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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邪公主:招个亲王来侍寝-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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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可难为了程童,他看不惯主子一点都没有“男女有别”的戒备,可又无能为力,偏偏这时候珠玉走了,只能他守着主子,程童站在董兴卧房的门口,别提多别扭了。
董兴看了何子兮半天,何子兮竟然只撅着嘴,一句话都不说。
董兴一屁股坐到何子兮身边,他比何子兮高大,并排坐着,何子兮还佝偻着,越发显得何子兮娇小。
董兴没好气地说:“如果有屁你倒是快放啊!”
何子兮撅着嘴,抬起头来仰视着董兴:“你全好了吗?”
董兴斜着眼睛看着何子兮。
何子兮又低下头:“我刚才去看叶氏了。”
董兴点头:“知道。”
何子兮:“我记得你没见过她几回,是吧?”
董兴没说话。
何子兮:“以前不知道,这是我第一次见她。她是个有胸襟有才学的女人,我觉得你还是应该多去看看她。”
董兴冷笑:“有胸襟又有才学,那又怎么样?不照样是个供男人把玩的东西?”
何子兮沉默了。
在何子兮回宫之前,她等到了去而复返的珠玉。
珠玉不仅自己回来了,德顺皇帝的太监总管柳福也跟着来了。
柳福说是皇上得知董贤董侍郎身体欠安,特意谴他来探病。
虽说沙锅炖鸡是珠玉端给董贤的,可董贤怎么也不敢想这一砂锅炖鸡跟太监总管无关,他只能把那肥美的老母鸡吃了。
当天下午,就在二少爷董贤流着鼻血起着火泡的时候,嫡长公主何子兮跟着太监总管柳福一起回宫去了,哪管他董贤抱着肿得半天高的牙龈满床打滚。
回宫的路上,程童本来是照着规矩在何子兮的马车外走着,可半路上何子兮让珠玉从车里下来,把程童换上去。
珠玉瞪了程童一眼,主子有事总喜欢找他商量!主子明明是女孩子,明明就应该靠在她这个姐姐柔软的怀里撒娇,可她家主子更喜欢找这个太监!
程童压低声音对珠玉说:“回去给你做红烧肉。”
珠玉的目光立刻变得贪婪,仿佛程童就是那块红烧肉一样,她说:“这是你答应我的啊,这可不是我讹你,不许找主子告状。”
程童点头:“行,没问题。”
珠玉美滋滋地走在马车后,看似无所事事地盯着马车前后的这些人,不让他们靠的太近。
主子要和程童商量事情,有些话不能让旁人听去。
程童一上马车就看到了何子兮满脸凄楚地看着车外千篇一律的街景。
程童问:“主子,什么事?”
何子兮让程童坐下,说:“我不知道该找谁商量。原来娘亲在,所有的事都是娘亲挡着。现在铺头盖脸地全向我扑了过来,所有的人,所有的事……全变了,我该怎么办?”
程童静静地看着何子兮。
何子兮说:“我……特别无助。从致儿被蛇咬伤开始,这种感觉就特别明晳。”
何子兮越说越激动:“致儿的命险些被一条来路不明的蛇夺去,可父皇连装样子追查都不装,连一个替罪羊都不愿找,我不过多说多做了一些他不爱听的,就被罚跪祠堂。而那只会是开始,今后,致儿若想长大成人,还不知道会遇到多少艰难险阻。
我和致儿的玉碟八成是要改的,尤其是致儿,一个不满九岁的嫡子,就是为了堵天下人的悠悠众口父皇也一定会给他找一个养母,虽说庞月柔是最佳人选,可这不应该是我和致儿的事吗?如何进展不应该问问我和致儿的意思吗?外公和庞家商议的时候,只是拿我和致儿当做筹码抵押给了庞家!他从庞家手里得了什么好处,我一概不知。
还有小舅舅,他……从外公的所作所为来看,他希望我和定王府之间的关系若即若离,希望致儿和定王府之间是合作关系而不是辅佐关系,现在我和致儿无权无势,外公拿我们当棋子,获取利益,将来等我和致儿有了能力,他就会把我们当叶子戏的牌友,到时候我们如果想得到他的支持就必须给他开出足够的价码。
所以他要挑拨我和小舅舅之间的关系,让小舅舅在定王府和我之间选择定王府,不能让小舅舅对我唯命是从。”
何子兮深吸一口气,带着哭音说:“这一件一件的事,我彻底明白了一句话,靠山山倒,靠人人跑,谁也靠不住!
