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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末新世界-第7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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阵变化很感兴趣,最终还是命令暂时各部以熟悉简单的阵型而主。
从上次作战来看,方阵、圆阵、数阵等基础阵型发挥了极大的作用,特别是面对唐兀卫和孟氏军的冲锋、反扑时,各部士卒紧密相依,前后基本有序,利用紧密的阵型基本保持了交战锋面的稳固。
不过作战中也暴露出些问题,如:基层军官虽然比较热血,敢于冲杀在前,但是对于形势的变化把握和及时调整却不如人意,难以及时调整,经常是大刀片子一挥,自己冲在了锋面上,根本不管不顾部属应该如何调整,最好得也就是大声吆喝,鼓励杀敌而已。
尤其是黄二,身为一部之首,在厮杀最激烈的时候竟然不顾指挥,孤身犯险前冲,虽极能提升士气,但却可能有害全军。倘若今后统领数千,甚至上万军马时,又当如何?
好在此次双方交战规模不过是四五千人而已,又分成了几个大的战团,上下级联络和指挥靠吼就可以基本解决!
另外士卒的战技远远达不到于志龙的期望。这些新卒拿起兵器的时间不过是十来日,甚至只有几日,别说是最基本的心理素质训练,身体素质训练,队列训练,旗号和锣鼓的辨识了,就是最简单的挥刀、刺枪的动作都难以达到准确的要求。
在面对唐兀卫元骑冲锋时,不少的矛手因为不能掌握出击的要领,竟然被枪矛反戳,伤了自己的胸腹!有的当场就透体而过,死于战场!部分弓手则紧张地根本拉不了弓,或射箭乏力,难有准头。
个别士卒在厮杀时因为场面的血腥和残酷,居然突然变得歇斯底里,在战阵上胡乱的挥舞兵器,反倒是伤了自己人;或是弃了兵器,傻呆呆的只是狂笑,虽然纪献诚、赵石、侯英等主将发现后立即将其格杀,但还是不免对其它步卒们的心理产生影响。
实际上往往大战后不少第一次上战场的士卒一时适应不了战场的血腥,往往会出现恶心、呕吐、无力、发烧的能够症状。
克服心理障碍,熟练技击既能皆非一日之功,于志龙只能是不断加强各项操练和演练,令士卒们逐渐适应。
靖安军中的很多中高级军官多是斥候队的老兵,包括于志龙本人,也是亲历多场厮杀后,其心志才渐渐变得刚强。
这是个冷兵器主导的世界,尸体的支离破碎效果远不如后世,但鲜血淋漓的惨状尤甚于后,特别是割喉,枭首,断手断脚是常事。近距离直面敌我受伤时的嚎叫、呻吟和鲜血淋漓,那种对心灵的震撼极其强烈。新卒若无训练,一般是难以动手和适应的。
经此一战,无论将佐和士卒都经过了一场洗礼,最好的训练就是战斗,能存活的将士大多初步适应了这种厮杀场面,不至于以后手足无措了。
如今靖安军各部操练已经开始,有了上次战前的操练经验和战斗总结,这一次诸将对格斗技击和队形训练的积极性明显大大增强,士卒们对这些训练的认真程度也大大提高。天未亮靖安军就在起床的号令下纷纷整队,洗刷,就餐后按照各自的训练计划热火朝天的开始了一日的操练。
“大人,今日可有训示?”明雄施礼后请示。
“无他,且巡视而已,今日的将士面貌如何?”于志龙随口一问。
“回将军,无论将佐士卒,步骑人等,精神甚好,属下以为当前步军当以加强格斗技击和阵型为要,骑军以训练马术、刺杀为主。”
