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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医成瘾:神医王妃惑天下-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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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免得姐姐一宿留在那种地方,平白毁了清誉。”
叶轻衣的脸顿时就黑了起来,心里大骂叶红绫的阴毒。张口闭口就提她整夜留宿青楼,她的清誉想不毁都难。
不等叶轻衣开口,花月便机灵地开口:
“二小姐都是奴婢不好,当时小姐失血太多,昏昏迷迷的,奴婢早慌乱得不知如何是好,倒忘了这一茬。”
叶红绫顿时疾言厉色地训斥花月,“没有眼色的贱婢,连自己的主子都伺候不好,留着何用?不如改日就将你卖到窑子去。”
花月一听,吓得面无血色,身子发抖。叶轻衣眸色一沉,似笑非笑道:
“二妹这是指责我连自己的人都不会调教吗?正所谓关心则乱,花月纵有思虑不周的地方也是情有可原。
倒是二妹说得那般关心我,我还以为昨晚你会出动府里的人寻我呢,刚才你不是还说听闻我去了绮香阁,既然我迟迟未归,为何又没有差人寻去?敢情二妹对我的关心和担忧都只是虚情假意?”
“姐姐,我……”叶红绫被说得面红耳赤,一句自辩的话都说不出来。
一瞬间叶红绫心绪复杂不定,更觉得今日的叶轻衣伶牙俐齿,胜出往昔太多,对她这个妹妹充满戒心不似过去亲昵。
这时花月望向她家小姐的目光又是感激又是欣喜。她一直觉得二小姐城府极深,包藏祸心,并非真心对待小姐,偏偏小姐被二小姐的甜言蜜语蒙蔽了。
她屡次提醒小姐要提防二小姐,反倒每次被小姐责骂,如今小姐不但为她出头,而且对二小姐说话也毫不留情,她都忍不住要拍手叫好了。她觉得小姐现在越来越有主意了。
叶红绫僵在原地半晌,等冷静下来,这才发觉那些路人凝视她的目光透出讥讽和鄙夷,气得叶红绫紧握拳头,指甲在掌心刺出道道红痕,她亦不觉得痛。
该死的,明明她本来是想败坏叶轻衣的名声,怎么如今反被她将了一军!
叶红绫玉牙紧咬,便在这时,一辆朱轮华盖的马车从东往西疾驰而来。车子通体画彩描金,阳光下更显奢华。
车棚四角坠着明珠缨穗,随风曼舞。奔驰的白马身上没有一丝杂色。如此一看便知乘坐此车的人身份必定不俗。
叶红绫留意到从远而来的豪车,心中一动,听说东莱国最为神秘的罗刹鬼王爷这两日回到了京城。等马车稍近,她定睛看去,在云锦车帘上看到了一个可怖的骷髅头标识。
下一刻叶红绫的眼里快速地掠过一抹狠色,她玉手微扬,只见几根微不可见的银针向疾驰的白马飞射而去。
白马吃痛,长鸣一声,旋即撂开蹄子横冲直撞,形同失控一般。
叶轻衣原本背对着马车,正准备闪身避到一旁,谁知叶红绫猛地拽住她,不着痕迹地将她往外一推,叶红绫从小练舞,手劲不小,叶轻衣一时大意,竟被甩了出去。
与此同时,叶红绫失声大叫:“啊,姐姐,抓住我,危险!”
叶红绫手法巧妙,明明是行凶的,却几乎叫人看不出端倪,几乎瞒过了所有人,不过这一切并未逃过车中之人的双眼。
叶红绫拿捏的时间恰到好处,叶轻衣被摔出去,整个人狠狠砸向疾驰而来的马车。
………………………………
第5章 罗刹鬼王
她心中哀嚎:没有想到刚刚魂穿异世,就要惨死在马蹄之下,还是被叶红绫这个贱人害死的!她真是不甘心呐!
