异香神探-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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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被害人郭小宁年龄不到30岁，正处于曼妙的年龄，裤子被半褪到膝盖处，竟然没有找到被性侵犯的痕迹。当时有经验的老刑警认为凶手很可能有严重性功能障碍，所以没有实施侵害。

　　　　“这种有严重性功能障碍的人犯案一般会对女性有严重仇视心理，但死者郭小宁的尸体并没有遭到破坏。”栗艳华不赞同嫌疑人有性功能障碍一说。

　　　　“可死者鼻腔被滴入机油，不算凶手的仇视吗？”

　　　　“我从警这么多年，见过各种各样的案例无数，凶手在掐死死者后在鼻腔处滴入机油到底是何用意简直难以捉摸，不过这肯定不算我所指的对女性的仇视，这种仇视一般情况下是转化成对女性象征部位的损害，而此案凶手虽然在死者鼻腔内滴入大量机油，但并没有破坏尸体，所以说凶手到底有没有性功能障碍值得商榷。”

　　　　的确，凶手为何要在被害人死后在其鼻孔内滴入机油？这个细节困扰了办案民警们很久。

　　　　分局刑警挨个询问了报警人死者郭小宁的新婚丈夫以及服务区经理涂刚。

　　　　根据询问得知报警男子叫张丙文，郭小宁在嫁给张丙文之前就一直在延回服务区从事加油工作，他也是经媒人介绍今年相亲认识了这位美丽的加油员妻子，两人见面后郭小宁很快答应了这门亲事。由于加油服务区本来人手有限，郭小宁婚后不久便投入到服务区的工作中，由于前段时间油耗子猖獗，加油站开始安排人在值班室值夜班，当然并不是让值班人员去赶走油耗子，只是需要他们在看到可疑车辆的时候打电话报警就可以了。只要轮到郭小宁值夜班，张丙文内心都是十分不安的，毕竟把这样漂亮的一个媳妇单独放到加油服务区，换做任何人都难以放心。所以在郭小宁值夜班后的第二天早上，张丙文都会很早就会开车去服务区接她回家。可是不幸的事情还是发生了，尽管从张丙文跟郭小宁认识到到现在总共也不过一个多月的时间，但是看得出张丙文对郭小宁的离开表面上是十分悲伤的。

　　　　服务区涂刚对员工郭小宁的离去依然显得十分惊讶，表示不能接受，他表示不相信郭小宁会遭遇如此不测。他告诉民警他昨天恰巧在省城召开总公司组织的燃油安全工作会，昨晚在省城住了一晚今天早上才赶到服务区没有想到却看到这么多警察在这里，而且美女员工郭小宁竟然被人杀害了。

　　　　栗艳华就地组织召开案情分析会。

　　　　“我不同意技术人员关于现场是谋财害命的说法，如果是谋财害命，值班室里的保险柜却是完好无损，凶手如此大费周章难道只为了郭小宁身上那点钱物？如果真的是冲着财物来的，凶手肯定会首先暴力逼迫郭小宁说出保险柜密码，但从死者实际伤情看郭小宁是被人直接掐死的，全身并没有其他伤痕，这说明凶手好像并无要密码的意思。”栗艳华在会上又直接否定了关于谋财害命的可能。

　　　　“栗大队，这值班室的门应该是可以从里面反锁的，可是报警人张丙文当时来到服务区以后却发现值班室的房门是虚掩着的，之前有油耗子在服务区猖獗活动，服务区值班员为安全起见一般都是把自己反锁在值班室内的，也就是说凶手如果想进入值班室的话，首先必须突破的就是值班室这扇门。”我接着栗艳华的分析道。

　　　　“继续，艾飞扬！”栗艳华道。

　　　　“可问题是值班室的房门并没有被破坏，因为最近一段时间服务区油耗子十分猖獗，所以郭小宁如果要在值班室打盹的话不可能不反锁房门，而我跟老柳昨晚巡逻的时候也没有接到服务区的报警电话，这说明什么呢？这说明郭小宁是自愿为嫌疑人打开的房门。”

　　　　“艾飞扬有没有搞错，死者自愿给凶手开门，这不是摆悬龙门阵吗？”有个刑警显得难以理解。

　　　　“如果此人是被害人所相熟的人呢？”我用反问的方式回应了这位民警的质疑。

　　　　“可是大半夜的，是谁去服务区找郭小宁，郭小宁才会自愿开门呢？”