明雄就战后的总结曾数次向于志龙禀告。他亲身参与靖安军各部的操练和对益都军的战斗,感触本就多,又有常年练兵经验,所提均中肯,于志龙、赵石得闻大喜,这专业人士的见解就是与他们这些半路出家之人不一样。
不过针对明雄的庞杂阵型的训练计划,于志龙最终还是暂时放弃,如前所述,目前靖安军一是规模小,而是时间紧迫,不可能有太多时间在方面花费。
但是对于明雄的其他诸项建议,于志龙还是非常欣赏的,随后再次对其赏赐银两、丝绢、元钞若干,并当众旌表。特允许其可夜宿自家宅内,但是明雄以军务繁忙,耽搁不得,只是在家暂时午休,每日还是宿在军营内。
于志龙下马,将其交给亲卫,他在演练场外一边走,一边仔细巡视。
眼前各部多是在做体能训练。罗成带着数百部属在集体蛙跳,这种练法对众人颇新颖,于志龙不要求着盔甲,携带兵器,只是徒手蹲下蛙跳即可。
不过这距离可是不短,首尾相距百步,到达后稍稍歇息,再蛙跳回至起点,往返六次方算结束。期间严禁起立行走。初时大家不以为意,甚至嘻嘻哈哈跟着罗成向前跳,未料到一个来回后就开始腿脚无力,气喘如牛。这队形也混乱不堪,有体质弱的趴在地上半天起不来。
好在于志龙允许期间可适当延长休息时间,但是训练的次数必须当日完成,否则将士一并受罚。
练力气,首重腰腿,双臂,军中多用石锁,临朐不过一个下县,何时驻扎过如此多的兵马,这练习用具也是不多。
为了练习臂力,于志龙索性令将士多做俯卧撑,初期是一起一落算一次,待士卒力气增长后,则变着花样做。如做一次,拍一次巴掌或在背上押上两条腿,或令一人手持另一人双腿,使其完全倒立而做,总之不一而足。
因为做法有趣,又不需器具,吴四德等纷纷兴致勃勃的加以揣摩,渐渐又整出别的花样,以至于当靖安军驰骋鲁境和辽阳时,这俯卧撑的做法被吴四德、钱正、常智等发扬光大,至少多了十几种玩法,每次训练整的全军叫苦不迭,背后不知咒骂了他们多少口水。
纪献诚和穆春部则是集体站军姿,将士身体立得笔直,每人头上还顶着一个大木碗,里面满是清水。若碗倒,水少皆判不合格。
军姿训练各部每日一个时辰,需全身披甲,执兵器,只是不戴头盔。待后期靖安军扩编后,所有新卒皆有此练,无论刮风下雨,春夏秋冬皆不可误。此时正是靖安军草创之欺,将士都在训练之列。
于志龙慢慢转着看,见他们对列齐整,横平竖直,再抽着自后面对几个士卒和百户、总旗等踢了踢膝关节后,均是退步绷得笔直。
见各部练得热火朝天,于志龙甚是满意。再依次巡视了罗成、钱正等部,前面就是侯英部。
侯英所部以五人为一组,徒手抛举原木。原木有一人合抱略小,树皮也未削去,长约两丈,所有枝杈全部被削去,重量不小于三石。此刻共有近百组人在执行官的号令下,统一高举过顶,再放下至腰部。
举五十次后,短暂歇息。然后就是每组将原木扛在肩上,要求在半柱香内,往返跑十几次。
一个十人队正好是两组,以十人队为基础考核其成绩,一组落后,全队受罚。一个百人队落后,整个百人队受罚!考核标准就是在规定的时间内抛举和往返跑的次数。
按照各将的心思,凡分配士卒尽量首选、多选体健之人,然后在所部内将最为强壮和技击最熟练的士卒单独变为一队,以成该部锋锐。
部有锋锐之矢是好事,于志龙不反对,不过若只是偏挑最精壮士卒,而不顾全体,就要不得。于志龙采用这个法子,亦是侧面提醒诸将。
果然,经过几次训练和奖罚后,众将很快就发现强弱分编要不得,倘若只是将体力最优的的士卒集中在一起,而不顾体力较弱的士卒,即使是那些最强的士卒早早结束了训练科目,但是弱组却大大脱了全队的后腿。最终结果同样全队受罚。
士卒的分配,在靖安军里完全是随即的,于志龙特地要求赵石和方学在士卒的补充上必须考虑将强弱尽可能平均分到各个百户队中,只有吴四德的骑军除外,骑军只招收体质和胆气最壮的士卒。
