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异香神探-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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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拒绝我们进屋,因为一时的恻隐之心,我们丧失了第一时间抓捕嫌疑人的绝佳机会――那个‘发疯’的阿丽早就不知道什么时候溜走了。很明显阿丽的父母早就知道阿丽不在家了故意给我们打掩护说怕刺激她,没有第一时间进去搜查阿丽的确是失职之举。
通缉令很快发出去了,全区警力倾出却无功而返,让众人无比失望的是本案嫌疑人大力跟阿丽算是彻底失踪了,这对亡命鸳鸯到底是怎样在现在天眼密布的k区消失得无影无踪的一时成迷。
由于嫌疑人未能归案,这个密室杀人案的一些证据链条目前还不能完全闭合,凶手到底是怎样做到在婚房杀人还造成密室的假象的一时间成为k分局讨论的热点话题。
我很想知道我们所那个神秘的老倪对此案有什么看法,这老头仗着快要退休了居然什么事都甩给两个所长干,这待遇也算空前了吧,y所本来就缺人手,还来这么个快退休的老倪,我如果没有被分配过来简直不知道这个所还能不能正常运转下去。
但若说这老倪什么事都没干好像也说不过去,上次恰巧逮住就要准备外逃的肖年发就是因为他平日一直留心那个蹊跷的失踪案子得到的公平回馈。那么这次大力跟阿丽这对亡命鸳鸯的出逃,老倪难道又在背后搞动作?
好不容易在办公室碰到老倪一回,我主动抓住机会跟他攀谈起来。
“倪叔,上次肖年发那个案子过后就好想跟你交流交流,但是接着又被安排去凉帽山吃喜宴,后面又来了那一档子事,所以一直没有时间。”
“艾飞扬对吧?你对刑案那么感兴趣,干嘛不直接报考刑侦?”
“倪叔,不要笑话我哈,我对考试不感兴趣,而且我觉得考试的内容跟刑侦内容没半毛钱直接关系。”
“哈哈,考试是跟你的工作没有特殊关系,但是考试不是专门为你一个人设置的考试,对于大多数想进入队伍的年轻人来说更重要的是公平。”
“专业技能难道就不重要了吗?”
“专业技能固然重要,可对于那么多没有进入队伍的新兵蛋子来说直接要求专业技能是不是太苛刻了一点呢?”
我没有想到老倪一番简单、人本的言论就解开了我对考试的误解,能用一番简短的语言就给把我的偏执修正了,这老头让我觉得越加神秘了起来。
“倪叔,凉帽山那密室杀人案你怎么看?”我重新回到正题。
“哦,你好像真的对刑案很痴迷哦,不要忘了我们派出所可只有一般的刑事案件侦查权哦,来派出所可要学会忍受寂寞。”这老倪突然成了除开李椰恒以外,第二个能准确洞穿我心性的人,他究竟什么来头?在这偏僻的小镇居然还有这号人物。
“倪叔,还请您不吝赐教,我既然选择了这个岗位,我的本职工作一样我也不会落下,以后有机会我肯定会向上面申请去刑警大队!”我都不知道是不是被老倪所激,居然口号似的喊出自己以后要去刑警大队,我被自己震惊到了。
“就这么点出息?刑警大队真有那么好吗?”我没有想到在这里会被老倪泼冷水。
“倪叔难道你以前做过刑警?”
