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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凤栖梧为君故-第58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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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看着床上双眼紧闭,一动不动的若水,心里再次为墨白掬上了一把同情之泪。

    “放你娘的狗臭屁!你再敢说一个字咒她,老子就先弄死你,让你先入土为安!”

    墨白虽然是在放狠话,脸上却带着笑容。

    老郎中闭上了嘴巴,不敢再说一个字,认命地去搭若水的脉博。

    他本来只是想装模作样的摆个架势,然后找个借口溜走,哪知道他的手指刚搭上若水的手腕,两条眉毛就大大的动了一下。

    “怎么会这样?咦?这死人难道是复活了不成?”

    他一脸惊奇,摸完了左手又摸右手,看得墨白心头火起。

    “你究竟会不会把脉,要是不会,趁早给老子滚蛋!”他飞起一脚,重重踢在老郎中的屁股上。

    要不是看到他胡子一大把,他早就将对方扔出门外去了。

    “恭喜公子,贺喜公子,这位小娘子她、她已经没有大碍了。据老朽把脉所得,她现在死脉已逝,活脉转强,真是奇事啊,老朽当了这么多年的郎中,治过无数的病人,还是头一次遇到这样奇怪的事情,想来定是公子你对小娘子的心意感动了天地,所以小娘子才会活了转来。”

    老郎中忍着屁股痛,对着墨白连连拱手。

    墨白脸上笑逐颜开,笑道:“你是说,是我对她的心意感动了天地?哈哈!算你这老头会说话,这是赏你的!”

    他将一锭黄金抛到了老郎中的怀里。

    老郎中一看,眼珠子差点掉了出来。

    那竟是一锭整整五十两重的金元宝。

    这可不啻于天上掉下了一只金凤凰到他的怀里。

    他乐得几乎合不拢嘴巴,一迭连声的说道:“多谢公子,多谢公子,老朽马上就为小娘子开药,包管小娘子服药之后,马上药到病除。不是老朽夸口,老朽的医术可是首屈一指的,在这景阳城里再也没有比老朽更高明的大夫了。”

    他完全忘了就在不久之前,他对躺在床上的病人还束手无策,一转眼的功夫就把自己夸成了一朵花。

    墨白也懒得和他计较,他直接将老郎中拎到外间的厅堂,让他提笔开药方。

    “老头儿,我问你,她究竟患的是什么病?为什么会这么严重?”

    墨白想想这几天几夜的煎熬,心中犹有余悸,有好几次,他以为若水已经死了,可没想到,她真的会活过来。

    “这位小娘子可是刚刚分娩?”

    老郎中小心翼翼地观察着墨白的脸色,生怕自己一个说错话,就会惹触这位财神爷,刚自己刚拿到手的金元宝收了回去。

    “你问我?你是大夫还是我是大夫?难道你连这个也看不出来?”

    墨白顿时瞪起了眼睛,气势汹汹地喝道。

    一听到分娩二字,他的脑子就像是炸开了一样的疼。

    在她分娩的时候,最需要人帮助的时候,她最孤单最痛苦最无助的时候,他却没能陪在她的身边,任由她一个人承受那一切。
………………………………

第1322章 不认识了

    第1322章不认识了

    而最后的结果是,她刚刚生下来的孩子竟然不翼而飞了。

    这一切的一切,都是因为他的缘故。

    要是他当时一直守在她身边,要是他没有去找什么该死的稳婆,那么这一切都不会发生!

    如果她真的记不起来她生病之前的一切,那真是上天的仁慈了。

    “是,是,这位小娘子是刚刚分娩不久,她在怀有身孕的时候,曾经伤心劳神,而且操劳奔波,身子没有调理好,后来她好像是受到了什么刺激,孩子提前出世,分娩的时候又是难产,真不知道当时她是怎么挺过去的。她这个病啊,可以说是危险之极,一来是产前失调,二者是产后伤神,这两个病症不管是哪个,都是绝症沉疴,可是小娘子福大命大造化大,她竟然能够闯过这鬼门关,也幸好公子你遇到了老朽这名神医,这才让小娘子转危为安,以后只需要按照老朽开出来的这张药方调理身体,当无大碍。”

    老郎中一边絮絮叨叨的自夸自赞,一边写了一张药方,交给了墨白。

    墨白粗通药性,他看了看药方上开的都是些补气散瘀驱寒的药材,倒也对症,便点了点头道:“好,有劳你了。”

