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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末新世界-第9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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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都是武将,不通政务,只知道这几年世道愈发混乱,民生更加艰难,他们虽然身为军职,从龚伯口中也知道丞相脱脱为了挽救这千疮百孔的朝廷确实是殚精竭虑,头上的白发这几年可是多了不少。特别是其心腹干将贾鲁殁于濠州后,脱脱的性情明显暴躁了许多,颁发的一些命令也变得粗暴、简单了多,对下属愈发严厉。原先还有下属向其陈言,讨论过失,如今是鲜有人再敢于建言了。
枢密院本来以脱脱为尊,这几年院里一些僚属因落罪于脱脱大帅,或贬,或革,或流了不少,其中对脱脱暗含不满之意的人可是不少,至于中书省、御史台哪里更是多多。
这次南征除了剿匪,更大的目的亦是立威,收拢朝廷上下之心。免得今后施政再有如此多的掣肘。
其中秘密,只有龚伯略知一二。
此时三人一时无语,听着元军大营内欢声雷动,只是一起呆呆的看着远方高邮巨大城墙。
高邮城内一处精美的豪邸内,张士诚面色铁青,周围一群部下均默不作声,脸色难看的如被掐住了脖子的母鸡一般。
又是屠城!这脱脱是想全城军民都死无葬身之地啊。
想起徐州被屠后的惨状,张士诚心里就突突直跳。早知如此何必当初!自己既然有了如此大的声势就该见好就收,悔不该自己心比天高,嫌弃那万户官职太小,非要再想着更进一步。
如今,一切都晚了!
看看身边的弟弟张士德、张士信,部属俞思齐、吕珍、潘元绍等人皆目瞪口呆,彷徨无计,张士诚不由心内苦闷。这帮人当初一个劲得鼓动自己继续与元军作战,抢占府县,如今元军已是将高邮城围得铁通一般,自己反复突围数次皆不可得,反倒是折损了许多将士,现在士气低沉,军无斗志,如之奈何!
张士诚毕竟是做头领的人物,眼睛转了转,大声慨然道:“元贼无能,只知刀兵血腥!我汉家子与他誓不两立,今儿有敌无我,有我无敌。当日徐州被屠,可怜无数城内汉家子民化为枯骨,某今日仍然历历在目,张某立志反元,就是为我汉家重塑天下,驱除元腥,血债血偿!”
“大丈夫立世自当快意恩仇,今日既已陷重围,张某必将与高邮共存亡,多杀几个鞑子以慰祖宗在天之灵!张某若有一息尚存,绝不让鞑子攀上高邮城。”
俞思齐反应快,立即跟着道:“既然已无退路,索性与元贼决一生死,杀一个够本,杀两个赚一个!俞某愿跟随诚王生死与共,不灭元贼,誓不为人!”
二弟张士德响应道:“大哥说的是,我等与元贼是不死不休,今日之事有我无敌!是汉子的就杀他个痛快!”
一帮人见与脱脱再无可商谈回转之机,也就彻底死了心,纷纷鼓起勇气决心与高邮共存亡。
俞思齐道:“脱脱老贼已经聚齐数十万人马在江南一地,每日钱粮柴薪耗糜巨大,我军已经与之战了愈月;郭子兴、赵君用等则一直在侧牵制老贼,前些日也与元贼战了几场。如今想必元廷为其筹措辎重等已是焦头烂额,只要我等众志成城,长期坚守,再抽冷子毁其粮草,必能使得老贼寝食难安,或许有隙可乘也未可知。”
“说得好!”张士诚鼓掌,大声赞道,“今日继续加固城墙,多备擂石、金汁!通告全城,脱脱老贼已经下了屠城令,全城军民已无生还之幸,想要活命的,就跟着老子杀鞑子,杀尽了城外的鞑子,大家才有活路!”
张士信道:“既是长期与鞑子作战,城内的所有口粮就应全部集中,分配发放,军中金银全部拿出来犒赏敢战的将士和百姓!”
“吾弟之言甚是,就依此办理。”张士诚吩咐道。
吕珍上前献计道:“城内还应在墙后挖掘深坑,置大瓮,遣人听瓮,以防元军撅地穴入。”
潘元绍接着道:“城内所有青壮应全部编组,轮流上城守卫,外设督战队,敢有怯战逃跑的,斩之!不尊号令者,斩之!”