　　　　“可问题是，你们今天已经看过那个鸭舌帽男子走出服务区的视频了，这个鸭舌帽男子跟今天我们询问的涂刚、跟张丙文的身形是有非常大的差距的，年龄上也是非常大的差距，这个鸭舌帽男子跟郭小宁相熟？”栗艳华道。

　　　　“可不可以找张丙文来辨认一下？”穆小强提出意见。

　　　　“当然可以，但不要指望张丙文会对郭小宁有多深的了解，毕竟这两人是认识不到一个月的闪婚，另外找技术做嫌疑人画像，不光要让张丙文辨认，还要广发嫌疑人海捕图文，我想此人当时离开的时候停车区监控视频里并无车辆停放画面，也就是说此人是没有乘坐交通工具的，我怀疑此人应该是从附近翻跃上了高速公路离开，所以凶手很有可能是本地人。”

　　　　从监控室留下的监控画面所看到的的确是一个年龄在20岁出头，个子瘦高的一个小伙子，而这样的身段跟年龄与被害人郭小宁熟识的丈夫张丙文、服务区经理涂刚的外形、年龄是有非常大的差别的，所以此二人的嫌疑可以说被直接排除。

　　　　（本章完）
………………………………

第152章　监控视频里的男子

　　　　杀害郭小宁的凶手，被分局刑警锁定在了与郭小宁相熟、且年龄在20岁左右的男子的范围之类。

　　　　可是通过排查与被害人郭小宁相熟的人以后，张队他们立刻就发现了被害人郭小宁的社会关系非常简单，在嫁给张丙文之前郭小宁一直在加油站上班，郭小宁虽然被冠以美女的称号，但实际上属于生活圈子很窄的那一类人。从郭小宁生前认识的所有人中，办案刑警根据锁定的嫌疑范围对照视频反映的体貌特征反复进行比对，可是几乎没有排查到现实生活中有跟郭小宁相熟的20岁左右的年轻人，办案刑警不得已扩大年龄层次，但无论如何也找不到既跟郭小宁相熟又跟在监控画面出现的瘦高体型相符合的年轻男子。在排查中我也刻意用自己的异香功能留意异性受访者，从中也没有发现有人撒谎的迹象。

　　　　排查一时进行的非常艰难，难道栗大队的判断出了问题了吗？不过排查行动最大的收获就是穆小强师兄走访到y镇安全办公室的时候，通过y镇安全办公室尤主任那里了解到这个加油服务站以前还有一个20多岁的年轻人在那里工作过，每次镇安全办公室对加油站进行例行检查的时候，都会亲自对每位员工核查员工安全教育具体落实情况，所以当穆师兄把嫌疑人影响图文拿给尤主任看的时候，一提起嫌疑人20岁左右，尤主任一下子想到了那个之前在加油站工作过的年轻男子，但不知道什么时候这个男子离开了y服务区。

　　　　栗艳华听了这个消息显得非常兴奋，因为这个既是被害人郭小宁相熟的年龄又在20岁左右的人，看来大家都忽略了是被害人以前的同事。

　　　　栗艳华立刻安排所有警力倾全力寻找那个曾经在服务区工作过的20岁左右年轻男子。从嫌疑人是比较熟悉服务区的监控设备，到监控视频中出现的年龄，现场种种证据似乎都指向了被害人这个以前的同事，这让苦苦排查郭小宁现有的社会关系的栗艳华等人得到这样的线索，怎么会不兴奋呢？

　　　　更让人振奋的是办案刑警并没有花费太多时间就找到了那个曾经在加油站工作过的小伙子亢小建。

　　　　遗憾的是经过多番调查核实后亢小建没有作案时间以及作案条件不说，他也跟监控画面里呈现的男子体型不符，亢小建之前是瘦瘦高高不假，但因为前段时间跟女友分手开始自暴自弃，不到两个月就长成了一个大胖子，这样的身型肯定与监控不符，他不可能在一两天之内胖到这样的程度。

　　　　就在我们感慨好不容易找到的亢小建这条线索就要这样断了，不过在我问亢小建为什么突然要离开服务区的时候，他给了我这样的回答。亢小建讲本来他跟郭小宁几乎都是同一时间进的服务区，可是工作后不久亢小建发现这个服务区的收入分配很不公平，自己平时脏活累活比郭小宁干得多，可报酬竟然会比郭小宁少很多，亢小建当时心想可能郭小宁是站长涂刚的亲戚，可后面亢小建实在无法忍受服务区经理这种厚此薄彼的态度，最后不得已选择离开。