可,就算是明白了又能怎么样?除了依靠外公和父皇,我还有别的办法吗?我命由人不由我……”
何子兮越说越绝望,慢慢把脸埋在双掌之中。
宽敞的马车就好像是囚禁她的监牢。
程童一直沉默着。
过了半晌,何子兮抬起头来,勉强挤出一丝微笑:“这些日子以来,唯一一件好事就是结识了王彦。”
程童轻声问:“那……主子有没有想过,把主子的困境说与王彦少爷?”
何子兮轻轻摇了摇头:“时候未到。”
程童又不说话了。
何子兮看着车窗外缓缓移过的街景,说:“可就算我嫁给王彦又能改变什么?
给读者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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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6。哭晕
何子兮看着车窗外缓缓移过的街景,说:“可就算我嫁给王彦又能改变什么?
我的娘亲是敢于两军阵前横刀立马的将军,她一旦进宫不也是得谨小慎微揣测父皇的心意?不也是得靠着父皇垂怜过日子?再看胡氏贵为定王妃,不也是靠着定王鼻息生活?如果她是男子,得到如男子一般的教养栽培,就凭她的傲气也能比她的那个哥哥更能撑起胡家的门楣。
由此,我已经能想到,若我嫁给王彦,我不也是要俯仰由人吗?”
马车走在平坦的石板路上,车轮上绑着厚厚的稻草绳子,车厢下有强力弹簧支撑,车厢外有精美的丝绸包裹装饰,车厢里用何子兮喜爱的水果香熏过。
街边看着皇家车队经过的百姓,毫不了解这位小公主的忧心,纷纷艳羡地看着何子兮的车队。
程童欲言又止地看着何子兮,嘴唇动了两次,可还是什么都没有说。
何子兮说:“有什么想说的就说吧,我就是想听听别人的意见所以才叫你上来,我也许是当局者迷。”
程童压低声音说:“皇上和定王爷都不可靠,那就找天底下主子最能靠得住的人,本就是同根生,一荣俱荣一损俱损,这血脉就是想逃也逃不掉。若是二皇子能不受制于人,那主子去了王家,王家哪个能让主子俯首?”
何子兮的目光陡然转厉:“致儿就是因为占着嫡出的位子才招惹了这么多祸患,如果把致儿再往上推,他距离那个位子越近,危险也越大。”
程童问:“就算二皇子现在把玉碟改到顺嫔名下,舍了嫡出的身份,可众人还是会记得二皇子的外公是定王,定王有蝶族王室血统,又手握重兵。这么看来二皇子锋芒无可挡,却手中没有能自保的利器,这么看来就好像是肥美的羊羔扔进了狼群。主子您真的觉得二皇子能平安无事吗?
您自己放眼看去,你和二皇子那是群雄环伺;可这些世族在看您的时候,他们看到的是您高高在上,而您身后还有实力雄厚的南召诸部。”
何子兮有点豁然开朗之感。
是啊,董怀之所以能成为定亲王,可不仅仅因为他的军功,还有南召郡中二十多万上马可战的蝶族同胞和诸多与蝶族交好的异族,太祖皇帝立董怀为异姓王,也是为了拉拢、安抚南召。
而今德顺帝宁愿置西北于危机也要牵制定亲王,其中就有畏惧西南诸族彪悍的心思。
程童又说:“若是为了将来的那一日,现在主子和二皇子屈居于庞氏吉妃淫威之下,也未尝不可。”
现在忍,是为了将来的不忍。
何子兮的脸上露出抱有一点希冀的光彩,继而又沉寂下去。
这条路太难了,她脑子里想到了一堆正史和野史中记录的屠戮和厮杀。
何子兮轻声问:“你说,外公是不是也抱着同样的心思呢?”