这就逼得各个百户和牌子头不得不仔细的规划各组的人员搭配,根据力气大小,个子高矮,年纪老弱等重新加以编组。
于志龙的目的就是令这些各级军官能充分意识到自己是一部之首,时刻都要注意己部的人员和各种变化。
………………………………
第一百五十九章 大练兵2
侯英作为步卒校尉,参加训练也不得例外,不过他可以和自己的亲卫组成一队,相对而言,亲卫都是体健雄壮之人,完成各项要求不在话下。
此时于志龙见侯英正与亲卫一起抛举原木,侯英站在当中,左右各有两人,只见四个亲卫已经是额头汗如雨下,气息粗壮,侯英却是脸色微红,气息平缓。于志龙到了跟前,上下打量一遍侯英,挥手示意他们暂停。
“见过将军!”侯英赶紧对于志龙施礼,心里如小鹿撞。
于志龙先不说话,在侯英前后左右绕了两圈,仔细打量。侯英的衣衫明显清洗过,以前战斗破损的部位都被细细缝补,不过令人刺眼的是这身衣衫未免干净的过了头,其他士卒的衣衫,包括亲卫身上都是黄一块,黑一块的泥尘,唯独这侯英的衣衫未免洁净的有些亮眼。
于志龙在他身边站定了一会儿,见其气息均匀,胸口起伏平稳,不仅暗暗皱眉。
见于志龙面色波澜不惊,明雄、孙兴、侯英自不敢言。场面一时有些紧张。
“今日才见侯校尉勇力过人,某技痒,愿与侯校尉一同操练,不知可否?”于志龙不动声色问道。
“将军开恩,折杀小人了!属下犯错在先,甘愿领罚!”侯英知道被于志龙看出自己偷懒的小心思,紧张的立即跪拜领罚。
“你何错之有?且起来,明校尉、孙校尉。咱们与侯校尉一起练练如何?”于志龙不理会,走到已经放在地上的原木,转头对明雄和孙兴道。
明雄躬身施礼道:“愿从将军言!”
孙兴自是无二话,把马缰往马鞍上一甩,大步来到于志龙身旁,静待于志龙吩咐。
三人站到侯英两侧,侯英涨红了脸,不知所措。于志龙反倒是挥手一笑道:“侯校尉,快快起来,你我四人也操练一会,松松筋骨!”
随手一指旁边的军令官,令其喊号。
飞将军亲自上场,在各个百户的指挥下,众军士纷纷停下手中抛举的原木,排出队列笑嘻嘻围观。
侯英无奈,赶紧站起,与于志龙三人并列而站,四人弯腰大喝一声,一起用力举起原木于胸前。本来是五人合抱的原木,如今四人用力并不觉得特别吃力。明雄是老军武,不仅武技精湛,力气亦强,即使是斥候队中以大力著称者的吴四德与之较力,亦不能胜。
相比之下,于志龙和孙兴年轻,体力弱于明雄和侯英,而于志龙的身材是最矮的一个,只有孙兴略高于他,此时其他三人哪敢松懈,恨不能使出吃奶的劲,唯恐落于人后。
“起,落!起,落!”军令官能够亲自给飞将军喊号,心内不禁兴奋和紧张,连声音都微微嘶哑,不过还是一丝不苟的大声号令。他本是明雄手下一个牌子头,后追随明雄投附于靖安军。
“嗨,哈!嗨,哈!”四人就在数百士卒的注视下,一板一眼的不断抛举原木。自有许多士卒在旁一一报数。
“十,二十,三十,四十!”大约三石的原木被四人不间断的抛举过头,看热闹的士卒们渐渐惊讶。只要一组人均不耍滑,抛举十次,二十次还算正常,但是到了四十次已是许多人不敢想象的极限。
四人中于志龙和孙兴的脸色已经变得红彤彤的,众人能听到他们渐渐粗重的气息,侯英也开始大力喘气,明雄浑身肌肉暴涨,面色却几乎如常。
“四十三,四十四,四十五。”士卒的喊声愈来愈大,人们更加兴奋,军令官的喊号声明显变得嘶哑。
于志龙开始大口大口的喘气,他虽然也经常练习武技和力气,不过这种挑战极限的运动做的并不多,此时开始觉得头脑有些缺氧,胳膊和腰腿渐渐麻木。若不是明雄几人抢着多出力气,于志龙此时就要因肌肉酸麻无力而考虑下令停止了!