张士诚这边众皆一心,鼓起据守孤城的勇气,加快了城防的加固和城内各项物资的清点、调拨,人员的编组等。若想长期坚守,可是有许多的事情要做呢。
好在高邮是大城,不仅城墙坚固,而且人口,物资甚多,暂时不用担心这些物资一时之缺。
张士诚、脱脱等不知道的是不仅高丽军已经接到了大都东宫的密令,就是部分京师宿卫的将领也接到了同样的指令。
此后十几日内,几封密折悄悄的先后呈上了元帝的案头,内容全是奏报元廷脱脱丞相在朝内和高邮战况的内容。高邮之战自此峰回路转,两军战场厮杀的胜负已渐渐不再是由双方前线将士若能左右的了。
临朐城,刘启宅内。
刘启瞪着眼前之人,一时说不出话。于志龙等数日带队未归,原来是打着南下的主意!虽然现在仍然没有消息传来,不知最终结果如何。不过形势紧张日甚一日还是能感受到。自己虽然有了反水的觉悟,但是事到临头,心里竟然是七上八下,没有着落。
“千户大人,如今已到图穷匕见的时候了,此时正是我等大展身手之时。当断不断,反受其害啊!”那人身子笔直,一双眼睛紧紧盯着刘启,以前的谦恭换成了一副严酷无笑的面容。
“燕大人,真要今日发动吗?就没有别的办法?”刘启嗓子嘶哑。
“益都已经严令,趁着刘正风的精锐不在,正好打他个措手不及。只要千户大人从中响应,大事可成。到时,刘千户大人就是镇抚大人了,若能生擒刘正风、于志龙等,说不定封个管军万户也有可能啊!”燕栖楼一字一句道。
刘盛和胖头陀等心腹围在刘启身边,嚷嚷道:“大哥,咱们不受那刘正风、于志龙的鸟气,直接把他们绑了献给官军,博个官家出身,到时封妻荫子,衣锦还乡岂不是好!”
“趁着于小贼不在,刘正风没防备,正好起事,真要是做了管军万户,小的们也能沾沾将军的光!”
几个人七嘴八舌地劝说刘启下最后的决心。
“刘将军不需再犹豫了,那刘正风只想着自己招兵买马,何曾关心过将军的本钱?这新兵分拨时,不都是他先挑吗?”黄皮走到刘启面前,慢慢分说,“如今他把自己的中军调了数百人入城,却令其他将军的兵马全部出城,又是何意?不就是防着将军吗!”
“若于小贼真的南下打开一条出路,得到好处的只有那刘正风和于志龙,否则,此次南下怎会连其他将军都蒙在鼓里?这说明他根本就不信任将军啊!”
“是啊,大哥,他既不仁,就别怪我等不义了。咱们干他娘的!”白秋等附和黄皮道,“也叫那于兰小妮子看看,将军是干大事的人物!”
提起了于兰,刘启本就犹豫的心终于不再反复,当日于兰对自己不屑的一幕又浮现眼前。自己本是说一不二的头领,竟被一个小女子看轻,是可忍孰不可忍!
“干了,就为自己博个官家出身当当!”刘启终于下定决心。
“小的预祝大人马到成功!”燕栖楼笑着抱拳施礼道,“小的手下已经混进城,只待大人下令即可配合行动!这次可惜了那于小贼不在,否则先期将他与刘贼一并拿下,顺天贼必乱!现在正是申时,按照行程来算,亥时益都的大军前驱就可抵达。至于如何动手且待小的一一分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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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零三章 慈母手中线
夜色初上,谢林忙完一天的白日事物,终于嘘出一口气,放下手中的毛笔,将它置于笔架上,随手用剪刀减去蜡烛芯顶端的焦枯端,再拨了拨桌上的烛火,室内变得亮了许多。