“很多年前的事了就不要再提了,也好,我看你小子既然对刑案那么感兴趣,那么让我瞧瞧你有多少资质,你分析一下你对那个密室杀人案子的看法,反正今天我还有时间,就当陪你小子闹闹磕。”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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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破解疑点
本来是我打算从老倪那求教的,现在却莫名其妙地变成了他来问我的看法了,还好这个案子我已经在自己的脑海里过了很多遍了。于是我把我自己对这个案子的看法原封不动的向老倪“汇报”了起来。
我的分析及猜想是大力早就知道阿丽父母会收下邻村和主任家的彩礼,把阿丽嫁到邻村是迟早的事情。伤心欲绝的同时,但二人又始终没放弃在一起的念头,最后二人商量了怎样脱身的计谋,二人虽然不是凉帽山村的人,但是肯定听说了这个邻村奇怪的婚俗,所以二人如果借用鬼新娘的传说杀了新郎的话,一来新娘既没有违背父母命二来还可以悄然脱身,重新回到大力身边。
那对痴情男女肯定已经在脑海里把他们的计划早就谋划得滚瓜烂熟了,只等新郎上床酣睡之际正式实施。大力带上事先准备好的剔骨刀等杀人工具,然后从西房的外窗跳窗而入。进屋后大力立刻插上了所有窗户一是隔音二是制造鬼新娘密室杀人的假象,趁新郎熟睡之际阿力砍断了他的脖子,最后出于职业习惯将新郎骨肉分离,然还后将分离的尸块肉像其平日杀猪一样堆码在旁边,其目的也是制造恶鬼杀人的恐怖氛围。顺利杀人后,二人合力打扫了案发现场,大力带走了所有作案工具从窗户或者房门悄悄离开。最后轮到该案另一位重要角色将阿丽出场了,在大力杀人走后,她可以从容的将门从里面闩好,然后用胶带先封好自己嘴巴,然后捆好了自己的脚,最后反手将自己捆绑在椅子上形成死结。但这样自己捆自己的方式如果没有多加练习的话,很容易被经常使用绳子的人识破计量。所以更保险的做法也有可能是,大力走之前将阿丽手脚捆绑起来,然后封住了阿丽嘴巴,阿丽虽然手脚被捆在了椅子上,但是脚并没有离开地面捆绑,所以脚在地面完全可以作为支点,她完全可以凭借腰腹力量用脚在地上作为移动的支点在大力杀人走后将椅子挪到门口用头将房门门栓顶下来将门闩死。
杀人后直到第二天早上,阿丽开始了漫长而迫切地等待。当有人来强行撞门,解开捆绑自己的绳索,阿丽就开始了疯狂的表演,先是大喊有鬼杀了新郎,然后自己见什么破坏什么,最后的重头戏就是表演吃路边的“狗粪”,那其实就是我们已经在食堂里面已经尝过的美味炒面,给我破案灵感的正是来自食堂的陈妈,本地有吃炒面拌砂糖的独特饮食习惯,所以这个“狗粪”必然是大力跟阿丽事先商议,事先摆在路边成,把“狗粪”变成为了阿丽装疯卖傻的关键道具。不过他们都没有想到正是他们以为这最关键的道具正好彻底暴露了他们的欲盖弥彰。
“两个嫌疑人怎样制造密室以及你怎样发现阿丽的表演分析的很精彩,可是你有个重大细节还是有所疏漏,分尸可不是一个简单的力气活,要在那么短的时间将一个成年男子骨肉分离,而且还要分成若干尸块,斩断关节,他是如何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完成分尸而不被距离只有不到10米远的东房听到异响呢?”老倪听完我的长篇大论以后指出了我的细节遗漏。
“和主任两口子说那晚他们确实没有听到什么异常的声音,12点后就开始睡得非常沉,老两口在儿子新婚前有点失眠,等儿子终于完成人生大事了,睡得很沉好像也说得过去吧?”
“失眠了一段时间然后突然又睡得很沉?你还觉得自然?况且和主任不是一直担心他儿子犯忌吗,怎么会突然就一下子睡得很沉了?”
“你是说和主任两口子有问题?我简直不敢相信。”
“不是说和主任两口子有问题,而是他们的突然入睡有问题,这里的细节你并没有完善。”老倪答。
我接着说:“是啊,凶手怎么敢这样大胆,既在婚房里杀了新郎而且还从容不迫的完成了分尸,她们怎么就那么确信10米远不到的东房的人就睡得那么沉,要知道斩断关节的声音跟嗑瓜子发出的声音肯定是有很大区别的。”
老倪说:“你终于说到重点上了,凶手为何能这样从容不迫的进行分尸的呢?”
我问老倪:“是啊,他们怎么那么自信不被东房的老和两口子听到西房的动静的呢?”
(本章完)
………………………………
第17章 刑侦高手
“哈哈,艾飞扬啊,”老倪却突然向我笑了起来,然后继续道“要想成为刑侦推理高手,看来你还有很长的路要走啊,在一个刑事案件中很多时候侦查员最容易疏漏被害人因素,你跟他们一样忽略了本案被害人因素。”
“倪叔,你是说本案跟被害人和主任的儿子有关系?”我若有所悟地答道。
“没错,你对被害人有什么了解呢?”
