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异香神探-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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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倪说:“我也想过是狗主人故意放狗出来报复的问题,假设狗主人真的存在蓄意想要报复邻居,那恶犬的确如他所愿咬死了邻居5岁的孩子,可问题是这恶犬既然对在场的三个人都要攻击,为什么当时还刻意的分了顺序,就像被设置了电脑程序一样先攻击了那5岁邻居小孩,然后再依次攻击狗主人父子俩。”
我叹到:“真是离奇至极啊!按理说不应该攻击主人才对的,这种动物野性尚存真是不可捉摸啊。”
老倪接着说:“另外还有一个问题,就算是这狗主人蓄意想要报复邻居,但是那5岁的小孩往狗舍那边跑去干嘛?再说两家本来之前存在过嫌隙,有一个关养这种凶猛动物的邻居,小孩的大人不可能不给小孩打招呼。”
我继续道:“嗯,农村生活多少我还是有些了解,我的父母就出生在农村,只是后来父亲当了铁厂工人才搬出去了住,说也凑巧,我父母走的那年我恰好跟当年的狗主人的儿子同样也是11岁。”
倪叔不解的问:“原来你小子11岁的时候就当起了留守儿童啊。”很显然倪叔误解了我的意思。
“邻里之间为了琐碎的事情消耗很多不必要的精力,说白了一切还是因为一个利字。”我故意岔开了老倪的话题,因为显然今天跟老倪聊我父母的话题很不是适合。
“说起这两家的恩怨,起因竟然是因为养狗的这家当年盖房的事,原本那个地方当时只有一家人的宅基在那里,后来养狗这家划的新宅基地到了这家人房前,那家人当时百般阻挠,原因是风水先生测算说养狗这家人新建的房屋会挡了他们家的财富,所以一直找茬压阻挠养狗这家人建房子,两家人当时为此还大打出手过,村委会好不容易调解下去了,房子最终还是艰难的盖起来了。”
“迷信害死人啊,愚昧、不开化是这些矛盾产生的根源!”
老倪则说:“那你凭你对农村生活的了解,这样的恩怨是不是到了拿人生命报复的地步?”
我回答说:“这事放哪个地方都是一个疙瘩,人心难测,一念善、一念恶,当被邪恶占据了心灵的时候人根本不会考虑后果。”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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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 11年恩情
老倪说:“没错,但当时就是想不清楚既然是报复,虽然咬死了邻居5岁的儿子,但是为何突然折返攻击狗主人父子俩,尽管我向上级反映了我发现的那些疑点,但是当时解释不了为何狗会咬死自己的主人,所以被草草定为疯狗意外出逃致人死亡。”
“这也有点太草率了吧,如果狗不受控制那主人放出狗来报复邻居的计划根本就不可能实施,但狗突然折返攻击主人父子俩,的确很难想明白当时到底发生了什么。”我跟着道。
老倪说:“今天我们就要解开这个迷了。”
我赶紧问:“是不是找到凶手了?”
老倪没有直接回答我却突然问我道:“今年你多大了?”
“22岁了!”我答。
老倪接着说:“那今年他应该33岁了吧,走吧今天我们见到他当年所有的疑点都应该会解开了。”
“倪叔你说的是当年那个11岁狗主人的儿子?”
老倪道:“没错,正是他打电话给我让我去m乡去一趟。”
“他怎么会跟你有联系的?”我有点疑惑的问。
老倪接着道:“当年这孩子养父被狗咬死,家里确实也没什么积蓄了,当时我看那孩子可怜把自己当月的工资留给了他,一方面是让他养伤另外一方面留给他做生活用,在他眼里他一直把我当成他的恩人,当我单独跟他交流的时候我发现他有好几次欲言又止,似乎有什么话想告诉我,但又有所顾虑而没有跟我说。”
我问:“那个在场的孩子,肯定知道真相,为什么你们当时不从这个幸存的孩子找突破口?”
老倪说“我说过当时这个案子的基调已经被上级定为动物意外伤人事件了,再说当时这个孩子也被咬伤,加之可能受到惊吓,都是所有民警从村里撤走的时候才慢慢恢复了语言功能。”
我叹口气道:“倪叔你对他那么好,他都一直不告诉你真相,那今天你怎么确定我们会把一切疑问解开?”
