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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末新世界-第7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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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见于志龙出言劝阻,心中不忿,只道他胆怯,或怕他立功扬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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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五十六章 挑衅2
战后是否立即出击,众将领意见不一,于世昌坚持稍稍缓一两日,寻敌空档,一举破敌。
于志龙认为各部受创甚大,现自保有余,攻取不足,不如暂缓修整一番,争取十日内完成休整。
刘启、秦占山则认为损失甚巨,没有二三十日不可出战。众人议事不觉,刘正风亦是矛盾,最终见各部折损甚大,还是拍板暂且修整,尽快恢复战力,先观敌情再说。
听于志龙言后,刘正风亦觉得于世昌有些意气用事,不过他也咽不下这口气,遂吩咐道:“鞑子如此嚣张,总得杀杀其气焰,去营内取五十俘虏,押至河岸,敲锣打鼓,示敌宰杀!”
于志龙则想了想道:“城内尚有十几不肯降的汉军百户及十几个达鲁花赤,不妨先挑出这些达鲁花赤,押至河岸尽皆屠了!并告知对岸,若再有此事,我等就损一杀十,尽可陪着对方!”
元军中的汉军千户,万户皆设有达鲁花赤一职,专由蒙色人,元廷以为监军。于志龙建议将这些蒙色之人斩首示众,回应对岸的元军挑衅。
说来好笑,元军中的汉军将士和义军往往作战较有力,而这些达鲁花赤反倒是胆气弱,见大势已去,奔逃无望,多弃械投降。
刘正风沉吟一会儿道:“也好,先这么办!至于渡河而击,还需仔细斟酌。”
于志龙施礼道:“我愿至河岸各处观敌动静,靖安军内还有一些探查好手,属下这就安排,令其过河探查对方虚实。”
靖安军的骨架就是当初斥候队主力,其侦查隐匿之能确实高于顺天军其他各部。听得于志龙所言,刘正风笑道:“那就辛苦飞将军了!这几日益都城调动频繁,动静不小,不过元贼守备日益森严,军中已经折了不少探子,一切小心。”
“何敢劳天王吩咐,某愿尽绵薄之力也。属下告退。”于志龙施礼拜辞而去。
于世昌见其背影远去,不禁问道:“鞑子如此嚣张,若不还其颜色,怎安各部之心?”
“我知你复仇心切,不过未知鞑子虚实,实不宜妄动,如今军中急需补充士卒,编练军伍,这几日飞将军所部可是操练得甚勤,我们也要抓紧了,乱世中求活靠的还是自己的军马!”
于世昌点头道:“吾已颁下军令,昨日已开始操练。”
“前者城内有言,于志龙似有窥器顺天军主导之位,刘叔当慎查。”于世昌点点头,想起一事犹豫了一下道。
刘正风面色登时转青,摆摆手,示意身边亲卫退下。
亲卫出去掩上大厅门,刘正风淡淡道:“此言传出颇为怪异,战前无暇细思,事后令人悄悄探查,竟无所出。”
看看于世昌面色不解,刘正风接着道:“事出反常必有妖,这个节骨眼上出现这些流言总是颇为怪异。”
“刘叔以为是鞑子用的离间之计?”于世昌一字一句问道。
“这种事怎好下判定?”刘正风微微叹道,“我能为顺天军之首,全赖于海大哥鼎力支持,大恩大德,刘某粉身碎骨亦难报答万一。世昌,你是于大哥的独子,可不能有什么闪失,说起来这城里的人家不少,你若看上谁家闺女,刘叔给你做主,定要风光迎娶进门,赶紧给你爹留个后再说。”
于世昌脸一红,扭捏道:“说的是军事,怎得扯到小侄身上?”
刘正风哈哈一笑,牵着他的手,要他落座,然后自己也一屁股坐下,沉吟道:“可惜咱家的深浅你也晓得,这几家头领未必能彻底服气,以后还需要世昌多帮衬帮衬!”
“刘叔,咱们是一家人,没说的!”
