异无比的玉女神血,倒不如,再割一碗血给我当做赔偿,你意下如何?”
北榷冷声说着,薄唇抿出一个锋利的弧度,带着让人琢磨不透的薄情寡义和直白贪婪。
“我因何被抓,难道你不清楚吗?谁对我有怨有恨,又是谁透露出去的,你敢说你不知道?”无瑕从圆椅上站起身子,低头痛心看着北榷说道。
“那不是我所关心的事。”北榷淡淡说着,直接迎上无瑕的目光,并未闪躲,这句伤人之话,说得无比坦荡和理直气壮。
“我要的补偿,是要将你拿走我的收回来。”一个不留神,泪已双流,咸带涩的泪珠滚落唇边,让原本干涩的唇角变得滋润,却没有带来舒适。
北榷沉了沉眸子,扶着书桌缓缓站起身子,无瑕这才注意到,他是坐在普通木椅上,并非轮椅。看着他沿着桌边慢慢走出来,没有搀扶没有拐杖,他的腿好了?
正泪眼朦胧诧异看着他的举动,他却已经缓慢走到她跟前,温热的气息重重喷洒在她脸颊,熟悉而又陌生。
他扬捏住无瑕尖尖下巴,轻柔似水,另一只轻轻拂去她脸上的泪痕,望着她那幽怨楚楚的模样,淡淡说道:“我能再次站起来走路,多亏了你的血,如今已与我身体完全融合,叫我怎么还给你呢?”
“你怎能对我如此薄情,我将半条命都给了你,现在你还如此理所当然要我再割一碗血给你!进屋到现在,你可有关心过我的身体,你可知道我在大理寺受到了怎样的蛮横虐待,你可知道我这几日是如何过来的!”
顾不得被他擒住的下巴有些生疼,顾不得如此近距离的相望太过亲密,无瑕呜咽地哭诉着。她不后悔自己付出的一切,不后悔与他的相遇,可他怎么可以如此薄情!
那日自己了胭脂泪的毒假睡听到的他和红姑的对话,他不是已经否认了吗?眼前这个男人,到底哪句是真,哪句是假,是否丢了心,他便只是一个冷血无情之人?
北榷眸带着一丝心疼,轻轻低头将头缓缓靠近无瑕,眼看二人鼻尖已经相互触碰,他又迅速抬高头颅松放开无瑕,低声说道:“他是真心待你,还是如我一般,只是贪恋你身体内的神血?”
还以为他是要过来亲吻自己,已经不由自主将眼睛微微闭上的无瑕打了一个激灵瞬间清醒,自己在做什么?怎么还会对他抱有幻想,他这举动只是戏弄和嘲讽,又何必做出这姿态来故意进了他的圈套。
“把赤焰草还给我,从此,我们两不相欠,再也不见。”她后退一步,对着北榷伸出净白细,掌心已经微微出汗有些黏糊。
“原来那植物有个这样的名字,也怪不得,一身通红,倒跟你这模样有点相似。”北榷眯了眯眼,上下看着无瑕,“只是这鞋子不怎么配,应该再穿一双红色玲珑鞋,红艳似火。”
“把赤焰草还给我。”无瑕重复说到。
“怎么感觉听你这般说,自己有些不舒服呢,不应该啊。”北榷低声嘀咕着,缓慢在屋内来回踱步,回头定定注视无瑕一会后,从书桌底下的屉子拿出木槿交给他的赤焰草,递给无瑕。
原本他是要将这植物交给红姑去好生研究的,可心口的瓣花貌似很喜欢这植物,亦或者这赤红模样更让他想起了阿红那个妖娆男子,这般诡异具有灵性的植物定不会是无瑕自己拥有,只有可能是阿红赠与她。
若擅自做主处理了这植物,那个男人还不又找到一个理由来拿捏自己?之前他给自己的嗜血瓣花他已经交给了红姑。
“姑姑,如今这玉女神血咱们得到了,这嗜血瓣花得来也不费吹灰之力,再寻到瑕玥青石玉,重建玉城指日可待……”
红姑看到嗜血瓣花后异常激动,很少落泪的她居然也泪流满面地搂着他喃呢道:“有救了,有救了……”
早就料到无瑕还会回来寻这赤焰草,只是比他预想的时间更晚了一些。红姑对自己说,他之前对这个女人的所有柔情都只是利用,毕竟是个心地单纯的姑娘,这般放也算不再伤她了。
每每回想起自己与她相处的一幕幕,心口总有一种曾经有过的感觉再也寻不到。他只当又是那嗜血瓣花在做怪,也相信了红姑所言,自己之前的情深意重都是连他自己也惊呼的伪装。
无瑕看着他爽快递过来的赤焰草依旧生勃勃,灵性扭动似生灵,毫不犹豫地接过握在。
指尖相处的熟悉感觉让她呼吸有些停滞,她终是掐断了自己想牵住他的念头,转身准备离开。
当一切真相如此透彻摆在眼前,她又还有何种勇气去质问他问他为什么,毕竟自己确确实实说过那可笑的“心甘情愿”四个字。
“瑕,曾经的我,真的给了你很爱很爱的感觉?”看到她准备转身走出屋子,北榷终是问出了自己迫切想知道答案的问题。
无瑕身形一顿,有些诧异北榷此番问话,她吃惊地转过身子有些陌生地看着北榷,确定他眼的神情并无戏谑。
“你失忆了?”她有些犹豫地问出了口。
“没有。”北榷摇摇头。
“那你为何这样问?”无瑕继续问道。
“回忆以前与你有过的过往,总感觉那个人不是自己,他应该是很爱你的,可现在自己却找不到那种很爱的感觉。”北榷的神情有些落魄和困惑。
他不敢去问红姑这个问题,因为他知道红姑暂时不会允许自己有那儿女私情,身负重任,又怎可以被这些牵绊?如果红姑知道自己思绪被这些牵绊,那还不失望透顶!
