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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末新世界-第16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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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部将阿古拉出列道:“今日贼军稍挫,料之必不甘心,末将愿明日再去讨战!”他今日作战无功,与方霁相比未免难看,固有此话。部将何彪等则积极附议请战。

    位列里方霁请战的嗓门最高。方霁激昂陈词,定要明日再与靖安军沙场对阵。今日他杀得爽利,若不是半路出了个邬金梅,靖安军里难有对手。

    田虎在旁闷然不乐,可面上不曾显露半丝。同为胶东义军,田氏威名岂能被方家盖过?但是想到自己及手下诸将的武艺高低,还真没有可与方霁齐肩的,心内不免窝火。

    他上次在临朐吃了一个大亏,手下骑军损失惨重,至今未能恢复,对于志龙恨之入骨。今日再次对阵,他不敢再直面冲击靖安军军阵,稍稍落后与何彪后面,几次催军冲锋,都被靖安军阻挡,不得其入。如今见到方霁一战成名,心内嫉恨交加。

    山东海运自日照北往,可至宁海州文登,般阳府路蓬莱、莱州等地。自江南和东瀛等地来的中小海船一般多分走日照,转陆路,至济南、益都;大海船则北上进渤海湾,直驱蓟州,转大都运河。论货物吞吐量,日照城远多于登州、莱州等地。

    方家的根基就在胶州和日照周边,广揽富源,已历十数代。这几代本家中男丁渐渐稀薄,承继变得困难,如今家中嫡脉只有方霁一个男丁。

    田家也是地方豪强之一,屡次欲与方家联姻,甚至愿入赘,多被拒。田虎早已恼,有心贪其产业,无奈无由头。

    那日松任地方权首多年,对方、田等世家恩怨了解颇多,他与也先稍有不同,那日松既爱权又爱财色,对富得流油的方家自然更为关注,也曾遣人打听收方家二女,即方萝为妾的可能,但方家却委婉推拒,快速将方萝远嫁到了益都城的林家为主妇。

    偏偏方霁心高气傲,直言无忌,日常言语中不免小看了那日松、田虎等,故两人实不愿看到方霁扬名。

    一参军察言观色道:“大帅何需忧劳?今日官军兵威赫赫,将勇士锐,更有机弩神器明日即可齐聚,贼军虽得城,必然如田将军言折损不小,且今日贼已三败,士气大落。某观贼军各部驳杂,甲胄多不全。今日一战,贼军已面有惧色,若官军再邀战,小人料定贼军定不堪!到时再定计不迟!”

    众将听得有理,纷纷附议。

    那日松这才心内笃定,展颜笑道:“甚好,明日再战!嗯,方霁,汝明日领军军前挑战。”

    方霁大喜:“定不辱上命!”

    “这月山东行省形势堪忧,不仅益都城周边贼军焰炽,甚至日照、莒县也丢了,买奴、也先如何带的兵?”大都城内中书省内一间广阔的厢房内,参知政事太平忧虑道。

    参政孔思立对奏道:“前者两次官军铩羽在临朐城下,无外乎地方皆小视了贼军。这次益王筹备多日,多方举措;上次枢密院通报,益都已经基本准备停当,只待贼军入彀。大人且稍宽。”

    翰林院著作郎李孝光在下首施礼道:“大人多日劳苦,好不容易将那张贼士诚安抚,令其归附于朝廷。那濠州贼被官军围困也是偃旗息鼓多日,难有翻身,这区区靖安贼不过数万,又分兵多路,想必被荡平之日不远矣!”

    太平丢开手中的邸报,慢道:“某何尝不知?只是近来天下激荡,各省不靖,万民受苦。某上不能为君上分忧,下不能解民倒悬,甚愧对君上和先祖啊!”

    这年元廷内忧外患,弊端丛生。太平虽与脱脱不和,但与脱脱同志,继续锐力革新,这些年先后奉皇命修纂后妃、功臣传,同监修国史;令僧道有妻子者勒为民以减蠹耗;举董立、张枢、 李孝光等入仕,激浊扬清,走了不少实事。在太平周围,很快聚集了一批同志之士。

    “自太傅被黜,闻朝廷欲拜大人为相,我等不才皆愿尾骥大人,共效天下苍生!”完者笃、执礼哈郎恭敬道,他们都是被前几年太平举荐。

    太平沉吟道:“若中枢为首自然方便展志,只是江南甫定,张士诚未必收心,某委实放心不下。朝中又佞人当道,蒙蔽圣听。若江南无人主持,只怕其贼念之心死灰复燃!”