“这飞将军善于练兵,屡有智谋,世昌当鉴之。”
于志龙所部勇战不惜身,其练兵之法在战后也更加获得刘正风等人的关注,这次宝贵的休整期,诸将多有借鉴靖安军的练兵之法。刘正风所部之一就是于世昌亲领,自然希望其实力能更进一步。
“刚才下令未免有些急躁,世昌,你亲去河岸,待行刑后告知对岸,我愿交换双方尸首,厚葬我部将士。”刘正风也在一步步笼络军心,斥候的士卒虽亡于敌手,但是他主动表达交换之意,并厚葬之,相信有助于提升自己在顺天军中的威望。
这也是刘正风从于志龙建议交还元军阵亡将士的尸首而得来的启发。
“诺!”于世昌兴冲冲出门而去。
看着于世昌的背影,刘正风想起离去不久的于志龙,说心里话,他对流言的真假并不甚关心,而是如何限制靖安军的一家独大,如何提升自己的实力,掌控顺天军各部才是其所关注。
飞将军一家独大的局面该有所遏制了。刘正风下定决心暗道。
于志龙带着孙兴迅速策马出城到了河边渡口处,也不下马,手搭凉棚望向对面。
此处水面开阔约有近三十丈,河两边长着一丛丛一人多高的的芦苇。此时已是深秋,芦苇开始枯黄,随着秋风摇曳。两岸还有稀稀疏疏的杨柳,枯黄的叶子大多落尽。
河面波光粼粼,水势汤汤,为了防备元军偷袭,在栈桥及两侧堆积着数层拒马、鹿角等物。
几日未来,于志龙突然发现对面正在沿着河边搭建一座座木质高台,高台高约四五丈,每隔约三百步就是一个,有一个建好的高台上立着两三个汉军士卒正向着这边观望。
“这是何时搭建的木台?”于志龙问询在河边巡视的一个小哨。那人见是于志龙等策马前来查看,认得是顺天军中名闻遐迩的飞将军,赶紧跑过来见礼,跪拜道:“回将军,这是今早凌晨鞑子开始搭建,小的已经骑马沿河跑了十几里,鞑子大约是每隔三百步就是一个,这河边已经建了不下四十个!”
于志龙不禁皱眉,有了这些高台,对面就可以轻易观察到这边的动静,特别是大大加强了沿河的警戒,再像以前趁着夜色悄悄浮游过去探查的难度是大大增加了。
“将军,我军的被俘斥候就是被鞑子吊在那里。”这个小哨指着远处一片开阔地的木桩道。
其实于志龙一过来就看到了对面这四个高高的木桩,每个木桩上有横木,上面分别吊着一具几乎**的尸首,迎着秋风慢慢摇荡。
于志龙定睛看去,每具尸体都是伤痕累累,浑身上下只着亵裤,身体上斑斑血痕历历在目。
更有甚者,在对岸还摆设有一条大大的横幅,上面白底红字书写着“此反贼之下场,杀无赦!”再有一横幅,一一罗列着这四人的姓名。其中一人分明是斥候队的老卒。
红字在白日下亮得晃眼,看那红色发污,想必是利用被俘士卒的鲜血所书就。河边还有十几个顺天军的巡逻士卒和附近营地里出来观望的大小十几个将佐聚在一起,目呲欲裂的看着对方元军士卒狂笑的神情。
对面的汉军见到于志龙等疾驰而至,看小哨跪拜回禀,晓得是来了头领,索性抽出腰刀,斜指悬吊之人,高声喝骂:“兀那小贼,见了官军爷爷还不早降!再冥顽不灵,就是此等下场!”
另有一人高声笑骂:“若是你等皮痒,不妨过来待爷爷给你等松松筋骨,保证让你等茶饭不思,跪地日夜哀求爷爷手下留情!小子,看你皮细肉嫩,若是识趣,侍候得爷舒坦,说不定还留你性命!”
说完,几个汉军士卒放声大笑。
孙兴大怒,摘下鞍旁弓矢,捻弓搭箭,瞅着那肆意狂笑之人嗖的一声射去。
这人早已瞅见,见箭矢飞一般射来,赶紧侧跑两步让开。那箭矢射空,咚的一声中在后面的树干上!
几个汉军更加肆意,指指点点,口中尽是污秽之言。听得这边的顺天军士卒忍不住与之对骂。
于志龙微微皱眉,对面汉军如此张扬挑衅,而且在益都军大败以后,未免有点异常。孙兴受不了敌军对于志龙的侮辱,怒而射箭,欲再发,于志龙阻止了他,这些小卒杀之无用。
“将军,末将恳请渡河一战!”孙兴涨红了脸,恨恨道。
于志龙摇摇头,不以为意道:“对方如此撩拨恐有他意,今日且记下此帐,改日总有回报之时。”
看看对面旗帜,似乎有所增加,于志龙问询巡河的小哨:“对面的汉军可有什么变化?”
