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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诺情深-第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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绿光消散,只剩这通透淡绿玉身发着微弱的幽光。自己要将它放在哪里呢?为何会从自己身体飞了出来?是被齐穆尧打出来的?
瑕玥青石玉……
脑海突然跳出这个词汇,无瑕吓了一跳,自己本就是天神用这玉石幻成出人形的,那这半块葫芦玉又是什么?
突然想起貔诺和忘疵曾说过自己就是上任玉女瑕玥,再回想起自己就是瑕玥青石玉幻化而成,有些她一直迟迟不愿相信的事物在此刻她已经无法反驳了。
正在分神发呆,另一侧封闭的墙面突然出现轰隆一声打开,一个白衣男子疾步走了进来。
“无瑕,你没事吧?”
凌四的声音焦急地传来,无瑕连忙将葫芦玉藏于袖,不动声色地低头去解绑住脚踝的绳索。
“我没事,齐穆尧不见了,这里头肯定还有别的暗道。”
“他一人已经难成气候,外头已经被我们控制住,阁主寻到了城玺赶去殿外与那些将军领队谈判去了。”凌四看着无瑕越解越紧,弯腰替她理清粗绳的方向,再耐心又轻柔地为她解开。
“已经寻到了?”无瑕激动得摇动了一下身子,原本藏于袖的葫芦玉滚落出来,在这冰冷地面发出一声清脆细微的砰砰声。
“瑕玥青石玉?”无瑕还来不及做出反应,凌四已经眼尖地认出了此物,惊讶叫道。
将玉小心翼翼拾了起来,望着凌四那微微绽放光芒的双眼,无瑕有些无可奈何,自己要怎么告诉他,这物不能给他呢?
“凌四……”她有些难为情地开口说道,“这不是你说的那个瑕玥青石玉……”
“这就是!我一直分不清这玉到底是葫芦型还是梨型或者是花生型,只有玉城的一些破旧古书还有到过玉城的一些老者才有听说,众说纷纭才导致我一直画不出它的真实面貌。”
他盯着那葫芦玉仔细端详着,想触碰一下又有些不敢,看着那满身裂痕不忍下。
“只是为何只有小半边并且这么多裂痕呢?”他小声嘀咕着,百思不得其解,“为何又会在齐穆尧的暗室出现?难道一直被他藏了起来?”
“凌四,这是我的东西。”见他这般认真探索,无瑕忍不住说道。
“我忘了,这是从你衣袖掉出来的。”凌四挑眉说道,惊讶无比。
是无瑕自己忘记了,这件红裳根本没有口袋,袖口也藏不住物品,自然这么一甩就将那葫芦玉给甩了出来。
“……”正发愁不知如何对凌四解释,心口的刺痛又重重传来,她将握住玉石的右压住胸膛,一阵绿幽光芒又闪现出来。她的被那幽光轻缓弹走,的葫芦玉也发着更加亮绿的光芒“嗡嗡”响着再次钻进了胸口。
“啊……”这出来进去都是撕心裂肺地疼痛,仿若活生生在肌肤上撕开一道口子,再到心脏上划出一个缺口,将这葫芦玉塞了进去。待绿光散去,疼意消逝,她的脸色已经惨白无华,若不是嘴唇上还沾着血渍,只怕也会苍白如纸。
眼前的一幕再一次令凌四目瞪口呆,那瑕玥青石玉出现得那么突然,消失得这么迅速,并且是进到了无瑕的身体里面。这玉,看来比想象还要神奇……
“这玉是我身体的一部分,你还要吗?”无瑕看着一脸失魂落魄的凌四虚弱问道。
“我带你离开这儿吧……”凌四苦涩地笑了笑,微微摇晃一下脑袋,抬准备去扶无瑕。
“有些事我不知道如何对你解释,凌四,对不起……”她回握住凌四的大,缓缓站起来将整个身体的力量靠在他身上。