“四十八,四十九,五十!”旁边喊数的声音渐大,引得其他各部正在操练的将士纷纷翘目。
孙兴与于志龙年纪身材相仿,此时也是渐近极限,侯英不敢他想,好在他先前有些偷懒,力气留了不少,此时尚能跟着号令一起用力。
“五十五,五十六,五十七!”士卒们纷纷拍着巴掌,和着军令官的喊号,给四人加油,这可是新鲜事,飞将军与三个校尉一起当众操练,虽然士卒们日日可见他们,不过高级军官一起玩原木可是大伙儿第一次见。
这边动静渐大,引得远处巡视的赵石也慢慢踱步过来,他伤势正在痊愈,还不能剧烈活动,郎中建议他静卧修养,于志龙也曾特许他入城静养数日。不过赵石闲不住,仍然日夜宿在军营内,除了第一日在帐内躺了一日,以后每日均出来巡视各部的操练和检查轮哨。
四人的力气终于渐渐耗尽,速度明显放缓。军令官一脑门汗,他眼巴巴的看着于志龙,希望他能主动下令喊停。见于志龙目光直视,根本不理会,军令官再向明雄看去,明雄微微皱眉,他多少明白于志龙为心思,不过于志龙未喊停,自己身为部属,不敢擅专。
况且军中校尉的训练,一般军令官多并不严格要求,只要能与士卒们一起参训即可,至于动作是否到位,次数是否达标,并不认真追究。好在这些校尉,百户多自觉,虽然偶有偷懒之行,但并不突出。
明雄身兼全军操练、考校之责,说起来这监察不力他亦有失职,于志龙虽不明言,他自觉大愧,怎敢出言!
于志龙此时觉得颈背后的隐痛愈来愈痛,当初孟柳那几刀着实用力,加上浑身肌肉开始疲惫乏力,不由得眼冒金星,额头的大滴汗珠纷落如雨。于志龙突然感到负重稍有减轻,明白是左右三人倾力支持,力图减轻自己的压力,不由得哑着嗓子一笑:“且住!足矣!”
此时士卒们的喊数已至“七十”!
四人缓缓放下原木,每人均腰酸背痛,手脚麻木,明雄虽然最是强健,此时亦是汗流浃背,胸口高高起伏。四人中他其实出力最多。
“将军神力,将军威武!”有士卒不禁喊道,一呼百应,众多士卒纷纷响应。
赵石已经看了一阵儿,不禁微笑中轻轻颔首。
“今日一试,着实痛快!”于志龙抖抖酸麻的手脚,擦下满脸的汗珠,甩至地上。“这次不过是某起性,但军中不可如此极限操练,伤了将士的身子实非吾之意!”
在训练强度上,于志龙特地要求不可因为追求一时的体能目标而强行提高士卒的训练时间和强度。所有训练都应循序渐进,不得肆意提高操练强度,延长训练时间。
一般而言如原木这类极耗体力的强身训练每天一次,每一次以半个时辰为限,然后稍稍休息一碗茶左右。
同样负重奔跑也是每日一次,每次半个时辰。至于挥刀、舞枪、推盾等可以将时间稍稍延长。
关键是中间必须令操练的将士有稍稍歇息的时间,以免长期剧烈运动伤者筋骨。粗算一下,各部训练的时间每日大约在四个时辰左右,之间穿插休息至少一个时辰,利用这点休息时间,明雄等对各部的而训练加以点评和指导。
今日于志龙如此作为,只是点醒侯英这类偷懒的行为,他多少给这些老弟兄留个面子,若是再犯,自有军法处置。
赵石挥手,令周围的士卒散去,继续操练,侯英红着脸过来请罪,明雄忐忑不安的随后站着,自请处罚。
“前日已有军令,所有将佐需与部下同练,不得疏漏!今日一试,才知侯校尉身强体健,非寻常人可比,若我部将士皆如此,何事不可为?侯校尉快快请起,是我察事不明,某之误也。”于志龙这时脸色恢复了些,接过一个亲卫递过来的干布擦尽脸上汗水,对侯英道。
“属下知错,请将军示众责罚,以儆效尤!”侯英羞惭,再次拜服。
“属下等监察不严,应一并受罚,请将军示下。”明雄随着亦拜。他这一拜,那军令官立时面色发白,腿脚一软赶紧跟着跪下。
赵石在旁听得明白,笑骂侯英:“往日你好耍滑,吾屡劝不改,今日违令,当知军法无情,自领军棍二十,这就滚蛋吧!”
于志龙扭头看向明雄,见他一脸不安,亦笑道:“想来是因侯校尉乃上官,诸位不好严苛,但治军首重法纪,不看人情和职衔,明校尉,你看应如何评判?”
此号令官乃明雄旧部,明雄不禁脸红,稍稍寻思,即道:“执令不严,当判十计军棍!属下失察,亦领十计军棍!”