自于志龙、赵石率队秘密南下已经三天了,一直没有消息传来,靖安军的将领们不禁有些不安,就是刘正风也是每日在室内忐忑踱步,以前每日常去的军营也去的少了。昨日斥候送来益都的军情,益都城外的汉军和义军已经越来越多,棣州骑军、田氏义军、孟氏义军、益都汉军的旗号均有,看其规模已经不下六千之众。
河东的汉军也不少,斥候发现元军正在四处搜罗舟橹,,甚至砍伐树木,日夜打造船只。
诸将心内不安,谢林虽是文官,反倒是强颜安慰众人,现在没有消息就是好消息。
于志龙临行前特地在靖安军大营内再次修筑了一层内营,营墙主要以粗木为笼,内添块石和黄土,仔细密实而成。在营墙上特地留有半人多高的胸墙,以便防御。每隔一段距离甚至还有一个高台,上面可以布设两三个鲁安等设计制造的床驽。
谢林看向室外,暮色中庭院已是模糊一片,夏日繁茂的花草现在已经凋零,开始枯萎。只有堂外花盆中几蓬晚菊在凉风中依旧怒放,散发淡淡的菊香。
昨日明士杰派郭峰荣突然秘密来报,言有人鬼鬼祟祟到处打听飞将军等的去向,这些人有不少最后竟然聚集到刘启的军营或城内刘启宅内,最令人担心的就是发现许多人居然一直隐在刘启的宅内,这些人整日也不出户,若不是明士杰有心探查,发现有人每日送进去大量饭食,并分时取走马桶洗刷,还真难以发觉。
那跟踪的探子心细,看门卫不备偷偷翻墙潜入院内,才发现有这么多人隐匿在宅内,因为担心被人发觉,斥候只是通过送饭之人端盛的大屉数量做了估算,大约是百人,若再加上刘启的亲卫,已是近两个百人队了。
如此多的人手聚在宅内,自是异常。
结合昨日刘启突然大邀各部将军聚会的宴请,谢林、纪献诚、明士杰等总觉得有些不对劲。
自于志龙、赵石率军出发后,靖安军的操练时间和强度大大减少,纪献诚只是每日安排了一些各部的对抗项目,并分派人手协助刘正风和谢林修缮城墙,自城外将滚木和礌石运进城内。刘正风则将十台抛石器转移到北城门内,专设了一个百人队负责掌管。
谢林与纪献诚商议后,城外靖安军还是需要加强戒备,纪献诚令各部士卒夜宿时轮流着甲,谢林则将城内的差役也集中部分敢战之人,全部呆在县衙内待命,对外只说是仿照军卒,开展操练,以备战时之需。
同时纪献诚将打探的消息秘密告知了刘正风,不过刘正风虽然吃惊,倒不是太过在意。于志龙等已经消失了这几日,万、夏侯、刘等人均已向他问询,按照与于志龙原先商议的说法,刘正风虽然做了解释,不过如此时间之长未见,难免会引起这些人的狐疑,私下做出些探查行为也可理解。至于那隐匿的百多人不足虑,城内刘正风的嫡系兵马在五百之上,再加上衙差等,完全占有压倒优势。
之前刘启曾向刘正风禀告过,手下有些亲信部属因为长期在营内操练,极向放松一阵儿,故轮流在自家宅内安排了一个院落,令这些人儿郎轮班入城玩乐,他担心这帮人丘八气太重,不敢放任其外出,再说大战前放任手下青楼馆台终不不好看,故只是召些歌姬、粉头入府,加以犒赏。
刘启最近变现的与刘正风挺热乎,按照刘启的说法,一笔写不出两个刘字,大家虽不同宗,但同姓,今后的路总要互相帮衬。刘正风也就没有太多想。
不过燕栖楼极为谨慎,他的探子自成一系,出入魏员外家宅异常小心,此前几日又密令众多手下暗暗混入城中,一入魏宅再不出去,明士杰等并未察觉。
“大人,今日之事已经做毕,属下告退。”县主簿程世林终于放下手头的事物,来到县衙大厅请示,见谢林呆呆的看向院外而沉思不语,关心道。“这秋夜风寒,还请大人保重身体。”
“啊,既然事毕,你且归家歇息吧,这几日大家操劳了许多,改日本县必宴请诸位!”