“给你看条短信吧!”说完老倪把他手机递给我。
“倪警官请你用私人的身份来我家一趟吧,22年了,他给我11年的恩情我已经双倍还给他了,你一直问我的事情我已经想好答案了。”――老倪给我看的是一条备注姓名为m乡汪大伯的人昨天发过来的短信。
“他现在不才33岁吗?你给他备注的是汪大伯?这名字真占便宜。”我不解的道。
老倪摆摆手说:“想什么呢,我存的这个汪老伯是他父亲的一个堂哥,他的名字叫汪诚,汪老伯应该是汪诚现在唯一的亲人了吧。”
车到站以后,老倪带我径直走向汪诚的家。
“汪诚在吗”我们在那低矮的土坯房前喊道。
“门没锁,倪警官进来吧。”一个低沉的声音从暗暗的窗户里传出。
“为什么他不出来见我们?”我感觉有点怪怪的。
“你跟着我进去就知道怎么回事了。”老倪在我肩头拍了拍意思是告诉我不要担心。
当我们推开那扇早就黑七八糟的房门,枯朽的木门发出沉重的咯吱声音。老倪好像知道这个声音是从哪间房里传出来的,进门后径直走向侧边的一个房间,我小心翼翼地跟在他身后,屋内异常潮湿的地板让人心里发凉。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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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弑主之谜
走进充满各种怪味混杂的房间,我赫然看到一个批头散发的身影静静地坐在一张黑色的木床边,当这个批头散发的人抬起头望着我们的时候,我看到了那张让我这辈子也没法忘记的脸,透过窗户散射进来的阳光,我能清晰地看见在稀稀拉拉的长发遮掩下的那张牙眼相错,各种死皮与角质层横堆的脸颊。
“倪警官,他是谁?”这个批头散发的人说话了,他看到我跟着倪叔进屋后显得很警觉。
“汪诚你放心,他是我朋友,你应该相信我,我们今天绝不谈公事。”老倪赶紧安慰似的对他说道。
“倪警官对不起,事情过去22年了,你一直问我的事情我一直不敢告诉你。可是现在,22年过去了,我觉得我该做的都做了,我就像做了一场可怕的噩梦,这些年我人不像人鬼不像鬼的坚持下来了,为的就是把那个给我11年饭吃的人的恩情双倍还给他,现在我想明白了,也许他当时根本就不是为了救我,不过我的命都是他给的,我还在在乎什么呢?”汪诚听完以后对我们说到。
“你说什么?你爸爸不是为了救你?”老倪显得有些吃惊!
“他不是我爸爸,他是个恶魔。”汪诚接下来的一番话则更让我们惊掉了下巴。
“他是一个外表老实巴交,内心无比狭隘的恶魔,没有一天他不是在考虑报复那个曾经阻碍他盖这间破房子的邻居,知道等到那一天那5岁的小孩无意间进了这间屋子,我亲眼看见了那可怕的一幕,那藏獒虽然野性,但是那个外表老实的恶魔比藏獒还残忍,他从背后用他早就刻意打造过的钉耙从背后对那个5岁的小孩下了毒手,我被那一切吓呆了,他却告诉我不用害怕,到时候把这个小男孩移到狗舍,然后放出藏獒,如果邻居追查就说是这小孩跟我去那里玩耍意外让藏獒受惊跑出来咬死了他,显然这一切从钉耙到藏獒这一切都是那个魔头早就计划好了的,而我不过是他的一枚棋子,他还刻意用钉耙钉断了小孩的手筋、脚筋,刻意模仿了藏獒咬人后的伤情,然后他把小孩尸体移动到屋后的狗舍。”
“那钉耙在那里?为什么当时我们在现场根本就没看到这样的钉耙?”老倪有些迫切地问。
“你听我说完吧,倪警官,”汪诚看了一眼在一旁站着的老倪后继续说:“为了伪装成藏獒伤人的现场,他让我在他刚刚放出藏獒的那一刻就开始呼救,引来周围的邻里见证是藏獒跑出来咬人了。由于平日是多数是他在喂养那野物,我是后来才明白他悉心喂养藏獒的用心是多么的歹毒,我知道那货出来以后会是多么的疯狂,所以我不敢太靠近狗舍的,当他刚一放出那恶犬的时候,那藏獒却突然惊叫了起来,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某种神秘的力量让那藏獒知道狗舍外边有人被杀了,这野性尚存的东西也许是被人血刺激越发变得疯狂,后来我想这一切应该是放出那藏獒的恶魔在藏獒身后做了小动作,他故意刺激了藏獒,看到那蹿出狗舍的野物,我立刻像他安排的那样拼命的呼救,我哪里知道就在我呼救的时候那发疯似蹿出狗舍的藏獒径直朝我脸上扑来,我拼命的喊他救命,他却在那里迟疑了几秒,如果他早点上来救我的话,我的脸也不至于像现在这样人不像人鬼不像鬼。”