“原来如此。”无瑕凄惨一笑,慢慢走到北榷跟前。
或许是因为腿的缘故,他的个子不算特别高,只比无瑕高出半个脑袋而已。但身形较瘦,穿着墨黑衣裳笔直站立着,倒显得异常高挑。
“你若伪装得不够好,又怎能让我心甘情愿呢。”无瑕低声说着,泪眼朦胧地看着北榷,细长双眼,高挺鼻梁,红薄双唇,还有那露在衣领外头没有喉结的颈脖。
“现在你知道了真相,也能看出那一切都只是假象?”北榷有些怀疑地问道。
“是我任性了,对不起。”无瑕有些艰难说道,“莫再让其他嘈杂的事乱了自己的心,让沉睡的玉城重新苏醒过来吧。”
北榷有些惊讶无瑕的道歉,明明是他伤了她的心,一直在利用她,可为何她还要向自己说对不起呢?
“答应我,莫伤无辜之人。”无瑕伸环住北榷腰间,将头埋在他肩膀上,哽咽说道。
北榷被她这猛地一抱差点站不稳脚步,只得伸搂着她后背让自己保持平衡再将缩回悬在半空。
“好,我答应你。”话语脱口而出,自然得让北榷有些诧异。
两行滚烫的热泪滴落在他肩膀处的衣裳之上,融入玄色,寻不到踪迹,只留一片湿漉感让人回味。
她将收回,顾不得擦去脸上的泪水,低着头打开房门跑了出去。
她想起了烈阳花和秋息藤的故事,烈阳花一生向阳而开,生命旺盛,但秋息藤喜缠金色烈阳花枝干吸取养分,被秋息藤缠住的烈阳花变得萎靡不振,无法鹤立鸡群。
只有秋息藤离开,烈阳花才可以好好成长让耸入云霄的壮志雄心得以如愿。
若再让自己成为他的绊脚石,只怕所有渴望家园重建的玉城冤魂还有隐姓埋名的活着的人都会指责自己吧。
本以为他是寡情薄意之人,自己错许芳心,可真相居然是……
红姑,你这番用心良苦若让北榷日后知道真相,他可会怨你?
忘了也罢,误会也好,他只是一个命运曲折的凡人,日后本就再无交集,刚好有这样一个恰好时让二人好聚好散,也不算是坏事。
今后,他报他的仇,她寻她的玉,再见只是过路人。
“刚进屋时你眼还有痛心的恨意,离开时却只有不舍和留恋。我对你若只是利用,你又为何有这痛苦模样……”
望着无瑕离去的背影,北榷伸撑着书桌喃喃念道。站得太久有些累了,腿部骨骼有些承受不住,望着放在书桌底下的两根拐杖,他忍不住带着嘲讽地轻哼了一声。
明明现在还要靠拐杖走路才能更有利于双腿的恢复,可为何要故意在她面前逞能呢?
莫伤无辜之人,这世间,人人都有贪念,人人都会犯错,谁又会是真正无辜之人?
玉城数万冤魂,他们原本难道不是无辜之人?这腌臜邋遢的陌城,在这老奸巨猾的齐穆尧的残暴统治下,又有谁没有动不该有的贪婪之心!
她不愿对自己道出真相,北榷也无意再去探索。当务之急,是再次确认目前撒出去的网是否有破损,能否将原计划一网打尽的所有人全部捆住。
想起姝依母亲卓夫人身后的那股力量即将到自己,北榷坐回桌前冷笑一声。
这世间,欠他的,他都要一一讨回;伤他的,他都要如数奉还!