叶轻衣琢磨着如今自己一身红衣装束,死后化成厉鬼是不是可以完虐叶红绫。
接下来出人意料的是一双大手蓦地揽住她的腰肢,旋即叶轻衣被带进了马车里。
惊魂甫定,叶轻衣发现所处的车厢异常奢华,里面有软榻矮桌,包括书卷棋盘,一应俱全,俨然是一间可以移动的小房子。
抬头间,一双冰魄寒眸印在了叶轻衣的瞳仁中。坐在雕花软榻上的男子身着金丝玄服,一张银色面具遮住了他的脸,无法窥其容颜。
只觉得他浑身都透着一股冰寒之气,活像一座冰山矗立在那儿,软榻旁则守着一个黑衣劲装、剑眉星目的随从,跟个冰块儿似的,脸上没有多少表情。
皇甫奕的目光在叶轻衣的身上转悠了一圈,眼前的女人皮肤黝黑粗糙,右边脸颊还有一块榆钱大小的淡红色印记,如此一副尊容实在有些丑陋,唯有一双眸子乌黑透亮,宛如黑珍珠一样,灵动纯净。
“多谢公子的救命之恩。”叶轻衣率先开口,打破了车厢里的沉默,
皇甫奕未发一语,刚才他透过车帘恰好看到紫衣女子用银针伤马,之后又想借刀杀人,而被害之人正是之前光顾过绮香阁的叶轻衣。
刚才认出这个女人后,他几乎是第一时间出手救下了她。他素有罗刹鬼王之称,冷酷嗜血,这一次竟会主动搭救一个陌生女人,说出去不仅别人不信,就连他也不知自己为何会如此反常。
半晌没有等到对方答话,主仆二人依旧如冰雕一样,叶轻衣皱了皱眉头,耐着性子又说了一遍,“叶轻衣在此谢过公子的救命之恩。”
沉默,一如既往的沉默。
叶轻衣的好耐性瞬间被消磨殆尽,怒冲冲道:“喂,你还真跟个冰块儿一样,虽然你刚刚救了我,但也不用一直端架子吧。”
“喂,胡说什么呢!我家主子不顾寒毒发作救你,你竟然还这么说他,实在太没良心了!”
冷语恼火地开口,心里不禁思忖:一向冷酷淡漠的主子何时这么爱管闲事了,竟然会救这么一个不识好歹更没有姿色的女人?
叶轻衣愣住,旋即仔细一看,发现面具男嘴唇苍白到近乎透明。
寒毒发作起来那绝对比要命还痛苦,冰寒渗入骨髓,绝非常人可以忍受下来。眼前的面具男如此淡定,叶轻衣对他实在刮目相看。
冷语眉头深锁,着实不忍看到他家主子饱受寒毒的折磨。每次寒毒发作,主子都会服下医圣柳如玉的秘制药丸。
虽然不能清除寒毒,但很大程度上可以缓解寒毒之苦。可惜最近药丸吃完了,偏偏柳如玉行踪不定,眼下主子寒毒发作只能硬熬了。
叶轻衣一向恩怨分明,有仇必报,有恩必偿。
刚才幸得面具男出手相救,她才保住了这条命,在现代她可是闻名天下的毒医圣手,所以她打算先诊断一下面具男的情况。
谁知叶轻衣刚挪到软榻边,冷语充满警惕地瞪向她,语气不乏敌意,“你想干什么?”
叶轻衣蛾眉挑动,没好气道:“不是说你家主子寒毒发作了,我会医术,帮他看看。我叶轻衣不喜欢欠人恩情。”
“你会医术?”
冷语一脸的不信任,将军府叶轻衣一无是处,臭名昭著,他早有耳闻。
主子身体里的寒毒令天下名医都束手无策,这个女人竟然脸不红心不跳地说自己会医术,他没有听错吧?
叶轻衣懒得多费唇舌,直接拉过皇甫奕的手,然而下一瞬她便觉得对方的手宛如在千年寒潭里浸过一样,冻得她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冷语先是一愣,等回神正要喝退叶轻衣时,“皇甫奕这时开口,语声清润如珠玉碰撞,尾音带了一丝性感的暗哑。
冷语,让她试试。”
“是主子。”冷语压下心头的错愕,应声道。
冷语神色复杂地看了他家主子一眼,心里一阵纳闷。主子一向不喜与女子交往,从来没有女子能靠近他三尺以内,更别说是这种肌肤相亲了。
原本他已经觉得主子够怪异了,如今偏偏只有这个臭名昭著的叶轻衣可以亲近,简直就是匪夷所思了。
事实上连皇甫奕也不能理解为何自己会选择相信眼前的这个女人。
他多年虽在关外,但叶轻衣的名声实在太响,关于这个女人各种不堪的新闻他也听过不少,奇怪的是他并没有向其他人那样讨厌。
他不由得想起当时在绮香阁听到这个女人和皇兄的那些对话,他和皇兄一向不和,这个女人慧黠如狐,和皇兄叫板,更懂得赢取百姓舆论给皇兄施压,如此女子当真如传言中的那般不堪么?
皇甫奕凝视叶轻衣的眸光一时间含了几许兴味。
与此同时,叶轻衣稳了稳心神,手指探上皇甫奕的脉搏,随着时间的推移,叶轻衣的脸色越来越凝重,皇甫奕倒是不以为意,而旁边的冷语大手收紧松开,如此反复,说不出的紧张。
叶轻衣迟迟没有说话,冷语终是按耐不住心里的担忧,询问道:“我家主子情况如何?”