    这一年,张士诚绝地反击,南征的元军土崩瓦解,张士诚气焰大张,连战连捷,再次割据江南,元廷不能治。最终两者私下多次接触,张士诚愿奉元廷为首,向元廷要太尉之职,元廷不许,只授元帅号。

    太平担忧出现局面反复,终在至正十五年被任为江浙行省左丞相。

    此时,济南城外十里。一大队元军正剿匪归营。

    新任的步军千户言明踌躇满志的对马前一人赞道:“这次幸有先生帷幄,我等方不辱使命。”

    那人洒然笑道:“千户大人言重了。同为朝廷效力,自当竭力而为。这次出征,大人身先士卒,不避锋矢,当为头功!”

    “小的怎好在先生面前卖弄。只是蒙先生悉心教诲,铭感某当初迷途,今唯有一心报国而已。”言明在这孙先生前不敢居功。他当初听从孙先生的招安,与兄弟反目,最后投入济南府下差遣,数次奉命剿匪立下了一些功劳,已经擢升统军千户。

    孙先庚得意道:“言大人过谦了!孙某不过适逢其会而已。短短数月,大人已经升汉军上千户,他日腾飞不过指日可待。”他顿了顿,“济南府左近的贼人多已被官军剿灭,若立新功,恐怕须得在府外想办法了。”

    “还请先生教我。”

    “据闻董大人不日来济南就任,而益都府县贼势日益猖獗,依大人的秉性,很有可能会请命中枢,出府助剿。若此事成真,言将军当可成行。”

    “董大人来此!莫非江南匪患已定?”言明惊喜道。

    “想来是如此。那张贼虽然侥幸,据有不少朝廷府县,不过其人却是失了胆气,早早遣人至大都递了顺表。只要朝廷不追究,甘愿奉大元为正统。”

    言明犹豫一会儿道:“张贼素诡谲,还是小心为上。”他出身不正,不敢多言。

    孙先庚扭头看了看言明,肃容道:“这个自然,中枢虽然给了张贼一个名号,但南北大军仍然严阵以待。太不花等为帅,官军日夜秣马厉兵,若张贼有异动,定会给其致命一击。”

    自太不花败退至北线后,彻底放弃了高邮周边的十几座城池,他收拢残兵,整顿锋线,勉强稳住阵脚。如今的元军士气低落,想要再次进取高邮根本不可能。孙先庚这么说不过是给自己人打气。

    这里有一个插曲,太不花听闻莒县失陷于赵石,遣一偏军复夺莒县,却被赵石破釜沉舟一击而大败,更不敢向南攻打。

    如今太不花、张士诚是麻杆打狼两头怕,才有了招安的结果。

    于志龙自领军征讨,先后下临朐、莒县、日照等地后,蝴蝶效应渐渐呈现,历史的车轮终于开始偏转。

    第二日,方霁披挂整齐,领己部出营挑战。不料靖安军高挂免战牌,方霁大怒,索性在营前百般耀武扬威,甚至令百余士卒营前肆意辱骂,于志龙就是不应。方霁不得已泱泱而回。

    第三日,方霁再次挑战,于志龙依旧不理。方霁令送上一套金色绣花流苏的女衣和女装头饰。于志龙见到后呵呵一乐,反手回赠他一套青衣小帽,再不理会。

    如此四日,靖安军根本不出站,那日松无法。好在其神弩营的辎重全部到达。

    第五日,那日松令大部尽出,方霁再次邀战不成。那日松令前军扎住阵脚,神弩营在后摆开阵势,向靖安军大营发射了无数火弹,弩箭。

    刹那间,靖安军营内火苗腾空,这些沸油无法水灭,只能以土覆盖,但是在元军弩箭的覆盖下,灭火的靖安军将士折损了不少。于志龙见火势不可控,而那日松已经准备强攻,遂令大军弃营后撤六里下寨。那日松轻松得营。
………………………………