　　　　就在我隐约想到郭小宁的死矛盾到底出现在哪的的时候，一个气冲冲的中年男子却突然扭拽着一个面容稍显稚嫩的少年走进了派出所，我注意到了这个少年虽然面容稚嫩，但身高发育明显突破了他的年龄实际，但一晃眼看这个高个男子这身型好像很眼熟。

　　　　“大叔，你有什么事情吗？”我脑子里对这个瘦高男子又有些对不上号，于是凑上前去向那个气冲冲的中年男子主动问到。

　　　　“警官，我看到了你们发布的嫌疑人协查画像了，你们要找的人我已经给你们带来了，任由你们处置，该追究我的责任，我也绝不会含糊。”中年男子气愤的说。

　　　　“你是说你把我们要找的那个人带来了？”栗艳华在一旁听到这个中年男子说带了我们想找的人来，他立刻也凑了过来。

　　　　“是的警官，你们要找的这个人就是我儿子，张小军。”男子朝急忙走过来的栗艳华回应到。

　　　　“你儿子多大？他认识服务区的郭小宁？”栗艳华实在不敢相信眼前这一切。

　　　　“我儿子，15岁啊，不过他可不认识服务区里的人！”中年男子道。

　　　　“胡闹！年龄15岁，也不认识被害人，你干嘛说你带来了我们想要查找的嫌疑人。”我跟栗艳华都认为这个中年男子是不是脑袋有什么问题，硬要拉着自己的儿子来派出所，居然说这就是我们想找的人。

　　　　“警官们，你们听我把话说完，我看到你们发布的侧面影像的时候，我第一时间就认出了这是王家这小兔崽子张小军，事后在我亲自逼问下，他终于承认那晚他确实去过服务区。”

　　　　“你说什么，那个视频里出现的人真的就是你儿子，可是你说他只有15岁啊。”我再次吃惊地问。

　　　　“你们是不是觉得他不像15岁，臭小子你过来，让两位警官见识一下你得侧颜。”

　　　　在这个中年男子把张小军拉到我们面前的时候，我跟栗艳华凑拢了再仔细观察了下这个叫张小军的小伙子，的确此人的侧面非常像当晚离开服务区的男子。原来这个张小军确实只有15岁，但因为发育成熟个子较高，在监控画面里面给我们造成了是20多岁的嫌疑人的错觉。

　　　　“可是你又说你儿子并不认识服务区的人？这到底怎么回事？”栗艳华问。

　　　　“你们让他自己说吧，我在家里已经把他修理好几遍了，也怪我平日疏于管教，但我相信这小兔崽子偷鸡摸狗他敢做，杀人越货的事情我相信他还没有那个胆量。”

　　　　通过张小军自己交代，当晚凌晨2点在网吧上网因为没钱续费被网管赶了出来，以前无意中浏览到一个成功翻越高速公路护栏在服务区盗窃成功的帖子，于是脑子一热，也想到服务区去找点钱用，于是他选择从服务区后面的低矮墙翻墙而入，当他走近值班室的时候，却发现值班室的门并没有锁好，而走进去才发现值班室有一个值班的女人竟躺在地板上“睡”着了，于是他大着胆子开始四处翻找钱物，但一无所获。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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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3章　畸形恋曲

　　　　在没有翻找到钱物以后，张小军最后才把注意力放到了这位“睡着”的美女员工身上，他先是四下翻找了一下郭小宁身上的衣兜，但除了少量零钱外并无太大收获。郭小宁的‘沉睡’激发了张小军进一步犯罪欲念。之前在网吧里接触到的那些污七糟八的东西，让她对已经“睡着”的女员工有了想法，于是张小军褪掉了女员工的裤子，可褪到一半的时候，张小军才发现郭小宁根本没有任何反应，于是顺手抓起值班室内的一瓶淡色机油滴入了女员工的鼻腔，可是在看到女员工仍然没有反应的时候，他才感觉事情不对劲了，于是张小军不得已放弃了邪恶念头，带着搜到的一些从女员工身上搜到的零钱就离开了。这也印证了栗艳华否定凶手是有性功能障碍症候的推论。

　　　　根据张小军的供述，栗艳华立刻组织技术人员对服务区四周进行了针对性的勘验。在勘验过程中，在服务区背后的石墙上提取到了一枚新鲜的脚印，通过倒模比对，这枚脚印跟张小军的鞋印完全吻合。