    老郎中松了口气,背起药箱就走,走到门口想起了什么,回头道:“公子请记住一件事,千万要让小娘子静心调养,勿操劳,勿动气,否则后患无穷啊。”

    墨白心中一凛,默默的思索着他这番话,抬头时,只见老郎中已经走到了院子的大门口。

    他追上去道:“老先生请留步,我还有一事请教。”

    “公子请讲。”老郎中回过身来。

    “刚才我我家娘子曾经睁开眼睛,醒了过来,她还说了一句话,似乎不认得我是谁了,请问老先生,她生的这场大病,是不是会让她连以前的事全都想不起来了?”

    墨白说到“我家娘子”这四个字的时候,脱口而出,自然而然,心里半点对小七的愧疚也没有。

    “想不起以前的事了么?”老郎中沉吟了一下,摇头道:“这样的病症老朽倒不曾听说,只怕是小娘子昏迷许久刚刚清醒,一时不认得公子罢了,只要小娘子按时服药,将身体调理好,老朽相信小娘子肯定会康复,等她睡上一觉再醒过来,说不定马上就能认出公子你了,公子不必担心。”

    墨白登时好生失望,没精打采的对老郎中拱拱手道:“多谢,多谢。”

    老郎中不由得纳闷,心道这位公子当真是古怪,我说他家娘子很快就能认得他,他倒不高兴,似乎倒巴不得他家娘子失忆了一般,奇哉怪哉。

    他上上下下打量了墨白几眼,忽道:“公子这几天操劳小娘子的病情,怕是许久没有照过镜子了吧?呵呵,公子刚才所问之事,一面铜镜即可释公子之疑。老朽告辞。”

    他捋着山羊胡,呵呵笑了几声,背着药厢头也不回地去了。

    墨白被老郎中的话说得莫名其妙,若水认不出自己,和自己不照镜子有啥关系?

    这几日几夜若水病势危急,他不眠不休的守在床前,忧急担心,哪里还有心情去照镜子。

    “庸医,果然是个庸医。”

    墨白给老郎中下了断语,然后拿着庸医开的药方,飞快的赶到隔壁药铺抓了药回来,亲自煎药。

    经过了上次的教训,现在的他寸步不离若水,就连煎药熬药他都不敢让自己的眼光从若水身上离开,唯恐一个疏神再出意外。

    熬好了药,他细心的一口口吹凉,然后端到床前,慢慢地喂若水服了下去。

    他长这么大还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服侍过别人,可是他却做得心甘情愿。

    看到若水服药之后,一脸平静的睡容,他心里忽然起了一个念头,倒盼望着她就像现在这样,一直安安静静的睡在自己身边,像个不给人惹事的孩子,不吵,不闹。

    恐怕她醒来的第一件事,就是要赶自己离开吧。

    墨白叹了口气,将药碗拿去洗涮干净了,便又回来坐在床前,一瞬不瞬地盯着若水。

    他担心若水的病情会有反复,时不时的伸手去摸她的额头,感觉到她服药之后,额头出了一层薄薄的细汗,这是体内的寒气排出时的应有之象,便微微放了些心下来。

    他已经几日几夜不曾合眼,这时心神一旦松懈下来,便觉得眼皮直打架,昏昏欲睡。

    他生怕自己睡着之后会发生什么意外,当下硬生生睁开了双眼,盘膝而坐,运起功来。

    将内息在体内运转了几个周天之后,他只觉得内息充盈活沛,精神跟着一振,心道,没想到打通任督二脉之后,功力进境一日千里,我几日几夜没睡,只是这么打坐半宿,就变得精神奕奕。

    他抬眼望向窗外,发现晨光微熹,天色蒙蒙亮,便去厨下熬了一锅人参枸杞红枣粥,放在炉上温着。

    忙完这一切,他又回到房里,见若水依然沉睡未醒。

    他摸了摸下巴,只觉满手胡渣,心中一惊,忽然想起老郎中临走时说过让自己照镜子的话。

    他在房间里找了半天也没找着镜子,想起若水的包袱中有一面照人异常清晰的古镜,便去翻找。

    找到包袱的时候他小心翼翼,生怕碰翻了碰洒了瓶子里的药粉药水,在包袱的下方,他终于发现了那面古镜,用一块锦布包得严严实实。

    他将古镜取了出来,打开锦布,咳嗽一声,大模大样的坐在桌前,举起古镜放在眼前。

    他满心以为镜子里会出现一个卓然夺目、丰姿如玉的美少年,可看到镜子里的面容时,他被生生的吓了一大跳,险些失手打翻了镜子。

    那个胡子拉喳,两眼深陷,面黄肌瘦的男人是谁?