第三百二十二章    名将3

    但于志龙再次扎下的营盘在第三日又被那日松再次轻松攻破。

    这次仍是火油弹先行如海潮般泼洒,将靖安军的大营烧得破败不堪,待火势大起后,就是无数的弩箭如暴雨般浇灌,靖安军根本无法有效守卫、灭火,几番努力抵挡后,不得不再次后撤十里,寻一要地扎营,暂且稳住阵脚。

    如是三次,于志龙所部的军马虽然损失不大,但是一应锣鼓、旗帐、辎重几乎尽毁。

    于志龙也曾出营列战,但那日松根本不给他对战的机会,元军的神弩营在重重坚固护卫下,将海量的强弩一波波倾洒至靖安军的冲锋线上。即便靖安军紧急调拨了许多大小护盾,但是在超强劲弩的攻击下,锋面线的护盾难以抵住。锋利的弩箭破除盾面,甚至直接撕裂了部分木盾,深深扎入了靖安军士卒的身体。

    更何况那日松的火油弹也起到了很大的辅攻作用,遍地的火焰大大迟滞了靖安军冲锋的速度和力度。

    于志龙尝试了几次,见损失不小,不得不收缩兵力,坚守营寨,但是在那日松的火油、弩箭肆无忌惮的压迫下,往往坚持不了三个时辰,就被迫后撤。

    最后一次后撤扎营,距离日照城已经不足二十里了。

    但是剧情照旧上演,这个简陋的靖安军营盘在那日松的打击下,几乎不到一个时辰就被打破。靖安军各部乱纷纷后撤,早已没有了当日严整威武的气色,甚至于志龙的黄牙帅旗早早就被乱兵簇拥着跑了。

    “捉住于贼,赏金万两!”元军各部被高额的赏格耀红了双眼。对面的靖安军已经如落水狗般仓皇逃窜,在元军眼里,大量的旗帜、粮草、甲胄、鞋子、甚至兵器、细软等被溃兵遗弃在野地,唯一美中不足的就是溃兵的逃跑速度未免快了些,而且逃跑的方向都是日照城,这让两翼包抄的元军心中大恨:对手跑的是直线,他们奉命追的是弧线,除非有奇迹发生,无论如何也不可能实现包抄的目的。

    这次追击,靖安贼似乎明显是彻底的乱了,地上被丢弃的细软中不时发现有成串的铜币、玉石、扳指、甚至还有白花花的银锞子!

    看到前锋的元军士卒纷纷将地上遗弃的细软揣进怀里,尾随的其他各部的元军士卒几乎红了眼,不仅是那日松的中军开始不成阵形,甚至两翼的元军也渐渐向中央靠拢,最后追击的各部元军几乎是齐头并进。

    这个时候追不上靖安贼无所谓,只要比同伴跑得快就可以了!心眼多的士卒们甚至开始脱除自己的甲胄,提着一柄钢刀嗷嗷狂叫着如疯狗般追击。

    士卒们不再理会军官的谩骂和鞭打,撒丫子追击,各部渐渐混乱,兵将混杂,旗号难行。

    落后的前几日大显神威的元军神弩营顿时惊得目瞪口呆。除了军营留守的,元军大部几乎是倾巢追击,他们这些携带笨重机械和弩具的部众只能在后面吃灰了。好在那日松对他们宝贝的不得了,追击前还是特地留下几个步军千户的部众对其保护,叮嘱他们可缓缓前行。

    从高空向下看,两股人潮总计约三万人马浩浩荡荡,先后飞奔向日照城。沿途依次经过城北的驻龙山、丝山、团山。前锋中一马当先的田虎、方霁等骑将已经远远可以眺望到南方那远处隐隐绰绰的城墙了。

    几乎兴奋到几乎歇斯底里的元军各部突然听到连珠号炮如惊雷四下里爆响!

    那日松大惊,不得不放缓马速,急令手下左右打探。斥候尚未回报,只见前方和左右平地里冒出无数黑压压的军马,排列出严整的阵势,迅速扑过来。

    “中计,快撤!”那日松霎时冒出一身冷汗,立刻扭转马头,他后方跟随的部众立刻被前方掉头回撤的自己人撞得人仰马翻,追击序列很快乱得无以复加。

    田虎、方霁、何彪等在最前列追的兴起,大力砍杀落后的靖安军,待听到号炮时,才发觉中伏,情急下回撤,已经来不及。四面的埋伏压上来,将他们围在中心,几人率众左右突击,手下部众折损无数。