小哨作揖道:“战后这两日旗号多了些,有探子回来报贼子似乎又多了几个百户,前者那下万户,姓尹者还不时在对面河岸巡视。估计对面的贼子至少也在七八百人。其两侧也不下五六百。”
对岸主将姓尹,下万户,这是斥候早就探知的。
沿河最近处驻扎着刘启,秦占山所部的大营,河岸数十里有顺天军士卒日夜巡逻,临近县城还设有十几个固定哨位,并有士卒往返巡视。战前对面的元军只是走动巡逻,并未设置固定哨位,如今如此作为分明是防备顺天军渡河。
于志龙默默思索,眼下缺船,元军又开始增设哨位,渡河而击的难度愈来愈大,今日对面如此挑衅,难道是期望己方按捺不住,强渡而击吗?
过了一阵,于世昌骑马而来,后面还压着十几个髠发散辫,背缚双臂的蒙色人,正是战后俘虏的达鲁花赤。于世昌对于志龙扬了扬手中马鞭,算是打了个招呼。随手一招,将这些面色惊恐的俘虏一溜押在河岸高处,令其跪下,面向对岸。
………………………………
第一百五十七章 挑衅3
对于这个很有可能是未来大舅子的人物,于志龙目前只能是热脸贴个冷屁股。想起于兰对己担忧的俏脸,于志龙心中流出一股暖流。
对面的元军发现了这边的异常,有士卒跑回营地唤来一个千户,这十几个蒙色人的服饰和发型即使在对岸也能依稀可辨。很快对岸聚集了数十元军将士,指指点点的,小声议论。那元军千户见到这边的架势,似有所悟,他眉头微皱,召一士卒再至大营报上司。
于世昌见人已就位,冷眼看了对面一眼,举起胳膊用力一挥,早已等候在这些蒙色人后的士卒纷纷拔出佩刀,高举过头!
那些被押来的俘虏初时不知所以,有人小心抬眼观察四周,只见周围数十顺天军将士一脸怒色,再看向对面,元军身后分明高悬着四具血迹斑斑的尸首!
脑子转的快的立知不好,连连叩地哀求,乞求活命,此时已是生死关头,嘴上蒙文一咕噜的直冒,于志龙、于世昌等人是一句也未听懂。终于有个蒙人达鲁花赤反应过来,赶紧换成汉语:“小的愿降,小的愿降,饶某一命!”
时蒙人高贵,多视汉人为贱民,虽入主华夏数十年,仍有不少人不习汉语和汉文,故元廷和军中多设通译一职。也有蒙色人渐渐被同化,多少能说些汉语的。这个千户达鲁花赤就多少晓得些。刚才因为惧怕,他心内焦急,先说的是蒙语,见众人无反应,才猛然醒悟。
见他连连乞命,多数俘虏也明白要发生何事,先前的傲气顿时消失,跟着叩头不止,只希望这些汉蛮能手下开恩。一时蒙语,汉语纷杂,都是讨饶之意,惹得顺天军士卒嘻骂不止。
倒是有三个俘虏挺直腰板,面现不屑状。见同伴如此窝囊,大力啐了一口,其中一个大声喝骂,说的竟然是字正腔圆的大都汉语口音:“汉蛮,休得辱没你家爷爷!皱一皱眉头,不算咱家好汉!”
他再狠狠地用蒙语骂那些叩头乞命的同伴:“长生天在上,草原上只有不屈的英雄,没有惧死的虫鼠。睁大你等的眼睛,成吉思汗的子孙怎能低下高傲的头颅?达布和,你忘了你的祖先了吗?”
那被骂的达布和此时无言以对,羞愧的讨饶声音立时小了许多,他就是刚才改用汉语乞活之人,不敢看向这喝骂之人,只是低头不停的叩头。
于志龙、于世昌不意竟然发现还有不惧死的蒙人,不禁对这个喝骂的蒙人多看了几眼。手下的士卒见他如此嚣张,挥起刀鞘在他脸上重重的抽了一下,那人吃不住劲,仆地而倒,却要再打,于世昌连忙制止。
于世昌策马在这些俘虏面前来回行了几遭,那十几个怕死乞命的人见马蹄过来,更是把身子紧紧伏在地上,大气不敢喘。只有这三人挺着脖子冷眼看向于世昌。
被抽打的这人脸上很快出现一道粗粗的血痕,他嘴唇破裂,耳朵里也开始向外淌着血。他也是硬气,一声不吭,静待处置。
于世昌定睛仔细打量他几眼,冲他点点头:“看你是条汉子,咱家就不难为你了,本想让你等也尝尝我家兄弟的遭遇,不过某最敬英雄,看在你刚才的话上就给你等一个痛快!”