    老天哪!自己怎么变成了这么一副模样。

    怪不得若水会不认识自己,就连他自己都认不出来那是谁。

    墨白像被火烧了屁股一样丢下古镜,再一闻身上,衣服都酸了,熏得他皱起了眉头,来到院子里打了满满一桶水,也不顾是天寒地冻,将自己从头到脚洗涮得干干净净。

    等他再次踏进房里的时候,他已经换了一身雪白的长袍,整个人神情气爽,风采翩翩。

    他揽镜自视,越瞧越是满意,忽然听得身后“哧”的一声。

    他回过头来,只见若水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醒了过来,斜靠在床头,正似笑非笑的看着自己。

    墨白登时大窘,叫道:“你这丫头什么时候醒过来的,我居然不知道。”

    “我是看到一只公孔雀在照镜子沾沾自喜的时候醒的,心想还是不要打扰那只公孔雀臭美为好。”若水淡淡轻笑。

    “你这丫头刚刚才醒,嘴巴就这么毒,早知道这样,我才不费劲心力的救你呢!真是好人没好报!”墨白抱怨了一句,忽然睁大了双眼,呆呆地看着若水,叫道:“你你认得我是谁了?”

    若水眨了下眼,奇怪道:“认得啊,你又没少了个鼻子缺了个眼睛,我当然认得。”

    “那你说,我是谁?”

    “嘻嘻,你不会连自己是谁也不知道了吧?”若水笑出了声,笑容甜美,声音清脆。

    墨白愣住了。

    他记不清自己有多久没有在若水的脸上看到这样由衷的笑容了。

    从小七和西泽女皇成亲的那天开始,他就再也没看到过。

    她几乎很少笑,就算笑的时候,眼中也带着淡淡的哀愁。

    她其实并不像她嘴里说的那样不介意。

    墨白本来以为,等她生下孩子之后,他就带着她和孩子离开西泽,永远离开这片让她伤心的地方,可没想到的是,居然连她刚刚出世的孩子也不见了。

    亲生骨肉被人偷走,这是比小七另娶他人更沉重的打击,墨白几乎不敢相像,若水这样娇怯怯的身体是怎么承受过来的。

    他一直认为,当她醒过来的第一件事,就是对自己破口大骂,骂自己为什么要在最关键的时候离开她,让她的孩子被人偷走

    就算她没有骂,他自己都不能原谅自己。

    可他万万没想到,他还能看到她对自己笑语相对,笑颜如花。

    他忍不住揉了揉眼睛,以为产生了幻觉。

    “你叫墨白,对不对?”若水笑道。

    “是啊,我是叫墨白,可是,你却给我起了一个名字,在这世上,只有你一个人这么叫我,你还记得吗?”

    “嘻嘻,我自然记得,我叫你小白,哈哈,小白,小白。”若水像是想起了什么好笑的事情,笑得弯下腰来。

    “是的,小白,你叫我小白。你记得,你居然记得。”墨白喃喃的,眼中竟然觉得**辣的。

    他转过身,不着痕迹的拭去了情不自禁流下来的泪水。

    真没出息,自己居然因为她记得自己的名字而哭起鼻子来了,简直太丢人了。

    他再回过头来的时候,脸上已经挂上了灿烂的笑容。

    “你记得我是小白,那你还记得你是谁吗?”墨白问。

    他现在越看若水越觉得狐疑,因为她的笑容太纯粹,太干净,像是没有经受过任何的苦难折磨,这绝对不是一个伤心的女人能够流露出来的笑容。
………………………………

第1323章 苍天垂怜

    第1323章苍天垂怜

    如果她记得他,那么她会不会忘了她自己是谁?

    或许老天会那么仁慈,让她大病一场之后,忘掉一切不开心的事?

    让她忘了小七?也忘了孩子?

    “我自己?”若水歪头瞅着墨白,笑意更深,像是墨白问了一个很傻很蠢的问题。

    “我当然记得我自己是谁啊,我又没有失忆,小白,你怎么了,净问我一些奇奇怪怪的问题,难道我会不认得你,也不认得我了么?”