    “报,于世昌将军已经开始突击鞑子的机弩营,鞑子溃散,我军缴获机具无数!”一个消息飞速报至于志龙。

    “干得漂亮!”于志龙大喜。

    这场埋伏是于志龙精心布置。可惜准备仍不够充分,特别是手下各部一直操训不足,几乎将这场撤退的被演砸了!殿后的几个千户所因为慌张,被方霁、田虎等追上,一时纠缠难以脱身。于志龙严令暮春、谭晔等反击数次,才勉强将他们接应退后。

    幸亏田虎等根本不在意俘虏死活,宁愿直接砍翻落后的靖安军,嫌弃他们挡路,也不放缓追击的脚步。于志龙一直担心的俘虏泄密的可能才没有发生。

    于世昌袭击元军的后队——神机营,是此战的起点。

    神机营给靖安军的杀伤性和威胁实在是太大了!于志龙被迫用了三个营垒才勉强消耗了那日松多半的弩箭和火油弹。他费尽心机,做出敌前仓皇后撤的举动,抛弃了全部的粮草、柴薪、营帐、大部分的军鼓、旗帜,甚至还抛洒了价值数千两的各类铜板、钱钞、细软和数百个银锞子,才基本打消了那日松的怀疑。

    那日松一路狂奔,心里那个恨啊。于小贼,太狡诈了!为了引诱自己,竟然不惜舍弃断后的近千士卒!要不是亲眼见到于志龙令部将返回,将陷入元军前锋纠缠的后部拼死护着突围,接应出去,自己定然怀疑,令大军放缓追击,再徐徐图之。

    可恨自己一时糊涂,竟连俘虏的口供都不及细问。

    这于志龙也真是舍得,他难道不知派去抢救的己部很有可能就此陷入敌手吗?

    为了救数百断后的士卒,不惜再将数百士卒投进去,慈不掌兵,这不是傻瓜吗?这样的人也能数次打败也先,也先也是够蠢了!

    但此时明显自己就是那个运气糟糕的傻瓜,无论如何,先逃回去再说!

    那日松马速不减,念头却翻腾如潮。任何挡在前路的元军步卒都被他及亲卫撞得东倒西歪。

    这一日,那日松的大军几乎折损了三成,而军中利器神机营尽没!所携带的弩具和箭矢等几乎被于世昌彻底毁坏。

    于志龙连续收复两座营盘后,才收住追击的步伐。

    当夜,看到最终清点出来的战报,于志龙喜忧参半。喜的是元军重器神机营终于被基本击毁,忧的是当前靖安军的实力还是有限,为了造势,于志龙不得不抽调了一半的军力和大部辎兵扮作败兵,使得伏兵的军力不足,所有不少斩获,但毕竟收获受限。

    特别是元军中田虎、方霁、阿古拉、何彪等所部战力确实彪悍,虽然败退却一直未全面崩溃,硬是联手断后阻挡了靖安军的三面围攻,给那日松大部的撤离争取了一段极其宝贵的时间。这也难怪那日松如此有底气。

    此战后,那日松所部实力几乎折半,士气狂跌;靖安军这边是则粮草多被毁,若是对峙时日过长,也难以持久。双方各有心思,一时陷入彼此观望中。

    那日松当夜自然暴怒不已,诸将小心应答,不敢多言。灰头土脸各自回营后赶紧清点、整顿部众,准备来日再战。

    第二日,竟有百余被俘虏元军士卒被靖安军释放,众俘虏回归大营后,那日松等仔细盘问,竟然多是方霁不属。再问原因,多道是于志龙感佩方霁英勇,有英雄相重之年,遂下令挑选其被俘部属,不去难为,好吃好喝后,天亮即放归。

    那日松更羞怒,方霁无法自辩,他料于志龙大胜后放松警惕,遂请命当夜亲自偷营。那日松允其请,再令部将雷恒、孟德池同去。

    这一夜,星月无光,方霁点起部众,在雷恒、孟德池两部悄悄潜行至靖安军大寨旁。觑见大营内灯火通明,人影绰绰,众军发声喊,撞破栅栏,蜂拥杀入。

    靖安军猝然受袭,莫不敢挡,纷纷四下逃避。方霁当先驰奔至中军帐前,见于志龙身披软甲正惊慌入帐躲避,大喝一声,挺戟追去。

    轰隆一声,方霁坐骑突然下陷,连人带马落入深坑。原来中军帐前早已挖了一个颇大的环形陷马坑,上面遮盖浮土。元军不能察。

    随即营寨四周无数号角吹响,埋伏已久的靖安军四面杀来,雷恒、孟德池等大惊,不顾方霁,浴血回冲,自行回撤。方霁部将方言、方凯等拼死向前,欲救回方霁,怎奈靖安军围困重重如山,最终俱与方霁被俘。