于世昌此言一出,那乞命的十几人登时面色如土,身子骇得软了,有一个吓得竟然失禁,一股骚臭浊液自其裤裆下滴滴拉拉流出来。
于世昌纵马前驱至河边,指着对面大骂:“狗贼,竟敢辱杀我兄弟,今日先将这些汝之干爹斩杀于此,为我兄弟报仇!改日再策马趟营,杀尽汝等忘祖之人!”
随后一声令下,士卒们纷纷依次大喝一声,刀光闪亮,迅若闪电!
对面的元军千户浑身僵硬,看着这十几人被一一枭首,虽然隔的远,看不甚清人的面容,但是一腔热血随着头颅噗得高高溅起,一片红色血雾煞是惊人。
原先还出言不逊的十几个元军士卒此时也惊得目瞪口呆。连杀十几个蒙色人,这场面可不多见。
行刑完毕,两岸上一时鸦雀无声,只有秋风阵阵,水波潺潺。流出的热血无声的浸入黄土中,散发出一股腥臭之气。
于世昌这才感觉出了一口郁气,父仇之恨稍稍缓解。见对面已经被惊呆,于世昌满意的暗暗点头,吩咐身边一个牌子头,令他随后喊话,问询对方可愿交换双方被杀之人的尸首。说完也不再理会对面的元军,优哉游哉的策马缓步回营。
于志龙静静看完整个过程,对那不惧死的蒙人心内佩服,吩咐留下的士卒道:“这几个宁死不降的鞑子也算是一条好汉,莫要糟蹋他的尸首,好生看管,若对面的元军不肯交换,这三个鞑子一定要好好埋了!”
军中重英雄,顺天军的士卒们都目睹着三个鞑子宁死不降,也是心内敬重,又有了于志龙的吩咐,不敢怠慢,齐声答应。
于志龙看看再无什么发现,带人回营。孙兴在后叹道:“可惜了这三个鞑子,也是个好汉!若是肯降,必是大助力。”
“誓死忘生非汉家独有,难怪当年鞑子能够纵横天下!”于志龙接口惋惜,“不过若是降了,只怕也就视之如草芥,无甚意味了!”
他这才想起还不知其姓名,见那人腿脚有伤,行动不便,应是当日厮杀时所被创,否则以他今日硬气,无论如何不会束手就缚。
于志龙一路默默思索,这天下之大,乱世之时,各路枭雄豪杰风起云涌,留下史篇无数,不过更多的还是这些无名之辈,虽有勇志豪情,无奈在浴血硝烟中只是一个不起眼的浪花,旋起旋灭,无人知,无人识,对大势奔流几乎没有影响。惜之,叹之!
于志龙不知的是那元军千户已将今日所见迅速回报至大营内的尹万户。
“该死!贼子竟然不曾上当!”尹万户重重在案几上擂了一拳。这高悬尸首,出言挑衅之事是益都城高层拟定,交由尹万户执行。
益都军新败,一时人马紧缺,只能紧急自四周调派。为了防止临朐贼军趁机北袭或南窜,顾恺、江彬、俞伯等拟就一计,经买奴和也先同意后,就在对岸设法挑逗贼军,激其怒而渡河,再半渡而击,大大挫其锐气,为益都的调遣抢得时间。
为此也先特调来潍州的尹万户所属及其他各部汉军,甚至唐兀卫一部也悄悄遣往,主力均隐藏在后方,顺天军的斥候竟至今未觉。
尹万户思之良久:撩拨敌军,怒而失措,无外乎戏弄、辱骂。正好这几日逮住了几个渡河的探子,经一番严刑拷打后,尹万户将其虐杀,故意**裸高悬于河岸,再找来一些嗓门大,言语麻利,脑筋机灵的士卒向对岸言语撩拨,不料今日一试,顺天贼军竟然拉出这些蒙色俘虏当众行刑,还以颜色。
既然对方也陪着杀俘,估计激将法是难以奏效了,看着尹万户一张难看的脸色,旁边一个待命的千户小心道:“今日贼军如此行事,末将以为未尝没有泄愤之意,反倒是觉得刘贼等智浅,不如择机继续撩拨,或可收奇效?”