程童摇头:“难说。”
何子兮面无表情地看着窗外,说:“就算他有这心思,也不会说与我听的。”
程童赶紧把头低下了,主子之间的纠葛,他不好多嘴。
而且在程童看来,现在还不是能跟定王争长短的时候,有些事只能睁一眼闭一眼过去。
何子兮的声音特别稳,但也特别冷静:“让我好好想想。”
接下来的路,何子兮再也没有开口说过一句话。
何子兮安静,皇宫里不怎么安静。
庞家儿媳被霍宁逼迫致死的事闹到了德顺帝的面前。
御史大夫庞云溪哭着跪倒在德顺帝面前要求严惩凶手。
德顺帝一听说自己选定的妹婿创下滔天大祸,顿时一个头两个大,何承想要暂时躲进后宫,却听报,吉妃伤心过度,竟然哭晕了。
德顺帝这会儿是真不想见吉妃,可不去看看又放心不下那心尖尖上的美人,无法,他只能硬着头皮去了千祥宫。
德顺帝到了千祥宫的时候,庞吉妃已经醒了,坐在床上由嬷嬷喂药。
庞吉妃脸色苍白憔悴,愈发衬托得她的眼睛乌黑唇色嫩红,德顺帝有那么一瞬间都看呆了,只想抱着美人好好蹂躏一番。
德顺帝压下乱七八糟的心思,想着该怎么安抚庞吉妃,却没想到庞吉妃压根没跟他提霍宁的事,而是说起了表亲沈家的少爷沈少堂在中秋那天被当街打伤,那打伤人的罪魁祸首是蝶人亚照的儿子。
亚照的母亲是最初跟随董怀一起投奔太祖皇帝的将军之一,在一场战役中为了吸引敌人主力战死沙场,死后被华朝人把尸体剁成好几块扔去喂了狼。
这样一位视死如归的女将只留下亚照这一个孩子。
亚照跟随董皇后在军中长大,并多次立下军功。
在庞吉妃口中,亚照的儿子不仅当街蛮横地责打沈少堂,而亚照本人甚至欺侮到了沈家门上,连沈府的匾额都砸了。
可沈家人忌惮亚照和朝廷上那些异族官员,怕把事情闹大会给皇上添麻烦,这口恶气只能这么咽下去。
德顺帝听完吉妃的哭诉,压在心头那块石头不仅没有减轻反而更重。
不管霍宁睡了谁家的媳妇,只要罚他就好了,可蝶族人当街毒打世家少爷,这就牵扯到国本。
朝廷中有诸多异族人,他这个皇帝也时常要对异族谦让三分。
德顺帝甚至怀疑过当初太祖皇帝借用异族军队是大错,明明是何家的天下,却要处处忍让异族人。
旁的不说,就说蝶族不信“子不语怪力乱神”,竟然信仰一条毒蛇幻化而来的女人,由此引出诸多教义,对中原影响深远!现在他想正本清源,却又处处掣肘。
德顺帝正抱着吉妃温言抚慰,心中想起的却是前庭异族官员对中原官员的步步欺压。
吉妃宫里的一个小宫女此时来报,说庞夫人求见吉妃娘娘。
按照虞朝的宫规,二品宫妃每季可得家人拜见一次,如一季中需多次拜见,特事可由皇后或者皇帝特批。
何承抱着吉妃的手就是一抖,看来庞家儿媳的事还是要闹进后宫里来了。
吉妃烦闷地对宫女说:“你去说与庞夫人,让她不要再来找本宫了,本宫已经嫁入皇室,早已不是庞家人。而且,庞家受屈,应该找京兆尹去,本宫只是一深宫妇人,庞家的冤情本宫同情,却无能为力。”
小宫女领命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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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7。尚公主,风险大,需谨慎
小宫女领命走了。
何承面色凝重地看着吉妃:“你知道这事了?”
吉妃点了点头,哽咽道:“弟妹的事……她是个好人,从当姑娘的时候就不怎么与外男说话,每次出门都要面纱遮面。皇上,真的!她真的不是坏女人!不论曾经发生了什么,她最终都以死明志了。臣妾求皇上,给弟妹一个贞洁牌坊吧!”
吉妃说着又掉下了眼泪。
吉妃这眼泪流得极好看,一颗颗晶莹剔透,从眼眶里掉下之前总会在眼角停留一下,待观者看到了,泪珠再圆滚滚地滴下,只在脸侧留下一条亮晶晶又纤细的泪痕。
看在德顺帝的眼里,吉妃的眼泪辛酸得很。
虽说虞朝的律法并没有明确写出后宫不得干政,可因为从华朝开始就有女主内的传统,所以朝政这种外事都是由男人把持,而好女人的标准中就有一条,不涉外事。
现在,纵使庞家就是吉妃的娘家,可吉妃还是分的清“里外”,就算弟妹屈死,她求的不过是表彰弟妹贞烈,而不是什么严惩凶手,吉妃真是堪当天下女子的表率。
何承把吉妃搂进怀里:“朕会给庞家一个交代的。”
吉妃哭道:“臣妾听闻,臣妾的家人已经去找皇上伸冤了,臣妾相信皇上会有决断,故不愿再与皇上说起此事,可……可它就像是一根刺一样扎在臣妾的心口,请皇上赎罪,臣妾还是说了不该说的。”
德顺帝把吉妃搂的更近:“你晕厥是因为你的弟妹,朕来之后你一直闷闷不乐,也是因为你的弟妹?”