“不敢劳大人之请,改日众同僚自会备好酒席,恭请大人高坐。”主簿程世林施礼告退,提着一盏灯笼,顺着院内的小径归去了。
谢林注视主簿程世林缓步离去,此人虽是自己的心腹,但是明士杰所探查的消息异常重要,谢林可不想在此敏感时刻多生事端,故县衙之人均为告知。
如今是第三日了,南北两个方向至今仍然没有进一步的消息,飞将军的境况究竟如何呢。谢林再次陷入沉思。
此时城外靖安军大营内,数人在帐内团团坐,正在聊着这两日的事情。
纪献诚第一次独掌重担,心内焦急如焚,但是面上还是沉稳。也出言安慰众人莫太过忧虑,以免部下士卒有所察觉。
“俺对将军很是放心,只是偏偏自昨夜就连着下了一日的阴雨,想那山路难行,将军又带着骑军,只怕这路上更是—”马如龙担忧的摇摇头,不再说话。
纪献诚也是为此不安,在这关键时刻,这天老爷也是不给方便,前面月余滴雨不下,怎的自昨夜居然下起了绵绵细雨。山路本就崎岖难行,再加上雨水湿滑,必定严重影响行军速度。
“这雨虽然出人意外,但是对于那些山上哨警的元军来说也是不利于其观察,两位将军都是心细之人,定能妙计破解。现今我等还是做好准备,已应有变!“
就在半个时辰前,明士杰突然禀告,在跟踪前来打探的人一段时间后,竟然发现两个衙差熟悉的人,潘贵和黄皮。
这人虽然将胡须和眉毛做了修剪,但是因为是经常出去县城和采石场的大户家奴,与一些衙差私下里非常熟稔,终于被人认了出来。
听到是采石场的大户家奴,纪献诚等不禁一愣,距离那日采石场之战已经月余,大家忙于操练和作战,当日的事已经淡淡忘去,今日不料遇见了相关之人。
明士杰道:“单他二人尚未可疑,只是属下打探到这人可是与一伙强人同时投的军,全部投在了刘启将军的麾下,而且这黄皮现在改名叫黄生,潘贵叫潘三江。这二人投军后,居然很少与本地旧识相会,一般多是呆在军营,还变了容貌,属下觉得必有蹊跷。”
“现在这批人就在刘启的家宅内,探子回报二人现为军中百户,与刘启、秦占山手下的人交好。”明士杰继续道,“最令人担心的是发现刘天王的管家竟然与之有联系!”。
纪献诚霍然一惊,沉思片刻,道:“鬼鬼祟祟打探消息,非奸即盗!飞将军不在军内坐镇,我等应小心为上,传令军中各部将士,自今日起睡不解甲,兵不离手。北上的斥候加倍!现在就再次派些到北边去!还有对刘启部的大营也要日夜探查,至于刘启本人的行踪由军中斥候负责监视,其宅内动静由明百户全部负责!”
“诺!”明士杰应道。
“诺!”孙兴应道,军中斥候的事务现在仍然是由孙兴统管。
“顺天军其他各将多宿在城内,有些亲卫随身伺候本为常事,只是这刘启私自藏了这些士卒于宅内,其心难料。明校尉何在?”纪献诚自言自语后道。
明雄听到纪献诚宣自己,挺身上前:“属下在!”
“你带领一部入城,同时将此事报顺天王得知,就说协助其守城,想必顺天王不会拒绝。多注意刘启宅内动静,顺便告诉谢县尹一声,让他提高警惕,这就与士杰去吧。”
“诺!”明雄和明士杰施礼,大步走出营帐。此时县城的南北两个城门均为刘正风的中军负责防守,夜落则关闭城门。但是控制并不严,各部人马有事时仍可出示令牌,随意出入。靖安军的大营自上次战后移至城西偏南处,明雄等如果入城,走南门是一条近路。
夜色渐渐深沉,现在已经入秋,寒意开始上来,虽然还没有落霜,不过早晚的温差明显变大。许多人已经开始换了秋装。
一烛如豆,借着微黄色的烛光,几个女子在室内一边聊着,一边围着烛火缝制着衣衫或纳着鞋底。
倘若县尹谢林目睹此景或许会吟诗一首,如“蓬门未识绮罗香,拟托良媒益自伤。谁爱风流高格调,共怜时世俭梳妆。敢将十指夸针巧,不把双眉斗画长。苦恨年年压金线,为他人作嫁衣裳!”
自古贫寒之家的女子从小就学习描花刺绣,纺纱织布,裁衣缝纫等女红活计,无论南北多是如此,女子才德以“德,言,容,工”等四个方面来衡量之,其中的“工”即为女红活计。
于兰灵巧的手指上下舞动,不时的将手中的针头在发髻上蹭一下。一只鞋底已经基本完成,鞋底上麻绳走的密密麻麻,每一条麻线排布的异常规整,彼此间距几乎一样,就是让做女红多年的大婶评判也要树大拇指。
随着“嗤—嗤—”的声音,麻线在于兰的手中一收一放,眼见着这只鞋底就要完成了。
辛氏坐在一旁,手中缝制着一件外衫,看颜色和尺寸大小应该是给于世昌用的。小倩则挨着于兰,手中摆弄着一件未完工的荷包,琢磨着在上面如何再绣个花色图案,是绣个鸳鸯,还是黄鹂?