“可后来村民看见他的确在跟那恶犬搏斗啊。”我们问。
“他们包括你们都被他自信的表演欺骗了,只是这表演的代价是付出了他的性命,他对那野物太过自信了,那藏獒在我脸上叮咬的时候,他在一旁等待着四周村民的到来,也许是我过于拼命的呼救周围的邻里反应还好迅速,要不然我不可能捡回一条他视我如草芥的性命,他听到周围邻居赶来救援的声音,为了伪装成他对这一切不是听之任之的态度,也是为了避免邻居怀疑是他刻意放任藏獒咬死了他们的孩子,所以他自信的上前踢开了趴在我身上那发疯似的野物。令我没有想到的是,就在他踢了一脚过后,那野物松开了叮咬在我脸上的牙齿,铜头一甩立马对他也进行了致命的撕咬,那物也的确野性,他没有我幸运,那野物死死咬住他脖颈不松口,众人齐力打死了那发疯的藏獒后才勉强把他从那野物口中解救了出来,然而送医抢救已经无济于事,终因大动脉被咬断后失血过多不治而亡。”
“与恶魔最接近的正是人性,真是恶有恶报啊!”老倪意味深长的叹了一口气后接着问“那个关键的钉耙,去了哪里,如果当时我能找到这个钉耙,当时对这个案子就不会那样困惑了。”
“他当时是在那边那间屋子里杀死那个小孩的,那钉耙应该是他藏起来了,这22年里反正我是不敢踏入那间房门一步,所以到现在都锁着房门。”
“可当时我们公安搜索过那间屋子,里面什么也没发现,那里根本就看不出来是发生过命案的地方,按理说你养父用钉耙打死那小孩地上应该会有很多血迹,为什么我们当时去的时候那里根本就没有任何异常?”老倪十分警醒地问到。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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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窃听者
批头散发的汪诚道:“这件事我也觉得奇怪,我只记得当时直接就跟着他移尸去狗舍了,根本没注意到当时的钉耙,如果你们找到那把钉耙了我想我也用不着这样苦熬22年了。”
老倪说:“这样看来肯定是有人暗中帮忙了,而那个人应该是知道你养父那罪恶计划的,在你们去狗舍的同时有人偷偷拿走了钉耙并打扫了现场的血迹,这导致我们在现场没有发现任何破绽。”
我接着说:“暗中相助的那个人会不会也是汪诚的养父事先叫来帮忙的,一时慌乱之下他肯定没办法周全,所以事先已经找好了来给他打扫尾巴的帮手。”
“我知道拿走那个钉耙的人是谁了!”汪诚兴奋地说。
“你想起来是谁了?”我们赶紧问汪诚。
汪诚说:“昨天我大伯知道我要找你的时候,我大伯一直在旁边劝我说事情都过了22年了,没必要再提了,说我养父也不容易什么的,一直被邻居欺压,希望我理解我的养父之类的,我在想我的大伯肯定是知道事情的真相的,要不然也不会希望我原谅我养父的话。”
老倪接着说:“你一说我想起来了,当时我挨个询问村民的时候,你那个大伯父一直也在解释说邻居太欺负你养父之类的话,我一听这个就很可疑,但是无奈没有关键证据支持,上级只能定位动物意外伤人事件了。”
“我该交代的已经交代了,这些年我在这里其实跟坐牢没什么两样,人不像人鬼不像鬼的我不敢见阳光更怕见生人,我的内心没有一天不是在煎熬,为了报答他的养育之恩,我竟然帮他害死了一个5岁的小孩,倪警官你们逮捕我吧,我想监狱肯定会比这里让我好受得多。”
“我说过我们今天不办公事的,”老倪看了我一眼继续说:“对于一个缺乏耐心的世界来说,坚韧耐心地为感恩受苦,这本身就是可贵的榜样,再说那时候你才11岁,你不过是这一切罪恶的胁迫,从法律上说你是没有刑事责任的。”老倪宽慰道。
汪诚长舒了一口气:“心结终于解开了,这个折磨我22年的心病痊愈了。”