“我听和主任说他儿子猴急什么的,一直担心他儿子没有耐心忍不住什么的。”
“对于年轻人来说突破禁忌是会有一种很强烈而莫名的快感的,那你说这样性格的一个年轻人要是能有条件突破禁忌的话他能不抓住机会么?”
“条件?倪叔你是说是他儿子那晚确实突破了凉帽山禁忌?”
“这倒不一定,我主要想说的是他儿子这种急于想突破禁忌的心理是很容易被别有用心的新娘所利用,而事实上也只有这个漏洞环节能解释和主任夫妻两个为何突然睡得昏沉起来。”
“你是说有人做了手脚?”我恍然大悟道。
老倪接着说:“没错,而最容易接近和主任夫妻俩而且不被怀疑的人也就是这个猴急的新郎了。”
我说:“怪不得,和主人夫妻俩说他们前几晚还在失眠为什么当晚却突然睡得昏沉,原来一切都是有原因的。”
“哦,你们两个居然能聊起来,简直新鲜”这时候我们派出所的曾所长不知什么时候已经走进了我们的所在的办公室。
“曾所,我明天我要回老家去一趟,有点事处理想请一天假。”老倪看见曾所长进来不知道是不是刻意想换个话题,居然向曾所长请起假来。
“我的倪大哥,你这三天两头的都不在所里,我们所现在虽然补充了新鲜血液,但是我们手里的工作也不见得就变得松活了啊。”我还第一次见到平日觉得那个热血澎湃的所长此刻像个怨妇一样絮叨。
“曾涛,对我的工作不满意,我说了多少遍了你给上面打报告就可以了啊,我这可不是第一次跟你这样说了”老倪突然像变了一个人似得直呼我们所长的名姓,跟刚才那个跟我还充满人文关怀对话的那个老者简直判若两人。
“倪大哥,瞧你,我也没说不准假啊,怎么动上气了,好好,你去吧,工作我知道安排。”这个曾所长倒是显得很大度,好像根本就不计较被下属直呼名姓,虽然也考虑到这个下属是一个老同志。
听到曾涛所长说准假以后,老倪看了看我然后快步走出了办公室。
“小艾,你最好不要跟老倪走太近,对你以后发展没好处。”曾涛对我说得这番话更像是给我的一种警告。
我心想是不是因为刚才老倪当着我的面让曾涛难堪,所以曾所才告诉我不要跟老倪太近。可y所所长曾涛,平日里那么一个热血十足的男人,在一个快退休的老民警面前却照样唯唯诺诺,哪怕他还是老倪的上司。老倪到底什么来头?曾涛所长为什么要叮嘱我不要跟老倪走太近?这反而更加激发了我对这个神秘老头的探究**。
我想弄清楚这个曾经在刑侦大队干过的老同志现在怎么调到这么一个偏远派出所来了?这让我兴趣盎然。单从刚才跟老倪那简短的探讨,我内心觉得是这老倪头太像那种已经出世的刑侦高手。从这一刻起,我暗自在内心做了个决定,在连续经历了两踪骇人的命案以后,对y所偏远的抱怨早已烟消云散。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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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没有凶手的大案
如果不是曾涛突然走进来终断了我们的聊天,我现在才想起还有一个问题很想问老倪,嫌疑人居然就这样完全在我们眼皮底下神秘失踪,谢连鹏他们对此气得牙痒痒,我很想知道的是大力跟阿丽这对亡命鸳鸯到底跑去了哪里呢?由于老倪并不住所里,加上他三天两头的告假,所以我最终还是按耐不住拨通了老倪的电话。
“倪叔,你明天去处理什么事啊?”本来都是想大力跟阿丽的神秘消失的,但是一拿起电话可能是因为太想了解这个刑侦高手了,原本想要问的问题已经完全走样。
“哦,你小子对刑案感兴趣就罢了,怎么突然对我的行踪也感兴趣了?”电话里听得出老倪并没有对我冒昧的来电赶到诧异。
“倪叔不要误会,我是今天看你请假好像很急的样子,我想问问看是不是有什么事我能不能帮到点什么?”
“那不过是我常用的请假理由,其实没什么事,就是去了结一踪很多年前的案子而已。”
“很多年前的案子?倪叔你带上我吧,明天不该我值班,曾所原本是让我去县里交我的工资审核表,我想跟你跑一趟。”电话里听到老倪说要去了结一个案子,我情绪变得有点失控。
“我发觉你快成案痴了,难道曾涛今天在我走后没跟你说点别的什么吗?怎么突然腻上我了?”