看着于兰秀丽的脸庞和专注的神情,辛氏突然问道:“兰儿,你现在究竟是怎么考虑的?”
“什么怎么样?”于兰手上不停,不经意答道。
“装什么糊涂!问你现在相中了谁了?”
“娘,你操心这个做什么!”于兰脸色微微一红,手上的活却不慢。
“你也不小了,要是太平日子早就到了出嫁的年龄了。也许现在我都可以抱上外孙了!”辛氏叹了一口气,“你爹已经不在了,你哥整天想着上战场,立功劳!你的事只有我去张罗了。”
小倩听到辛氏的话,不由的放下荷包,偷觑于兰的脸色。于兰则心中一动,放缓缝纫速度道:“现在世道这么乱,谈婚论嫁未免时候不对,娘亲莫要催促了!”
辛氏将身子挪近些,轻声道:“我听几个婶子说,那飞将军于志龙似乎对你颇有些情意,曾数次到院里与你说过话。兰儿,你究竟是怎样想的?说出来给娘听听。”辛氏现在越来越对这个爱女担心,于兰现在显得更加俏丽,在外人面前的一言一行令许多男子迷醉。以前于海在世时,无人敢于对其有窥测之心,现在只有兄长于世昌能够护住这个妹妹了。
给自己的儿女找一个好的归宿是天下每一个母亲的心愿。
国庆临近,自我放假,请见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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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零四章 夜惊
于志龙年少有为,现在又是一军之首,都说郎才女貌好成双,遍观身边的年轻男子,辛氏发现还就是于志龙最为合适!难得的是听几个周围的人说于志龙对于兰似乎也是有些情意,还曾亲自去与于兰谈过话。而于兰也曾入过靖安军军营,转门给于志龙送过药。
这妮子做事瞒得老娘,若非用心打听,辛氏至今还不知晓。
可惜偏偏这于志龙与于兰同姓,这倒是不太好办。
自西周就有记录,如《国语晋语四》里“同姓不婚,惧不殖也。”《左传僖公二十三年》里“男女同姓,其生不蕃”。
按照唐律,同姓之人婚配,徒两年,若是同宗之人,以奸罪论处。自宋以来,这条律法一直尚存,不过处理的刑责或有不同。宋元还有“乾杖而离之”的律法。
自古很多传家之姓或起源于祖宗之封地,或起源于氏族部落,或起源于官职、技艺等,如齐、鲁、姬、司徒、军、卜 、 陶等。不似王姓,来源颇杂,特别是后世又有许多姓氏因为各种原因改为王姓。
初期同姓之人都是一个祖宗传下来的后代,同姓之人不婚,主要还是为了避免近亲婚配、生子,不至于后代出现较大概率的畸形或弱智儿。只是到了近代世人终于明白真正的近亲血脉通婚才最有可能造成后代的遗传缺陷。
古人虽不明白此中原理,但是多年经验流传,遂有同姓不婚之言。
辛氏以前还心里惋惜,于兰也是有此顾虑。她们虽然是妇道人家,但是世俗礼法的传统还是对其有很大影响力的。
以前大家都在不断的东奔西走,被官军追剿而疲于奔命,谁也不会太过于关注于志龙和于兰的可能关系,现在已经稳定月余,有些心思活泛的就开始絮叨起各家各户的家长里短了。有心人数次见到于志龙到城里曾找过于兰,两人白日里的情意绵绵自是落到其他人眼里。
见于兰不愿多谈,辛氏知道女儿家在自己的事上总是有些羞涩,放下手中的针线,对于兰道:“前些日我托人私下问了赵石兄弟,问过那于志龙的家谱族系。”
“娘,你问这些做什么?”于兰心里一惊,接着大羞,放下手中针线,忍不住娇嗔道,然终于按捺不住心思,忍不住问道:“那赵石大哥怎么说?”
“你呀!”噗嗤一声,辛氏禁不住笑了出来,指头在于兰的脑门上点了点。别看于兰总是在母亲面前装作一副无事的样子,如今听到辛氏竟然问询于志龙的家谱族系,这芳心里忍不住怦怦直跳。
“这城里估计也只有赵石兄弟能知道些于志龙家里的事了,虽然生辰八字他不晓得,但是好消息就是于志龙的祖上其实是于家的养子,其祖上应该是其他的姓,绝非是姓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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