　　　　张小军在进入服务区行窃之前的确跟死者郭小宁没有任何联系，更别说认识的可能了，从目前我们掌握的证据来看，张小军所供述的基本能找到印证。张小军虽然看似像个成年男子，但还只是个刚满15岁的孩子，他要想凭空手轻易扼死一个成年女子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重要的是死者郭小宁跟张小军根本就没有什么联系，郭小宁也不可能给这样一个陌生的男子开门。

　　　　在排除了张小军出现在视频的嫌疑以后，关于那段监控视频以及现场的很多矛盾点得到解开，既然衣兜及翻找财物以及给死者鼻腔滴入机油都是那个15岁少年张小军干的，诸多干扰项被排除以后，凶手的杀人动机逐渐明朗化。

　　　　凶手既不是求财，也不是求色，加之凶手应该是死者非常熟悉的人或者关系非常密切的人，才能在大半夜的时候进入死者所在的值班室对死者轻易下手。

　　　　此时我突然联想到那个之前在加油服务区抱恨离开的年轻男子，我想的倒不是他跟郭小宁的死有关，而是想起了他离开服务区的原因。涂刚为什么对他跟郭小宁如此的厚此薄彼，难道仅仅是因为郭小宁长得好看？事情恐怕没那么简单。

　　　　我突然想起这个涂经理说下午在省城开安全工作会，可是向这种下午的短会，总公司竟然还会安排晚上的住宿，还有这等好事？就算涂经理自己住了一晚上，可为何早上这么早就直接从省城返回所在的服务区了？这一切难道仅仅只是巧合？

　　　　我立刻找到栗艳华大队长，向他报告了我发现的这些疑点。栗艳华立刻安排民警跟省城公安核实涂经理下午开会及住宿情况，并让穆小强他们做好准备，他要对涂刚亲自再做一次询问。

　　　　“涂经理，案发当晚你在省城住了一晚？”栗艳华的询问技巧第一招总是喜欢开门见山、拨云见日。

　　　　涂经理点了点头：“是的！我住了一晚上。”

　　　　“是你们公司安排的住宿？还是你自己掏钱住宿的？”栗艳华接着问。

　　　　“这个我自己掏钱住宿的，警官我自己就不可以在省城住一晚吗？”涂经理情绪开始有了变化。

　　　　此刻我故意抬了抬手臂，栗艳华跟穆小强都不知道我这奇怪的举动到底是何用意。但是我没能看到我想看到的变化，但后面去核实涂经理在省城住宿及开会情况的后反馈到栗艳华这里来的时候，我才发觉我身上这异香对男性根本就没有任何作用，因为涂经理撒谎了。

　　　　“既然你说你自己掏钱在省城住了一晚，那你入住的是哪家酒店你应该不会这么快就忘记了吧？”栗艳华道。

　　　　“额，这个我真忘了，反正住一晚，只要能睡觉就可以了，警官我还真是忘记了！”涂经理脸色渐暗，神情紧张地道。

　　　　“涂刚！你可真有本事，你跟郭小宁的事情你以为我们不知道吗？”

　　　　此时涂刚低下了头。

　　　　“我们已经核查过了，当晚根本就没有你在省城入住的信息，我们也掌握了郭小宁跟你之间的关系，你还有什么可狡辩的？说吧，为自己争取宽大处理。”

　　　　涂刚可能也意识到了我们手里掌握的东西已经差不多了，最终放弃了抵抗，涂刚交代了这段发生在郭小宁身上的畸恋。涂刚比郭小宁大十岁左右，涂刚的婚姻用他的话来说并不圆满，自己过得并不幸福，虽然已经有了两个孩子，但用他的话说是没了激情，他很久没有那种激情燃烧的感觉了。在遇到郭小宁以后涂刚认为为又找到了当年的那种春心萌动的感觉。

　　　　郭小宁在跟张丙文结婚以前可以说是真心爱过涂刚的，两人相互照顾，交融互补，遗憾的是错位的爱情是结不出美丽的果实的。郭小宁知道涂刚是有孩子的，而且也知道涂刚为了她跟家里闹得不可开交，在家人的各种劝说下郭小宁终究做了跟涂经理的暧昧关系，也许郭小宁还算有点良知的人吧。

　　　　郭小宁在经人介绍以后义无反顾选择嫁给了在y镇做小生意的张丙文，看来是想跟过去彻底告别。可是被畸形恋情冲昏了头的涂刚却陷入爱情泥淖，虽然表面上默认了这一切事实，但内心根本无法接受郭小宁这样突然的离去。