于志龙叹息一声,正色道:“自古军法无情,诸位行事当谨慎!此事通告全军,诸将士皆需努力!”
明雄和侯英齐齐谢过受教。于志龙道:“战前多流汗,战场少流血,你等皆我军中砥柱,若技艺不精,号令不严,如何带军?怎能战时求活?”
“今日小戒,汝等当慎思慎行,不可误!”于志龙面色转厉,挥手令两人下去。
赵石看着这二人离去的背影道:“将军今日去见刘天王,不知结果如何?”
“刘天王已经应允我等建议,不过河对岸出了些事。”
赵石惊讶,静待于志龙解释。
“对岸的鞑子突然开始沿河建起许多木质高台,以做瞭望警戒之用。今日鞑子还将我军的被俘斥候裸悬于对岸,出言挑衅,撩拨我军。世昌兄曾向刘天王请战,被拒。”于志龙一一细说今日在河岸所见。
赵石听得仔细,低头细思后,断言道:“此激将之计也,断不可冒然渡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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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六十章 大练兵3
于志龙点点头:“来的路上吾亦有此感。鞑子大败,按说不会轻易自陆上进犯,但是我军若渡河而击,却失了地利,鞑子只要有相当一部,隐于岸后,猝然伏击,我军队形不整,恐难当其锐。”
“若是激将法,只怕对岸的鞑子实际已经不少,前者斥候报发现对岸千户,百户旗帐已经不下五六个,观敌营帐,估摸不过五六百,这显然不足以伏击我军,相必岸后应有不少于千人上下的兵马。只要我军不轻易渡河,总纵他千军万马又如何?”赵石慨然道。
自古渡河作战都是一项极具挑战性的行动,尤其是在对方有所戒备的情况下。顺天军只要不上当,元军亦无计可施,倘元军渡河来攻,难度同样不小。赵石估计依以有的顺天军实力,若元军无南北元军的策应,没有万人以上的人马则难以渡河成功。
“如今鞑子筹建高台,既是防我,也有引诱之意,不如我等也在这边建高台以应之,多些防备总是好的。”于志龙想了想,道。
“可令骑军加强夜间的戒备,一旦有警,首战用我。”赵石接着补充道,顺天军的骑军战后恢复的太慢,且军心不稳,又被各家将军收回去再修整,补充,实力大不如前。靖安军虽然损失大,但是战后已经开始补充至三百人,因为对骑军掌握有力,且能集中操练,其实力远抄其他各部骑军。
“既如此,我先修书一封报刘天王,请他多加注意河岸敌军的动向,沉静应对,再提请刘启、秦占山所部严防河岸;令吴四德夜间每日留一百骑,人不解甲,马不解鞍,时刻待命。”于志龙有了定计,逐一吩咐。
二人边走边叙,渐渐走进靖安军大营。
此时的大营规划明显比战前齐整的多。各部重新编组,下帐。以百户队为基础,围绕中军大帐层层展开,各帐横平竖直,依照地势逐一布设。再以前后左右方位设置栅栏胸墻,拒马等间隔。
基本上每一个百户营区内都挖有如厕之所,每日轮流有专人清理,严禁士卒再不得擅自在随处解溲。
战前于志龙等一心于建军练兵,此事抓得不甚紧,导致部分士卒就近解决。后读兵法,方知古人对此早有智慧,再经明雄补充,多设入厕之地远离水源,且每日一清,军营内再无异味。同时,每日清理出的粪便等还要在营外远处的沟壑内掩埋,并必须避开水源。
初始有部分将士不尊军令,仍随意小便,被纠察发现,赵石将其示众鞭笞,打的鬼哭狼嚎,此后再无敢犯者。
另外,如厕之所还要避开大营内的储粮、伙房之地。不仅是步卒如此,就是吴四德的骑军,人畜便溺也是如此处置。
实际上军中专设便溺之所古已有之,前期靖安军执行不力,设置如厕之所过少,于志龙深有反思,一一加以整改。例如庆功会前特地全营内大扫除,重新扎下营帐,申明军纪,夜间不得出营便溺,并严令赵石、纪献诚二人负责监察。
如今清理便溺场所之责多是由每日考校末等之部兼负。每日各部已被操训的腿脚酸麻,浑身无力,谁也不愿下操后还要花费休息时间刷洗马桶,转移倾倒这些黄白之物。况且众目睽睽下,在全军面前显示自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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