“你好,便好。”凌四淡声说着,话语的情绪有些让人琢磨不透。
“我还要去寻那虎头马身玉石……”见凌四准备扶着自己离开这暗室,无瑕弱声说道。
“这暗室你还没来得及搜寻?”借着夜明珠的光芒,凌四环顾了四周一圈。
无瑕有些无奈地摇摇头:“刚进来就撞见了齐穆尧,他对着我胸口一击又冒出个葫芦玉,紧接着你就出来了,他不见了。”
暗室内有四排层高架排列整齐,每层都摆放着数个黑漆木盒,每个木盒上一把金色小锁将其紧紧封住,这暗室并没地方挂着钥匙,看来想要打开这些木盒查看里头到底有什么还需要花点时间去寻那钥匙。
“这么多木盒的钥匙肯定有一大串,齐穆尧自己随身携带定是不可能,只能从他身边人去了解。”无瑕叹了口气,有些失望说道。
“待外头恢复平静,我再派人去了解一下这里头的情况,之前我们的人渗透进来也没有人汇报过这里的情况。”待无瑕站稳,凌四谨慎走到最后一排高架后方,拿起一个黑漆木盒将一个方形小口严实盖上。
“你在做什么?”无瑕疑惑问道。
“齐穆尧应该是从这个洞口离开的,我暂时先这样封一下,防止他出现。这些木盒都挺沉,搬动时没有零碎声响,看来都是大件物品。”
凌四拍了拍双,发现并无灰尘,看来这些木盒经常被人打理,能进这暗室的人定在少数,若说齐穆尧亲自打理也不足为奇。
“阁主正四处找你,你倒好,在这里独享美人好不自在!”一声冷冽的女声从凌四方才出现的墙口传出,冰冷美人魅漠然看着暗室的二人,很是不满。
无瑕沉默地朝墙口迈步,却发现脚踝刚才被那粗绳勒伤,站着不动时并未发觉,这会迈步就觉得火辣辣的疼。
魅看到了无瑕的吃力行走并未打算上前扶她一把,见凌四已经大步走了过来,便转身走了出去,连倩影都在眨眼间消失。
………………………………
第117章 大局已定
()地上一些尸体躺得横竖八,让人作呕的气息在空气四处蔓延。两两黑衣人到处走动,看看还有无隐藏危。
原本在城殿内穿梭的戎装士兵已经不见了踪影,除了地上躺着一些再也无法醒来的士兵,只有黑衣人的身影在穿梭,看来这城殿内已经被北榷的人完全掌控。
殿内所有人都被赶到露天大厅跪了一地,许妙枝和齐娣,还有齐星也都在场,他们几人倒不是跪着,北榷还是很好心地搬了几把椅子让他们坐下。
齐天没有在场,北榷允许医门众人在殿内对他进行抢救。虽然他的生死自己都不关心,但现在这个紧要关头还是让他活下来更好。
另一侧边跪着花花绿绿众多女子和孩童,还有几个锦袍男子杂夹其。无瑕正好奇他们的身份,身侧的凌四又低声对她解说道:“这些都是农门、习门、银门、工门、法门、医门门主和家眷,只有兵门和刑门的只来了家眷,门主未来。”
站在高处的北榷负而立,原本随意披散的黑发现已全部挽至头顶,用一根简易黑檀木簪固定,俊美容颜再无缥缈朦胧之感,完全展现在众人面前。
一种身居高位者独有的霸气在他身上展现得淋漓尽致,他的双眼迸射出一抹令人发颤的威严,就好像这世间的一切都应该对他俯首称臣,就应该这般跪在他的脚下。
卫一、魅、凌五、吴六、朱、蛋八分别站在北榷下方两侧,还有一个久违的熟悉面庞,哲盾。他能与这些人并排而站着实令无瑕惊讶,再想起北榷身边这八位干将唯独老二一直未曾露面,此刻也已恍然大悟,他就是二公子。
只是,他是哲二,还是盾二,亦或者哲盾只是他隐藏身份的一个别名而已呢?
台下的齐娣双目闪着泪花,与母亲相互依靠着,一脸不愿相信地望着哲盾。这是她费了九牛二虎之力将他从大狱塔救了出来的心爱男子,那个说愿意与她执到老的男子。
为何,站在与他们对立的一面,毁她家园,攻她城殿,伤她一颗芳心?为何他看都不看自己一眼,是根本不屑一顾还是不敢与自己直视呢?