“哦曾所是提到你的,他说你是刑侦老前辈,让我多跟你学习呢!”我肯定不敢把曾涛的原话搬到这里来说,一个单位上班的人就跟一家人一样,不利于团结的话是坚决不能说的。
“行了,你小子不用替他们打掩护了,我知道他们背地里是怎么看我的,好吧,你明天反正没什么要紧事,早上早点过来,我在汽车站等你!”我没有想到老倪居然答应了我这稍显唐突的请求。
一大早起床后我立马赶往汽车站,在那等我的老倪已经买好了两张到m乡的车票。
“倪叔你昨天说的多年前的那个到底是什么案子?怎么现在才去了结呢?”这是我昨晚想了一晚上的问题,早上刚一见面我就忍不住问老倪了。
“要从说时间上说,那就久远了,案发那时候可能你还没出生吧,那时也是我刚刚参加工作不久,而我工作的第一站正是m乡派出所。”
“怪不得你给曾所说你要回老家,原来是你工作的第一站。”
“那时候我们的上班环境比现在可宽松多了,而且又是像m乡那种地方,有时候一整年都难得遇到一件大案子,可好不容易等来了一个大案件,却是一个没有凶手的大案。”
“没有凶手的大案?好奇怪的说法。”
“你也觉得奇怪是吧?”老倪问。
“简直闻所未闻!”我被老倪吊足了胃口。
“事情经过倒是简单,当时m乡有一个大人和两个小孩被受惊的藏獒咬伤,那大人跟其中一个小孩因伤势过重不治而亡。”
“原来是一宗动物伤人案件啊,怪不得你说没有凶手。”
老倪听了说:“事情哪有你想得那样简单,当时我就向上级部门提出了我发现那个案子的几个疑点,但是没有被采纳,他们都劝我说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我兴奋地说:“那案子还有疑点?我倒是很想听听。”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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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离奇弑主的恶犬
“当时我们接报赶到现场的时候,藏獒已经被前去求助的村民打死了,但是藏獒的主人以及主人家邻居的小孩被咬死了,狗主人的儿子被咬伤。”
“狗主人居然被咬死了?据我了解藏獒这种凶猛的犬种对自己的主人是极为忠诚的,怎么攻击起自己的主人来了?”这让我感到十分惊讶。
老倪道:“惨剧确实是这样发生的,那恶犬虽名为藏獒但据我了解绝不是纯种藏獒,因该属于跟当地牧羊犬之类杂交产生的犬种,但是心性还是跟普通田园犬有很大差别,所以不明真相的人还是管他叫藏獒。”
“纯种的太少见了,m乡连那种藏狗都应该少见,”我接着赶紧问:“这两个小孩当时多大啊,怎么发生如此惨烈的事情?”
“狗主人的儿子那时候11岁左右吧,邻居的儿子年龄要小得多,5岁不到吧。”
“一个11岁左右的孩子怎么跟一个5岁的孩子玩到一块去的呢?”
“你也发现破绽了吗?”老倪笑笑接着道:“当时现场的情况是5岁的小孩距离狗舍10米外的地上俯卧在地,后脑被叮咬得已经不成人形,手筋、脚筋也被叮咬断裂,我们赶到的时候5岁小孩已经断气,而藏獒主人及其儿子距离狗舍却不到5米之地,藏獒主人的儿子脸上被咬伤,主人的伤情则显得复杂点,全身多处被咬,四周邻里听到呼喊赶到以后才从那野性尚存的恶犬口中把狗主人抢了过来,但藏獒主人最后还是因为伤势过重抢救无效身亡。”
“这么说那恶犬先是攻击了10米外的5岁小孩以后,再折返袭击了它的主人父子俩,那恶犬不是关在狗舍的吗?是怎样跑出来的呢?”