　　　　郭小宁错就错在，对涂刚还有依恋之心，加之不能尽快换新工作，所以没有在嫁给张丙文以后选择第一时间离开延回服务区，正是这样的藕断丝连害了自己的性命。

　　　　案发当天在省城开会回家的涂刚，越想越气，他想的是他得不到的人也不能让别人得到，于是还在开会的时间，涂刚想到了一个周密的计划。但他还是想给郭小宁最后一次机会，他想的非常简单只需要郭小宁答应在自己争取到离婚协议书的那一刻，也要郭小宁离开自己的新婚丈夫。

　　　　顺利进入值班室以后，很显然郭小宁并没有答应涂刚这疯狂的请求，被彻底激怒的涂刚直接用手掐死了郭小宁。熟悉监控视频情况的涂刚去监控室删掉了自己开车进入离开服务区的监控画面，并从他知道的监控盲区离开了服务区。

　　　　服务区杀人案彻底告破，在栗艳华返回分局之前单独把我叫到一边，说有事要跟我单独谈谈。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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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4章　刑警大队的召唤

　　　　“栗大队，你找我有事？”我向栗艳华问到。

　　　　“艾飞扬，你小子很喜欢干刑警对吗？”

　　　　“是的，我毕竟是学这个的。”我也不知道栗艳华为何会问我这个问题。

　　　　“你愿意来分局刑警大队吗？”

　　　　“去刑警大队？！”对栗艳华突然提出的问题，我没有丝毫的心理准备。

　　　　“我希望你这次要认真考虑一下再做决定，我听说上次分局下了解掉函都没有把你请动。”

　　　　“栗大队，那次确实是考虑到派出所人手问题，而且倪叔在那段时间刚巧退休。”

　　　　“好了，我主要不是听你解释这个借调函的事的，那都是过去的事情了，现在分局要对刑警大队运作模式进行全方位的改革，这样的改革对于像你这样在刑侦事业上有抱负的年轻人确实是一次机会。”

　　　　“刑警大队改革？”

　　　　“我可以给你提前透露一点信息，分局马上要在刑警大队现有建制上成立四个专业性非常强的刑侦中队：打黑除恶专业刑侦中队，打击“两抢”专业刑侦中队，打击盗窃机动车、诈骗犯罪专业刑侦中队，侦破命案、侦办“社会影响恶劣刑事案件”和领导交办的重要案件为主的刑侦专业中队，这样分专业性建队的目的就是为了人尽其才、各司其职，提高刑事案件侦破效率，每个中队都挑选业务精炼的人才进行人员配备，现在其他三个中队人员配备我都不担心，但唯独命案中队报名人数屈指可数。”

　　　　“栗大队，命案中队怎么没人去呢？”

　　　　“命案中队相比其他三个中队来说业务相对枯燥，要经费没经费，而且工作量巨大，更为恼火的是，市局刑警支队这几年搞了一个探长竞聘上岗，分局在命案这块人才保护上实在无能为力。”

　　　　“栗大队，可我现在只是一名y所基层民警而已，而且在这里我身上还有自己的任务。”

　　　　“你的资格问题你是无需考虑的，分局刑警大队改革，我一个大队长推荐一脸个人人进来还是没问题的，而且还是分局领导也关心的命案中队，至于你所说的任务，我清楚你指的是什么？要知道你如果去了命案中队，那更是你应该管的事情！”栗艳华知道我所指的任务是我发誓要找到杀害老倪的真凶，完成老倪未尽的遗愿。

　　　　“那么现在可以给我个准确的答复了吗？你愿意加入我们命案中队吗？”栗艳华看我陷入了沉思，接着问我到。

　　　　“我十分愿意！栗大队！”干刑警，而且是专门干命案中队的刑警，这不是我前思万想的岗位吗？我没有任何理由不答应。

　　　　“抽个时间跟曾涛他们打声招呼吧，记住我只给你一天的时间，我先回分局政治部给你办理相关手续，后天我会在分局刑警大队等你。”

　　　　“嗯！”是啊，栗艳华清楚其实在y所我最舍不得的就是这帮弟兄，特别是老柳到现在都还生死不明，我如果现在走了，以前几个老同事就都走光了，想来非常伤感。

　　　　送走栗艳华他们以后，曾涛却给我打了电话，让我去他办公室找他。

　　　　“晚上喝两杯吧！”

　　　　“曾所长有事啊！”我走进他办公室刚准备问他找我有什么事就听到曾涛叫我晚上喝酒的话。

　　　　“我能有什么事呢？柳文龙曾经私下跟我讲过，你小子终非久居人下者，派出所也确实庙太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