    若水笑着坐起身来,忽然皱起眉头,叫道:“头痛,我的头好疼啊。”

    墨白一个箭步冲上去扶住她,埋怨道:“谁叫你坐起来的,快躺下,你刚刚得了一场大病,才醒过来就这么胡闹!”

    他小心翼翼地扶着她躺下,目不转睛的看着她:“现在好点了么?”

    “嗯,”若水闭了闭眼,又睁了开来,眼睛清亮有神,像是一泓清泉,只看得墨白心中怦然一动。

    “小白,我生病了么?生了什么病?我怎么想不起来了?真奇怪,我自己就是大夫,可我居然生病了。”她又笑了,笑意中带着点不好意思。

    “你真的想不起来自己是怎么生的病吗?”墨白的心头又是一跳。

    “真的想不起来了,让我好好想想。”

    若水皱起眉头,刚一回想,就觉得头痛欲裂,忍不住按着太阳穴叫道:“头疼,头疼。”

    她只觉得脑子里像被无数根钢针刺进去一样,剧痛难当。

    “别想了,你什么也别想了。”

    墨白看到她的脸色瞬间变得苍白,似乎明白了什么,慌忙把手按在她的额头,将一股内力缓缓的送了进去。

    他的手掌又热又大,若水顿时觉得舒服了许多。

    说也奇怪,只要她不去回想,头痛顿时变得轻了,而且来得快,去得也快。

    她眨了一下眼睛,道:“好了,我已经不疼了,谢谢你,小白。”

    墨白松了一口气,凝视着她道:“肚子饿么?我熬了一锅小米锅,你要不要吃?”

    他一提粥,若水的肚子顿时咕噜咕噜的叫了起来。

    她不好意思的吐吐舌头,笑道:“当然要吃,小白,没想到你一个大男人,居然也会熬粥,嘻嘻,真是难得。”

    墨白被她说得脸微微一红,站起身来,佯怒道:“你要是再取笑我,我就把粥倒了喂猪喂狗,也不给你吃!”

    他去厨房将粥整个端了过来,那粥一直在火上温着,此时还略略有些烫手。

    墨白盛了满满一碗,端到床前,用勺子舀了,道:“张开嘴来。”

    若水愣了一下,道:“干什么啊?”

    “我喂你吃。”

    若水慌忙摇头:“啊?不用,不用,我自己来就好。”

    她这一摇头,又是一阵头痛袭来,呻吟了一声:“头疼。”

    “你给我乖乖的躺着,一动不许动,我来喂你喝粥,等你吃完了饭,我再给你熬药去。”墨白不容分说,按住了她,不许她乱动,然后将一口粥送到她的嘴边。

    若水有些不好意思,她长这么大还没被别人喂过饭,她想要接过碗来,可是她只要一动,就觉得浑身无力,从骨头缝里痛出来,只好张开口,把粥吃了。

    这粥熬得又香又糯,一口下肚,越发引得她饥肠辘辘。

    不知不觉,她将满满一碗粥喝得干干净净。

    她意犹未尽地舔了舔嘴唇,道:“小白,你熬的粥真香,再来一碗。”她已经记不清自己多久没吃过东西了,只觉得这世上最好吃的东西莫过于这碗小米粥。

    而且她一吃就吃了出来,小米粥略带苦涩微甜,里面应该是放了人参枸杞和红枣等补身之物,不由得对墨白的细心和周到更是感激。

    “你身体还虚,不能吃得太多,这粥我拿去继续温着,等你吃药之后再吃。”

    墨白却不肯再盛,他记得老郎中的医嘱,半点也不敢马虎。

    “小白,我得的究竟是什么病?你给我吃的是什么药啊?”若水看着墨白忙忙碌碌的熬药,忍不住问道。

    她很想给自己把下脉,怎奈全身没有一点力气,连一根小指头都不愿意动弹,知道自己这场病定是不轻。

    墨白犹豫了一下,回头看她,心里忖思着措辞。

    他现在根本不清楚若水究竟记起了多少,还是忘掉了多少,生怕一个说错,就会勾起她的伤心之事。

    “那天下了一场大雪,你不听我的劝,跑到雪里去堆雪人,结果着了凉又不肯吃药,于是就发起烧来,烧得人事不知。我请了郎中来瞧你,说你是风寒入骨,他给你开了一副驱寒的方子,倒让我为你煎药熬药,像个药僮!喂,我为你做了这么多的事,等你病好了,你要怎么报答我啊!”