“今日召集众人前来,是有要事公布。”北榷往前跨了一步,清了清嗓子,大声说道,“齐城主欲对雀某宠妾图谋不轨,雀某前来礼貌找人他还欲将吾一网打尽。”
北榷站在一个圆形高台,前方阶梯成扇形张开由窄变宽,他的话语也随着这扇形扩散开来,那些跪在后方的人也听得一清二楚。
凌四已经站到凌五身侧背对着无瑕,此时的无瑕与貔诺站在两排黑衣人后方听了北榷这番话语有些心慌发酸。
曾经的他从未对众人说过她是他什么人,这会二人已经不可能再有何交集之时却给了她一个“宠妾”的称号,真是可笑至极。
“雀某为了自保,同样也为了救出爱妾,只能奋起反抗。早就听闻齐城主英勇无敌,底下个个干将士兵都身不凡,今日雀某也已见识到了。”北榷继续说着,将负在背后的双放至身前十指交握。
“别再装模作样了!什么救不救爱妾,造反夺城玺才是你的目的!”底下的许妙枝气得发颤说道,齐穆尧和雷木的身影都未看到,是逃命去了还是搬救兵去了,为何放着他们几人不管,特别是听说齐天被齐星刺伤,她更是气得差点昏厥。
底下人都见到北榷之前亮出来的城玺,听闻许妙枝此言,都有些蠢蠢欲动想附和几句,奈何势力单薄为了保命还是不敢吱声。
只有法门门主从坐跪的姿势站直身子,对着北榷怒吼道:“陌城这些年一直与临城友好相处,整个城池经济繁荣城泰民安,百姓安居乐业,怎么就出了你这个一个叛徒,带领这些人行这大逆不道之事!”
“法门主,雀某听闻你常对齐城主进谏安抚平民减轻繁重税收,再适当阻止各路官员的骄奢暴敛,可齐城主充耳不闻,觉得贵族阶层就应享受平民享受不起的奢华生活,普通百姓就应将自己劳动所得的收入上供给权官贵势。”北榷走下台阶,笑着对法门主说道。
说到此处,法门主脸色已经微微变化,这些进谏之言他都只是在城主与各大门主朝议要事时才说,他为何知道得如此详细?
“为此,你多番苦劝,齐城主大怒,直接将法门从你乃至底下所有官员的月俸全部减少一半,说减少骄奢生活从你们法门开始。”北榷看到法门主的脸色已经发青,嘴角的嘲弄笑意更加明显,“遭受这般待遇,你还要为这样一个统治者卖命吗?”
“不管这些你是从何听说,齐城主是开启陌城新天地,除去欺压我们几百年的城池的佼佼者,在他的统治下,陌城已经强大得让临池无不畏惧,就算那废弃城池依然存在,也得对陌城俯首称臣!”
法门主慷慨激昂地说着,提及齐穆尧当年奋勇杀敌,平定战乱的果断法,依旧令他心潮澎湃。太过激动的后果就是他没有注意到北榷的脸色已经变得杀气腾腾,那双细长眼的怒气已经快要爆发出来,将他狠狠吞噬。
“陌城,永远都只能是臣,只能是孤的臣!”北榷伸掐住法门主的脖子,恶狠狠地说道,一字一顿,声音不大却让法门主听得一清二楚。
“你,你……”法门主睁大眼睛不可置信地看着北榷,那嗜血的双眸突然让他回忆起十八年前发疯成魔的一个人。
但还未继续回想下去,“咔擦”一声,北榷直接捏碎了他的颈脖,他连表情都来不及改变,就这般震惊地睁着双眼侧倒在地。
“老爷……”
“阿爹……”
一侧的法门主夫人和两个女儿抱着已经再无呼吸的法门主放声大哭。一个年级稍微大点的年轻女子面带恨意,取下头上的发簪朝着还未走远的北榷扎去,想替父亲报仇。
“我要杀了你……”她的双目已被仇恨浸得赤红,柔弱的身子看着虽是弱不禁风,但也如一阵风一般奔到了北榷身后。
“啊……”可惜这样愚蠢的举动又怎么可能伤到北榷,他一个反身握住女子的细小腕,那女子疼得一松,发簪掉落在地。
“凌堂主,让这法门大小姐做凌雅堂的招牌娘子,应该会让雀红阁再次高朋满座。”北榷上下打量了一下女子,对着身后凌五说道。
身侧过来两个黑衣人,押着女子走开。人群的法门主夫人痛哭着叫到:“蝶儿……求求你们,放了我的蝶儿……”
“阿娘……”一侧的小女儿抱紧母亲,不想让她再去送命,二人哭成泪人抱做一团。
“你这般草芥人命滥杀无辜,就算你有城玺,他们也不会认可你!”许妙枝咬牙切齿说着,不顾女儿的拉扯,从座位上站起来直视北榷。
“我草芥人命?也滥杀无辜?你们跟随齐穆尧将整个玉城屠得一干二净时,你们就没有想过会有我玉城子民卷土而来的一天吗?”北榷大声喝道,连着真相,还有他忍辱负重这么多年的痛苦。