母亲,待儿灭了这脏城,定将与西家有过接触的所有人全部除去!待玉城重见天日,花开满城,您也能安息了……
北榷在心暗暗下着决心,再次回想起自己的父亲,他眼闪过一丝恨意,摇了摇头将他的模糊身影甩出头颅,伸拿起桌上的画纸,继续看这整个大陆的地形和城池现貌。
………………………………
第103章 质问红姑
()失魂落魄的无瑕有些跌跌撞撞地下了楼梯,细嫩的赤焰草被她握在抓得紧紧。那赤焰草仿佛有些透不过气来,挣扎着想挣脱无瑕的掌,可惜不管怎样动都无济于事。
走到花园一切如旧,假山石凳在阳光下依旧泛着莹莹光泽,只有那翠绿叶子颜色变得更深,花朵开得更加艳丽。
没有回到貔诺等着自己的地方,她在假山边上坐了下来,沉重地喘着气。
她不知道红姑是如何让北榷保留记忆又消散了他对自己情愫的,只是心又有了一个连她都觉得不可能的猜测,红姑这是趁着他昏迷不醒突然做此决定,还是早就计划好了?
如果早就计划好了,那北榷的突发状况到底是何人所为?那夜他刚从红姑那出来不久就遭此不测,为何没一个人去怀疑红姑?
他的腿能恢复走路,这是自己的血救了他的性命又阴差阳错医好了他的残腿吗?
当初红姑说自己的血是让北榷胸口的嗜血瓣花恢复活力,没说能让他的腿好起来。这一切都在红姑的预料之还是之外?
这个大胆得有些荒谬的想法让无瑕自己都惊叹不已,望着通往竹楼方向的小路,无瑕有些犹豫不决。
最终还是带着心的疑虑走了过去,她无力参与他们凡人的纠纷,可她迫切想知道一个真相。
安静的竹楼依旧孤独的立在这竹林一旁,栅栏内的各种植物又长壮了不少,红姑正弯着腰采着一株红紫色肥叶,听到身后有动静便微笑着转身准备打招呼。
待看到是同样一身红衣的无瑕以后表情微微愣住随后不留痕迹得笑得眯了眼,脸颊上的狰狞疤痕也随着她的笑脸变得扭曲,此刻在无瑕眼显得异常惊悚。
“你怎么来了?”她用惊讶的语调柔声问道。
“红姑,我想同你聊聊北榷。”无瑕没有拐弯抹角,站在栅栏外头平静说道。
她的表情平淡,只有微红的双眼让人看得出刚哭过不久,红姑猜不到无瑕的心思,但也还是保持笑意伸拉开栅栏门要无瑕进去。
“你抹去了他对我的感情?”进屋之后,无瑕没有坐下,直接问道。
红姑挑了挑眉,慢悠悠地走到桌前给自己倒了杯水小口抿着,没有回答无瑕的问题。
“我已经离开,与他不再有任何瓜葛,为何还要这样做?日后他知道你做了这样一件事,你可想过他的心情?”无瑕继续问道。
“这就是你要与我聊的?”红姑放下茶杯,笑意不明地看着无瑕。她身上这身红裳的料子真叫她喜欢,在这日光都能泛着如肌肤般润润的光泽让人移不开目光。
“我知道红姑您对北榷寄予厚望,希望他能一心一意完成众人心所盼,对您做的这一举动我毫无怨言。您是北榷的亲姑姑,我知道您是疼爱他的,也一定比我……爱他更多。”
“那是自然,我视他如亲儿,自不会害他。”红姑笑笑,淡淡说道。
无瑕穿不透红姑笑暗藏的玄,停顿了一下,深吸一口气,继续说道:“我只想知道,将他沉于暖池之让他昏迷不醒的,到底是不是您?”
说完,她目不转睛地看着红姑,不想错过她脸上任何一个细微表情。红姑眸笑意消散,从座位上站起来怒道:“你怀疑我?你有什么资格怀疑我?亦或者你用什么身份来怀疑我?”
她低声说着,上下打量着无瑕,双眼像能透过她的衣裳还有身上的血肉之躯看到那扑通心跳的心脏。
“我只想要一个真相。”无瑕静静说道,瘦弱的身影立在屋内显得弱不禁风又坚强无比。
“你想要怎样的真相?”红姑冷声说道,从一侧拿出那个捣碎植物的石碗,那灰白石碗已经变得赤红发暗,红得诡异,暗得惊悚。
“你用巫术幻做妖风将他卷入半空毁了轮椅再封了他的意识将他沉入暖池之,我无意击打池水破了术法,榷也浮出水面,你那日摆的蜡烛阵和嘴碎碎念的都是解封意识的巫术。”
“我为何要这样做?”红姑笑出了声,无瑕此言在她看来荒谬无比。
“你知道我定会救他,趁着我对他情意未散在他成婚之前做这一笔,想用我的血来医治他的残腿,同时也想看看,这在他体内存活了十八年即将枯萎的嗜血瓣花能不能被这玉女神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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