叶轻衣撤回手,并没有回答冷语的问题,而是顾自说道:“寒毒侵体至少有十年了……”
“对对,你说得没错,主子七岁染的寒毒,如今已有十一个年头……”
冷语说到这儿,遭了叶轻衣一记白眼,他霎时反应过来,尴尬地轻咳两声,说道,“请继续说下去。”
冷语人如其名,平日话不多,谁让叶轻有着衣真才实学,让他喜出望外所以才会抢言。
皇甫奕也有些错愕叶轻衣的医术,原本以为对方只懂一些治疗头疼脑热的粗浅医术,倒是出乎意料。
当他恰好捕捉到叶轻衣丢给冷语一记白眼时,他那毫无血色的薄唇微不可见地勾了一下,忍不住在想:这个女人真会记仇。
叶轻衣略一沉吟,对皇甫奕说道:“你体内的寒毒会随着你年龄的增长,发作得越来越频繁,而且一次比一次厉害。”
………………………………
第6章 医术超群
冷语闻言,震惊地张大嘴巴,这一刻他终于明白了什么叫作“人不可貌相”了。
忍不住腹诽:普天之下只怕除了药圣,也只有眼前这个叶轻衣能诊断得这么精准。
想到这里,冷语的眼睛陡然精亮起来。既然对方医术如此了得,没准会有医治寒毒的法子。
皇甫奕也是惊诧于叶轻衣的医术,他饱受寒毒折磨多年,正如对方多言,寒毒发作越来越频繁,一次比一次痛不欲生,他的意志都要被消磨殆尽了,可是他又不甘心,不甘心就这样死去。
如今遇上这么一个医术超群之人,求生的本能让他的眸子晶亮起来,可是随即想到希望越大失望越大,他的眸子又暗下去了几分光彩。
“叶小姐,您可以治疗主子的寒毒吗?”
冷语等了半晌,见叶轻衣没有再说下去,这才出声,态度越发的恭敬起来。
叶轻衣半晌未发一语,脑海里却闪出无数个念头。
她诊断出对方应该是被人下毒的,那么这面具男究竟是什么身份,下毒之人和他有什么深仇大恨,竟然可以对一个七岁孩童下如此毒手?
寒毒虽然霸道,但她毒医圣手的名头也不是白来的,她自然有医治的法子。虽然面具男救了她,但毕竟萍水相逢,她对面具男并不了解。
她又没有爱心泛滥,贸然医治或许会给自己招来许多不必要的麻烦。更何况面具男非富即贵,敢毒害他的人必定也不是泛泛之辈,所以她打算好好考虑一下。
拿定主意,叶轻衣这才缓缓道:“虽然寒毒霸道,这么多年寒毒已经渗入骨髓、心脏,治疗的法子棘手了一些,但并不代表不能医治,只是究竟用什么法子还得容我仔细想想。”
此话一出,冷语一贯的冰块脸登时喜形于色,激动道:“主子,您听到没,叶小姐说您的寒毒可以医治的。”
皇甫奕点了点头,唇角勾了一下,对叶轻衣说道:“如此就先谢过叶小姐了。”
“等将你体内的寒毒清除了,再谢也不迟。”
一想到自己性命是被面具男所救,而她因为不想惹上麻烦,藏拙说谎,脸上竟然有些灼热起来。
猛然瞥到面具男的唇色更浅了,身子也颤抖起来,身上已经有若有若无的寒气渗出,出于歉疚,叶轻衣启唇道:
“虽然暂时无法医治你体内的寒毒,但是我会一些推拿之法,可以缓解寒毒的折磨。不知你是否愿意一试?”
皇甫奕勉强挤出一抹淡笑,“有劳了。”
接下来叶轻衣为皇甫奕推拿了身体上的一些穴位,她力道拿捏极好,有些穴位使出的力轻柔和缓,有些则稍微用力。
片刻工夫,浑身出现了酸、麻、涨的感觉,之后身子渐渐回暖,有种说不出的舒畅之感,寒毒发作的痛苦立刻消减不少。
冷语在旁看到他家主子的唇色渐渐恢复红唇,对叶轻衣顿时佩服得五体投地。
大约两盏茶的时间后,叶轻衣结束了推拿,活动着发麻的手指。
皇甫奕的眸子犹如夜晚的星子深邃明亮,他从腰间取下一枚羊脂白玉佩,递到叶轻衣跟前,启唇道:
“这枚玉佩全当谢礼。今后叶小姐以此玉佩可以要求本王为你办三件事。”
叶轻衣眼里闪过一抹错愕,见对方手中的那枚玉佩澄碧无暇,雕琢精巧,一看便知绝非凡品。
更重要的是对方自称“本王”,难道说面具男也是皇家人?该不会也是皇甫家的?