“汪诚,你应该积极一点面对后面的生活,走出去吧,外面的阳光暖和、空气新鲜,勇敢的迈出去吧,所有的苦难都已经过去了,还是倪叔说得好,你是我们可贵的榜样!”我跟着劝慰汪诚,希望他能尽快走出22年前的阴影开始一段新的生活。
“谁在那里?”老倪突然抬头朝窗外望去,一个身影好像在窗外一闪而过。
“刚才有人在偷听我们谈话?”我问老倪到。
“我能猜到那个大胆在这偷听的人是谁,一般人可能也不会关心我们的到访,而且知道我们要造访汪诚的人也只有一个人。”老倪笑笑继续说:“重新站起来吧,汪诚,以后有什么困难还是可以找我跟小艾,不过这会我们先要去找你大伯说点事情,好好保重吧,后会有期。”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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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所长的情怀
从m乡派出所出来以后已经快天黑了,还好我们买到了回y所的车票,老倪在回所里的路上告诉我他非常享受像现在这样四处奔波的状态,而不受任何制约,他所希望看到的破案状态不是倾巢出动的人海战术,不是某些多余的指手画脚。他说有得力干将二三,全身心沉浸在案情之中,没有攻破不了的堡垒。我觉得老倪多少是有些英雄主义情节的,虽然他没说为什么会离开刑警队的原因,但是我想答案我也猜到一两分了。
回到所里刚好还赶上了陈妈做的晚餐,一盘蒜苗回锅肉让我食欲大开,大快朵颐的吃了起来,美美的一顿晚餐赶走了一天的疲累。我现在终于知道不务正业的老倪一天到底干什么去了,我理解这个曾经的刑侦高手现在的处境,虽然身在派出所其实哪有那么容易就舍弃自己的挚爱,我也很想像老倪那样不被日常琐碎的事情羁绊,可以对那些不足挂齿的偷窃案件置之不理,可是现实是老倪有且只有一个,那样的状态对于像我这种刚进入警察队伍的人来说也只能yy一下就可以了。
这不,我刚把一碗香喷喷的米饭送下肚,同在一张饭桌上的曾涛就开始布置今晚上的任务了:“最近都在忙凉帽山杀人案追逃,这两日所里频频接到报警称很多村子都发生了电线被偷剪的情况,这种案子已经好长一段时间没有爆发过了,这次看来集中爆发,”曾所拣起盘里的一块半肥半廋的五花肉送到嘴里然后看着我边嚼边对我说到:“小艾,今天跑一天了,今晚得加任务,我们三个今晚上都要出动巡逻。”说完曾涛一手伸进裤兜掏出一张a4纸示意在一旁的老柳打开,另一只手任然捏着筷子,筷子上还夹着肉片。
“这是什么啊,老大?”我看到老柳展开的是一张手绘的y所辖区图,上面被各种符号标注的秘密麻麻。
“这是我根据近两日群众报警电线失窃示意图,今晚我们的巡逻路线我已经标识好了,如果这是集中案发的话,那窃贼今晚应该还不会停手,今晚我们重点沿y公路沿线还没有发案的三个村巡逻,如果我们运气好兴许会有惊喜。”曾涛指着他自己的手绘作品显得十分得意,不过还是看得出曾涛绘制这张巡逻示意图是十分用心的。
柳文龙感叹道:“好多村的电线还没有改成铝芯线,铜质的比较值钱,让那些小毛贼老是惦记着,村民们真是不堪其扰啊。”
曾涛接下来的一段话居然让我有点脸红,只见曾涛对着老柳道:“是啊,这种小案子最坑平民老百姓,越是鸡毛蒜皮的小案子越是民生,有些人一心只想破大案不在乎小案,他们应该懂得,不积跬步无以至千里,不积细流无以成江海,那些忽视小案的只抓大案的人,我们队伍里还不在少数。”我听得出曾涛这番话很有针对意味,大家心里其实也很清楚曾涛具体所指的对象,但这番话更多的又像一种无奈的牢骚。
“越是小案越是民生”这句话从曾涛嘴里说出来,让我对这个热血的男人油然生出有别于对老倪的敬佩之情,从情怀上来说,曾涛的确算大格局,老倪这种人算是在追寻另一种极致吧。
吃完晚饭,曾涛让我跟老柳先去宿舍等他的电话,他说我们可以利用这个时间先小憩一会儿,后面等待我们的将是漫漫长夜。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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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挑衅