吉妃窝在何承的怀里点头:“是啊……皇上真是英明,臣妾心里想什么皇上都知道。”
何承宠溺地笑了:“你啊,自以为只是心里想一想,其实呢,早就写在脸上了!别说是你这一个什么心事都藏不住的妃子,就是朝堂上那**诈的大臣,哪个能在朕眼皮子底下藏得住心事?”
吉妃低下了头。
何承亲了亲吉妃的发顶:“所以啊,你以后有什么就跟朕说什么,反正也是藏不住。”
吉妃突然红了脸。
何承问道:“怎么脸红了?”
吉妃的声音特别小地说:“德妃姐姐有孩子,臣妾羡慕她很久了。”
何承在吉妃耳边说:“这有何难?朕也给你个孩子就是了。”
于是,千祥宫的宫人纷纷退避……
宫中人多,一传十十传百,再加上有心人的论述,庞家儿媳投河自尽的消息传到秦国公主晴熠耳中的时候,已经臭不可闻了。
秦国公主先是大哭一场,后来又冲去御书房找德顺帝。
德顺帝并不在御书房里,秦国公主遇到了进宫来请罪的霍家父子。
霍宁看到晴熠后欲言又止,只是稍微向前迈了一小步,眼神炙热地看着晴熠。
晴熠轻轻哼了一声,撕破袖口,把撕下来的布扔在了霍宁脚下后就走了。
霍郢的心一下就沉了下去。
割袍断义,秦国公主是不会原谅他们了,原本计划好的一切全都付诸东流,再想到侯府里的白氏以及西北的那些事,霍郢真后悔自己当初为什么要娶那么多女人啊,这不是受罪嘛!
等到德顺帝身心舒爽地从千祥宫回到御书房,霍郢和霍宁在御前认罪,这父子俩再也没敢提结亲一事。
霍郢和霍宁被德顺帝臭骂一顿,悻悻地离开皇宫。
在皇宫正阳门外,霍肆穿着侍卫服正大马金刀地坐在一张椅子上跟守门的禁军吹牛皮,说他们西北的羊有牛那么大个儿。说得那叫一个热闹,引得禁军们围着他听热闹。
霍郢从宫里出来,一看到这光景登时就是一肚子火气。
在宫门前落座,这是哪门子礼数?霍家已经够倒霉了,这小子还要给霍家引来什么灾祸?
霍郢一出宫门冲着霍肆就是一顿辱骂,什么难听骂什么,方才还围着霍肆的禁军赶紧一哄而散,不过众人都在想,如果霍肆是畜牲,那生下了霍肆的霍郢本人又是什么?
霍肆被骂的狗血淋头,可一点都不在意,他仍旧翘着二郎腿坐着,托着腮帮子看着霍郢,强烈的阳光下他的眸色微微反出墨蓝色,目光轻佻带笑,好像是在看一个美艳戏子一般。
霍郢实在不想在这宫门前再丢人,拉了两个儿子走了。
于是,在何子兮回到皇宫的时候,一道圣旨出了宫门。
德顺帝褫夺了霍宁的爵位继承权,夺其嫡出身份,霍宁就成了一个嫡妻生的庶子。
其他惩罚对霍郢来说都不痛不痒,可就这一条,让霍郢痛彻心扉,从此以后,他就是一个无嫡之人,这可是奇耻大辱!
霍郢逃一样回去西北,半路上就病倒了,从此以后,霍郢的身体时好时坏,叱咤西北的卫安侯成了一个时时需要药罐子保命的废人,英雄迟暮,其中的苦涩几人能懂?