“不知公子如何称呼?”叶轻衣很快神色如常,淡淡询问。
“皇甫奕。”
皇甫奕?就是有着罗刹鬼王之称的皇甫奕?
叶轻衣有些不可思议。传闻皇甫奕生性凉薄嗜血,令人闻风丧胆,她的这些认知自然是从原主人的记忆中获悉的。
刚才竟是这个人人畏惧的男人出手救她的。她抬眼重新端详这个男人,竟然觉得在这个男人冷酷凉薄的外表下有着一颗孤独的心。
他就像没有繁星的黑夜,唯有与冷漠相依,与寂寞相伴。
皇甫奕是皇甫灏最宠爱的儿子,权力自然不小,皇甫奕答应为她办三件事,这样的好事叶轻衣自然不会错过。
她顺手接过玉佩,低头查看,玉佩晶莹剔透,泛着淡淡的光泽,只觉触手生凉,据说好玉拿在手上都是冬暖夏凉。
玉佩正面雕琢着龙生九子之第三子嘲风,背面配一单字奕。
叶轻衣收好玉佩,谢过皇甫奕。冷语在旁看得目瞪口呆。嘲风玉佩是主子出世时皇上所赐,意义非凡,如今主子竟然毫不吝啬地送给了叶轻衣。
冷语不由唏嘘:主子对这个女人还真是大方啊!
这时外面的车夫已经控制了白马,叶轻衣透过车帘往外面看去,发现马车已经驶出老远,蛾眉不由得蹙了一下。
皇甫奕看在眼里,对冷语道:“吩咐下去,送叶小姐回将军府。”
将军府的大门前,叶红绫用帕子掩面而泣,“大姐,你的命好苦啊!”
花月脸色大变,急忙道:“二小姐,你此话何意!小姐不是被救上马车了吗?”
叶红绫冷哼道:“你可知刚才那辆马车里乘坐何人?”
花月想了想,摇摇头,那辆马车异常奢华,想来其中的主人必定非富即贵,只是究竟是谁她却猜不来。
“若是我没有猜错的话,刚才车帘上有个骷髅标识,坐在里面的人应该就是素有罗刹鬼王之称的奕王爷。”
叶红绫说到这里,微微一顿,瞥了一眼脸色惨白的花月,兀自幸灾乐祸道:
“奕王爷是什么人你应该也知道吧,你说姐姐冲撞了奕王爷,还能保住性命吗?”
花月听后,身子巨震,只觉得一股冷气从她脚下直窜而上,她连忙拼命摇头,泪水夺眶而出。
“不,不会的,小姐吉人天相,不会有事的,二小姐你胡说!”
叶红绫撇了撇唇,冷笑道:“花月,虽然我也不愿接受这样的结果,但是你觉得冒犯奕王爷还有命在吗?”
………………………………
第7章 惩治恶妹
叶红绫话落,眼眸深处尽是得逞的笑意。叶轻衣丑陋不堪,一无是处,真不懂爹爹为何对她百般宠爱,她早就恨不得叶轻衣去死,刚才她这招借刀杀人用得不可谓不妙。
正当叶红绫琢磨着除去叶轻衣该如何庆祝时,一辆马车呼啸而来。叶红绫抬眼望去,认出是去而复返的那辆奢华马车,眼睛一亮,内心狂喜,却故作悲恸道:
“只怕是奕王爷来送姐姐的尸首了。”
花月一听,连忙扑向驶来的马车,忍不住大喊道:“小姐,小姐……”
马车缓缓停下,叶轻衣正准备下车之际,一路未发一语的皇甫奕突然开口道:“小心那个女人。”
叶轻衣先是一愣,很快就反应过来。皇甫奕这俩马车奢华气派,挑选的马匹自然也是良驹,刚才恰逢在将军府的门口发狂,联想叶红绫的阴狠,不难猜出一定是她做的手脚。
皇甫奕的提醒让叶轻衣心里一暖,她低低应了一声,扬起唇角,“王爷,后会有期。”
花月在外面喊了半天,马车里没有一丝回应,她的心登时跌落谷底,旋即泪如雨下。
叶红绫走过去,不忘说着风凉话,“哎,姐姐真是命苦,没想到竟会芳华早逝,真是可怜呐!”
叶红绫话音刚落,马车里传出一道婉转清冷的声音,“二妹与我姐妹情深,何故咒我?”