尹万户闻听思虑半晌,赞许道:“言之有理,贼将皆草莽之辈,怎知战法精妙,若敌入彀,汝当为一功。既然贼军要求交换尸首,且遂他意,来人,拟信一封,禀告益都,说明原委。”
被杀的除了达鲁花赤,看服饰还有唐兀卫军中之人,靖安军不懂元军军制服饰,将这些蒙色人全部关在一起,还以为全部是达鲁花赤,不过这边的千户看的明白。这些人中难免有京师官宦之子,自己将其尸首收回,也算个人情。
至于这些人被杀的原因无论如何不能说是因为尹万户依计撩拨而亡!所以这封信的内容可是要好好斟酌。
他转头对一骑军千户道:“有劳将军继续在后隐蔽,若贼军真的中计,还需将军鼎力相助。”
这人正是唐兀卫中一千户,他领益都令,特地秘密前来配合尹万户。此人手下现有约三百元骑,加上益都拼凑的一百多,归其辖制,正好约五百。加上同样隐蔽待命的两千步军,用来伏击渡河的第一波顺天军足够了。
“大人尽管吩咐,贼军虽凶顽,若是彼等真敢过河,属下定杀他个片甲不留!”这骑军千户沉声道,上次战败之耻,犹在眼前,若有机会,他怎肯放过。
刘正风此时多关注于如何加强掌控,提升自家实力,一时并无主动出击之意,故于世昌受不了撩拨请战出击,刘正风随即否了。尹万户的这一番苦心顿时付之流水,刘正风也不知自己逃过一劫。
于志龙一路行来,路经刘启、秦占山的大营时,只见营内喧哗不止,营门两个值岗士卒也是睡眼朦胧,摇摇晃晃倚着寨门似乎还未清醒。看见于志龙一行经过还眨巴眨巴眼睛,眯起眼瞅了一会儿才反应过来。
“营内为何喧哗?”于志龙停下马问道。
“将军,弟兄们都在耍乐,昨夜大宴,今日一早刘将军就特地自城中请来了戏班,今儿要在营内唱六场呢!听锣鼓声应是开场了,将军有意,可待小的进去通禀。”一个看门士卒施礼道。
战后庆功就是各部欢庆,营内大摆筵席。不过于志龙和刘正风等不过乐呵了两日就结束,随后转入练兵整训中,这刘启和秦占山则继续在营内欢饮,并连摆戏曲于大营内,看样子就是巡河的事也难免放松了!
于志龙皱眉,如此松懈未免过了。不过大家都是将军,刘正风都不理会,自己若出言相劝,实在不宜。再听听营内的锣鼓唢呐之音,不时还传来轰然叫好的喧闹,于志龙心内不悦,对这值岗士卒挥手示意,拨转马头,轻磕马腹,一路扬鞭疾驰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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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五十八章 大练兵1
于志龙尚未到达靖安军大营,就见营外的空地上已经有一队队靖安军步卒在将佐号令下一板一眼舞刀挥枪,另有一队队士卒在百户的带领下在空地或营墙外或绕圈负重集体跑步,或进行队形、体能训练。
明雄等专职负责指导和纠察的将佐分别在周围巡视,不时对动作姿势不准确的士卒加以亲自教导。明雄自战后仅在家宿了一宿后,就一直在军中住宿,只是每日午时众军就餐、歇息时才抽空回宅看望夫人一个时辰。
看到于志龙一行疾驰过来,明雄急忙来见礼。
按照计划,庆功会后靖安军就开始了紧张的修整练兵。这次因为益都兵败,元军士气大挫,于志龙估计至少十日内是不会有所大战了,趁着这个宝贵机会,好好对各部整训一番。
除了军中伤员外,无论将佐、士卒皆需参加。
主要内容:一是将士熟识旗鼓金锣,必须明白其意义;二是强化刀枪盾牌的基础技巧和力量;三是熟练基础队形变化,队形操练小者为一个十人队,中着为百人队,数百人队,再大者为千人队。现在靖安军不过四千人马,千人队形的排练已是极致。
队形变化有横队变纵队,纵队变横队,以及行军队形与战斗队形的相互迅速变化。
而阵型则有圆阵、方阵、数阵、疏阵、锥形阵、雁形阵、玄襄阵、常阵等等这些最常用的阵型。至于明雄曾介绍说的六花阵,其有圆阵、方阵、曲阵、纵阵、锐阵等阵型,这五种阵型又各有五种变化,共有二十五种变化。考虑到目前人马多是新卒,复杂的阵型转换在短期内根本难以实现,而且目前靖安军人马有限,列大阵对敌的可能性并不迫切,所以于志龙虽然对大阵变化很感兴趣,最终还是命令暂时各部以熟悉简单的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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