底下的众人一片喧哗,那个他们一直都不敢光明正大提及的城池名字,被北榷这般大声道了出来。
惊讶,愤怒,恐惧,慌张,在众人的脸上纷纷显现出来,只有那些少年一脸懵懂,不明白这些年长者的脸色为何这副模样。
“你是玉城遗孤?”习门门主是一个白发苍苍的老者,关于玉城陌城的过往,他是在场了解最多,也是经历最多的人。
“玉城遗孤又如何,普通贱民的血统想将齐城主取而代之吗?”法门主夫人大声说着,丈夫被杀,大女儿带去做任人糟蹋的娘子,此刻的她已经豁出去生无可恋。
“齐穆尧血统又纯?他只不过是西岐励的一条走狗!”北榷走上高台,转身对着法门主夫人劲掌一甩,挥出一条指粗的银白虚蛇直射过去。
“不要……”无瑕看到北榷又动杀意,大声叫了出来,起身想去拦住那银蛇,身侧的貔诺抓住无瑕胳膊摇摇头示意她不要轻举妄动。
无瑕只能眼睁睁看着那法门主夫人被那银蛇钻进身体口吐鲜血倒在地上。一侧的小女儿望着倒在地上的父亲母亲,捂住嘴巴忍着声音痛哭起来。
“一条走狗都能将城主之位坐了十八年,那玉城少城主来接管城主之位,这样的血统是否比西岐励还要尊贵?”一直沉默不语的卫一突然走到高台正下方,高举的一个金黄城玺双膝跪地,大声喊道,“请少主重执玉城城玺接管玉陌二城!”
其他排队在两侧的凌四等干将一同下跪,高声呼道:“请少主重执玉城城玺接管玉陌二城!”
整个殿内的所有黑衣人同样跪了下来:“请少主重执玉城城玺接管玉陌二城!”
“请少主重执玉城城玺接管玉陌二城!”
“请少主重执玉城城玺接管玉陌二城!”
震耳欲聋的响声响彻云霄,震颤殿内每一人的心脏,许妙枝无力地从座位上滑了下来,坐在地上浑身发抖。
“完了,全完了……”
她颤抖地喃呢着,双目空洞无神。稍微年长一些的陌城人同样惊慌失措,在骨子里他们依旧习惯陌城只是玉城的附属城池,独立出来的这十八年,虽然表面上过得风风光光,实则感觉心里落空,像一个个无家的孩子。
北榷再次走下台阶双接过卫一高举的玉城城玺,环视那些张嘴结舌望着自己的陌城人士,冷声问道:“尔等,谁还不服?”
………………………………
第118章 天作之合
()一夜之间,全城上下男女老少都知道在陌城主街低调经商的雀红阁阁主就是荒废玉城少主北榷。
他回来了,带着满腔仇恨和对母城的思念,在众人毫无防备下,迅速攻占了陌城城殿,公开了自己的真实身份,将所有不服者尽诛之,其他人都官职原位。
城殿内的所有尸体和损坏的物品在百余男侍和雀红阁暗士,也就是昨日那群与戎装士兵对抗的黑衣人一同清理干净。
殿内每处都已整洁干净,焕然一新,每根石柱上的细小雕花上都一尘不染,一同在迎接新的统治者。
天子殿,北榷坐在最上方的主坐上与他的八位干将一同商讨着今后的计划。
“我不同意让少主住进这陌城城殿,里头暗道众多,很多关我们还未彻底摸清,齐穆尧就是由暗道逃走,他随时都可能重新回来。”
凌四还记得暗室那个黑漆漆的一人宽大洞,昨夜派人进去探查过,里头是一条直通城外河边的羊肠暗道。原本还准备在城大张旗鼓搜个底朝天也要将齐穆尧找到,看到那个暗道的出口他们也作罢了,只是命人将那暗道严实封死,不给他突然窜出的会。
只是那同时失踪的雷木,又会去哪里呢?他原本一直与朱蛋八搏斗,后来殿人数增多,打斗得更加激烈,便未再执着与对方相互攻击,而是加入整体战斗去。待最后发现他不在了后,才意识到他也应是寻了一个暗道逃走。
“不住城殿住哪儿?难道还回雀红阁?少主现在的身份已经不是阁主了,而是城主!”卫一不同意凌四的说法,等这一刻他等了太久,此时他已经不愿再继续低头忍耐了。
“不住那向阳殿便是,卧龙殿比较简单,若齐穆尧回来也无法在卧龙殿藏身,倒不如少主就住卧龙殿。”一旁的凌五略有所思,缓缓说道。
一直沉默的北榷在听得这“卧龙殿”个字却微微分神,情不自禁想起了那个被自己称为“宠妾”的女子。昨日忙得晕头转向,也顾不上去安排她,想着貔诺在她身侧自己也挺放心。
转念一想,为何会有放心的感觉?自己,又在何时对她有了担心?