此话一出,花月和叶红绫皆是一愣,旋即花月欣喜若狂,叶红绫的一张俏脸则黑如锅底。
随后,叶轻衣优雅地从马车上下来。花月胡乱摸了一下脸上的泪水,赶忙过去扶住叶轻衣,从头到脚将其看了个遍,见她家小姐毫发未损,这才放下心来。
而叶红绫看到叶轻衣,就像大白天见鬼了一样,纤手紧握,紧咬唇瓣,一脸的恼火和不甘。
叶轻衣玩味地欣赏着叶红绫的表情,似笑非笑道:“妹妹,你可知诅咒将军府嫡女的罪过可不小啊!”
叶轻衣轻飘飘地一句话让叶红绫如遭雷击,叶红绫顿时脸色大变,惊恐无措,急忙开脱道:
“姐姐,绫儿没有诅咒,只是认出这是奕王爷的马车,所以心系姐姐的安危,所以才会失言。姐姐,绫儿不是故意的。”
“不是故意的,那就是有意的喽?”叶轻衣唇角噙了一抹明媚的笑容,说出的话却犹如冬日廊檐下的冰凌,寒冽刺骨。
“我自然知道妹妹是真心待我,可是大庭广众之下妹妹说出那样的话,若是被有心之人传出去,肯定要质疑二妹的家教了。
姐姐我早已经损了闺名,自然不会在意这些的,但妹妹可不一样,妹妹在京中贵女圈里名声颇佳。
若是因为刚才的一句无心之言损了闺名,做姐姐的可是要心中难安的。为了避免此事发生,姐姐我只能忍痛教导一下妹妹了。”
叶红绫闻言,忽然有种毛骨悚然的感觉。眼前的叶轻衣叫她感到太过陌生。
以前的叶轻衣根本就是个没有脑子的蠢货,可是眼前之人心思深沉,即便要对她下手,却还能说得冠冕堂皇,叫人挑不出一丝错处。
叶红绫刚想辩驳,叶轻衣便已经对花月吩咐道:“花月,给我掌掴二妹,记得,要用力,否则别人会说我袒护妹妹,不是教导而是做做样子。”
“叶轻衣,你……”叶红绫气得吐血。
花月早就恨透了这个总是兴风作浪的二小姐,叶轻衣一声令下,花月挽起袖子,不等叶红绫将话说完,抡起手臂就是一巴掌打过去。
叶红绫没有想到一个丫头真敢动她,所以没有闪避,结结实实地挨了那巴掌。叶红绫直接被打懵了,头晕目眩,眨眼工夫,被打得脸颊又肿又痛。
花月打得痛快,叶轻衣却摇头叹息,“花月你是没吃饭吗?力气这么小!算了,小姐我示范给你看。”
短暂的失神后,叶红绫被叶轻衣的话气得暴跳如雷,手心不由得叩上了几根银针。叶轻衣踱步上前,不及叶红绫使出银针。
这时马车里猛然射出一枚杏仁,闪电般打中了叶红绫的穴道,叶红绫顿时身子一滞,定定地站在原地。
叶轻衣朝着马车的方向投去一抹感激的眼神,心里忍不住感叹:
原来的叶轻衣只会一些粗浅武功,这具身体的灵活性和柔韧性都太差,哪是从小就刻苦习武的叶红绫的对手,若不是马车里的人及时出手,只怕她吃大亏了。
叶轻暗骂叶红绫的阴狠,当下使出浑身的力气对着叶红绫的脸蛋左右开弓。叶红绫的脸瞬间红肿得面目全非,并且印上了十分醒目的五指山。
“妹妹,打在你身,痛在我心。哎,不过姐姐也是为了你好。今后可要谨言慎行。”
叶轻衣唇畔勾起一丝戏谑的弧度,旋即心情舒畅地离开,花月紧随而去,只余叶红绫还纹丝不动地停在原地,眼眶泛红,怒火中烧。
马车里,皇甫奕薄唇微勾,透过薄纱车帘朝着叶轻衣消失的方向看了一眼,淡然出声道:“回府。”
旋即马车缓缓驶离将军府,一路平稳。马车里,皇甫奕摩挲着光洁的下巴,粉色流光的唇瓣不自觉地噙了柔软的笑意。
一旁的冷语看在眼里,直惊得差点儿栽倒,怎么看都觉得他家主子是春心荡漾了。
冷语正腹诽不断,只听皇甫奕开口道:“本王要叶轻衣的资料。”
冷语陡然一听,脑袋有些不够灵感,于是问道:“主子想知道叶小姐哪些?”
皇甫奕声音微冷,利落地抛出两个字,“一切!”
叶轻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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