    墨白半真半假的说了一番话,然后紧盯着若水,观察着她的反应。

    若水歪着头想了一会儿,“扑哧”一声笑了出来。

    “小白,你是不是欺负我想不起来,所以故意骗我?我怎么会这么孩子气,跑去雪地里堆雪人?我都有很多年没有堆过雪人,玩过这种孩子气的游戏了。那天我堆的雪人还在么?我想去瞧瞧。”

    她的笑容里一片纯真,显然认可了墨白说的话,而没有半点怀疑。

    不知怎的,看了她的笑容,听了她的话,墨白的心里就像是放下了一块大石头,瞬间轻松下来。

    “在!当然还在!这几天冷的紧,一时半时的化不了,等你病好了能起身了,我就带你去瞧,看你堆的雪人有多丑!”他终于笑了起来,如释重负。

    从她醒来到现在,她一个字也没有提到过小七,更没有提到过孩子。

    墨白几乎可以肯定,她是真的不记得了。

    她忘了这两件让她最伤心的事,或许,正因为伤痛太深,所以让她在潜意识中选择了遗忘。

    这真是老天爷赐给她最好的礼物了。

    “小白,我病的这几天,真的是辛苦你了。”若水的眸子幽幽看着他,诚心诚意的向他道谢。

    “我为你做的这一切,岂是你一句辛苦就推脱的!我要你的报答!”墨白故意瞪起了眼,佯怒道。

    “你要什么报答?”若水眨了眨眼,笑问。

    “我”墨白差点冲口而出,终于咽了回去,他紧紧盯着她的眼睛,欲言又止。

    不行,现在不是说这话的时候。

    他要是现在说出了口,就等于是趁人之危。

    他墨白还不屑于做趁人之危这种事。

    他要等她好起来,他要她的心甘情愿!

    “你想要什么你就说啊,你要是不说我怎么知道呢?我要是不知道,又怎么报答你呢?”若水笑吟吟的道,从她醒过来,她就一直在笑。

    墨白的心情突然变得无比的晴朗,就像是晴空万里,没有一丝阴霾。

    天知道他盼这一天盼了有多久。

    他一直盼望着她能够像现在这样看着自己笑,那清甜的笑容中带着一丝妩媚和娇柔,这样的笑容无比动人。

    他常常躲在暗处,看到她露出这样的笑容,可是她笑的对象,从来不是自己,而是小七。

    真是老天垂怜,看到了他的一番苦心,终于给了他回报!

    墨白心中涌上苦尽甘来的甜蜜,原有的苦涩心酸消弥无踪。

    “我想要什么,”他将两只手撑在床头,慢慢的向她倾向身去,笑容暧昧,他一字一字的道:“等你病好了,我自然会告诉你。你现在只要记着,你欠我一个报答。”

    他看到若水的脸上漾起了一片红晕,心情更是大好。

    “想要早点下床,就乖乖的喝药,我去给你端药。”

    他端来了熬好的汤药,送到若水口边,一勺一勺的喂给她喝。

    若水出奇的配合,她喝完药之后,若有所思的看着墨白,只看得墨白心头毛毛的,生怕她想起了什么。

    “喂,你一直盯着我看做什么,是不是觉得本公子我英俊潇洒,天下无人能及?”为了掩饰内心的紧张,他故意语气夸张的说道。

    “扑哧!”若水又笑了,“小白,你是属老鼠的么?”

    “什么意思?”墨白瞪眼。

    “有句俗话说,老鼠上天平,自称自赞,你要不是属老鼠,为什么总是不停的夸自己啊!”若水抿唇一笑。

    “好啊,臭丫头,你又说话打击我!要不是你现在病着起不来,我绝对不会放过你!好,我给你攒着,等你病好了之后,我要一点点向你讨回来!”

    墨白做出一副凶相,对着若水挥挥拳头。

    “我好害怕啊。”若水笑着缩了缩脖子。

    说笑了这一会儿,加上药性发作,她的眼皮开始变得沉重起来,昏昏欲睡。

    在她闭上眼睛,迷迷糊糊的睡去之前,她忽然觉得心底深处不知名的地方划过一抹锐痛,让她不敢触碰,更不敢思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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