手机铃声惊扰了我的美梦,在梦中我居然梦见我跟凉帽山的大学生村官黎小会一起吃一盘冷山鸡肉,旁边摆着一瓶勃艮第白葡萄酒,干香酸爽,极尽奢华。我没想到在梦里我尽然那么奢靡,而且和我奢靡的对象居然是黎小会,我在考虑是不是晚上肥锅肉吃上头了,怎么会梦到那个野路子了。
打来电话的是曾涛,我看了看时间已经是凌晨1点了,曾涛让我们跟着下楼。其实最开始我是没有睡着,因为心里惦记着任务所以一时难以入眠,我和柳文龙都以为他说的小憩就是躺一会就得起来,没想到居然让我还做了一个甜美的梦,虽然梦也是被曾涛叫醒的。我赶紧带上刚刚吃完饭泡好的一缸绿茶,跟着老柳一起往楼下走去。
“你还泡茶喝,‘奢靡之风’啊,我们又不是去茶馆。”曾涛竟然揶揄我喝茶水。
“喝杯茶就奢靡了么?我刚才还吃了盘冷山鸡肉,喝了一瓶勃艮第呢!”我乐滋滋地回应着曾所,似乎我现实中真的那么享受过似得。
“擦干你嘴边的哈喇子吧,你这叫大晚上做梦娶媳妇―尽想好事了,”曾涛笑了笑后继续道:“今晚我们不开警灯,不能敌在暗,我们却在明处,走吧,如果那窃贼胆子大点估计现在已经在开始动手了。”
我们关了警灯,按照曾所绘制的巡逻示意图,我们朝第一个巡逻点位驶去。
今晚不知道为什么,我们并没有如曾涛之前预料的那样收到惊喜。不知道那窃贼是不是知道了我们的行动还是我们的曾所预判的案发点位不准确,我们巡逻得也不可不谓不严密,四遭安静得反而把我们衬托成暗夜中的幽灵,不过没案发也是好事吧,我们这样自我安慰着。一直熬到快凌晨5点,我们原本已对今晚收获惊喜不报希望而朝所里走去的路上,我们又接到了电线被偷剪的报警电话,而失窃点恰恰是我们之前最开始巡查的点位。看来这个窃贼是注意到了我们的暗中巡逻,而且还暗暗摸透了我们的巡逻规律,我们只有一辆警车在巡逻,顾得了头顾不了尾,就在明知我们在巡逻的情况下,那窃贼还敢犯案,按照曾涛的说法这是那窃贼对我们派出所**裸的挑衅。
曾涛赶紧把车掉头往案发的村落开去,遭到挑衅的我们丝毫没了睡意,在简单询问报案人以后,我们发现这个村被剪掉25平方毫米的电线长达200多米,报案人给我们透露了一个重要情报是晚上3点多他还起来上过厕所,屋里都没有停电,现在起来发现居然没电了,所以警觉的起来一看入户的电线被人为剪短了。
曾涛重新规划了我们接下来的行动,按照报警人的信息分析,案发时间是在凌晨3――5点内,那个时间段我们其实有到过那里巡逻,所以曾所大胆判断窃贼作案时间更接近凌晨4点到5点之间,曾所分析此人应该不是y镇本地人,所以得手后肯定不会走不熟悉的小路,所以我们接下来要沿着通往k区的二级公路巡逻,时间已经5点多了,此地的天已经开始逐渐亮了起来,路上慢慢开始有了人影,我想这肯定会为我们的追查工作带来了不小难度。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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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抓贼
我们沿着往县区的公路行驶了快七公里了,再走一段就要出我们y所的辖区了,就在这时候路边一颗较高黄角树下所停的一辆黑色宝来汽车引起了我们的注意。我们看到那辆车车牌号为h打头,车里空无一人。但曾涛好像并没有停车的打算,他只是告诉我们这里突然出现的黑色宝来以及那车牌号码他好像很眼熟,应该是在哪里见过,但一时想不起来。不过肯定可以排除这宝来车跟电线窃贼的联系,所以曾所一脚油门继续往前开去
我们已经走出y镇一段距离了,就在这时候前边一辆带拖斗的电动三轮车进入了我们的视野,曾涛赶紧超了上去,将电三轮拦了下来。
“警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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