“少主……”一侧的吴看到北榷神情有些游离,忍不住出声将他拉回。
北榷眨了眨眼,将眼那莫名情绪压了下去,带着歉意说道:“还不适应你们的突然改口。”
“那咱们便要多唤几声少主了,这样你才能更快适应。”凌五打趣说道。
“我觉得咱们应该叫少主为城主了,再叫少主已经于理不合。”哲盾轻咳一声,有些憔悴地说道。
他的身体在大理寺受到伤害,后来在大狱塔呆了一段时间一直未去治疗,被齐娣救出来后找医门人看了,但现在依旧落下病根,稍微用力些做事甚至走路,都会气喘吁吁,浑身无力。
“这些称谓都只是虚的,现在咱们虽然坐在了这里,但属于我们真正的家,还是满身伤痕,等待我们去拯救。”北榷抚摸着主座的雕花把,淡声说道。
“那这边就先定下,少主暂住卧龙殿,近身伺候的下人全都换成雀红阁的,其余事项都按原计划进行。”卫一安排到,侧头对凌五继续吩咐,“你尽快赶制一身衣裳,我们选个良辰吉日祭天供玉女,让少主登基城主之位。”
众人对卫一的安排都认可无疑,只有一侧的哲盾望着北榷欲言又止。凌四平时洞察力在几人也尤为突出,这会他的心思也飘逸了些许,想着怎么一上午都未看到无瑕的人。
再回神过来环视众人表情,便注意到哲盾带着愁绪的苍白脸色,定是齐娣的事情让他痛苦万分。
待午用膳时间,朱已经吩咐城殿愿意继续服侍新主的厨子在风铃殿准备了数百种美味佳肴,各门门主和门下左右侍长忐忑不安地坐在席上等待主座上的黑袍年轻男子说话。
法门门主已逝,只有法门左右侍长表情悲痛地盘腿坐在最角落的长桌边,任桌上食物再美味再飘香,他们嘴的味道都是苦涩无比的。
“今日请大家齐聚一堂,是想告诉各位,榷某对陌城城主一位并无想法。榷某是玉城少主,定也只会成为玉城城主。”
北榷举起的茶杯对着底下众人高举,继续说道:“工门主,修复玉城各方建筑一事,榷某就交由你全权处理了。”
工门主是一位年男子,他有些诚惶诚恐地站起身子,对着北榷微微弯身:“这巨大工程,卑职只怕难让少主满意啊。”
“榷某这里有玉城旧址建筑图纸,工门主照着来便是,资金问题更不用考虑。”北榷对着凌四点点头,凌四从座位上站起身子,将的画纸小心翼翼递给工门主。
身后的工门左右侍长咬唇准备替门主接住,但工门主伸一摆,自己站起身子,双接过凌四的画纸,对着北榷深深鞠了一躬,沉默着坐下。
北榷满意地看着工门主的举动扬起了唇角,继续与其他门部喝喝聊聊。众人对这突然冒出的玉城少主还不太适应,但也礼貌恭敬,未对他有任何不尊重。
更主要的是,整个风铃殿内有一圈黑衣人站立如松,紧紧围绕,虽是寂静无声,但也让众人心惊胆跳。
无瑕和貔诺在青燕的带领下姗姗来迟,北榷安排他们坐在他左下方最近的位置,这样众目睽睽之下抬脚走进来,让她感到头皮发麻。
特别是在场的众人都知道,主座上的人就是为了争夺这个美人而造就现在的局面,不管起因是否为真,这个女子注定已经令人人尽皆知。
“听闻少主在做雀红阁阁主之时已经成婚,为何今日这种场合没见到少主夫人?”法门左侍长见无瑕只是坐在下座,站起身来儒雅问道。
北榷正眯起他的细长双眼带着冷意看向角落的左侍长,外头传来一阵喧哗声,还未出声询问,就见青燕急匆匆跑了进来跪在地上:“少主,姝依姑娘过来了……”
青燕还未起身,姝依身侧的海棠已经对她训斥出声:“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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