    厮杀结束,方霁等一应被俘部将几十员俱被五花大绑推入军帐,于志龙大喜,令左右松绑,温颜劝方霁归附。方霁怒骂不已,只道于志龙狡诈无耻,胜之不武。

    暮春、于世昌、崔虎、曲波等大怒,欲拔刀斩之,参军孔英、孟昌出列勉力拉住几人。

    于志龙呵呵一笑:“鞑子军中,于某只敬将军英雄。今某两败汝等,怎宁不服气?也罢,这次且放汝等归去,下次再绝胜负!”

    “只是下次再为我擒,汝可服膺?”

    “休说大话!今夜某不过大意,下次相见定见分晓!”

    于志龙不再理会方霁,转向帐下几十员被俘将佐正色道:“元廷残酷,天下皆苦。汝等身为军士,过往助纣为虐,身不由己。今靖安军替天行道,以拯救苍生为己任,今夜放归,诸位若再执迷不悟,于某第一个不答应!”众人唯唯诺诺,只道不敢。

    由此,方霁等众人连夜安然回归。

    见到那日松,方霁不免羞愤,那日松极力压抑内心翻滚的怒气,安慰道:“于小贼狡诈,是本帅操切了。将军可回去好生安歇。”

    方霁道:“今夜于小贼设伏,故意放归我等,必是离间之计,某愿明夜再去袭营,定擒于贼!”

    副帅李飞等在旁赞道:“小将军志比坚钢,想那于贼年轻气盛,轻视我等,明夜去必有斩获!”

    那日松斟酌良久,方霁不耐道:“不劳大帅遣军相助,某自领己部,径去可也!”

    那日松这才应允:“此去,小将军务必小心!”他见雷恒、孟德池、田虎等俱不搭话,令众人抓紧下去休整兵马,且待消息。

    方霁大步回营,部将方言等追问:“小将军,为何不请大帅遣一辅军?也好有个接应?”

    方霁哼道:“彼等早被于小贼吓破了胆,要之何用?明夜只需轻装简从,只领精悍骑军即可。今夜出贼营,见贼军大举准备酒宴,某料于小贼胜后忘形,绝料不到某再敢偷营!”

    方言等面面相觑,胆色大增:“愿追随将军,擒下于贼,好生羞辱他!消解我等心头之气!”

    第二夜,方霁整顿己部骑军,挑选了四百骑,口含枚,马裹蹄,特意在暮色后悄悄出营。沿着沟壑,一路绕远,避开靖安军的巡哨,小心来到靖安军大营后。远远望见大营内无数高悬的灯笼下,于志龙的黄牙帐旗在营内高悬。

    方霁等瞅准方向,先遣十几个精细人悄悄前去,将营外栅栏挖送,以麻绳系住,全军上马,渐渐加速,至营寨后,将栅栏拉倒。从缺口蜂拥冲入。

    大营内,靖安军顿时骚乱,一时不及阻挡敌军。方霁挥舞长戟如狂风,直奔中军大帐。

    来到帐前,早见到于志龙正端坐中军帐,调兵遣将,帐前百余亲卫拱卫。方霁大喝一声:“小贼受死!”催动战马加速,杀向前去。他大戟左右盘旋,击退众亲卫,终于冲入大帐,于志龙惊得起身,就要离案遁走,方霁大怒,震飞左右扑过来的几个靖安军亲卫,大吼一声,纵马飞跃。

    忽然轰隆一声地陷,原来帐内铺设的巨大毛毯下是一个深坑,上方以细木承担重量,可立人,却不能承受方霁人、马、盔甲、兵器的重量。

    方霁惊叫一声:“苦也!”再次入彀。

    主帅被擒,余者失去战心,靖安军四面围困后,穆春出列高声喊话:弃械者免死!

    方言等见突围无望,不得不放下兵器就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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