“这个也算近三十年来我的一个心结吧,当时就是想不明白那东西是怎么跑出来的,出来后竟然咬死了自己的主人。”老倪叹道。
“你说这两个小孩怎么跑到狗舍那里去了呢?这种类似藏獒的动物是有非常强烈的领地意识的,会不会因为是小孩子去那里玩耍激怒了那畜生。”
“矛盾就矛盾在邻居小孩对于那藏狗来说算陌生人,可饲养他的主人还有主人的儿子对他来说肯定不是陌生人,再说那邻居的小孩根本还没靠近狗舍,侵犯了那恶犬领地而导致了这场悲剧的说法肯定不成立的,再者这恶犬之前应该是关在狗舍得,我当时特地留意了下狗舍的铁门,任凭那野物再凶猛可也不可能撞开那样的铁门出来行凶。”老倪道。
“倪叔意思是说有人刻意放出了那凶猛的动物?”
“是的,但我想不明白的是,当时在场的陌生人只有那5岁的小孩,已经5岁的孩子对于凶猛危险的动物肯定是有认知的,再说主人父子俩也在场肯定不会允许那小孩因调皮玩耍什么的去打开狗舍。”
“倪叔想说是狗主人放出了那野物?”
“还能找到其他人吗?”老倪反问。
“那这只藏狗是不是还有别的主人?”
“现在那恶犬已经被当场打死,狗主人当时也不在了,一时无法查证,就算有以前的主人他跟这家人的邻居能有什么过节呢?”
“那这狗主人是不是还有什么仇人或者跟其他人有什么过节?”我答。
“狗主人是一个老实巴交的农民,除了跟本案被咬死的5岁儿子邻居家因为多年前修建新房有过过节以外,没有得罪任何人。”
“跟被咬死的5岁男孩邻居家有过节?”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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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愚昧的恩怨
老倪道:“没错,现在经历了那次藏獒伤人事件后,两家之间的怨恨现在已经成了一道无法愈合的伤疤,可是当时那所谓的藏獒已经被村民当场打死,而养狗的主人也被咬死了,所以狗主人的邻居家就算再怨恨那件事最终也只能不了了之。”
我问道:“狗主人家人呢?没有民事赔偿吗?”
老倪答:“那养狗的主人原本是本乡一个单身汉,这11岁的孩子是他自己在外面私自抱养过来的,那个年代在m乡超指标生育是要付出很大的代价的,所以那个年代收养、抱养莫名其妙的多了起来。狗主人走后就剩下这个11岁的养子,当时他的脸部也被咬伤,治疗都需要很大的花费,邻居家想要赔偿从何谈起。”
老倪道:“没错,现在经历了那次藏獒伤人事件后,两家之间的怨恨现在已经成了一道无法逾越的鸿沟,可是当时那所谓的藏獒已经被村民当场打死,而养狗的主人也被咬死了,所以狗主人的邻居家就算再怨恨那件事最终也只能不了了之。”
我问道:“狗主人家人呢?没有民事赔偿吗?”
老倪答:“那养狗的主人原本是本乡一个单身汉,这11岁的孩子是他自己在外面私自抱养过来的,那个年代在m乡超指标生育是要付出很大的代价的,所以那个年代收养、抱养莫名其妙的多了起来。狗主人走后就剩下这个11岁的养子,当时他的脸部也被咬伤,治疗都需要很大的花费,邻居家想要赔偿从何谈起。”
“这狗主人跟邻居既然原本有过节,会不会是这狗主人故意放狗咬死了邻居的儿子?”
“要知道那所养的藏獒是野性尚存的动物,它如果真的已经驯化到指哪咬哪了估计也不会攻击自己的主人了。”
“倪叔的意思是并不是狗主人故意放的狗?”
“当时村民赶到的时候看到的场景是那疯狗再对主人搏命似的的攻击,而村民听到呼救的声音是从他的养子那里发出的,奇怪的是为村民们确信当时没有听到5岁小孩的呼救声,按照现场的情形看当时那藏獒出来第一顺序是袭击了邻居家5岁的小孩,那个时间段为何没人呼救,而且还有一个大人在,只等到那藏獒袭击主人的时候才听到11岁养子拼命的呼救声音。”
我说:“倪叔你先不是说5岁小孩后脑被叮咬得已经不成形了,估计是这小男孩看到藏獒跑出来以后向往回跑,但是没跑几步就被那蹿出的野物追上一顿叮咬。会不会是因为那凶猛的藏犬攻击速度太过迅速以至于当时养狗主人父子俩一时没有反应过来或者是因为狗主人跟邻居家以前有过节,所以故意没有呼叫。”
老倪说:“我也想过是狗主人故意放狗出来报复的问题,假设狗主人真的存在蓄意想要报复邻居,那恶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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