霍家的风光而来败兴而归,朝中很多人是看在眼里,讥讽在心。
王家的族长王会特意叫了嫡孙王彦去他的书房。
王会先是查看了一番王彦书法笔力是否精进,然后谈到了古史中几位比较出名的驸马,也提到了想要做驸马却狼狈出京的霍家父子。
王彦听到祖父提到“驸马”二子,就知道祖父叫他来书房的真正目的,王彦有些紧张,微微挺直了后背。
王会引经据典说了好半天,总之,就是一句话,尚公主,风险大,需谨慎。
这是比较客气的说法,理解得更直白一点就是,你不能为了你个人的喜好拿全族人的富贵甚至是生命去赌。
王彦默默无语。
现在他和何子兮远不到谈婚论嫁的程度,不过是相伴而行一阵子而已,哪至于就碍到了王氏家族的兴衰荣辱?
王会看孙儿一脸淡然,当然知道自己的一番话没有说到孙儿的心坎里去,只能长叹一声,说道:“你父亲这辈子恨不能住在画里面,你其他叔伯们也不怎么成器,你也知道,我是有心让你担起族长重任的。一族的兴衰,你可要想清楚。”
之后王会就让王彦去誊写家谱,让他感受一下重任在肩的紧迫感。
王彦在抄写家谱的时候,何子兮去了育清宫检查何致的功课,何致刚从资政堂散学回来,吉妃庞月柔派的太监就来传话,让两位小主子到千祥宫去,吉妃娘娘有事召见两位小主子。
何子兮和何致坐在上首,这太监明明跟何子兮姐弟没什么交情,以前连话都没说过,却只是行了常礼,压根连跪都没跪,那膝盖就跟铁打的似的,硬硬地抖了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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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8。大太阳下面晾人干
何子兮和何致坐在上首,这太监明明跟何子兮姐弟没什么交情,以前连话都没说过,却只是行了常礼,压根连跪都没跪,那膝盖就跟铁打的似的,硬硬地抖了抖。
何子兮和何致一起冷冰冰地看着这个太监。
那太监尖细的声音听起来特别刺耳,他的眼神带着傲慢,好像不是在请两位主子,而是在跟两个下人说话。
他传完话还不走,拿两只滴溜乱转的小眼睛盯着何子兮看。
何致正要发作,何子兮赶快拦住何致,示意珠玉给这位公公打赏。
珠玉按照一般的习惯,给了一块散银子,可那太监拿了银子以后不仅没有谢赏,反而很轻蔑地掂了掂那银子的份量,然后斜嘴一笑,好像在讥讽何子兮堂堂嫡长公主就赏这么点东西,也不嫌丢人。
在育清宫众人的瞠目结舌中,庞月柔的这个太监一摇三摆地走了。
何致用他胖嘟嘟的小手指头指着那太监离去的背影说:“姐姐,这奴才是想死了吗?”
何子兮收回何致的手,无奈地叹了一口气:“谁让我们现在无依无靠呢?”
何致想说他们还有父皇,可一想到他被毒蛇咬伤后何承的那个处置,他就什么话都说不出来了。
就算何致年纪小,他也明白了父皇根本不在意他们姐弟,以前娘跟他说的父皇多么疼爱他都是娘说来骗他的。
何致咬着后槽牙小声对何子兮嘟囔:“我一定要快点长大!”
何子兮点头说:“嗯,还有几年而已,等你长大了,我也就有依靠。现在,我们是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走吧,庞月柔让我们过去,那就过去吧。”
“我不去!”
原本何子兮也是打算要对庞吉妃硬气一些的,可如今他已经知道外公将他们姐弟典当出去了,他们就算是强硬又能怎么样?只不过是多给自己找些不痛快而已。
何子兮苦笑了一下,劝解弟弟说:“别跟一个下人置气,不值当的。而且,他是庞月柔的人,要是能让庞月柔处理了他,那不是更好?”
何致反问:“庞月柔怎么可能处理他?要是庞月柔知道他羞辱我们,我看还得奖赏他!”
何子兮轻叹道:“君子报仇,十年不晚。”
果然不出何致的意料,那小太监回去跟吉妃复命的时候,添油加醋把他在育清宫的言行说了一遍,吉妃佯装生气责罚他失礼,扣了一个月的月奉。
可紧接着找了个理由赏了满满一把金瓜子,这把小太监乐的,这可赚大发了。
庞月柔的这一把金瓜子,让千祥宫的人都看明白了他们的主子对那姐弟俩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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